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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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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将阿苒请到内室,令云鬓玉环上茶后,直接屏退左右。整间房中只剩下她与阿苒两人。到了此时,谢夫人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望向阿苒道:“你知道我与他定下的暗语,想必你见过他了?”
阿苒觉得小谢失踪了这么久,谢夫人作为母亲心里一定很着急,可对方脸上还是不紧不慢,心里不免有些纳闷,点头道:“是的。”
阿苒将怀里的玉佩取了出来,放在矮桌上。谢夫人脸上神色微动,伸手拾起那枚玉佩,抚摸了片刻,又放了下来,推回到阿苒面前。阿苒有些不明所以,谢夫人不再看她,只是端起茶盅,自行分茶断水。
阿苒有些着急,刚要开口,谢夫人淡淡瞥了她一眼,那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终于有些明白小谢为什么会说谢夫人有点严厉了,之前见到她时阿苒还觉得纳闷,明明看起来那么优雅端庄的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可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无形的威压,迫使人不得不顺从。阿苒并不喜欢这样压抑的气氛。
谢夫人亲自端起一杯茶放在阿苒面前,用一种询问今夜是否会下雨的语气,随意问:“他现在如何?”
阿苒道:“不是很好。”她注意到谢夫人的眼皮抬了一下,“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勉强能走路。我本想背着他下山的,但小谢说怕路上会遇上伏击,要我先来府上报信,再带人去接他。”
谢夫人的呼吸变得有些厚重,但很快又压抑了下来,道:“我想知道更详细的。”
阿苒原原本本的将她是如何捡到谢澜曦告诉了她。望天崖上斗智斗勇,以及云霞镇上被人盯梢的事也一并说了,只是略去了进京路上遇见南康一行,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吴王遇刺与谢澜曦没有关系。她与谢夫人不熟,只想等见到小谢之后,再寻个机会告诉他。谢夫人听得很仔细,甚至和小谢一样,都会不自觉用手指叩击桌面。
阿苒有些忐忑的望着她,谢夫人沉思了好一会,才抬头道:“阿顽还有别的话要你告诉我么?”
阿苒想了想,道:“还有一句,没头没尾的,说是‘桂花蜜很甜,是时候拿出来待客了。’”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夫人,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现在出发,通宵赶路的话明天晚上就能见到小谢了,他一个人在山上,我有点不放心。”
谢夫人定定的看着她,忽然微微一笑,道:“记住,你现在是兰陵萧氏的九娘子,要叫我姑姑。你冒了这么大风险,连夜赶来报信,已经很累了。等会用了晚饭,就好好休息。我需要布置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出发。”顿了顿,又道,“阿顽是个很坚强的孩子,那么凶险都能挺过来,也不差这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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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元末明初道人洪应明所收集整理儒家中庸、道家无为以及释家出世思想所编著《菜根谭》,原文为:待君子不难于恭,而难于有礼;待小人不难于严,而难于不恶。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对君子恭敬不难,难的在于恰到好处的去对待;对小人严厉不难,难的在于以一颗包容的心去宽恕。本文架空,时空错乱之处,不可深究。
65 萧氏(下)
更新时间2014…6…2 21:46:48 字数:2669
阿苒的到来,在谢府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这位谢家九娘不仅出身高贵,还生得美貌,早就有好事者去打听。兰陵萧氏与京城谢家往来并不多,谢澜晖抓耳挠腮等了半天,才打听到萧九原来是谢夫人六堂弟萧梵贤的小女儿。
