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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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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经了结的花少心情依然沉重,先前上交的那匹兵服除了布料出了问题,针脚、手艺皆出自“花记”制衣师傅之手,但布料的制作,运送,入仓等流程至今未查出任何问题,花少明白,“花记”出现内鬼了。
 
   而同她一道往京城运送兵服的姚管事已经在“花记”卖力了几十年,如今自愿代替她坐了监牢,虽然萧少说等风头过了,再使些银两,姚管事就能放出来,但她还是于心不忍。

   此外,萧少对弟弟云岫有意,先前娘亲并不同意,因为云岫绣工了得,也熟知制布、制衣工序,虽然“玲珑庄”经营的生意与“花记”不同,但以防万一,娘亲不希望云岫嫁进同为官商的玲珑庄。

    她明白娘亲的担忧,所以自己虽然与萧少交好,但也不大赞同萧少娶了云岫,再说专心于刺绣制衣的云岫至今未对哪个女子表现出倾心,对萧少也不例外。但这次她们“花记”欠了萧少一份人情,若是萧少上门提亲,还真不好拒绝。
 
   虽然有这些烦心事,但花少还是邀请了萧少和闻人丹洛在小亭一聚。
   闻人丹洛在她坐牢期间也曾到监牢看她,还允诺会请闻人倾帮忙,但二皇子突然遇害,闻人倾一直停留在宫中,未能出手相帮,他还为此向她道歉,她怎会怪他呢?
 
    但此时小亭内闻人丹洛低落的情绪,她也能猜到是为了闻人倾。在南郡相识之后,她后来也曾去过西疆几趟,虽然两人逐渐建立的关系不是她所期待的,但也算是朋友了。
 
    他对闻人倾念念不忘,但他又很聪明,看出了无法分得闻人倾的情意,一如现在,在得知二皇子已逝,他是生出了一些希冀,但在看到闻人倾的那刻,他眼里的希望彻底泯灭,她看得心疼。
 
    对于闻人倾,虽然闻人丹洛的心思放在这人身上,但她并不恨她,反倒是很欣赏,她的专情和当众誓言都是那么坦荡,这次痛失二皇子,她也为她感到惋惜。
 
   同在小亭的萧少也是叹息不已,但她心中的真正想法谁人能知? 
    刺杀燕国皇子确实是她所为,但若同行的是除镇西将军之外的任一将军,她或许并不会把将军给一块儿杀了,谁让镇西将军是闻人倾的娘亲呢? 
   在南郡意识到闻人倾的潜在威胁时,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果断除去,而是有了看看这闻人倾到底有多大能耐的兴趣。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
 
    便有了镇西将军这个闻人倾最大倚靠的溘然离世,当然,将军正夫的随之去世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正合她意。

    在听闻闻人倾并未因双亲的离世而失了阵脚时,她不介意再加一把火,便有了朝堂老臣奏疏请求惩戒二皇子的一幕。

   怎奈一向不喜二皇子的女皇如今的态度缓和了,女皇的心思是要顺着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令闻人倾痴情以待的二皇子能逃过一劫,等待他的反倒是致命的“死劫”。
   她觉得岳淼想出的“死劫”一说真是妙不可言,女皇会因此对二皇子的死深深懊悔,毕竟是她枉顾二皇子的“死劫”,而让岳淼当朝宣布二皇子的星象显示他的灾星之势已去。

    二皇子的被害,除了“寒眠”之毒来自荆国皇室,而宫中正有一位来自荆国皇室的宁君之外,依照她们的布局,女皇是查不出什么的,那么,女皇会如何对待宁君?听闻此事的荆国又会有什么举动?
 
    关键是闻人倾,她所深爱的二皇子是在皇宫内院被害的,而女皇又查不出何人所为,闻人倾会不会怀疑是女皇下手?毕竟女皇因皇夫的去世,在二十年都怨恨着二皇子的。那么,闻人倾是否会和女皇闹翻,而失去她仅有的这个巨大倚靠?
   想着这种种可能的萧少感觉心情颇为舒畅,曾在南郡功亏一篑的郁闷,在二皇子的葬礼隆重举行的那天一扫而光。闻人倾两鬓的白发也让她终于直观的看到了此事对闻人倾的打击。她很想看看,在遭遇了这一连串的打击之后,闻人倾是会就此消沉,还是依然挺立?
   西疆的战事已然挑起,“寒眠”之毒也会让青国和荆国的关系紧张起来,青国的天终于要变了,正在庄中的娘亲若是没有疯掉,定会高兴吧。
 
