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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甚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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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华发现她说完之后,瞥了瞥舞阳侯夫人。
  舞阳侯夫人唇角微翘。
  初华想了想,明白过来。舞阳侯夫人虽然孀居,却还十分年轻,论家世,她是大长公主之女,论相貌,那也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初华抱着看戏的心态瞅着,朔北王出身高贵,权倾一方,相貌英俊,哪一条单独挑出来都是迷死人的优点,再加上尚未婚娶,横遭哄抢真乃是命运使然。
  不料,元煜向太皇太后一礼,道:“祖母恩惠,元煜心领,然愧不能受。元煜曾在父皇灵前发誓,边患一日不定,元煜一日无家。今朔北胡患未除,元煜弃誓,只怕无颜面对父皇,望祖母成全。”
  太皇太后皱眉,正要开口,元煜却一笑,不紧不慢地接着道:“祖母忘了,此处还有另一人仍无家室。”说罢,将目光瞥向中山王。
  初华正在喝茶,蓦地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水在喉咙里哽了一下,突然咳起来。
  好你个朔北王……心里骂道,却越咳越厉害。
  “大王!”暮珠忙过来扶着她,顺气拍背。
  那边一阵忙乱,太皇太后看向元煜,皱眉道:“你今年就二十六了,岂有还不成亲之理?”
  元煜望着太皇太后,正色一拜:“元煜心意,多年前已向祖母禀明,还望祖母成全。”
  太皇太后看着他,目光微动。好一会,她叹口气,没有说话。
  贵妇人们听得这话,许多人微微交换眼色。
  朔北王大龄未婚,却无意娶妻。早有好些人议论纷纷,说该不会是从了先帝断袖的嗜好。
  “元煜这般,你还要嫁?”鄢陵大长公主吕婧耳边轻声道,意味深长。
  “母亲何时听闻过元煜表兄有男宠?”吕婧不以为然,“他会结的。”
  大长公主皱眉:“这是什么话,就算他喜欢你,你不见陛下对他防之又防,万一有一日……”她用手做了个切下的动作。
  吕婧一笑,拈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母亲且看着好了,将来这天下,会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第10章 行刺

  夜里赏玉兰,亦是兰馆的特色之处。兰馆各处楼阁之上,灯火灿若星辰;花树林中,每隔几步便设有灯笼,又兼有温池汤苑,可边沐浴边赏花,亦是乐事。
  初华用袖子掩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对暮珠说,她想睡了。
  暮珠拿她没办法,只得带她回房中歇息。
  初华知道暮珠最近又看上了那个卫国王子,一心想艳遇,恨不得丢了自己这个大包袱。果然,初华躺下之后,没多久,暮珠就不见了踪影。初华确定无人打扰,爬起来,换上一身黑衣。
  兰馆的守卫,比汤苑的守卫少多了。并且廷尉认为那刺杀是冲着皇帝去的,齐王的宫室,守卫并不算严密。
  初华在百戏班里学了一手爬竿行走的绝技,翻墙上梁,从来不成问题。供齐王暂居的宫室并不大,初华看到一名宫人端着药从庖厨里出来,尾随其后,果然,没多久,就找到了齐王的寝殿。
  门外的侍卫正在交接,初华趁着他们说话闲聊,打开一扇窗,溜了进去。
  殿中灯火十分昏暗。初华小心翼翼,绕开各种可能会发声的地方,脚踏在丝毯上,无声无息。
  层层的幔帐低垂着,给了初华绝佳的隐蔽机会。殿内的宫人不多,隔着一层轻纱,初华看到两三名宫人立在床前,床上,一个女人背对着这边,正在服侍齐王喝药。昏黄的光照下,初华看到齐王的额头上虽缠着布,脸依旧白而红润。
  他似乎嫌药苦,喝了两口,摆摆手。
  “下去吧。”女人将药碗交给宫人,声音柔软。
  宫人们行礼,纷纷退下。
  未几,殿中安静下来。
  齐王“哼”一声:“什么药这么苦,庸医。”
  女人劝道:“大王,良药苦口。”
  “孤无病。”齐王说罢,看着女人,招招手,“过来。”
  女人走过去,齐王注视着她的脸,叹口气:“那日我在殿上看到中山王,险些以为看到了她。”
  “大王莫在胡思乱想。”女人道。
  齐王笑了笑,伸手,将她衣带扯开。女人身上的衣服褪下,落在脚上,露出丰腴有致的身体。齐王欣赏地看着,搂过来,将手放在女人的胸前。
  “大王……”女人嗔道。
  齐王放开她,躺下去:“来。”
  女人停顿片刻,光裸着身体,跪在齐王身体,替他宽衣解带,然后,俯下身去。
  细细的吮吸之声,伴着齐王的粗喘,虽隔着纱帘,却真切得很。初华看到齐王的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似乎十分享受。
  初华虽未经事,却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羞臊得耳朵烧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过了还一会,齐王将女人压在身下,行起事来,动静更大。初华心里又无奈又急躁,这两人这么折腾,她何时下得了手?齐王老淫棍,不是说重伤么,死到临头还要演活春宫。
  僵立之余,初华忽然想到那日的汤苑。纱帘那边赤条条纠缠翻滚的两人,自动变成朔北王和侯夫人……如果自己不曾打扰,那么……初华脑海中滚过朔北王裸身的样子,脸突然变得更烫。
  正当她胡思乱想,突然,齐王粗喘了几下,没了动静。
  呃?
