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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荣华(紫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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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
    待谢玉离开,沉香欢喜地在苏靖荷耳边说了许多谢玉好话,却搅扰得她兴致全无,直接回了国公府。
    …
    夜里,才刚入睡,却被外间动静惊扰,苏靖荷身着轻薄单衣,夏日夜里倒也清凉。她起身询问着外头:“怎么回事?”
    沉香进屋点了灯,回道:“奴婢瞧了瞧,并不是咱们府里的声响,好像是墙外头。”
    荣华院外墙一巷之隔便是庆王府,这半夜三更,动静能传到她房中,想来是大事情了。苏靖荷睡不着,让沉香去探了消息,不过一盏茶时间,便见她匆匆来回话:“听说是在外头巷子里抓了个试图闯入庆王府的盗贼。”
    “盗贼?庆王府内驻有亲兵,什么盗贼这般狂妄,不要命了?”苏靖荷嗤笑。
    “奴婢不知,听说是南边来的悍匪,捉拿盗匪的是谢三爷的羽林军。”
    想起白日谢玉率兵巡城,兴师动众,小小悍匪而已,阵仗可有些太过?
    “奴婢刚去探听消息时,恰巧碰见谢三爷,听说惊扰了小姐,三爷很是抱歉,让奴婢来和小姐回话,说事情都平息了,小姐莫惊,只管好生休息,后半夜再不会有声响。”
    苏靖荷点头,继续回榻休憩,倒真再没有被惊扰,只是第二日本来清闲,苏靖荷躺在院子里纳凉,却突地被苏瑜叫去书房。
    …
    “父亲。”苏靖荷推门进去,屋子只有苏瑜一人,他背身而立,若有所思。
    行礼后,却看父亲一直神色凝重,不得不问出:“怎么了,可是今日朝堂有事?”
    “你可知昨日庆王府外捉住了几个悍匪。”
    苏靖荷点头:“昨夜听见了些动静,不是已经捉拿了么。”
    苏瑜深深看了眼苏靖荷,才道:“昨夜落网三人中,有一位是胡兰山马贼头目。”
    胡兰山……这三个字,苏靖荷听在耳中,却是浑身发颤,那仿若是她的一场噩梦,她永远不会忘记,亲人在何处失了性命,胡兰山匪不灭,她这一生难安。
    “父。。。亲。。。。。。”
    苏靖荷抬眼,有些泪目看向苏瑜,却被苏瑜打断:“我知你心事,为父又何尝不希望朝廷能派兵剿灭胡兰山匪,为你母亲和妹妹报仇。”
    苏瑜走前几步,眼眸也有几分湿润,却是长叹一声:“可,谈何容易。”
    苏靖荷此时心中已掀起一番波澜,她突地跪地:“借此契机,还望父亲能上书陛下,若能让陛下发兵,大仇可报,我想,舅父定会于父亲同声。”
    当朝两位重臣上书,又无太子阻拦,愈想,心中难掩激动。
    苏瑜抬手扶起苏靖荷:“我们父女,何须行这般礼数,为父也愿能剿灭山匪为小曼报仇。只是,如今边关有异,陛下怕并无心思剿匪,况且。。。。。。”
    苏瑜欲言又止,苏靖荷哪里肯多想,只道:“父亲!羽林军肯为了几个盗匪如此大张旗鼓在京城搜捕,怕是犯了大案,若父亲上书利弊,不仅能除去山匪,还能将江东地界太子的残存势力全盘清除,对成王也是好事一桩。”
    听罢,苏瑜愣了会儿,凝视眼前的女儿,他竟不知,这个女儿心思通透,早已明白他的立场。
    苏靖荷继续道:“女儿回京虽不久,不敢说了全然解父亲心思,可一个屋檐下,父女同心,也能明白一二。”
    “也罢,你知道也无不可,只是你不知道,这中间还有庆王作梗,怕是不易。”
    苏靖荷不解抬头,却看父亲很是为难,不免想起山匪昨夜是在庆王府外捕获,只是,庆王怎会和胡兰山匪有所牵扯?
    “七夕夜,你可是在月老庙遇见了庆王?”
    苏靖荷微微讶异,却是如实点头:“恰巧遇上的。”
    “是巧,庆王遇上你们是巧合,去月老庙却不是巧合,山匪入京犯案,谢玉很早就盯上了,那夜追至月老庙,却不见踪迹,便更不是巧合了。”
    “父亲的意思,庆王在暗中扶植山匪?那,剿匪却要因为庆王而停滞?”
