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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为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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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为妾》作者:独醉妖月

文案:
城中第一公子的情缘!:城中第一公子易岚枫与小妾的故事。
易岚枫阴差阳错为父冲喜,买婢纳妾。
落魄官小姐逃亡途中卖身为妾,以色侍人。
情缘早定,两情相悦厮守一方庭院。

考究党慎入!故事以明末崇祯皇帝时期,为小说时代背景。
山河动荡,虚构布衣小人物为主线讲诉儿女情长。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易岚枫舒姌姌 ┃ 配角:秦凛轩顾默彦易灵骞 ┃ 其它:


  ☆、家变

  第一章--家变
  公元1627年8月熹宗死后,由于没有子嗣,朱由检受遗命于同月丁巳日继承皇位。第二年改年号为“崇祯”。朱由检继位伊始,就是大力清除阉党。天启七年十一月,朱由检抓准时机铲除了魏忠贤的羽翼,使魏忠贤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然后一纸诏书,贬魏忠贤凤阳守陵,旋之下令逮治。在其自缢而死后,下令磔尸于河间。此后,将阉党二百六十余人,或处死,或遣戍,或禁锢终身,使气焰嚣张的阉党受到致命打击。崇祯皇帝谈笑间铲除了魏忠贤集团,曾一度使明室有了中兴的可能。
  崇祯二年六月,查抄的圣旨到了河北易县知县府内,知县舒文良跪接圣旨,宣旨的小公公捏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易县知县舒文良,勾结阉党为朝廷所不容,舒文良革去官籍流放黑龙江,所有家产充公,家奴女眷一律变卖。”舒文良颤声道:“谢主隆恩!”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
  “老爷,老爷!”
  舒文良正室夫人孙氏哭腔喊着,孙氏这一哭所有的家奴女眷,全都嚎啕起来。
  宣旨公公不耐烦道:“秦大人,动手吧!”
  舒文良抬头看了一眼秦怀仁,没想到会是秦怀仁,招人背叛一时哑然,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舒文良乃是易县知县,只因为舒文良一心想要往上爬,趟入了魏忠贤党羽这趟浑水,崇祯皇帝下旨抄查所有涉猎官员,凡揭发相关官员升一级,各级官员人人自危,岂料跟舒文良一向交好的涞源县知县秦怀仁为自保,揭发了舒文良!
  秦怀仁面露难色道:“舒文良收押,所有家奴女眷软禁府内,十日后舒文良流放,明日清点家产,家奴女眷公开变卖。”
  孙氏悲愤道:“秦怀仁,你个卑鄙小人,枉我家老爷跟你推心置腹,没想到啊!你为了荣华富贵出卖我家老爷。”
  秦怀仁满脸愧疚道:“嫂夫人我……”
  “别叫我嫂夫人,谁是你的嫂夫人!”孙氏厉声打断了秦怀仁的话。
  宣旨公公不悦道:“秦大人,别再跟尔等废话,赶紧动手吧!”
  秦怀仁急忙点头:“是是是,公公说的极是。”回答着转身命令手下:“来人啊,把舒文良收押,封闭大门所有人一律不准外出。”
  秦怀仁回头露出谄媚色笑道:“公公您一路辛苦,下官略备了酒水,公公一定要赏脸啊!”