  初华再瞥去,却见他躺在榻上不动了,片刻,女人披衣起身,唤人盛水进来,为他擦拭身体。初华连忙隐蔽,心中却纳闷不已。这么快么?她从前听男人们得意地说什么大战三百回合什么的,还以为怎么着也要个把时辰啊……
  但是此时,时机来了。
  女人服侍齐王睡下,未几,殿中没了动静。
  初华查看了一下,这寝殿之中,齐王睡在榻上,榻前有三道纱帐,还有一道屏风。守夜的内侍在屏风外,唯一的障碍是那个女人,但如果下手利落,初华也完全能够将齐王了结。
  她平心静气,等了许久,直到听见了齐王轻微的鼾声,她才从腰间缓缓地拔出匕首来,短小而锐利,暗光清冷。
  初华无声地拨开纱帘,慢慢接近。
  齐王在榻上睡得很沉,女人睡在一旁,全然无所防备。
  初华没杀过人,但她练习过。她帮着屠户杀猪杀羊,知道一刀割了喉咙,他们或许会挣扎,但连叫喊的机会都不会有。
  祖父。
  初华心里念着,满腔仇恨化作力气,举起刀……但就在这时,她看清了女人的脸,愣住。
  她看起来不算年轻,但保养得很好,那眉眼,竟与她和睿华有几分相像。
  初华睁大眼睛,她……
  就在这一晃神的功夫,女人忽而睁开眼睛,蓦地看到榻前立着一个身影,大声尖叫:“有刺客!”
  初华大惊,见齐王也醒转,忙转身就跑,灵活地蹿出纱帐,跃出窗台。
  奔到庭院的时候,已经有侍卫看见了她,初华,才爬上树去,“嗖”一声破空而来,一支箭钉在了树干上。初华不敢停留,顺着大树上墙,一跃而下。
  “刺客在那边!”有人看到,大喝一声。
  可恶!初华离开宫墙,拔腿就跑,但跑了一段,不但没把追兵甩掉,反而脚步声更紧。眼瞅着近了,初华心中一横,扔出两枚雾丸。
  “嘭”一声,雾丸炸开,瞬间化作一片迷茫,将追兵阻隔。
  一片咒骂声在身后响起,初华不敢停下,径自朝树林里跑去。月色下,树影稀疏,一条窄窄的小鹿蜿蜒往前,不远处,一座宫室明灯高照。突然,初华感到身后冷风袭来,未及反应,已经被一人重重扑在地上。
  “放……呜呜呜呜!”初华用力挣扎,嘴巴却被捂住。
  “想活命,就别出声。”一个低低的声音道。
  心神俱震。
  这个声音她认得,是朔北王。
  *****
  苑中报警的云板之声大作,羽林中郎将曹瓘火速赶到。他询问了刺客逃走的方向,思索了一下周边地势,沉声道:“刺客未走远,搜!”
