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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重生之长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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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却听门咯吱一声推开,王氏独自一人走进屋里。王氏今儿个也穿的颇为喜庆,原本还以为给夏孜墨娶了妻。他就能收收心,忘掉那罗嫣儿。谁知道却又闹腾出这样的事情来,却也叫她头疼。

    王氏进门一见这二人一个瘫坐在地上,脸上的妆已经哭的看不出个模样来。另一个躺在地上,满眼的恨意。

    王氏气恼的紧。这哪里还像个大婚夜,全然没有一点喜庆之色,一个一个弄的跟乌眼鸡似的,看着叫人心烦。

    “墨哥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不睡喜床,反而睡地上?”王氏本想发火。可这外面可都站着丫鬟呢!若是闹腾的厉害了,话传出去,又让周氏和南宫氏看了笑话。往后还怎么拿出这一家女主人的威风来。

    夏孜墨并不言语,依旧躺在地上。他对这个养育了他十几年的母亲心里也带着不满和恨意。想当初他将自己和嫣儿的事情告诉她,就是想让她帮忙说服父亲,可她依旧是看不上嫣儿的出生和门第,才会酿成今日的悲剧。

    想着嫣儿对他的失望。想着她迫于无奈嫁给了李暮生,心便痛的无以复加。恨不能此刻就去找嫣儿,带着她远走高飞。从此离了这红尘乱世,不在看人世间的纷扰,过着平凡而简单的日子。

    “娘,您可一定要为儿媳做主啊!爷……爷他不肯要我,还要我睡地上。”苏紫菀哭着赶上去抱住了王氏的腿,眼泪鼻涕的都往王氏身上揉搓。

    王氏看了看地上摔碎的碗盘酒壶,又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苏紫菀心里也就知道了个七八分。一时安慰苏紫菀道:“别哭了啊!娘给你做主。只是你这气性儿也太大了,这桌上的东西是你摔的吧?”

    苏紫菀面上有些尴尬,嘟囔道:“儿媳一时糊涂才会如此,儿媳以后不会了。”

    苏紫菀知道,在这个家只有先讨好了公婆,往后才能有好日子过。即便是夏孜墨真的待她没有丝毫的情分,那她也必须公婆关系紧密,这样这偌大的侯府,才不会有人不把她放在眼里,看她的笑话。

    “恩!以后改了就是了!你先起来吧!我和墨哥儿说些话。”王氏点了点头,似是对苏紫菀十分的满意。

    苏紫菀乖巧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立在了王氏身边。

    夏孜墨依旧侧躺着,也不说话,也不请安。王氏知道这是和她闹气呢!一时走上前来,俯下身道:“墨儿,你先起来,娘有话要说。”

    夏孜墨赌气的不肯转过身去,只冷笑道:“您还有什么要说的?我都已经遂了您的愿娶了她了,您还让我做什么?”顿了顿又接着道:“若是您打算说些早日抱孙子的话,我看您还是别说了吧!即便说了,怕是也不能如愿了。”

    夏孜墨的一番话气的王氏脸色一阵铁青,胸口的血直往上冲,差一点晕过去。缓了半响才道:“你这样闹腾下去,就不怕你父亲知道吗?你可是知道你父亲的脾气的,若是真惹得他生气,即便是我,也不好再帮你的。”

    夏孜墨气恼的一咕噜从地上坐了起来,两眼冒火的看着王氏,他自然能听出她话中的威胁来。若是他再闹腾,那嫣儿一家就要遭殃。

    夏孜墨心中冷笑,又是这招,竟然又是这招!

    但是这一招就足以致命,他不能让嫣儿有任何不测,他要她平安。

    忍下心中的火,夏孜墨道:“好,我跟您去书房谈吧!这里太乱,我一点心情都没有。”

    王氏点了点头,算是允了。站起身来又安抚苏紫菀道:“菀儿,你且先躺着休息吧!待会子他就能回来了。”

    苏紫菀一时感激的谢过了王氏,王氏便带了夏孜墨去了书房。

    因这书房离各位姨娘的卧房较远,且僻静,即便是有什么冲突,外人也听不见。在这里说话倒也安全,不怕被人听了去。

    王氏将身边的人一一支开,让他们不得打扰。

    母子两个相对而立,站在灯下。

    王氏看着夏孜墨消瘦的面颊,长叹一声:“墨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这菀儿究竟哪里比不上哪位罗姑娘了,你为何要如此待她?她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如果经得起这样的屈辱!”

