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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一品毒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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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她吧,离开她吧,做回过去那个潇潇洒洒的卫元极。
  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凭什么,凭什么他要离开,他头一次喜欢一个女人,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他不能半途而废,他势必要得到她,哪怕她不喜欢他,先得到她的人也行,得到了她的人,再慢慢图谋她的心。
  留下来吧,留下来吧,留下就还有希望,转身离开,他在这场感情中就彻底的输了。
  脑子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他的眸光变得凝重起来,眼睛里只剩下最后近乎执扭的坚定。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你。”
  “……”
  “所以,阿樱,你不要再试图说服我,没用的。”
  “这天下的女子很多,你何必执迷不悟。”
  “天下的女子多不多与我何干,阿樱你却只有一个。”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
  “可是真正的喜欢不就是成全吗,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
  “……”他又重重滞了一下,脸在瞬间变得苍白,单薄的唇挑起一个冷酷的弧度,露出一抹冷酷却又夹杂着苦涩的笑,“阿樱,请原谅我的自私,在成全你之前,我必须先成全我自己。”
  “你……”
  “在这个世上,没有我卫元极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不例外,阿樱。”
  “你真是疯魔了。”
  她的身体里忽然升起一股沁入肌理的无力感,从未见过如此自负,又如此执扭的人。
  这世上得不到的东西有太多太多,更不要说一个人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屋里暖香袭在脸上,她感觉脸上发烫,起身想要到屋外去吹吹冷风,吹散她心头的闷气,刚起身,他就走过来,一把按住她的肩头。
  力道用的有些大,手指似要陷入她的肌肤里,再融化进去。
  “为了你,疯魔一回又如何!”
  “……”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
  两人互相对视,又陷入僵局。
  “呜呜……”僵持时,忽然传来一阵悲伤的哭声,“不甘心,我……不甘心,呜呜……”
  屋外,楚盈倚着墙然,颓然的滑到在地,她蹲在那里,将头埋进膝盖呜咽哭泣。
  为了你,疯魔一回又如何。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如果,这些话是元极哥哥对她说的该有多好,她一定会高兴的扑到他的怀里,马上就答应嫁给他。
  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他的眼睛里都没有她,虽然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觉得洛樱人不错,可感情是有排他性的,她可以和洛樱做朋友,却无法接受她成为元极哥哥喜爱的女子。
  她不接受又能如何,元极哥哥也不会因此而多看她一眼。
  就算她真的去效仿洛樱对待元极哥哥的态度,恐怕那也是东施效颦,空惹人笑话吧。
  身体仿佛被掏空,她陷入了深深的气馁和挫败之中。
  旁边,楚媛儿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刚刚还一副凶神恶煞要打她的样子,现在就哭成泪人了。
  她真是不明白,父皇后宫三千,卫元极家里有钱,当然也可以娶很多很多女子,八姐和洛樱一起嫁给卫元极不就行了。
  有必要哭成这样吗,好像死了爹一样。
  呸呸呸……
  她怎么能诅咒自己的父皇,想着,百无聊赖的转身去后院挖泥巴,捏她的小泥人去了。
  还是小泥人好,放在掌心里怎么捏都成,还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
  “咦?泪猪,你怎么又哭了?”
  这时,洛庭尹在屋外草地上蹭了蹭脚下的泥巴,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自从楚盈每天都赖在洛府不走之后,他益的发现她愚蠢得像猪,还是个特别喜欢哭的猪,所以他给她吃了个外号叫泪猪,当然,楚盈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他叫她泪珠。
  还有楚媛儿,也实在是个奇怪的小姑娘,一般小姑娘都喜欢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她却最喜欢玩泥巴,自从她来了以后,可苦坏了世安苑的丫头小厮们,整天不干别的了,光忙着打扫了。
  这一对姐妹又都是很不自觉的人,整天赖在这里不在,都快把这里当成自个家了。
  也就五姐好性,肯容忍她们,要换成她,早一脚将她们踢到府门外了。
  “呜呜……要你管!你马上给我滚!”
