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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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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殷猛地抬头,眼中神气森寒冷冽,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嘲讽自己与父亲贪生怕死么?!

    两人皆有些怒目相视的意思,可对视良久,不知怎么的,那冰一样的神气慢慢就如被春风拂过一般,先是融化殆尽自不必说,后来竟又生出些暖意来,再后来,眼里的火花便如夏天烈日一样,隐隐有燎原之势了。

    曜灵低下头去,她总是先于对方低下头去,这也不知何故,反正在她心里,始终她不明白。

    岑殷脸上微微有些发讪,刚才对方的责难,令他心里如被揪起一样难受,明知不是真意,却也叫他很不舒服。

    好在日子尚浅,将来总有机会,可以一证已意。

    不过当务之急,倒是要找个话题来说,只管两人这样讪然下去,着实令人尴尬呢!

    “今日难得有闲,外头又有些凉了,不如就此热些酒来饮下,一来暖身,二来去去心里的寒气,姑娘觉得如何?”

    岑殷不是笨蛋,亦不是没有过女人经验,可面对曜灵,他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拙口拙舌。

    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脑,可他此刻就是这样想来,想跟她一起同桌用饭,若能共饮一杯,那就再好不过了。

    曜灵红了脸,她突然有些羡慕起叮当来,塞外女子原来这样自由,想怎么说便怎么说,想做什么也不用找个借口由头,若自己是那叮当,现在岂不可以直说:太好了,三个字?!

    可惜她终不是叮当,因此也只能说:“茶没用完,爷就惦念上酒了?中午没还喝够不成?”

    岑殷大感失望,脸上顿时布满失落之情,现而易见的,曜灵也看出来了。

    “不过我也确实觉得有些冷起来了,”曜灵忽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投下重重阴影,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若要用酒,此地的金华只怕很不坏的。”

    亲切稠密的话言,一下叫岑殷的心也热了起来,嘴角顿时噙了丝淡淡笑容。

    梨白正在院门口的台阶上打着瞌睡,突然闻听得里头有人吩咐:“捡好酒菜上来!酒要金华酒,烫热了拿来!”

    梨白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忙应了一身,拔脚就向外奔去。

    落日余辉终于燃尽,月华初上,叮当和青桃漫步在大片的梨林之中。

    “姐姐你说,世子当真就看上那个丫头不成?”青桃顺手将揪下身边一段枯枝,有意无意地捏在手中把玩。

    叮当正大嚼树上采下来的香梨,口中呜呜咽咽地,说些什么听不清楚。

    青桃叹了口气,将枯枝扔得远远的,眼神也随之放空:“不是说尹姑娘不好,不过,她只是一介平民,虽领着皇差,到底身份低微,世子是那样高贵身份,这二人将来,只怕不能成事呢!”

    叮当好容易将梨子咽了下去,忙忙答道:“要你操什么闲心!你们中原人士就是繁文缛节太多!二个人喜欢不就完了!理什么身份?身份能代替喜欢?有了身份,那人就不是一样了,就成另一个了不成?还说我们是蛮子不开化,你们自己倒行这样真真愚不可及的事出来!”

    青桃睥睨她:“你知道什么?看你这话成什么道理了?若世子爷真如你所说,那还要不要出门见人?若见人,被不被人笑话?一个堂堂世子,竟娶个民女作妃,别说他人同僚,只怕皇帝太后那里,也是不许的!”

    叮当回瞪她一眼:“有皇帝太后什么事?难不成世子的婚事,还要他们来作主不成?”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有鬼!

    叮当细辨青桃的话,果然大有道理,当下心里也不由得担心起来:“那可怎么好?世子一心只在尹姑娘身上,若不能终局,只所世子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快活了!”

    青桃亦摇头叹息,再没别的话好说。

    二人正自烦愁,不料突然于夜色中瞥见,不远处似乎有一个白色身影掠过,轻飘飘的,若有似无,瞬间闪过就不见了。

    “有鬼!”青桃吓得即刻躲到了叮当身后,牙齿在口中打战,腿软身酥。

    叮当到底胆大势壮,虽有些害怕,心里却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遂挨着身边梨树,慢慢向前挪去,口中喃喃道:“我偏不信,你若是鬼,只管出来让我看个清楚,回去也好与人说嘴!”