  人马纷纷,苑中的禁军守卫本已加强许多,这边一响动,各处都调集起来,骤成网络。齐王宫室的四周,灯火通明,水泄不通。
  曹瓘命令军士细细搜索,不可遗漏任何一处。离齐王宫室不远,有一座宫室,名曰含宵宫,与青蘅宫仅一林之隔。
  “将军,那是朔北王的宫室,你看……”副将犹疑地说。
  曹瓘看着那边,亦有些犹豫,但想起那日皇帝的话,心一横:“搜寻刺客,事关重大,陛下有令,情急之时禁军有先断之权,无论何人不得阻挠。”
  副将应下。
  *****
  初华被朔北王带进宫室里的时候,仍有些恍惚。
  他们是从一处小门进来的,没遇到什么人。但初华知道这是元煜的宫室,因为,她看到了元煜的随侍。
  她也知道自己是被抓了现行,才进殿门,就连忙拔出匕首,退到墙角,盯着元煜。
  元煜看她一眼,目光讥诮,这时,田彬进来,低声对他说:“殿下,禁军来了,怕是要搜宫。”
  初华心中一惊。她已经听到嘈杂的人声正传来,脊背上不禁出了一层冷汗。没想到那些禁军被惊动之后,竟会这么快地追缉起来,方才若不是朔北王,自己如今已经被擒获了也说不定。
  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身上,为了刺杀方便,她穿了一身轻便的黑衣,这是正经的刺客装束,若被看到,只怕无论如何躲不过,得赶紧想办法……
  “抱歉。”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元煜道,“我这宫中的衣服,不是太大就是太次,没有你合穿的。”
  初华噎住。
  “不过,”他微微停顿,似笑非笑,“王侄若肯牺牲一二,也未必过不得关。”
  *****
  火把光照将含宵宫的宫门照亮,内侍将宫门打开,看到禁军这般架势,很是不高兴。
  “朔北王正在歇息。”他说。
  曹瓘上前,道:“刺客逃逸,我等奉皇命追缉,亲贵不避。”
  内侍还想再说,一个声音传来:“何事?”
  曹瓘讶然望去,却见是朔北王的侍从田彬。
  内侍上前,将曹瓘来意禀明。
  曹瓘道:“田都尉,我等秉公行事,还请见谅。”
  田彬看着他,道:“既是秉公行事,我等是为不妥。不过殿下宫中有贵客,他最恶惊扰,还是不必搜了吧。”说罢,上前低声道,“曹将军也知晓殿下脾气,要是将他得罪了……”
  不能搜?曹瓘警觉,立刻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神色,“陛下有令,非常之时,不得放过任何去处,还请通融。”说罢,无视田彬面色铁青,率军士径自入内。
  含宵宫不大,曹瓘命人分头搜,自己直扑内殿。殿门掩着,雕花窗透出光照来,曹瓘心里打着鼓,却藏着几分兴奋,如果真的在朔北王这里搜到可疑之人,那……曹瓘在殿外高喊一声:“羽林中郎将曹瓘奉皇帝之命,捉拿刺客!”说罢,径自冲入殿内。
  外面突然呼啦啦进来许多人,榻上的二人显然猝不及防。
  “无礼!”朔北王衣衫宽松,忙用薄褥将榻上那人掩住,冷着脸站起身来,喝道,“谁许尔等进来的!”
  曹瓘初进来看到榻上光景时,已经觉得不对,待得看清,更觉得脑袋“嗡”了一下。
  榻上,中山王仅着里衣,半卧而起,看着他们,目光冷冷。


☆、第11章 绯闻

  “何事?”中山王的目光瞥过曹瓘。
  “曹将军来搜刺客。”朔北王朝中山王走过去,对曹瓘冷冷道,“曹将军不是要搜宫?”
  曹瓘这才回过神来,已经没了先前的强硬,忙道:“哦哦,正是。”说罢,对从人道,“搜!”
  他瞅了瞅那两人的神色,心底捏一把汗。要真是搜到刺客了倒好说,扳倒朔北王,他加官进爵皆大欢喜;可如今竟是撞穿了朔北王和中山王的秘事,不但动不得朔北王,还一下子得罪这两尊大神,这算是怎么回事……
  朔北王没再管他们,却径自坐到榻前。
  众人即刻往殿中四处查看,却听得那榻上二人的对话隐约传来。
  “披上褥子,凉……”朔北王的嗓音低沉而轻柔。
  “嗯……”
  “忍耐忍耐,他们很快就走了……”
  “我还想看白玉兰……”
  “等会我带你去……”
  “……”
  众人竖着耳朵,偷偷交换着眼色。曹瓘轻咳一声,瞪众人连忙收回目光,专心找刺客。
  结果当然没有什么刺客。曹瓘心知失策,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在含宵宫里里外外查看了一圈,最后回到内殿里,硬着头皮向朔北王一礼,“殿下,我等已搜查完毕,并无贼人。叨扰殿下,下官失礼,然皇命在身,还望殿下谅解。”
  “嗯。”朔北王正研着茶,看也不看他,“孤会亲自向陛下禀报此事,曹将军请回吧。”
  众人都被唬了一下,曹瓘悻悻而去。
  *****
  初华看着那些人掩上门,待得脚步声都听不到了,一颗心这才安下来。目光与元煜相触,她回神,立刻将那风雅的姿势收起,裹紧薄褥,与元煜隔得老远。
  元煜不紧不慢,将茶末倒入沸水之中,轻轻叩了叩勺子。
  “怎不说话。”他看了初华一眼,“方才不是演得挺好。”
  初华看着他,心思复杂。这个朔北王,那日在殿上说有刺客的就是他,可他如今发现了她就是那刺客,却帮着她瞒过追兵……
  “殿下为何帮我?”憋了好一会,她决定主动出击。
  “你为何杀齐王?”元煜不答反问。
  初华正要回答,眼睛一转:“谁说孤杀齐王?孤在兰馆待得闷了,出门转转,恰巧遇到齐王宫里出了刺客。”
  元煜愣了愣,看她说得顺溜的样子,有些惊讶。这人原来是打算吃饱不认账?