    夏孜墨立在窗边,转身看向了窗外。这府里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灯火通明,尤其是今晚,长廊之上全是大红的灯笼,格外的喜庆。只是他的心已死,自然感觉不到这喜庆。

    “娘,您难道就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若是我的心里能容的下另外一个女人,那我又怎会被父亲软禁?”夏孜墨长叹一声,纵然华光似水,他不过也只求一盏普通的明灯罢了!

    王氏怅然,若是他父亲也能似他这般一心一意,又怎会有这么多的姨娘。又怎会有当年的私下里媾和之事,更不会有今日的夏孜墨。

    “娘,若是当年我爹爹也能对您一心一意,这些年您又何须受这样的苦楚。您也是个女人,难道您就真的希望我爹爹三妻四妾,又拥又抱?您还能潇洒坦然处之?”夏孜墨猛地转身,问了王氏一个措手不及。

    王氏面上一阵青红,仿佛夏孜墨能窥见她的心事一般。慌乱了一阵,才忙别过脸掩饰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又有何稀奇的,别说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即便是那些平民百姓,还有娶妻纳妾的呢!娘岁数大了,看的多了,心里也就没感觉了。”

    夏孜墨摇了摇头,若是她真的没感觉,为何当年还硬要将自己的生母赶出府去,不肯让她留在父亲的身边。

    王氏见夏孜墨摇头,心中越发慌乱,仿佛他知道了什么一般。这些年她一直隐瞒这夏孜墨的身世,生怕被他发现而离她而去。他这个笑,却叫她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一时不安的询问道:“你……你为何发笑?娘说的不对吗?”

    夏孜墨看到王氏的紧张,不由心里一阵冷笑,她果然还是忘不了的,若是能忘得了,放得下,又怎会这般模样。只是他一不想让她知道他已经和生母相见的事情,遂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过是笑我生在这牢笼里,竟无半点自由。就连娶妻这样的事情,都由不得我半分,我的人生或许人人艳羡,可却也是枷锁,锁住了我所有的快乐。”

    夏孜墨神色黯然,此刻他不还不如李暮生呢!至少他还能选择自己想要的,即便不是锦衣玉食,却开心安逸,乐的逍遥。

    王氏听夏孜墨说的并不是当年她打发他生母离开的事儿,心中一下安定了下来。但是他的言语中分明就透着一种凄楚,看来让他和苏紫菀像正常夫妻那般看来却也难啊!遂叹气道:“即便你说的都对,但你此刻依旧是齐安侯的世子爷,你就有责任替我们夏家传宗接代。菀儿可是咱们明媒正娶过来的,你绝对不能这样待她,让她独守空房。”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缓兵之计

    夏孜墨冷哼了一身,人可以禁锢,可思想和欲望却不可以禁锢。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情分,如何行的了夫妻之事:“娘,您也是过来人,这其中的事情难道还要儿子明说吗?儿子现在早已是身心俱疲,已经没有任何心力与她耳鬓厮磨,做出你侬我侬的举动来。若您和父亲真要逼着儿子就范,那儿子也只有一条路可选了。”

    这条路不言而喻,他说的便是死。王氏纵然再假装听不懂,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却也不是王氏所能控制的。看来现在也只有先安抚菀儿的情绪,等二人都稳定了,或者有一日,他能回心转意,也为未可知啊!

    王氏轻叹,无力的摆了摆手:“罢了!随你吧!只是,再怎么说你也不能让菀儿睡在地上,若是这样我和你父亲却也不好和她父亲交差。”王氏揉了揉太阳穴:“不如这样吧!你王后就在偏房睡。至于旁人问起,我会叫人说你染了风寒,搬出来住,也不过是怕将风寒传给菀儿,你看如何?”

