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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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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秉安心里很复杂得接过了笔冼,沉默了一下,突然抬头笑着说“谢谢七哥,我很喜欢。”
  赵秉寅憨笑着摸摸头,“十弟不嫌寒酸就好了,我也没有其他的事就先回去了。”
  看着赵秉寅远去的背影,赵秉安原地沉默了很久,回去后就把书房的笔冼换了。
  过了几日,赵怀珺路过自家儿子的小书房,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笔冼,没办法,在一屋子珍品里头出现这个做工立意都很粗糙的劣质品实在是很惹人注意的突兀。从下人那问到了此物的来历后,赵怀珺无声的笑了,他拿起了这个笔冼把玩了许久,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第16章 过渡
  今年不知是什么缘故,年前一场大雪让京都上下一片欢腾,原以为瑞雪兆丰年,指望今年有个好收成呢,可入夏以来各地旱灾不断,光请款的折子就快把内阁堆满了。
  内阁哪有钱,除去年初做的预算里截留了一部份款项,就剩下押送九冀的粮草了,这是万万不能动的,北方的夷族好不容易打服了,一旦撤兵,由着他们卷土重来,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生灵涂炭,再说九冀实在离京城太近了,朝堂上的那帮大臣们再缺银子也不敢冒这个险。
  数来数去就剩一条路了,加赋。
  江南自古以来就是赋税重地,粮仓大户,这次受灾情况也是最轻的,从当地属官递上来的折子来看,主要是内陆大片平原的内核部分缺乏足够的水源,往常每年再不济也会有四五次降雨,这对于江南肥沃的土地来说足够了,偏偏今年到现在一滴雨影子也没有,而且江南以水稻为主要种植物,前期育苗插秧都需要大量水源滋养才能成活,如今土地都接近旱死,那还能顾得上育苗,不育苗,今年春种就算没有了,上半年眼看就要饿肚子了,这时候朝廷要是再加赋,恐起民变。
  可不对江南加赋,难不成让那几个受灾的省市就这么耗着。
  这些天,朝堂上就到底加不加赋的问题吵得热火朝天,大臣们各不相让,皇帝倒是想加,这些天他的内库都快掏干净了,后宫也一再节俭,可受灾的地方太多,银子怎么填都是不够的。
  可让他明令下旨,他又很犹豫。咱们这位陛下是个爱惜羽毛之人,平日里多盖两座宫殿都怕史官说他奢靡,即使坐上皇位那么久也谨慎的很,生怕这次一下诏,底下百姓民怨沸腾,将来他百年后名头上会不大好听。想着先让大臣们议着,反正最后都会有一个结果,自己到时再表态就是了。
  受灾情影响,京城现下的物价飙升得厉害,尤以丝绸和冰藏为甚,这可坑苦了今年结亲的人家,来往嫁妆聘礼所需的丝绸不是一个小数目,往常从江浙运过来的云锦彩缎价格都不会很贵而且质量还好,今年,江浙受灾,织造出来的三万匹丝绸先紧着宫中直供,余下的所剩无几。
  市面上的商贩借着这个机会把丝绸的价格翻了两番,原本十两一匹的上等丝绸半个月前就涨到了三十两一匹,中等以上的人家咬咬牙也就买了,至于那些底层小民,想成亲就得再等两年了。
  如果说丝绸多花些钱还可以买,那藏冰就真的比较无奈了,大户人家的冰窖都有一定的格局,就是再大今年这天气恐怕也不够用,这东西做起来又十分耗时,所以在市面上往往供不应求。
  也就是赵秉安在府里受宠,他才可以从家里带出了两桶冰孝敬自家老师,上了年纪的人都容易苦夏,就算现在住在草庐里,稍稍风凉了一些,邵雍也经常被热的睡不着,近来胃口也差了不少。
  他们师徒一年前就从沈家的别庄里搬了出来,邵家老太夫人还健在,再说邵雍上头还有几个兄长呢,又不是家里没人,天天住在别人家里算是怎么回事。
  原本按邵府上几位大人的意思是,在府中起一座院子,你想在里面干什么都由你,在家教导教导子侄也不错,别再往外折腾就是了。
  邵雍不愿意,直言那种日子他过不来,非憋死了不可,邵府上下拿他没办法,只能在京郊圈了块地,给他起了座草庐,虽说是草庐,其实也就是取了个雅趣,四面围墙,书房繚亭都是请专人建造的,五十年也塌不了。而且从永安侯府到这里倒是方便了许多,起码工匠们把路修的很是宽敞。
  今日来,赵秉安也不只是为了听课,他还带来了两张图纸。师徒俩品茗赏景的时候,瞧着师傅精神还不错,赵秉安就递了过去。
