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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来之侯门嫡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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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肠?只要她露一丝马脚,定叫她万劫不复!
    “玉雪啊,你还记着婶婶不?”见苏玉雪不说话,李氏笑着拉起她的手问道。
    苏玉雪抬头看向李氏,她为何这样问?是怕自己记起以前那些对她不利的事了吧?
    “婶婶。”苏玉雪怯怯的道,“玉雪能记得婶婶,可是还是有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呢,娘,婶婶,我为什么一直睡着?我不是睡在在二姐姐屋里的吗?”
    李氏眼光一闪,心下窃喜,她果真不记得了?
    三年前甄氏屋子里着火,苏玉雪本来睡在苏妍玉屋里,自己让钱婶给两人下了昏睡药。苏妍玉睡着了,她却鬼使神差的醒了。后来不知为什么又跑向了甄氏的园子那里,而她此时说仍睡在苏玉妍的屋子里,难道不记得她去甄氏那里一事?
    “玉雪啊,你原是睡在你妍玉姐屋里的,可是后来你不在那里啊,等大家找到你后,你已经掉到湖里了,你还记得不?”李氏温和的看着苏玉雪,心下却在盘算着,她必须要弄清楚,这苏玉雪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不对,不对。娘,是不是二婶记错了?玉雪记得一直在妍玉姐屋里呢,等我醒来,怎么就到了自己映雪园里了?”苏玉雪揉着额头,似乎在努力的想着事情。
    章氏对李氏道,“二嫂,玉雪想是落了水受了刺激,三年前那日的事她好多都不记得呢!”
    “娘,二婶,我只记得我睡在二姐屋子里,后来,白姨娘来叫我,说是大婶婶在找我,我就跟着她去了。后来……后来我不记得了,醒来时就在映雪园的床上。”苏玉雪蹙着眉头,“我的头好疼啊,一想到那日的事就头疼。”
    “好了,那就不要想了,好孩子,你歇着吧,二婶改日再来看你。”李氏拍拍她的手,又对章氏点点头,出了映雪园。
    她哪里还坐得下去?嘴里早已咬碎了一口银牙,白姨娘,原来是你在坏我的好事,我说那日给那两个妮子下了那么重的药,怎么只有一个睡着了,原来是你搞的鬼,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夫人……”钱婶回头看了一眼映雪园,话未说完却被李氏挥手打断。
    “回去再说。”
    映雪园里,章氏拉着苏玉雪的手,“玉雪,何必这样急着说出来?到时反而又被人陷害。”
    “娘。”苏玉雪扑向章氏的怀里,“玉雪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十一岁的玉雪了,玉雪长大了,会保护好自己的,娘放心,娘在这府里隐忍的日子不会长久的。”
    她要将前世害她之人一个个的揪出来,杀他们何必亲自动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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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章】夜遇神秘面具人

苏玉雪吃罢晚饭便说想睡觉。
    章氏这几年为了照顾她早已心力交瘁,这日见她醒来心情大好,被苏玉雪催促着早早回了房内休息。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特别圆。
    井字型的窗户棂将月光切成九个小格。屋外有风吹树枝的沙沙声。
    苏玉雪佯装睡着了,丫头婆子们见了便一个个的退了出去,乐得清闲。
    平阳候府的人对苏妍玉弃之不理,她却不能任由前世的自己弃尸荒野。
    细听外间传来守夜丫头的细细鼾声,苏玉雪悄悄起了床,扯了件披风便出了映雪园。
    她从马厩里牵了一匹马。
    候府侧门边上的小屋里,两个婆子正在猜拳吃酒,浑然不知有个瘦小的身影正悄悄地拉开了门闩。
    朦胧月色下,一人一马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
    出了府,苏玉雪翻身上马,前世里,她的骑术得了父亲的真传,可贴在马背上驰骋几个时辰。
    城门在一更三刻关闭,次日四更三刻开门,她必须在这之间来回完成她的事情。
    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到了云山。
    灵泉寺的后山,她在那里被人推下。凭着记忆,她找到了那处山谷。
    没看到抛弃的尸体,只见一处新隆起的坟包隐在荒草里。坟前立着一块木头做的碑:无名女之墓。
    坟头边上有几人正在打斗,不远处停着一辆通身玄黑的马车。
    坟头边上散着几柄铁锹,坟上已开了个大洞。地上有一人身上已被刺了数个窟窿一动不动的躺着,八成已死了。
    一株歪脖子柳树下,端坐着一人。
    那人仿似入定一般,对周遭的厮杀声充耳不闻。
    月下,那人一身玄黑色衣衫,乌发倾泄半身,脸上戴着一副银色面具,凛然中透着诡异。
    这些是什么人?
