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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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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燕皇面色沉冷地喝道辶。

    “陛下,王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擅入东篱园,还请陛下与王爷商议之后再来。”管事微躬着身,语气却是不急不徐,不卑不亢。

    宸亲王府的人只效忠一位主子,别的人管你是朝中重臣还是九五之尊,都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要做的只要执行主子的命令就是了。

    “任何人?包括朕?”燕皇怒声喝道澌。

    管事地淡淡抬头望了一眼,平静回道,“是。”

    尹三夫人焦急地随在燕皇之后,东篱园守卫如此严密,看来他们的猜测果然不假,她可怜的女儿,如今还不知怎么样了。

    “朕倒要看看,朕再往里走,你们能将朕如何?”燕皇说着,便径自往园子里面闯。

    管事的虽然不愿起冲突,但又不得不执行主子的命令,一抬手便要召人阻拦,墨银快步从宸楼赶了过来,“慢着。”

    管事的闻声望了过来,看到他挥了挥手,便回身道,“都让开吧。”

    燕皇回头望了望黑银带着单喜和尹家几人快步进了园子去,管事的步上前来道,“墨总管,他们去了,怕是会……”

    尹侧妃如今这般状况,那时去的一个个都是心细如丝的人,岂会察觉不出端倪。

    “王爷让他们进去,自有他的道理,你不必多管。“墨银说着,朝东篱园内望了望,淡声道,“你只要记得,尹侧妃只要一天还是宸亲王府的侧妃,她就一天不能离开这东篱园,即便是死。”

    管事的闻言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是。”

    “你带两个人随我去宸楼吧。”墨银扫了一眼,随手指了几人,道,“王爷在休息,吩咐睡醒之前不许任何人打扰,明白了?”

    “是。”几人随着墨银一道赶往宸楼外护卫。

    宸亲王说了要休息,不许人打扰,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他们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人踏进宸楼一步,这是规矩。

    一进东篱园,尹三夫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君臣礼数,快步跑进了尹沉香所住的暖阁,焦急地唤道,“沉香,沉香,你怎么样了?”

    可是,没有人,屋里哪里都找不到人。

    玉锦跟着来,也在屋内里里外外地找着,“二小姐,二小姐……”

    燕皇眉眼冷沉地扫了一眼屋内,朝身后的单喜道,“带几个人,在园子里仔细找找。”

    “沉香,沉香……”尹三夫人找不到人,声音都带着哭腔。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能让她过得好,她什么都愿意做,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她的女儿竟是落到了这步田地。

    所有人把东篱园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单喜带着人进来回话道,“陛下,外面都找过了,没有尹侧妃的踪迹。”

    “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燕皇沉声问道。

    单喜微一怔,随即转身吩咐道,“再到园子里找一遍,杂物房,水井,湖里所有的地方都再搜一遍。”

    尹三夫人一听,不由打了个寒颤,为什么要搜那些地方?

    沉香,沉香,你到底怎么了。

    正在众人寻人之际,屋内的大衣柜传出一些细小的声音,尹三夫人轻步走了过去,拉开衣柜这才寻到窝在柜子里的削瘦女子,顿时哭了出来,“沉香,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过去拉她出来,沉香却抱着手中的空襁褓,惊叫道,“别过来,别过来,不要抢我的女儿,不要抢……”

    尹三夫人愣愣地站在柜子外,颓然地瘫坐在地,哭泣着唤道,“沉香,你这是怎么了?”

    “大夫说,三小姐是抑郁成疾,太过想念孩子才会这样。”玉锦过来,哽咽着声音说道。

    燕皇走近前来,看着瑟缩在柜子里的女子,对单喜道,“去把世子带过来。”

    尹三夫人也只是以为她是因为孩子一出生就不在身边,又平日少见面,才会成今日这般,听到燕皇派人去带孩子过来,连忙道,“沉香,快出来,禳儿一会儿就过来看你了,快……”

    她伸出手,想要再次将她从里面出来,尹沉香却惊恐地躲避着伸过来的手,惊声叫道,“不要过来,不抢我的女儿,不要害我的女儿……”

    燕皇再一次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冷,缓缓踱步上前,站在柜子外,道,“没有人害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叫什么?”

