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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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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多少有点吗?先把那些给出去再说吧。”辛揉揉额角,一时也没什么主意。

道临哎呀一声,道,“祖宗呦,那些钱都当成安民费撒下去了,咱现在就是什么都没了。”说着上火,干脆撒起泼来,“反正这事啊,我是不管了,你有钱就赶紧送过来,你要没钱,我就让他们都来找你,反正当初话是你放出去的,告示也是你贴的,我劝过你,你不听,现在自己解决吧。”

“我这不也急吗!我也没法子,我原打算从齐王身上刮些来,谁知他就是不给,我也没算到!”辛见道临把责任全推给自己,也不肯息了。

道临把袖子一甩,赖在椅子上,“我不管这破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哪个多给点,哪个少给点,你的事儿,别来找我。”

辛被逼急了,放出狠话来,“你给我想个法子,想不出来我就把你拉下来,去给王府里的马值班。”

“你……”道临被他堵得面色禇红,上下牙间咯咯作响,就想要扑上去咬断辛的脖子,“你就尽兴地惹事,然后全都给我去。你坐享美名,我吃力不讨好!”

辛也知道对不住他,被一大帮子当兵的围在中央,磨磨唧唧地说个不停,吼个没完没了,他没试过,但知道这感觉不好受,“我去京里跟皇帝要,他抄了齐王的家,得了不少财宝呢,慰劳军队的这点银子总要摸出来。”

道临也累了,摆摆手应道,“随你吧随你吧,你爱怎样就怎样,反正你迟早要把钱拿来。”

第四十七章【7。22】

【7月22日】

辛沉思着想了想,定下了方案,“我去趟京里,嚓科尔城里的事你能稳多久就稳多久吧,争取到我回来。”

“我会努力。不过你要快!”遇到大事情,道临还是很识大局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绝不含糊。

辛没有去应道临说的话,他更担心,“阿霄那里你多关心一下吧,我看他情绪也不稳定,我不太放心。”

道理叹口气,点点头,“这事也不怨别人,他把自己定格在不孝子上,也就一直沉沦着,悲痛欲绝着。”

辛起身背手而立,孤寂的模样,“唉,你有空边去多劝劝他,这匹犟驴子,我也说不上话,他现在见我刻毒得很。”

明知辛看不到,道临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一句轻轻的回答,既是对朋友的支持,也是对事业的再度坚持。

“我明日就进京去,你和阿霄留在这儿。”辛部署着。

道临有些不安,“无传召上京的藩王都要按谋逆论罪的,你就不怕……”

辛早有打算,“我以军里的身份上去就好,算是报告整体战况,不算有罪。”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抬头问道临,“西部的统计都送来了吗?”

道临才记起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哦,对了。”从袖中掏出一份折子来,递给辛,“昨天到的,阿霄夜里也都看过了,没问题。”

辛听他这么说,点点头,也不再做检查,直接收入怀中,“他看过我就放心了,那我明日就上京。你还有什么事没有?”

道临眼珠转了转,想想似乎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便压了下来,摇头道,“没了,你小心些吧。”

辛推开窗户,狠狠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扃外高照的艳阳,语气里有几分令道临战惊心凉的味道,“阿临,我现在有时间。”若有什么可大可小的事,不妨说来。

道临听出来了,知道他现在急欲掌控一切,不满足于三足鼎立,不希望有任何事情他不知晓,心沉了沉,说,“小夫人来信,说是接到线报,绍宁王就要起兵了。”

辛转过身来,任窗洞大开,揉揉额角,对这情报并没有多少兴趣,只是万分不解,“阿临,你说这些个小子在想什么呢?老子是皇帝,自个儿是王爷,有什么不满足的?一个死了又来一个,就不清楚自身的实力?”

道临张张嘴,欲言又止,暗想,你不也是这样吗?好好的嚓科尔不肯安分地待着,一天到晚整事,都不知足,略去了对辛的不满,讷讷地说着,“同样的爹娘,同样的品行,就一个能享尽荣华,另外几个凡事都得先行君臣之礼,后叙兄弟之情,胆战心惊地过日子,任谁都有觊觎之心。更何况现在康安王死了,嫡出的就太子和绍宁王了,一半一半的机会。”

