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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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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校尉愣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这下不用担心她两日后的考试了,定是能通过的,指不定还会有更大的惊喜呢!亏她这段时间一直坐卧不宁,至于兵营挑选体弱新兵去干活的做法,是该改改了。

    叫上裴正,三人一起进城了。

    “今日我请客,我们好好的吃一顿!”一进城里,裴正就开始寻找酒楼,她的娘亲身为西临郡守,家境自然不错,而在兵营吃了半年的普通饭菜,这人着实有点儿嘴馋了。

    “才不用你请客呢,到我家,我请!”凤儿拍着胸脯,慷慨出声。

    “你家是?”凤儿古灵精怪,到现在裴正都没从她嘴里知道她的身世呢。

    “我家是……”,凤儿拉长语调,故作神秘,“咦?表哥!哥哥!这里!”她这突然的惊喜,让闻人倾和裴正都向她挥手的道路对面看去。

    三个男子,一人正是虞无恕,旁边的人和虞无恕一样梳着已婚的发式,还有一人是身穿白色道袍的司者,而唯有国师的亲传弟子可以穿白色的道袍。

    凤儿已经小跑着跑到三人跟前了,“哥哥!表哥!单哥哥!”看来三人她都认识了。

    虞无恕也看到了闻人倾,两人远远对望。

    “表嫂,快过来呀!”凤儿的这声表嫂,既是对闻人倾的认可,也是小姑娘想给表哥留下好的印象,自然就要尊称表哥的妻主为表嫂了,但她的这声称呼也让裴正和另两名男子很是惊讶。

    闻人倾缓步走向对面,裴正则边走边心中嘀咕,“倾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吧”。

    “你瘦了,生病了?”她走近时,就发现半年不见,本就不胖的虞无恕清瘦了很多,身子比以往也显出几分单薄。

    这样平常的问话,在这个国家却只适合在家里询问,若是当街问出就是很露骨的,旁边经过的行人不禁停下脚步侧头看看是怎样一个大胆的女子,却看到一个系着绿色腰带的新兵。

    “无碍了”,心底被触动的虞无恕轻声应答。没想到她一见面就能察觉他的异状,他确实因不适应南部潮热的天气病了一些时日,好在这半年新兵的训练都是最基本的,他和濮阳尹暂时不用参与,他便一直住在城里。

    和他同行的两个男子第一次从他一贯淡漠的语气里听出了柔和,愈加惊讶。

    “表哥,你生病了?哥哥,你怎么不照顾好表哥?”凤儿一听,担心的看向表哥,同时责问哥哥。

    “我说凤儿,你表哥有你表嫂照顾,你急什么啊?”那个斯文的司者一开口,懒洋洋又带有一丝蛊惑的语音瞬间破坏了他的形象。

    “对了,我叫单毅,这是虞鸣,我们是无恕的朋友,早就听过闻人倾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说完还夸张的施了个大礼,引得原本被他调侃而有些羞涩的凤儿扑哧一声笑了。

    闻人倾向两人点点头,遂转向虞无恕“照顾好自己”,淡声嘱咐道。

    “凤儿,送你到这里。”说完,提步就走。裴正还在愣愣的陷在闻人倾的身份上,她当然听过闻人倾这个名字了,与娘亲关系不错的镇西将军可是不止一次说起她唯一的嫡女,又是宠溺又是叹息她的不争气,可是就她认识的倾,可完全不是她娘亲口中的样子。

    “表嫂,你可是答应我到府里的”,凤儿连忙上前拦住,见闻人倾皱眉,又连忙改口,“表嫂,你当时也没反对呀!”,边说还边向哥哥眨眼,请求外援。

    虞鸣不知道闻人倾何以让自己这个眼光甚高的妹妹这么服气,还从未见过妹妹如此底气不足的样子。

    “呵呵,论起来我们也是亲戚,一起到府里坐坐吧”,虞鸣开口邀请,闻人倾不便再做推迟,一行人前往镇国大将军府。

 一个巴掌

    凤儿跑在前边欢快的引路,虞鸣和单毅并行在前,闻人倾和虞无恕稍稍落后,裴正跟在最后,她一边好奇的看着前面的夫妻俩,还真是相配呢,一边期待着去大将军府上能享受一顿美餐。

