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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为妾-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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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不是丁捕头嘛!”阿金手拿折扇拦住去路; 那为首的衙役丁捕头人壮如牛,粗声粗气道:“余二爷,莫要挡道。”
  阿金上前将丁捕头拉到一侧,俯首附在丁捕头耳畔,顺势从衣袖掏出一张银票塞进丁捕头手中。那丁捕头回眸察看一眼身后衙役; 顺势将手中银票藏起,低声言道:“有人要刁难岚爷。”而后一本正经大声喝道:“余二爷快让开…”“本大爷偏不让…”阿金明白丁捕头这是做戏与身后衙役看,高喊一声随即轻声询问道:“究竟是何人?”“刘大人的续弦…”丁捕头话毕便回身喊道:“一个房间不要放过,将这府中仔细搜个遍。”
  “是。”众衙役齐声应道,即刻分散开。有衙役已闯进云翠阁,赵媛玉与阿香惊恐奔出。
  “夫君这是出了何事?”赵媛玉奔到阿金身畔,慌张询问。阿金凝眉愣在那里,刘大人的续弦,这刘大人何时迎娶续弦,竟无人知晓。这续弦是何人,要对易岚枫不利。
  “噢,夫人你速速去祖母房中,免得她老人家受了惊吓。”阿金想起缠绵病榻的祖母冯嬷嬷,心急嘱咐赵媛玉。赵媛玉会意颔首,与阿香赶往易太太院中,阿金则转身向别院行去。
  阿金未走几步,正好碰上迎面而来的易岚枫。
  “爷,打听到是刘大人的续弦,有意刁难您。”阿金小声轻言,易岚枫颔首冷哼一声。
  阿金见易岚枫神色如常,吃惊问道:“岚爷,莫非已知晓是何人?”
  易岚枫瞥了一眼阿金,冷笑道:“阿金,你怎糊涂了,昨夜寻人无果,今日她倒主动现身。”
  阿金惊愕失声道:“春若水…”
  易岚枫微微颔首道:“走,随我到正堂会会这位知府夫人。”易岚枫左右扫视肆意在府中翻找的衙役,双眸微眯阴鸷一笑,泰然自若向正堂行去。
  易府正堂仍旧整洁如初,官府衙役并未损毁府中之物。
  “岚爷,哪有什么知府夫人?”阿金环视一周,空无一人的正堂。
  易岚枫单手负后,淡然言道:“你去府外将知府夫人请进府中。”阿金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问道:“您如何得知那知府夫人,必会来见您。”
  “莫问那么多,此事你莫要卷进其中,尽管去请便是。”
  “阿金生在易府,如今易府有难,阿金岂能坐视不理…”易岚枫背对阿金,挥手示意阿金莫再多言。阿金无奈叹气,转身出了正堂。他心中岂会不明易岚枫之意,自古民不与官斗,易岚枫不愿他涉事其中,这是在保全他。
  阿金悻悻然赶到府门外,左右眺望发觉不远处有顶四人小轿。那茜色帏裳,一看便知轿子主人是位女子。
  “我家岚爷请您过府一叙。”阿金行到轿子正前,拱手言道。
  轿内春若水闻声心神惊慌,易岚枫既要见她想必已知晓一切。她的幼子念儿如今必在易岚枫手中,只盼衙役早些寻到她的孩子。
  轿门罗纱轻动,春若水俯身出了轿子。阿金凝着眼前四年未见的春若水,不愧是昔年的花魁娘子。年岁渐长妩媚入骨浑然天生,一颦一笑妖媚勾人。
  “夫人,请。”阿金并未多言,径直请春若水入易府。春若水随身后行到易府门前石狮前,踏阶而上。昔年在易府门口苦苦哀求,历历在目。春若水眼眸微红身子轻颤,她仍记得易灵骞斩首那日初雪降临。在她眼前易灵骞人头落地,鲜血喷涌一地的惨样。
  春若水踏进正堂,抬眸见负手而立背对于她的易岚枫。白蓝直缀袍衫,发冠横叉一支通透白玉簪子。虽只是背影仍觉气度高雅,春若水恍然只觉眼前男子是易灵骞。双眸含情凝着背影,神情呆滞。
  “春姑娘,不,如今当唤知府夫人。”易岚枫陡然回神,冰冷言道。春若水闻声回神,含恨相望。
  “易公子好手段,区区不到一日便知我的身份。”春若水挑眉冷哼,难掩满脸怨气。
  “我夫人如今在何处?”
