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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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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怜的情绪立刻起了很大波动,眼中雾气氤氲,站起来,背对着马煜席,音线忽高忽低,“为了他吗?怎么会是为了他,他只是我名义上的夫君,我的天,凭什么啊!我也是满腹才华,不敢自夸,比你、比他绝不会差。”惜怜转了回来,指向马煜席,“我是女儿身,水说女子在天下大事就比不得男子了?我偏不信,我要让你们都看看,都看清了!”惜怜一声拔高的尖叫,而后半垂了身子,呜咽如幽似泣地流淌出来。
马煜席起身,什么不畅快都忘了,小心地搂住了惜怜,像握着一个易碎的瓷像。
惜怜展开两臂吊在马煜席的脖子上,亲密地将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把泪涕揩在他华贵的衣衫上,“我好累,煜席,我好累啊,没有人能理解我,呜……煜席,呜……”
马煜席全懵了,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记不得时间长短,只觉得过了天长地久,胸前被轻轻抵住,而后双手感到了一股绵柔的压力,高大的身材将惜怜包住了,低头看去,惜怜赭红的双颊,小手轻轻推着他。马煜席灵魂回壳,赶忙松开,像是亵渎了神灵的顽童,惊恐不安。
惜怜的红晕从鼻尖荡去,慢慢消失在耳根附近,“你来做什么?”
马煜席来回踱步,一刻不停,“我来,我来,就是看看你,没别的。”他要怎么说他是听说辛来了,这才请歇了半日从军营里出来找她,怕她与辛谈得来;要怎么说他在门口看到怒火冲天的辛时,内心的不安早已烟消云散,而就在方才,他的心塘又被她搅得一片混沌。
惜怜端了马煜席的茶,走到门口,一扬手,全泼在了泥地上,“没什么就走吧。”
不说原因,不留情面,马煜席已经适应了,毫无抱怨地顺从了,脚踏过水渍边时,鼻灵敏地嗅到了残余在空中的茶味,又甜又瑟。
惜怜不跟着他,只身回了屋里,移出托盘来,不管马煜席有意无意地拖延时间,随手拿起方才自己饮过的那盏,倾倒在地上,摇曳着单薄的背影,去找阿墨洗涤了。
马煜席独自留在院中,看着地上重叠在一起的两滩水迹,后一滩完全被包围在了前一滩中,马煜席傻傻地笑了,迈步离去。
一侧厨间一双眼透过薄韧的窗纸看着马煜席离去的身影,又瞥了眼地上的水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辛过得并不痛快,他又被“请”去了那座城东的宅子里安歇落脚,时不时的会有人前来或直或曲地问他各种各样的事,问的最多的还是管忠怎么会死。堂堂北疆大将军怎么就轻易战死了?这么几十年都没发生的事,就这么巧出了?窥探监视,还有令人浑身不爽的质问口气,让辛快要疯了,耐着心底的狂啸不揪住这些人的头发将他们丢出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过,到了此时,辛却在庆幸,当初幸亏听了惜怜的“谗言”,派了五千人去支援管忠,总算是拜托了自身陷害大将军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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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快回来吧,亲爱的大大们】
辛一再澄清,此次蕃岩进犯人多势众,且己方内部出了个大奸细,才会使敌人一路势如破竹,而管忠的死并非自己有意佐之,他曾派五千精兵前去救援,无一生还,北疆军损失惨重,不仅失去了优秀的将领也丧失了不少精壮的战斗力。
辛努力使自己心平气和地与他们解释,脸上端着和蔼的笑,初时还颇具耐心,到了后来就干脆喑哑地吼叫着,嘲哳之声不绝于耳,将那些人尽数赶出。
又过了有五六日,辛的禁足终于被皇帝接触而来,只要不出京城,去哪看看逛逛都不会被人制止了。
辛恶狠狠地瞪了守在门口的仆人,一掀袍脚,赌气地一脚踩在门槛上,留下脸色青夹苍白的仆人,扬长而去。
辛如今时时刻刻都受到了严密的监视,不能找马赟或马煜席,也不能去惜怜那儿,会暴露马煜席传递消息的方式,思来想去,干脆放下了操碌的野心,做只闲云野鹤,与知洛快活自在去。正巧冬日才过,短暂的春铺天盖地地来了,暖融融的,也醒了人的精神,辛携知洛去庙里上香祈福。
知洛很是兴奋,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一般,绕着辛蹦蹦跳跳,脸上洋溢幸福,有些期望又有些顾及,与辛忽远忽近。
辛却好似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自从那日,他便知晓了知洛的心与他的心一样炽热滚烫,拉过羞俏的知洛,稳稳地牵住她的手,抬头挺胸,像是在宣告什么。
知洛感觉到了辛的手,宽大、厚实、温暖、干燥,那是种温柔而有力的束缚,包裹得知洛心房内慢慢的,外溢的欢欣让她不再介意他人,抬头看向辛,辛高她很多,知洛自下而上仰视他的侧脸,坚毅的线条,分明的棱角,还有眼中直视前方的自信无畏,这样一个男人,一开始她当是登徒子,后来为他所救,逐渐发现了解他的可人之处,很有耐心,为人坚强温柔,而且与自己有同样的爱好,这大概是她的良人了!
