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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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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将邓隼也随之登车。

    “武将军,这么舒服的马车,为什么放着不用,反而要骑马呢?”楚歌反客为主地让座倒茶,又闲闲地问着。

    “楚小侯爷不也一样?”武青待她的态度,说不上疏远,也说不上亲近,明显地有些敬而远之,却又让人挑不出什么理来。

    “我……”楚歌又想起她马车中那张美艳的脸,立刻敛了神,干笑道:“武将军不要叫下官什么小侯爷了。楚郡侯已经亡故,爵位也没有承袭……武将军就叫下官的名字好了。”说罢,她想了想,又补充,“我叫楚歌。”

    武青也没有打算在这个称呼上和她争竞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微笑不语。倒是旁边的邓隼,一直怒目圆睁,仿佛要在气势上把她比下去似的。

    “咳,”楚歌想了想,知道关于那个什么“军务”,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了。“武将军,此去湖南,想必陛下已经给了将军明确的指示?”

    她和那个皇帝倒是见过几次,却没怎么谈起过做这个招讨副使到底是要干什么地;而她对于这次湖南之旅,其实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想得更多的,是自己的来路,和将要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活的问题;至于这个招讨副使,也许等她真正融入这个世界了,会考虑的吧?

    不过现在,倒是个和武青套近乎的好话题。

    “明确指示倒没有,陛下准我们便宜行事。”武青简简单单回答。其实在他心中,对楚歌也是这样猜测的;即使楚歌不是为了躲避京中风波,那也大概就是皇帝送她来镀金的,总之这位天子内宠,能离他的军务越远,便越好。

    “招讨使……”楚歌靠在窗边,一边把目光在对面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武面庞上逡巡,一边心中费神思索,想多找些话题出来,“招讨谁呢?”

    邓隼在旁边冷冷哼了一声。

    武青却也微微一愣,难道这位小侯爷居然连招讨的对象都不知道就出发前往湖南?不过随即又有些恍然,这些豪门公子,纨绔贵胄,整日里想的大概也就是斗鸡走马、倚红偎翠一类的勾当了吧?而这个小侯爷,更是其中翘楚,估计单只是后院里那点事儿、幻术一类神神道道的东西,就够他忙的;那么这匪患的天下大事,又怎么有时间关心?

    如今小侯爷既然问了,他也只有耐着性子解释。“西南一带邪教猖獗,匪患严重。匪人攻城掠寨,焚书坑儒,无所不至;故此陛下让我们前去看看。”

    楚歌“哦”了一声,觉得武青说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便又问:“既然是西南一带,别的路府可也有招讨使前往?”

    “没有。”

    车内便又冷场。

    楚歌开始有点痛恨自己对于这趟差事了解得太少,说了几句便不知再找什么话题。而旁边虎视眈眈的邓隼更是给了她不少压力;她不由得抬头瞪了他一眼,问道:“邓将军,方才楚歌的侍卫前去取酒,到现在还未送来,不知道邓将军能不能去催一催?”

    邓隼早就看这个小侯爷不顺眼,如今又眼见得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眼睛贼溜溜地总在武将军身上打转,对她的警惕早已提到了极高,哪里放心她支开自己单独和武将军在一起?于是也不理她,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武青见事尴尬,反道:“邓隼,去看看吧!”

    邓隼还嘟囔了一声,看看武青,见他甚是坚决,只得开了车门,对外面远远环列的几个侯府侍卫叫道:“外面的,你们主子找你们要酒咧!”催催就催催,下车他可不去。

    谁料他才喊完,那车却咣当一声停了,那几个侍卫慌慌张张地嚷了起来:“小侯爷,武将军,前头打起来了!”

    楚歌闻言,再顾不得找由头套近乎,连忙下了车,往前头去。

    她过来的时候,还是说服了流丹先在那一驾马车上歇一歇,还让辛锋寒陪着,怎么就闹起来了呢?

