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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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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么可爱单纯的丫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心计深重、薄情重利,接下来的话皇帝没说出口,他希望自己的形容是错的。

“毕竟有国仇家恨。”福保淡淡的一句把皇帝所有的美好幻想都打碎了。

脑海中那个张开了白嫩藕臂,跌跌撞撞地笑着扑过来的小丫头俶尔不见了,皇帝在怀念她,她的两只冲天小辫,一双明澈眸子,小小的翘鼻,不高兴时嘟得老高的小嘴,小手护住胖乎乎的脸蛋躲避着他的胡茬的样子最是可爱。

“不要去管她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嗯,晋王最近如何?”皇帝烦躁地在面前挥了挥手,似乎想把虚构出来的景象打散。

“晋王很安分,没什么动作。”福保回答时内心颤了又颤,面上的平静得不起涟漪。

皇帝不疑有他,点点头,往后一躺,休息了。

昭平跟着管霄去了湖刹什海,一个根本不适合女人,更不适合孕妇的地方,塞外的艰苦和体质的薄弱导致昭平早产了,九个月还没到,昭平就在军中产下了一个男婴。

管霄思考许久,还是把孩子送到了京城,孩子需要好的照顾,湖刹什海的条件不够,昭平不愿离开,管霄只好派人一路小心翼翼地护着孩子慢慢赶回京城。

辛接过孩子,脸色铁青得吓人,看着穿着玄色北疆军服的人,那尴尬的气氛,躲闪的眼神,辛马上明白了昭平到底在哪里,好一个管霄!低头瞪着怀中襁褓内的小脸,红彤彤的,眉目间与昭平很像,一点也不受周围环境气氛的影响,挥舞着不怎么白嫩的小胳膊吱呀怪叫。辛将一行人打发走了,转首就把孩子丢给了雪浓,怫然而去。

雪浓本听说是个男孩,心中忧思层层,又见昭平没有回来,辛拂袖离去,乐得就差点要笑出来了,低头哄着婴儿,心中默默念着,孩子,命不好,别怪别人,都是你娘的错。修长的手指细细描绘着孩子脸颊的轮廓,看他那削瘦的模样,不觉可怜,让人赶紧去准备米糊和蛋羹。

已经显怀的薛梨带着房下的婆子也赶来看孩子了,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着孩子瞧了好久,才说,“怎么长得不像王爷呢?”

“别乱说。”雪浓拍了她一掌,用力拽了她的衣袖,“这话也乱说!”脸色阴沉严肃。

薛梨抿抿嘴唇,无辜地坐在旁边,“这孩子没娘可怎么养啊?”

“我让人去买只母羊,给他喝羊奶,这几天就先就点米糊吧。”雪浓脸上露出疼爱的神色来。

薛梨略有些嫉妒地撇唇道,“您对他可真好,还喝羊奶呢,得了,就当您又生了个儿子。”

雪浓瞪她一眼,自顾自拍着襁褓,嘴里轻轻地咿呀哼着。

辛看到孩子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道临和管霄联合起来骗了,怒火跃起三张高,从书房提了做摆设的剑气势冲冲地赶去了道临在城南的家。

曦儿才拔了门闩,两扇结实的木门就被辛一脚踹开,发出吱呀难耐的呻吟声,来回荡着。

道临正在里屋认真读书,他已考完了第一轮试,马上就要迎接第二轮。因为有辛的推荐,他直接参加了在京里的京试,省去了乡试和会试,只等下月的殿试。

辛一把将埋在书卷中的道临拎了起来,恶狠狠地逼近他,问道,“杨昭平在哪里?”

道临在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中没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辛愤恨地揪住道临的衣襟,用力把他往地上一惯,按住剑柄的左手已经颤抖得快要控制不住了,“说!杨昭平在哪里?”

道临看辛愤怒的架势知道没有隐瞒的必要了,赶紧从地上起来,开口解释,“辛,你听我说。”

辛右掌拍出,正中道临的左肩,怒吼道,“说什么!我问你,杨昭平这个女人在哪里!”

道临忍痛皱眉,用眼神制止了准备冲进来的曦儿,冷静地说,“湖刹什海。”

辛咬着牙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左手,冷笑道,“你当初说她在哪里?”