    青桃跟在后头,苦劝叮当不得,自己倒犹豫得不得了。不去留下自己她害怕,去了若真见鬼她更害怕,思来想去,还是一个人更叫她觉得恐怖,于是紧贴在叮当身后,一步步向前移去。

    只是那身影瞬间就没了踪迹,待叮当走到刚才所见之处,月光下只有黑黝黝的一片梨林,别的什么也没有。

    二人正奇怪时,忽得一阵砭骨阴风从背后吹起,枯枝乱舞在她们身前体后投下阴影,恰似鬼影幢幢,正如地域来客。

    “啊!”青桃憋不住,尖利一声,叫了出来。

    叮当立刻捂住她的嘴:“你找死!怕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不是?!”

    被叮当一吼,青桃回过神来。脸上要哭不敢哭的可怜模样,口中低低求道:“好姐姐,咱们快回去吧!这里吓死人了!”

    不料她的话才刚刚说完,就听得梨园深处。白影飘走的地方,徒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唤:“奈何天!”

    是个女人的声音,尖利可怕,洌滟凄绝,穿越这幽晦难明的林苑间,如利刃刺破本来幽谷般的肃穆沉静,瞬间吓掉了青桃的魂,唬住了叮当的神。

    “姐姐,那是什么东西?”青桃的眼泪本来已在眼眶中打转,经此刚才一声。立刻滚滚而落。整个人粘在叮当背上。只吓得灵魂出窍,毛骨皆酥,口中一个字儿都再喊不出来。两只脚儿就如钉在地下生了根的一般,一步也走不上去。

    叮当也呆住了,这声音来得太过突然,又太过碜人,且梨园深处一片漆黑,月光也照不进似的,她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在唱,是人是鬼?因此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正当二人进退不得时,岂料那声音非但不就此罢休,反而又哀哀怨怨地响了起来:

    “画梁对对翻新燕。桃红似火,柳缘如烟。对菱花,不觉瘦损如花面;盼归期,雁杏鱼沉书不见。满怀春恨,愁销眉尖。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进叮当青桃耳内,是个女人的声音,唱的是《软平调》,语调中带着她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寒柝凄怆,在这荒芜景色中,阴气飕飕,将她二人周身的血也唱冷了。

    叮当情知不好,这里地形不明,此时夜色已深,不知对面又是什么东西做怪,不如先走为上。

    不料她才刚要开步,身后的青桃却倒地不起,原来她两条腿已经软地像棉花做的,瘫软得半步也移动不得了。

    “唉哟我的好妹妹,这时候你还要赖住不走?小心那女鬼来寻你,做她地下替身!”

    叮当这激将法还真有用,瞬间青桃就直立起来,二人在月光下,匆匆沿着来的路,不敢回头,一路狂奔回到小园。

    身后如云遮雾绕的迷境般的梨园里,凄厉的软平调并不曾停歇,一路与她们相伴,呜呜咽咽,氤氲不散。

    回到园内,青桃已经跑得气竭声嘶,看见后门处两盏灯笼后,她才胆子大了些,放声大哭出来,更直接坐在在了后门台阶上,发髻惺忪,身抖体颤。

    、叮当也有些花容失色,好在她毕竟经过风浪多了,又是塞外出身,身在亮处,心境也就恢复许多,定了定神,将青桃扶了起来,低低吩咐道:“你别这样起来,若叫里头人看见,不知怎么笑话咱们呢!咱们底下人无所谓,若连爷也一并笑话了,可就丢脸丢大发了!好歹爷也是定国将军!”

    青桃慢慢收了哭声,心里也觉得叮当说得有些道理,只是依旧惴惴不安,包着两汪眼泪,又抬头问叮当道:“姐姐说得自然在理,只是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有个不好,招惹进这园子来可怎么好?明儿求姐姐好歹寻个由头,劝世子爷就走了才好!”

    叮当咬着牙,重重点头,又道:“且论不到明日,今儿晚上只怕更要小心!青桃你进了园子先回姑娘那里,只怕爷还没走,你一并提醒了,说得缓和些,别吓到姑娘。我这就外头吩咐那几个护院,再找几个当地丫头婆子来问问!我就不信,当真我就运气那样不好,真碰见鬼了不成?!”

    青桃本来已经平静下来,听见个鬼字脸色又有些发白,站起来的腿脚便有些发软,叮当从后推她一把,喝道:“快去!”

