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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真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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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却面露讽刺的说道:“临华宫张公公,易州人,进宫十年一直为本宫效力,上个月却被本宫杖毙在了宫门外,这可是与你无关?”说完不待良妃回答,接着道:“崔花,易州人,十五年前被飞雁宫责罚,进了辛者库,从她房中搜出了不少的金银首饰还并有少许的红箩炭,这可是与你无关?”
  说完她又靠近了良妃一步,道:“周蕊,周桐,易州人,两姐妹长相极为相似,一个是你贴身的宫女,一个却在二殿下宫中当丫头。周桐谋害二皇子被抓获当场,周蕊房中搜出了让人发恶疾的药物,这难道又是与你无关?” 
  “你!你向来跟徐娇如同水火,这次本应让她倒霉,你为何出来横插一道!”良妃见事情败露,便死死盯着淑妃,她可不知唐茶在其中起的作用,以为都是淑妃的手笔。
  淑妃此时却笑了,她像回忆般说道:“当年你我情同姐妹,你对轩儿简直比我这做娘亲的还亲,他生病,还是你力荐的李太医给他治的病。李太医在牢里熬不过刑罚,已经都招了,包括当年轩儿之事。你说说看,我为何出来横插一道呢?”
  淑妃身后一位宫女端上了一碗黑乎乎带着热气的药,淑妃接过来道:“当日轩儿去了后,我日夜煎熬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去了,是妹妹你在我身边衣不解带的照料着,连这药都是你亲自喂我的。如今,妹妹你要去的地方可不好待,姐姐也亲自喂你一回药,全了我们姐妹情分。”
  说完,便一把扯过良妃的头发,把那药一股脑的灌进了良妃的口中。
  良妃此时被宫人按的死死的,牙关被使劲捏着,怎么也合不拢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碗药落入到了自己腹中。滚烫的药顺着她的喉咙一路流下,烫的她眼泪鼻涕一下就流了出来。
  淑妃一只手托着良妃的脸,只看她带着长长的银质雕花护指,轻轻的在良妃脸上比划着。
  她语气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轩儿最喜欢你,你生日快到了,他吵着要给你亲手做个礼物,这礼物还没做好,他就去了”说完,手上一用力,良妃白玉一般的脸上便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印子,良妃嘴巴里发出“嘶嘶”的叫声,手脚抽动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不一会儿,她的脸上便出现了深浅不一的血印,看着有几分渗人。那宫正司的女官站在一旁,低着头,像看到眼前这幕一般。淑妃看了看良妃的脸,有些可惜的说道:“都说妹妹这脸国色天香,不过你以后也用不到这脸了,也算不得浪费。”她掏出快帕子,伸手在宫女脱上来的水盆里沾了沾水,便细细的帮良妃擦起了伤口。
  那帕子一沾到良妃脸上的伤口,良妃便剧烈挣扎起来,那样子像是疼级了似得。唐茶看了眼那水盆,必定里面装的是盐水,说不定还有些别的东西。待她脸上的疤痕都被淑妃用盐水擦了一遍后,淑妃却示意旁边的宫人放了手。
  良妃一下子便滚到了地上,她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肚子,在地方翻滚嘶叫着。红色的鲜血从她裙底流出,把素色的衣裳染上了大片的红斑。淑妃在一旁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她在良妃的身边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替你照顾三公主的。”说完不顾良妃睁大的双眼,径直从她身边走出了宫门。
  唐茶欣赏了半天良妃的模样,便让宫正司的把良妃拖了下去,此时的良妃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模样,浑身污秽不堪,浑身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地上一道血痕直拖到了宫门口。她头上戴着的珍珠草虫簪子掉落在了地上,被踩的稀烂,珍珠散落了一地,原本的珍宝如今支离破碎,肮脏无比。
  唐茶冷哼一声,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前世弟弟无辜送命,想想现在的唐昊要是像前世一般真的去了,她一定会痛彻心扉,对这罪魁祸首,她是一点同情心都无。避开了地上的血迹,她却意外的看到淑妃娘娘居然没有走,而是站在宫门外,眺望着远处。她微微皱眉,原想借淑妃出手自己省一分力,没想到她连六品宫正司都使唤的动。