    尹沉香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望外面的人,低头望着怀中的小襁褓,恍然可以看到孩子稚嫩的脸庞,喃喃道,“她叫明珠,小明珠,娘的小明珠……”

    尹三夫人闻言僵硬地愣在那里,一股寒意自心头升腾而起,惊恐地望了望面色沉冷如冰的燕皇,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妄自开口。

    明珠?

    楚荞死掉的那个女儿不就叫明珠吗?

    为什么沉香……

    燕皇又是何等睿智的人,就凭着这几句话,再想到燕祈然这些的种种怪异行为,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念头,陡然间浮上心头,让他都不心手脚发抖。

    他微微一个踉跄,借着手中的拐杖方才勉强稳住身形,一语不发地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一双眼却直直地盯着瑟缩在柜子里的尹沉香。

    单喜带着人急急赶了回来,上前小心翼翼禀报道,“陛下,世子他……不在府中。”

    “不在?”燕皇声音沉冷地可怕。

    单喜望了望他的面色,回道,“是。”

 我想爹爹了(求月票!)

    初冬刚至,岐州便下了第一场雪,前线的战火并还在继续。舒虺璩丣

    后方在楚荞和诸葛无尘的联手整顿下,已渐渐趋于稳固,只是诸葛无尘秋日里染上的风寒,一直都未痊愈,让人忧心不已。

    燕禳在这边也渐渐对楚荞没有那么时时盯着的,早上下了雪,楚荞跟诸葛无尘还在书房忙碌,她就跟着沁儿和泷一一道出门去逛街,玩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王宫,怀里抱着大包小包的吃的。

    小家伙迈着小短腿进了屋,看到楚荞还在忙着,也不过来打扰,自己乖乖地爬上软榻在那里剥栗子吃。

    楚荞正与几名大臣商量着这个月的粮草筹备和运输,诸葛无尘正坐在软榻对面的书案后看着前线送回的加急文书,听到榻上的小家伙一直念念叨叨,不由抬头望了过来嫘。

    燕禳自己窝在榻上剥栗子吃,他剥了一个自己吃掉,又剥一个放到案几上,嘴里念叨着,“禳儿一个,荞荞一个,禳儿一个,荞荞一个……”

    楚荞还忙着,他就剥好了给她存在这里。

    诸葛无尘不由抿唇笑了笑,朝楚荞那边望了望,楚荞不经意望过来,看着他指了指燕禳,不由也望了过去,听到他嘟囔的话,不由摇头失笑污。

    半晌,楚荞跟几位大臣交待完事情,看到燕禳已经给她剥了一堆栗子存着,不由笑着走了过去,“今天买了什么?”

    “好多,有炒栗子,有白糖糕,还有核桃……”燕禳一样一样地给她拿出来,仰着小脸问道,“你要不要吃?”

    楚荞坐到榻边,拿起他剥好的栗子吃了几个,只觉满口暖暖的香,笑了笑说道,“要不让沁儿带你出去玩,你一个人在这里怪无聊的。”

    小孩子这个年纪,正是贪玩的年纪,这小家伙却是在这里出奇的乖巧听话。

    “不用了。”燕禳摇了摇头,笑道,“我跟爹爹在一块也这样。”

    爹爹不太多说话,但经常会陪他玩,不知道他现在在上京做什么,好想爹爹……

    楚荞抿唇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燕禳望着她愣了愣,感觉有些奇怪,每次他在荞荞面前提起爹爹,她的目光总有些奇怪,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荞荞,我说错话了吗?”他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荞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燕禳还在小,而她与那个人的曾经种种已都成为过去,何必再向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提及。

    “可是,我每次说起爹爹,你都不高兴。”燕禳眨巴着大眼睛,咕哝道。

    楚荞笑容微僵,却矢口否认了。

    诸葛听到孩子稚气的话语,微微抿了抿唇,朝着两人望了过来,她终究……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每一听到那个人的一点一滴,总还是心潮难平。

    温如春端着诸葛无尘的药过来,放到桌上道,“左贤王,你的药。”

