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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不相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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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话一噎,殷戈止倒是不知道回什么好,只能冷眼看着她往院子的门口走。
“姑娘这是去哪儿?”观止端着菜进来就撞上了她,瞧了瞧风月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的手端菜稳吗?”停下步子,风月扯着嘴问了他一句。
观止点头:“很稳啊,保证不会洒!”
“那就好。”点点头,风月伸出两只爪子,逮着人家腰带就解,慢条斯理地解开之后,咬着人家外袍就扯!
“哎哎哎!”观止傻眼了,下意识地配合她脱了外袍:“姑娘?”
“谢了。”朝他咧了个龇牙咧嘴的笑,风月裹上衣裳,镇定地越过他便出了院门。
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那胡乱裹着男人袍子的娇媚影子,观止简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满脸疑惑地进了主屋,就看见自家主子面沉如水,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戾气。
“怎么了这是?”放下盘子,观止问:“您又凶人了?”
“我凶?”殷戈止嗤笑一声,脸上的线条冷硬如铁:“她如此不知检点,我还说不得?”
“主子。”叹息一声,观止劝道:“您可以说,但您说话啊,向来直接又伤人。风月姑娘好歹一大早就起来教属下给您做菜,您瞧,全是您喜欢的。”
四样小菜一碗青豆粥,与之前观止做的简直大不相同。方才没注意看,现在瞧着,倒是真饿了。
“你告诉她要做这些的?”嘴角动了动,殷戈止斜着眼睛问。
观止摇头:“属下没说,风月姑娘自己说的做这几样。”
捏着筷子的手一顿,殷戈止眯眼。
还真是很了解他啊。
慢慢地享用了早膳,殷戈止眉头平复,难得地心情好了点。
“送点东西去梦回楼吧。”嫌弃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殷戈止道:“到底是来我这儿过了一夜,不给东西,倒显得我小气。”
“是。”观止躬身。
梦回楼。
风月刚钻过狗洞,就看见面前站了一双男人的腿,一双裤子脱下来堆在脚踝处的男人的腿。
“啊!”
像是看见了风月,男人身上的断弦尖叫了一声,吓得那男人也一个哆嗦,抱着断弦后退了好几步。
“你干什么!”看清是她,断弦恼怒地吼了一声。
抬头看了看天上挂着的太阳,又看了看面前这对抱着的鸳鸯,风月站起身,掩唇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
然后裹着衣裳就往楼里冲。
断弦咬牙,狠狠地瞪了她的背影一眼,然后咬唇看向面前的人:“大人,咱们继续?”
这还怎么继续?推开她,满脸横肉的恩客提起了裤子,朝着风月跑的方向看了好几眼:“那是谁?”
“楼里新挂牌的姑娘。”心里恼恨,嘴上自然也没好话,断弦拢了衣裳道:“就是那个脱光了跳舞送人家怀里去的那个。”
“哦?”恩客来了兴趣:“长得倒是分外动人。”
说着,就跟着往楼里走。
断弦慌了,这个客人可是个大方的,怎么能就这么放走了?
“大人!”软绵绵地缠上去,断弦道:“您同奴家还没玩够呢,稍后再理会她不迟,人又跑不了。”
背后一软,恩客止了步子,想了想,还是先将背后这妖精压在假山上。
好不容易换了衣服喘口气,风月都没来得及躺下,就听得门“哐”地一声被踢开。
灵殊皱眉,看着门口站着的断弦,不高兴地道:“姑娘这气势汹汹的,是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断弦皮笑肉不笑,抬着手腕抚着上头的金镯子,斜眼看着风月道:“我什么也不做呀,就是想问问风月姑娘,这镯子好看不好看?”
不慌不忙地在软榻上坐下,风月笑眯眯地点头:“好看,流光溢彩,一看就很值钱。”
这平淡的态度真是比什么都让人生气!断弦咬牙,怒道:“再好看,那也是我的,谁要是变着法儿想来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谁稀罕个镯子?”灵殊不高兴地道:“我家主子又不是没有。”
“你家主子有吗?”睨了灵殊一眼,断弦哼道:“下作的东西,能得什么大人物赏识?别以为被人包场就了不起,得的赏钱少,以后还不够你的棺材本!”
“多谢姑娘提醒。”风月正了神色,一脸严肃:“我一定会好好存棺材本的。”
一副晚辈受教的模样,看得断弦更气了,张口却再骂不出什么来,只能气哼哼地下楼。
楼下的大堂里坐着几个早起的姑娘,断弦一下去,几个人就围在一起嘀咕,时不时地朝楼上风月的房间看一眼。
“主子!”灵殊单纯,经不起气,跺着脚就道:“她们怎么这样欺负人?”
