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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一品毒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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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皇帝姐夫,她骄傲的差点将小鼻孔对上了天。
  “闻人嘉鱼说的这般言之凿凿,她为什么不去皇帝那里告发我,还要挑唆着你一个小姑娘来?”
  “……不是嘉鱼姐姐挑唆我的,是我自己要来的,你再不交出解药,嘉鱼姐姐就是痒死了。”
  她看到闻人嘉鱼抓的满身伤痕,简直悚目惊心,眼看着那样一张明艳动人,漂亮的脸蛋就要抓成花脸了,她也跟着着急。
  可是这个洛樱实在太可恶,不给嘉鱼姐姐解药不说,还纵容挑拨什么催命鬼郎君砍了武二的手腕,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洛樱不想再应付一个无知无识的小丫头,她也没精神应付她,扬了扬眉,冷声拒绝道:“解药没有。”说完,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我累了,你若想继续留在这里,请便。”
  冷袖一拂,转身就要离开。
  “洛樱,你好大的胆子!”尉迟兰雪像一只小刺猬似的赤溜跑到洛樱前面,张手一拦,心中略微有些发虚的威胁起来,“今天你必须交出解药,否则,我真去我皇帝姐夫那里告发你了,到时侯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来是瞒着姐姐的,若让姐姐知道她就这么冒冒然的跑到别人的府上替嘉鱼姐姐来要解药,姐姐一定会责备她,如今姐姐有喜了,她也不想惹她生气。
  她想,如果洛樱交出解药就罢了,没想到,她如此的不识好歹,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再一次搬出皇帝来恐吓她。
  “去吧!”洛樱呵呵笑了一声,毫不在意的伸手朝着皇宫的方向指了指,“你现在就可以去,没人会拦着你!”
  这件事,不要说闹到皇帝那里,就是闹到太后那里她也无所畏惧,闻人嘉鱼要她的命,她给她这点惩罚也不为过。
  “你——”
  尉迟兰雪没想到她如此淡定,被震呆了,睁着两只滴圆的眼睛瞠目结舌的瞪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局促的站在那里。
  洛樱再不和她说一个字,抬脚就走了,她依旧呆呆的站在那里,回过神来时,哼的一声“跺”了一下小脚,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了。
  暗处,角落。
  有个如弱柳般的身影走了出来,看着尉迟兰雪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得意之后,又心生惆怅和焦虑,一阵风刮来,所有的情绪全都凝结成深深的恐慌。
  她到底要不要相信洛熙平的话,要不要回禀圣姑师父?
  如果洛熙平的话当真,那她如何接近沈遥,拿回锁心钥,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
  如果洛熙平的话是假,那她也打草惊蛇了,想要找到锁心钥,更是难于登天。
  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都不能在规定的期限内完成任务。
  她到底是继续留在洛府,还是找机会接近沈遥,还是干脆逃走,逃到江州,寻求沈家的庇佑?
  她的心,在风中凌乱成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她几乎没有力气走路,手扶住墙角艰难的独自支撑了一会儿,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的朝着书房走去。
  红棱弄了假的金风玉露给她,她只能自己弄来了真的,今晚,她要做最后一博,套出洛熙平的真话,她才能决定到底要怎么做。
  她终是没能如愿,这一晚,她被洛熙平折腾的昏死过去,根本连一个字都没有套出来。
  因为,她去芙蓉坊购买的金风玉露足足加了一倍药效,哪怕她只是往洛熙平的酒里加了两三滴,在自己打开瓶子的那一刻,她自己也中了迷香,不仅昏死,还弄了一个大出血。
  第二天洛熙平清醒时,只看到李玥衣衫尽毁,卧在血泊之中,他几乎不曾吓得昏死过去。
  就连他的手,也不知在何时沾染了满手污血,在那一刻,他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该怎么做。
  好不容易回过了神,他也不敢轻易命人找太医来,怕这样的事闹出来脸上太难看,毕竟,他还在家孝期间,如果让人知道了,那他铁定要完了。
  不找太医,又怕李玥就这样死了,在这样的关头,突然多死一个人,还死在了他的书房,难免会引起人的怀疑,他还是脱不了干系。
  再说,洛玥还有沈家做后盾,白嬷嬷刚走,她就死了,沈家若闹上门来他脸上还是难看。
  想来想去,也没个主张,这种事,又不好找洛樱商量,否则他这个做父亲还有什么做威信可言。
  忽然,他勾起肚子朝屋外望了一眼,然后慌里慌张的先从床上跳了下来,胡乱的穿好衣服,叫了一声:“德顺!”
