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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不相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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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一愣,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道:“要是易小姐的话,那冒犯的人肯定会被主子取了性命。”
顿了顿,又觉得不妥,于是再补上一句:“毕竟身份悬殊。”
风月了然,点点头,心里微松。
旁边的灵殊不高兴了,眼睛一瞪就踩了观止一脚:“怎么说话的?”
好笑地摸了摸这小丫头的脑袋,观止道:“你倒是护主,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风月姑娘明事理,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
不高兴地鼓嘴,又看看自家主子的确没有在乎的表现,灵殊泄了气,老实地煮菜熬粥。
等早膳做好,三人一起上楼回房,推开房门,殷戈止已经在里头了,旁边还多了两个少年。
风月记得,这俩少年是殷戈止刚收的徒弟,蓝色衣裳那个是安国侯府二少爷安世冲,灰色衣裳那个是镇远将军府二少爷徐怀祖。
殷戈止运气真不错,这两人身份不低,天资也不错,收做徒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过,教徒弟别的也就算了,怎么还教逛窑子的?!
嘴角抽了抽,风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进去行了个礼:“早膳好了。”
殷戈止正在跟两个徒儿说话,见她进来就停了,跟个大爷似的等着她伺候,连筷子都要给他塞手里。
“您方才买什么去了?”抬袖一笑,风月眨巴着眼看着后头两个小徒弟:“买回来两个人?”
这俩孩子瞧着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脸皮还薄,被她一个媚眼就红了脸,一个往左转一个往右转,都不敢看她的脸。
殷戈止很是嫌弃地看着她,很不和善地道:“买什么还要同你禀告?”
“那自然是不用的。”缩了缩脖子,风月委委屈屈地扁嘴:“您说啥就是啥!”
这个人,嘚瑟起来让人想掐死她,委屈起来又跟天塌了似的,眉毛耷拉下来,眼睛水汪汪的,活像他要把她给欺负死了。
殷戈止轻轻叹了口气。
背后两个小少爷听见了,微微有点惊讶,忍不住多看了自家师父两眼。
师父会叹气耶!师父早膳也喜欢喝粥耶!师父竟然也拿女人有点没办法耶!
感动得眼眶泛红,安世冲和徐怀祖握了握手,在彼此的眼里都看见了同样的心情——
太好了!师父也是凡人!
从拜师到现在两人都一直战战兢兢的,毕竟殷戈止是活在传说里的人物,他们生怕哪儿触怒师父,引了天灾什么的,但从刚才的街上斗殴到现在的叹息声,他们惊喜地发现,原来师父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啊!
而且,师父打架的时候……或者说是单方面殴打别人的时候,真的是太有气势太好看了!一边打还一边给他们冷静地解释:
“手臂最弱的地方是关节,要打断这只手,你们力道不够,可以用手肘或者小臂外侧,为师省事些,直接拧了。”
“听见他这样的惨叫声,手还动不了,就说明手关节断了,不是脱臼,脱臼没这么痛。另外再来看看这只手。”
“当你攻击的人想反抗的时候,再给他后颈来一个手刀。”
冷静的声音,完全没有被凄厉的惨叫声掩盖,像阴曹地府里的索命之声,不急不缓地在巷子里响起。
殷戈止就像个屠夫,说打断孙力两只手,就真是一只手都没给留下。
安世冲和徐怀祖在他旁边看着,一边听一边记,完全没有问自家师父为什么要揍这个人。
反正师父做的事,肯定都是对的,问那么多干嘛!
经此一事,两个小少爷更加崇拜殷戈止了,跟着他,能学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于是现在风月瞧见的,就是两个眼里冒光就差没朝殷戈止跪下来的少年郎。
“等用完早膳,你们去宋将军那边,跟着他手底下的士兵一起操练。”殷戈止道:“午时的时候,再来这儿用膳。”
哈?风月有点意外:“来这儿?”
“你有什么意见吗?”殷戈止看向她。
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风月赔笑:“没有没有,奴家定然让人好生准备!”
殷大爷不说话了,继续低头喝粥,两个小少年乖乖巧巧地跟着他坐下,很是优雅地一起用膳。
风月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
斜了她一眼,殷戈止没吭声,用完早膳就打发了两个徒弟,然后进内室休息。
王八蛋啊!观止说多做两份早膳,她还以为这人是变体贴了要跟她一起用膳,没想到自个儿还是只有站着看的份儿!妓子就是没地位,都不能跟人同桌吃饭!