    “这些日麻烦你了,温大夫。”诸葛无尘搁下手中的文书,微笑言道。

    温如春只是淡淡笑了笑,不经意瞥见坐在榻上说笑的楚荞和燕禳,面色沉了下去。

    楚荞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可是他明明白白地知道,每每在这里看到这个孩子和她在一起,他就想到沉香和那个夭折的孩子。

    他不明白燕祈然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的向楚荞隐瞒这个孩子的身世,可是每每看到这个健康成长的孩子,他总会忍不住心生恨意。

    他不恨楚荞,因为那个孩子楚荞确实视为亲生,她曾拼命不顾一切地挽救过,也曾为她的死痛不欲生过,那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无法恨这个女子。

    他所痛恨的是,是造成这一切悲剧的宸亲王燕祈然,他不知道他最后会将沉香如何,但他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一直守在楚荞身边,这个他最在意的女人身边,只有这样他才能让那个人有所顾忌,而保住沉香的安全。

    诸葛无尘喝完药,看到温如春的神情,不由有些纳闷儿地皱了皱眉头,却又没有开口去问。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温如春这样,好多次他看到楚荞和燕禳在一起,总会露出这样让人难以理解的目光和神情。

    温如春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依旧是往常的平静神色,收回了药碗,叮嘱道,“左贤王还是多注意休息,这样下去我用再好的药,也没法给你治好。”

    诸葛无尘淡淡笑道,“我会注意。”

    待到温如春离开书房,楚荞无尘望了望楚荞和燕禳两人,越发觉得温如春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疑。

    楚荞吃完了燕禳剥好的栗子,笑语道,“我还有事,你自己出去玩吧,别玩太久就是了。”

    “嗯。”燕禳重重地点了点头,自己从榻上爬下来,欢喜地地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楚荞起身,看着孩子小跑着出了门,面上笑意温柔,半晌才察觉到诸葛无尘静静望过来的目光,有些尴尬地起身走了过去,“你看什么呢?”

    “只是好多年不曾看到你这样笑过了。”诸葛无尘笑了笑,透着几许怅然的意味。

    多年以前,她也曾对他露出过这样真心的笑容,可是红尘辗转多年,他们中间隔着太多人,太多事,他再也不曾见她对谁这般笑过了。

    如今,她是他的妻,她离他这般近,却又隔得这般远。

    她心中念念不忘的人,再也不是他。

    楚荞笑了笑,在书案边坐下,“你去隔壁睡一会儿吧,这里的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睡不着,还是算了。”诸葛无尘摇了摇头,笑语道。

    楚荞看着他难掩病色的面容,想要一再相劝,却也知道劝不过他,于是将手中的小暖炉递给他,道,“那你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什么也不要再做了。”

    诸葛无尘笑了笑,无奈地点了点头,抱着暖炉坐在那里,“好,听你的。”

    即便已经成亲多日,他们之间的相处,依旧一如继往,相敬如宾。

    楚荞埋头处理桌案上积压的文书和奏折,时而皱眉,时而叹气,但还是不时抬头会拿着东西在屋里来回走动思量,不时会望了望院子里玩耍的燕禳。“神王遗物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诸葛无尘打破沉默问道。

    楚荞闻言抿唇沉吟了片刻,还是如实相告,“没什么太大的线索,虽然史书古籍中也有记载,但终究太多是道听途说而来,而且若是依白二爷所说一定要去找商容,我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找到他。”

    诸葛无尘闻言点了点头,微一思量,说道,“找他不容易,可以引他找你们,这不就容易多了。”

    话音一落,在楚荞袖子里午睡刚醒的白二爷就听到了,窜出来叫道,“这主意好。”

    楚荞淡淡地白了它一眼,道,“你当钱疯子跟你一样傻?”

    商容精得跟狐狸一样,哪那么容易上当被他们给引出来。

    “他是不傻,但也要看什么事喽。”白二爷说着,爬上她的肩头,笑得有些阴恻恻地道,“如果是碰上我师傅和叶子的事,他绝对冲动得跟个二百五没什么两样。”

    诸葛无尘抿唇笑了笑,点头道,“小白说的对,我就是个意思,只要放出消息做出假象有白止神王消息了,他就一定会自己找上你们,这样也省得你们再涉险前去。”

    “这事……”楚荞微微皱了皱眉,钱疯子会上当吗?