  “你的夫人为何问本夫人?”
  春若水一口否认,易岚枫单手负背虎口紧握强压怒火。
  “那这些官府衙役在我府中,又在找寻何物?”易岚枫莞尔轻笑,却令春若水不寒而栗。
  “夫人…”堂口丁捕头,拱手俯首恭敬唤道。春若水闻声欣喜回身,却见丁捕头摇头示意。春若水身子忽而不稳后退一步,颤声说道:“下去吧。”丁捕头应声离去,阿金仍旧候在堂口。
  春若水回身发狠吼道:“易岚枫你个伪君子,竟连年幼孩童都不放过。”
  “我夫人究竟在何处?”易岚枫怒喝一声,春若水眸中含泪阴狠大笑道:“将我儿还我,不然你夫人命不久矣。”
  “此话易某送还与夫人。”易岚枫欺身向前,逼得春若水后退几步。
  “我夫人若有不测,令郎会如何,不用易某明言。”易岚枫冷眼慑人心神,春若水咬唇不语。
  片刻后春若水忽而鬼魅大笑道:“我儿有尊夫人陪葬,倒也不枉此生。易岚枫,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离去,那种痛楚你可知晓,哈哈…”
  “你这女人竟如此狠毒…”
  “我狠毒,易岚枫昔日我苦苦哀求,你可曾怜悯我孤儿寡母,我本该随易郎而去,如今有你夫人作伴,黄泉路上倒也不寂寞。”春若水大声哭喊怒目而视,易岚枫蹙眉不语已无方才气势。心神微乱,这春若水宁愿同归于尽不顾幼子性命,他的姌姌莫非已然遭遇不测。
  “为了报复我易岚枫,搭上令郎的性命值得吗?那可是你与易灵骞,唯一的血脉。”易岚枫言语平和,想起春若水既然公然登门要人,手中必有把柄或许舒姌姌暂且安好。
  春若水举帕拭干眼泪,有恃无恐道:“你我手中各有人质,不过我手中却是两条人命。易公子若想尊夫人无事,便将我儿还来。”
  “夫人今日如此阵仗登门,在我这府中可寻到什么,易某倒要向知府大人讨个说法。”
  易岚枫并未将春若水之子藏于府中,春若水方才恶言相向亦只是逞口舌之快。易岚枫之言早已动摇她的心神,幼子是易灵骞唯一的血脉她岂会不珍视。知府刘大人并不知晓春若水劫持舒姌姌一事,这知府大人本就不是清廉之官,如今春若水迷得七荤八素,任由其以权谋私。
  “明日巳时我若未见到我儿归来,尊夫人性命堪忧。”春若水吃定易岚枫断然不会不顾舒姌姌的生死,撂下狠话扬长而去。
  这春若水一出正堂,众衙役便紧随其后离开易府。小桃扶着易太太踏入正堂,易太太慌张上前察看,见易岚枫平安无事,不解问道:“枫儿,你何以得罪官府之人?”易太太并未与春若水碰面,自然不明其中缘由。
  舒姌姌被人掳走,易太太并未忧心。她原就不喜儿子易岚枫独宠舒姌姌(汤小梦),又怎会关心舒姌姌的死活。
  “母亲,此事日后孩儿再向您解释。”易岚枫越过易太太向堂外行去,阿金紧随其后到了易府正门。易岚枫回身仰首凝望府匾,正色言道:“阿金,我这府中之人暂且交于你管理,任何人不得外出。”
  “岚爷,你要到何处,带上阿金可好?”阿金发觉易岚枫眸光决绝,怕是要作何危险之事。他自幼跟随易岚枫,易岚枫心思他倒是能猜到几分。