“嚓科……”道临自知理亏,低着头没有看辛,“尔”字还未出口,就听到“唰”的一声,脖颈处一凉,一丝隐约的疼痛让道临惊呆当场。

“啊——你做什么!”曦儿的尖叫声充斥在狭小的屋内。

道临忍下心底的凄凉,抬眼看辛,眼中无怨无恨无嗔无怒,余光瞥见正要去拉扯辛的曦儿,心中翻滚起担忧,辛现在疯了,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来得及叫住曦儿,“曦儿——”

“阿临……”曦儿被他一喊,似是束住了手脚,不敢再去触碰辛和他的剑,眼眶中滚着泪,担忧不已。

“出去,把门关上。”不容抗拒的命令,道临第一次对曦儿板起面孔冷声说话。

曦儿脚下生胶,伫立在原地就是不敢动,目光在道临和辛之间徘徊。

道临看辛眼中狠意不退,更是担忧,厉声呵斥曦儿,“快出去,没听到吗?”

曦儿看到道临黑下来的脸,委屈地低头抹泪跑了出去。

门依旧敞开,辛的剑横在道临的脖子上,已经勒出了一道红痕,辛却像是没有看到,手中的力道一点也没有卸去。

“你冷静一点。”道临用理智的口吻跟他交涉。

辛恨恨地盯着他,憋出话来,“我那么相信你们,你和管霄,结果你们给了我一个大巴掌。”

“我承认,这事阿霄做的欠妥,他不该把昭平带去湖刹什海。”道临浅浅地把问题核心覆盖过去。

“我早就感觉到了,在嚓科尔的时候就发觉了,可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相处这么多年,管霄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辛渐渐地平静下来,可手中的剑仍在坚守。

“已经发生的事,不要再去追究了。”道临说得心平气和,却勾起了辛已逐渐黯淡的怒火。

“不去追究?”辛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道临,你说得真是轻松,你的女人跟别人跑了,你能不追究?”

“你心里的那个人是知洛,不是杨昭平!”道临凭空喝一声,做着最后的尝试,如果辛现在不能冷静下来,他们三个之间的友谊就算是彻底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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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求支持!!!】

辛蓦地停住了呼吸,胳膊中的骨头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刃口稍稍抬高,剑身沿着道临的肩膀滑落下来,“哐啷啷”地掉在地上,弹了几下,随着辛的心情安静了。

道临踏前一步,用力抱住辛,两具硬朗的躯体互相硌得很难受,但这似乎可以转移现实对灵魂的伤害,让两人都好受一些。

“辛,现实改变不了,让它去吧。你是男人,多忍耐。”道临知道自己的话语苍白无力,但不说是不能够的,他的两个兄弟,到底该帮谁呢?

辛却想开了一般,握拳友谊地捶了道临几下,“我知道你的难处,帮我给他们带话,这件事永远不要提了。”

“对不起,辛。”道临歉疚的声音被辛的淡然冲击得失去了作用。

辛没有再回应道临,弯腰捡起地上的利剑,上面还沾着一丝道临的鲜血,没有干涸,看着新鲜而讽刺,这是道临欺骗兄弟付出的代价,血的代价。辛把剑稳稳地放进剑鞘中,细微的呼吸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出。

辛的脸上看不出欢怒喜悲,与外面的天一般,不晴不雨,不润不燥,红日被埋在厚重的云层中,透出的光比正午软弱,比傍晚强健。道临没有估计颈上的伤口,辛离去僵直的背影让人感到无尽的凉意,风掀起的不仅是辛的衣袂,还有破碎情谊的忧伤,耳边似乎回荡起悲曲,淡淡的曲调缓慢得似是要将时间留住。辛的步子迈得稳稳当当,却被沧桑晕染了,爬得越高,人越孤独,寂寥的身影一点点远去,没有回头,前途茫茫,此后三人各奔东西吧。

辛回到府中,雪浓正厉声训着下人。

“叫你们去煮米糊,是给小主子吃的,你们当粥煮吗?这么粗糙小主子吃了要拉肚子,都不懂吗?”雪浓立眉正色,一脸怒容,抱着孩子在厅里呵斥。

匍匐在地上的下人诚惶诚恐地磕头认错,连声道着“不敢”,额头都出了乌青。

辛把剑交给一个下人,跨步进入正厅,扬声道,“怎么回事?”

雪浓看到辛,福了福,只似不经意地一瞥,就揣摩出了辛现在的心情,轻声柔语,“臣妾要厨间去给小主子煮些米糊,他们煮得太粗糙了,臣妾正训他们呢。”

辛不耐烦地皱皱眉,瞪了还是红红的孩子一眼,“怎么不喝奶呢?吃米糊不会吃坏肚子吗?”他记得尹儿出生的时候,雪浓不仅自己哺育他,还特地请了三个乳娘来,印象中没有米糊一物。

雪浓如实说道,“随小主子来的乳娘被王爷赶走了,再找乳娘来不及了,就先吃点米糊。”

辛这才记起,前面自己一时发怒,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什么也没问,“你看着养吧。”再不去关注孩子,挑帘进了偏屋。

周身珠光宝气的薛梨这才开口插嘴进来,“姐姐,王爷是不管这孩子了?”