    “这事交给我来安排,另外族中几位长老不日也要来岐州了,关于当年诸葛家如何得到这一份神王遗物,我会帮你打听清楚。”诸葛无尘淡笑言道。

    他想,只要能尽最大的努力不让他涉险,便是再艰难,他也是愿意的。

    楚荞抿唇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多谢,让你费心了。”

    “你我之间,何需言谢。”诸葛无尘淡笑言道。

    她不知道,成亲以来他是在怎样的挣扎和矛盾中度过,他想打破他们这样疏离的相处方式,可是他又怕自己的莽撞,而让她更加为难,最后连这样陪伴在她身边的资格都会失去。

    但是,他也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他们的时间还长,还有很多的机会改变这一切,他要做的只是这样守候着等待着,让她慢慢放下那个人。

    他不知道如今的燕祈然是何心境,在得知他们成婚的消息,又是何感受。

    他们两个人,一个在她身边,却不在她心上,一个在她心上,却不再她身边。

    他想,最为艰难的人,还是她吧。

    放不下心中所爱,又要对着一个不爱的人生活……

    他知道,他理解,所以他愿意忍受,原意等待,哪怕,用尽一生的时光。

    这样的相守,对他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燕禳呢?你要去找神王遗物,总不能带着他,看他现在这样子,怕也不肯乖乖留在这里等着的。”诸葛无尘问道。

    他一直想不明白的是,燕祈然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燕禳送到楚荞这里。

    而这个孩子,似乎总又与楚荞有着非同一般的亲近。

    楚荞闻言望了望门外玩雪的小家伙,无奈叹了叹气,“我打算过几日送他回大燕。”

    诸葛无尘闻言面色微变,如今的大燕于她而言,已经是虎狼环伺之地,大燕皇帝是怕是想尽办法要捉住她,以阻止战事的继续蔓延。

    “可是,眼下……”

    “我知道,一来我要亲自把他送回去,二来我得寻到老酒鬼问清楚一些事。”楚荞坦然言道。

    最近,每每想到老酒鬼的一再叮嘱,她总是越想越觉得不安和害怕,却又说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害怕。

    她曾以为,自己这一生不会再踏上那个地方,可是如今她又不得不回去,更没有料到回去,那里的一切会是那样一番局面,又那样猝不及防地颠覆了她的一生……

    “什么时候动身?”诸葛无尘知道她的执拗性子,再危险的事,只要她认定了就一定要去做,谁也劝不住的。

    “再过些日子吧,如今大燕那么多探子都盯着我的行踪,总要做些准备再走,再者岐州还有这么多事情,我若是全扔给你一个人,也太狠心了。”楚荞笑了笑,打破这有些沉重地气氛。

    诸葛无尘抿唇笑了笑,而后认真道,“阿荞,答应我一件事,不管你要做什么,要去魔域也好,要去找神王遗物也好,也回来跟我道个别好吗?”

    他怕他们这一分别,又如五年之前一般,一切转眼之间又变了模样,她就那样决绝的一去不回,他怎么也留不住。

    楚荞望进那双满是担忧之色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好。”

    她知道这个人的退让和爱护,也知道他的心意如何,可是正因为知道,她才有任何回应,这场婚姻她只能当作是政治联姻。

    她不是自己受了伤,就可以借着别人的温柔来抚平伤口的人,尤其是对眼前的这个人,她更法享受着他的爱,最后却给人带来更深的伤害。

    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把握能放下心里那个人,所以也无法给这个人想要的……

    楚荞埋头处理了桌上的公文和文书,老半天也不见燕禳进来,便起身出去瞧了瞧,远远看到小家伙在院子里堆了个小雪人,自己蹲在雪人面前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楚荞步上前去,蹲在他边上,拂了拂他头上的雪花。

    燕禳咬了咬唇,眼眶有些红,低声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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