  易岚枫侧身轻拍阿金肩膀,淡然一笑道:“阿金,如今你有家室,不必随我趟这趟浑水,我母亲幼女,便拜托于你。”
  “爷,您这是要去何处?”阿金听闻易岚枫之言倒向交代身后之事,不免焦急难过。
  “阿金,明日我若未归来,你务必帮我照顾好我母亲与夕儿。”
  “少爷…”阿金哽咽恍惚唤易岚枫少爷,仿若昔年那般他只是城中第一公子的贴身随从。阿金双眸噙泪模糊,待擦掉眼泪易岚枫已不知所踪。
  午时暑热浓烈,阿金却觉后背发寒。痴痴立在府口,仿若易岚枫的身影仍在。
  

  ☆、大结局(前篇)

  第一百四十二章大结局(前篇)香魂消损
  “咣当”打摔瓷器之声络绎不绝; 回到府衙后院厢房的春若水; 将房内茶具瓷器尽数打砸。侍女畏惧垂首候在房外,知府刘大人行到房门急忙侧身躲闪,险些被碎片伤到。
  “夫人; 为何这般?”知府刘大询问侍女; 那侍女战战兢兢答道:“奴婢不知。”刘大人挥袖道:“你先下去吧。”侍女应声急急退下,刘大人踏进房内见春若水气喘吁吁坐在床榻边。
  春若水盈盈起身,媚眼望着刘大人娇声道:“大人,那易岚枫欺负奴家…”春若水掏出丝帕假装哭泣; 刘大人见美人哭泣心疼上前揽住春若水。
  “夫人莫哭,你这一哭老夫的心都碎了。”
  “堂堂知府夫人被人随意欺凌,大人; 要为奴家做主,呜呜…”春若水倚在刘大人怀中,故意煽风点火。
  刘大人面露难为道:“此次听从夫人的话,已将易家的米行查封; 本就引起百姓非议; 若无正当理由,怕是难以服众; 这易家在这城中毕竟是…”
  春若水闻之骄哼推开刘大人,气愤言道:“大人身为四品知府,竟会忌惮一位行商贾人,若水当真是看错了人。”
  “并非老夫怕他易岚枫,只是这易岚枫好善乐施受百姓拥戴…”
  “罢了; 当初是何人承诺要为若水报仇雪恨,大人,真真让若水寒心。”春若水瞥见刘大人脸色一阵青白,以帕遮面假意嚎啕起来。
  “好夫人,莫在哭了,老夫全都依夫人…”刘大人抱住春若水无奈妥协,春若水扬起一抹邪笑,故作哽咽道:“大人可要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明日大人便将那易岚枫家产尽数查封…”
  “好好好…”
  房内再无哭泣之声,渐渐传出男女欢笑声。
  新月当空,月色晦暗。府衙南院厢房,舒姌姌只着白色寝衣半靠在床榻之上,玉容虽无血色,眉宇之间满是母爱之光,玉手轻抚腹部,暗自庆幸胎儿还在。
  昨夜舒姌姌昏厥过去,醒来却见侍女送来安胎固元的汤药。那侍女倒是好心肠,告知舒姌姌郎中交代好生卧床将养。
  今日舒姌姌尚未见过春若水,暗叹春若水倒非蛇蝎心肠之人,不然她腹中的孩子怕是不保。
  “将门打来…”门外传来陌生男子之言,闻声倒像是醉酒之人。舒姌姌微微心慌,将枕下藏着的茶杯碎片握在手中,起身下床藏在屋内梁柱挂着的碧色帏裳之后。
  “公子,莫让小的们为难,夫人吩咐任何人不准入内。”门外把守的大汉伸臂阻拦醉酒男子,那年轻男子瘦高模样与知府刘大人有几分相似,正是知府刘大人的独子。
