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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一品毒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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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连姬长清那样出自名门的女将军都被姑娘轻而易举的弄死了,更何况她一个无依无靠,身份低贱的下人。
  不,不不不!
  姑娘恨姬长清是因为姬长清是沈遥的妻子,而姑娘从第一次见到沈遥就喜欢上他了,她忠心服侍姑娘这么多年,这一次,宁死也不肯招一个字,姑娘不会这样狠心对她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心里终于平静了一些。
  “宋大哥,大恩不言谢,告辞了。”
  洛樱看到燕语眼里闪过的慌乱和紧张,心中冷冷,看来燕语很了解她的主子,还没回去,已经吓成这样了,她收回神色,福一福身子,向宋亦欢辞行。
  宋星辰今日对宋亦欢说的话,她全都听懂了。
  小十,如果你真的为了我,不惜忤劣太后和皇上,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只是,星辰说的对,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在你没有能力掀了这天之前,千万不能莽撞。
  否则不仅帮不了我,还要搭上自己。
  我绝不愿你这样做,我的仇,我自己来报。
  宋亦欢根本没有听懂她大恩不言谢包含的深意,还以为是因为他放了燕语,不再插手洛家窝藏逃犯之事,他淡淡一笑:“洛樱妹子,客气了。”
  ……
  太师府
  青鸾阁。
  这里曾是沈遥和姬长清的卧房,暖阁里的一切布置都没有动过,只是许久没有人住,到处都弥漫着灰尘的气息。
  东边墙壁上悬挂着一柄垂着淡白樱花流苏的宝剑,剑下摆放着一个紫檀木架,架上美人弧里插着几枝秋菊,因日子久了,菊花早已凋残,花瓣枯到发黑,零零散散的掉落在布满灰尘的架子上,依稀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之气。
  木架下首处,倒着一张绘着精美花纹的琴桌,一张黑漆螺钿交椅,还有一把古筝,古筝早已断裂成几截,琴弦也大多断了,以一种卷曲的姿态安静的昭示着它曾经遭遇过什么。
  沈遥呆呆的站在那里,望了望墙壁上的宝剑,又皱着眉头垂眸望了望满地狼藉,愈觉心中烦郁。
  这里,处处都残留着他们曾经拥有的温存,也处处都彰显着他们最后的决裂。
  不知何时,眼睛里滚过一阵热烫。
  沈遥吸吸鼻子,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慢慢朝着茜纱窗下的暖榻走去,路过梳妆台前,他停下脚步又呆了呆,他仿佛看见姬长清正坐在梳妆台前,他俯身为她执笔画眉,再换笔为她在额间描上花钿。
  缓缓的,他俯下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染了粉尘的珍珠盒,拂去灰尘,打开一看,半盒胭脂膏子已经干涸成赤褐色粉状,只是淡淡胭脂香气不减。
  他将胭脂盒置于鼻端,贪婪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能透过残存的胭脂香气,闻到独属于她的芳香。
  闻到最后,竟似有情动之处,他骇然的放下胭脂盒,快步走到暖榻前。
  榻上有一张方方正正的紫檀小桌,桌上一盘棋局未完。
  莹润的棋子早已被灰蒙住了光泽,灰扑扑,死寂寂的。
  他负手望着棋局出了一会儿神,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手执起一枚黑棋在指尖细细把玩,棋上的灰尘被拭去,恢复了本有的光泽。
  “阿遥,你看那是什么?”
  “……哈哈,阿遥,我赢了……”
  他只是往旁边看了一眼,她就耍无赖的连吃了他几字,反败为胜。
  “清妹,你回来,和我下完这一盘棋可好?”
  如果可以,我愿意让你赢我一辈子。
  心骤然一阵疼痛,手下一滑,棋子落下,砸在棋案上破坏了棋局。
  不。
  清妹,你回来。
  他固执的想要将棋局恢复好,以为只要这里的一切不变,她就会一直在,就在最后一子重归原处时,他的心忽然烦燥,愤怒,悲痛到了极点。
  哗啦——
  他奋力的一挥手,棋案连同棋子被掀翻在地,满地黑白棋子咕噜咕噜在地上乱滚,最后归于死寂般的静谧。
  清妹,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是姬家人!
