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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家的小叛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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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为出奇的是,黑衣前辈懂得医理,善于识毒,在案台上书写下‘食人毒’三字。
  接着便是把玉琉璃给请了出来,直到现在天色漆黑。
  玉琉璃下巴磕在膝盖上,朦胧的眼神被水雾迷离得更甚。
  “前辈,实话和您说吧。我有一度的念头是想帮他了结,因为我实在不敢想象当他醒来,发觉自己变成一个要经受百般兽性琢磨的废人时,会会会如何应对。”
  一说到此处,心田里敏感的弦被拨动,鼻头发酸,喉间更是被塞住似的,声音变得沙哑。
  “我不怕您觉得我心狠。”
  “你这不是狠,你这是懦弱。”黑衣前辈打断了玉琉璃,仿佛给她当头浇了盆冷水,任由崖谷的寒气将她冰冻住。
  懦弱?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青林鬼灵才,第一回有人说她懦弱。她懦弱,所以不敢追问母亲当年事发的真相,仅仅抱着越来越浅薄的报仇信念,心有杂念地待在清风身边十年;
  懦弱到得知事情真相,怯生生不敢说声对不起,以至于如今连机会都没有了;
  又因为她懦弱,将懦弱强加给慕陶,妄图轻易决定他的生死。前错无法挽回,若再不知错,于事无补。
  刹那间,醍醐灌醒的一句话,让玉琉璃如同春河解冻一样苏醒了过来。望向黑衣前辈的眼神重回澄澈,梨涡轻浮。
  “前辈说的挺有道理。大不了以后我养他。”
  黑纱底下的清丽面容不经意间挂起一抹笑,连她自己都未可知。
  “看来你是完全不在意解毒的法子。”
  黑衣前辈的又一句话令玉琉璃同凝固的泥塑一样,震惊到一动不动。她之前就没抱过任何希望。
  “食人蛊的克星。”黑衣前辈看她愣住了,特意强调了一遍。
  玉琉璃连连摆摆手:“不不不,他身上的是食人毒。”
  “我知道你的情哥哥中了食人毒。由蛊化毒,我说的食人蛊解药,还解不了毒吗?”
  “对对对,是我急糊涂了。劳烦前辈告知解毒之物是何?”玉琉璃抑制住砰砰直跳的心,立马赔了个笑脸。
  “雪蟾。”黑衣前辈也不卖关子,但眼看着玉琉璃表情又由大喜转变为疑问,她又再解释了一遍,“就是癞蛤|蟆。”
  “哦我知道,诶不对,闻所未闻啊。”
  “绝非简单的蟾蜍,是生长在西域寒谷底的雪蟾。”
  西域寒谷底的雪蟾被西域哈二部落封为圣巫并非简单的图腾信仰。因其功效绝伦,都说可以永葆青春延年益寿,但这些夸大的说词有些见地的人都不会相信。
  其实它本身最为隐秘的一点在于能解西域首毒。难为玉琉璃不知道,因为她根本不会相信世上会有逆天改命作用的药材,何况是只癞蛤|蟆,自然听过也不会在意。
  

    
第28章 雪蟾
  寒谷雪蟾生在长在谷底; 无法用寻常手段捕获。据说每百年哈二族的巫仙会组织一场万生同祭,引上雪蟾,才可侥幸抓得一二。
  雪蟾珍稀可想而知; 除非王族贵人迫不得已所须; 是不会随意当作馈赠贡品的,所以更别提西域之外的地方会有。
  黑衣前辈从容地向玉琉璃介绍了雪蟾; 使得玉琉璃目瞪口呆。果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青林毒学都不曾记载的雪蟾; 竟让一个在崖底下生存的前辈说得通透。
  前辈不知玉琉璃所想; 还以为她这副样子是在云里雾里,有所犹豫不决。
  “总之余生你是想照顾一个兽性暴躁随时生命堪虞的废人,还是一个勉强能自食其力的废人; 全看你信不信。”
  这回玉琉璃捣蒜似的地点了点头:“我信。”
  夜深,崖底万籁俱寂,屋舍里灯影黯淡,还比不上窗外头的月华如练; 投映进的斑驳白光。
  玉琉璃静坐在床沿,凝视着白月光下照亮的面庞,久久不能移开。
  明明那夜流萤漫天还在眼前;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的确,霖淡寺的那夜告白来得突然,虽然早在玉琉璃的小算盘内,但她是真的没有做好万全准备。
  就连鬼使神差地应下了; 她都认为是这辈子做的最‘草’率的决定,完全没有过脑子。
  直到在千机毒门的暗牢内,当她看见他生不如死的模样时,内心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灰暗和堕落,仿佛只剩她一人在莽荒大地里挣扎,让那么珍惜小命的她第一次有了放弃生的念头。
  纵使是后知后觉,好歹她明白了她已经缺不了慕陶了。
  “死木头,等我回来好好折腾你。”玉琉璃晶莹的星目看着他,浅笑。
  起身经过门口的黑衣前辈,她依旧是孜孜不倦地顶着黑纱斗笠,但时下玉琉璃已经确信这位神秘人一定是位隐士高手。
  恭敬地行了一礼,玉琉璃感激地望着她:“麻烦前辈了。”
  一直到玉琉璃走远了,黑衣前辈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连倚门而立的位置都不曾挪动,只是心底有一种不明涌动的血气。
  刚刚步息声消失,耳边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黑衣前辈走入屋舍中,将斗笠摘下搁在竹桌子上,这时,脚步声到了门口。
  又一崖下客到访,还是直接闯入了屋舍中。
  黑衣前辈还没回过身,但异常淡定,显然料到来者何人,略带相熟的语气朝他问了一声:“深夜匆忙至此,所为何事?”