“去!”雪浓啐她一口,宝贝地颠着孩子。

薛梨轻轻地为自己说话,“本来就是,杨昭平都跟管霄跑了。”

雪浓双眼里燃着两簇火苗,回身在宽大裙摆的遮掩下踢了薛梨一脚,“住嘴!你得意了是吧?”

薛梨看到历来好脾气的雪浓这么生气,立马识相地住了嘴,露出讨好的笑容。

雪浓也失了教训下人的兴致,对着早已手脚酸麻的厨子说,“回去重新煮过,把米先磨碎了再煮,都认真点。”

“是,是,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慌慌张张地端过桌上用瓷碗盛着的米糊,逃也似的退出正厅。

薛梨耐不住爱管事的脾性,凑上前,在婴儿滑溜溜的脸上捏了一下,好奇地问,“姐姐,我看人家的孩子都是白白胖胖的,为什么他是红红的?”

“是那些人不注意看孩子啊,”雪浓蹙眉心疼地解释,“怎么可以让孩子吹风呢!塞外的风那么厉害,孩子的皮肤又娇嫩,吹多了自然就成这样了。”

“这样啊。”薛梨一副明白了的样子,又问道,“姐姐,你干嘛让他喝羊奶啊?怎么不找乳母来喂他?”

“我听人说,羊奶对小孩更好,小孩子喝了长得更壮,更何况他亲娘不在身旁。”雪浓长叹一声,可怜地瞧了瞧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我已经让人去找乳母了,你就放心吧,我想得肯定比你周到多了。你也多学着点,别等将来孩子出生你这个当娘的什么都不会。”

薛梨正要说话,却听到响亮的一声——“噗”,而后一股不怎么浓烈的臭气弥漫开来。雪浓很利落地把孩子放在桌上,解开包裹着的襁褓,熟练地把衬在婴儿屁股下的棉布抽出来,取过用温水洗过的干净布块仔细地擦了白嫩的小屁股,又接了才裁成的新尿布小心垫上,最后按原样包好,抱起来哄他睡觉。

薛梨醋意横生,不乐意地说,“姐姐可真是大方,把皇上赏的布给这小子做尿布。”

“这不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嘛,”雪浓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反正都要用的。你说,对不对啊?嗯?对不对?”不去理会薛梨,反而把孩子抱直了,用鼻尖在孩子的小脸上来回蹭着,逗弄着他。孩子笑得很欢。

薛梨看着雪浓对孩子很是喜爱,一心全在孩子身上,什么也不说,冷眼瞅着这嫡母与庶子的交流。

绍宁王在越过山陕后,加快了行军速度,在短时间内赶到京城附近,兵分两路,绕开了西路,从南北两个方向夹击包围京城。

皇帝在收到情报的第一时间,调嚓科尔守军攻击北路军,京畿军防守京城,调鲁郡王所辖官军北上剿灭南路贼子。本是万无一失的计划,没想到竟出了问题,嚓科尔守军才休整,为重建嚓科尔城分散在各地,一时无法集中;鲁郡王借口种种,迟迟不肯出兵;京畿军在嚓科尔守卫战中已损失很大,立刻备战,状态不佳。皇帝眼见绍宁王越逼越近,而平日时刻准备着的各路军队却又状况百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儿子是早有预谋的,在朝堂上气得吐了血。

辛非常“安分守己”地待在宅子里,因他是被软禁在京,不必每日上朝,分出一些精力来应付皇帝安在身边的眼线,剩下的热情全投给了从各地传回的情报整理分类上。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绍宁王进不了京城,因为在最关键的时刻,北疆军会解决掉由北方进攻的那路叛贼,京畿军只需守住南大门就可以了。

不过几日,绍宁王果然按捺不住下令攻城,南北两路几乎是同时发动了攻击,而英勇的北疆军“克服了自身的巨大困难”,连夜奔袭,在绍宁王未来得及吞下一墙一角的时候不惜代价地迅速吃掉了北路军,京畿军精神大振,放弃了北边被毁得摇摇欲坠的城墙,全力防守南边。绍宁王的军队抵死顽抗,所幸的是鲁郡王一直没有出兵,绍宁王得以苟延残喘地往西边撤去。