辛被软禁后,无所事事,戴着银冠过于正式,便更替了一只玉簪,整个人在温润的光泽下显得年轻许多,仿佛才二十出头。
正值申时,来庙里的人比正午时分少了六七成,辛和知洛没等多久便双双跪在高大的鎏金佛像前,合十叩首,虔诚得如信教之人一般。
一旁有个和尚,套着布袋般的浅青色袈裟,手里握着一只方形木筒,上前问道,“老爷,夫人,求签吗?”
知洛听和尚的称呼,先是一愣,又是暗暗窃喜。
辛没反驳,什么异常行为都没有,万分平静地接受了,对和尚点点头,接过木筒,传给知洛。知洛闭上眼,晃着入手略重的木筒,不多时,一只褐色的签跳了出来,和尚一步上前拾了起来。辛搀着知洛从咖黄色的蒲团上起来,恭听和尚那悠长深远的祝福,“上上签,阿弥陀佛,夫人所求事可成。”揖了半揖,又走向下一位。
辛走到一旁,多投了些香火钱,牵着知洛出了大雄宝殿。
“真没想到,现在的和尚也满嘴的假话。”知洛凑在辛耳侧低声说。
辛疑惑地偏低下头来,“嗯?怎么说呢?”
知洛撅起已成殷红的小嘴不满地诉说,“刚才那签分明什么都没有,它掉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天真地扑闪着排羽般的长睫。
辛皱眉,打量了周围的善男信女,口下不留情地讽刺,“他们就为多得些香火钱,说不定这寺里的和尚还吃肉喝酒呢!”
知洛捂嘴嗤笑,轻轻捶了他一粉拳,“你可真刻薄。”
两人都不信佛,之间就没什么禁忌要避讳,慢慢地游着伽蓝,咏花颂风,悠闲地赋诗填词,谈古论今,好不快活。辛写的诗更具有男子的味道,辞藻阳刚之气更甚,视野也较开阔,虽以感怀为主题,气势却更张扬霸气。知洛是女子,填的词也自然而然透着一股细腻幽艾,其实没什么愁思,拈花拂草,又强填了薄怨,大概是女子的特性吧,悲春伤秋,多愁善感。
日头偏西天色沉,两人才尽兴欲归,快到寺门口了,看见一个自号“半仙”的瞎算命人摆摊在那儿,前面来时他就这么坐着,如今还是,似乎整整小半天都没人照顾生意。
知洛玩心一起,拉着辛到了摊前。
“小姐,算命吗?”磨砂的喑哑声音与其外貌倒是很配。
知洛好奇地看了老头一眼,把辛按在凳子上,“先生,您先给这位公子算。”说着摸出两块碎银放在老头手边。
老头却把钱推回来,沙沙地笑道,“莫急,莫急,算得不准,不收钱呵。”
辛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只觉得可笑,也没有去理会那点银子,“怎么算?”有些冷淡地开口问道,他压根不信算命的。
老头听了辛的声音,似乎稍有愣神,不过很快伸出了苍老的手掌,“公子,你的手。”
辛很平静地举起了白净高贵的一只手,从不劳动的手较同龄人都要显得年轻,倒也不嫌恶老头的污脏,很随意地递给他。
老头颤颤巍巍地触碰到了辛的中指,却仿若冒犯了什么,猛地甩开,双唇抖动,身子往后缩去,“哎呀!”惊叫一声,却是再也不敢来给辛算了,口中喃喃着,看那忙碌的动静似是要收摊回去了。
“诶——”知洛急了,按住了老头的小桌,不让他离去,“先生,你怎么要走?还没算完呢!”说着不高兴地撅嘴。
“不算了,不算了。”老头胡乱地摆了两下手,就要走。
知洛不肯息,不满地嚷着,“你这先生,怎如此不可理喻!亏我还高高兴兴地来,你怎么这样啊。”
那老头转身叹口气,低声道,“罢,罢,姑娘,老头就给你算算吧,那位公子,老头可不敢再算。”抚胸坐下,颇为难的样子。
知洛抬头看了一眼辛,有些不解,但少女的好奇心还是引了她坐下,将手伸到老头面前。
老头很是认真地按压地知洛的手指,而后又翻过掌来,不知搭了些什么筋脉,手法与郎中大相径庭。
“姑娘命中坎坷,有家国破亡之相,姑娘原是南元人吧。”不是询问的口气,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姑娘,年芳二八?”