    她死了也不让她安宁吗?
    掘坟?
    坟中之人有那么值钱吗?亦或那坟里埋的不是她?
    不!此处只有一座坟茔,不是苏妍玉的又是谁的?无名女,可不就是前世的她?
    打斗的人群,有十来个灰衣人围着一个黑衣男子。
    从气场上看,树下那玄黑衣衫的男子定是这两拔人中某一边的头。
    敢挖苏妍玉的坟墓?
    苏玉雪捡起地上的一柄配刀朝那树下之人砍去。“擅自挖人坟墓者,必招天谴!”
    “主子,当心!”打斗中的黑衣男子焦急中喊了一声。
    地上静坐的人随手一拦,苏玉雪的刀在空中停住。
    她只觉得双手发麻。
    “掘坟的不是我们,如果你想死的话,可以将你一起埋了。”坐着人声音缓缓,明明很好听的嗓音,却说了这样冰冷的话只让人毛骨悚然。
    苏玉雪眨了眨眼僵在当地。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她,眸中有森冷眼风射来,清冷的月色下,只见他肤色较白,紧抿的薄唇是一线浅红。
    “真是不识好人心,你没看见他们拿着铁锹吗?”那黑衣男子怒道,手中却是没有停下厮杀。“坟里的人是我们主子让埋的,我们闲得没事埋了又挖?”
    那十几个灰衣人分工有序,有几人围着黑衣人,有几人已在挖坟了。
    苏玉雪抽回配刀,她眼里是满满的暴怒,冲那挖掘的人奔去。
    她长期卧床身体虚弱,刀在手,却使不上力。
    挖坟的人一个铁锹挥来,她躲闪不及,身上重重地挨了一下,“噗”!她倒在地上。
    坟墓已挖开,一具人体被扔了出来,一身素白衣袍上血迹斑斑,而脸上更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不是苏妍玉又是谁?
    “你们这群魔鬼!”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咬着牙,挥刀砍向那两个挖坟之人。手起刀落间,一人应声倒地,另一人正诧异着,苏玉雪的刀已刺中了他的肚子。“谁也不能动她!”
    那群灰衣人中有一人手持长剑跃向苏玉雪。
    苏玉雪此时已虚脱在地浑身发抖,前世她并没有得罪谁,是谁人连她死了也不让她安宁?
    愤怒,仇恨,使她脑中一片混沌,对于已到了近前的凶险竟浑然不知。
    忽觉得腰间一紧,一根金色长鞭将她卷起,眼前的景物变换不停。
    “你还真的想死!”身旁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月光下,那玄黑衣衫之人斜睨着她,唇边一丝淡淡冷笑。
    面具将他半张脸遮了去,一双黑色曜石般的眼眸深不见底,通身都显现着上位者的气势,这人怎会夜半时分出现在这荒郊山谷?
    苏妍玉的尸首被灰衣人翻动着。
    “滚开!”她冲了上去。
    忽然,那群灰衣人中有人吹响尖厉的哨音,所有人都停了打斗齐齐向林中撤退。
    那黑衣人将苏妍玉的尸身重新放入墓穴又埋葬好。
    “多谢你们收敛她。”她舒了口气,还真误会了。
    面具人却根本不答她的话。
    “今晚见我之人,一个也不许留!”面具人冷声喝道。
    “是,主子!”黑衣男子足尖点地。手中软剑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刺目白光。
    一个也不许留?苏玉雪心头一惊,他也要杀她?
    她正要悄声退下,腰身却又被金鞭捆住。
    “我有同意你走吗?”面具人看向她双眼似剑。
    她一个激灵,这人不好惹。
    但是,月儿已开始偏西,四更三点开城门,她必须准时赶回去。
    她嘴唇微噘,口中发出一连串咄咄之声,霎时,从林中飞来成群的鸟雀齐齐将面具人围住。
    苏玉雪又打了一个呼哨,那匹藏在草丛中的马飞奔过来,她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主子!”黑衣人的剑已将那群灰衣人全部刺倒。此时,他忙跑来相助面具人,却见面具人袖子一甩,那群鸟雀散开大半。
    “主子,你没事吧?”黑衣人的掌风连闪,鸟雀死伤无数。看着一地凌乱的鸟毛,他满脸的惊色,“那女子竟然会鸟语?”