    单毅外表一副斯文端庄的样子,心里则满是兴味。他是在京城认识虞鸣和无恕的。他自小就被家里送到司院学习,后因有慧根被国师收为亲传弟子,他不喜司院那死气沉沉的气氛,就常以“悟道”为由外出,因而认识了虞鸣和无恕。

    当时,虞鸣和无恕都以丰富的兵法知识通过了武举考试,刚刚被分到兵部。当时他和虞鸣同岁,都是十五,而无恕不过十三岁,因“灾星”一事,他对别人都很冷淡,他们相处了两年才让他认可了两人。

    虽说是师傅给无恕定了“灾星”的罪名,但他并不赞同那些虚幻的说法,他虽是一名司者,但内心对司院有些反感,因而轮到他到军中历练时,他挑了离京城最远的镇国大军,和在兵部待了两年后回镇国大军任职的虞鸣同行。

    那时无恕也要前往镇北大军任职,三人自此分开,如今五年过去了,三人才再次相聚。他作为司者,终生不能嫁人,而虞鸣已是一女一儿的爹爹了,年过二十的无恕今年初才嫁人。

    消息在二月才传到这里,听到他嫁给镇西将军的嫡女,他和虞鸣都替他惋惜,当时三人在京城时,闻人倾还小,近些年才听到人们议论起几大将军家的嫡女,对闻人倾的评论并不好。

    他从虞鸣那儿得知闻人倾也是今年的新兵,正在他妻主的手下接受训练。两人理所当然的认为无恕和闻人倾的感情不会好,所以就在无恕面前没有提起她,前些日子无恕病了,也只有严叔一人照顾,这让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有个女子能真心待他,该有多好。

    却不曾想,他们见到的闻人倾却是这样一个女子。普通的兵服并不能掩盖她的贵气和冷漠,深邃漆黑的双目自看到他们后就一直落在无恕身上,开口的关心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注目,可以看出,她平素就是如此,能进她眼里的人她才会注意,别人则分不了她的心神。

    无恕的反应也出乎他们的预料,也许别人听不出他的语气与往日有何区别,但作为他的好友,他和虞鸣当时就听出来了,他们相处了两年才让他略开心门,而这个女子的一句问话,就柔和了他的声音。

    她,不若人们评价的那样;他们夫妻的关系,也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不好,事情真是令人万分期待啊!

    若是有人观察到此时的单毅,就会发现他笑的像狐狸一样,和虞子游有的一拼了。

    镇国大将军府离热闹的街市并不远,转进一条宽巷,“前面就到了”,凤儿显得很是兴奋。

    众人穿过巷子,一抬头就看到了侧对面端重厚实的将军府门,同时也与几个刚从侧门出来的年轻女子撞了个对面。

    “闻……,闻……,闻人倾!”从几人队伍中冲出来惊叫的人正是蔺千叶。

    闻人倾皱皱眉,对方的声音还真是高分贝。

    “你……,你是绿右营的?”蔺千叶看着闻人倾身上的新兵兵服,不得不作此猜测,这时其它女子也近前了。

    “姐姐”,凤儿叫出的正是挑她出来的那个兵长,此外,挑裴正出来的凌厉女子也在,而她站在同样新兵打扮的五皇女虞初雯身边,近前时在五皇女耳边嘀咕着什么。

    “哟,这不是被皇舅捧在手心里的镇西将军嫡女吗?原来不仅混到了平民那边,还沦落到浴堂干活儿啊!这要是让皇舅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啊!”

    看来那名女子向虞初雯嘀咕的就是她被分到浴堂的事情。

    “闻人倾,你真被分到浴堂了?”再次惊呼的蔺千叶倒不是有意讽刺闻人倾,她只是在这里见到死对头本就惊讶,猜测她这半年在平民那个营更加惊讶,在听说身份高贵的她还被分到浴堂,就不知不觉提高嗓门了。

    “很吵”,闻人倾有点儿受不了这人的一惊一乍。

    而原本等待她反驳这个消息的虞无恕却等到她这样的回答,就是并不否认她在浴堂干活了,心底涌上的微疼让他无意识的抓住了闻人倾的衣袖。

    “不舒服?”她以为他身子不适。

    “没?”他抽回手,对她并不在乎被别人掀出在浴堂干活的事情、反而关心他的举动升腾起一股酸涩的怒意,为她不平,也为她不善待自己。

    “对不起”,虞鸣的道歉闻人倾明白,听说秋校尉娶了大将军的外孙虞鸣,她是在单毅介绍两人时才想到,虞鸣大概知道她在他妻主手下训练,以为是妻主下的命令。

    “哥哥不用道歉,命令是我下的,一切罪责由我担着”,还是那副端正严肃的样子,却让闻人倾有些反感。

    “虞翎!”,“姐姐!”虞鸣和凤儿同时开口,他们也不赞同虞翎刚刚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的口气。