  邵雍瞪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接过去了,打开一看,许久未曾出声,直到手上茶盏的热气散尽了,他才悠悠的叹了口气,把那两张纸又扔回了案几上,看着对面望着自己的弟子,两年多了,自己却越来越看不懂这孩子了。
  “你即有这份大才,献上去就是了,何必拿来同我这个老头子商量。”
  赵秉安苦笑,就知道老师会是这个反应,这新式水车制法和纺织改进技术,自己不是不想拿出来,前生他家老头子就是用织网厂起的家,就算他再不争气也是唯一的儿子,哪能不知道自家吃饭的家伙什,所以他自小就是在厂房里看大的,看了那么些年,他对纺织的理解就远比这些古人先进的多,大动是不敢想,可稍稍改进纺车构造增加些产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至于水车,那就是机缘巧合了,高中时暗恋的班花酷爱江南文化,他为了追求人家,在这方面下了大功夫,甚至亲手搭建了一座超大的模型送给人家做生日礼物,其中就有三座款式不一的水车。
  赵秉安不是想私下靠这些东西牟利,他不傻,这些东西一面世,牵扯的各方利益太大了,就凭永安侯府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再说,谁会相信这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设计出来的,如果真的相信,那他也活不长了。所以这些东西不能留在手里,不仅要献还要挑一个适当的时机,还有…… 看着对面的师傅,虽然很伤人,但他还需要一个为他背书的人,而环顾一圈身边的人,只有面前这位最合适。
  邵雍当然知道这小子什么意思,只是对这小王八蛋敢算计他师傅很是气愤,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叫他得逞。过了好一会,忍不住转头瞥了一眼几上的图纸,有了这个,江南的困局就可以解了吧,算了,不过就是门口多加两个内侍监罢了,反正那师徒俩也没打算放过自己,再说好处还是自家的,又没便宜外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想作什么就去做吧,遇事多问问长辈们的意见,知道你聪明,别人也不都是傻子。”
  “是,老师,徒儿记下了。”
  今日看着这弟子就嫌烦,邵雍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赵秉安知道自家师傅已经做了极大的妥协,当下也不讨嫌,长施一礼,默默离开了草庐。
  大朔咸亨十二年八月下旬,工部都水清司赵怀珺携礼部侍郎邵文熙献上新式水车制法和纺织改进技术,瞬间解江南危局,乾封帝大喜,欲授子爵,然,二人坚辞不受,直言此二物乃是执士林牛耳邵子期所得,不吝赐予,俩人不敢居功。
  乾封帝连下圣旨褒奖此浩然大德,欲请先生出山,均以草体不愈难堪大任推辞,不得已,陛下推恩两府,赵怀珺进工部左侍郎,邵文熙迁文华阁大学士。
  赵怀珺摸着刚从礼部送过来的正三品官服,不知该说什么好,外人都说自己沾了儿子的便宜,这样的好事,邵大儒都能记得分给赵府一半,可见是极为看重这个小弟子了。
  这些天,不少人明里暗里的朝自己打探,想知道安儿明年春闱是否会下场,怎么会呢,那孩子拿出图纸的时候,自己就知道他放弃这场春闱了,如今的赵府太惹人眼,不宜在这时候再出风头,只是到底是为了自己委屈了这孩子。赵怀珺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天纵奇材,想想邵大人当初那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自己心里就忍不住暗戳戳的开心。
  余光看见桌上国子监发来的通文,激荡的心情又被压下去很多。唉,大郎难道以为自己真的看不出他为什么要急着从国子监结业吗,无非是看着幼弟渐渐长成,深怕自己的资源被侵占了,才忙不迭的想从国子监出来吧,要不然这两年都学的好好的,为什么非急着要提前结业,国子监里成了婚还在的不也有一大片嘛。
  现如今自己还在,这孩子就如此急不可耐,将来自己百年难不成还要同室操戈不成。似乎是被这个可能吓着了,赵怀珺浑身抖了一下,终于下了一个决定,现如今长强幼弱,自己总的留下点东西好给安哥儿傍身。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年的时间足以平复任何风浪,况且当初的赵府不过是捎带罢了,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热闹,一年的时间足以让人忘记很多事。
