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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高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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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愿意像何仲一样绕来绕去,便直截了当:“那是因为我很少喝鸡尾酒,不是刻意为了什么而不去改变的。”

  重新端起杯底,往日总是从容不迫的何仲这会儿实在有些笑不出来:“甘擎,你是不是还有些记恨我?”

  甘擎不明就里,歪了一下脖子,真诚问:“何以见得?”

  “一定要我明说吗?”一副全都是甘擎逼迫他坦白的无辜模样。

  可甘擎认为,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明说才对。

  “当然。”

  “是你的态度。”他好像掌握凶手线索的侦探那样理直气壮。

  而她,是个有点发懵的凶手:“态度?”

  被冤枉了吧,她只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就我所了解到的你,你是一个待人很和善的女孩,为什么唯独对我就好像很刻薄,难道不是因为你在记恨我?”

  甘擎连忙挥手反驳,重点却没放到“记恨”上:“请别叫我女孩,四年前,我可能还能厚脸皮答应一声,但是现在,我就算扑再厚的粉、戴多俏皮的美瞳也不是女孩儿了,而且,我保证哪个28岁的女人听见有人叫自己女孩儿,都会悄悄抖一地鸡皮疙瘩。”

  何仲见她才喝不到一杯就脸色酡红,无奈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有点醉了?”

  甘擎摇摇头,所答非所问:“何仲,你问我是不是记恨你,其实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在记恨我?”

  何仲皱眉望向她,那反应和表情仿佛在暗示她,她问出这话有多不可理喻。

  “何以见得?”他回敬。

  轮到甘擎苦笑地摊摊手:“这不很明显吗,四年前我们正在恋爱的时候,你没有在‘墨滴’的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和我多亲近,而如今,时过境迁了,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反而像是……差点就在所有人面前大声宣布:‘我和这个女人曾经有过十个月的地下情!’”

  “你还是在记恨我。”何仲抿了一口酒,自信地点头肯定道。

  “没有。”甘擎也同样自信地截然否认,虽然有点微醺,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很,“我不知道你有过几任女朋友,不管是地上的,还是地下的,我觉得都不会有哪个女人和你分手以后记恨你,包括我在内。”

  她不得不承认,何仲其实是个修养极佳的绅士,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他体贴入微、事无巨细地照顾她,举止温柔且稳重,从来没有逼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给她一种未曾在任何男人身上得到过的安全感。

  做他的女朋友,从前的甘擎一度认为,真是一件幸运的事,以至于,即使恋爱期间他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她也不慌不忙,即使最后他愧疚而无可奈何地说要去伦敦继续深造,她也没有哭闹阻止或者追随而去。

  她只是说:我想,我还是适合中国,而你更适合伦敦。

  何仲留给她的恋爱回忆都是温暖的,她怎么会记恨他?

  “是我为了自己的学业,先提出和你分手的,你一点也不记恨我的自私?”

  甘擎撅了撅嘴巴,垂眼看着杯子里淡蓝色的玛格丽特,喃道:“嗯。从来都没有。”

  “为什么?”她的平静让何仲好像没有那么自信了,要知道,女人恨一个男人通常表示她还深爱着他。

  可甘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就是觉得……似乎没什么必要。”

  8

  8、08【捉虫】。。。

  甘擎不胜酒力几乎是公司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何仲又哪能不晓,却偏偏又给她点了一杯,四年前,她还只会小口小口地浅酌,今晚大概是被何仲的话刺激到了,接连两杯下去,她的脚步渐渐浮漂,眼前冒出欢快跳跃的小星星,身体不由自主打着晃。

  喝醉酒的人十个有九个都嚎啕着自己没醉,甘擎恰恰是剩下的特别认命的那一个,每当一醉,她就乖乖地找个地方闷头大睡,特别让朋友们省心,但是……一旦这样一个在毫无防备状态下的醉酒女人落到居心叵测的坏人手里,结果恐怕会有点难以想象了。

  墨兆锡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所以,他非常能理解和他同为一类人的心态。

  本来在“金达莱”吃完饭,正和朋友插科打诨地经过酒店的大堂,墨兆锡不经意地瞥了眼电梯,便发现何仲搀扶着处于半睡眠状态中的甘擎从电梯里走出来,朝大门的方向移动。

  “欸,你那眼睛别成天跟雷达似的就顾着搜寻美女,行不?”