气哼哼地端了盘子要出去,观止却过来接了她的活儿,笑眯眯地塞给她两个肉包子。
诶?风月眨眼,闻了闻这香味儿,眼睛一亮:“你真是个好人!”
耳根一红,观止呐呐地摆手,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看着面前这姑娘狼吞虎咽地吃了包子,顺手给她倒了杯茶。
感动不已地看着观止,风月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魔一般的主子,仙一般的随从!”
内室里传来一声冷哼,吓得风月差点没站稳。他奶奶的,这么久了都还没睡着?
“公子,奴家说笑呢!哈哈哈。”朝着内室的方向拜了拜,风月拔腿就往楼下跑。
观止哭笑不得,只觉得这姑娘真是活泼得紧,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活泼,带得主子最近都好像鲜活了些。
倒也不错。
巳时一刻,风月刚收拾好准备上楼,就听得大堂里一阵骚乱,有兵甲碰撞之声整齐地响起,激得她打了个哆嗦。
“各位军爷,这是怎么了?”金妈妈慌了神,看着十几个穿着盔甲的护卫闯进梦回楼,在大堂四周站了个圈儿。
门口堵着的侍卫让开路,最后进来的是个穿着铠甲的姑娘,一身气势也是吓人,张口就叱:“伤人者何在?”
金妈妈战战兢兢地道:“伤什么人啊?大人有话好说,咱们这儿没出过伤人之事啊!”
易掌珠怒极,挥手就让人把孙力抬了进来:“我的随从,在你们这儿被人打断双手,你们梦回楼做的都是黑心生意不成?!”
风月提着裙子跑了出去,扫一眼易掌珠这装扮,皱了皱眉。
细皮嫩肉的,头盔都戴不周正,还穿铠甲。很像她小时候不懂事偷穿父亲铠甲时候的模样,稚嫩不搭。
“易小姐。”朝她行了礼,风月笑着道:“这位公子出我梦回楼的时候是好好的,没有人动手,至于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咱们也不知道,何以一上来就问我梦回楼的罪?”
皱眉看着她,易掌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她道:“我好心让孙力替你赎身,免你半世漂泊,你倒好,拒绝不说,还让人打断他双手!风月姑娘,我原以为你是个好人,但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个趋炎附势的低贱妓子!”
干笑两声,风月恭敬地道:“奴家本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这儿的客人都知道,整个梦回楼最不要脸的就是奴家,所以奴家愿意漂泊,难承小姐美意。但是孙力的这双手,与奴家无关。”
第20章 说不得
骂女子低贱已经是很难听的骂法儿了,但是没想到面前这人一点不羞,还言辞凿凿地狡辩!易掌珠噎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窑子里的女人,都是这般没自尊的?
孙力好像在昏迷,迷迷糊糊地哀嚎着。易掌珠听得更气,挥手就道:“把这群人给我带回衙门去审查!”
金妈妈慌了,风月也皱眉,侍卫上来押着她,她没反抗,倒是问了一句:“既没当场抓着行凶之人,亦没有衙门批捕的公文,易小姐只凭这一身铠甲,就要抓人吗?”
易掌珠不解地看着她:“孙力是来赎你出的事,我抓你送去衙门,有什么不妥?”
好歹是将军府的小姐,基本的规矩流程都不知道?风月叹息:“您高兴抓就抓吧。”
就算与法不合,但人家身份贵重,想来也不会有人怪她。
“这是做什么?”三楼的栏杆边,有人淡淡地问了一句。
易掌珠抬头,看见殷戈止,吓了一跳:“殷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听见易掌珠的声音,殷戈止皱眉仔细瞧了瞧下头,转身走下来,到她面前站定:“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盔甲,易掌珠脸红了红,呐呐道:“来这种地方,穿女装也不太方便,我就想着穿这个会好些。”
沉默了一瞬,殷戈止也没多说什么,看了旁边的孙力一眼,道:“他双手是我拧断的。”
吓了一跳,易掌珠瞪眼看他:“你……殷哥哥!孙力哪里得罪你了?!”
“并未得罪。”殷戈止平静地负手道:“我是看他忠厚老实,却一直操劳,有些怜悯他,所以拧断他双手,从此他再也不用干活,可以在家里舒服地过下半辈子。”
说完,看向易掌珠:“难道不是为他好吗?”