  公公娘声道:“客气,客气,那走吧,有劳秦大人带路了。”
  说完转身先行离去,秦怀仁回头望着舒府上下,心里百感交集,叹息一声随后着公公出了舒府大门。
  舒文良被收押下去,府内的家眷全被圈禁,夫人孙氏哭喊着舒文良,一时气急攻心昏了过去,下人乱作一团,急忙把孙氏抬回堂内。
  沉闷的吱呀关门声,那红色大门还是如此气派,只是此时贴上交错封条后,顿时显得如此落没,原本是易县之主转眼成了阶下囚,令人唏嘘不已!
  呜呜呜……女子们的哭声此起彼伏,夫人孙氏瘫坐在正堂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扶站起来正色道:“你们都下去吧,各自回房候着吧,二夫人你留下!”
  见夫人发话,大家都各自担忧又不知如何只能先散了,等人都走后,孙氏幽幽开口:“妹妹,如今家逢大难,你我势必要做出抉择,给舒家留下血脉啊!”
  虽然遭此家变,此时的孙氏头发有点散乱,但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她原是江南水乡大户人家的女儿,与舒文良青梅竹马,在舒文良考取功名后,二人喜结连理,后随舒文良到易县上任。这一住,便是十八年。
  十八年的光阴,孙莹玉已从无忧少女,变成一个孩子的母亲,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更多韵味。
  二房吴氏原是孙氏的陪嫁丫头,两人一起长大,只因孙氏产下一女后伤了身体,再无所出,为了舒家的香火,也不想吴氏随意配个小斯嫁了,说服了舒老爷纳了吴氏为小妾,好在吴氏争气一年后为舒良文生一子。虽然吴氏成了二房,但是主仆二人从小感情好,吴氏对孙氏及其尊敬。
  二房吴氏拿着手绢颤抖的试了试眼泪,抬头望着孙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因哭过更显得突出,吴氏虽不及孙氏美貌,却也是惹人怜爱。
  “小姐!”
  吴氏怯怯地叫了一声,再次抬手拭泪极力控制哭腔:“你说姌儿跟承儿,可怎么办,姌儿才刚及笄,承儿,承儿他才九岁,要是被变卖为奴,以后生死未知,舒家这血脉该如何保,我真的是没有主意。”
  孙氏走上前去,握住了吴氏抖动的双手道:“法子总会有的,容我想想,别在孩子们面前这样。”
  嘭的一声门外传来茶瓷摔裂的声音,“谁,谁在外面”,饶是孙氏也有点慌张急急说道。
  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有点慌乱:“母,母亲,是姌姌。”
  “吱呀”门被推来走进来一位妙龄少女,身着鹅黄色衣衫,此时正午的阳光打在她的周身,映出肤白如雪,眼眸泛光,面色微嗔粉嫩的下唇被贝齿咬住,好似被凡尘困住的仙子。
  孙氏看着女儿如花的年纪不免伤感:“姌儿,这事为娘知道瞒不了,今日家中的变故想必你也知晓一二了,明日家奴女眷都要被变卖,若是好运沦为家奴下人,倘若不幸被充公官妓,无论如何得想个法子让你跟承儿逃出去。”
  舒家大小姐舒姌姌再也忍不住哭着叫着娘扑到孙氏怀里,呜咽起来。孙氏流着泪抚摸着怀里只有十五岁的女儿,心里想着一定要想法子让孩子们活下去。
  如今舒府家眷只是圈禁,在府内倒也还自由。孙氏虽嘴上说想办法,其实心里清楚哪有什么办法。但是府内现在都指望着她,她也只能强装着安抚着女儿。舒姌姌不再哭出声,她知道母亲心里不比她好受,听了更伤心。
  “噼啪”,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乌云密布下起了暴雨,堂内突然暗了下来,如同三人此时的心情晦暗惆怅!
  