    好在园子里处处都有灯笼,进门后又有婆子执灯上来引路,青桃方一路顺利回到院里。路上她也曾起念,想问那婆子可知后头梨园里白影的事,可一想起刚才的情形,她口唇不自觉就直打抖,灯笼光照亮近一尺开外,却也愈发衬得黑处更黑,潇潇夜风下,树影摇曳,寒气微动,白日里清雅的竹声松影,这时候全变了鬼影,伸头张脑,好似都是从地狱中出来的恶鬼,欲趁着夜色,在人世间一探究竟。

    她情不自禁咬住嘴唇,决定至少今天晚上,她不能开口提那件事。

    明儿天亮再问吧!

    回到小院,青桃一眼看见梨白,正呆着脸坐在门口台阶下,一见有光射来,梨白忙从地上起来,张了张,发现是青桃,脸上立刻堆满笑容。

    “姐姐回来了?!”梨白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哪里逛去了?”

    她不过是无心一问,却叫青桃心跳别地漏了一拍。

    “没有哪里,不过就在后头转了转。”灯光下,青桃脸刷一下变得煞白,梨白心里不觉好奇,可她是个伶俐丫头,对方不说,她也就不问了。

    “姑娘睡下了么?”为掩饰自己的失态,青桃勉强镇定下来,问着梨白。

    梨白摇摇头:“没呢!不想今日世子爷甚有兴致,叫了酒菜,直与姑娘喝到现在,有说有笑的,我看,且得再有一会儿,才得终局呢!”

    青桃脸色微微一变,原是惨白,这会子又灰了起来,不过瞬间就收了下去,微微堆上笑来:“当真?那敢情好!”

    梨白有些不解地看着青桃,心想这位才是一脸晦气地回来,不知道在外头撞见了什么,怎么这会子听说里头喝酒说笑,又这般奇怪地笑出来?

    青桃愈发笑得从容:“你这丫头,难道这也不明白?主子们高兴,就是咱们做下人的福气,想来你当差不久,因此不知晓这个常理。对了,你也累了一晚,只管下去歇吧,这里有我就行。”

    有好处就你来接了!梨白心里嘀咕,面上却甚乖巧地点头:“是!”便转身下去了。

    青桃看她走远,方踮脚蹑足,进了小院,果然一听去就听见有隐隐笑声传来,是岑殷的声音。

    “记得那时我跟爹好容易回来,正值端阳佳节,娘就带了我去寺里进香,彼时人多如山海,男男女女,有搀着男孩,有肩着女孩。最可笑那些村庄妇女头上带着菖蒲、海艾、石栏花、荞面吊挂,打的黑蜡,搽的铅粉,原本就黑,这就愈发看不出面目来,在那河岸上着一双双红布滚红叶拔情五彩花新青布鞋子乱跑,呼嫂唤姑,推姐拉妹,又被太阳晒的黑汗流流,粉也顺着淌了下来。我娘从车上见了便说:这便是香汗粉滴了!我只看得吓住眼,这也叫香汗,只所比爹军营里的汉子们还要臭些呢!”

    青桃不觉立下脚步来,从来她没听岑殷提过自己小时候的事,更别说是这样连说带笑,有如毛头小子般得意了。

    接下来便是曜灵的声音:“可不是?我只记得有印象时,偏有一年最流行红布滚红叶拔情五彩花青布鞋子,我娘也做了一双,穿起来就笑,这样花哨的玩意,怎么出得门去?也不知哪儿流传开来的!”

    岑殷大笑,爽朗的笑声穿透夜幕,轻悠悠飘进青桃的耳朵里:“要不是你刚才提到,我哪里记得红布青布的?女人家偏生有这些讲究!要我说,粉也不必搽了,倒惹得出怪!”

    这话惹得曜灵大为不满,娇嗔起来:“若都如爷所说,那我采薇庄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爷幸好不是皇帝,不然一句金口玉言下来,我没得饭吃呢!”

    这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热络起来?青桃呆呆站在院子里一盏落地灯下,脸色半明半晦,令人有些捉摸不定起来。

 第一百八十六章 再刺

    屋外青桃受惊迟疑,屋里气氛却变得愈发热烈起来,曜灵银铃似的笑声洒地到处都是,听到青桃耳内,简直比刚才见鬼还让她生疑。

    她轻轻走到屋子门口,看着门帘,迟迟伸不出手去,心里犹豫想着,若这样进去,会不会打扰到难得融洽的气氛?

    先去窗下看看屋内情形再说!