  现在京城里茶余饭后都在讨论却是此次秋闱榜单,谁家儿郎能跃居其上。听说此次承恩公府的楚奕辉还有何阁老家的何佩成都要下场,这两位可是京都炙手可热的佳婿人选,出身高贵,文采翩翩,气度不凡,就连蒋氏都曾经心动过,可惜何佩成的年龄和赵映姝相差太大了,只能放弃了。至于楚奕辉,听说宫中有意让他尚主,旁人自然不敢打他主意。
  这些都和赵秉安没什么关系,他现在正在草堂里被他师傅虐的死去活来。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天知道为什么这个老头子还抓着不放。啪,黑子一落,潜局猛出,赵秉安棋盘上的大片白子被尽皆斩杀,胜败已定。赵秉安第一次输棋输得这么开心,心想这回该放我走了吧。结果
  “徒儿,我看你这棋艺寸步未进,还得好好磨练,来,我们再来一盘。”现在就想脱身,你想得美。
  其实,邵雍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自家这个小弟子戾气太甚,虽然平日里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可那骨子里透出的冷漠隔老远他都能闻到,要一直是这副模样,自己就不用指望他去朝堂上兴风作浪了,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啊,这性子的好好磨,结果后来看着这小徒弟难得一见的愁眉苦脸的模样,自己就玩上瘾了。这年头,当老师也是需要娱乐一下,放松身心的嘛。
  赵秉安可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小白鼠,他现在只想早点回家,这围棋太难宝宝真的玩不来。


第17章 家事(一)
  大朔咸亨十五年冬,关北魏仓山脉惊现成群白鹿祥瑞,南岭太守范文曾立刻调兵守卫,当日就把消息八百里急递传到了京都,乾封帝大喜,下旨恩赏海内,官府在籍良民均可以减免一层田土赋税,同时下诏,隔年改元隆宝,重开恩科。
  此时在邵家的锄香草堂内,一老一少正在对峙,“你真的要去,要知道你如今尚不到舞勺之年,大可再缓两年也不晚嘛。”年张的老者似乎是在谆谆善诱,声音传入耳中,很是诚恳。而立于厅下的年轻公子就当看不见自家师傅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躬身施礼“弟子添读圣贤书多年,而今天赐良机,想勉力下场一试。如有所得,也算是没有辱没了老师的名声。”邵雍嘴角一抽,这个徒弟真是越大越不好玩了,小时候逗逗还能偶尔炸炸毛,让自己开心一下,现在就会拿这些虚词来搪塞自己,真是无趣。不过想想这孩子家里的情况倒也没再阻拦,俯身从坐垫下面掏出几封书信,递给了旁边的弟子。
  赵秉安看着老师从屁股底下费力地拽出几封皱巴巴的书信的时候,头上青筋似乎都要压抑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恭谨的双手接过了。
  “这里其中两封是给我旧年老友的,此次你去昌平县应考,沿途路过的时候记得要上门拜会。余下几封都是给你几个师兄的,你有空就去看看那几个不争气的,还有,让他们以后少送些节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钱啊,真当督察院和御史台天天都闲着呢。那什么什么都尉的都在吾家门前转悠好几年了,烦不烦。”
  知道这是老师在给自己铺人脉,赵秉安心头暖暖的,也不再去计较老师时不时的抽风,他撩起下襟,恭恭敬敬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弟子此去应试,一定全力以赴,绝不负老师期望。”这不是敷衍人的套话,虽然这些年邵雍的时不时的折腾他一番,但放在他身上的心血却比对自己的子侄尤甚,寒来暑往,即使是抱病在身也从不会缺席为自己授课,不为自己,就为了老师这些年的教导,这次春试他也绝不允许自己失手。邵雍看着堂下长身玉立、意气风发的小弟子,心头涌上一股我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两年前自己没有同意他下场,不是对这孩子没有信心,区区一个童生试自己师徒还真不放在眼里,当时只是觉得这块美玉还没有到显现风华的时候,毕竟人心险恶,这世道怀璧其罪简直不要太多。现在想来也该放他离开了,天下之大,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能从容,自己总不能一直陪着他,接下来该怎么走还得他自己来决定。