“这次皇帝不知又要怎么惩罚这个儿子了。听说老四这几年在蜀地表现挺好的啊,励精图治,呕心沥血啊,他的藩地也是国泰民安的样子,都不要了?”辛有节奏地抬着手指,敲击着自己的大腿。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道临思考了一番还是觉得把情况跟辛分析一下都好,“这次山陕守军、京畿军都被调到北边来了,鲁郡王上次跟康安王的那仗损失较重,皇帝又因私心没有给予补助,心有怨言,估计这次也不肯出多大力气了,所以……”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辛一个激灵就懂了道临的言下之意,“你是说这次老四没啥阻碍了?”糟糕了,这些日子就管北方的事情了,把中央和南方给撇开了,“我们有没有准备?”话说得没多大的信心。

“马煜席给太子透过风了,小夫人也嘱人盯紧了,希望王爷能好好利用在西部北疆军,他们现在和山陕守军混在一起,比较靠近山陕原驻地。”道临简述了一下。

辛攒了眉头,西部的人,是管霄的人,“你把情况跟阿霄讲讲,让他把西部军留在原地,就,就用等赏的名头好了。”说完觉得不妥,“老四起兵的时日能确定下来吗?万一过了很久还没冒出来,我们可就惨了。”

道临只说了一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辛明白了,没再吭声,他一直在犹豫是否要亲自去跟管霄说清楚,两人之间的坚冰也该是时候融化了,他不相信管霄会背叛他,但他厌恶内讧。可回过头来又一想,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再怎样也是为了国家,为了北疆,毫无个人私心作祟,管霄感受到的痛同样存在于他的身上,凭什么要他低声下气地去求管霄?于是,两人一直僵着,道临也是各自归各自地找俩人商量,三人不再聚头。

辛用了北疆最高指挥官的仪仗浩浩汤汤地出了嚓科尔城。

城外是近亲友人热闹的送别,周毖和来支援的京畿军还未接到回调的命令,一直留在城里,吃着管霄带来的粮食,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养伤玩乐。难得生出了感激之情,周毖便作为代表前来送行。

辛看着身边这个两眼汪汪的高大汉子,耐耳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啰嗦,“王爷,此番进京千万莫要忘了我们啊,蕃岩既已退兵,又签了三年之约,二纵的将士们家都在京里,近来乡愁浓郁,王爷若有机会,给皇上提个醒,别忘了我们呀。还有当初王爷您答应的赏银,将士们一直等着呢,王爷,您可一定要给啊,不然下臣没法跟这帮当兵的交代了,王爷啊……”

道临实在听不下去了,咳了两声打断他的长篇废话,“王爷,进京后请跟皇上禀明情况,不消几日就可回来了。”

一语双关,一方面要他不要多惹事,速战速决,完事走人,另一方面也安了在城里人的心,三个女人,周毖,还有,管霄。

辛嗯了一声,点过头,目光若有若无地一直在管霄身边飘来飘去。

管霄始终低着头,没有看他,沉默地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辛叹一声,再与旁人寒暄一番,登车就要去了,人走过管霄身边时,却隐约听到了一句,“你放心去吧,我会处理好。”缥缈得辛怀疑这话是否是从管霄的喉咙里蹦出来的。

定足回眸,管霄依旧是一副死人模样,那老禅般的形象压根没动过。

辛勾唇笑了,低声回过一句去,“谢了。”又掀大足,一猫身,进了车子里。

他们之间总算是又有交流了,尽管短暂,但这么多年的交情,辛很清楚,管霄释然了,他们终于可以回到曾经的关系,这让辛很兴奋,这么大的人了,对纯洁仍然抱有美好的希望。

窝在车里的辛没有一如既往地挑帘往外看而是急切地从怀中掏出昨日道临给他的那封折子,细细地研究起来了。

一阵风迎着马车吹过,车帘不妥帖地晃荡了两下,站在近旁的道临一眼便看到了辛手中紧紧抓着的东西,心猛地沉到了底,慌张地撇头看向管霄,见他还是低头,略有些放松。

原来他一直都不相信他身边的人,他从没有把心给过任何一个所谓的“朋友”,道临觉得悲哀,天是灰色的。昨日见辛那么放心地把那折子收进怀中,以为他是全身心地信任管霄的,两人之间,亦或是三人之间的友谊并没有变质。而今,他那么急切地希望能亲自确认这份报告的准确性,急得甚至连离开众人视线的时间也等不了,他不再是当年的玩伴了,可以无畏地嬉闹,平等地交流,而今他真正是晋王了,是高高在上的血统纯正的王爷,他所释放的善意都是有所企图的。管霄说的是对的,他心里就只有那些勾心斗角的龌龊事。这么些日子来,他与别人都是你我相称,不摆架子,不唱高调,就是为了收人心,其实只需留了两份心思,便可看出他本质是冷酷无情的,昭平这么重的身孕,没多给粮食吃不算他都没去看过几次;与管霄闹了矛盾,管霄回到军中就收到了江通的挑拨,他也不解释,摆明了没把这份情放在心上,道临去劝管霄,管霄仰天长叹一声,那惨绝断然的表情,道临以为只是多愁善感罢了,原来不是,真的不是。

