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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家的小叛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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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迟疑了一会儿,试探地问他:“爱卿,她日后可是罪臣之女。”
  “陛下,言瑶是我三书六礼娶进门的,若是大婚当日就被幽禁回娘家,臣面上挂不住。不如让臣将其带回去,拴在家里好好看管便是了。”
  慕陶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来,还跪在地上的玉琉璃差点笑出声。
  许久,皇帝应和了一声:“依爱卿了。”
  。
  三日后,明文诏书颁布,上面详列言珏和言国公以及言府的定罪结果。
  言国公再无公爵之尊,择日流放岭南;言珏被罢免左相之位,禁闭府中方寸地。整个言府被抄没家产,几乎人去楼空。
  众人唏嘘一片,事发如此突然,昨日还有关中人称颂的言国公,前日里还风光嫁女的言府,一夕覆灭。
  这个迅猛和突然让大家反应不及,似乎与几年前武林四家的覆灭程度及速度有得一拼。
  再一日,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召令贴在布告栏上:太子被废。
  相比起前两日风声颇紧,这些天刑部对言珏的看管开始松懈了,他们认为里头那个颓丧的废人已经不配让他们耗时耗力。
  所以玉琉璃才钻了空子,找了个傍晚时分的交班空档,潜入敖园。
  敖园比起她从前所居住的静园,恢宏大气得不止几分。只是没人打理,也没人气的园子,终究会变成如今这般狼藉。
  凌云阁外头,有一阵酸腐的气味让人作呕,玉琉璃屏息进入。
  木门吱呀——推开。
  夕阳垂暮,屋内也没有点上烛火。正对的书架空隙间,能看见一个黑影端坐在书桌前。
  玉琉璃一步一步走近,黑影方向传来沙哑的声音。
  “我真后悔一次一次放过你,没能杀了你一了百了。”
  走到书桌前,玉琉璃点起残蜡,烛光忽明,让黑影下意识遮挡了眼。
  几日过去,言珏一如既往,嘴中吐不出干净东西来。与他而言的强光下,他的眼睛才慢慢适应,放下遮光的手。
  玉琉璃看清言珏的瞳孔上方像是多了层白雾,约摸是眼疾。发丝凌乱,衣冠不整,纵然沦落这般田地,唯一不改的是他嘴角浮现的一抹讥笑,对她的无比鄙夷。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反省自我。”
  玉琉璃不走心地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抽过言珏手臂下压着的图纸。
  “呵呵~反省?何错之有?”
  玉琉璃一页一页翻过图纸,伴随着可恨又无奈的声声冷笑。
  见玉琉璃不搭话,言珏心里早就大怒,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起身,却无果,只能双手作势死掐空气。
  “你说话啊!何错之有!为何!为何陛下会。。。。。。”
  他想疯了也没能想通,事情怎么会走到今日这一步。皇帝如何知晓一切,如果告诉他这里头没有慕陶和他这个好妹妹的掺和,他死也不信。
  “朝仙殿自从被炸毁换了一批兄长的眼线后,兄长理应对司天台的事情了如指掌的。”
  言珏已经无力去猜测玉琉璃话中深意,只是死死盯着她,等她说下去。
  言珏站不起来,玉琉璃却可以凑近。双手撑在书桌上,俯身微微离言珏近了一寸。
  “看来你的那些手下只知道下毒陷害,不曾有心留意周遭。”
  “那日千机魅主往炼丹炉里投放东西的时候,久居长乐庵的卫娘娘如往常一样前来拿取丹药,瞧见这一幕也使之行动未果。而后,卫娘娘传信给陛下告知所见,陛下想也没想就信了,在朝仙殿布下天罗地网捉住了几日后投放毒物的人。”
  “皇帝陛下封锁了消息,连带投毒人和守卫宫殿的人押入刑部。还没开始审问,他们手腕间青蝎纹路张牙舞爪,着实惹人注目,所以谁会指挥得动千机毒门的暗使,皇帝心里难道还想不通吗。”