    王氏也再无它法,此刻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这个孩子她是知道的,从小到大就执拗,一根筋到底的那种。此刻她做出这样的妥协,也是不想再这样闹腾下去,到时候两败俱伤,看笑话的人才会越多,所谓亲者痛仇者快,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做了这样的安排,夏孜墨自然应允,至少能拖一日是一日,也免得每日看见了烦心。

    王氏先安排妥了夏孜墨,又去房中安抚苏紫菀。苏紫菀听王说让夏孜墨去偏房睡,心中自然不甘。但是她也不想和夏孜墨再起冲突,再加上王氏的一番苦口婆心。苏紫菀也只能妥协,答应王氏一月之内与夏孜墨分房而睡,而且不会和娘家人诉苦。

    事情处理妥当,王氏总算是放下心来。虽然这并非长久之计,但却也可以解一时之忧。

    ※※※※

    转眼一月已过,这一日天又下了一场大雨。夏孜墨身着素服站在廊下,抬头仰望这天地间的精灵一颗颗坠下,落在院中的花海内,心中一声声的嗟叹。这一月里他每日足不出户,动辄练笔再不然就是看书。除此之外更多的便是拿着手中的同心结发呆。

    廊下远远的还站着一位着水红色衣衫的女子,眉眼间竟是妒忌和惆怅:“你……你还在想着她?”

    苏紫菀往前一步,语气内满是哀怨。

    夏孜墨也不回身。这已经是她问过的低三十回了,这一月间,她每日来这里必定会问上一句,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夏孜墨默然,无需再问。沉默代表了他的答案。

    “都一月了,你始终还是不肯和我亲近,难道你打算这一辈子都这样待我吗?”苏紫菀将身子往游廊上靠了靠,雨水刚好打在了她的肩上,瞬间就湿了一块,如昙花一般晕染开来。

    “若是可以这样。我会选择如此。”夏孜墨回答的不留任何情面,因为他对她的怜悯已经用尽,她也不需要再有怜悯。

    苏紫菀的面色瞬间不自然起来。眉间轻蹙,嘴唇欲张未张。如此纠结了半响,才叹气道:“我早知道你会如此说,只是我心里头还有些不甘心,才会有此一问。如今我问了。你也答了,按理说我也该死心了。可我还是放不下。”

    夏孜墨对雨浅笑,手中紧捏着那枚用发丝做成的同心结:“世间事物本就如此,你放不下,我也放不下。只是你放不下是因你想要得到我,与我的放不下并不相同。”

    苏紫菀哑然,放不下难道还能有多重意思?不都是想要这个人吗?

    “那你的放不下又是怎样的放不下?”苏紫菀侧眸,静静的等着答案。

    夏孜墨唇角勾着一抹笑容,站立许久才道:“我的放不下是心里有牵挂,牵挂这个人是否安好!若她安好,我便也能放心。我的放不下并非占有,不管她在谁的身旁,我只求一个‘安’字便可。”

    这番话说的苏紫菀嫉妒的要死,为何她罗嫣儿就能得到这样超脱的感情。即便不在身边,还有个人惦记着她。她苏紫菀努力了那么多,为了他不惜每日的讨好公婆姨娘,为了他还要隐瞒着他不肯圆房的事实,为了他,她甚至失了尊严,到头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番话。

    夏孜墨自然知道苏紫菀心中的不平,经过这一个月的反思,他心里已经不再恨她。反而觉得她可怜,如今见她皱眉,便忍不住道:“其实你也可以有这样的生活的,只是当时你没选择罢了!我曾告诉过你我的心意,你却偏偏固执。一念固执,造成你我今日之悲剧,却也可惜了!”

    夏孜墨一语道破,他当日在驿馆内确实已经向苏紫菀坦白心意。只可惜她不听,非要一意孤行,今日的结局,也因她太过固执,才会让自己受苦。

    苏紫菀不觉轻叹一声,却又浅笑道:“若是再来一次,我依旧会如此。你有你心中的执念,我也有我心中的执念,你我不都是一样吗?若你不执念,又为何只专情一人,而弃我如草芥呢?”

    苏紫菀反问,经管她知道这问题有些傻!

    夏孜墨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只看着雨倾斜而下,感受着周身的凉意,心中才能觉得清静些。

    “一月之期一到,看你的样子还是打算不要我,对吗?”苏紫菀笑的破碎,眼中已经开始莹润。这一月里她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强求的却也并不是最好的,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夏孜墨紧了紧手中的同心结,坚定的点了点头,算作答案。

    苏紫菀心内如刀割一般,却也不想再流泪,遂忍了许久才道:“好吧!既是这样,我也不再强求你与我同床共枕。只是你我即为夫妻,如此分居却也叫人起疑。今晚你来我房中吧!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往后只要你愿意,都可来我房中过夜。这样在你我的父母面前却也能交差了,我也不至于失了脸面。”苏紫菀看似说的都是为了她自己好,实际上却处处都为夏孜墨考虑。

    夏孜墨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会如此轻易的妥协。心中想着是否有诈,不敢轻易作答。

    苏紫菀看他一脸狐疑的样子,知道他必是不信,心中越发苦闷,遂叹气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话,我是说了,至于旁的,你自己决定吧!”

