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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家的小叛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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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山这头就算有土,也是沙土,这样一来,这些厚实肥沃的深紫色泥土是从何处来?如果是流水冲刷堆积下来的,为何又是新泥?不偏不倚地拐了个弯堵住了排水口?
  一筐淤泥被老伯全倒下来了,这时老伯惊讶地叹息一声:“哪个瓜娃子丢了宝贝罗!”
  抬眼看去,老伯竟从淤泥里掏出一片金叶子!即使埋藏在肮脏的污泥里,也挡不了金光烁烁的耀眼。
  慕陶之前在旁观望,直到这枚金叶片的出现。眉头皱起,拼命在脑中搜寻这个熟悉的物件,渐渐地,瞳孔放大,眼皮忍不住颤抖。
  察觉到慕陶的惊恐,玉琉璃小心地试探:“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船工每人腰坠铜金叶片好辨识身份,这是他父亲经营慕氏船渡定下的规矩。想了一会儿,慕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玉琉璃。
  他知道,如果此次洪水真的为人筹划,这枚金叶子意味着什么。慕氏商号虽不在,沈楠沈舵主却还在,当初改为沈氏商号也是权宜之需。倘若要说除了沈舵主外还有谁能够操控这些船工,或者换句话说,谁能够使唤动沈舵主,不言而喻。
  隔着几步的几个捕快压根没停过闲谈,有个外乡来的捕头被围在中间,用玉琉璃终于听得懂的话散播八卦。
  “听说皇帝发大火了,把长安一众朝臣给罢职,司天台的头头直接被打发进牢了。”
  几个捕快仿佛捕获了惊天大事一样,几双眼睛都在放着光,追问他:“太狠了吧,我们锦城的事关那边什么事?”
  外乡捕头闭着眼摇了摇头,面上写着你们真幼稚:“你们不知道吧,洪水发生的几天前司天台有个很受圣宠的什么‘通天人’,上奏说他观测到西边星象有异,会有大灾。”
  “啊?那么灵?之前怎么没听说喃”
  几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丝毫没有在意他们身后偷听的三人。慕陶听闻司天台通灵人后恍如有一道晴天霹雳,正中心口。
  “当然没机会听说,因为那个通天人奏本一上去,就被司天监呵斥说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胡言乱语,不代表司天台;好多人都帮衬说那人是无稽之谈,皇帝也没放在心上。”捕头叹了口气,“这下好了,预言成真,长安那还等着蜀中一带的收成,现如今不仅泡汤了,还要补贴出大把银子来赈灾,你们说,如果你们是皇帝,气不气。”
  其余人好一阵唏嘘,原来这场天灾本可以预知的。
  谈话间,三人已经转身离去。
  “会不会是巧合?”慕陶还是不肯相信,却终究问的毫无底气。
  “也许。”祁哥哥不会这样做的,涟姐姐也不可能同意的,到现在她彻底不想深究了。
  默不作声的独孤跟着他俩,对于捕快们的谈天以及玉姐姐和慕陶的对话,他都没有办法完全理解,开始质疑难道这就是代沟?
  回到村庄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扯了嗓子喊了一句——遥山!遥山上有瘟疫了!!闻者大骇,纷纷避开那个从山上跑下来传消息的男人。
  “遥山上,那不是霖淡寺吗?”
  玉琉璃望了一眼慕陶,正要开口让他带独孤先回去,就被他打断了。
  “我和你一起去。”
  玉琉璃摇摇头:“那可是瘟疫,你去干嘛?”
  “那你去干嘛!”
  “……”
  玉琉璃发现自己第一次在慕陶面前败下阵来,竟然找不出歪理相对,拗不过他,只好换一个家伙下手。等她拿出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看向独孤,独孤立马站直身体,骄傲地扬起下巴。
  “我也要去!”
  

    
第23章 霖淡寺
  蜀中这边灾势计穷势蹙; 但对长安城丝毫没有影响,依旧歌舞升平,丝竹绕耳。即使是那位高高在上的至尊位; 因为国库有所损失发了一通火; 处理一匹人也就气消了。
  长安城里那位炙手可热的齐府中,住的不再是八品新贵; 而是甫任的正三品司天监。
  与闹市截然相悖的齐府僻静得紧,后院里闪过青色身影; 足下生风; 瞬息就进了屋子里。
  莫绮涟一路不曾停歇; 直接踢门进去,手上没有半刻耽搁,青林剑随即出鞘。挥袖而过; 剑风凛冽刺骨,剑头狠狠地钉在在楠木书桌上,深陷一寸。
  眼前的莫绮涟目光如炬,呼吸沉重; 冰冷的面上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慕祁一笑置之,总算是见识到传闻中‘冷霜花’是何模样了。
  慕祁抬眼; 明知故问:“有何要事吗?”