  没有正式定罪便能私刑宫妃,这能耐,让唐茶心生警惕,要是这份能耐用在了母后身上?唐茶走上前,笑嘻嘻的对着淑妃行了一礼,道:“这次真是多亏了娘娘及时伸出援手,昊儿才能幸免于难,茶儿代母后父皇谢谢淑妃娘娘了。”母后身后可是有父皇的,您掂量着点儿。
  淑妃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以为你父皇母后不知?”说完上下看了唐茶一眼,轻声说道:“你跟你母后倒是不像,反而跟你父皇像了十成十!”还未等唐茶询问次话是什么意思,淑妃便抚着宫女的手上了轿子,从帘子后传出一句:“都把别人当傻子!”说完那顶小轿便飞一般的走远了。
  父皇也知道?唐茶倒是有些意外,这母后与淑妃的关系也不像表面上那般疏远嘛。
  当夜,因为人赃俱获,良妃娘娘不知误喝了什么而开不了口,没了辩解的机会,皇后娘娘请示皇上后,便定了淑妃的罪,谋害皇嗣,罪不可恕,革去妃位,因生育三公主有功,免去死罪,终生囚禁于冷宫中,三公主交由临华宫抚养。
  冷宫之中,良妃无声的躺在破旧的床榻之上,散发着霉味的破旧薄被胡乱的盖在她身上,她眼神死死着灰色的屋顶,心中充满了恨意。淑妃!这该死的淑妃坏了她的事,如果不是她胡乱出手,那二皇子早就一命呜呼了!可恨!不甘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心,待到她养好了身体,再慢慢谋划着出了冷宫。
  这样想着,她挣扎的起了身,摸向了旁边破旧木桌上。那木桌上摆着一个脏盘子,里面放着一个灰色的冷馒头,她慢慢咬着馒头,强迫呕吐的欲望,硬是咽了下去。吃了几口,觉得身上倒是有了丝丝热气,不那么冷了。
  这热气越来越强,不一会儿竟然出了一身汗。不对!她丢下馒头,起身去推开门,却发现门窗紧闭,怎么都推不开。那门窗摸着,竟然也开始发热!
  她连忙把那盘子摔碎,拿了块儿碎片,狠狠的把那窗户划了个洞,透过那洞,她看到了周围都是人,却无一人发出声音。那些人拿了好些个炭盆子,不时的往里面丢着炭火,那炭火升起的烟便顺着她房子上方的天窗滚滚而入,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烟,她大声咳嗽着,呼救着,却没人理她。
  外面的炭火越烧越旺,不一会儿,屋子里拍打窗户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逐渐弱不可闻。
  蓬莱宫中,大宫女烟兰在徐皇后轻轻耳语几句,徐皇后面色不改,只轻轻说了句:“就让她出了这口气吧!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初轩儿怎么去的,这会儿就让良妃好好尝尝这滋味吧!”说完,她看向了前方坐着之人,那人端起一盏茶,正在细细研究茶上面的花纹,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徐皇后却是不放过他,拿了个果子,直接朝那人丢去。
  那人一把便把那果子抓取,顺势丢进了自己嘴里,砸吧了一下,露出个羞涩的笑容道:“阿娇喂我的果子,果然格外香甜。”
  徐皇后面色不改的说道:“你可少了一位妃子,这妃位空了一个,你可是看上哪个了?我好挑上来补一补,免得那些大臣们又要说我容不下人了!”良妃娘家势大,弄死她你该高兴了吧!这下有机会发作了!
  “哪个我都看不上,我心中只有阿娇一人,阿娇你看哪个顺眼就挑哪个吧!”那人深情款款的看向徐皇后,伸手就要去抓那双如玉般的小手。
  徐皇后拿着扇子在那不安分的手上敲了下,这人惯会弄鬼,这会儿不挑个人上来,那就是另有打算,算了算时间,徐皇后了然的说道:“那就待这次选秀后,再看看吧。”你又要弄哪个大臣了?我好替你把人选出来!
  爱弄鬼的皇上笑的笑眯眯的,朕与阿娇简直是心意相通啊,他装模作样的想了半天,才说道:“这宫里啊,该是热闹点的时候了。”要找武将家的,武将家的啊!
  徐皇后点点头,表示收到了皇上发出的脑电波,皇上对徐皇后微微一笑,得了皇后一个大白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铲掉了第一个小BOSS,恭喜女主得到经验100,忠心护主仆从三人,淑妃好感度+20

  ☆、姨妈要来啦

  
  死气沉沉的蓬莱宫中,价值连城的瓷器碎了一地,却无人敢上前打扫,全因打碎这些瓷器的人正是整个皇宫的主人。
  皇上面色发青,像是气狠了一般,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之人,颤声说道:“轩儿死的时候,你说是一时疏忽,就算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朕都不忍责罚你,只让你妹妹替了你去庙中祈福!如今昊儿也去了,却是淑妃下的手!你们原本情同姐妹,她不是有确凿的把握,怎么会下如此毒手!”