   她的娘亲,这两年已经不再出现在人前,庄中的事务和生意,她已经全部接手了。

   造成娘亲的疯癫、爹爹的神伤,皆因当今的女皇和京城赫赫有名的萧家。
    其实,庄内的祖训是远离萧家的,因为第一任庄主就是被萧家逐出家门的,但随着“玲珑庄”的手艺被皇家赏识,并成为两大官商之一,向来让世代女子眼界放在朝中重臣位置上的萧家家主重新接纳了原本被她们抛弃的“玲珑庄”这一支脉。
 
   但是,虽然表面上“玲珑庄”与萧家又是一家了,但萧家依然有很多人看不起从商的“玲珑庄”,以至两者除了有利益纠葛之外,并不像外界所认为的那么亲近。
    她的娘亲是个例外,小时去萧家得到了当时萧家家主的喜爱,曾在萧家待过很长时间,再大些也常常往来于山庄与京城萧家之间,更和当时还是太女的女皇,以及还未成为国师的岳淼结交。

    当时,她的娘亲还与如今贵为后宫两贵君之一的萧贵君两情相悦,但最终,她的好友娶了她爱的人。
 
    当年是萧家贪恋权势?还是萧贵君背叛爱人?抑或是女皇横刀夺爱?萧少并不是非常清楚。她知道的是,自打记事起,娘亲在人前一派庄主之姿,在人后暴怒无常。
 
    娘亲并未对爹爹和她施怒,而是在山庄的禁园内大肆发泄,身上沾了鲜血、神情狼狈、发泄后大醉一场、醉了后抱着爹爹喊着萧贵君的名字,这是她从小对娘亲的记忆。

   她对这样的娘亲是心疼和痛恨着的,而自记事起爹爹的黯然神伤同样撕扯着她的心,造成这一切的萧家、女皇、萧贵君,她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特别是在娘亲彻底疯掉之后,对娘亲的恨也变成了复仇之器。
  
   女皇最在意的不就是她的江山吗?那么她会让她亲眼看着青国在她执政之时分崩离析;国已亡,萧贵君还能在如今那尊宠之位坐到几时?因历朝都有重臣出自萧家而高高在上的萧家人又该如何自处? 

    至于青国最终是被燕国、荆国、岑国独占或是分食,她并不担心,她们并不会为难百姓,而“玲珑庄”在军械方面的精湛手艺也必会让新任当权者愿意拉拢。退一步讲,即便有人意欲对付“玲珑庄”,那也无妨,她真正的实力可是隐在暗处的钱财和手下。〃 
   单说她的手下,不是连镇西将军和保护燕国使臣的禁卫军都丧命在她们的刀下吗? 

    又有谁能知道她的手下是分布在各个城镇的棺材铺呢?
 
    平常人家死了人,棺材大多选择杉木,颜色也漆成黑色,但皇家选择的可是紫檀木,颜色也要漆成朱红色,就连钉棺材盖的铆钉也在表面涂了金粉,以示尊贵。

   既然她复仇的对象是皇家,她就制作了与皇家匹配的小木牌留在刺杀现场,只是不知,女皇在收到这些木牌时,能够联想到什么呢?拿着这些木牌的刑部官员,又准备从何下手查寻呢? 

    感觉事情正向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发展的萧少,也期待着青国真正乱起来的那天。而此次因她的布局受害的闻人倾也收到了来自老王爷的消息,让她以镇国大军援军的名义带兵前往西疆。 