  德顺只知道昨儿一夜屋里的两位颠鸾倒凤,乐不思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听到洛熙平叫他的声音甚为惊恐,他连忙小步跑了进来。
  一掀帘子,就闻到满屋的血腥之味,他定眼一看,顿时大骇,忙问道:“老爷,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洛熙平面色惨白,双眸阴沉而惊慌的盯着他,答非所问:“德顺,你对我可是忠心?”

第276章 惊人的人工呼吸

  德顺一个激灵,赶忙跪下道:“奴才对老爷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好了!”洛熙平不耐烦的摆了一下手,“我知道你的忠心,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件事闹出什么风声来,就说是李玥主动下药勾引的你,偷偷在我的书房做下的。”
  德顺浑身一震,后脊凉顿时生出森森寒凉,抬起头颤着牙,十分为难道:“老爷,这样的事……”
  不要说他有家有口,不能认了,就算能认,谁会相信一个小姐下药勾引可以做他爷爷的奴才?
  “怎么,你的忠心是假的?”
  此刻,他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唯想出这个主仆通奸的办法,先让自己抽身事外。
  李玥肯定不能死在府里,那就一定要请太医来,太医一来看什么都明白了,虽然他可以花钱收买太医,可是他不能完全相信,再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不如就趁现在干脆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德顺身上。
  德顺的脸涨成了猪肝,嗫嚅了半天,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翌日,天空阴沉压顶,朔风起吹得人连门都不想出。
  一大早,洛樱去了议事厅一趟,现在的她已经拿到了洛熙平贿赂沈遥的帐目证据,对管理家事已经没什么兴趣了,能推的都推给了周姨娘。
  周姨娘维持一惯的谨慎恭敬,二人相处的和从前一样,虽有尊卑之分,却甚是和睦。
  从议事厅出来之后,又和周姨娘一起去探望了张氏,自从张氏没了孩子之后,万念俱灰,说她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也要去秋风苑佛堂,和三姑娘洛依一起伴青灯古佛。
  洛樱见她心意已决,只得任由她去了,反正还在洛府,她也能照看着些。
  洛熙光见张氏要走,屋里就留了他一个孤独鬼,他虽然不喜欢张氏,整天想着汪碧池,可是张氏一旦离开,他益发连个出气的人都没有了,想要阻止,见洛樱在,他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现在,他在府里的光景一天不如一天,连下人都敢给他脸子瞧,他也曾在洛熙平那里抱怨过,反遭洛熙平一顿训斥。
  有时候,心里发了狠,想着与其受这份闲气,不如大家一起死了干净,干脆彻底揭露了洛熙平和李玥的事,让洛熙平连清平侯的爵位都保不住。
  再想想,又怂了。
  就算他现在过的千般万般的不如意,但至少衣食无忧,他还是清平侯府的三老爷,如果洛熙平完了,他丁忧在家,又被皇帝查抄了,无权无钱,那岂不要到街上做乞丐了。
  每每想到这里,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凡事都忍了。
  眼睁睁的看着洛樱命人帮张氏收拾了一番,然后就将她带走了,洛熙光心里崩提有多么的憋屈了。
  洛樱全程都把他当成了隐形人,待送了张氏去了秋风苑自己再回到世安苑时,已到了午饭时间。
  刚吃过饭不久,宫里就传来了旨意,说皇帝宣洛樱进宫,洛樱下午去皇宫时,天空竟意外的透出一点太阳的光晕,只是风还是刮的厉害,吹在人身上很冷很冷。
  ……
  此刻,御书房,落针可闻。
  御案上,文书如山,自打皇帝勤政以来,当真有了一个想要真正做个皇帝的样子,事必躬亲,从前看到都嫌头疼的奏折,他也能做到一一批阅了。
  他面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凹凸有致的女人,皇帝盘腿在蒲团上,看也不看她,只管批奏折。
  女人两只眼睛红红的,脸上也是气鼓鼓的神色,正是宋懿如。
  她想说什么,却知道皇帝喜怒无常的性子,见他正在处理政事,也不敢真的打扰,一个人默默的拧着手里的帕子绞来绞去,就差把帕子绞成一段一段的碎布。
  红罗炭火烧的正旺,混着龙涎香扑在人的脸上,更让人觉得燥闷,宋懿如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实在耐不住性子,柔着嗓子唤了一声:“皇兄……”
  皇帝就跟没到听似的,凝着眉头继续批阅。
  人闲散惯了,一旦勤奋起来还真是很不习惯,哪怕他已经勤政了一些日子,看到奏折上这些密密麻麻的字时,也觉得头大。
  但凡有疑虑,不能决断的,他便先将奏折扔到御案一角,以待卫元则来时,再与他商量。
  再翻开一张奏折,眼帘赫然映着一排排血红色的字,皇帝一愣,以为是朱砂写的,再闻一闻,竟闻到了一股血腥之味。
  细一看,原来是吏部侍郎郭松龄,也就是他当年的老师,写的一封血书,字字泣血,句句皆泪,请求皇帝还他亲孙儿一个公道。
  皇帝顿时大怒,将奏折往地一掷,怒骂道;“这该死的老东西,还有完没完了!”