  言珏喉结处像是堵了块巨石,难以吞咽,更难开口。他利用江浣棋的最后一诺实现了朝仙殿一炸,得已将千机毒门的暗使安插进去,得已有机会在金丹中下毒;
  而毒发恰好会在大婚那日,内宫里早有准备的明贵妃会配合他,亲下凤旨顺理成章地将主事人下狱,接下来无论时局如何变幻,都逃不开他的掌心。
  现在看来,原来自己所谓精心的谋划是如此可笑。他瞒着父亲的大作为最终搭上了言家,害苦了父亲。
  听闻明贵妃自尽,太子被废,所以翻盘的期望都子虚乌有。
  “陛下至死也不会想到,原来千机魅主,卫皇后甚至邱公公都为你们所用。”言珏牵强地勾了勾嘴角,闭上狭长无神的眼睛,语气锋利。
  “我想你误会了。浣棋所为不过是因为你违背承诺而给你的教训;卫娘娘相帮针对的只是残害她几个孩子的明贵妃;而邱公公他的衷心才是日月可鉴,他能撞破你和明贵妃,是你们俩倒霉。”
  玉琉璃和慕陶的应对之策很简单,不过就是先发制人以及,事不关己。
  投毒陷害不是吗?那就让皇帝先行察觉并查出千机堂。有了千机堂这一条线索,皇帝难道还怀疑不到言家头上吗。一旦有了猜忌的种子深栽,那么之后的事态发展便全凭皇帝想要达成何种程度了。
  这当中可以说她和慕陶的确利用了一些从鸾音坊获知的消息,也找寻了浣棋和卫皇后的协助不假,而实际上他们本身是抽离出来置之度外。事情发展之所以都在预料中,无非是对皇帝心性甚至局内所有人性格的揣摩和拿捏。
  所以当一切尽在掌握中时,唯一让玉琉璃困惑的是,最后出现的信件竟然牵扯出言国公,那位他们纵然万般筹谋也没法子动其根本的人,就这么轻易地被牵扯出并扳倒了。
  玉琉璃想着,其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今夜慕陶去了刑部牢狱探监后应该会有答案的吧。
  “好了,我给你缕清了你苦恼许久的问题。现在轮到来算算我们之前的账。”
  

    
第44章 清算
  是时候清算旧账了!
  玉琉璃手掌心的图纸被揉成皱巴巴一团; 她的星光般杏眼紧紧盯着言珏,将其深深刻入瞳孔几分。
  “你说的是哪个?是替你夫君讨还经脉尽断的账,还是为你青林门报仇。”
  言珏的语气中依然如往复般轻蔑; 那些故旧罪孽和冤魂于他而言仿佛区区云烟。随即; 言珏猛然撑开白翳眼,皮笑肉不笑; 直视玉琉璃。
  “你不必费口舌问我什么是否后悔,因为我没有做错。唯独悔恨在宣政殿上没有戳破齐耳的身份; 若是陛下知道他是慕陶、是四家余孽; 断然会让他生不如死; 经历要甚于两年前在千机堂所受到的待遇。”
  “丧心病狂。”
  玉琉璃只觉得言珏已然无可救药,她不愿和他多说,甚至不想和他待在同个屋檐下; 于是双手从桌子上拿下,转身准备离去。
  “你知道清风临死前说些什么吗?”
  沙哑而邪恶的声色在背后阴森地响起,让后脑勺不由发凉。
  玉琉璃停顿在开门的瞬间,听见言珏继续说道。
  “清风在我的剑下自刎; 对我说‘恩怨已了,放过璃儿’。你是不是也觉得你这位师父未免太天真了。”
  玉琉璃的手指落在门框上,指甲划过檀木; 硬是刮开道道纹路。这一下两下,木刺嵌入指缝间渗出血,她却浑然不知,此种伤痛犹不及心痛。
  “瑶妹这你不能怪我; 这是清风咎由自取,这是她偿还当年对你母亲造下的罪孽,你甚至应该感谢我。”
  到至今为止,玉琉璃可以自我判断出当年母亲落崖确确实实是场火石滑落的意外,但她不明白这群人是怎么执着地认为是清风师父害死她母亲的。
  还是说事到如今了,他们还要以这个作为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十年前言国公练就邪功对付清风是这样;而今言珏还是这样。
  玉琉璃不想在此事上和言珏再多纠结,她能感受到隔着一堵门,有两道呼吸声,其中一道尤为沉重急促。
  “那武林大会呢?你苦心谋划了岭南宝洞,使皇帝对开启宝洞石门的钥匙——也就是四家持有的四块碎玉感兴趣,加之皇帝对四家对武林由来已久的不满和忌惮,联合千机堂制造出武林大会上四老互相厮杀的假象,连累了武林众人。而后,流言纷纷,四家没落,慕家被抄,皇帝打击之心达成,你却丢了一块云家碎玉,没法复命,于是便追杀云子襄,废他经脉,未果。然后转头去照顾云家欺骗云家姑娘,让她心甘情愿下嫁于你,实则深入探寻云家碎玉至今不歇。”
  “于你,究竟有何益处?”