  他一拳头砸下,生生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没有感觉到痛,他绝望曲起双膝,双手抱头埋进膝盖窝里,像小时侯那样无助的哀哀哭泣。
  他忍辱负重多年,一朝终于大仇得报,可是他却没有一点点报仇后的快感。
  有的只是痛苦,孤独。
  漫无边际的痛苦和孤独。
  “滚开!”门外忽然传一声娇喝,打破沈遥所有的痛绝沉思,“本宫要见子越!”
  “公主殿下,太师有命,不准任何人打扰。”
  与公主发生争执的是沈遥的贴身侍卫赵燕京。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本宫的大驾!”宋懿如素来张狂,更不会把一个小小侍卫放在眼里,若不是因为赵燕京是沈遥的侍卫,她早就拔剑相向了,“本宫有急事要见子越,你若耽误了本宫的事,有几个脑袋来赔!”
  “公主殿下,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公主殿下不要为难卑职……”
  “本宫叫你滚开!”
  宋懿如正在气头上,抬腿就踹了一下赵燕京的小腿,赵燕京不为所动,僵直的站在那里,双手拦着他。
  “……呵呵。”宋懿如咬牙切齿,“本宫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再忍耐不住,提出长剑就要架于赵燕京的脖子。
  “吱呀——”
  房门被打开,一阵灰尘之气扑面而来。
  沈遥一脸怒容,高高立于门口,眉心一扬,沉声一喝:“住手!”
  宋懿如见沈遥两眼发红,似哭过一般,她顿时惊怒,咬牙正要质问,见沈遥动了大怒,少不得矮了几分气势,以剑指向屋内道:“难道你到现在还想着姬长清那个贱人?”
  “公主,请你嘴下留德!”
  沈遥的脸色已经乌云密布,黑作一团。
  宋懿如收了长剑,冷笑一声:“一个荡妇而已,本宫提她的名字已经是抬举她了。”
  沈遥顿时大怒,一个急步上前,伸手就欲朝宋懿如的脸上掴去,宋懿如无法相信沈遥敢打她堂堂公主,她恨极气极挺身愣在那里,避都未避。
  就在手要掴上宋懿如红的发涨的脸上,沈遥忽然停了下来,转而逼视着宋懿如,声音冷冰:“我这太师府庙小,容不下公主这尊大佛,还请公主速速离开!”
  “你……你敢下逐客令?”宋懿如红着双眼瞪他,挑眉冷笑道,“你是想过河拆桥吗?”
  “臣从未过河,何来拆桥来说!”
  “好好好……呵呵……当初是谁让本宫去太后那里说情的,难道你都忘了?”
  沈遥对宋懿如深为厌恶,只是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冷静之后,想想,也不能得罪她太过,他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
  “臣不敢忘,所以臣才会说从未过河,何来拆桥之说。”
  宋懿如眉毛一皱,疑惑深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臣正在河上,且会一直在河上,自然不会拆桥。”
  宋懿如一听,顿时转怒为喜,沈遥的意思是他正和她在一起,并且会一直在一起。
  脸上溢起一种娇羞之态,她忙将长剑收入剑鞘,红着脸,软绵绵的往沈遥怀里一倒,伸出玉指纤纤手在沈遥胸口画圈圈,媚态十足的撒娇道:“子越,你真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呢?你这样真是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
  旁边的赵燕京早已自觉的退避一侧,听闻此话,也深为感慨,女人一旦主动起来根本让人招架不住。
  沈遥伸手拍了拍她,脸上却丝毫没有动容:“公主能好好说话,臣才能好好说话。”
  “你还一口一口个臣啊臣的,子越,你分明还在我的气。”
  宋懿如纤纤绕指柔,在他胸口继续不停的撩拨。
  沈遥剑眉一皱,本能的想要将宋懿如推开,又顾及她的体面,没有动作,僵硬着身体冷淡道:“公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语未了,刚还柔媚的要滴出水来的宋懿如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停了手上动作,抬头便冷脸质问。
  “子越,我问你,你和洛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和你单独待在马车里?”说完,手指往他胸口重重一戳,红着眼泡道,“说,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她?”