  “算了吧,你让他像‘老年’一样,现在看见美女就装瞎,还不如直接把他眼睛挖出来!”

  朋友里面有人笑着亏墨兆锡。

  “老年”语气悻悻地:“你们年轻人都不懂,你们还停留在用眼睛看女人的阶段,而我是在用心看。”

  “我保证你老婆听你这么说会想拿把菜刀把你的心挖出来!”

  “哈哈哈,那还不如像兆锡一样挖眼睛,至少心还活着啊。”

  身后是朋友们的调侃,可墨兆锡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几人唇枪舌战,面部表情绷得愈发紧涩,不顾后面的人叫他的名字,他已经快步追了出去。

  一年前,他和甘擎在“纯夜”酒吧相遇,那时,她的头发比现在短了一些,眉眼之中全是冷静淡漠,尤其是对有特殊目的靠近她的男人。

  他简直一眼就看透了她对那些人的厌恶,真是……墨兆锡觉得,她那表情简直是比吃了死苍蝇都让她恶心。

  差不多好几次,她和她的几个朋友都坐在同一个位置,但她很少参与说笑,只是面带微笑看着其他人热火朝天地八卦划拳调侃。偶尔,她们好像谈了一个什么话题,应该是关于她的,几个女人把奇异的目光一同都投向她,然后开始窃窃私语、互相嘀咕。

  看的出来,这让她很不开心。

  终于有一次,墨兆锡逮到了一个机会,让他身边一个拐了山路十八弯才够得着的共同朋友引荐他们认识。

  “你好像不怎么爱说话……”“八竿子才打着的共同朋友”都走了以后,墨兆锡给她点一杯威士忌,试试她的酒量,“我大学同学里有一个特别爱说的女生,你看过周星驰的《九品芝麻官》吧,她就跟那里的妓院老板娘一样一样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弯的说成直的……”

  甘擎不耐烦皱皱眉,好像十分想扭过脸去不搭理他,或者把酒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最后,她还是保持了她的修养,低头嗅了嗅杯里的酒,几分敷衍地说:“我的工作就是白天不停地和不同的人交涉打交道,所以,我晚上不喜欢说太多的话。”

  “哦。”墨兆锡非常理解地点点头,“我能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么?其实我的工作也要求我每天必须说个不停。”

  甘擎抿了一口威士忌,毫不掩饰地把五官挤成一团,痛苦得差点都喷出来:“嗯……好辣……”

  墨兆锡连忙让酒保拿来一杯白开水递到她面前:“你喝不惯这个酒?”

  甘擎推开水,闭了闭眼睛:“我喝不惯任何酒!”

  原来根本不会喝酒。那她为什么还喝?连用白开水缓冲一下也不肯?!

  两人之间的气氛尴尬了一会儿,墨兆锡酝酿一个话题,想缓解一下气氛,甘擎却忽然说:“你是律师?”

  墨兆锡有点受宠若惊:“你猜到了?我刚才提到的那个特别能说的女生就是我一学妹。”

  她深深吸气,又灌了一大口,这次她应该是在尽力控制自己别表现得那么夸张,只是把脸埋了起来,响久,墨兆锡拍拍她的背:“嘿,你没事吧?”

  “没事。”甘擎摇头,抬起脸来,双颊在酒吧冷色调的灯光里却染上一层透明的粉红色,“你们律师,把死的说成活的,把直的说成弯的,把真的说成假的,把错的说成对的,这真有那么引以为荣么?法律是干什么的?是维护公平正义的,就算你们这些律师再舌粲莲花、能言善辩,为了一个犯了错的人成功脱罪,让受害者枉死,就真的那么值得……”

  她苦笑,眉头揪成让人心疼的一个结,泪水潺潺地落下,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光,趴在吧台上无声地抽噎,声音很小,混杂进酒吧里的音乐,几乎听不到。

  墨兆锡十分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他找什么话题不好,偏找这个。

  手忙脚乱地找酒保要纸巾,酒保磨磨蹭蹭地半天都没回来,甘擎突然抬起脸,满面泪痕,不过,她的妆一点也没花掉,精致依然,看来要么就是她妆化的不浓,要么就是她的化妆品防水性能特别强。

  “你别哭了,我没有那个意思……”不知不觉手便伸过去,抹掉她脸上还挂着的泪珠,定定捧着她的脸看她,“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每个罪犯都有请律师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这也同样是在维护法律的公正。”

  “一丘之貉!”甘擎恨恨地骂了句,偏头闪开,牙齿刚好磕到了他的手指。

  墨兆锡嘶地抽气拿回手,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解释:“是这样的,甘擎,其实我现在只是个企业的法律顾问,罪大恶极的刑事案件我早就不碰了,你可千万别迁怒于我啊,太有失公允了。”

  她抿直嘴唇,眼珠滑到眼角看他片刻,醉醺醺问:“那你为什么不再接……刑事案件?”