  这番长篇大论,其实也是玉琉璃方才见到言珏书桌上的岭南宝洞图纸和石门机关图纸进一步推总出,讲完之后口干舌燥,好像将这些往事又切身经历了一回,身心俱疲。
  当她从西域几度周折后回到关中时,听闻言珏迎娶了云家小姐,话本里将两人是如何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喜结连理,描述得恳切动情。
  当时陷入一片混乱的玉琉璃没空对此事上心,简单地推测出言珏多半猜疑她手上究竟是真的碎玉还是假造的,所以接近云家核心,调查碎玉究竟在何处的捷径就在此。
  言珏没有回答,倒是门外边有摔倒的动静。总之屋内她一刻也留不下去了。
  开启木门,门外的天色十分昏暗了,依稀可见一个高挑的白衣男子身形正搀扶同样纤长身量的女子。
  玉琉璃走出来,合上门,看着面容相似的两人,发现自己一时连句安慰的话也说不上。
  云子襄抬头看向玉琉璃,点头感谢,眼神示意这儿有他,叫她放心离去便是。
  在玉琉璃从外面将门合上时,一股冷风飕飕闯入,凛冽刮骨,屋内燃着的残烛瞬息吹灭。外头情状,里头的言珏被包裹在漆黑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
  昏沉沉的夜色里,言珏的薄唇一搭一搭地启合:“我早说过,她和她娘乃我言家克星,父亲您,为何不理会我所说。”
  玉琉璃不懂言国公,言珏也未必懂。他永远只是顺着父亲突如其来的问话回答,永远只是照着父亲的吩咐做事,永远不知道父亲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想不明白为何父亲会在他母亲去世后,不出半月便枉顾伦常天理娶回玉萝;
  不明白那个女人对父亲如此厌恶和疏离,还能被父亲留下国公府;
  不明白父亲既然能狠心谋划出颠覆四家之计,为何要反对自己本该天|衣无缝弑君嫁祸的谋划;
  更加不明白最后决定他生死的,与千机堂莫雨芫的串谋信件上会出现父亲的名字。
  是了,他果真从来不懂父亲。
  从小门走出敖园的时候,玉琉璃的眼前还飘荡着刚才的画面。云怡珠倒在云子襄怀着失声痛哭的模样让人揪心,她不由佩服云子襄竟能狠下心,以这种方式让从前油盐不进的云怡珠醒悟过来。
  夜色里空荡浩大的国公府比以前更加静得骇人,玉琉璃习惯性地走上了敖园和静园相接的一条木板小桥。
  曾几何时,母亲经常抱着她坐在她的衣裙上,对月对湖静坐,说些她听不懂现如今也忆不起的话。
  越是到现在,她越发摸不透记忆深处的母亲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是因何出师青林后不曾回到南迦玉门,因何嫁入国公府中,因何与父亲两人貌合神离。时隔久远,连容鸳夫人都不知其中内情,光靠鸾音坊的消息渠道简直大海捞针。 
  晚风习习,越过脚下的人造湖吹起了玉琉璃的裙角。这个地方,名扬千里的国公府,留住了自己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也是她经受一切跌宕的源头。
  停驻一炷香时间,玉琉璃从原路缓步离开。当鹅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夜雾中时,湖的另一侧走出一个人形。满身玄色将此人几乎吞噬在黑夜里,无法察觉一二。
  玄衣人的眸子灿若星光,夜色里晶莹而深情,如身旁湖水般波光粼粼的眼睛注视前方空无一人的木桥上,随即跟了上去。
  。
  刑部的牢狱里日复一日地阴暗潮湿,一股浓郁的血腥气钻鼻。此地每日都有新来的哀嚎哭喊不绝于耳,也每日都会有人销声匿迹。其中还夹杂着枯草下窸窸窣窣的昆虫动物的响声,闻者浑身汗毛竖起。
  慕陶被人引到最角落的一个牢房。牢房四面封闭,仅有入门处上方的一个口子,用来通风和递食。
  开门时,狱卒还善意地提醒眼前不沾染一点尘埃的谪仙状男子。
  “齐大人,里头脏的很,您可要小心些。”
  慕陶没有理会他,无波的桃花目直直盯着门里面,狱卒被慕陶勾人的视线带了进去,看到微弱的光线下盘腿坐着的人。
  言卫义闭眼打坐,虽然囚服惨淡,老态尽显,却仍旧保持着气场。吓得狱卒下意识地战栗了一惊。
  还以为自己是昔日的国公爷啊!