  来人腰间插了一支碧玉剔透的箫,如一根竹节印染在他的白衣上。
  “玄竹前辈,我冒昧前来是为了……慕陶?!”
  随着白衣人语气陡然变化,黑衣前辈弯弯柳叶眉梢轻蹙,渐渐地,如同墨玉的眸子中撒上星光点点。
  黑衣前辈转过身时,白衣人已经蹲在床边,俊美的侧颜挂上难以置信的担忧。
  “你方才叫他什么?”慕……
  云子襄缓了缓心思,才将视线移回来,朱唇轻启:“前辈认识我爹,理应知晓慕伯伯吧,他是扬州慕家慕陶。前辈,他伤势如何?”
  云子襄看得出,有人给慕陶做了处理,才使得表面衣物上没有什么惊心的血迹。但如若伤势不重,怎么会使人面色苍白到这样的地步,怎么会在双手腕部以及颈部包裹如此厚重的白纱布。
  “玄竹前辈?”
  云子襄口中的玄竹前辈久不搭话,让他不免再叫了一遍。
  玄竹的眼睛倘若星湖上倒影着波光粼粼,但神色缥缈,思绪仿佛不在这间屋舍了。她的视线方向貌似是慕陶却又不像,这样的眼睛、这样的情绪,云子襄似曾相识。
  “慕……慕家人。”玄竹小声自言,嘴角让人无法察觉地上扬。
  “他伤得重,万事还得看找到解药之后。”
  听到玄竹终于回答上他的疑问,云子襄稍微松了一口气,好在还是有出路的,然后才捕捉到关键所在,问道:“那何为解药。”
  “寒谷雪蟾。有一位姑娘去取了。”
  玄竹说话一如既往地轻描淡写,云子襄立即在这句话中意识到不对劲。
  “玉姑娘?她一个人?去西域?”
  “你认识她?她姓玉?”
  云子襄郑重地点了下头,手中攒紧了袖口衣服。他的心绪早已飘到外头去,以玉琉璃的身手孤身去西域,去寒谷,岂不是飞蛾扑火。
  “我去找她。”
  云子襄片刻间便做下决定,无奈起身幅度太过冒失,将床沿慕陶换下的外袍带到地上。
  云子襄只好着手收拾狼藉,身后的玄竹凝视着他的背影,不敢相信风度翩翩的子襄也有火急火燎,行为莽撞的时候。
  叮咣——
  云子襄将外袍反着拎起来的时候,外袍的夹层里掉出一枚玉佩,叮咚落地,银铃般脆响回荡在寂静的崖谷。
  玄竹下意识地带了一眼,只一眼,沧海桑田。
  瞳孔缓缓放大,占据了晶莹剔透的眸子的大半,只有她知道眼眶上覆盖上一层雾气,玉佩上的凤凰纹,还有玉佩下坠着的琉璃珠都模糊了。
  翅羽般的睫毛落下,随之一行泪下,顺着流入轻轻上抬的嘴角,将近十年未曾唱过咸涩的味道。
  当玄竹背过身去的时候,云子襄也认出了躺在地上的玉佩。
  “玉姑娘的玉佩怎么在这?”