  拜别老师后,赵秉安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抬起帘子再看一眼这座草堂,自己接下来要有好长时间不能回这里了,不知道下一次回来又是什么光景。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己想想又觉得好笑,难不成是因为最近家里的事情发生的太多,搞得自己和大嫂一样都有些伤秋悲月了。
  有时候,人真的不能背后说人坏话,不然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尴尬了,现在赵秉安就很尴尬。他刚踏进府门,就看到三房的小厮长财和姐姐身边的丫鬟,依稀记得是一个叫念夏的,在宅门口等着了。两人见了他好似看到了救星,念夏更胜,直接冲上来拉住了他,嚷嚷着“十少爷,您快去玉涵院看看吧,三夫人跟少奶奶又闹起来了,这回连御医都请来了,小姐在里面呢,让我们看见您或是六少爷回来赶紧请过去 。”这念夏还没说完,长财也忙不迭地来口,赵秉安只觉得耳边有一百只麻雀在聒噪,真是听的头都要炸了。“好了!我这就去看看,念夏跟着我一起回去,长财就在这里继续等六哥。不准再说话了。”赵秉安摇摇头实在不知道自家姐姐怎么会挑了这样的两个人来报信。再想想待会玉涵院里的情形,头就更疼了。旁边的念夏也知道府上的十少爷虽然平日里都是一副笑脸儿,但说话做事威严足得很,也就不敢再开口了,乖乖的跟在赵秉安的身后。
  要说这三房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从两年前他大哥加冠授官提起。两年前,赵怀宰正式从国子监结业,因为各门学科成绩都算的上中上,侯府很容易就在户部给谋了个给事中的职位,别看才是个从七品的官职,有很多寒门学子可能忙碌一生也就做到这个位子,而那时,赵秉宰虚龄也不过才十八而已。既然已经立业,那成家也该提上日程了,蒋氏那段时间几乎把京城里有名有姓的闺秀都看了个遍,抛去跟自家政见不合的,品行不佳的,姿容有碍的,最后极为艰难的挑出了两个,一个是正三品太常寺卿李建泰的嫡长女,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另一个则是从三品都转运使尹从林的嫡次女,身份上或许不如上一位,但蒋氏极为喜欢她,说是亭亭玉立,仪态万方,为人处事不落俗套。这两位家各有各的好,蒋氏实在为难,就派人把大儿子叫过来问问他的意见,可万万没想到这一问就把三房搅得是天翻地覆。
  据赵怀宰所说,他在国子监求学的时候深受国子监祭酒柳大人的赏识,私下里常常指点他,他也很感激,经常去柳府里请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柳大人的独女柳芊月,两人后来日久生情,现如今已经不可自拔了。蒋氏直接被这番话气得仰过去了,哪家的大家闺秀会在婚前自许终身,而且小小的一个国子监祭酒不过是个五品官,京城里砸块砖下来都能砸倒一大片,跟自家门不当户不对的,那个女人到底是给自家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是昏了头了不成。
  清醒过后,蒋氏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她直接告诉赵秉宰乘早死了这条心,只要她活着,那个女人就休想进门。没成想平日里极为听话的大儿子这次却难得的固执,在玉涵院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蒋氏一方面对儿子这般折磨自己心疼的无以复加,一方面对那柳氏小姐更添厌恶。好不容易哄着赵怀宰先吃饭好好休养,只不过说要见一面那柳家小姐再谈这门婚事。结果那天不到晌午赵秉安就看到蒋氏气冲冲的回了府,一回来就让人叫了太医。这柳芊月不是不好,可她跟蒋氏压根就不是一路人,也不知这柳大人是如何教养的,明明去探查的嬷嬷回来禀报说是世籍山东的,可那一身弱柳扶风的气质倒是像从江南出来的,蒋氏一看那病歪歪的模样心里就不满意,碍于儿子,只能硬着头皮接着问了几句,结果每想到居然爆了个大料,这柳氏,她居然是庶出,只是养在嫡母名下而已,蒋氏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一刻钟也不愿意多待,带着下人就气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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