方才管霄一直埋头看地,并没有瞧见辛的动作,道临也不打算与他说道,能掩就掩吧,挨过一日是一日,真到了分撕破脸的时候再说罢。

辛这次进京的仪仗都铺开了,也就比不得前几次疾行急赶的速度,悠悠荡荡、敲锣打鼓地折腾了六七日才缓缓地进了京城。路上的时日里,辛让人先送了消息去京里,到的时候皇帝一切都已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辛带的东风了。

花了有两个多时辰,行过迎接的大典,皇帝把辛带进了城北那片碧瓦飞甍的地方,辛颇具感叹,上次他来时还是个毛手毛脚的人,如今却已懂得利用,懂得自私。

第四十八章【7。23】

【7月23日】

辛要跪下,被皇帝扬指拦住,免了叩首礼,款款落座。

“快些把情况说来吧。”前段时间嚓科尔城被蕃岩军团团围住,皇帝的探子和信使都是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进不来,可是急坏了京里的人。

辛道了声“是”,恭恭敬敬地呈上一封灰色面儿的折子来,“这是西部直接送来的。”又取出一封褐色面儿的折子,双手奉上,“这是嚓科尔的。”

言简意赅,皇帝直接略过了前面大篇幅的战况简介,翻到最后,仔细阅读着损失及溃敌情况,脸色越来越差,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辛提着的心也越来越不安。

“啪”极其干脆的一声响,皇帝一巴掌就把两封折子按在了桌上,脸庞阴得跟九月的天一般,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伤亡为何如此惨重?五十万北疆军只余下三十万?都在做什么?”

辛洗耳恭听皇帝发怒,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内,且看他这一路,北疆军加上京畿军大约有七八万人,被逼得步步后退,失了草原战的资格,退守城池,最后还把他的城池给毁了,还有气儿的也只有两万多人了。以此推算,西部的仗打得还算可以。

辛不敢多吱声,认认真真地准备聆听着皇帝的教诲。

皇帝瞥了一眼,乌漆漆的眼珠子不用转动,计已浮上心来,“这么说,北疆的仗算是打完了?”

“是,蕃岩已经撤军,且,臣擅作主张,与蕃岩汗签下三年之约,望皇上恕罪。”辛旋身而起,砰然落跪。

皇帝知道他的意思,也就陪他过过场面,“此事卿做得确有不妥之处,念在卿为国思虑的份上,功过相抵,罢了,平身吧。”

辛高呼万岁,谢恩后才施施然起身了。

皇帝也不再问方才的问题了,既已定下契约,便是双方均停战养息,这仗算是结束了,“听说晋王世子在京畿军里?”

“是。”提起了尹儿,辛总是自豪得很,回答时,腰杆也挺直了。

“丁点大的孩子就离家去了这么远,怕也恋家吧。”皇帝有意无意地感叹着。

辛品出不对劲来了,胸口的十五只水桶开始打水,敷衍着,“孩子懂事,不会有什么言语的。”

皇帝看了一眼辛,把话题从尹儿身上扯开,“听说嚓科尔城毁了?”

辛耳边警钟大响,明知皇帝要干嘛,硬着头皮答,“是。”又作了垂死挣扎,“不过只是城墙倒了,百姓生活并未受到影响,王府也安然无恙。”

皇帝音调高低,“唉——”表示否定地向后抻着脖子说,“晋王劳苦功高,还受了伤,朕怎么忍心让卿住在恁寒碜的地方,这样吧,卿着人去嚓科尔把王妃夫人们都接来京城,上次城东的宅子一直空着,就在那儿且安定下来吧,待嚓科尔城修复一新,再作打算。”是不容商量的命令。

皇命难违,辛口中泛苦,衣袂飞扬,叩首谢恩,“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和蔼地平抬大袖,眼角皱纹勾勾褶褶,“免礼。”