这怎么能算是为他好?易掌珠皱眉,想反驳,张了张嘴又有些脸红。
她就是一直以这样的论调让孙力去赎风月的,现在总不能说这不算为人家好,那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生生咽下这口气,易掌珠红了眼,沙哑着嗓子道:“殷哥哥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既然是你的恩赐,那我也不论了,走就是了。”
说罢,转身就跑。
“掌珠。”殷戈止喊了一声,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似的砸在风月心上。
瞧瞧这喊得,跟喊别人那硬邦邦的语气可不一样,带着点无奈,还带着点宠溺,喊完便跟着人跑了出去。
哎哟喂这一追一跑的,可真是郎情妾意打情骂俏臭不要脸嘿!
翻了个白眼,风月扫了扫衣裙,转身就往楼上走。
旁边看热闹的断弦等人回过神来,七嘴八舌地就说开了:“那是易家大小姐吧?除了她也没别的女人能有这么大阵仗了,她刚才喊那位公子喊什么?殷哥哥?”
微云倒吸了一口凉气:“殷?这个姓氏是魏国国姓啊!”
魏国国姓的人,在吴国不阴城的,只有一个人——殷大皇子。
几个姑娘心里都是“咯噔”一声,纷纷朝风月这边看过来。
风月垂眸,慢悠悠地走在楼梯上,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走得妩媚又优雅。
断弦咬牙,酸里酸气地道:“就算是那位又怎么样?人家那样的身份来咱们这儿,只能是尝惯了山珍海味,想吃点萝卜咸菜。瞧见没?易大小姐一走,人还不是马上追过去了?可没见他对某些人这么好。”
“毕竟身份有别,一个天上花,一个地下泥,可怜有些人将这逢场作戏当了真,最后什么也没落着,才是可怜。”
转身上了三楼,风月朝着对面露出牙笑了笑:“各位姐姐要是担心我,那就不必了,至少我的棺材本是够了。”
伺候那么一个人,得的赏钱都抵得上她们伺候十个人了,同情她?有必要吗?
一句话噎得断弦等人没吭声了,风月下巴一扬,高傲得像只打赢了架的孔雀,进屋关上了门。
“这小蹄子!”断弦恨得牙痒痒:“就没个法子教训她吗!”
“哪有什么办法……”微云叹息:“咱们好生准备准备吧,那位爷来这儿,也不一定就看上风月一个。”
想想也有道理,断弦连忙回屋,好生练起琴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风月随意地脱了鞋,雪白的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又踩上了软榻后头的窗台,拎了柜子里藏着的酒,靠在窗边直接仰头便饮。
白天本来就该是她这种人睡觉的时间,反正没客人了,好好喝酒睡一觉吧。
红纱衣碍事,风月皱眉解了腰带,外袍松松垮垮地滑下肩头,露出几道浅浅的疤痕。肌肤如雪,红衣如火,酒水从肩窝溢出来,滑进深深的沟壑里,诱人至极。
她没想勾引谁,这会儿也没这个心情,只是从前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喝酒,总被父亲叱骂没个规矩,哪儿喝不好,非得爬窗台。
如今再也没人管她啦!不穿鞋没关系,衣衫不整没关系,大口大口地喝酒也没关系!
嘿嘿笑了两声,风月灌了一口酒,捏着酒瓶子的手有些生疼,不过这点疼实在也不算啥,顶多用来在男人面前博同情,当真一个人的时候,这碎了骨头的手,她也能照样用。
喝得迷迷糊糊的,发髻也散了,衣衫也乱了,风月打了个酒嗝,关上窗就回去睡觉。
梦里有人在撕扯她的衣裳,凶狠得像一头狮子。风月不耐烦地挥手,奈何手被人扯着绑住了,那只能动脚——猛地一抬腿将人踹开,然后抱着枕头继续睡。
“你活得不耐烦了?”有人在她耳边低吼:“给我醒醒!”
好不容易喝醉的,谁要醒啊?迷迷糊糊地“呸”了一声,风月嘟囔着抱住不断摇晃她的手,红彤彤的脸蛋在人家手上蹭了蹭,然后继续睡。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接着风月就感觉有泰山压了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直挣扎。但她越挣扎吧,这人还越来劲,手扣着她的手,腿压着她的腿,用牙直接撕咬开她的衣襟,跟狼似蹭她。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风月觉得,既然是梦,那还挣扎个什么劲儿啊?反被动为主动,叫人尝尝什么是欲仙欲死好了!
当初为了学这男女之事,她可是将不阴城所有书铺的春宫图都买空了,苦心钻研,比以前练武还认真,习得一身好功夫,专门为了对付男人。她已经没有喜欢的人啦,身子也不是完封的,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谁在乎呢?