    果然,前头……闹得还真凶。

    赶车的侍卫早跑到一边去,一团浅红色的烟雾还在从车厢里嘟嘟地往外冒,流丹和辛锋寒……弯着腰在旁边呕吐。

    “怎么回事?”楚歌在离马车一段距离的地方站定,皱着眉问那个赶车的侍卫。

    “那个,”侍卫怯怯地看看楚歌的脸色,又偷眼看看她身后的武青和邓隼,吞吞吐吐地说:“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谢公子说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和小侯爷一起睡……然后辛侍卫就刺了他一剑……”

    楚歌脸上青青白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骂,一拂袖子,在邓隼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大踏步向马车而去。

    红色烟雾已经停了,空气中却还是有些腥臭的余韵,楚歌也不顾忌,一伸手推开车门,噌地一下就上了车。

    密谍头目谢聆春正斜倚在窗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姓谢的,你什么意思?”

    谢聆春凤眼微挑,好整以暇的用他的“纤纤玉手”整理着鬓发,轻轻笑道:“小侯爷,春官儿能有什么意思?春官儿不过是很需要小侯爷,而且觉得小侯爷一定也很需要春官儿罢了……是不是啊,楚姑娘?”

    谢聆春后面一句说得声音很小,却还是让楚歌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回头看看外面幸灾乐祸看热闹的邓隼等人,回身把车厢门关上,坐下来静静气,方问:“谢聆春,你有话直说!”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谢聆春却也收起了那种烟视媚行的模样,反有些阴寒的气质自然流露。

    “小侯爷,你也知道,我是血衣卫的人。天下人都说,我们血衣卫,不过就是皇帝陛下养的狗……不过这狗,却被楚缙楚侯爷牵去养了好多年。如今楚侯爷已经去了,没了主人的狗,也需要找个家不是?”

第二卷 出将 第二十四章 丧家之犬

    “没了主人的狗,也需要找个家不是?”

    楚歌听完谢聆春这样自污的话语,怒气反而慢慢平息了下来,漠然摇头,道:“谢公子不必这样说,就算谢公子真的是一条狗,也不是楚歌养得起的狗;楚歌没有公子要的肉骨头。”

    她停了停,又说:“谢公子不是早先约好,出京之后,便会自谋出路吗?现在早已过了严州地界,离京城百里之遥,公子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谢聆春唇角带着笑,上下打量着楚歌,半晌,忽然起身,挨到楚歌身边坐下,伸手替她摘去头上银盔。

    “好好一个美人儿,又不是去拼刀枪,穿的什么甲胄?莫非楚姑娘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得那个人的好感,拉近彼此的距离?”

    楚歌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眼睛。

    “不过也是……情场如战场,你若想把武将军弄上手,不如……让我这个专门设局制局的老手,来给你做个计划、写个方略?”

    谢聆春这样说的时候,他的手便停留在楚歌的面颊之上,轻轻抚摸,仿佛在享受那光滑如玉的触感。

    “为什么找上我?”楚歌忽然说,“我自认无才无德,也没有大权在握,就算是你要寻一个主人,也犯不着找我这样的;而且……我又是一个女子。”

    谢聆春的手停了停,面上的温柔笑意却丝毫未减,“因为我需要人来保护我。而对于一个丧家之犬而言……无才无德、暂时也没有大权在握的人,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至于你是一个女子……一个能将天下最精明的两个人,楚郡侯和皇帝陛下都蒙在鼓里这么多年的女子,我对她的能力自然放心。”

    “可是你并不需要人来保护你。”

    谢聆春看着楚歌摇摇头,凤眸中的笑意带出一些凄婉来,“听说楚姑娘胎里带来寒毒,也因此无法涉猎高深武功,同病相怜,想必姑娘自然更能够体会谢某的悲哀;如果谢某不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么就算大厦已倾,又何必一定要依附旁人来生存?”

    楚歌依旧紧紧盯着他的双眸,“一个人能够妥善应用他的智慧,往往会胜过武力十倍;何况,你还有血衣卫秘制的毒药。”

    “毒药那是身外之物,专门研究毒物的庚字部不在跟前,这些东西那都是越用越少啊……至于智慧,我现在不就是在用智慧来交换你的保护?”

    谢聆春的手指轻轻抚上楚歌的唇瓣,终于成功引起她的微微一颤。

    楚歌拨开他的手指,颇有些厌恶地说:“如果是智慧来交换,或者还可接受;若是用毒物来交换,就免了罢!”

    谢聆春微微一愣,笑了起来:“楚小美人儿,你当我要用毒药控制你么?放心,我是癸字部的头目,不是庚字部的!何况……作为一条狗,是绝对不会咬它的主人的,对不对?”