  “放肆,那□□算什么夫人,我父亲并未八抬大轿迎她入门,你们给本公子让开…”刘公子满口不屑,扬手赏了身前大汉一记耳光。
  “公子饶命…”两名大汉跪地求饶,刘公子醉眼惺忪冷哼道:“还,还不快给本公子开锁。”
  “是是是…”其中一名大汉已从腰间取下钥匙,另一名大汉则起身搀扶刘公子。
  那大汉将铜锁打开,哈腰言道:“公子请进。”
  “算你们两个懂事,去院口守着,莫扫了本公子的兴致…”刘公子推开搀扶大汉,淫~笑踉跄推门而入。那两名大汉相视坏笑,将房门关好退到院口把守。
  “美人,本公子来陪你…”他本就惦记春若水已久,奈何被父亲刘大人捷足先登。如今听闻这南院关着一位与春若水平分秋色的美人,趁着春若水陪着他父亲刘大人外出赴宴心生邪念。刘公子脚步虚晃行到床榻前,环视四周却未见期待芳影。
  舒姌姌谨慎挪动身子,生怕那刘公子发觉她的身影。那刘公子立在床榻前回身,眯眼察看四周瞥见碧色帏裳后似有白色衣衫。放荡笑道:“美人躲好,莫被本公子寻到…”渐渐向逼近梁柱逼近,舒姌姌闻见脚步声惊觉不妙转身向门前奔去。
  门外上锁,舒姌姌出门无望惊恐回身,那刘公子离她只有几步之遥。舒姌姌扬起白藕般的胳臂,将握在右手的瓷片放至左手手腕处,厉声喝道:“你若在再上前一步,我便自尽在你面前。”
  那刘公子止步不前,痴痴凝着眼前不施粉黛清丽脱俗的舒姌姌,拍手叫好道:“果然是位大美人,这若消香玉损岂不可惜。”话毕那刘公子径直逼上前一步,并未将舒姌姌恐吓之言放在心上。
  舒姌姌心慌胆颤这人竟不顾她的威胁,眼看刘公子已到她身边。前无进路后无退路,刘公子伸臂扑向舒姌姌,舒姌姌尖叫一声躲过,奔到前去躲在红木圆桌后。
  “美人,莫要做无谓的挣扎,不如从了本公子…”
  “你可知我是何人?”舒姌姌与刘公子隔桌僵持,秀眉凝霜冰冷言道。
  “这整个成都府皆在我父亲的管辖之内,你是谁本公子没兴趣,本公子只知道你甚合我心…”刘公子猛然将红木圆桌掀翻在地,“咣当”茶杯器具碎落一地。
  “啊…”舒姌姌惊叫一声,急步退后却见迎面飞来茶杯,伸手护在额间好在只砸到手背。
  “本公子要倒看,你往哪离逃,哈哈…”刘公子望着已退到床榻前无路可退的舒姌姌,仰首坏笑,这一番折腾酒已全醒。
  银光晃眼,舒姌姌侧目躲避。那刘公子将腰间佩戴短匕拔出,匕身散发青色寒光。
  “美人,乖乖从了本公子,免得吃皮肉之苦。”
  舒姌姌屏住喘息,心道:今日怕是逃不过,易郎,姌姌宁死不从,绝不脏了这身子。舒姌姌释然凄美一笑道:“易郎,你我来生再见…”扬手瓷片在手腕划过,鲜血喷涌而出,顷刻血珠滴落侵染白色亵裤。
  “想死没那么容易…”刘公子抢上前去,钳住舒姌姌将手中握着的瓷片夺去扔在身后。继而将舒姌姌拖拽向床榻,扔在床榻之上。抬手用匕首将碧色罗纱割破,而后将匕首丢在身后地上。将碧色罗纱撕成布条为舒姌姌包扎伤口,舒姌姌只道刘公子想要轻薄非礼于她,面色煞白拼力挣扎,终究只是女子力气怎可胜过男子。刘公子将碧纱缠到舒姌姌手腕上,冷笑道:“伤口不深死不了人,本公子劝你莫再反抗。”舒姌姌发觉刘公子为她包扎伤口,只道其改变了心意放过她便不再挣扎。