  尉迟兰嫣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本来他就对她的表弟打死郭松龄孙儿的事很头疼,后来尉迟兰嫣又怀了身孕,他更加不可能让尉迟兰嫣添了忧烦,甚至连提都没有在尉迟兰嫣面前提过。
  先前,一直看在他是自己老师的面上不与他计较,没想到今日他竟胆大包天递上一份用血写的奏折,他胸中之怒可想而知,恨不能立马下一道圣旨,将郭松龄车裂了。
  宋懿如见他动了大怒,惊得浑身一颤,胸中的那口恶气早已吓着爪哇国去了,颤着牙问道:“皇……兄,你怎么了?”
  皇帝这才意识到宋懿如一直站在这里,脸上余怒未消,暴戾发红的眼中闪过阴骛之色:“乐阳,你跑来见朕,究竟有何事?”
  宋懿如扇扇凤眼,眼圈又红了一红,咬咬唇道:“皇兄,我不要嫁给那个丑八怪,你能不能收回皇命?”
  “胡闹!”本就处于愤怒之中的皇帝更加愤怒,猛地将御案一拍,震的满桌奏折如山一般的倒了下来,皇帝也不管,布满血丝的眼睛不满的盯着宋懿如,“君无戏言,你当皇命是儿戏?”
  听他如此无情的拒绝,宋懿如心中的怒和委屈几近爆发,她上前一步,凄声问道:“皇兄,难道你非要把我推入火炕才会高兴吗,我和子越两情相悦,过完年,母后就要给我们赐婚了,你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
  皇帝冷笑一声,所有的愤怒化作阴沉,面色恢复了一丝平静:“乐阳,你真的以为母后会给你和沈遥赐婚?”
  宋懿如惊讶的看着他:“皇兄,你什么意思,母后怎会不真心?”
  “乐阳啊乐阳……”皇帝满带着嘲弄的轻叹了一声,拂去掉落在身上的奏折,慢慢的抬起始终像蒙着一层乌云的眼睛,面色倒更加平静了,“你以为朝政朕能说了算,朕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
  “不……不可能!”宋懿如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你该知道母后最疼爱的人就是你,你的婚事,她会让朕这个摆设做主?”
  “……”宋懿如更加难以置信。
  “你看看,这些奏折,有哪一道不是在诬蔑朕的嫣儿是妖妃的?”皇帝刚刚平静的脸上忽又腾起了怒气,随便从中抽了一本折奏扔到了宋懿如的脸上,“你自己看看,朕这个皇帝连自己的爱妃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皇帝!”
  看似随意抽了一本,其实是抽了一本抨击尉迟兰嫣言辞最激烈的一本。
  宋懿如一下子就接住了奏折,颤抖着手指缓缓打开了奏折,又听皇帝不无凄凉的长叹一声。
  “朕的嫣儿怀了龙种,尚且有人敢如此诬蔑她,这背后究竟是谁给了这帮朝臣天大的胆子!乐阳,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还看不明白?”
  “……”
  宋懿如紧紧盯着奏折,手颤抖的益发厉害。
  “还有这一份奏折,这可是朕最尊敬的老师啊!”说到痛时,皇帝发红的眼睛溢出了水光,“血书,他竟然用一份血书来逼迫朕杀了嫣儿的亲人!”