   茫茫东江江面,一艘商船自北向南顺江而下。
  闻人倾和虞无恕已经是第二次走这条水路了,两年前,闻人倾去南郡参加新兵训练就曾走过这条路,当时本是新兵的她机缘巧合坐上了将领的船只,和虞无恕同坐一船。
   如今,她接到老王爷传来的消息,要她以援军的名义带兵前往西疆。于是,辞别女皇,她启程重回南郡。
   已成为“作古”之人的虞无恕,此时是女子装束,易容而扮,身份是闻人倾的贴身侍女。他素来自然大方的举止,外加介乎男女之间的清澈嗓音,倒让他此时的女子身份不易被揭穿。
  不过,在外人面前改了声调的虞无恕,上船之后,在同行的虞初颜、宋明珍、落花和飘雪面前恢复了原来的声音,这让先前因看到短短几日就染了白发的闻人倾而痛心的四人,吃惊的瞪眼辨认,同时转向闻人倾求证,遂见闻人倾点头。
  虽然闻人倾点头后并没有对此事做出解释,但四人被扯痛的心终于有些安慰,谢天谢地,二皇子没死,此番安排想必闻人倾有所打算。
   葬礼当日,虞无恕是装扮成一个名为流觞的女官出宫的,流觞本是女皇的贴身女官,现今被女皇赏给了闻人倾,当然,真正的流觞女皇自有安排,虞无恕是顶着流觞的名正大光明的留在了闻人倾身边。
   至于他何时恢复身份,稍待一段时间就行,这段时间是为女皇的人争取的。在布局之人以为阴谋得逞,并不防备的时候,女皇的人要悄悄行动,尽可能多的探知对方的势力分布和潜藏的阴谋。这也是闻人倾和女皇商量着让葬礼如期举行的原因。
   葬礼之前她和女皇有过详谈,说起摆放在灵堂的朱红色紫檀木棺材,让她突然联想到杀害娘亲现场留下的同样木质同样颜色小木牌,还让她想到了一年前发生在南郡的闻人丹洛被装进棺材、差点儿活埋的事情。
   于是便有了她撬开棺盖一探究竟的疯狂举动,而开馆后恕还活着的事实显示发生在闻人丹洛身上的事情在恕的身上再次上演了,如出一辙的手法说明两次事件是同一人所为。
   上次是萧少所为,为了挑拨她与闻人家的关系,这次的种种迹象表明,依然是萧少,若说她杀害娘亲和燕国皇子是为了挑起两国战争、引起国内的恐慌,但接下来连恕也成了她下手毒害的目标,这不能不让她意识到,萧少的阴谋同时也是针对她的。
   从第一次见面那一闪而逝的阴毒眼神,到如今的几桩血案,她着实不清楚萧少到底与她有着怎样的仇恨?但不管其中缘由为何,这份恩怨算是结下了。
   不过,对付萧少,目前还不用她出手,尽管她内心很想亲手与萧少算算这笔账。
  现在是女皇出手的时候,女皇不会允许有人动摇她的江山。在得知玲珑庄的少庄主可能是先前几次血案的幕后凶手,而随后引发的西疆战乱足以说明这人的图谋不小,为此,女皇势必会对玲珑庄、对萧少展开调查。
   尽管她想借女皇之手对付萧少,但先前派出去的沾衣和另两名侍卫的暗查任务没有停止,在被解决之前,萧少始终是一枚极具危险的炸弹,越多的掌握她的情报,越有可能防范这种危险。
  萧少的危险不仅在于她有实力不凡的手下能杀害一国的将军和皇上手下的禁卫军,还在于她的手已经伸进了皇宫,只是恕中毒一事,终未能在皇宫查到凶手,也就揪不出萧少在皇宫安插的人。
   闻人倾不知道萧少的一番布局是否也有国师参与其中,但她对国师终是抱了警惕之心,只是从女皇的言语中看出国师很得女皇信任,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在女皇面前讲不利于国师的话。
   幸好此次她带着恕一道离京,能够远离国师。
  而女皇出于对国师的信任,再加上就在国师提早宣布了无恕的“灾星”星相已改,接着就发生了他差点被毒害丧命的事情,让她认为国师的“死劫”说法应验了,因为国师说过,“死劫”前无恕遭受的苦难越多,越能成功度过“死劫”。
   因而女皇对之前自己的仓促决定很是懊悔,担心侄女儿在知道此事后也不会谅解,所以没有同闻人倾提到“死劫”一事。
  但若闻人倾知道此事,便可立时断定,国师和萧少一同策划了毒害恕的事件,之所以有“死劫”一说,并非国师未卜先知,而是“死劫”本就是她参与策划的。
  此番阴差阳错,也把女皇看到国师真面目的时日推后了。
  至于虞无恕最先被御医诊断是中了荆国皇室秘毒“寒眠”,后因他还活着,就推翻了他所中之毒为“寒眠”的诊断,也便能够猜到布局之人显然是想在青国与燕国燃起战火的同时,让青国与北边荆国的关系也陷入紧张。
   为了不引起布局之人的疑心,女皇心中虽知此事大概与宁君无关,但在明面上,并未解除对他的软禁,同时派使臣前往荆国送去国书,询问荆国皇室中的“寒眠”是否有所遗失。