风月很喜欢灵殊,招招手就道:“乖,过来。”
水灵灵的小丫头凑到她跟前,风月举着僵硬的手也调戏人家:“欺负人的都是坏姑娘,咱们不理她们!等会我给你银子,你买绿豆糕咱们躲着吃,好不好?”
灵殊咬唇,大眼睛泪汪汪的:“好是好,但是主子,奴婢刚梳好的头发!您这样摸,全乱了!”
咯咯咯地笑起来,风月没停下,跟个大尾巴狼似的道:“不乱不乱,灵殊怎么样都好看。”
说着,还伸下巴去蹭人家发髻。
灵殊吱哇乱叫,满屋子蹦跶,总算是忘了方才的不愉快。风月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颇为慈爱。
“风月!”金妈妈一声叫唤从梦回楼正门直达风月房门,声音洪亮,直冲云霄,吓得风月差点从软榻上滚下来。
“快下来!”
满楼的人都听见了这声音,大堂里几个碎嘴的姑娘更是幸灾乐祸地伸长了脖子。
又闯什么祸了?
举着胳膊下楼,风月心里“咚咚”直跳,生怕是谁在背后给她捅了刀子。
然而,跑到门口,却见金妈妈一张脸笑得跟菊花开了似的:“快来谢谢人家!”
啥?风月扭头,就看见观止背着长刀站在门口冲她笑,旁边放着四担礼盒。
四担?!
红绸系了的担子,跟聘礼似的。大大小小的锦盒塞得满当,放在民间,可不就是聘礼的规制么!
第10章 吴国太子爷
怔愣在原地,风月半晌都没能出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红绸带,喉头微动。
“姑娘?”观止笑道:“这是我家主子送姑娘的谢礼,说姑娘辛苦了,早膳很合口味。”
谢礼。
眼神晃了晃,风月低低地笑了一声:“你家主子可不会说这么好听的话,是你说的吧。”
这都能猜到?观止有点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深吸一口气,风月重新挂上笑容,朝观止行了个礼:“公子大方,奴家受了,多谢。”
朝她颔首,观止道:“在下就先回去了。”
“慢走。”
金妈妈一直在旁边笑,等人走了把东西抬进大堂,更是笑得喜气盈盈:“风月好福气啊,真是好福气,一来就遇见个这么大方的客人,这一堆东西,妈妈都看得眼红!”
断弦那头的几个姑娘刚刚还在嘲讽风月上不得台面,现在就被这一堆东西给震傻了眼。
“不可能吧?能送这么多东西?”微云姑娘连忙凑过来,打开几个盒子看了看。
珍珠、玛瑙、金器、银器样样都有,全是女儿家喜欢的,价值不菲。
“你做了什么?”断弦阴阳怪气地问:“能得这么多东西。”
风月耸肩:“就做本分之事,恩客大方罢了。”
这下她棺材本是有了。
一众姑娘看得心里都不是滋味儿,灵殊倒是高兴了,飞快地冲下来就开始搬:“来人帮个忙啊!”
楼里的打手纷纷上来帮忙把东西搬进风月的房间,风月瞧着,也没上去,就坐在大堂里等。
一个时辰之后,果然有人来敲梦回楼的门了。
“谁啊这是?”金妈妈跑去开门,小声嘀咕:“咱们是做晚上生意的,白天来什么人……”
门打开,一位常客的管家站在外头,笑眯眯地道:“我家老爷点了风月姑娘的台,这会儿方便过府吗?”
这会儿?金妈妈愣了愣,回头看了风月一眼。
风月笑着摇头:“不方便,奴家最近是被人包了场的,不走别家的台,还请大人见谅。”
管家一听,神色微动,转身就上马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关上门,金妈妈道:“怎么白天来点台?”
“晚上点的,才是妓子的生意。”风月眯着眼笑:“白天点的,自然就不是我该做的生意。”
听得云里雾里的,金妈妈疑惑地坐在旁边,也没敢多问。
过一会儿又有人来敲门,换了个奴才,依旧是点风月的台,风月也同样推辞了,继续等着。
殷戈止来梦回楼点人台不稀奇,让妓子留宿陪夜也不稀奇,但是送这么多东西来青楼,那自然就引人注目了。
谁都知道殷戈止这个人没有弱点,连后院里都空荡荡的,一个女眷也不收。突然对个妓子感兴趣,那定然会有很多人也同样感兴趣。
申时一刻,该来的人终于来了。
“天还没黑,难得梦回楼的大门今日是敞开的。”
温柔的声音带着笑,同那人青色的衣角一并扫进来,风月抬头,就对上了叶御卿一双如清河般的眼。
“公子。”金妈妈已经见怪不怪了:“您也是来点风月的台吗?她今儿不接……”
“公子里头坐。”风月起身,笑得妩媚多情,朝着叶御卿就行了福礼。
金妈妈:“……”这唱的是哪出啊?