耳边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嘶哑的低吟,风月觉得自己可能很成功,梦里这人动情都动得这么明显,那一定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要死一起死吧!
黄昏刚至,梦回楼里的动静就不小,一声声高高低低的,激得过路的人都忍不住往里走。
殷戈止知道风月是个浪蹄子,但是没想过她能浪到这种地步,激得他浑身都微微泛红,忍不住伸手捂着她的嘴:“不许叫了!”
几番云雨,酒醒了一半,风月茫然地看着身上这人,然后笑嘻嘻地扯了他的手:“公子这么快就回来啦?”
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殷戈止没答她,只嫌弃地道:“你可真是浪荡。”
“妓子不浪荡,哪儿来的生意啊?”咯咯笑了两声,风月勾着他的腰就起了身子,媚眼如丝地道:“就像那将军府的小姐,要是不清高,怎么会引得您趋之若鹜?”
脸色猛地一沉,殷戈止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眼里满是怒气。
“奴家……说错话了?”勉强喘着气,风月还在笑:“还是您觉得,奴家这种贱人嘴里,不配评说人家小姐啊?”
“是不配。”声音冷漠得完全不像是正在与她纠缠,殷戈止不悦地道:“你做好你自己的事。”
喜她缠绵,又厌她低贱,恩客可真是难伺候。
风月笑着,看他起身更衣,也没留客,只道:“奴家好像不得公子欢心了,公子再包奴家几日,也是浪费钱财,不如就退了银子,另寻个可人儿?”
跟他玩欲擒故纵?殷戈止嗤了一声:“你想赶着上太子的床,那也得把我伺候完。本也未得过我欢心,现在来计较,是不是晚了点?”
气氛瞬间僵硬了起来,观止在门外听得一脸愕然,这好端端的,怎么都吵起来了?刚刚主子进去的时候还挺高兴的,翻书都没他们翻脸快啊!
“奴家明白了。”风月颔首,合了衣裳就下楼去澡堂。
殷戈止满脸戾气,靠在软榻上揉了揉额头。
他这是怎么了?跟个妓子置气?有这必要吗?不过这几日着实是太惯着她了,倒让她自以为是,还敢冲他耍脾气。
女人果然是宠不得。
整理了袍子,殷戈止打开门,冷不防就有人撞进来,绿色的纱衣轻轻盈盈的,比红色的让人瞧着舒心了不少。
“公子……”断弦吓了一跳,脸上瞬间红了:“奴家只是路过,并无冲撞之意!”
第21章 伺候不了的客人
这路过的方式也太诡异了,不走过道,倒是往他门上撞,借口也不知道找好点?殷戈止有点不耐烦,低头扫她一眼,推着她出门,自己也跟着站出来。正想说去她房里,结果面前的姑娘就跟羊癫疯了似的抖起来,“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公子。”声音里满是颤抖,断弦吓得脸色惨白,朝他磕头道:“奴家当真不是有意的!”
殷戈止一愣,低头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我没怪你。”殷戈止道:“你起来。”
这人的眼神像铁钩一样,惊得断弦不安极了,犹豫了半晌才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旁边的人显然更加不耐烦:“你房间在哪儿?”
房间?咽了口唾沫,断弦指了指对面,殷戈止二话不说,抬脚就往那边走。
断弦愣在原地,看了看这位爷的背影,又看了看风月的房门,突然有点后悔。
她是不是做错决定了?
梦回楼的澡堂很大,姑娘们都是一起沐浴,又快又方便,但是有个缺点就是:很吵。
七八个姑娘围在她身边,艳羡地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叽叽喳喳地道:“风月真是好运气啊,这位恩客人长得俊,也舍得打赏,瞧着……想必功夫也不错。”
她们嘴里的功夫肯定不是武功,风月选择了沉默,安静地刮着自个儿的皮,脸上没有表情,看起来跟在殷戈止和灵殊面前完全不一样,冷漠又疏离。
几个姑娘也早就习惯她了,背地里骂她表里不一,当面儿还是要逢迎一二的,毕竟马上就是花魁选举了,风月这姿色,当选的可能很大,到时候客人多了应付不过来,也能分她们点生意。
所以就算风月瞧着很拒人千里,一众衣裳都没穿的姑娘还是围着她笑:“听闻那位爷身份也贵重,又这般爱惜你,说不定哪日就赎你出去了,咱们啊,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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