   当然,在布局之人看来,二皇子中了荆国的“寒眠”之毒而亡,女皇势必要与荆国皇室有所交涉,但女皇真正的目的却是想让使臣表达出希望两国交好的态度,不能在西疆战事已起的节骨眼上,连北边也燃起战火。
  女皇在做出这一系列举措的同时,闻人倾前来辞别。女皇知道,侄女儿在两年的新兵训练结束之后,就成为一名正式的士兵,要前往镇国大军报到了,所以未加阻拦。
   闻人倾一行人选择走水路前往南郡,四五月份的东江水势平缓,适宜江上行船,速度也快;而且东江一路都有镇东水军沿江巡查,比较安全,这也是在她拒绝了女皇让禁卫军相送后,答应走水路这条相对安全的路径的原因。
   此次她们包了一艘中型商船,船体大,船行比较平稳。在两人的独立房间,柔软的褥垫让躺在上面的虞无恕对船的摇摆感觉减轻,上船前还准备了晕船时含在嘴里的姜片和梅子,所以,这趟行程虞无恕虽然还会晕船,但不像第一次那么难受。
   除了去中舱吃饭,两人大多时候都是窝在他们自己的房间的,虞无恕枕着闻人倾的腿躺在床上,以缓解晕船的感觉。闻人倾斜倚床头,读着虞无恕给她选出来的一些涉及地理、气候、民俗、传记等方面的必读书册,汲取着有关这个世界的各种知识。
  在两人回归现在这种安详柔和的气氛之前,经历过一段紧张的日子。
   缘由当然是皇宫的那场劫难,当时在众人眼中已是死人的虞无恕意识却是清明的,所以他知道闻人倾抱着他跪在“岚苑”整整三日而滴水未进,睁眼竟看到了她两鬓的白丝,大口的吐血。
   闭眼感受着她的绝望,睁眼看到的是那痛彻心扉的一幕,而那时的他却是那样的无力,不是死一般的寂静就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段时间,他尝尽了那种无能为力的痛,煎熬着那份不见尽头的绝望。
   在闻人倾卧床养伤的几日,有着贴身侍女身份的他方便留在她身边照顾。
  曾经两人关系改善的开始源于她为他敷去膝盖的淤肿,如今两人掉了个儿,她跪出了淤肿,他亲手为她敷药,还要监督她吃各种补书和汤药。
   白日大多时间他都在她身边忙碌,依然是微凉的手指触感,专注的清澈眸子,淡雅清瘦的身子,但夜间睡梦中的他不复以往的安宁,紧皱着眉心,低喃着妻主,即便贴靠着她,他的身子却依然紧绷而冰凉。
   她唯有一遍遍的抚着他的后背,回应着他的低喃,直到梦靥不再,他软下了身子,但也汗湿了额发。
  白日来临,他知道夜里响在耳畔的那一声声安抚来自她,“给我一些时日”,他如是说,即便夜里吵醒本就受伤的她,他很自责,但经历了那场生死离别之后,此时的他无法承受离她太久的恐惧,即便是一个夜晚的时间,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的。
   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淡忘,他会尽快的调整好。
   她却回以更直白的话:“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终于换来了他的笑容和安心。
   在她的伤势渐好,而他的梦靥在夜里还时有发生时,她用亲吻,用抚摸,用极尽的缠绵来让他感受到她的陪伴。
  每每都要看着欢爱过后染上情潮的他在她怀着睡熟,听着两人相伴的心跳声,她才渐渐入睡。
   也便有了如今这般,走出那场梦靥,她与他之间的默契、祥和、以及坚强。
  不过,本以为一路畅通的水路之行却在中途遇到了麻烦,先前她们的商船曾在途中接受过巡查水兵的检查,船家在向水兵出示通行牌子的同时,也打听到最近江面上有强盗出没,因而对来往船只的检查比较严格。
  麻烦出在琅玡身上,一个水兵对着琅玡喊出了“雪曜”的名字,其它的水兵便刷刷的抽刀做出了严阵以待的姿势。
   在闻人倾等人都有些莫名的时候,虞无恕解释说,“雪曜”是岑国水狼军主帅宫伊竺驯养的一只白狼的名字,她们可能认为我们来自岑国,把“雪曜”染成了黑色。
   这话把闻人倾逗乐了,看水兵们手握兵刃、面色戒备的样子,似乎真被恕说对了。
   在水兵一发现不对,并抽出兵刃的同时,也吹响了警示的号令,片刻功夫,几艘叶形长船已经包围了闻人倾几人包下的商船。
   船家和几个船夫的脸色已经泛白,她们靠江吃饭的人,最怕被客人连累,失了船事小,搭上性命就冤枉了,可是搭船的这几位年轻女子也不像是坏人啊。
   辩解没用,商船在水兵的监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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