  “朕宠你爱你敬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昊儿身为嫡子,日后必要登基的,你又何苦对着轩儿下手,还是因为他皇长子的身份你不放心!如今自作自受,是不是要连茶儿也被你连累了,你才罢手!”
  徐皇后听了这诛心之语,顿时心如刀绞,她向来不肯服输,此时竟是把自己的嘴角咬破了,一缕鲜红的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看的人是惊心动魄,她双目通红的说道:“你竟然不信我!我待轩儿如同亲子,他去了我也是日日心痛!你竟怀疑我!昊儿是我亲生的,你居然说出这种话,你到底有心没心!”说完,便顺手拿起了一旁的镇纸朝皇上扔去。
  皇上一时不察,被她砸到,顿时破了额头,本来的一丝怜惜也被盛怒取代,他一言不发挥袖而去,只留下蓬莱宫中细不可闻的低泣声。
  不多久,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帝后彻底决裂。
  此后,皇上日日留宿良妃处,数不清的赏赐如水般的进了飞雁宫,没过多久,就传出了良妃娘娘有喜的消息,飞雁宫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病中的徐皇后听到这消息,还未从丧子之痛走出去的她,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人事不省,虽太医千方百计救回了性命,却自此留下了病根,身子大不如前。 
  唐茶看着娘亲苍白无神的双眼,心脏疼的一抽一抽的,她扑在皇后身上小声哭泣着,轻轻的叫着“娘亲,娘亲。”
  “茶儿,茶儿!你醒醒,娘亲在这里!”一双温暖的手,轻轻的拂过她的双眼,唐茶猛的睁开眼,握住了那双手,徐皇后正担忧的看着她,一只手摸着她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烫。
  “茶儿这是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徐皇后见女儿神情有些恍惚,便把她扶了起来,喂着她喝了一口温水。
  唐茶细细打量徐皇后,只见她精神饱满,脸色红润,虽然生了一儿一女,却因保养得当,一丝皱纹也无,反而有着少女时不曾有过的风韵。她这才缓缓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个梦,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昊儿并未有不测,反而揪出了当年的幕后黑手,父皇母后也未大吵一场,彻底不欢而散。
  她见徐皇后目露担忧之色,便笑道:“茶儿做了个梦,梦到父皇跟母后打架,茶儿不知要帮哪边,急的不行!让母后担心了。”说完便吐了吐舌头,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徐皇后见她小女儿模样,可爱极了,便摸了摸她的脸蛋道:“又要来做你父皇的说客了?再每日说你父皇的好话,就去院子里捉蝴蝶去,听说你宫里的宫女最喜扑蝴蝶,玩的疯了竟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来,是不是你这主子带的头?”
  唐茶万万没想到徐皇后用这事打趣她,连忙说道:“女儿错了,母后您慧眼如炬,女儿的小把戏可瞒不过您呢。”
  徐皇后点了点她的鼻子说:“你啊,跟你父皇一样,有什么不好好说,非要去弄鬼,搞的这些弯弯道道的。你若是不喜欢那青影,我便把她打发了,她年纪也到了,去外面找户人家随便嫁了也行,实在不行,外面皇室的庙里也缺几个尼姑打扫,她去那里也可以清静清静,念念佛,也算是给自己积个福。”
  唐茶摇摇头,徐皇后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不过这青影她留着还有用,便转移了话题道:“哎呦,哪里能让母后事事替我操心,我自有安排。”徐皇后见唐茶这样说,知她心中有自己的计较,便搁下这话题不谈。
  原先唐茶一派天真灿漫,徐皇后很是不愿与她说这些阴私之事,如今唐茶像是一夜长大般,举止言行都稳重许多,光这次良妃之事便是她先发现的端倪。女儿长大了,既然她愿意学,徐皇后没有不愿意教的,这些手段光是纸上谈兵可不行,现在她要拿个小宫女练手,徐皇后当然不会拒绝,反正这宫女是个不安分的。