  墨兆锡收回了视线,干涩地扯扯嘴角,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大概……是担心当面对你说的那种案例时没办法应对自如吧。”语调一转,他又欢快看着她地说,“还是在‘华逸’弄弄合同、谈谈判,这种不要过度拷问我人性和良知与法律之间的冲突——的工作,比较适合我。”

  甘擎的醉意已有八分,强撑地挑了挑眉梢,口齿含糊问:“为……什么?”

  墨兆锡凑到她脸边,刻意压低声音阴森说:“因为……我的人性在女人身上从来体现不出来。”

  一杯威士忌进了胃,又哭了一阵,她的眼睛努力地开开合合,睁的显然有点费劲,眼前墨兆锡的影像越渐模糊,“咚”一声,脑袋一歪,她竟然就那么呼呼呼地睡着了。

  墨兆锡从不掩饰他邪恶的内心,也坦诚自己就是居心叵测,就是想把熟睡的甘擎从酒吧接回自己的家,然后好好研究一番,占个领地,做个标记,留个记号啥的。

  但是那天晚上,当看见衣衫都有些不整的甘擎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滚几下,然后,乖觉地踢掉高跟鞋,拱进被子里,睡得一动不动时,他居然忍住了!那他妈根本不是人能干的事!

  扑到软绵绵的小羊是禽兽的本能啊,可他连她一根手指都没动……

  对,他简直禽兽不如!否则,他要是真是一只禽兽,早在那天就给她吃干抹净了!

  墨兆锡觉得何仲很禽兽,一定没有他当年的定力,所以甘擎今晚极度危险。

  9

  9、09。。。

  两人都没有开车,何仲扶着甘擎坐进了出租,把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

  甘擎无知无觉似的睡得很香,昏黄的街灯打在那浓密卷翘的睫毛上,留下一片毛嘟嘟的可爱剪影。

  她坚持说她不再是四年前的小女孩儿甘擎,可现在放下一脸冷硬的酣甜睡颜映进他的瞳仁里,恰和她四年前稍微多喝一点就醉得不省人事的明丽容颜完全重合。

  车窗外,霓虹璀璨,灯火辉煌,整个城市在夜里招摇绽放和挥霍着它的妖娆,而何仲的心在回到A市后,第一次是这样的清晰且平静。

  甘擎是真的不再爱他了吧,她连恨都觉得没有必要给他了。

  或者……何仲曾经不止一次怀疑,甘擎是否真的爱过他?如果爱过,她当初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放弃?

  他还相信甘擎会等他。

  时光假若倒流,重新回到交叉点,他会如何抉择?

  他曾在那个晚上把方巾系在她的鞋子上,妄图彼此牵制,却可曾真的绑住她的心?

  也许那紧紧缠绕的丝绵最后绑住的只是他自己……

  甘擎这些年都没搬过家,两室一厅80几坪的公寓,不算小,也不算大,卧室还附赠一个小型露台,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区附近是A市里最太平的一块地方,而且交通非常方便,卫生也不错。

  她还是习惯把门钥匙放在包的暗兜里面,何仲取出钥匙打开门。

  甘擎眯着朦朦胧胧的眼睛,在何仲转身想要关门的时候,迷糊地推开何仲,脱了鞋摇摇晃晃地向屋子里走。

  可惜没走两步,“啊!”凄厉短促的一声嚎叫,左脚绊右脚,她竟然“咚”地跌倒了,结结实实地和地板接个了吻。

  原来这世界上真有四肢不协调到自己把自己撂倒的人。

  “甘擎!”何仲门还未关严实,听见闷声,便回身去扶她。

  甘擎瘪着嘴,哼哼唧唧地从地板爬起来,意识仍是模糊的,何仲无奈转头笑笑,扶着她往里屋走去,可甘擎路过沙发,怎么也走不动了,身子一歪,打个滚,整个人窝进沙发里,脑袋沁起来。