“十七了。”知洛在外谈论自己的年龄到底有些羞涩,又被老头掀了老底,不免尴尬,却对这老头的算卜更信了三分。
“嗯,嗯。”老头兀自应着,思考着什么,良久才道,“姑娘,那公子是你的心上人吧?”
知洛更是羞赧,低着头不回答。
老头抚须而笑,没有嘲弄的意味,“呵呵,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必害羞,呵呵。”才说完就板了面孔,“老头说句不中听的话,二位的姻缘里有劫,且是大劫,前景不容乐观。”
辛听完只嘲讽地一笑,他就知道,算命的,只会骗钱。
反观知洛,却紧张不已,巴着桌子,眼神慌张地盯着老头,“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嗯?”
老头却是一副平静的口吻,缓缓道,“姑娘,稍安勿躁,听老头把话说完,二位命中虽有劫难,但不是不可挽回,只要在初时开诚布公,坦诚彼我,劫难自消。”
一句话听得本满心鄙视的辛胆战心惊,冷汗涔涔,一低头对上知洛无辜诘问的眼神,更是难堪不已,心中发毛,这老头,着实可恶!心中这么想,可又不得不承认,这老头说的话切中了他心中最恐惧的地方。
知洛似乎有些不明白,凭借着敏锐的感觉,从辛躲闪的目光中读出了什么,辛,是幔了她什么吗?知洛感到慌张。
辛深深地看了知洛一眼,迈步先出了寺门。
算命的瞎老头却忽然凑近了知洛,压低嗓音忠告道,“姑娘,有舍才有得,放弃才能幸福。切记,切记。”
知洛不解地回头望了老头一眼,看着他凋零的身影,不敢多做停留,提了裙摆奔出寺门去追赶辛了。
“辛……”自从回到知洛的小院后,辛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嗯。”又是这样发于喉间的单音,辛的心还被老头的话语困在局促的空间里。
知洛双眸蒙了水雾,有些哽咽道,“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辛。”见他仍旧没有反应,知洛的嗓子真的哑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瞒我?求你了,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此刻她笃信那个算命的老头了。
“知洛,”第一次辛说出了两个字,有些踟蹰有些矛盾地睨了知洛,看到她泪凝于眶的委屈模样,着实不忍,也不想再瞒下去,坦诚说道,“我是晋王。”
“什么?”嘟囔的一句含糊,曚昽美眸透出的光表明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辛深吸一口气,揭去了所有的掩饰,将自己赤裸裸地捧给了知洛,“我是晋王,已经娶了四个女人,快要三十岁了。”说完却又觉不妥,附加一句,“其实只有二十九岁。”
【真是对不起了,现在子逸真的很累,所以更新时间也会晚一点,大大们谅解啊!】
第一章【终于开第三卷了!!!】
知洛没有注意辛刻意重复的年龄差距,十二岁和十三岁有什么区别呢?她都不在意,年龄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啊,为什么他已经有四个女人了?那么他到底是抱了怎样的心态来和她在一起?