  ☆、前尘往事

  第二章   前尘往事
  一年一度的梅雨季节又到了,雨水不分白昼没有停的迹象。时而小雨缠绵,时而大雨倾盆,就像舒府受到的打击一样,华府依在,人心千疮。
  到了亥时夜深人静,雨却越下越大,平常人家早已歇息,孙氏房内的烛光还亮着。
  此时的孙氏跟吴氏身着白色寝衣,头上的珠钗已卸下来,乌黑的头发披散着,两人看着床上已睡着的承儿,一切看上去倒也是十分平静安详,唯有二人明显的双眼红肿,泄露出无奈与伤心。
  一边牢狱中穿着囚服的舒文良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夜很静雨声更是清晰,房檐滴水的声音似乎能滴穿人心。
  看牢房的两个衙役鼾声雷动,二人吃完晚饭就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卡擦一声似乎有人开锁进来,那人穿着黑色斗篷,一时看不清脸,那人放下油伞,从雨伞留下来的雨水,瞬间打湿了一片地面。
  那人卸下斗帽叫了一声:“舒兄!”
  舒文良回头一看,那人正是害自己如此的秦怀仁。鄙夷的哼了一声到:“你倒是有脸,竟然还敢来见我!”
  秦怀仁的脸上露出惭愧之色又一咬牙说道:“舒兄,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舒文良不耐烦的打断。
  见舒文良打断自己秦怀仁并没有不悦继续道:“舒兄跟阉党的事情,并不是只有我一人知晓,可还记得京城的赵东胜。”
  听到赵东胜的名字,舒文亮很是吃惊的看着秦怀仁,像是询问。
  秦怀仁对着舒文良的眼神点有道:“那赵东胜一直没有忘记嫂夫人,此次皇上下旨彻查所有党羽,赵东胜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只是他没想到秦某人那可怜的表妹,提前飞书于我,此事由秦某揭发倒还可以保全舒兄家眷,如果是那赵东胜不用我说,舒兄应该明白的。”
  舒文良叹了口气不甘道:“孽缘啊!想不到赵东胜这么久还是放不下我夫人。”
  舒文良扑通跪了下来抱拳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秦弟你定要保我家人啊!”
  秦怀仁抢上前去扶起舒文良不禁伤感:“舒兄这是哪里话,秦某义不容辞,只是嫂夫人如今对我芥蒂很深。”
  舒文良想到夫人一时红了眼圈哽咽道:“取笔纸待我手书给我夫人。”
  舒文良写好书信交与秦怀仁,再次跪倒叩头,秦怀仁让舒文良务必自己珍重,转身离开了大牢。
  一辆马车出现在夜晚的街道上,马车帘被人谨慎的掀起一点,车内的人正向舒府正门望去,此人正是秦怀仁,但是并为见到守门的衙役,想是雨势太大已去别处避雨,衙役的擅离职守到让秦怀仁松了口气,这样他办事道也方便起来。
  马车到了舒府后门停了下来,此时的舒府后门以由外锁住,秦怀仁掏出钥匙打开锁具,吱,门被推开了,只是再这样的雨夜又有谁会注意到。
  秦怀仁回头对着车夫说了句:“在这里等我。”急急关上门隐了进去。
  雨还在下,卧房内孙氏跟吴氏交错躺下,只因家遭变故两人心思沉重,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舒府秦怀仁很是熟悉,轻车熟路便到了孙氏的厢房门外。
  “嘣嘣嘣”房门外传来的叩门声,让俩人吓了一跳,孙吴两人快速起身,孙氏凝眉问道:“谁?”
  秦怀仁咳了一声提了提嗓子道:“嫂夫人,是我,秦某人,小弟有一封舒兄的手书要转交。”
  吴氏一听有舒老爷的手书慌了神,一想到老爷不免心中难过,顿时红了眼圈焦急的望向孙氏,孙氏点了点头示意吴氏莫慌,开口道:“深更雨重的,秦大人突然来访,不合礼仪莫不是看我们女流之辈好欺负。”
  秦怀仁尴尬慌忙解释到:“嫂夫人若不信,秦某把信从门缝塞入一看便知”。
  孙氏没有回答拿上蜡烛走到了门前,信已经塞了进来,孙氏把蜡烛递给了吴氏,打开书信看了起来。
  吾妻莹玉亲启:适逢家遭大难,秦兄亦是不得已为之,此事皆因赵东胜而起,虽是如此为夫有罪,连累妻儿老小,望妻听从秦弟安排,速速逃离此地,隐姓瞒名安度余生!你我夫妻来生在续,为夫惭愧。夫:文良绝笔。
  孙莹玉已是泪流满面,赵东胜这个名字把她拉入了年少的回忆。
  原来舒孙赵都是江南大户,自幼相识,舒孙两人吟诗作赋情投意合,奈何赵东胜从小也喜欢孙莹玉,眼睁睁看着两人你侬我侬日渐情深。
  这一年刚好舒文良上京赶考一走就是半年,音讯全无,赵东胜觉得机会来了,备了厚礼请了媒婆上孙家提亲。
  想那赵东胜虽身形魁梧,但五官却也不丑!提亲之前赵已经散布出去,舒文良路遭不测的谣言。
  可怜孙莹玉不明真相伤心不已,孙父收到聘礼随即答应了这门婚事,孙莹玉已死相逼孙父,答应自己再等两月,如若舒仍未归就答应出嫁。
  一月后舒文良高中的消息传来,孙父只能作罢赵东胜的提亲。
  舒文良光耀门楣归来便与孙莹玉成了亲,赵东胜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看着心爱的姑娘嫁人。
  而后赵因家中生意做大,便想远离伤心地,举家迁移京城,舒文良道任河北易县,赵东胜曾多次去拜访,结识了秦怀仁的表妹周莹莹,遂与其成亲。
  婚后赵东胜便不再与舒文良一家来往,舒文良与孙玉莹以为赵东胜就此放下,哪知赵东胜从未打开心结。
  可怜周莹莹婚后一年生下一女,才得知自己只是替身,只因自己身形与孙莹玉相似,名字又都有一个莹字。
  这些年赵东胜再未去过舒府,周莹莹与赵东胜的女儿也已经十五,原以为赵东胜已经放心,哪知他无意中得知赵东胜要加害孙莹玉一家,周莹莹虽知自己夫君心里惦念孙玉莹,心里确实妒忌怨恨。
  可是害人全家性命这是作孽,所以才瞒着赵东胜,暗中通知自己表哥秦怀仁,让表哥秦怀仁务必设法搭救舒文良一家。
  