    青桃暗自下定决心,走上台阶却避开门口,走到窗下,伸手捅破窗纸,偷偷向内窥视。

    这一眼可叫她受惊不小,瞬间脸色就变了。

    原来,曜灵正面对自己,笑得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动人,情韵盎然,粉雕玉琢般的小脸上,唇似含樱,齿如编贝,妍生香辅,秀活清波,青金色的眼眸流转处,意态鲜妍,眩目动情。

    这怎么可能?!青桃张大了口,比看见天仙王母在屋里坐着,还叫她诧异。

    曜灵这时伸出那春笋般又细又白的指头儿,从桌上端起杯酒来,樱唇半启,笑靥微开,直送到岑殷面前,笑吟吟的露出一团媚妩,口中软语道:“难得今日高兴,请世子再用一杯吧!”

    岑殷爽朗地大笑,接过曜灵送上来的金杯,又指着她的道:“独饮生愁,请姑娘与在下用,方才得趣呢!”

    青桃外头听见岑殷的话,立刻张大了口,缩回头来。

    世子爷竟然对尹姑娘说出这样唐突的话来?青桃大惑不解,不应该。不对呀!

    自己与叮当一同出去时,绝对没想到,再回来会见到这样一付情景。

    怎么可能?!

    青桃强将跳得慌张的心脏压回腔子里,又将眼睛凑到窗纸的小洞上。

    岑殷背对她坐着。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看得出,屋内燃得到处都是的红烛灯光,在他漆黑发间洒上一层耀眼的金光,他整个人便笼罩在金阳之下,温暖的笑声更是将人心也融化了。

    “怎么正值尽兴时,便有败兴之事?才喝不少时,怎么这一坛子酒就没了?”岑殷说话间站起身来,又弯腰下去,在桌下摸索着。似在打寻另一只酒坛。

    这么快就喝下一坛子?青桃不觉咂舌。这二人可真算好酒量了!

    曜灵的脸色。向是越喝越白,此时却红腻桃腮,波凝杏眼。青桃觉得她眼睛里头好象电光火石般霍的一闪,眼光就在屋顶上打了个转,方才笑盈盈地向着侧身而立的岑殷凑过脸去,好似有话要说,又因所说十分私密,只能贴近了耳朵方好开口。

    青桃唰一下收回头来,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她真看不懂了,难道自己以前对曜灵的印象。都是假的?她尹曜灵一直都欺骗自己不成?

    原来也是口是心非,见一无人就上赶着巴结世子的人!

    若真是这样,那也就不能怪我。。。

    青桃在外思绪难平,屋里却因一时没了声音,气氛便突然变得沉静下来。可惜的是,外头的人,虽可以看见,却听不出,里头说些什么。

    曜灵凑在岑殷耳边低低说了句话,头也垂得低低的,几乎看不到她的表情,更不可能从唇形中辨别出,她说了什么,不过若能看见岑殷的表情,便可知道,那决不可能是情话。

    岑殷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头,面色骤然由暖变寒,冰眸内陡然就得阴寒冷鸷,俊美清俊的面容亦瞬间冷凝起笑容来。

    不过即刻,他又放声大笑了出来:“原来这里没有了?姑娘你好小气,只这一坛如何能够?我记得还有一坛放在这下头的,莫不你偷偷收起来了?”

    说罢岑殷凑近曜灵,同样低声说了句什么,曜灵眼睛瞬时瞪得老大,不过立刻眯了下去,隐去眼底的一道幽冷锐光,随即抬起头来,脸上复又堆满妩媚的笑:“哪里就收起来了?这屋里一眼就看穿了,莫不我藏去了床底下,爷要不信,亲去看看好了?反正柜子里是没有的!”

    岑殷依旧笑声不断,右手更趁势,从袖子里摸进了曜灵玉藕般的白嫩的手臂,曜灵受惊似的抖了一下,随即强忍不适,撑住脸上的笑道:“怎么?我这里没有酒,爷寻错了地方!”

    随着话音,曜灵悄悄捏紧对方送来的东西,虽短小却尖利,原来是一把银刀匕首。

    岑殷则趁刚才弯腰看桌下时,已然将靴筒里另一把匕首收进自己袖内,这时便站起身来,笑呵呵地向里间柜子走去。

    曜灵则装作没看见对方提醒的眼神,跟着亦软怯怯起身,同样向内收手,捏紧银刀,盈盈笑着,向床边走去。

    很快岑殷就到了柜子门边,回头看着曜灵竟跟着过来,脸上依旧保持笑容,心里却提着气,口中不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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