眼角带笑,叶御卿盯着风月看了看,道:“看来风月姑娘今日生意不错。”
“承蒙厚爱罢了。”风月低头:“公子是来寻人的,还是也想跟风月聊聊天?”
“姑娘救了掌珠,伤势未愈,在下自然是来寻姑娘,并且想跟姑娘聊聊天。”
叶御卿生了一双极好的凤眼,贵气十足,偏生温柔多情,跟这种人相处,就比对着殷戈止那张死人脸要好多了。
笑了笑,风月侧身作请:“去楼上吧。”
颔首应了,叶御卿侧头示意身后随从在下头等着,然后便随她往上走。
金妈妈被塞了两锭银子,耸耸肩也不打算管了,关上门就去歇着。倒是对门的几个姑娘,看见风月引了新客人,心思各异。
“姑娘看起来并未静养。”进屋坐下,叶御卿看了看风月的手:“伤得不轻,还能活动?”
打发了灵殊去买绿豆糕,风月笑道:“奴家又不是什么高贵的身子,哪里静养得了?这几日用的药甚好,手指勉强能动,也就没包那么严实了。”
就算能动,动着也应该很痛吧?叶御卿摇头,放了扇子就捧了她的手过来,仔细瞧了瞧。
两人瞬间挨得很近,风月甚至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
吴国的皇后一定长得很好看,不然也生不出这般如玉的太子。要说殷戈止是一把嗜血的铁剑,那叶御卿一定就是锦盒绸缎上放着的无暇的美玉,触手温润,半点刺也没有。
“你的手。”叶御卿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经脉好像不太畅通。”
“公子连这个都看得出来?”风月浅笑:“以前就断过,经脉自然不畅。”
“习过武吗?”他轻声问。
“不曾习武。”风月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先前也就帮家里下地做过农活儿,有过茧子,如今也已经都没了。”
农人家出身的啊……叶御卿勾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手抚上她的脸。
“你长得很好看。”他真诚地道:“那日看你一曲舞,在下便想,要是能做姑娘入幕之宾,倒是美事一桩。”
“哦?”风月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他们都骂奴家下作,比不得琴棋书画高雅呢,公子竟然喜欢?”
叶御卿摇头,笑得风流万分:“来这种地方寻什么高雅,就是寻个开心自如而已。若要高雅,在下家里岂不是更多?”
瞧瞧人家多想得开啊!要不是手还僵硬,风月都想给他鼓个掌,不愧是一国太子!
努力想红个脸,装得害羞娇俏一点,然而憋了半天脸就是不红,风月放弃了,还是老实地直接开口问:“您如今,是想要奴家?”
“姑娘如此美艳,在下若是不要,岂不可惜?”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叶御卿调笑:“只是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
眼里媚意横生,风月低笑:“客人上门,哪有什么不方便的?”
叶御卿颔首,起身就将她给抱了起来,红色的纱裙在空中翻飞,动人得紧。
“你太瘦了。”慢慢往床榻的方向走,他低声在她耳畔道:“得多吃点。”
气息温热,带着些香草的味道,终于是成功让风月红了耳朵。
“公子说笑,再吃,您可就要抱不动了。”
“你再重些,我也抱得起。”慢慢地将她放进被子里,叶御卿眼里满是深情:“若是抱不动了,那我便让人用轿子抬。”
多会说话啊!这样长得俊俏又温柔的男人,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在他的眼里,风月瞧见有些怔愣的自己——清晰的、像是被珍宝一样看着的自己。
这世上竟然还会有人把她当珍宝。
气氛暧昧起来,叶御卿爱怜地看着她,玉节一般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衣襟。
“嘭!”
衣襟还没划开,门却先被人踢开了,屋子里的香气瞬间散去,风月和叶御卿双双侧头,就见殷戈止一身玄衣,冷漠如阴曹地府刚归来的鬼神,双眸含霜地看向他们。
“要是在下没记错,今日她尚且是归在下的。”跨进门来,殷戈止道:“殿下是来抢人了?”