    “无妨”,原来是叫虞翎啊,她朝虞鸣和凤儿摇摇头。

    “翎姐姐,这怎么是你的罪责呢?依我看,她之所以沦落到浴堂干活儿的地步,这全是因为娶了个‘灾星’为夫啊!”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在刚要落下话音的五皇女脸上。大家都被闻人倾这突然的举动呆住了。

    “记住,不要说这样的话!”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几个字更是将周遭本就安静的气氛冻结。

    她转身拉着虞无恕离开,反应过来的裴正连忙跟上。

    “你……,你……,你竟敢打本皇女!我不会放过你!闻人倾!你等着!”后面是虞初雯气急败坏的咆哮。

    蔺千叶缩缩脖子,死对头何时变得这么恐怖了?刚刚那冰冷的气势让她想起来就后怕。

    凤儿跺跺脚,这下可好,眼见快到府门了,表嫂生气走了,都怪这个自称皇女的人,那一巴掌打得好!

    虞鸣想起闻人倾刚刚的怒气,也是心惊,他在娘亲身上似乎都没有看到那样强势的威压。

    单毅心里可是乐翻了天,刚刚的那一出可真是精彩!不光如此,可以预想以后沉闷的生活将正式结束,将要迎来热闹的日子了!

    转进巷子,闻人倾就放开了虞无恕的手腕,但刚刚短暂的触碰,还是能察觉出这人冰凉的体温。

    “那个,我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吃饭呢?”裴正揉着肚子,脸上摆出苦色。

    “严叔做了饭,到我那里吧!”虞无恕提议,脑中却一遍遍放映着她为维护他而打五皇妹的一幕,恍惚间生出了她可以让孤寂的自己依靠的念头。

    “我去不合适吧”,裴正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摆出一副被抛弃的模样儿。

    闻人倾向虞无恕点点头,也不理那个装模作样的人。看两人离去,裴正也不装了,赶紧跟上,填饱肚子要紧。

 菊殇

    虞无恕居住的地方似乎是一片专门为军中将领和士兵建造的房舍。

    青灰色的砖瓦、相同高度的墙围、士兵打扮的人进出院落、扮演着打仗而嬉闹的小孩儿。

    巷子纵横交错,房舍也随着深入由新变旧,应该是由中心地带向外围不断增建着房舍。

    靠近一处院门时,守门的两个士兵一见虞无恕,便恭敬的行礼,就是这里了,三人进了院子。

    “公子,您回来了”,听到声响从西厢房出来的严叔话出口时,也看到了公子身侧的闻人倾。

    “小……,小姐”,严叔的话竟有些哽咽,似有见到亲人般的欣喜。

    “严叔,再加几个菜”,虞无恕吩咐到。

    “好,马上就好”,严叔又转回房间。

    院子并不深,正面是五间正房,中间是正厅,正厅东西两侧各连着两间房,再有就是西厢的两间房。

    从院门到正厅铺着一条青石小路,小路右侧种着大片的白菊花。

    “唉!都快要饿扁了,我去正厅等着了”,看闻人倾盯着白菊看,眼色极佳的裴正自顾自的向正厅走去,留下这夫妻二人在院中。

    正值十月,白菊开的灿烂,却也有了衰败的迹象。

    她以前对菊花没有所谓的喜或厌,不会去寓意,亦不会去寄思,现在却因身侧的他,想毁掉眼前的菊花。

    她俯身摘下一朵,置于掌心,静观。

    “恕,它不适合你”,

    “恕”,一个亲近的称呼,而非“无恕”,无法宽恕。

    “它”,菊花,他明白,骄傲盛开的花瓣下是孤寂的身姿,一如他。

    当年开在冷宫一角的是一簇野菊,他常常守在它身边,看着它发呆。

    走出那方天地,他也常常种菊,看着它就像看着自己。

    如今她说,它不适合他,她是看出他把菊花比作了自己,她懂他,却也不赞同他。

    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自以为坚硬的外壳被她一次次不经意的侵入,深埋在心底的孤寂也被她暴露在这秋日的暖阳下,可他为何会感到如此寒冷?