  “母后,既然您和父皇是因为大皇子哥哥之事产生的误会,如今此事已水落石出,您怎么还在分父皇置气,不原谅他呢?”唐茶不解的问道。
  “他当年居然不信我,如今却想说和好就和好,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本宫又不是那些猫儿狗儿的,随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让他尝尝苦头,他就不知道错。”徐皇后淡定的说道:“你父皇那人,你又是不知,越是容易得到的,他越觉得无趣,反复折腾的,他却当个宝,如今让他多碰碰灰,日后才不会又犯这样的错。”
  唐茶听了深以为然,父皇啊,你就好好的被母后管教吧,不过敢在父皇面前折腾,落他脸面的,整个后宫就只有母后一人吧。唐茶此时却没想到,除了母后,还真的有人敢在她父皇面前折腾的,不过这后果嘛,只能呵呵呵了。
  徐皇后又跟唐茶闲话了半天,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对唐茶仔细说道:“你姨母就要回来了,等她回来了你可好好跟她亲近亲近。”
  “姨母?母后说的是徐贵妃?”唐茶明知故问道。
  “是的,她是我的庶妹,从小养在我母亲膝下,跟我如同亲妹一般,当年为了我她亲自求着皇上去了庙里,如今事情清楚了,她自然是要回来了。她为人不拘小节,茶儿无事可以多找她玩玩。”徐皇后交代着,面上却看不出悲喜。 
  唐茶点点头,我一定会找她好好“玩玩”的,我的亲亲好姨母!她看了眼母亲,心道,就是怕到时母亲又要伤心一场了。 
  夜晚的长安城,只要有高阁的人家,远眺时,必定能看到那大报恩寺的九层琉璃宝塔。那琉璃塔高达二十三丈,九层八面,外壁用白瓷砖砌成,每块瓷砖中央嵌有一尊佛像。塔山放置油灯144盏,每夜必灯。夜幕中,琉璃塔入一棵大树直上云霄,灯光犹如繁星,老远都能看到。
  在这法相森严的佛门清修之地,却有着红尘纠缠之事发生。
  寺内的一个独立的小院中,房门紧闭,不时有一两声低吟飘出,门外的宫女见怪不怪,只专心的把着门,不让不相干的人过来打扰。那声音慢慢的停了,过了许久,屋内走出个俊俏的年轻和尚,他虽是出家人,却生的一副好相貌,唇红齿白,那桃花眼只一瞥,外面的宫女便忍不住红了脸。
  他回头看了眼屋内之人,行了个礼,恭声说道:“殿下日日修行佛法,颇有心得,如今夜已深沉,贫僧便不打扰殿下休息了。”得了屋内之人的应允,便飘然而去了。
  宫女连忙让下人端来准备好的温水,伺候屋内的主子沐浴。
  浴桶中的人面若朝霞,带着几缕□□,懒洋洋的清洗着一头秀发,那一双凤眼妩媚无比,仿佛能勾出人的魂魄来。她身上带着点点红痕,侍女只看了一眼,便连忙低下头去,伺候起了她洗澡。等到清洗完毕,她便斜靠在一张软榻之上,让身后的侍女帮她擦干净头发。
  “娘娘,昨日接到了圣旨,恭喜娘娘能回宫了。”见主子心情不错,侍女小心的说道。
  这被称作娘娘之人,便是徐皇后的庶妹了。她本命唤作徐笑儿,是徐夫人陪嫁丫头所生,生下没多久那丫头便去了,徐笑儿便养在了徐夫人名下,唤作笑儿,是想接着她这名字下一胎能一举怀男。没想到竟然成真,徐夫人接着便连着生了两个男孩,直把徐大人笑的是合不拢嘴,对徐笑儿也另眼相看了几分。
  她虽养在嫡母名下,徐夫人却也不拘着她。因她母亲是陪嫁丫头,跟着府中的丫头们都十分熟悉,所以她自小便喜欢跟着这些人厮混,那些丫头跟着小厮们常常有事发生,调笑间露出的只言片语,竟让她早早得知了风月二字,只碍着徐府管教严格,一颗春心只得暗自压抑下去。
  后来嫁了人,皇上的心思并不在她这儿,她苦守空闺,比当闺女时还难忍。直到大皇子事发,她便求着去了庙里,旁人看来是个苦差事,可对她而言却是愿意的,那庙中都是些没尝过荤的男子,血气方刚年纪的不少,难道全都守着清规戒律不成,她姿容出众,倒时候凭她的手段,未尝不能过的快活。
  果然,她去了庙里,开始还能按捺着些,后来摸清了这些和尚的套路,竟真的被她得手了几个,后来玩的腻了便丢在一边,寻找新人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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