萧梵贤之父萧乃庐与谢夫人之父萧乃庭一母同胞,只不过萧乃庐命不太好,不到而立之年就去世了,没多久其妻崔氏也跟着病死了。萧乃庭得知后,特意将萧梵贤接到膝下抚养。萧梵贤早慧,与大伯父一家感情极好。那萧梵贤成人后,娶妻山阴贺氏,便是由萧乃庭之妻王氏亲自挑的侄媳妇。萧梵贤感念伯父一家恩义,贺氏又温柔贤淑,成亲后琴瑟和谐,两人陆续生了两子一女。萧九娘出生后不久,高烧三日不退,贺氏照顾得心力交瘁。萧梵贤心疼爱妻,待九娘身子好了以后,特意携妻子泛舟江上,以舒抑郁。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船到江心忽然起了风浪,一家四口连带仆从悉数溺死江中。只剩下九娘因年纪太小,病未痊愈被留在家中。一时间有传言道此女生来不详,克父克母克兄,就算将来长大了也没人敢娶。萧夫人闻言大怒,道:“人言可畏,稚子何辜?更何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鼠目寸光之辈,又哪里配得上我萧氏女儿?”一面亲自将九娘接到膝下抚养。
这件事在当时还挺轰动,就连远在京城的谢家也知道了。谢为安击节赞叹岳母的高风亮节,连声道:“娶妻当娶王氏女,琅琊王家果然名不虚传。”谢夫人得知后,又羞又气,这话放在别人身上说也就算了,当女婿的这么说丈母娘,只能说谢为安艺高人胆大,酒醉胡话多。
谢澜晖左思右想,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事情平息过后,就再也没有萧氏九娘的风声传出。按理说,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兰陵那边半点动静都没有,这不应该啊。当然,萧夫人若是怕当年的谣言影响到九娘将来的婚嫁,这些年特意低调行事,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谢夫人为人处事就极为低调,不动声色就把他给坑了。以女窥母,只怕萧夫人的手段更厉害。
他没完全见到阿苒的真容,但问了好几个见过的人都说美得倾国倾城。谢澜晖坐立不安,就差没去打听阿苒睡在哪儿了。其母吴氏得知后,立即将他叫了过来,一根玉指点在他眉间,恨铁不成钢道:“你也不动动脑子,那萧九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谢府?你那个大伯娘不仅亲自款待,还想要将咱们谢家的传家玉佩送给她,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谢澜晖呆呆的问:“这说明大伯娘喜欢她呗。”
吴氏哭笑不得,柳姨娘生得那个孽种一点就透,还劝着柳姨娘不要打萧九的主意,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却是反了过来。阿笃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实诚了。她对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终究骂不出口,只叹了口气,仔细解释给他听:“谢氏传家玉佩只传族长。你五曾叔公重任族长时,当场将玉佩转赠给了大公子。这玉佩是不能送给外人的。你大伯娘当了这么多年的宗妇,难道会不知道?我看啊,八成是大公子不好了。你大伯娘心肠黑着呢,想要拿自己娘家的孤女冲喜。以前淮……”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压低声音接着道,“淮山郡主那时候,不就是你大伯娘看不上她吗?人家堂堂一个郡主,京里还有太后撑腰,西北那边还有个封王的亲哥哥,模样又生得好,就是脾气差了点,但人家小姑娘对咱们家大公子可是一片痴心啊。要是嫁进来,大公子说往西,她绝不会往东。这样的媳妇儿,她都看不上,怎么就偏偏选中了无依无靠的萧九?”
谢澜晖还是不明白,又问:“可那玉佩不是只能传给族长吗?她就算嫁进来,也不是族长啊。”
吴氏都快给自己儿子蠢哭了,深吸了两口气,又喝了一口茶,才道:“这只是表个态,再说大公子要是留下了骨血,可不就是将来的族长?按我说,他要是死了才好呢,别祸害了人家姑娘,万一没怀上,或者生下来的是个女儿,你大伯娘还不得要过继?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我得赶紧给你把亲事订了,不能再由得你胡闹下去。”
谢澜晖哭丧着脸叫道:“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吴氏都懒得理他了,谢澜曦要真没有留下儿子就死了,谢夫人肯定不愿他在地下孤零零没有香火供奉,要过继也是过继孙辈了。二房的谢澜暙去年才成的亲,侄媳妇肚子都四个月了。阿笃之前也太过胡闹,好好一门亲事给搅了。倒是柳姨娘那个骚狐狸不知几辈子修的福气,竟然生出了那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谢令安前两天还和她说要给谢澜昭准备入仕了,可阿笃至今还没个正经差事呢。吴氏越想越觉得脑仁疼,无力的抚着额头,对谢澜晖道:“总之,不许你去招惹那个萧九,就算她生得比仙女儿还美都不许,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听到没有?”