  “你说什么!”玄竹在努力克制,却不得不从心,瞬间移步到云子襄面前。
  云子襄是从没见过玄竹前辈失态过,在他眼里,她就是远遁红尘,高处胜寒的局外人。就像一直以来没有一件事能让她有一丁点情绪,就算是四家覆灭,也没有。
  而今日今时,像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玄竹,也到了如今才发现,他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前辈,可除了他所见识过的资历,在容貌上没有半分岁月痕迹,就连一道细纹也没有。
  云子襄重复一遍:“这枚是玉姑娘的玉佩。”
  好一会儿,玄竹摆了摆手,对云子襄说:“你快去找她吧。”
  再不让他走,跳到嗓子眼的心跳声就会被他发觉了。
  等到云子襄离开后,玄竹撑不住了,攀扶了把竹椅坐下,手里还紧紧捏住那枚玉佩。
  抖动的手指摩擦着玉佩下的琉璃珠子,玄竹细细端详,发现这颗珠子比当年光滑多了。
  烛光摇曳,月影婆娑,玄竹微微浮笑,确是盛世惊鸿,口中细语呢喃。
  “瑶儿。”
  。
  边塞的阳城与西域的疆土相隔一道关口,千百年来的往来商队都要通过这玉门关。
  所谓阳城也成了热闹的交往都市,有不少异族人生活于此,成家立业繁衍后代。
  更为新奇的是作为民族共同聚居地,这里的吃食玩物要比中原任何地方都要丰富。可以说这座城市是真正的绚彩夺目。
  因为接受各方文化的洗礼,阳城的民风也是多元开放的。玉琉璃走在街头,竟见到有许多衣不蔽体的女子大摇大摆地逛街交谈,也不会有人指手画脚。
  要知道,即使是在对女子约束不多的江湖上也经不起这样挑战礼法。
  那些娇艳欲滴的花儿们路过玉琉璃,个个冲她灿烂地笑着,朝她挥挥手。虽然玉琉璃很不习惯这样的礼数,但莫名觉得很真实。
  长安城里最富庶繁华不过了,却让人觉得压抑;但阳城的热闹就是使得身心舒畅。
  当玉琉璃赶到玉门关的时候,关口被围了水泄不通。服饰各样的人潮涌动聚集在此,玉琉璃都没见着关口长什么样。
  正在犹豫要不要加入他们的行列之时,手肘就被人拉住了。
  瞬间反应过来,袖中银针蓄势待发。等被转身拉过,看到眼前人的面容时,手停顿在空中。
  好在她及时刹住,等等还是不对劲,她她她她竟然用银针正对着一双如同沧海遗珠般的凤目。
  玉琉璃即刻把手缩回到背后,尴尬地笑了笑:“云公子,我不知道是你,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没事。”
  玉琉璃偷看了眼云子襄的神情,这哪是没事啊,是被她吓异常了吗,怎么还透出一股幸福喜悦安康?
  “云公子,又这么巧。”玉琉璃总不能一直保持着傻傻地陪笑,迅速找出了话题客套。不过说真的,未免也太巧了,云子襄也要出关吗?
  “这回不是巧合。玉姑娘,找处方便谈话的地方如何?”
  不是巧合?玉琉璃收敛了强挤出来的笑容,那他知道她往西域的目的,知道她和慕陶的遭遇?
  带着心底未解的疑惑,跟在云子襄身后,看他找了一家客栈坐定。从楼上眺望出去刚好能看见玉门关口的人潮盛况。
  因为还未到饭点,云子襄不紧不慢地吩咐店小二拿了几道特色糕点,如果不是心事重重,照以往视糕点如半条小命的玉琉璃早就扑上去了。
  “崖下的前辈救过我一命,所以我时常去看望,恰巧认出了慕陶。”
  玉琉璃细细回想,大概记起云子襄在武林大会后,也就是她送完解药后便失踪了一段时间,那就是在那段时间里。 
  而黑衣前辈说过她近来就搭救了三回,那么云子襄同样是从山崖上掉落,之后武功散尽。
  千机堂!言珏!为了碎玉!理得顺了。
  “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但你可知你赶上了个坏时节吗?”云子襄的目光落在外头的玉门关。
  玉琉璃诧异地顺着看去,这才发现关口城门紧闭,才堵得人仰马翻。
  “朝廷刚发的昭文,为弥补昨年官船渗水怠慢西域使团,今年三月初派出一支规模庞大的使团入西域,以表亲和。”
  云子襄捻起一块长得像葱烧饼的小葱饼,咬下一口,就是他们那带的葱烧饼。然后冷漠地搁放下半块,继续补充道。
  “在此期间,除了使团玉门关不封闭不许任何人来往。”
  “所以只有混入使团,才能尽快进入西域。”玉琉璃捏了捏下巴,很快就掂量出突破口。
  “使团百余人已落住在这家客栈,明日出关。”
  玉琉璃意外地看了眼云子襄,这个温润如玉,凡事云淡风轻的公子竟早作了准备,不由得充满感激地向他致意。
  客栈里上下楼的人都不安分,厢房里的嘈杂也不小,完全掩盖了玉琉璃指尖敲击木桌的声响。
  云子襄坐在对面很配合地不出声,正好得此机会好好端看鬼灵才的耳聪目明。
  ——兄长,我们真的会留在西域一辈子吗?