  比起姬长清一个死人,洛婵更让她忌惮。
  死人就是死人,永远不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和她争夺子越,洛婵就不同了,她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这个人还悉知她不堪的身世隐秘。
  听到宋懿如的连番责问,沈遥眉心修倏地一跳,自从姬长清死后,他就没过过一天清净日子,前前后后大大小小麻烦不断。
  好容易摆平了苏冷的事,结果苏治贤又杀了韩勋,这也就罢了,洛熙平那只老狐狸偷偷摸摸的把苏治贤塞到了他的手上。
  还有,他和洛婵的谣言传的满天飞,这于他的声誉实在有损,洛婵还有脸让洛府的人跑来找他。
  他突然回想起,曾和姬长清出外郊游时,遇到一位游方和尚,那和尚说姬长清龙睛凤颈,贵之极也,只是命里有大劫,若能平安度过,必旺夫益子,世享荣华,若不能平安度过……
  那和尚面色凝重的摇头一叹,没有说破天机。
  当时,他和姬长清都不相信那和尚的无稽乱言,所以根本不在意他后面没有说破的话。
  现在细细想来,那游方和尚说的也有些道理,
  姬长清死了,他的麻烦也就来了,难道她真有旺夫之像?
  “子越,你怎么不敢说话了?”见他愣在那里,没有回答,宋懿如更觉他心虚,用力将他一推,哭着道,“你……你的心里一定有洛婵那个无耻的贱人,你想娶她是不是?”
  沈遥踉跄了一下,随即站稳脚步,眼神阴鸷的看了看宋懿如,正要说话,忽见他身边的另一个侍卫满身是伤,拖着一瘸一拐的步子狼狈万分的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
  沈遥见他受伤,微微一惊:“又出什么事了?”
  宋懿如见沈遥面色不太好看,满腔的怨气也不敢再随意发作,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沈遥处理正事。
  “人……人犯被……被人劫了。”
  虽是大冷天,那侍卫急的一头一脸的汗,咸咸的汗流过伤口,腌的发疼,那侍卫连汗也不敢擦。
  “什么?”
  沈遥更加震惊,这皇城脚下,谁能有这样的胆子和本事劫人?
  难道是苏家?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苏冷是他的手下,他对他深为了解,他没有这样的胆量,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疑惑间,他沉住了气,又追问道:“在哪里被劫的?”
  有关如何处理苏治贤,他本来没有想好,因为这件事弄不好会同时开罪韩苏两家,他必须要妥善处置,没想到今天早上,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苏治贤在他手上的消息不胫而走,并且这消息很快传到了韩硕的耳朵里。
  韩硕立马修书一封,浩浩荡荡的派了一队人马上府来要人。
  他当然不可能把人犯直接交给韩府人的带回去,这于法不合,他本想命人将苏治贤押至大理寺,可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宋亦欢在查办,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将人交给宋亦欢。
  最重要的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宋亦欢拉下水。
  他宋亦欢不是一心想为姬长清报仇吗?他干脆就让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能为她报仇,这样才能迫使他展开更加疯狂的行动。
  只要苏治贤落到宋亦欢手里,他肯定会抓住这件凶杀案不放,即使他不能利用此事动摇到他沈遥的地位,也可以成功的除掉他一只臂膀,将苏冷打垮,连带着将洛婵一起打垮。
  他亲自带人去搜查洛府,不就是想治洛婵一个窝藏逃犯的罪名吗,后来,他又带走了洛婵身边的丫鬟,谁知道燕语会不会吐出更多的秘密来,到时洛婵的牢狱之灾应该是躲不过的。
  虽然他不知道宋亦欢是如何说服皇帝给了他一道搜查洛府的圣旨,但他知道,在此之前,太后并不知道这件事。
  宋亦欢自以为踌躇满志,焉知姬家案是太后不能触碰的底限,即使宋亦欢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太后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任由他一再胡闹!
  他想,太后对宋亦欢已经快忍耐到了极限,一旦宋亦欢再为姬长清做任何事,到时侯这一对母子之间必然会爆发更大的冲突。
  宋亦欢兵权被解,指日可待。
  至于韩硕来要人,他不必有所顾忌,就算韩硕再想为弟报仇,也不可能公然违抗成国律法,强行逼他将人犯交给他私自处理。
  当然,为了显示公正,也为了卖韩硕一个面子,他还特意的让韩府来人一起跟随押解人犯。
  一切都是计划之中,怎么会回了这样的意外。
  这人犯苏治贤好好的就被劫了。
  又听那侍卫磕磕巴巴道:“就……就在快要到陵王府不远的螺狮巷里。”
  “对方是什么来头,竟然在陵王的眼皮子底下劫人?”沈遥目光一凛。
  侍卫说的更加磕巴:“不……不知道。”
  “你们这帮窝囊废,究竟是干什么吃的,难道连一个活口都没抓住?”