  楚盈忽然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红通通的。
  “嗨,有没有搞错,这里可是我家,你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要滚也是你滚,滚滚滚,立马给我滚——”
  虽然两个人也有谈的投机的时候,但吵的时候居多,总的来说,见了面就是一对乌眼鸡。
  “走就走!还当谁稀罕似的。”
  楚盈受了巨大的打击,打击的她连旷日持久战都忘记了,像是突然注了一剂鸡血似的,她猛地跳起,袖子往脸上一抹,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斜眼看了一眼洛庭尹。
  鉴于她之前闹过几次离家出走,当然,这根本不能算是她的家,洛庭尹生怕她故伎重施,从鼻子里嗤出一声:“泪猪,你的脸皮都快比城墙还要厚了,有本事你真的走,不要像上两次一样,走着走着又回来了。”
  “本公主受够这破地方了,这就走,马上走!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就算你用八抬大轿去抬本公主,本公主也不会回来,哼!”
  脚用力一跺,一阵风似的忿忿的朝着门外走去。
  “切……”
  洛庭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还八抬大轿呢,可美死她了,这个泪猪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五姐,忙什么呢,该走了!”他勾着脖子朝屋里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
  洛樱从僵局中抽了回来,答应一声,正要抬手理一理发鬓,卫元极却手快的伸了过去,将鬓角散落的头发拂过了耳后。
  说话间,二人一起从内屋走了出来,一出来,洛庭尹就看向卫元极,撇着嘴角道:“元极哥,你可真是个香饽饽啊,看把人家泪猪气的,得,气走了也好,这个泪猪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
  卫元极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其实,我觉得这个鼻涕虫和你挺配。”
  洛庭尹立刻气的跳脚:“元极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主?”顿一下,“哪个主?”
  “当然是我小溪溪啦。”
  洛庭尹扑闪着眼睛,眼睛里溢出一丝幸福的笑。
  他这样的年纪,对待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受了洛玥的情伤之后,很快又被高云溪填补了。
  “……”
  卫元极的眼眸突然沉了一下,想说什么,哑了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倘若,他是洛庭尹,绝不会因为高云溪的身份而有所改变。
  就像洛樱,她身上笼罩着太多的秘密,可是不管她是谁,他都不会改变。
  “好了,五姐,快点,云溪肯定等得急了。”
  今天,洛樱和洛庭尹约好去育婴堂送些钱和物资,再顺便看看那几个从陈慕升所打造的魔窟里救出来的孩子。
  其他的孩子都还好,虽然还是有些胆小陌生的样子,却勉强能慢慢的和育婴堂的其他孩子融入到一起了。
  唯独那个受伤的孩子,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不管是谁,想要接近他,总是一副很警惕的样子,就连送饭给他吃,也要远远的放着。
  林远山庄的血案在第二天就闹了出来,还闹的沸沸扬扬,几乎轰动了整个长陵,弄得是人心惶惶。
  刑部尙书陈宏宇万分悲痛的向朝廷请命,一定要抓住凶手。
  结果,太后派小十去查,短短两天时间,就查出陈慕升贩买贩卖,虐待儿童之事,因为洛婵在几天之前,才因为毒杀祖母,掳虐儿童两项大罪被凌迟,陈慕升的事正好出在风头之上。
  就算他不被卫元极杀了,也会被施以重刑。
  陈宏宇丢尽了脸面不说,还被追责,罢了官职,
  当然,血案不会因为陈慕升的罪恶而停止查办,小十还在查,只是一时没有查到卫元极这里,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查到,还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