  刘公子将碧纱打结系好,起身自行脱下外衫,将手掌沾染舒姌姌的血迹擦去,便将衣衫丢弃在地。
  舒姌姌挣扎起身,额间冷汗不断,忽而轻笑道:“罢了,今日我怕是躲不掉,索性从了公子…”
  “美人,你终于想通了。”刘公子难掩喜色,上前要去脱舒姌姌衣衫。舒姌姌美目微嗔,娇声道:“长夜漫漫,公子莫要猴急…”
  刘大人揽住舒姌姌香肩,急色道:“美人生得如此美貌,莫怪本公子心急…”
  “公子,妾身这身衣衫脏了,待妾身换件衣衫。”舒姌姌低眉软语娇媚撩人,刘公子见她死心温顺不再挣扎,得意笑道:“无妨反正都要脱去。”话毕便将舒姌姌压倒在床,舒姌姌推搡嗔道:“公子竟是这般粗鲁不知怜香惜玉之人。”
  “美人你究竟要如何,才会从了本公子?”舒姌姌挣扎着,软言软语道:“公子背过身去,妾身将这血衣自行脱去。”
  “这有何难,本公子帮你脱去便是…”刘公子伸手去解舒姌姌腋下衣衫系带,舒姌姌冷哼道:“公子若只是贪图一夜风流,明日恐怕只是得到一具尸身罢了。”
  刘公子闻声住手,暗自思量。眼前清丽脱俗的美人乃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一夜风流便消香玉损未免可惜。父亲既有春若水,此女子纳为己有岂不快哉。
  刘公子色眯眯凝了一眼舒姌姌,翻身下床背对于舒姌姌。心道:她插翅难逃先哄骗她,得到她的身子日后哪能由着她。刘公子负手而立,一副道貌岸然说道:“美人快些将衣服脱掉。”
  “公子莫急…”舒姌姌柔声轻语,迅速起身弯腰捡起床榻边的匕首,凝住呼吸刺向刘公子后背。方才瞥见匕首,舒姌姌心生一记假意顺从刘公子,伺机而动拿到匕首。
  “噗嗤”鲜血喷溅舒姌姌满脸,“啊…”刘公子惨叫一声,舒姌姌瞠目惊慌松开匕首,娇躯寒颤抖动。
  那刘公子回身望着满目惊恐的舒姌姌,喉间腥甜吐出一口鲜血。只见刘公子将背后匕首拔出,满手沾染殷红之血,轻咳吐出一句:“贱人…”
  舒姌姌刺入刘公子背后这一刀,并未伤到要害之处。舒姌姌虽是弱女子这番血腥场面并非初次见到,昔年护送她姐弟逃亡的车夫曾眼睁睁死在她眼前。今日她为保名节,宁愿与刘公子同归于尽亦不愿失身此人。
  舒姌姌瑟瑟发抖,想要逃离刘公子身前。奈何刘公子仿若无事之人,拼力钳住她的胳臂,她拼死反抗却挣脱不得。刘公子本就不是良善之人,此刻已然恼羞成怒。皱眉忍着伤口剧痛拼尽余力,扬起手中血红匕首,诡异笑道:“美人,本公子这便成全你,去死吧…”
  “噗嗤”舒姌姌只觉腹间一痛,俯首发觉那血红匕首已没入她腹间。身前犹如鬼魅疯狂大笑的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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