    苏瑜退后两步,沉静了会儿,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何昭仪近日卧病,你可请旨进宫一探。”
    …
    从父亲书房回来,苏靖荷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许久,连沉香都被隔绝在屋外,并不知因由。
    入夜,苏靖荷才吩咐丫头送进吃食,才发现笼中的阿白已经不在,怕是饿了一天,跑出去觅食了。
    满院子人都寻着兔子,苏靖荷也不肯闲着,亲自掌灯,沿着高墙一路寻着,许久后,总算在青芜院外草地里总算看见蜷缩着的阿白。
    苏靖荷抱起兔子,训斥了几句,也不管阿白是否听得懂。抬首,见青芜院中灯火通亮,遂抱着兔子往二哥二嫂处走了一圈,倒也没多待,说了会儿话便回去了。
    …
    很快,苏靖荷恩准入宫,上次见何昭仪,人还精神得很,如今却是躺在病榻上,面色憔悴。太医来诊断过,说并无大碍,药也一直在吃,成效却微。与苏靖荷聊天,竟说着说着,便落了泪,苏靖荷好生劝慰了许久,让昭仪放宽心养病,昭仪身子总不见好,怕是心绪影响。
    或许是因为见到娘家人,心情愉悦些,食欲不振的昭仪终于肯坐起吃食了。苏靖荷陪在身侧,见昭仪病态,苏靖荷几次欲言又止,想昭仪帮着在陛下面前说话,可如今昭仪这般模样,怕也难见陛下,父亲让她入宫,定还有其他用意。
    果然,没多久朝阳殿来传话,说是陈贵妃有请。
    进殿时,陛下和贵妃都在,却不想已成年立府的成王裕王也随侍左右。宫人提醒,苏靖荷方知今日是陈贵妃生辰。
    “听陛下提过,苏家三姑娘的琴音仿若天籁,我也借着生辰,讨几曲琴音,可好?”
    陈贵妃声音软软的,听着甜糯入骨,陛下自然不介意,说道:“今日贵妃生辰,贵妃说什么便是,正好,朕也想听听苏姑娘琴音。”
    琴案已经准备好,苏靖荷端坐弹奏了几曲,得了陈贵妃不少夸赞,因着贵妃高兴,便留着她在宫里一同用膳。
    “这般玲珑剔透的人儿,难怪如意总在我跟前说起,如意跟着你一起,我倒也放心。”陈贵妃说完,又笑着道:“听说前些日子七夕夜,如意同你在一处,可都去哪儿热闹去了?”
    “回娘娘,原本想着去乞巧会的,可惜人太多,我身子弱,拥挤不得,如意顾念着我,便去了西街,清静许多。”苏靖荷低头回话。
    “西街?”陈贵妃脸上突然来了光彩,挽着陛下说道:“陛下可还记得,当年曾陪臣妾去过一次西街的月老庙。”
    陛下点头,也勾起往事:“那时朕不过亲王,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
    “是啊,本宫也许多年不曾出宫,依稀记得西街有处月老庙倒是灵验。”
    陈贵妃才说完,裕王立刻接话:“母妃所言不差,不过,那夜西街出了人命案子,很不太平,好在表妹和苏姑娘没有碰上,万幸。”
    陈贵妃惊吓地捂着心口:“怎么了,皇城之下怎还不太平了?”
    成王却是嗔怪看了眼裕王,裕王不敢做声,只得矮了身子。倒是成王接话道:“今日母妃生辰,说那些事情做什么。”
    “朕倒是记得大理寺的奏折上有提及,是胡兰山的山匪作乱?”
    既是陛下开口,成王自然要作答:“是,谢玉已经将匪徒拿下。”
    “谢玉这事也是让朕失望,不过几个山匪,却拖了这么些日子,把皇城搅得不安宁。”
    “也不怪谢玉的,几次眼看就要拿到人了,却总有程咬金出来坏事。”裕王与谢玉交好,自然要帮着说话。
    陈贵妃却赶紧打岔:“行了,可还说来给臣妾过生辰,又三句不离朝事!”而后转向苏靖荷:“你们倒是运气,以后少往宁静的地方去,那夜可就你和如意二人?”