谢澜晖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一出门见到提着鸟笼一脸讨好的小厮,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脚踹去,低声叫道:“我让你去买鹦哥,你给我买了只画眉。画你娘的眉!”那小厮被他踹得哀叫一声,鸟笼直接掉落在地上,里面的画眉受了惊,正上下扑腾着翅膀,羽毛乱飞。
谢澜晖眼珠一转,将鸟笼提了起来,朝谢夫人的院子走去。
谢夫人与阿苒长谈后,将她暂时安置在自己的院子里,一面令人将自己想赠玉佩给阿苒的心思传了出去。此时,她正一个人坐在屋中望着烛火出神。早上的时候她已收到了暗卫飞鸽传信,上面只道公子一切安好,却不知他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个叫阿苒的少女,容貌生得美,人又聪明,难怪阿顽对她起了心思,竟然将玉佩给了她。他明知道如果仅仅是要证明她所言非虚,一句桂花蜜就足够了。再说,他身上随意一件荷包、簪子、扳指都是独一无二的东西,何必非要用传家玉佩?
他这分明是在告诉她,这是他看中的女孩子。谢夫人想起许多年前,自己曾当着阿顽的面亲手打碎他最爱吃的桂花蜜,她对他说过:“如果你将来真心喜欢什么,在没有能力保护它之前,一定不要轻易露出来。”
当时那孩子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吃惊的望着她,明明他眼圈都红了,却还是强行忍住,只低下头默默的将碎片捡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听见他哽咽着声音问:“我明白您的意思。母亲,”他抬起头,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滚来滚去,却仍是倔强的不落下来,好看的嘴唇咬得死白,“我一定会变强的,到那时……”
谢夫人有些心疼,却不得不板着脸淡淡地说:“到那时,桂花蜜成熟了,自然也是时候拿出来待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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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震慑(上)
更新时间2014…6…3 10:04:46 字数:2638
碧梳刚进屋子就被其他几人围的水泄不通。其中容貌最美的一个侍女抓着她袖子问道:“果真是夫人娘家的人?”
碧梳哼了声:“夫人都亲口喊她九娘了,还能有假?”
玉环斜睨了一眼抓着碧梳袖子不放的云鬓,呵呵笑道:“连玉佩都送了,看来这次是来真的了。某人对大公子朝思暮想了几年,怎么这会儿未来主母都要来了,也不赶紧去表个忠心?兴许人家被你哄好了,心一软就点头让你进门了呢?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
云鬓急红了脸,道:“这不是还没送么?再说,她若真是萧家九娘,怎么用饭的时候,一点礼仪都不讲,食量又大,吃相又不文雅,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一点也不像兰陵萧家的人,倒像是那些山野小民……”
碧梳啐了她一口,道:“一点礼仪不讲又怎么了?懂礼仪难道就高贵了?你我礼仪如何,还不是一辈子伺候人的奴婢命?青宵阁里挂了那么多名家字画古玩玉器,人家连看都没多看一眼,进了咱们府,见着曾老太爷亲自布置的园子,人家可曾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就是她手里的那把剑,光剑鞘上的宝石,随便一颗就能买下百十个你我这样的丫头。王仲宣爱听驴叫'1',刘伯伦酒醉luo奔'2',难道他们也是山野小民?贵人们怪癖多着呢,管好自己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云鬓羞怒交加,一把将碧梳推开,恨恨道:“你们就知道联合起来欺负人,我不和你们说了。”
玉环在她身后冷笑道:“看她那矫情的,还在做梦呢。不过就是比我们生得好了点,整天想往大公子那院子里凑,还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大公子若是对她有意,怎么见了面都是不冷不淡的?人家九娘子容貌不知比你美了多少,又是夫人娘家的侄女儿,你还嫌弃人家,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云鬓一头扑进自己的床里,忍不住抱着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桃钗刚下值,正有些疲惫,一进门就是这种情形,云鬓又在悲风伤月,碧梳和玉环这两个小蹄子正在抱团儿嗑瓜子,她跟在谢夫人身边的时间最长,为人敦厚稳重,深得夫人信任,加上长相严肃,又常年板着脸,就是云碧玉三人见了她皱眉的模样,心里都有些发怵。桃钗扫了屋内一眼,看到云鬓肿了个桃子似的眼睛,立即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只淡淡道:“吵什么呢?不就是新来了个表小姐么?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就能吵成这样。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她给云鬓拧了帕子,扳过她的脸蛋看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夫人要去给大公子送饭了,我本来想偷个懒,让你跟去的,夫人也没反对。你这样还不如不去,给夫人知道了,你可讨不了好。”