惜怜从风尘仆仆赶来的马煜席嘴里知道了鲁郡王的举动,和马煜席一样,吃惊不已,继而忧心忡忡,意识中隐约感到有更大的事情要发生。在中央就要胜利的情况下,鲁郡王不仅没有及时抓住机会弥补错误,反而摆出一错到底的姿态,这其中绝对有问题。惜怜思忖了一会,没有把内心的困惑告诉还在城东府宅里埋头用功的辛,她没想到的是这一迟疑犹豫让辛面对了人生中最为痛苦的劫难。

管霄听从辛的吩咐一直拖着山陕守军,不让其返回山陕,给绍宁王腾出地方来。

皇帝在气恼愤怒之际,病情加剧,而令他在一夕之间卧病在床、气息奄奄的事情却与绍宁王无关——康安王率兵北上剿贼。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通读古史今论,又怎会不知在一方即将胜利的时候,突然冒出的帮助是什么意思。皇帝看到四个儿子三个谋逆,痛心不已,呕血一斗,不省人事,醒来后就下不得床了。

孰知,康安王的突然举动真正吓到的人是辛,从惜怜那儿传来的有关康安王的消息少之又少,甚至连马赟这只老狐狸也碰不到康安王,而辛自己安排出去的人传来的都是些虚假的情况。在恼怒自己没有把惜怜当初的警告放在心上的同时,辛快速地写了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去湖刹什海给管霄,虽然他背叛了辛,但在军事上他确实是辛不可缺失的力量。

管霄在接到信的当天就从总部发出加急命令,集中散在嚓科尔草原和欣朵草原上的山陕守军和北疆军,集中兵力往东南方向移动。管霄蓦地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军队拆得那么散,如今集结才发现了不便,北疆地域广阔,但是下达命令和等待回报,管霄就在湖刹什海来回踱步十天。好在两支部队平日训练有素、素质较高,加上前去下令的人带去的消息,基本均是连夜起行。茫茫的大草原上,好似有许多支黑色的箭,朝着同一方向,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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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支持在哪里?!】

在雪浓和薛梨的坚持下,辛终于收了惜怜。

惜怜接到由雪浓传达的辛的命令时,愣愣地什么也不说。月圆之夜,洗净了身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辛的到来。

辛跌跌撞撞地来到惜怜临时的下榻之处,闻到屋内有一股时隐时现的幽香,没有点蜡烛的房内一片暗沉,只有月光透过窗纸照着榻上的被褥,犹如僵尸一般没有生气。辛双目赤红,是才喝了酒,他内心的矛盾在雪浓和薛梨的逼迫下倾倒向一边。

惜怜的长发打散了,很顺滑,反着幽凉的银光,眼睛睁得很大,整个人僵硬地裹在锦被中。辛抬手抚上她的脸,手指细腻地划过她的眉、眼、鼻,最后停留在厚厚的唇上,辛试图勾起对惜怜的好感,在男女之情上的好感,可最终失败了。

辛掀开被子,脱了鞋,翻身上榻,被下的惜怜什么都没有穿,辛轻轻地抚摸着她。惜怜的皮肤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光滑,身材也不似远远瞧着的纤细,腹部有一层较厚的赘肉,上臂和腿也比较粗,平时只露出脖颈和手指,也只有这些很细、很削瘦。辛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轻轻地吻着,嗅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嘴中却突出让惜怜心碎的声音,“知洛……”

这一夜,没有爱,没有情,只是两具躯体结合。辛和惜怜都很难过,熬到天亮。

雪浓早早得便看到辛一脸怒容地从惜怜的房中出来,雪浓拾笑上前,才开口,“王爷……”

辛敛收住不断外散的寒气,愤愤地瞪了雪浓一眼,一记很重的鼻音对着雪浓就发了出来,“哼!”

雪浓不明所以,夫妻十多年,辛从来不曾以这种态度对她,雪浓不敢追上去,只能折身进屋,看到惜怜头发披散在肩上,仅着一件白色长中衣坐在榻边抹泪。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王爷为什么生气?”雪浓的问题连珠般对着惜怜发出。

惜怜抬头委屈地看着雪浓,双眸雾气浓重,颊上两道泪痕一直没干,可怜地看着雪浓,神情无辜,却和辛一样,什么也不说。

雪浓见问不出原因来,急得团团转,突然目光落在榻上的床单上,雪白如新,一个雷轰过一般,呆立当场。

辛不愿再看到那三个令他生厌的女人,不,还有一个孩子,才用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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