眼前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了,寸瓦不剩,知洛呆愣愣地坐着,两道清泪就流了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了透亮的痕迹,知洛埋低了头,双肩耸动,什么话也不说。
辛慌张了,从未想过竟会这样,手足无措,“知洛……”呼唤着起身要去碰她。
知洛却似在一瞬间爆发了,情绪十分激动,刷拉拉地从椅子里弹起来,伸出双手去推辛,如此羸弱的人在失控的情况下也有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口中尖叫着,“你出去,出去!”
辛心中有愧,也不敢用力去抵抗知洛,脚下滑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被知洛从屋里直接推了出去。
知洛的哭声在出口前就销匿了,只是泪流,两只颤抖的小手一个劲儿地把辛往外推,在辛一个趔趄出去后,知洛双臂一展,拉了双扃,当着辛的面,嘭地阖上。人在门后却无力地瘫软下来,一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涌上心头,无助地漂泊感让知洛蜷缩着身子,玉鼻绕着香肩,头埋在怀中。
“知洛,知洛,”辛边拍着门,边柔声呼唤,不安的彷徨充斥着全身,“洛儿,洛儿……”最后竟变成了低声下气的哀求。
里面久久没有声音。
辛彻底慌了,无章地敲击着木板,不敢用脚强行踹开,担心里面人儿,只能干着急。“洛儿,洛儿,开门,先开开门。”不可思议的哀求一遍遍的响起也没有融化里面人的心。
曦儿站在辛的身后,面无表情地拍拍他的肩。
辛不解地回头看去,只见丫头冲一边努努嘴,才注意到,一侧的一扇窗户开了一条小缝,辛只来得及感激地冲曦儿点点头,一个跃身便翻了进去。
双脚轻轻地落地,目光落在门口的阴影里,抱肩缩成一团不住战栗的身影刺痛了他的眼和心,二话不说,在知洛抬头看清他之前,辛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什么也不解释,口中只叫着,“洛儿,洛儿……”
知洛的身子半提,嵌在辛结实的两臂间,知洛对突然出现的辛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待听得耳边内疚的唤声,才又开始挣扎,两手攥拳雨点似的擂在辛胸前,脚也开始踢打他。
稍稍冷静过,知洛又恢复了一个女儿家应有的气力,发泄的怨气对于辛而言,不过是搔痒之力罢了。辛默默地承受着,臂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口下不再为自己辩解,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知洛再也没有力气来宣诉自己的悲怨,安静下来,伏在辛身上放声哭泣。
辛的肉体一点也不疼痛,反倒是心窒息般的难过,不知该如何面对知洛,五指顺着她黑亮的长发,“洛儿,对不起,我该告诉你。”
知洛听了这话,哭得更是伤心,但不再赶辛,紧紧地抱住他,痛苦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你既已有家室,为何还要来招惹我?”她很愚蠢,很天真,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怎么可能还没有娶妻成家?更何况,看他的衣着谈吐,分明家世优越,她却什么也没有想过,一心一意以为他与她就是那些小说书中的鸳鸯伴偶,就这么轻易地陷了进去,傻子一般。
“洛儿,我喜爱你的,和那些女人都是不同的,请你相信我,相信我。”辛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去找寻开脱的理由,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要他的洛儿对他没有坏的印象。
“你骗人,你就是个大骗子!”知洛呜咽着骂道,“若是没有今日的那个算命先生,你打算瞒我到何时?”
听着那诘问,辛更是难堪,“这……”
知洛的心更凉了,又沉了三分,声音也蒙了绝望,“你根本就不是认真的,就是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喜爱你,洛儿,只怕你不要我,只怕你疏远我。”辛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紧紧抓住了仅剩的希望。
“都是借口,都是你的借口,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为什么要枉尊屈贵地接近我,我只是个平凡的小女子,只想要一个安稳的依靠,你不能给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知洛说着一点点地丧失了支撑自我的气力,人软了下去,声调却在拔高。真是可笑,她还曾为他所说的“平等”高兴不已,以为他不嫌弃自己的破国亡家之人,原来只是怜悯,他是胜利者,而她一败涂地。
辛听着知洛的话,突然气恼,口气也温柔不再,“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看懂我吗?为什么我捧给你的心,你可以弃若敝履,为什么这么不在乎?!”喘着粗气意识到自己的口气过重,才缓缓,又道,“洛儿,你就是天上的仙女,落入人间,那样无辜,那样天真,却又是那样残忍,你夺去了我的心,还要将那么严重的罪名加在我的头上,洛儿,何其狠心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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