  当初,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来查案的竟然是小十,她并不知道小十是如何和太后缓解关系的,反正来人是小十就好办多了。
  她不用再兜什么大圈子了,悄悄命人将烈焰门搜来的有关陈慕升的罪证送到了小十那里,这么多年,陈慕升买卖残害的小孩子远不止那几个,这当中似乎有什么巨大的罪恶关系网。
  只是陈慕升一死,这网就断了,她们暂时也没能查到更多。
  至于育婴堂的那几个孩子,根本没有什么人会去关注,仿佛那是世界另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第251章 震惊(二更)

  从杏花坡育婴堂离开之后,卫元极就准备送洛樱回府,刚走到杏花坡坡下,就有镇国公府的一个侍卫,骑着一匹枣红大马,满头大汗的急急找来,禀报说皇后病重,急召卫元极入宫。
  卫元极大急,辞别洛樱飞马往宫城的方向激奔而去。
  洛樱并没有立刻回城,而是坐着马车赶往南山寺,她早就想去南山寺一探究竟了,只是听闻南山寺住持一直在清修,不见外客。
  南山寺座落在长陵城外最南侧的南山上,紧与东边的净园寺遥遥对望。
  前朝时期,南山寺香火极盛,又兼素斋有名,连外地的贵人也会慕名而来,只是因为在新旧王朝生死对决的关头,南山寺救过前朝的一位王爷,还因此遭了战火,留下一片残垣断壁。
  先帝登基大赦天下,南山寺复又重新修葺,只是再不复往日鼎盛时光。
  这一次,她名义上是烧香祈福的,实则还是想见一见住持,前世,她从未来过南山寺,根本不知道沈遥竟然会和南山寺住持有来往。
  山上白雪皑皑,沿着山路,一路蜿蜒而上,朔风起,卷落夹道两旁大树上积雪肆意乱飞,漫天飘舞,像是白雾一般。
  洛樱的脸上被冷风吹的通红,喘气时嘴里喷出白气阵阵,还需小心着地滑。
  南山寺又地处偏僻,平时来的香客并不多,再加上天寒地冻,台阶上覆盖着积雪凝结成冰,来的香客就更少了,但稀稀落落的还是有人会来,所以沿途可见,有寺院内的小沙弥会拿着扫地,铁锹将台阶的冰雪铲了,铺上稻草,以防人滑倒受伤。
  将至到了山上,只听到寺里钟声悠扬,梵音阵阵,昔日巍峨的正殿修葺之后,也带着一种抹不去的战火烧毁过的痕迹,显得有些颓败寂寥。
  偶尔有几个提着篮子的香客进进出出,给这荒芜寂静的古寺增添了一丝丝活气。
  终于,爬完了最后一级台阶,就在洛樱拂去额头上的汗珠时,忽然飘来一阵悠扬飘缈,呜咽清冷的萧声,萧音划破寂静的天空,惊起树上飞鸟,扑愣着翅膀,呼啦啦的朝天空飞去。
  又是一阵残雪飞舞而起,有散落的雪朝着洛樱的脸上飞来,洛樱眯起眼睛,抬手去遮,飞雪已迷住了眼睛。
  揉一揉眼睛,循着箫声去睁眼看去,就看到一颗巨大的大雪松树下站立着一个人,峨冠博带,风姿迢迢,风吹衣飘,大有一种玉树临风之感。
  修长的指尖来回跳跃,流淌着悠悠箫音,他凝目远望,望着远处白茫茫的一片山。
  沈遥,竟然是他。
  洛樱的脸色顿时一变,清冽的眼睛里骤然染上仇恨的血色红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将他燃成灰烬,就在拳头紧紧握起的那一刻,她的手又松了。
  仇恨并没有完全燃烧她的理智,她明白,此刻她只能平静以待。
  或许,洛婵曾经有一句话说对了:“你越是恨一个人,越是要对着她笑,否则,你如何能够不声不响的给她致命一击,将她彻底打入地狱永不得超生呢。”
  这句话,是对着她说的。
  就在她只当作没看见,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沈遥忽然收了玉箫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一施礼淡笑道:“好巧,原来是洛姑娘。”
  洛樱淡淡的看着他,平静的脸色根本看不出来一丝丝的恨意,一些日子未见,想不到他竟鬓染白霜,人也消瘦了许多,眼底深处隐着疲惫和焦虑,看着她时,还夹杂着一种复杂的疑惑。
  看来,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洛樱见过太师大人。”她依礼福了一下身子。
  沈遥苍白一笑:“客气了,这冰天雪地的,不知洛姑娘专程跑到南山寺来做什么?”
  洛樱冷笑一声,反问道:“既然是冰天雪天,太师大人又专程跑到南山寺来做什么?”
  沈遥气息微微一顿,漆黑眼睛闪过一道异光,淡笑道:“到寺里来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烧香祈福。”
  “一样,我也是来烧香祈福的,难道太师大人觉得奇怪吗?”