  莫绮涟不答,仍旧直勾勾地盯着慕祁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愧疚,一点都好。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 站者愤慨,坐者淡定,僵持不下。莫绮涟终于泄了气,松开紧握住青林剑不放的手,自嘲一笑。她看到的是只不过是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如同一支冷箭,莫绮涟的视线再度落到慕祁身上。
  “齐大人,”开口时,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不为自己如今的高位做些解释吗?”
  面对这个称呼,慕祁忍不住有些恍惚,但面上保持坦然:“计划之中,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我何时知道你会将蜀中千万无辜百姓卷入你的筹谋,我何曾知道事后你竟然无动于衷,我已经不知道你还,你还是不是慕祁了。”雾气朦胧了莫绮涟的眼睛,不止是现在,她真的已经没法分辨那张柔善的皮面背后,究竟还是不是当初的人。
  拔出青林剑,莫绮涟已经没有气力将它收回剑鞘,甚至觉得这把剑前所未有地沉重。
  叮——
  青林剑被抛弃在青砖地面上,青衫人已经不见踪影。
  等到莫绮涟离开后,慕祁的眼神涣散,神情木讷,屏风后藏匿许久的人,伈伈走出。沈楠走到慕祁面前不过几步,每踏一步重如千斤,随后重重跪下。
  “大公子,我真的没有料到事态至此。”相比起方才匆匆赶来时面红耳赤,在屏风后平息半刻,沈楠的脸色只剩下多日奔波和心惊胆战的苍白。
  刚才进来时,沈楠就着急向慕祁告罪,只因莫绮涟忽至,慕祁将他请到屏风后去了。
  起初他们谋划,让些许实际掌控在蜀中水司总督,也就是原司天监亲弟弟的沿江良田遭受损失,收成减少必然会引起皇帝的不满。而那些受灾农户慕祁他们自然会安置妥善;
  紧接着慕祁早就准备好后手让蜀中水司总督彻底玩完,毕竟一个滥用职权来吞粮夺田、兼并多方土地的总督势必会让多生忌惮的皇帝产生杀心,就像当初对付四家同个道理。自家亲兄弟犯错,那么同样高位的司天监位置多半会被动摇;
  万万不曾想到,蜀中锦官城长长的排水管道多年未通,江水一侧河床更是久经沉积,无人清理,本来计划中稍稍堵住入水口,使得沿江良田淹没且到此为止,因此彻底颠覆。
  慕祁紧紧闭上眼,内心已是刀割般,但正如容鸳夫人所述,这副皮面下没有任何情绪可以显露得出:“事已至此,怎怪得了沈伯伯您。”
  沈楠的表情很是痛苦,前面莫绮涟进来后所发生的场景他也惊到了,艰难地开口:“那,莫姑娘那儿,不妨让我去解释。”
  “不用,”慕祁缓缓睁开眼,事不挂脸的皮面处之泰然,“只不过有一事还需劳烦沈伯伯,将这些银两带去蜀中吧。”
  “大公子客气了。”
  角落里的几大箱银两便是今日诏书晋职的赏赐,还记得接过诏书的那时,慕祁恶心至极,恶心那些银两,更恶心自己。
  这些银两悄悄送到锦官城的时候,恰好是蜀中这片的花朝节。传说那对天女和凡夫的情缘便是在这个节日里发生,所以往年蜀中的少男少女在花朝节除了踏青、花灯会外有了别的去处——霖淡寺,寺中那棵传说天女凡夫幻化而成的菩提树。
  今时不同往日,霖淡寺却成了与外界阴阳两隔的炼狱,连遥山都没正常人敢往上去。
  从第一个疫病者走投无路,贸然进入霖淡寺求援开始,寺中接触此人过近的三个僧人也染上了,此事传开后,蜀中官府一不做二不休将霖淡寺划为疫区,里头的人不得外出,城里得了类似病的又往里面送。几日来,送进来的人少了,白布裹着抬到后山的源源不断。
  浓重的艾草燃烧起的烟雾弥漫了整座山,头里来来往往忙碌的捕快、医者全副武装,一寸肌肤都不敢暴露在空气里。
  来去高大健硕的人影里,身着带有泥巴渍月白色衣裙的身子娇小的尤为注目。玉琉璃衣不解带忙了好几日没有歇停过。
  她发誓,当时听闻遥山有瘟疫时想上来看看的初衷纯粹是因为,不由担心有过一面交情的罗竹大师和小和尚长亭。
  玉琉璃并非什么大爱无疆,什么乐于奉献,反之,经历过大小事变她还是很惜命的。见到霖淡寺那日的光景,她当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更何况罗竹和长亭都平安无事,她自然想着逃下山。却偏偏被官署医司的一个江湖郎中小老头儿看穿了此女骨骼惊奇,硬是叫官府的一群大汉把他们堵住了。
  然后与那老头同行的‘蜀中华佗’陈圣手用医者仁心的说辞好生劝诫玉琉璃,拷问她的良心看到这些呻|吟的病者会忍心吗。玉琉璃也是奇了怪了,踏进霖淡寺的正常人都会变得满口禅理大道理,然后使人还鬼使神差地相信了吗?