  何仲扒了扒她肩膀:“甘擎,进卧室里睡吧。”

  她脾气很糟糕,乱挥手臂,打开绕她清梦的手:“滚开!打扰我睡觉者,我诅咒你一辈子没人爱……就像我这样的……呼呼……”

  何仲皱眉,缓缓从沙发边沿站起来,她的调皮话听到他耳朵里,却让心中涌上来一股难言的苦楚。

  爱她,他也许不是做不到,只是四年前,他没想去爱。

  何仲脱掉外套,盖在甘擎身上,轻拨着她的碎发,身子越压越低,唇渐渐凑到了她露出的耳垂旁边……

  忽然,“咣当——咣当——咣当——”门外蓦地传来几声敲击的巨响。

  甘擎烦躁地堵住耳朵,不断嗯嘤,何仲立刻直起身去查看。

  原来是忘记锁门了,他探头向走廊里望,没再有什么异动,关门之前,手机却忽然响起来。

  “喂?姨妈。”

  女人的声音和蔼且有耐心:“喂,何仲啊,我听说,你现在和甘擎在一起?”

  何仲敛了敛眉毛,走出门:“嗯。甘擎有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抬头透过楼梯层层叠叠的扶手空隙看去,又低头向下找,试图找到谁的影子,“您……这是听谁说的?”

  “咳,别管啦,反正我有我的眼线。”林兰的语气里是几分掩饰不住的得意,顿一下,正了正嗓音,“对了,你啊,该把持的时候得把持住,以后和甘擎有多的是机会相处,慢慢来,她和别的女孩儿不同,你先不要对她做……”

  “咳——”手机那头传来姨夫墨雒藐的轻咳,“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让他们按他们年轻人的思维自由发展——”

  林兰气吼着打断:“啧,你懂女人吗?和你结婚三十多年,也不见你懂我多少!没让你发表意见,你就看你的书得了!”

  何仲低低苦笑:“姨妈,您真多想了,我把她安顿好,这就打算回家。”

  “对嘛。”林兰满意,“你也喝酒了吧,规规矩矩地,千万别开车,听见了吗?”

  何仲连声答应,回到客厅里再看一眼甘擎,把门锁好,按下电梯按钮:“姨妈,我没开车。”

  “好,那你早点回来,我让陈嫂给你做了宵夜,咱娘俩一起吃。”

  “知道了……”

  何仲的声音在走廊里已经消失,墨兆锡才从和甘擎家隔了三层的19层拎个木棒下来,一路从“金达莱”跟过来,方才透过那条不窄的门缝,看见何仲步步紧逼差点吻到甘擎,他就用这家伙制造了噪音。

  想从他眼皮子底下把小羊叼走?何仲,你还是先回家喝汤吧!

  墨兆锡在门口徘徊踌躇,几次举起手想敲开门,迟疑之下,坐到了她家门对面的楼梯阶梯上,点一颗烟,过了几秒,走廊里的声控灯渐次熄灭,只有猩红的烟头在暗夜里明明灭灭。

  他们允诺过彼此,除了身体关系,不能妄图进入对方的生活乃至生命,否则,打破承诺的那一天就是他们结束关系的一天……

  他没有什么合理的理由这样贸然闯入她的家,不过,他也只是想她平安、不被何仲吃了而已。

  准备离开之前,他忽然转念一想,丫的,谁又能保证那只禽兽不会杀个回马枪?

  所以,唉,墨兆锡叹了口气,顺势向后倒,直躺在楼梯蹬,两只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阖了眼睛独自体会这种吃不到但还必须守食的苦痛……直到黎明第一缕金色的晨光肆无忌惮将他唤醒。

  甘擎对酒醉之夜的印象停留在了何仲十分挫败难看的脸色上,恍恍惚惚地,她就到家了,醒来之后发现她正盖着他的外套。

  眼看国庆逼近,这几天,整个公司都在为国庆期间内一系列的活动做准备,两人忙得就算有交集也顾不上谈其他,最后一次会议开完,何仲忧心忡忡地趟在椅背上揉太阳穴。

  甘擎路过会议室,看他还没走,便进来问:“还在为活动的事伤脑筋?”

  何仲一看是甘擎,直起身,捏了捏眉心叹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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