    “不,她不光会鸟语,她还会御兽。”面具人淡淡道,脸色却是极其苍白,连嘴唇的红色也淡得几近灰白。他又看向前方地上躺着的十数具尸体,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他缓缓抬起手来,自宽大的袖中向手中滑出一只金灿灿的手镯。
    “他的计划落空了。”
    “可是,那个女子看见了刚才的事。”黑衣人道。主子没有下令让他去追,他颇为不解。
    “她身上洒有千里香,放出青鸟去追。”面具人看着苏玉雪逃走的方向,眸光森冷,“她逃不掉的。”

☆、【010章】公审白姨娘,计中有计

次日,平阳候府后院内,人工挖成的泌芳湖边上,八角凉亭里凉风习习。
    亭子边上种着几杆紫竹,一只通身翠碧头顶上却长有几根朱红色羽毛的鸟儿停在上面。鸟儿的两只黑亮的小眼珠滴溜溜地转着,煞有介事的看着亭子中的一切。
    苏玉雪坐在苏老夫人下首的小软凳子上。这个位置是平阳候府每个人都争着坐的位置。离老夫人近,有膝下承欢之意。
    如今这位置被苏玉雪坐着,几道嫉妒的眼光频频朝她射来,她低垂眼眸捧着一碗茶,不动声色。
    今日即将上演一出好戏,但主角不是她。
    人人神情紧张的看着不远处的湖面,三年前苏玉雪在那里落水。
    “捞上来了吗?”苏老夫人看了看前方在水里忙碌着的仆人厉声问道。所谓的映雪园里晦气重原来是有人害她的孙女!
    是哪个居心叵测的人?!她将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敲。
    世袭了平阳候爵位的二老爷苏平安,对于府里的事他大多不管,只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嘴。
    苏玉雪的父亲苏世安本来也坐在一旁,此时连忙站起身来走向外面。
    “三老爷,捞上来了。”一个仆人递过去一只发钗。那发钗是只五彩蝴蝶的步摇。
    “拿过来给我瞧瞧!”苏老夫人面色阴冷,竟然有人推苏玉雪落水,谁人这样大的胆子?竟将她不放在眼里?
    “哎呀,那发钗瞧着眼熟呢!”二房的丽姨娘一声惊呼,众人都齐齐看向苏世安的手里。
    白姨娘早看到那发钗,脸色霎时白如纸色,一双手抓着帕子几乎要扯碎,嘴唇一阵哆嗦,她惶惶不安的看向苏世安。
    苏世安不解,忙问道,“母亲,一个发钗能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玉雪落水时,曾抓了推她之人的头发,一只发钗被她抓下来,如今找到这发钗,不就是证据么?”苏老夫人怒喝一声,“白姨娘!这可你的东西?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一个毒蝎心肠的人!谋害嫡女,罪大恶极!”
    “老夫人,不是我,不是我呀!”发钗还是被人认出来了,可是怎么会呢?那发钗,三年前她不是丢失在府外了吗?怎么会在湖里?一想到这里,她顿时明白了,有人想害她,她“扑通”跪倒在地,“老夫人,您听我说,这发钗三年前我便丢失了,这一定是那人拿了发钗故意丢在湖里陷害我!老夫人我是冤枉的!”
    她浑身颤抖哭得满脸泪水,谋害嫡女,这要是送了官她就完了。见苏老夫人无动于衷,她又扑向苏世安,“老爷,老爷你救我,我是冤枉的!”
    苏世安搓了搓手,怜惜的看着白姨娘,蹙着眉头对苏老夫人道,“母亲,您看她哭得这样伤心,一定是冤枉她了。”
    “你住口!”苏老夫人狠狠瞪了苏世安一眼。这个儿子,正经的结发妻子不管不顾,成日里护着一个姨娘,像个什么话!
    “丢失?丢失了为什么当时没有说?好巧不巧的出现在湖里!”苏老夫人哼了一声,“传林管家!”