    一语末了,苏紫菀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格外孤单和萧索。

    夏孜墨看了良久,才皱眉叹气道:“这又是何必呢!”这一句似是说给自己的,又似是说给苏紫菀的,叫人捉摸不透。

    是夜,夏孜墨先叫人备了酒菜送到了苏紫菀的房中。自己看了会书才去了苏紫菀哪里,尽管他心里还有疑惑,怕是苏紫菀的圈套。可毕竟今日和苏紫菀说话,确感觉到她的真诚,不像是再说谎。

    苏紫菀先是见人送了酒菜来,细问说是世子爷打发的。看着这些酒菜,心中自是高兴,想着兴许过会子夏孜墨就能来,遂也打扮了一番。果然,等了不多久,夏孜墨便披着夜色走了进来。夏孜墨一来,早有几个王氏和周氏派来的心腹去回禀各自的主子。王氏听说儿子去了苏紫菀的房中,还备了酒菜,心中自然开心的很,以为儿子这是开窍了,想通了。

    周氏那边本来是打算要看好戏的,结果却听到了这个消息。失望之余却也十分的恼怒,看不了王氏的笑话,生活似乎就没有乐趣一般。

    再说苏紫菀和夏孜墨先吃了酒席,毕竟白天二人已经说话,即便是做戏,也要做的好了,让众人信服才行。

    丫鬟婆子们不断的将二人的动向往王氏和周氏的房中回禀着,这些苏紫菀和夏孜墨当然也知道,逢场作戏,谁人不会。

    吃罢了酒,苏紫菀让丫环们收拾了桌子,因笑着问夏孜墨:“爷累了吗?菀儿服侍您歇着吧!”

    这一句是出自苏紫菀的真心,夏孜墨却只当是演戏,轻轻的点了点头,对着屋内的丫鬟道:“都出去吧!我和夫人要歇着了。”

    丫鬟们得了令,一个个退出门去。

    苏紫菀的手已经开是替夏孜墨解身上的衣扣,夏孜墨见丫头们都退了出去,却并不见苏紫菀停下,遂一手握了苏紫菀的手腕,低着头道:“行了,我自己来吧!你快歇着去。”

    苏紫菀抬眸,柔情似水。她原本以为这样他就会要,但是他却还是这样的绝情,不肯要她。

    强忍着眼泪,她开始轻解自己的衣扣,一面往床上坐了过去,低声道:“我渴了,你能给我倒杯茶吗?”

    夏孜墨不疑有他,回身去给她倒茶,可是再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却见到苏紫菀已经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躺在了床上。虽然光线暗淡,但是依旧能看到她周身的肌肤雪白,那一抹浑圆亭亭玉立,如刚成熟的蜜桃一般。毫无疑问,她的身体十分的曼妙,足以诱惑众生。

    夏孜墨惊的僵在了原地,半响才忙转过身去,喘气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是做戏,你为何还要如此?”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三年时光

    苏紫菀笑的千娇百媚:“我只是说让你做戏,可我并没说我要做戏啊!”

    夏孜墨脑袋如同被炸开了一样,她果然还是没有变,为了自己想要的竟会如此的不择手段。以至于不顾廉耻,脱得赤条条的。

    夏孜墨别过脸去,怒声道:“请你自重,快穿了衣裳吧!”

    苏紫菀冷笑道:“自重?你我可是拜了堂成了亲的,坦诚相对又怎会叫不自重?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我还是懂的。”苏紫菀索性从床上走了下来,从身后搂住了夏孜墨,柔声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那这具身体自然也是你的。你若不要,那我该怎么办!”

    这声音带着些许的娇弱,足以让男人心生怜爱。只可惜,她错了!这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她都可以去魅惑,唯独他不能。他的心早已为了罗嫣儿封存了起来,即便是倾国倾城之色,即便是柔情万种之姿,在他眼中,他统统都看不到。

    借着灯光,夏孜墨的脸色越发黑的难看,声音阴沉的可怕:“我以为白天的那一番话你已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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