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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重生之长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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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应了一声,急忙倒上了酒,又使个伙计去外面叫唱曲儿的歌姬来。

    李暮生因怕先喝酒压不住酒气,方端了茶碗轻咂了一口,才笑道:“赵兄今儿怎么如此有空,想着请我们喝一杯,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赵玉良拿着酒杯满脸得意,喜气不言而喻,道:“还真就让李兄给说中了,今儿我还真就有好事。”

    这话一出,那二人也伸长了脖子急问道:“什么好事,说来听听。”又有吴宝山挤眉弄眼的笑道:“莫不是弄了个女人当小妾吧!”

    说毕,大家都笑了起来,赵玉良笑道:“这事儿可比弄个女人当小妾来的高兴。”

    赵玉良有意压低了声音,往四下环顾了一圈,才道:“你们可知我姐夫在吏部当差,他昨日托人捎信过来,说是现有个吏部司办事的缺儿。正好他又与礼部侍郎交情甚好,便想替我捐个前程,也省得再去参加今年的秋闱。”

    姚春江一脸艳羡,拍手道:“这可真是大喜事儿啊!果然捐个官倒也省心了。只是像我这样的,一没银子,二没路子,只能是盼着秋闱了。”

    李暮生心中也是一阵艳羡,自己苦苦读书为的也不过是一官半职,可他却能靠着关系轻而易举就得了去,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儿!李暮生不觉感叹起来,猛地喝了一口酒,脸颊微红了起来。

    赵玉良夹了一口菜,又压低了声音道:“这事儿说来也是赶上好时候了,若是搁到五年前,断断不会这么好办。可这一两年却不同了,捐个缺儿容易的很,只要有银子有人就行。”

    这三人急问:“这是为何?”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几年边关战事连绵,边境民不聊生,守疆将士更是粮草短缺,供应不及。”赵玉良一面说一面端起酒杯轻咂了一口酒,似是故意吊胃口一般。半响才道:“粮草短缺,可这国库也是吃紧。这些年皇上大兴土木,国库里的银子已是挥霍的差不多了,如今只好弄出个捐官的由头来,往国库里增加点家底罢了。”

    一语未了,吴宝山便皱眉轻嘘道:“可别说了,说皇上的不是,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

    李暮生早已听的满腔怒火,都道是“君不清,民则苦;君若贤,民则福”,边关连年战事,屡战屡败,这也是练兵不利造成的,遂道:“国无明主自然是怨声载道,只可恨我不是那舞枪弄剑的大将军,上不得战场杀不得贼人。哎!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可洒。”

    言毕便端了酒杯一饮而尽。

    心中的雄心壮志愈发蹿了上来。

    赵玉良见李暮生喝的脸颊微红,说出的话也颇有大丈夫的豪情,便举着手中的酒杯道:“来,这杯我敬李兄,为的这一身豪气,咱们干了这杯。”

    李暮生接了酒,一饮而尽,这才落座。

    酒楼的小厮已经带了几位歌女过来,一个个手中拿着乐器,生的十五六岁的摸样,却满脸脂粉,毫无清新可言。身上穿的更是艳俗,或露着玉颈,或半遮着酥胸。个个眉眼轻挑的瞅着桌上的四位公子,时不时的抛个媚眼。

    李暮生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虽说他都早到了成家的年纪,可却从未曾看过女人裸露的身体。尤其是这半遮半掩的胸部,更是让他觉得难堪,遂急忙别过脸去,不敢多看一眼。

    赵玉良本就是公子哥,这样的风月场面见多了,自然是毫不避讳,一手拉了身旁一穿着水红色轻裳的女子,用指尖轻挑着女子的下巴道:“来,先给大爷们唱一段。”

    这女子便媚笑着坐在了矮凳上,拿了随身带着的琵琶弹奏了起来,一边弹一边唱:“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与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这曲调甚是缠绵,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叫人听了只觉神魂飘荡。

    这曲子唱的李暮生心下一动,这字字句句说的却也是他的心事。

    自打他被贼人打了,嫣儿便每日守在身旁尽心伺候,这份情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抹也抹不去。

    只是不知她心如何?是否亦如自己这般牵肠挂肚……

    李暮生不觉一阵怅然,心下感伤,端起酒杯又接连喝了几大杯。

    都道是“酒能解千愁。”