  “哦?”元煜道,“那你穿着一身黑衣做甚?”
  “孤讨厌侍从跟着,又图轻便,便穿着黑衣了。”
  “你还带着匕首。”
  “太半夜的,独自出门,当然要带匕首。” 初华毫无畏惧,笑容恶劣:“殿下非要说孤是刺客,也可以,不过殿下莫忘了,窝藏刺客者,与刺客同罪。”
  元煜眉梢抬起,没再问,却看着她的衣领:“你那束身之物露出来了。”
  初华一惊,连忙低头看去,却见衣领好好的。
  再看向元煜,他的目光意味深长。
  初华面色骤变,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此人并非善类,自己的秘密竟被他一一窥破,再这般下去……她下意识地去摸小囊,但腰间空空的,这才想起来方才连着外衣一起藏起来了。
  “王侄在寻这个么?”元煜将一个物事拿出来,晃了晃。
  初华目光定住,那正是她的小囊。
  “你……还给我!”初华劈手便夺,却扑了个空。
  元煜避到一旁,从容地将小囊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翻看:“丝线,磷粉,硝散……这个就是方才那会变成烟雾的小球么?”
  初华面色铁青,气急大怒,像小兽一样朝他扑过去。
  元煜反手捉住她,一个漂亮的擒拿,将她压倒在榻上。
  “放开我!”初华的双手被他反剪,动弹不得。
  “你若想让我陪着你演下去,最好乖乖说出来。”元煜挨着初华的鬓边,声音低低,“这些事若抖出来,想想谁更吃亏。”
  他的呼吸很陌生,带着微微的温暖,触在初华的耳朵上,有些痒。
  汗水几乎湿贴了衣背,初华虽看不到朔北王的脸,却清晰地知道,他那双眼睛此刻必是锐利而通透,就算只是盯着她的脑袋,也能让她感觉到脑袋穿了个洞。
  初华咬着唇,没再说话。
  元煜见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好一会也没声音,有些诧异。未几,忽而见她的肩头微微抽动,低头再看,却发现她紧抿着唇,眼睛里淌着泪水。
  元煜愣了愣。
  他眨眨眼,片刻,看初华仍然无声地哭着,不由地松开手。
  “你……”他神色阴晴不定,“你哭什么。”
  初华蜷起身体,眼泪淌得更凶。
  “别哭了。”元煜皱眉,语气却缓下些,“哭什么……”
  “你……”初华用袖子擦着眼睛,哽咽着,“你欺负人……呜呜呜……”
  “又、又不是我惹你的……呜呜呜呜呜……”
  “又不是我要你救我的……”
  “呜呜呜……祖父……呜呜呜呜呜……”
  看她越哭越伤心,元煜彻底没了辙。
  *****
  田彬送走了禁军,又让侍卫把守好宫室各处,回头望望内殿,心里犯起嘀咕。
  若说今晚这事,他也没弄明白。
  殿下突然带来了中山王,田彬一看中山王那模样,就记起来,他真就是陈留那个夜里爬树的少年。
  然后,外头喊着抓刺客,殿下交代田彬一些话,让他去宫门阻拦阻拦。田彬去应付了一下曹瓘,再回来,就看到殿下和中山王衣冠不整地待在一起。
  那光景,他几乎喷出一口老血。
  他们殿下,虽然大龄未娶,田彬却知道,他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那中山王纵然长得是好看,跟殿下在一起也算得娇花劲松相益得彰……可是,他是男人啊!
  外头都猜测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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