  狱卒心里头暗自骂道,也不知道端了这副吓人的模样给谁看。
  不解气地啐了一口,轻蔑地瞟了眼言卫义,又不敢正眼去看。然后对慕陶陪笑了声,自觉退下。
  慕陶踏上枯草慢慢靠近,脚下无声无息。
  “十六年前,慕浔抛弃了一个姑娘,她叫阿萝,然后我娶了她;”
  慕陶从言卫义的口中听到父亲的名字,停下脚步。
  “几年里,阿萝从未忘却他,即使有了我们的孩子。直到最后生死边缘,阿萝选择投靠的还是慕浔,将自己珍重的身世玉佩交托给他;”
  “十年前,阿萝约见她的师妹莫清风,然后被她师妹推入山崖,万劫不复。你说,现如今你父亲和莫清风遭受的难道不是因果报应。”
  言卫义说话时声线气力若有若无般孱弱,往事从他的口中叙述出,飘入慕陶的耳中,左耳进后右耳出。
  慕陶转动指尖的扳指,沉默良久后沉声问道:“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偏见。”
  “这些皆乃事实。”言卫义难得掷地有声地说了几个字,说完又垮下病弱的身躯。
  “言国公很不巧,我听说的故事并非如此。”慕陶抬眼看向言卫义,他似乎满不在乎。
  “我听说你口中的阿萝姑娘,是被你和清风联手骗入抬往国公府的花轿中,是被你强行扣押在府里,逼不得已有了一个女儿;”
  慕陶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密封牢房中,他眼见着言卫义顿然撑开厚重松垮的眼皮。
  “我又听说十年前,你为了断绝阿萝和南迦玉门的联系,撺掇陛下,联合菏诏,一举歼灭南迦小国。而后阿萝剑指朝堂,呵斥满朝文武及庙堂最高点,是你捉她下狱,”
  慕陶抬头看了看像铁桶一样的牢房,万般感慨:“应该就是此处。”
  “再后来,阿萝凭一己之力逃脱牢狱前往扬州,将琉璃密令分别交托给四家家主,而你!而你又把她捉到千机堂,断其经脉。最后,千机堂的那雨夜大火滔天,两相决绝,火石砸中阿萝,掉落山崖。”
  说道此,言卫义的情绪明显起了波澜,想要起身却又跌了回去,铁铐铁链相撞击,碰擦出刺耳的咣当音。
  “你。。。。。。你你你听谁人。。。。。。”
  慕陶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下去:“言国公稍安勿躁,故事还未了结。阿萝落崖那年的扬州武林大会,你以七日之效修习邪功,口口声声向清风报仇,却被四家家主制住,散尽功力。以致于让你记恨十年,谋划十年,制造出庐山武林大会,将四家陷入绝境,好泄你心头愤恨。所以没有那么多一往情深的借口,有的只不过是国公爷你心头的那些自以为是的私怨。”
  “非也!是莫清风杀害了阿萝,是四家武林人无情无义,阿萝死后,他们依旧在武林大会上潇洒肆意,扬名立万。我要让莫清风死在千刀万剐之下,要让慕浔被钉在钢架上遭受鞭挞而亡。我没有做错!”
  言卫义衰弱的眼中爬满血丝,他半死不活的后半生当中,最痛快的事情便是两年前在千机暗牢里亲手送走奄奄一息的慕浔。
  “是谁是谁告诉你这些!回答我!”言卫义猛然反应过来,冲慕陶的背影怒吼道,铁器剧烈相碰,引来大拨狱卒提着武器鱼贯而入。
  慕陶黯然转身,对身后的乱遭置若罔闻。
  轻飘飘地走出刑部大牢,不知觉天色晦涩,星月皆为云雾遮掩。
  见他出来,一个满身长安城时兴装束的男子迎上来,要和慕陶勾肩搭背。
  “陶哥,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保管你烦心事一扫而空。”
  “不去了。”
  面对慕陶的拒绝,男子仿佛早就习惯了,装作没听到,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面孔:“陶哥,我可是千辛万苦千里迢迢从扬州考入长安城的,我就你一个相熟的故旧,这回不能不理我了。”
  慕陶很无语地看着他一脸真诚,明明一来长安便和大帮公子哥浑得熟稔。
  扬州的这位故旧‘小三儿’长开了,还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整日乐呵的样子,也正是慕陶原本的样子。
  金家小三儿连忙朝不远处的人影挥了挥手:“若哥,一起啊一起!”
  站得笔挺的卫若没料到把话抛向自己,一时没接住话就被金小三儿拉扯过来。
  “你们这俩成了亲的怎么反倒这么别扭啊,我和你们说关中的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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