    可谁有能懂“酒入愁肠愁更愁”的滋味。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醉酒(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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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李暮生是被请去吃酒的,席间也不好推辞,只得由着他们海灌,最后尽兴而散。

    散席之时,太阳已是落了大半边下去。因吃多了酒,这一路自是踉踉跄跄,回到家中已是到了掌灯十分。

    到了院中,李暮生见母亲的房中亮着灯光,知是未睡,方扶着墙前去请安。才到了窗户底下,却听到父母亲正在说话。

    李暮生隔着窗户听到母亲似是在叹气,还传来水搅动的声响,想来必定是母亲在替父亲洗脚。也难怪了,父亲每日打铁,自是劳累,母亲心疼也是应该的。

    李暮生随即露出了一丝浅笑,人生得一佳偶,夫复何求!

    若是自己和嫣儿也能这样,那该是多好!

    李暮生正想的出神,却又听母亲叹气道:“生儿他爹,你说这嫣丫头究竟如何想的,怎么就让咱们把亲事搁一搁!这搁一搁究竟是要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月,亦或者是一年半载。哎!我看那她八成是嫌弃咱们家的家世了。”

    李暮生听的心里咯噔一下,酒也跟着醒了三分,他并不知道苏氏今日去罗家为他说亲一事。现在猛的听到这些,心里顿觉伤感,两条腿更觉无力,几乎要栽倒在地。

    那窗户里又飘出了李父的声音来,还带着点憨笑:“这事儿你也忒心急了,早上去说的亲,你这晌午就要个回信,任凭是谁也说不出个一定来,我看你还是别急了。再说了,这天底下也不止嫣儿一个丫头。这好姑娘多了去了,大不了明日我托了人给他说一门,你且放心吧!”

    李暮生一听父亲要为他说另一门亲事,心里愈发急了起来,任凭天下再好的女子,又有谁能比的上嫣儿在他心中的位置。遂急忙往前几步,撩了帘子进屋去了。

    才一进屋,却见母亲急红了脸,用手在父亲的腿上推了一把,挑着眉道:“你懂什么。这嫣丫头如何能跟别人比,她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又跟生儿青梅竹马。若是能成了亲自然是不生分。往后的日子过的也便舒坦。”

    话音未落,苏氏便瞧见了门口站着的李暮生。

    李暮生满身酒气,隔着灯光还能瞧得见脸颊微红,双眼正定定的瞅着自己。苏氏知道儿子已经是听见了方才的话,急忙解释道:“生儿……赶明儿娘再去给你说。你别急啊!”

    李暮生喝了酒,又猛不丁的听了这些话,心中自是波涛翻滚,更觉头顶凭空响了一个焦雷,一会烧一会冷。呆了半响才扯了嗓子喊道:“你们都别说了,除了嫣儿我谁也不要。任凭她再好的,我也是不要的。若是这一世我娶不了嫣儿,我便终身不娶。”

    这几句话立刻激怒了李父。他虽是个打铁的,可也明白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实为懦夫行为。遂气的涨红了脸颊,连鞋袜也顾不得穿,赤着脚几个箭步冲了过来。伸手便给了李暮生两巴掌,怒吼道:“混账东西。你娘老子还未死呢!你就为个女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你这些年的圣贤书我看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竟没学到些精髓。今儿竟为了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说出要终生不娶的话来,你的道义都如何学的?既然我们也指不上你,倒不如我先打死了你干净,免得到我和你娘迟暮之年没孙子孙女承欢膝下,反倒凄凉。”

    李父气的浑身颤抖,又忍不住的甩了两大耳刮子上去,打的李暮生酒醒了一大半,人也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

    苏氏早已哭的死去活来,赶上前来拉扯,一手抱了李父的腿,跪在地上道:“不若先打死我好了,生儿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也是活不成了。”

    这屋里的动静不小,早已惊动了李婉莹。李婉莹本已睡下,又急急披了衣裳出来,见如此情景,也跪在地上替李暮生求情道:“父亲息怒,方才的话女儿也听的真切,弟弟不过是吃多了酒,说胡话罢了!您还是保重身子才好,别气坏了。”

    李暮生被父亲打的一时懵了,方觉适才之话说的大不合人伦。可是事已如此,亦无反悔余地,只得低头认错。

    李父也见李暮生认了错,这才渐渐的消了气。只是心中仍旧不满,一时长叹着坐回了炕沿上,摇着头摆着手道:“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了,都回去吧!看不见便也清静了。”

    苏氏急忙向李婉莹使了个眼色,李婉莹心领神会,扶了李暮生出了门去。苏氏紧随其后的跟了出来,才一到了李暮生的卧房,苏氏便急声问道:“疼不疼,快让娘瞧瞧打的怎么样了?”