  玉琉璃虽然答应留下,多半也是自信医理和抗病能力,但不代表同意让慕陶和独孤两个冒这个险,费了老鼻子劲设计把两个弄出去,好给师伯和师伯母报个信,少份担心。
  没想到慕陶倒好,不知道和独孤说了什么,让独孤回城报平安,他自己半途折返,溜回来闪亮地出现在玉琉璃面前。
  万般无奈让他给自己打下手,说真的,这几日不眠不休好在有他,玉琉璃也没觉得特别疲倦。
  多日见证了生死边缘垂死挣扎的疫病者,有的顽强不息,有的自暴自弃,都逃不过撒手人寰、尸焚山野的结局;也有侥幸病愈的连忙就近跪在佛祖面前,不吃不睡地阿弥陀佛。
  同时也见识了所谓真正为人医者。疫病爆发时,扩散极为迅猛,陈圣手等人根本无从对症下手,玉琉璃对毒学有一套,但对疫病病因无计可施。
  直到那个长得像江湖郎中的小老头用自己活体作引,打破僵局,给山下送去一剂药方。服药者会先产生疫病特征,但之后小心调理就会痊愈,再然后瘟疫的感染者几乎锐减,才有了如今彻底翻盘的局面。
  傍晚时分,好不容易空闲下来,被麻布包裹起来的黑白两只粽子倚靠在前院的菩提树下,闭目休养生息。
  玉琉璃还记得,那个小老头最终垂危时的景象。他口中吐着白沫子,还顽皮地笑嘻嘻,和她说了一句话:
  ——谢谢你,照顾独孤那小崽子。
  那时她才发现小老头脸上隐约盖了层皮面,应该是年纪大、纹路多的皮面难以辨出,之前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
  独孤?难道是?然而收养独孤的那位老爷爷,一年前明明断了气才把他下葬的,会是他?
  揭开他的皮面时,玉琉璃落泪了。原来起初这个小老头蛮不讲理叫住她时,是因为认出了她,想来滑稽,这是在报他每次与她切磋毒学就输的仇嘛。  
  好在这里的一切算是过去了。
  醒来时,天黑了,玉琉璃躺在之前留宿的那个后院厢房。房间隔壁依旧是僧人起居处,唯一不一样的是,那个屋子变成了监牢般的存在。包括长亭在内的所有没有染上疫病的僧人,都被要求不得跨出一步,每日吃食都会有人来送,但终究是为了保护他们,以至于玉琉璃每次看到长亭扑腾着想出来以及委屈巴巴的圆眼就想笑。
  玉琉璃奇怪慕陶跑哪去了,捂得严实后打算出门看看。打开门,外头依旧朦胧的白烟迷眼,但玉琉璃马上捕捉到一点不同寻常——渺渺茫茫的黑夜里有一粒粒闪着光的斑点。
  用手扇了扇眼前的雾障,看清那些斑点竟是萤火虫,顺着瞧去,一溜儿的萤火虫从后寺的小道鱼贯而入。玉琉璃瞪大了眼,这种盛况难得难得啊,顿时把找慕陶抛在脑后,逆行走过萤火虫流。
  小道上的石阶被萤火虫照亮,顺带还点亮了两旁常青树,让山里的夜色显得尤其可爱。下到最后一级台阶后,玉琉璃拨弄开阻挡视线的树枝,看到一棵萤火满树的——菩提树?!