    林管家一路小跑进了亭子,“老夫人。”
    “那日可是你看到白姨娘跟着玉雪到了假山上?”苏老夫人喝道。
    林顺一顿,忙答道,“是的,老夫人,那日午时,太阳正大着,各院的主子们都在午休。后院里只有白姨娘来过。奴才当时还给白姨娘请了安,我家宝儿他娘还递给白姨娘一把折伞遮阳。”
    “是与不是?”苏老夫人冷声问道。
    “是,可是……”白姨娘一咬牙,她是拿了林顺老婆的伞没错,可是没有来沁芳湖这里,而是顺着湖边的小道出了侧门。但是,她那日做的事却不能说出来。
    苏老夫人瞟了一眼白姨娘,“好了,还说什么!”又扭头对她三儿子道,“世安,她是你屋里的,你是交官还是送还她娘家?今日必须了结此事!咱们苏家可容不下这谋害嫡女之人。”
    “不,老夫人,我如今怀了老爷的孩子,您不能赶我走。要说送官,府里也得不到好处,我娘家哥哥如今是京兆府尹,你们说他会向着谁?”
    白姨娘此时提到京兆府尹,苏世安脸上一白,他如今做生意之所以路途平安,靠的都是那位内弟在帮忙。苏老夫人,则身子一僵。白姨娘脸上的惶恐变成得意之色。心下却在思索,此次定是遭人暗算了,证据在前,她翻不了身。
    不过,到底是谁想害她?
    环顾四周,每人脸上表情各异。章氏低头看脚,苏世安不可能害她,李氏一脸温和,二房的两个小姐估计没这份心事,况且当时还小,苏玉雪怯怯地躲在章氏怀里。
    丽姨娘索来看她不惯,却是去年才进的府,不可能与她结仇。周姨娘一向胆小对她又言听计从,她还给过周姨娘不少好处,应该不会害她,会是谁?
    忍,她今日忍了!白姨娘咬了咬牙,左右不过是这府里的人,她一定要找出那害她之人!
    “母亲!”章氏突然跪下,“求母亲还我的玉雪一个公道!玉雪昏睡三年,府中谣言四起!她将来如何出阁?”
    苏老夫人神色一变,“白姨娘,那‘晦气’一事可是你说出来的!看来你果真希望玉雪死!我苏家容不下你这等毒妇!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暂且不休你,不过——。”她顿了顿,对苏世安道“待白氏生下孩子,即刻送还白府!”
    白姨娘瘫软在地,号哭起来,“老夫人,你听我说,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苏老夫人冷笑道,“你当我老婆子眼瞎耳聋不成?这三年来你在三房里做过什么事当我不知?还愣着干什么,将她拉下去!关到寒露院里,没我允许,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白姨娘大哭着叫着苏世安的名字仍被几个婆子拖了下去,苏世安一向在他母亲面前胆小,也无可奈何。
    苏老夫人又看向章氏,“三房里原来就是你在管事,以前是玉雪病着,你走不开,现今她大好了,你们屋里的事还是你管着吧!”
    章氏看了一眼苏世安,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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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章】探访白姨娘

那只碧绿的鸟儿在亭子里的人都散去后,扑腾着翅膀飞出了平阳候府,一直飞到一座高门府邸。
    府中的建筑威严中透着森然。清一色的青砖灰瓦,显得没什么生气。那府里的房舍不少,却看不到半丝儿红花绿草,只在一座院角种着几株枫树。此时正值暑夏,树上一树翠色。
    树荫下,一人着白衣,散乌发,戴半截银色面具,眼眸低垂,修长玉手抚着瑶琴,琴声叮咚。琴声中透着恬淡与洒脱。
    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脚步匆匆地步入树下,向他躬身一礼,“主子。”
    琴声戛然而止。
    “讲!”
    “她是平阳候府的四小姐。”黑衣人道。
    “哦?”面具人抬起眼帘看向他的护卫,“就是那个睡了三年忽然醒来的四小姐?”
    “正是。”黑衣人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主子,会御兽的不是那府里的二小姐吗?怎么四小姐她也会?”
    “二小姐已亡,那日葬的便是。他派人来掘坟,想必也知死的人是谁了。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竟有个四小姐也会御兽,难道这姐妹俩……”面具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拔琴弦,“咚——”一声悦耳的声音响过,他笑了笑,“上天果然并未忘记我。”
    自袖中又滑落出那只金灿灿的手镯,手镯泛着淡淡金光倒映在白玉的手掌中相映成趣。不知是那手映衬了镯子的光彩还是镯子的光更使得那手的出众。
    他唇角略勾,“二十六日平阳候府里举行赏荷诗会,我那日去赴会。你今日便将贴子递过去。”
    ==
    平阳候府的寒露院里,白姨娘坐在只铺了旧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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