    “也不是,途中遇上臣女表弟,还有庆王爷在,兴许是王爷天威,帮我们躲过灾祸。”
    静默了会儿,大家各有心思,陛下却是皱眉不语。陈贵妃立刻笑说着:“还别说,好些时日没见到庆王,这孩子也不知常进宫来请个安,不知整日都忙什么。”
    之后陈贵妃又岔开了话题,随意聊了些,待用过膳食,苏靖荷随着成王和裕王一同退出朝阳殿。

☆、第58章 癣症

自宫中回来,苏靖荷愈加沉寂,外头都说三姑娘病了,可沉香却知道,小姐身子并无大碍,是有心事。
    两日后,荣华院却是热闹非常,连因秦姨娘滑胎,而一直精神萎靡的老祖宗都亲自过来看望苏靖荷。只因安国公治理盐业贪腐有功,陛下给安国公厚赏时,却有两份单独的赏赐是留给苏府三姑娘的。
    “听说这两日身子不舒服?可让大夫来看过?”老祖宗让苏靖荷挨在身边坐着,双手握过苏靖荷的手,来回心疼抚摸着,“又瘦了一些。”
    这一年多来,算是最为亲昵的一次。苏靖荷只低头回着:“许是天气闷热,搅得心绪不宁,没什么大碍,过阵子天气转凉就好了。”
    老祖宗却是冷眼斥责了下人:“怎么回事,这么热的天,姑娘屋里竟不准备着冰块解暑气!还是你二嫂办事不周,没派送东西过来?”
    苏靖荷赶紧解释了:“老祖宗莫急,二嫂掌事,东西从不曾短缺我,怕是我和二嫂亲近,还比别的院子里多拿了好些东西呢,只是我不喜欢冰块放在屋里罢了。”
    “你身子骨本就弱些,虽说丫头们伺候得格外小心,自己也得多注意些。也不知府上怎么了,先是你秦姨娘滑胎,之后你表姐又病了好一阵子,如今你也不大舒服,你二嫂更是整日地没有精神,哎。”
    苏靖荷劝慰着老祖宗放宽心,正好秦姨娘前来,人还没进屋,就听见声音:“听说姑娘身子不好,特地让我院子里的厨娘做了些养生吃食过来。”
    秦姨娘身后跟着赵姨娘,二人素来不大亲近,想来是正好碰上的。
    “难得你有心,你自己身子可好些了?”老祖宗关切问着。
    秦姨娘笑笑:“早好利索了,之前三姑娘也来探望了我几回,我心里都记着的。”
    嘴上说好利索了,可看秦姨娘面色欠些红润,身子也羸弱,即便今日不过来也没人会怪罪,却偏偏要跑这一趟,做给谁人看?
    苏靖荷却是越过秦姨娘,朝她身后的赵姨娘说话:“姨娘带了哪些好东西来,倒是有些嘴馋。”
    苏靖荷小时候也算是赵姨娘照看着长大,最喜欢赵姨娘的手艺,既然她开口,老祖宗自得把赵姨娘叫上前,与秦姨娘的汤盅一起摆在苏靖荷面前,她却是挑了赵姨娘的喝了两口。
    “看来我院子里厨娘的手艺比起赵姨娘来还是差点。”秦姨娘嘴上失望说着,眉眼却是弯成一道,看不出难过。
    “靖荷习惯赵姨娘的手艺,便多吃一些,身子太瘦了可不好。”
    苏靖荷点头,“老祖宗也一直犯头疼病,早些回去休息吧。”
    之后嘱咐了苏靖荷几句话,老祖宗便带着两位姨娘一起出去,不肯她们打搅了苏靖荷清静,直到离了屋子,老祖宗才是浅浅说了句:“慧言大师所言不虚,这孙女可是有抵天的福气。”
    …
    待人都离了院子,绿萝便匆匆进屋,苏靖荷让丫头将两盅汤都端下去,她夏日本就没什么食欲,何况一早就看见绿萝在屋外头候着,便知有事情要回,因老祖宗在屋里,也不好进来说话。
    “如何了?”
    “老爷户部还有事情,让人先回来告诉小姐,陛下今日早朝已经下令,由庆王率兵亲去胡兰山剿匪。”
    庆王?苏靖荷愣了会儿:“可还说了其他的?”
    “没有了,只让小姐放心,说是庆王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的,而且有二爷一同前去。”
    “军令状!”苏靖荷腾地站起,那一瞬的动作太过突然,让绿萝都是讶异。
    苏靖荷却是蹙眉,好一会儿才问出:“二哥可回来了?”
    绿萝摇头:“没有,听说青芜院也派人去找二爷呢,说是二太太有喜了。”
    “二嫂有身孕了?”这消息总算让苏靖荷展颜:“我刚遇见青芜院的丫头了,说是二太太身子不适,便叫了大夫来瞧,刚断的脉,错不了,怕是过一会儿就有人来传消息了。”
    绿萝刚说完,沉香便敲了房门:“姑娘,大喜事,二太太有身子了,老祖宗和几位姨娘都正赶过去,咱们可要一同去看望?”