    李暮生也不敢推诿,只得照个脸给母亲瞧,却见脸颊已经肿胀了起来,上面清晰可见指痕,嘴角也是裂了个口子,流出了血来。苏氏又是心疼,又是叹气,急忙叫了李婉莹去弄了败毒膏来,一时上了药,又安抚了几句,才叫李暮生睡去。

    待李暮生睡去,苏氏这才回了自己房中,关了房门,便向李父数落了一通。谁知因打了一天的铁,李父早就累极了,还未等苏氏说完话,便睡了过去。苏氏再往炕上望去,李父已是鼾声四起。苏氏只得叹气坐在了炕沿上,看着如豆的灯火,竟一丝睡意都无……

    再说李暮生假装睡去,待母亲和姐姐走后,自己又爬了起来。心里想着方才的事儿,不觉伤感起来,直直坐到四更十分,才又躺下歪了会子。

    ※※※※※※※※※※※※※※

    却说嫣儿因怕再次耽误了李暮生,便应下了和李暮生的亲事。虽应了下来,可嫣儿的心里却并无半点喜悦,相反却十分惆怅。

    俗语都说“万两黄金容易得到,知心一个也难求!”上一世李暮生果真是知心人,可这一世不知他是否又能知我心!

    嫣儿站在院中良久,看着风卷云舒,心里依旧怅然。

    到了午后,罗晋人从外回来,全家人吃罢了饭。林氏便叫了嫣儿和罗晋人过去。张氏眼见着罗晋人又去了林氏房中,心中憋气,到了房中一阵捶打枕头被褥,发了气也才罢了。

    嫣儿被母亲叫至房中,她知道定是母亲要同父亲讲今日之事,顺便也让父亲听听自己的意见。

    上一世父亲就懦弱,遇事总是毫无主见,又耳根子极软,总是被张氏拿捏在手中。就连自己和妹妹受苦,他也只是言辞温和的训斥几句,从不说出重话来。

    其实嫣儿心里似乎也是恨过他的,只是这种恨随着他的死亡也荡然无存了,留着心里的只是怀念罢了!

    嫣儿坐在矮凳上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一瞬间觉得他似乎也在衰老,不过才正当年的人鬓边就已生了几根白发,或许是他也活的太过劳累吧!每日要为了这个家奔波,还要为了婆媳间的事情劳心,更要忍受‘无子’的非议,这几样大墙也难怪会将他压得没了豪气。

    林氏端坐在炕沿上,半响才别过头对着罗晋人道:“孩子爹,今儿李家来提亲了,说是看中了咱家的嫣丫头,想说去给暮生当媳妇。”

    这几句话说的嫣儿立刻红了脸颊,尤其是‘媳妇’二字,不免让她想起了博远侯府的几位夫人来。每日打扮的窈窕异常,都是为了一个男人的宠爱。

    罗晋人先是一怔,随后又换了一副笑脸,拍着手儿道:“这可是好事儿啊!暮生那孩子不错,学问又好,难保那一天就成了大气候,嫣儿跟了他定是不会吃亏的。况且这李家同我们是世交,脾气秉性也都是清楚的,嫣儿嫁过去我也是放心的!”

    这句话末了,罗晋人又含笑看了一眼坐在炕沿下的嫣儿,道:“嫣丫头,你是如何想的?”