  ☆、雨夜出逃

  第三章   雨夜出逃
  吴氏看孙莹玉失魂落魄的呆住着急道:“老爷他说些什么?”
  孙莹玉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试了试泪,极其镇定对吴氏说:“先请秦大人进来。”
  吴氏点头答应,开了门请秦怀仁进来。
  毕竟男女有别又是深夜,秦怀仁只是跨进了门槛站住,作揖鞠下躬道:“嫂夫人,秦某惭愧啊!”
  吴氏闷哼了一声道:“卑鄙……”
  还未说完就被孙氏打断:“妹妹,无需多言,秦大人是来救承儿跟姌儿的。”
  吴氏十分惊讶盯着秦怀仁像是询问,秦怀仁看着吴氏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吴氏又回头看向孙氏,只见孙氏点了点开口道:“秦大人有何计策?”
  秦怀仁正色道:“此事不能拖延,得立刻动身,秦某已经想过了,嫂夫人的老家自是回不得了,秦某已经安排好了,去成都府投奔秦某的一位义弟,这是信物跟书信!”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扳指跟书信,递给了身边的吴氏。
  孙氏听完秦怀仁的话安心了不少,又想起了什么急急到:“妹妹,你快去把姌儿叫过来,替她收拾包袱。”
  吴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把东西交于孙氏,急急出了房门。
  舒文良之女舒姌姌也因家中变故,迟迟未睡这会刚迷糊了,被急急的叩门声敲醒,门外吴氏焦急地喊到:“姌儿,姌儿快开门。”
  舒姌姌起身边下床边问道:“二娘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舒姌姌开了门,只见二娘眼睛红肿显是刚哭过,吴氏顾不得那么多着急地说着:“快,穿好衣衫去你娘厢房内。”
  舒姌姌没有再问,想到必是有什么大事,快速穿好衣衫,向她娘的厢房走去。
  平日里没觉得这路很漫长,舒姌姌没了耐心。提起裙角加速向东厢房奔去。
  舒姌姌到了她娘的厢房门外,小喘了几口气,这才跨进门,孙氏已经开口:“秦大人,劳烦您到廊下稍等片刻,我与小女交代一二。”
  秦怀仁点点头出去捎带上了门,见秦怀仁出去,舒姌姌急急开口道:“母亲,何事?”
  孙氏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一个锦盒,一脸伤感地说道:“姌儿,你过来!”
  舒姌姌走到母亲身旁,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锦盒打开,映入眼帘是一支白玉簪子,雪亮剔透,玉色中有隐隐约约透着几丝奶白色,更显娇巧,是白玉兰花簪。
  舒姌姌一脸疑惑,平日里母亲宝贝的紧,如今却给自己看不知是何意,孙氏仿佛知晓女儿的心意,爱怜着凝视女儿轻声说道:“这是我那早逝的母亲,留给我的念想,如今竟也轮到我了。”
  听着母亲如此说着,舒姌姌心口犹如针扎,她毕竟年少已经哽咽:“母亲,这是何意?”
  孙氏看着女儿伤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万分,但是想到女儿还可以有活路,内心宽慰不少,拿起手绢替女儿擦了擦眼泪:“为娘接下来说的话你要仔细记得。”
  孙氏拿出包袱将自己平日积攒的细软装了起来说道:“你二娘已去帮你跟承儿收拾衣物包袱,待会你带着承儿跟你秦叔叔走,路上你秦叔叔会与你详说。”
  舒姌姌微微一怔,已明白母亲的意思颔首不语。这时收拾好衣物的二娘推门进来,秦怀仁亦在门外问道:“嫂夫人,一切妥当了吗?”
  “秦大人,请进来,劳烦您抱小儿出去。”
  吴氏把包袱递给舒姌姌,来到床边看着也许是最后一眼的儿子,笑着流着泪在儿子脸颊亲了一下,对着还在鼾睡的儿子痴痴说道:“要听姐姐的话,好好活下去。”
  听到此处舒姌姌已是泣不成声,秦怀仁已进来,吴氏让开来,看着秦怀仁抱起包裹着被子的儿子,终是撑不住腿软了下来,孙氏急忙扶了她一把。
  秦怀仁不忍看下去对着舒姌姌说:“姌儿,我们走吧!”
  走吧,这两个字眼顿时砸醒了还在悲伤的舒姌姌,扑通一声舒姌姌跪了下来哭着到:“女儿拜别母亲,二娘。”
  此时说什么也是多余的,孙氏点点头咬着牙蹦出:“快走。”
  舒姌姌哭着点点头,起身随着秦怀仁走出了屋子,撑起伞替秦叔叔跟承儿挡雨,很快出了后门上了马车。
  马车经过舒府正门时,舒姌姌掀起帘子看了一眼,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
  她似乎又听到了母亲跟二娘的哭声,这么远了又是这样一个雨夜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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