    犹豫了会儿,苏靖荷却是回着:“不了,就说我突然晕眩,卧榻休息着,晚些再过去看二嫂。”
    交代完沉香,苏靖荷才继续嘱咐绿萝:“你去盯着,二哥若回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
    苏靖荷有些坐立不安,等了几个时辰,仍不见苏牧回府,下人们说是找遍了二爷常去的地方,都没见到人影,问衙门的人,也都说下朝后就没看见过二爷。
    然而苏靖荷却想起还有个地方,若京城里都找不到,二哥必定是在清池边深巷里的那间小院落,她落水之时二哥带她去过,却是瞒着家里人的。
    申时,绿萝与平常一样,出府替苏靖荷置办些东西,然而大家都以为在屋子里躺着养病的苏靖荷,却是换了衣裳跟着车子一同出了府。。
    深巷里四下无人,静谧得很,尽头的小小院落前,绿萝抬手敲了几下门。好一会儿才有约莫五十岁的老妇微微将门拉开一处缝隙,待看见门外二人,疑惑问着:“可是找错门了?”
    绿萝退开一步,让苏靖荷走上前,她朝老妇展颜轻笑:“我找苏二爷。”
    老妇眉头一皱,赶紧将门合上,口里念着:“姑娘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
    话还没完,却被苏靖荷的手肘挡住了门框,动弹不得。
    “我既知道这个地方,自是二哥告诉我的,你进去传话,说他三妹在外头等着。”
    说完,才让老妇扣上了门。大约等了半盏茶时间,门再次被拉开,这次却是整扇门大开,老妇恭敬道:“二位请随我来。”
    屋子里,果然见苏牧斜靠在竹椅上,剥着葡萄很是享受,见了苏靖荷,才用湿帕擦了手,道:“我难得清闲一日,三妹可是见不得我舒坦啊。”
    苏靖荷哪里有空和他玩笑,严肃说着:“为何是庆王出兵剿匪,还有军令状是怎么回事?”
    苏牧只是将身子坐正,一面斟着茶,一面说道:“还能怎么回事,成王暗指庆王和悍匪有勾结,庆王为了拜托嫌疑,自然亲自请命剿匪。”
    “那军令状呢?若山匪不能剿灭,庆王会受何责难?不更是坐实了这事。”
    苏牧却是啧啧两声:“我好歹是你二哥,这次剿匪我也跟去的,你都不关心下我。”
    故意转移了话题,想来庆王在御前的承诺许得很重,苏牧不想与她言明,她也不好一直追问,只道:“你怕是成王送去监军的,我担心什么,你不坏事才好呢。只是,我入宫前明明告知了你,怎么还会是如此结果,庆王都不先做好防范?还是你没把话带给庆王!”
    “可别冤枉我,庆王不是做了防备么,才有如今的自动请缨啊。”
    苏牧说得云淡风轻,让苏靖荷不得静下来细细思索,愈想,愈有些不敢置信,呐呐道:“从头到尾,是庆王在主导这件事情?”
    “三妹,你这冰雪聪明的劲儿,和当年的小曼一个样儿。”苏牧递上斟好的茶,说着:“上好的碧螺春,你最喜欢的。”
    苏靖荷接过,却是将茶盏放在桌上,她此时哪有心思喝茶:“庆王为何这么做,于他可不是件好事。”
    “什么才是好事?如今的庆王可都没摊上过好事。行了,这事你别操心,原本庆王就不想将你扯进来。”
    “不想将我扯进来,为何那夜月老庙却故意让我们看见!他完全可以不现身的,我竟忘了这点,平白让你们看笑话了。”说完转身欲走。
    苏牧却起身拉住苏靖荷:“那是凑巧,本来想借何家的嘴说出,哪知道成王却用了你,谢玉卖你倒是干脆。”
    苏靖荷顿住脚步,不解看向苏牧,他却只是笑笑:“你回去问问你那丫头,那夜捉盗匪,她都和谢玉说了些什么。”
    听罢,苏靖荷大致明白过来,却是蹙眉不悦,苏牧值得摇摇头,道:“行了,知道你喜欢他,以后我不说他便是了。”
    苏靖荷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问着:“舅父也和你一样?”
    苏牧却假装听不懂:“靖国公如此英武之人,我哪里比得上,倒是难得你为庆王操心。”
    “我没为他操心,只是不想因为自己构陷了别人。倒是二哥和我说了半晌,不怕我都告诉谢玉?”
    “这一年来,我帮了你多少,总能换得来一些情谊不是。”
    苏牧很是笃定,确实也说对了,苏靖荷挑眉,道:“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情,二嫂有身孕了,二哥可还要随军去胡兰山?”
    苏牧先是一愣,而后掩不住的欣喜,走了两步,却突地顿住脚步:“你先回去,和你嫂子说我很快回府。”
    苏靖荷点头,刚出房间,屏风后的庆王才是缓步走出:“恭喜。”
    苏牧展颜,笑得欢快:“这仗可不许败,我是要给我儿子送份大礼的。”
    庆王亦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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