  

    
第24章 流萤
  这棵菩提树和霖淡寺前院的那棵别无二致; 只是那棵被红绳结金铃铛挂满枝头,而眼前的流萤缠枝,郁郁琼枝被星光般的萤火点缀; 如梦如幻。
  原来遥山后山还有这样一处地; 清泉流水叮咚作响,花草树木春意盎然; 挤在这处格外有趣。
  璨若星火的菩提树下,着一拢黑色蜀锦袍的挺拔背影负手而立; 墨发束起; 一根棕色发带将束发绾在脑后; 垂挂下的发如丝缎般铺就星河一道。
  看到慕陶在这,玉琉璃感到既意外又惊喜,等等; 总觉得有些怪异。
  瞧了瞧自己身上裹得像个沾了灰的元宵,而慕陶倒是轻装便利,竟然还有些俊逸。
  “你怎么穿成这样?”玉琉璃的言外之意是你不要命啦。
  听到熟悉的声音,慕陶转过来; 拼命忍住不笑,暗暗叫自己要克制要理智,不能破坏气氛!然而; 这个与良辰美景格格不入的雪团子,太可爱些了。
  “陈圣手说了形势完全扭转,已经不需要,”慕陶抿了抿嘴; 把要涌上来的笑声按下去,“不需要如玉姑娘般过于小心了。”
  玉琉璃黑亮的眼珠打转了一圈,毫不客气地送他一个白眼,嘴角呼出一口气,表示忿忿。什么叫过于小心,这明明叫爱惜小命,又不是人人都是活菩萨。
  “那太好了,我还嫌这身碍手碍脚。”边说着,玉琉璃不停地扒拉下包住全身的麻布。
  山风里,月白裙裾撑开,落在裙角的泥渍淡得如同泼墨晕开,长发一股脑地披落腰间,碎发乱舞,和长睫纠缠着,发尖入了眼,让玉琉璃禁不住闭上了眼。
  正要用手去理一理凌乱的发丝,忽然感觉到眼前挡住了萤光,慕陶用指腹上前为她拨弄好头发,别到耳后。随之,慕陶手中多出一根琉璃玉簪,簪子通体白玉,顶上嵌了一颗淳厚的琉璃珠子,他手上的动作有些笨拙,好一会儿才固定住髻,终于松了口气。
  如果此时玉琉璃敢睁眼的话,应该能第三次看到专心做一件事的慕陶,眸如胧月,暗生缱绻。
  “吼~~唔”
  树后面发出怪叫,玉琉璃泛红了耳根的耳朵动了动,疑惑地睁开眼,好奇地朝后看去。
  慕陶慌忙中只能挡住玉琉璃的视线,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故意说:“别动别动,好像歪了。”又装模作样地摆弄了一阵子。
  粗壮的树干后,趁着天色,一个脑子能反光的小卤蛋飞快地溜到玉琉璃背后的树丛里,这是他长这么大跑得最快的一次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长亭用一只手捂着睁着的大圆眼,露出指缝来,又迅速并拢手掌,快得像是被火烫了一下。
  “阿弥陀佛,看不得看不得。”
  眯着眼欣赏了一下月色,长亭听到寺里久违了的晚课钟声响起,只能拎着残存几只萤火虫的纱布袋子,苦哈哈地往回赶。
  “慕陶,是时候回关中了,我想回陇山当面和师父说声抱歉。”
  两人并坐在菩提树下、清泉水旁的岩石上,慕陶看着玉琉璃思索良久,说出这个决定时睫毛扑闪,眼神躲闪。
  “别为难自己,此事不用着急。”他这样劝着,眉梢微微皱起,生怕玉琉璃是过于勉强自己。
  玉琉璃侧过头,对着慕陶的眼睛,不再闪烁,手指抓紧了裙裾:“我意若磐石,也绝非勉为其难。”
  被她风驰电掣的变化惊得像块木头,慕陶眨了眨眼睛算是反应过来,嘴角挑起,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玉琉璃很是‘看不惯’一个仅仅长自己一岁的木头家伙,露出这种类似于‘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愉悦表情,立即送还他一个睥睨的眼神。
  可偏偏,这家伙长了一张容易让人着迷的脸,即使是轻微的一抹笑意,也有若醉入三月桃花雨、十月雨霖铃、元月白玉盘。这么想着,玉琉璃连连转开头,落在身旁的菩提树。
  ——寺中的菩提树,玉姑娘见了么?
  临安子襄?多日的忙碌,导致玉琉璃几乎忘了还不曾告诉慕陶云公子的事情,又该怎么说才能他不会多生挂心?
  “慕陶~”
  “璃儿~”
  两道声音中邪似的同时响起,玉琉璃转回来,难得心虚到结巴:“你你你先说,啊不不不,还是我先说吧。”
  慕陶被迫中断,只好乖乖地先把话咽下去。
  “我忘记和你说了,洪水那日恰巧在霖淡寺碰见临安云公子了。”玉琉璃试探地看向慕陶的眼神,再决定接下来吐真话的程度。
  “子襄?!”惊喜从慕陶的眼中溢出,使他合不上嘴角,忙着追问,“他如何?”
  不出所料,不愧玉琉璃对慕陶的认识——无论什么心事都能马上挂上脸,既然如此,她心中已经有了衡量。
  玉琉璃豪气地拍了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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