云鬓一听急了,赶紧擦了眼泪,走到妆镜台前看了看,惶然道:“这可怎么办?”一面手忙脚乱拿冷水敷眼睛。
玉环性子最急,忍不住问:“桃姐,每次夫人送饭都让你跟着,你可知道大公子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云鬓也顾不得敷眼了,哽咽着道:“他们都说大公子怕是,怕是不好了,夫人才急急忙忙从娘家接来表小姐,就是想给大公子冲喜呢。”
碧梳倒是没做声,她不是不信冲喜这事,只不过萧九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把她镇住了,她可不认为这个凭空而降的表小姐是那么好拿捏的。京中孤女那么多,夫人特意选中了她,就算仗着自己母亲对她有恩,也该知道她的脾性。若是夫人当真打着冲喜的念头,就不该继续将大公子的情形藏着掖着,而是应该对外放话说大公子快好了,至少让人家姑娘安心一些。
桃钗淡淡道:“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只负责陪夫人过去,拎拎食盒,打打灯笼,到了那里,都是由夫人亲自进去送饭。”
玉环坐到她身边,贼忒兮兮的问:“你就不曾偷偷去看一眼?”
桃钗冷着脸道:“夫人不让人靠近,自然有她的考虑。前一阵子咱们府里闹刺客的事你们忘啦?再说门口挡着那么多侍卫,我一个姑娘家,躲还来不及,难不成还要当着男人的面儿扒窗户?”她看了看时辰,起身对云鬓道,“得了,我看你这眼敷到明天都敷不好。还是我陪着夫人去送饭吧,你替我看着点院门。”
云鬓立即就将帕子摔进冷水里,垮了双肩。碧梳和玉环两人正在幸灾乐祸,忽然见桃钗转身对自己说道,“还有你们两个,居然拿双旧鞋去搪塞人家,表小姐再怎么落魄,人也是夫人娘家的侄女儿,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呢。万一将来她真的嫁进咱们家里,我看你们上哪哭去?还不赶紧给人家缝双新鞋,明天一早就过去给人赔罪。”她一面说着,喝了口水就急匆匆地走了。
碧梳委屈道:“合脚的鞋子本来就不比合身的衣服好找,再说当时时间那么仓促,我也就看了两眼,能估摸出尺寸已经不错了,哪里能面面俱到。”
玉环比她更委屈:“关我什么事呀,那衣服还是我今年新做的呢,一声不响捐出去了,就是扔钱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儿,你们的新衣不合身就拿了我的,我也没二话,怎么连鞋子不合脚也摊上我了?”
云鬓赶紧拢了拢头发,整理了下衣裙,出门前还不忘低声啐了她俩一口:“活该。”她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三房里的谢澜晖正提着鸟笼,笑嘻嘻地让守门的婆子进来通报。
云鬓第一个念头就要转身离开,谢澜晖好se又轻浮,和大公子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当初那厮还曾向夫人讨要过自己,多亏大公子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母亲贴身伺候的人,若是谁来就能要走,将来还有哪个肯认真替我母亲做事?”谢澜晖倒是听大公子的话,从此以后不来纠缠她。就是今天白天见了她,也没多看一眼,怎么晚上又来了?莫不是知道了夫人不在,特意过来找茬的?她越想越心惊,刚要转身,就听谢澜晖叫道:“那不是云鬓姐姐么?我今天来是特意给大伯娘道歉的,你看我手里这只画眉,千辛万苦寻了一下午才找到的,你来看看这白眼圈儿,看这小尖嘴儿,哎哟,你这小畜生,竟然咬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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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王仲宣,名粲,字仲宣,魏国人,建安七子之一,曾祖父王龚、祖父王畅,都曾位列三公。其父王谦,为大将军何进长史。王粲的怪癖之一就是爱听驴叫。《世说新语》所载:“王仲宣好驴鸣。既葬,文帝临其丧,顾语同游曰:‘王好驴鸣,可各作一声以送之。’赴客皆一作驴鸣。”
注'2':刘伯伦,名伶,字伯伦,沛国人,建安七子之一,曾任建威将军。《世说新语》所载:“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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