  沈遥下意识的认为能在重兵包卫之中,劫走囚车里的苏治贤,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干到的事。
  侍卫咽了一下发干的喉咙,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劫匪就……就……就一个人。”
  “一个人?”
  沈遥又惊又惧,不要说他派出去的人武功都不弱,单论韩府为摆威风来的八大金刚,个个都身怀绝技,对方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就……就是一……一个人……”侍卫的脸已经颓丧到五官都揪到了一处,心有余悸道,“咱们的人伤的伤,死的死,能……能跑回来的也只……只有卑职了。”
  他眉毛本就生的有些耷拉,这一揪,再加上一脸的伤,看上去活像戏台上的小花脸。
  “那韩府的人呢?”
  “一样一样的,伤的伤,死的死。”
  侍卫的舌头终于缕平,说出一句流利的话。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沈遥的声音骤然提高,他平时是个能忍耐的慢性子,接连遇到各种麻烦,再加上姬长清的死给他带来的疼痛,已将他的好性子磨光,“还不给我去查,哪怕翻出天来,也要将劫匪查到。”
  “……”
  侍卫苦着脸,查?
  查个屁啊!
  他们连劫匪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他当然不敢这么说,只敢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卑职马上就去查。”
  “赵燕京,你亲自去一趟陵王府,这件事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有责任一起搜查劫匪。”
  计划被打破,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沈遥只感觉自己好似掉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里。
  “卑职遵命。”
  赵燕京领命而去。
  一时间,空气终于安静了下来。
  沈遥气的胸口起伏,青筋暴叠,半晌未语的宋懿如早忘了愤怨,转而温柔劝道:“子越,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干嘛气成这样?瞧瞧,连汗都出来了。”说着,掏出绫罗软帕要往他额头拭去。
  沈遥烦乱的往后一退:“公主,请自重。”
  “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宋懿如气恼的收回帕子,咬牙冷笑道,“就算我再不自重,也比那个贱人洛婵自重!”
  “宋懿如!”沈遥再无耐心对待宋懿如,眼里闪出凶光,“你如果是特意跑来气我的,那很好,你成功了!”
  看到平时温润如玉的沈遥也有这样凶狠的时候,宋懿如被吓到了,她拧着手里的帕子,嗫嚅道:“人家……人家也是关心你嘛,偏偏你……你一点也不领情。”
  “好了,公主,我还有事,你就先回去吧!”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宋懿如乖乖的点点头,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不过子越,你要知道,不管你遇到任何事,你身边都有我。”
  “好。”
  沈遥的脸色终于松软了下来,眼睛里的冷意却始终没有消失过。
  不管是宋懿如,还是洛婵,在他眼里都是可利用的工具,没有丝毫差别。
  ……
  另一边,洛府
  德顺既惊且喜的跑到书房回报:“老爷,老爷,五姑娘回……回来了。”
  洛熙平有些失望,握笔的手顿了一下,连眼皮都没抬:“回来就回来,这么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虽然,他心里也迫切的想知道洛樱去了一趟陵王府,陵王跟他说了什么,可洛樱去了不久便回来了,可窥见一斑,或许陵王只是看在济怀王的面子上敷衍敷衍。
  他特意让洛樱在傍晚去,是有意让宋亦欢留宿洛樱,就算顾及礼数不能留宿,也至少可以留洛樱吃个晚饭吧。
  这个点回来,肯定连晚饭都没请。
  也是,姬长清才刚死不久,陵王没有心思男欢女爱也在情理之中。
  “不……不是的,老爷……”德顺激动的舌头打结,“五姑娘她……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难道是陵王送她回来的?”
  洛熙平终于抬起眼皮,眼睛里闪着亮光。
  如果宋亦欢肯亲自送樱丫头回来,那就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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