    嫣儿红着脸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这种事情但凡是个女子都说不出口的。林氏知道女儿的为难,她也是做过姑娘的,自然知道女儿家的腼腆,便瞪了一眼罗晋人,低声道:“这事儿嫣丫头倒是点头了,只是母亲晌午发话了,定不让嫣丫头嫁到李家去,你说该如何处置。”

    嫣儿心中一阵惶恐,是啊!上一世就因为祖母的阻挠,自己和李暮生才没能喜结良缘,最后导致自己含恨离开。

    这祖母就是一道坎,但凡是有事,必定会有她阻拦在前面。

    罗晋人搔了搔头皮,似是十分为难,半响才道:“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等会子我去找母亲说说,毕竟是关系到嫣儿的终身,还是谨慎些的好。”

    一听‘谨慎’二字,嫣儿心里不觉冷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当年的父亲,一点主见都没有,方才还应的痛快,如今一听祖母又搅和在了里面,便说要谨慎,果然是好儿子啊!

    林氏知道自己丈夫的心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淡淡的道:“就依你吧!”

    罗晋人冲着林氏感激的笑了笑,还是她最懂自己的心,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赶着出门去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护母(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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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罗晋人走后,林氏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垂着眼帘,似是十分无奈一般。

    嫣儿知道母亲心里的苦,凡事都要看着婆婆的脸色行事。因这一世自己还强些,时常能帮衬着母亲,上一世的母亲不知道都挨了多少打了。嫣儿心里不免唏嘘,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还是要让自己强大,这样对手才能怕了。

    林氏叹完了气,便起身拿过一个漆红匣子来,胳膊上还套着一个素花包袱,顺手放在了炕沿上。又含笑召唤嫣儿道:“来,你快过来瞧瞧,娘都给你准备什么好东西了。”

    嫣儿不解母亲的意思,更不知匣子和包袱里是何物件。只得快步上前,坐在了母亲身旁,疑惑的问道:“娘亲,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林氏微笑着打开了匣子,里面装着好些个金银首饰,这些首饰做工和成色都比母亲头上和身上戴的要好出许多来。匣子底下还压着几条崭新的帕子,只是这帕子上都未曾绣了花上去。

    林氏见女儿一脸不解,忙笑道:“瞧瞧,这都是母亲为你准备的嫁妆,虽说并不多,可也是母亲的一份心。”说着便拿出了两条新帕子来,递在了嫣儿面前“你在外这几年,娘亲也没能教给你做秀活的手艺,你在家里有娘帮你做,可是你嫁出去了就由不得娘了。从今儿往后,娘便教你做些简单的秀活,也省得到了婆家被人嫌弃。”

    嫣儿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接过了帕子,拿在了手中。又见母亲打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了大红的枕头、喜服、百子衣、喜帕等。林氏笑道:“这些东西娘都替你绣好了,你成亲之日便穿着吧!你穿了它,娘这心里也便高兴了。”

    嫣儿将东西接在了手里,细细的摩挲着,喜服上绣着金色凤凰,正振翅高飞。这凤凰绣的栩栩如生,针脚更是细腻,用的色也好。看来必定是花了不少心思上去。再看还有两块绣了鸳鸯戏水的肚兜,个个颜色鲜亮,十分精致。

    嫣儿不觉心里一阵感动。鼻子泛酸,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在心中涌动。

    相比上一世的无依无靠,这样真实的情感叫她倍加珍惜。幸得上天开眼让自己重生一次,否则又怎会看到这一幕。

    嫣儿心下感激,又和母亲腻味了会子。才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的闺房中去了。

    到了屋中,嫣儿不免又想起夏孜墨来,心中难受,又淌了会子眼泪,这才宽衣卧下,顺手又拿过了枕下压的一本《本草经》来。这些日子在家中已是有些放下了医术。都说不进则退,既然学了便断无退路可言。嫣儿半起身拨了拨炕沿边上的一盏油灯,接着灯光读起了书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院里一阵叫嚷声,似是祖母的声音。嫣儿心中一惊,莫不是父亲同她说了李暮生的事情惹怒了她?心下疑惑,一面急急的穿了衣裳,边系扣子边往外跑。才出了门便瞧见父亲正跪在祖母房门前。木门半开着,帘子在风中来回的飘动。如水波一般。

    祖母站在门口处,如一尊横眉怒目的雕塑,大吼道:“逆子,我的话你全当耳旁风吗?我说不允便是不允许,哪来那么多歪理。李家小子能不能做官还两说呢,就这样将闺女配给他岂不便宜了他。”

    嫣儿见父亲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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