又草草聊了几句,皆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辛的任务完成了,皇帝的目的也达到了,再无利益牵扯的两人注定没什么可拖延时间的。

辛走在红墙黄瓦旁,头顶一方白色天空,阳光耀得似要将人灼透了,辛头昏步虚,一手挡在眼前,迷蒙地看去天边红日,似乎就是年前他来时的那样,可又不一样,何处变了,辛道不明白,同样的浑身冷汗,手脚冰凉,彼时彼心、此时此心却又相差万里。

皇帝轻飘飘的两三句话,把辛给箍死了,他和他的家人都被软禁在京城了,做不了北方霸主也许并不可悲,但在初尝独权的滋味后,立刻被束缚起来,辛不甘心,更害怕出现“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他是否太过张扬,皇帝以为他已成为了威胁?辛不想去想,却不得不想。道临和管霄都不在身边,不能去找马煜席,可以商讨的人似乎只有惜怜了。

辛的步伐往城南迈去了。

辛是要去惜怜那儿的,可最后驻足之处却是一片幽幽竹林荫庇下的小院。

昏昏沉沉中,叩响了那扇安谧的木门。

过了有一会,门才开了,探出的是曦儿的脸蛋,似乎是憔悴了许多,有些不情愿地抬头去看比自己高了好多的辛,看清了辛的脸庞,突然“呀!”尖叫一声,受惊一般,折身跳着往里面去了。

曦儿的一声叫倒把辛的魂魄从九霄外勾了回来,双眼中逐渐倒映出了眼前的物体,辛犹有些木讷地杵在院门口,不进不走。

院里却是一阵嘈杂,咚铛乱响一通后,院门洞开,知洛苍白着小脸冲到了辛的面前,一身素白的衣裳,比身材宽大了好些,套在身架上显得空空荡荡,飘飘若去,一瞬间辛以为自己看到了惜怜。知洛暗沉的眸子里迸发出刺人心扉的光亮来,脸颊上的婴儿肥也褪了个干净,从袖中探出的十指皮包骨头,瘦得让人心酸,人很削瘦,辛几乎怀疑若是地动一动,她可会散掉。

两人愣愣地看着对方,交流的眼神中说不清道不明有着情绪,知洛突然伸出了羸弱的胳膊踮起脚尖环抱住了辛,头偏着埋在他的怀中。

辛稍有些迟钝,只不过一瞬,突然也抱紧了知洛,用力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摁,像是要融进骨中一般,知洛的身子没多少肉,辛觉得似乎是搂了一把骨头,硌得慌,但空虚的心却在一刹那被填补得满满的,一股奇异的暖流顺着筋络四处流淌开去。

辛在朦胧间感到了怀中的人儿肩膀耸动着,胸前一缕凉意,觉着不对,忙撑开了知洛,见她脸上两道泪痕,洁净的露水冲涤出的浅浅的印子。知洛不去看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着,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泪流汇聚到了下颚就一滴滴地落下来。辛看得心疼无比,轻轻挑起她光滑而尖锐的下巴,柔声安慰,“莫哭了,哭了不好看了。”知洛素颜而来,未施脂粉,其实并不难看,辛不会哄人,听人说过如此的说辞,便借来用用。

知洛不理他,哭得愈凶了,辛没招了,向曦儿求救,曦儿很熟练地上来,半搂了知洛的肩,把她引去院里。辛紧紧随在后面,知洛细腻的手一直抓着他粗糙的指。

到了屋里,知洛和辛分坐在主位上,知洛一只手牵着辛,头却歪在另一边曦儿的怀里。

曦儿颇有些埋怨地问辛,“公子,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也不与我家小姐说一声,真是。”手帮知洛顺着气,抚慰着她渐渐平静。

辛道,“我走之前来找过知洛,当时你们不在,所以……”

“所以?”曦儿眉挑,生气地嘟着嘴,“你不会留张便条吗?”说完还很不客气地白了辛一眼。

知洛轻轻地拽了拽曦儿的衣袖,一双桃眼瞪瞪,回头看到辛诚挚的目光,灼热滚烫,慌忙松开了紧紧相握的手,脸红地低下头去,“你别见怪,曦儿她,她就这样。”

辛理解地笑笑,道,“无妨,你能与她待这么多年,我也可以。”

知洛脸上绯色愈浓,与哭得彤彤的眼连在一起,自成一番风景,咬着下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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