    人们都以为他坚强,他冷漠,他出众,但他也孤单;其实,坚强、冷漠、出众,无不是为了掩饰他心底的那份脆弱无助,这似乎也成了他活着的意义。

    可是如今,若连他深深隐藏的孤寂脆弱都被翻出,他该怎么办?

    一双手臂圈住了他的身子,将他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暖意渐渐包裹了他,并一点一点融入那冰凉的身子,抚慰着那颗彷徨无措的心。

    端着菜盘走出厢房的严叔愣愣的看着被闻人倾拥住的公子,泪不禁再次滑落。

    而时不时瞄着院中动静的裴正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真是养眼而又感人的场面啊。

    感觉他的身子不再发抖,她才放开他,“去吃饭吧”。

    “饭好了”,回神的严叔连忙招呼着两人,同时快速低头在肩膀处擦擦眼睛,怕两人看到眼角的泪。

    跟上闻人倾步伐的虞无恕,也渐渐从刚刚的温暖中回神,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赧然,但心底的那份暖意无法忽视。

    “哎呀呀,可终于等到开饭了。”裴正也不客气,还没等两人坐好,就动筷夹菜了。

    严叔手脚麻利的将香气四溢的菜端上桌,便退下了,但他的欣喜也从轻松的动作中展露出来。

    一边称赞饭菜好吃的裴正也不忘偷眼观察正位而坐的两人,这会儿两人都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各自安静自然的吃饭,似乎刚刚的亲密样儿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这让裴正颇有些遗憾。

    “刚刚我什么也没看到”,她这明显的反话一出口,让虞无恕一个呛咳,也引来闻人倾的一个冷眼。

    当然也如愿的看到倾为夫郎轻拍后背的场面,裴正觉得那个冷眼也值了。

    之后,饭桌又恢复了安静,但即便什么也不说的两人也显得非常合拍,裴正暗叹,自己何时也能找到一个琴瑟和谐的夫郎呢?

    吃过饭后,两人就准备回去了,虞无恕送到门口,直到被他注视的身影消失在巷尾,才转身回到院中。

    走在青石路上,他迈前的步子因眼角扫过的一物停了下来,从菊花枝蔓边捡起一个手工精细的粉色荷包,他的心瞬间冰凉,这是她刚刚摘下白菊的地方。

    “公子,怎么了?”严叔见公子送完小姐后呆站在花圃边,走到近前也看到了他手中的荷包。

    公子自小就喜读书,一点儿针线活儿都没学过,这个荷包定不是公子绣的,难道是小姐落在这里的又被公子捡到?这又是谁家公子送小姐的呢?

    不能怪严叔这么猜,荷包本是男子送女子之物,看刚刚明明有了一丝轻松的公子再次陷入了沉寂,公子怕也是这么想的吧。

    “那个,公子要是愿意学的话,老奴可以教你,”,严叔试图安慰虞无恕。

    “不用了”,虞无恕攥紧荷包,转身回房了。

    严叔站在原地,叹了口气,眼见两人的关系好转了,可也不知是谁送了小姐荷包?现在两人还没有圆房,小姐若是喜欢了别家男子,那公子该怎么办?

    荷包放于桌上一角,虞无恕坐在床边,恢复了以往的淡漠,但目光还是落在远处的荷包上。

    他嫉妒了,嫉妒那个被闻人倾小心藏着荷包的男子。

    以前,他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后来,奉旨嫁给比自己小三岁的小表妹,他也不以为意;事实也如此,莫不理睬也好,不圆房也罢,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是,当她开始关心他的腿伤、设法缓解他在船上的不舒服、一眼就能察觉他瘦了、为维护他打了五皇妹、拥住他挥去心中的那份孤寂和脆弱时,他几次都湿了眼眶,他明白她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

    却在刚刚才突然醒悟,这份特别就是喜欢吧,原来,心中麻木的他还有喜欢和嫉妒这样的感觉。

    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闻人倾回兵营的一路,心情同样不平静,打定主意置身事外的异世生活却一点点脱离了轨道,先是对爹爹的心软,再有就是虞无恕。

    自己的目光不知何时就不自觉的停留在他的身上,不喜与别人有身体接触的自己却会给他敷药、会牵他的手、会拥住他,感情匮乏的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看到他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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