“原来你包场的日子还没结束。”停了动作,叶御卿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将风月的衣裳仔细整理好,然后揽着她的腰起身:“如此,那就当真是在下冒犯了。”
对他最感兴趣的吴国太子,看着他在青楼点的人,会不知道他到底包了人几天?殷戈止垂眸不语,斜眼看向风月,眼里嫌恶之色更浓。
是个人就能勾搭上床,也是好本事!
风月很无辜,她是妓子好不好?又不是谁家媳妇,难不成还要立个贞节牌坊?再说了,今儿一早是他那么嫌弃她的,谁知道他还继续要她啊?
没忍住,风月翻了个白眼,直直地砸在殷戈止的脸上。
刚好瞧见她这表情,殷戈止一愣,怒极冷笑,怎么着?这是找到新的恩客了,敢冲他甩脸子了?
“在下还有事,要带她去一趟校场。”伸手抓了她手就将人拉回来,殷戈止朝叶御卿点头:“就不打扰殿下了。”
这一扯扯得风月脸色发白,敢怒不敢言,浑身毛都要炸起来了!
故意的是不是?她手骨还在愈合,是这么扯的?
叶御卿也微微皱眉,看了她一眼,捡了桌上的扇子道:“正好今日闲暇,我也正好去校场看看,不如就一起吧。”
没应也没拒绝,殷戈止只轻轻颔首,然后就跟扯破布似的扯着风月下楼。
“喂。”有些忍不住了,风月冷汗涔涔,也不用敬语了,直接咬牙道:“很痛,手要断了!”
前头的人恍若未闻,拉着她出门上马,将她放在自己身前。策马起步之后,再低声道:“你该更痛点,才知道教训。”
第11章 您心情不好?
知道什么教训?轻轻揉着手,风月冷眼瞧他:“奴家做错了何处,惹得公子这般生气?”
“错了何处?”殷戈止下颔的线条收紧:“我一开始就警告过你,莫要接近太子。”
她倒是好,一转眼都接近得上了床!
握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他策马,马蹄高扬,颠簸得风月下意识地抱了马脖子。
“是他主动上门寻奴家,奴家开门做生意的,有拒绝的道理吗?”微恼地看着前头的路,风月道:“公子若是本事,就该拦着太子不让他进奴家的房门,怪在奴家身上算什么本事?”
“……”牙尖嘴利。
为什么怪她?那是因为她那姿态分明就是乐于伺候太子,半点没有推辞的意思!叶御卿是何等聪慧之人,万一被他加以利用,这女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他。不怪她,那该怪谁?
“殿下。”后头马车里的人掀开车帘,看着那越跑越快的马,忍不住皱眉:“风月姑娘还有伤在身,不如让她上车来坐吧?”
殷戈止头也没回:“不必,她自己愿意骑马。”
愿意你奶奶个熊!风月咬牙,可怜巴巴地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凄凉、不舍、无奈、哀怨。
叶御卿摇头叹息:“殿下实在不懂怜香惜玉。”
“在下自然不如太子懂女人。”说是这么说,殷戈止到底还是有人性的,稍微扯了扯缰绳,垂眸瞥了前头的人一眼。
倒是聪明,知道抱马脖子,不过脸色是当真难看,侧脸连着脖颈都雪白一片。
还真显得他禽兽不如了。
薄唇微抿,手里有千百条人命的殷大皇子难得地动了一下恻隐之心,收手勒马,低声问她:“想坐马车?”
风月已经半死不活了,趴在马背上哼也懒得哼,直接装死!
以前总有人说,殷大皇子冷血无情,不把人当人,她还觉得是人家恶意污蔑。现在落在自己身上,风月才发现,这丫的岂止是冷血无情,简直是畜生不如!妓子怎么了?妓子就不是人了?幸好她会骑马,换个娇弱的姑娘来,还不给人家颠簸得直接坠马见阎王去了?
活该一直娶不到老婆!
正嘀咕呢,背后的人好像就下了马,接着捏着她的腰,将她也扯了下去。
“干嘛?”没好气地问了一声,风月身子软得跟海带似的,就这么挂在他手上,完全放弃抵抗。
反正抵抗也没什么用。
殷戈止没吭声,拎着她等后头的马车跟上来了,便带着她一起坐了上去。
这就让人有点意外了,风月眨眼,被放在软软的坐垫上,冲着对面的叶御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才小声问:“公子这是不忍心了?”
拂了衣摆坐在她旁边,殷戈止面无表情地道:“不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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