    楚歌扭过头,从琉璃窗中向外望去。从她进了这个马车且关上了门,外面的人群便渐渐从纷扰趋向平静,现在更是恢复了正常的秩序。流丹和辛锋寒的呕吐症状都已经消失,流丹甚至还把众人驱远了些,只怕妨碍着她和谢聆春的对话。

    其实她不必如此小心,这两驾马车,都有最好的隔音布置,除非开着车门,否则即使是驾车的侍卫,也听不到他们的片言只语。

    “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么?”她终于问了出来。

    谢聆春的笑意也终于到达了眼底:“楚小美人儿,我只要你答应我,让我做你的狗……从今以后,吃,在一起,睡,也在一起……”

    “谢聆春?”她冷冷地回眸,“你明知道我是一个女子。”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的笑,象一朵明媚却又剧毒的花,“此去路途危险,你的侍卫们会保护你,而我,自然要选择最为安全的地方栖身……而且,我不喜欢女人的。”

    那一天所有的随从侍卫,都亲眼目睹了一个事实:楚小侯爷在上了谢公子的马车之后,居然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到傍晚,他们入住驿馆,小侯爷又,选择了和谢公子同房。

    妖娆美丽的谢公子啊。让人想起……妲己。

    当然,楚小侯爷在车上的时候,也曾叫他的贴身侍卫侍婢,就是辛侍卫和流丹姑娘,到马车上去坐坐,可是那两位,似乎彻底怕了谢公子,死活不肯上车……其实,不就是一个戏园子里放烟雾用的小炸球么?谢公子都说了,这个是做坏了的,所以闻着会臭一点……

    灯月昏黄的时候,辛锋寒在驿馆房间的门口堵住了楚歌。

    少年的脸上,还有一些激动过后残留下的红晕,眸子里盛满疑惑和不解,“小侯爷……为什么这样?上次流丹姑娘明明告诉我,鸣鸾苑,只不过是幌子;那些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都是假的,对不对?”

    楚歌倒是一愣,她没有想到流丹会和辛锋寒说这些。不过她既然表露出信任辛锋寒的样子,常常商议机密的时候也都不避讳辛锋寒;那么流丹能把这些选择性地和辛锋寒交了底,倒也并不奇怪。

    “锋寒,鸣鸾苑不是都已经留在新京了么?谢公子的事,你也知道,他并不是我强占来的……”

    辛锋寒垂下头,斑驳的树影掩去了他略有些痛苦的神色,“我知道他不是你强占的……他到底是谁?能让你这样委曲求全?”

    竟然不是来指责她霸占戏子的!反而替她抱不平么?

    楚歌苦涩一笑,对辛锋寒的敏锐也多了几分佩服。世人都知道小侯爷爱男色,谢聆春又是个千娇百媚的旦角儿,隐藏这么多年没有人看出什么不妥来;而辛锋寒不过和他相处短短几日,却这么快就察觉到他身份有问题……不知道该说是因为谢聆春没有刻意隐瞒呢;还是自己这方面保密工作太不到位……

    “没事儿,你不要问了。”她淡淡摇头,转身欲走,忽又顿住,“对了,这几天夜里警醒些。”

    身后的少年轻轻啮住下唇,看着楚歌飒爽中带些妩媚的背影,消失在……她和谢聆春共同的房间门内。

    真的有些后悔,为什么,在楚歌问他是去是留的时候,他,选择了,随她一起。

第二卷 出将 第二十五章 今宵春暖

    房门在她身后缓缓地关上,楚歌没有回头去看那个少年一眼。不再去关心,自己苦心在辛锋寒面前塑造的形象,将会如何倒塌。

    面前的这个妖娆男子,才是能给她更多利益的人。

    “今夜里,真的会有敌人来袭吗?”

    谢聆春正在窗前对镜去妆,听见她的话,浅浅笑着回过头来,“楚小美人儿,居然不信我?”