  “……哦,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娇弱女子冒着冰雪……”
  洛樱打断了他的话:“我打小长在乡野,并不娇弱,爬这么点山路对于我来说如履平地。”
  沈遥情绪未明的呵呵笑了一声,盯着她时,眼睛似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心底。
  “我怎么倒忘了,你并非深闺里养大的寻常千金,你一回来,整个洛府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洛樱笑的更冷:“怎么,太师大人是在为洛婵抱屈么?”
  沈遥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一下。
  “太师大人若真的为洛婵抱屈,就该为她在太师府立个长生牌位,这样才可了太师大人的一片赤诚之心。”
  沈遥听她句句讥讽,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逼近她一步,目光变幻不测的看着洛樱,冷声道:“本太师与她无甚交情,没这份闲心替她抱屈。”
  洛樱明里暗地对他排斥和讥讽,他可以理解,不说洛樱,现在整个洛府都对他有很大的不满,包括洛熙平在内。
  他无法理解的是,仅凭一个乡下来的小小洛樱,如何在短短的几月时间之内,翻手云,覆手雨,将整个洛府掌控于股掌之间。
  她,应刻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而且她的野心远不在于洛府。
  如果她的野心与自己无关,他也不需要多关注,可是他思来想去,总觉得这小小女子背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
  那双手,不应该是卫元极。
  卫元极充其量只是个作恶多端的浪荡子,他对内宅争斗,朝廷政事都不关心,不应该会参与其中,就算他对洛樱有意,曾帮洛樱做过什么,他也不会是她背后的那双手。
  除了卫元极,洛樱和宋亦欢,乃至于宋星辰的关系都非比寻常。
  宋星辰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早就去了清源山,远离了朝堂。
  所以,洛樱背后的那只手应该就是宋亦欢。
  宋亦欢早就恨不得能致他于死地,而洛樱有可能是宋亦欢安插在洛府的细作,她今日特意跑到南山寺来,难道宋亦欢已经开始怀疑他是赢国人?
  ……呵呵。
  就算怀疑又如何,他们要找的人很快就会不存在了。
  想到这里,他以为早已变得冷漠荒芜的心泛起一丝痛意,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这样做。
  多情总比无情苦,若他能做到真真正正的无情,也不会过得如此辛苦吧。
  正想着,就听洛樱幽冷一笑:“无甚交情,太师大人可真是撇的干净,那晚,是谁当着众人的面,承诺一年之后上洛府来提亲的?”
  提到那一晚,是沈遥最觉羞愤的一晚,他恼羞成怒的几乎就发作,却硬是忍了下来,可脸上还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他冷笑一声:“那晚的事,分明就是洛婵设下的局,我那样说,不过就是想顾全大局!维护你洛府的名声!”
  洛樱从鼻子里轻嗤一声:“太师大人何必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你想维护的不过是你自己的名声!”话锋一转,冷笑道,“只可惜,你把自己的名声弄得更糟了,太师大人,你知道吗?洛婵死后,长陵城最出名的人就是你了。”
  “你——”
  “好了,烧过香之后,我还要去收拾一下洛庭轩留下来的遗物,就不打扰太师大人了。”
  洛樱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色,心中隐觉有一丝的畅快。
  沈遥将要爆发的脸色微微白了一下,洛庭轩的遗物他都已经派人来搜查过了,并无异常,她前去收拾也无甚要紧。
  同时,他心里也隐隐的松了一口气,或许是他想太多了,想到草木皆兵的地步。
  洛庭轩是她的堂哥,他唯一的亲妹子洛依又残了,她来替他收拾遗物也无可厚非,毕竟洛庭轩是清平侯府的长孙,遗留下来的不仅仅有衣物,书本,还有一些贵重的玉器字画。
  不过,那些贵重的玉器字画早在他派人来搜查时,已经全部拿走了,洛樱这一趟来顶多能带回些破衣烂衫。
  说完,洛樱冷冷一拂袖,转身而去。
  沈遥望着她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她的背影看起来很瘦弱,很娇小,也很单薄,可是他却莫名的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就好像清妹一样,明明表面上看去是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弱女子,在战场上却不输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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