  ——是我拖累了你,九妹。
  ——怎能怪兄长,都是官府看我兄妹可欺负,才会打发送到这种蛮地。
  ——是兄长我无能。
  仅隔着一堵墙的厢房里发出的对话让玉琉璃听得动容,同时也感念上苍,天助她也。
  “有办法了。”巧笑间,梨涡现。
  

    
第29章 哈二族
  隔天; 浩浩荡荡的中原使团队伍穿过玉门关进入西域大漠地界。
  随行的礼队中有香车有美人,尽是各州搜寻上来的珍宝和优伶。借着抚慰昨年招待不周,送来一堆奢靡美物多半是耀武扬威; 说亲和也是震慑。
  占领西域这边疆土百年的是营帐牛羊起家的哈二族; 而实则背后有江湖帮派——天师崖助力。
  这个天师崖开设于西域寒谷,由众多巫师并成的门派。起先混迹于阳城; 不过严格意义上说它并不是入流的江湖帮派,所以在边境无法立足; 而后深入族群争斗严重的西域; 匡助哈二族拿下一块毗邻中原的西域疆土。
  不过天师崖因循守旧; 与哈二王族攀生,依存度越来越高,几个名望深厚的巫师封爵受赏后渐渐从天师崖脱离; 到如今天师崖已经是个空壳虚名罢了。
  哈二族拿下一片土地后稳定下来,其他族群分落西域各地,但都因经济气候等问题消亡殆尽,故而哈二族手握的土地理所应当地成为西域的代名词。
  而寒谷也正是在他们的边界范围内。
  礼队中玉琉璃换上了一身简单的素色襦裙混在同行的舞女中; 包裹厚实的后果就是脚下的沙漠变成一个天然火炉,全身接受炙烤。
  身旁跟着的是丝竹管弦艺人,云子襄从容地迈步前行; 即使是与旁人相同的麻布都在队伍中显得异常醒目,更何况他竟然对火辣的天气没有丝毫反应。
  这让如踩芒刺的玉琉璃心里叫苦,人比人气死人。
  今日天公作美,没有让众人经受到沙尘风暴的威力; 于是到了绿洲都城的时候,许多提心吊胆的人都松了口气。
  哈二族一直居住在山脚绿洲,四季转场生存。等大权在手后,去过几回长安城的人回来后,便开始利用得天独厚的优势模仿长安城建造出沙漠中的绿洲都城。
  生活在此处的人并不多,最多的时候不过数千,但通过与阳城的贸易往来,家家户户几乎富足。再加上人们信仰巫师,对于生活要求不高,容易满足,这座绿洲都城可称为一方乐土。
  一路走来,玉琉璃看得出四处都有长安城的影子,但各种条件有限不可能复刻完美。此处的土地面积远不比长安,所以相比起长安城的格局严谨,复制得便力不从心了;
  还有人口还没有长安城的其中一个坊市多,更别提还原得出;
  不过此处的建筑还是保留着民族特色,整体上五颜六色的,生机勃勃。
  最大的区别要数都城的王宫,哈二王居住的王宫就坐落在最繁华的街道上,仅仅有三两侍卫在宫门口守卫。
  晚上便是洗尘宴,使臣率领着乌泱泱人群走进宫殿。如果说宫殿外纯白金顶让人眼前一亮的话,宫殿内装饰要叫人两眼一瞎。
  满墙镶嵌进去的玛瑙宝石色彩纷呈,屋顶的五彩琉璃看得眩晕,更加夸张的是,里面的熏香,浓艳呛鼻。
  使臣带进来的人要不是是贵臣重客纷纷落座,要不就是如玉琉璃假冒的能人异士,叫来在门外侯着,等里头的人兴致高了再宣进去助兴。
  玉琉璃掐了掐勒腰的霓裳舞衣,她的小身板已是细腰纤纤的,无奈扔过来的舞衣还要窄上一寸,是她吸足丹田中的气才塞进去的。
  站在人群中的云子襄低头摆弄他的碧玉箫,却不知余光不自觉地印入斑斓的光点。
  他能瞅见躲在门框边梳理衣服的少女,红衣霓裳,当她低头时能够直视到她额头上点画上的牡丹。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鲜艳夺目的玉琉璃。
  抬眸盈盈笑过,浑然不知颦笑间引起身旁围着的姑娘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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