  “……”
  宋懿如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乐阳,你我兄妹从小情深,朕何尝想将你推入火炕,可是朕有办法吗?”他阴沉的目光带着哀切,万般无奈道,“母后与离国聂太后之间的恩怨想必你也知道一些,她想与厉王结成联盟斗垮聂太后,最快最好的法子便是将你推出去,可是啊……母后她自己还想做个好人,偏要朕来做这个坏人。”
  宋懿如手中的奏折掉落在地,她痛苦的将手插进头发里,叫道:“不可能,母后是疼爱我的,她不会出尔反尔害我的。”
  皇帝冷笑更甚,望着宋懿如直摇头:“朕的傻妹妹呀,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母后真的疼爱你吗?她若真的疼爱你,又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云安楠就将你禁足,她若真的疼爱你,又为何一再的当众申斥你,让你丢尽了一个公主的脸面,她若……”
  “不……皇兄,你不要再说了。”宋懿如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手捧住了脑袋。
  “朕只是想要你清醒,不管是你,还是朕,亦或是老七和老十,我们都不过是母后手中的棋子,就算她曾经疼爱过我们,这样的疼爱也不过一把利剑,一旦我们不顺从她,这把利剑便会刺穿你我的胸膛。”
  宋懿如叫了起来:“我要去问母后,我马上就去问她。”
  皇帝大笑起来,笑得逼出了眼泪:“哈哈……乐阳,你可以去问她,你马上就可以去问她,因为朕也想问一问她,我们这些子女在她的心里究竟算是什么!”
  “……”
  “可是朕……没有这样的勇气……”皇帝停住了笑,声音突转悲凉,“对了,在你去之前,朕有一句话要提醒你,你若不在意你的公主之位,你若不爱惜你这一条性命,你想要问她什么都可以,不过,就算你拼尽她对你所有的宠爱,她也未必会给你一个真正的答案。”
  “……”
  “还有,母后心志坚定,但凡她决定的事情,从无更改,乐阳,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不……不要……我不要这样……”
  宋懿如绝望的瘫软在地,声音极度凄婉,她忽然双手掩面痛哭了起来,哭的肝肠寸断,因为她知道皇兄说的都是事实,残酷的事实。
  不管他如何做出一副勤政的模样,这朝堂还是太后的朝堂,若太后真有心护她,绝不可能允许皇兄下这样的圣旨,皇兄只不过是她手上一颗棋子,她也是。
  太后对她的宠爱已大不如从前,如果这个时候她还去跟她争执,不仅自己,或许就连子越也会受到牵连。
  她原本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所有的尊荣都是她施舍给她的,连皇兄都不敢和太后对抗,她有什么底气去和她争论高下,除非,她连这条命都敢舍去,可是她明明没有这样的勇气。
  这花花世间如此美好,她还很留恋。
  “好了,乐阳,你在朕这里哭成这样成何体统?”皇帝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伸出手,“你起来吧。”
  “皇兄……”她内心极度哀痛,抬起被泪蒙住的双眼,凄迷的看着他,“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皇帝叹息一声,冷酷的摇摇头:“除非你死,否则不可能更改。”
  “呜呜……我不要……”她没有伸手搭向他的手,而是曲起膝盖,将头埋进膝盖里继续哭泣,由先前的痛哭变成低低呜咽。
  看着她哭的颤动的发簪,皇帝心头荡起一丝丝复杂的情绪,有得意,也有微薄的怜悯,他蹲下身子,轻轻在她肩头拍了拍,以示安慰。
  “皇兄……皇兄,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她忽然抬起头,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就好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头埋进他冰冷的怀里嘤嘤哭泣,“我只是想嫁给子越而已,贵为公主……竟然连得到幸福的自由都……没有吗?”
  “……”
  皇帝阴鸷的眼睛里荡起一阵不明的光,不要说宋懿如是一个公主,就算他是个皇帝也不可能得到自由。
  这世上的人,又有谁能真的得到自由。
  他的手垂在那里僵了僵,脸上流露出几分悲伤,最后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就像她小时候哭泣,他曾这样的哄着她一样,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拍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就有太监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回禀,说清平侯府的洛樱到了。
  皇帝放开了宋懿如,命她退了下去,当宋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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