    他又摇摇头,“看来楚郡侯一去,连带着血衣卫的威慑力也小了许多;这么简单的一个情报,也会受到质疑。”

    楚歌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不是不信你,是在奇怪,血衣卫已散,你不再与卫中联系,从哪里得来的情报来源。”

    “楚小美人儿,你想知道么?”谢聆春靠过来,玉指如葱,轻轻在楚歌肩颈上揉捏。

    烛火荧荧。如果从窗口看进来,这幅景象,倒是一幅很美的郎情妾意图。

    阴阳颠倒的郎情妾意图。

    “你的那座鸣鸾苑,怎好在京中白白空着?”谢聆春依旧笑得妖娆,“我随便从里面找了几个人出来,让他们负责一路上的侦查防护工作,有事情随时联络,没想到居然连你这个侯府的主子也瞒了过去。”

    果然如此。楚歌心中点头,瞒过她也是正常的么,她对鸣鸾苑里的事情不甚了了,对鸣鸾苑里的人,也都只是匆匆一面。

    不料谢聆春又说:“当然,鸣鸾苑这点人脉,也就是查查敌情,分析分析什么时候会有不长眼的来骚扰咱们的清梦,若要靠他们给楚小美人儿办事,还差得远了。”说着,他自顾伸手,替楚歌卸去身上银甲,又蹙眉叹道:“这个劳什子,不过好看罢了,能顶什么用?若是乙字部的军匠们在,定能给你弄一套好的来。”

    楚歌由着他帮忙卸甲,听他这样说,微微笑道:“我穿这个,本来就是为了好看。难道当真还上场厮杀不成?你不要忘了,我不会武功的。”

    谢聆春抬起凤眸,深深看了楚歌一眼,又问:“楚小美人儿,当真不用我替你设计,拿下那位武将军?”

    “还是免了。”楚歌把甲胄扔在一边,“你的什么英雄救美、迷情一类的,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不过……”她回过头来,“你说过要帮我把武青从小到大的资料全部整理出来的,不要忘记了。”

    “是,我的主人。”谢聆春笑着铺开床褥,“包括他喜欢什么颜色、吃饭是什么口味、在什么地方停留过、和哪些姑娘说过话,事无巨细,保证一毫不漏!”

    “就是这样。”楚歌没有丝毫忸怩,转身吹熄了灯火,问:“是你在地上睡,还是我?”

    “我们都在床上睡。”

    “不行。你是男,我是女。”

    “我自然知道,不然,难道还是你男我女?”谢聆春坏笑着,一伸手,拦腰将楚歌抱起,反身压在了床上。

    ……

    “为什么不合作,也不反抗?”谢聆春柔柔的声音在楚歌的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暧昧地侵掠着她的肌肤。

    “你为什么不继续?”

    “是在邀请我吗?……算了,我不喜欢女人。”

    谢聆春慢慢地从楚歌身上翻下来,还不忘顺手在她的小蛮腰上摸一把,揩点油。

    楚歌忽然有些汗透重衣的感觉。答应谢聆春和他同房相处,其实已经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如果……他真的用强,自己准备的那枚淬了麻药的针刺,到底用不用?即使用了,又会管用吗?

    不过,她的赌注,却是押在他不会用强上头。谢聆春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他是一个间谍头目,而他,要找她合作。

    是的,他和她谈条件、讲要求,耗费这么多口舌,不是为了和她春风一度的;他所要的互利,也只能建立在彼此尊重、互不侵犯的基础上。

    幸好,她赌赢了。

    谢聆春往里挪了挪,和楚歌并排躺在一起,笑着说:“好了,现在我们来说一说湖南的匪患吧。”

    其实楚歌的猜想,未必正确。象谢聆春这样的谍探,常常要和女子打交道,怎么会介意和身边的女子共度春宵?而且,在血衣卫谍探的秘笈里,也分明写着:和女人打交道的时候,只有上了床,那么关系才会变得真正可靠。

    但今天的这个女孩子,楚歌,不知怎么,却让谢聆春觉得下不了手……也许是她的态度?遇到这样情况的女子,一般只有两种态度:配合,或是,反抗;当然,反抗的,也许最后也会变成配合。然而这位小侯爷楚歌,那种波澜不惊的淡然,却让谢聆春有一种感觉……仿佛,她才是强势的那一个。只要他当真冒犯了她,那么纵使他有千般手段,纵使他做得到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最终有一天,她会令他悔不当初。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他必然败在她手下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谢聆春觉得沮丧,不过,也激起了他的浓厚兴味。作为血衣卫癸字部的头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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