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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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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秉安抱紧胳膊,哪个也不理,就缩在水牢的边上; 谁敢上来一步; 他就嘶声喊疼。一开始; 小太监们以为是这地牢把这娇滴滴的小公子给吓着了,忙不迭好话一箩筐的安抚着,赵秉安装疯卖傻足足一刻钟才算是把情况给摸清楚了。
  内侍监前头是真心想请他来,缘由也清楚; 那两篇文章太着人眼了。可是后来可能是过程中出了差错; 内侍监底下的人听错了吩咐才把他下到牢里来了。这是内侍监给他的理由,可赵秉安不傻,内侍监动手的时机太微妙了,而且,既是请他来做客,又为什么在一见面就给他虚按罪名; 这不像是调查闻询,更像是应急找一只替罪羊。
  说是不出去,但赵秉安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阴暗的地牢里吧,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真是,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了。旁边几个太监瞧着这小公子好似是消停下来了,几个人对视一眼,上前要过去把人拉起来。旁边候着的牢役也有眼力见,捧着装着新衣服的盘子就过来了。
  “滚,滚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祖父是超一品永安侯,我爹是工部侍郎,你们敢动我,他们不会饶了你们的,绝不会饶了你们的,啊,别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废话,这衣裳什么的绝不能让内侍监的人脱掉,赵秉安清楚,他身上最多就是一点擦痕,要证明他在内侍监受了罪,就指着身上这件衣服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人扒走!但他势单力薄,这帮宦官要是选择动粗,他还真没有胜算,所以现在也只能继续装傻充愣,拖延到第三方来人了。
  几个太监瞧着缩在角落里小公子把衣服拽的紧紧的,他们一靠近就声嘶力竭的喊,虽然心里腻歪的很,但其实他们也有点害怕,这赵家小公子莫不是被吓的神智不清了吧,那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几位都公在前院早就等的失去耐心了,干脆一帮人都赶到了地牢里,时间不等人,得赶紧收拾残局啊。这几位一进来就看到刚才那场面,他们可不是底下那群小喽啰,没见过什么世面,内侍监里疯过的人海了去了,真疯假疯他们只消看一眼就门清,赵秉安的把戏在他们面前就是小儿科,但这反而让几位都公觉得有些棘手。要真是没什么本事的小子,他们抬出内侍监的气势吓唬一番也就够了,最怕的就是这种有主意的小崽子,谁能摸得准他待会会在圣驾前胡说些什么。
  “小公子受惊了,都是这糊涂东西,瞎了眼,聋了耳,办错了差事,要打要骂您一句话,咱家绝不含糊!只是,这地牢里阴暗潮湿,您身上又,又是这番样子,要不咱们先出去,梳洗一番再做打算。”
  赵秉安当然不希望出去,从刑牢里接到的人跟从外面接到的人能一样吗,只是瞧着面前这几位,他心里真是没底啊……
  “明诚倒是想出去,可明诚害怕,说不定小子刚出这个门就要被这位公公抓回来,再安上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明诚死不足惜,但连累家中高堂那真是万死不足赎!”这话是带着哭腔对着跪在地上那位说的,就算赵秉安迫不得已要出去,他也绝不能白受这个罪!
  几位都公瞧到这都松了口气,心里有怨愤自然该发出来,这才正常吗,要是这位小公子什么都不提,他们还不敢把人放出去呢。
  吕芳瞧着地上的干儿子,这小子平时还是挺孝顺的,这次也是想替他们刑司在老祖宗面前争口气,可惜劲儿没用对地方。心里压下那一点微弱的怜惜,吕芳一挥手,让人就地把这糊涂儿子投到水牢里去了。
  赵秉安听着那太监在水里扑腾的声音,一句话也不说,这点程度就想让他松口,做梦!要是他真的是没经事的小子,这会儿早就栽在内侍监设下的套笼里了,那永安侯府怎样先不说,他父母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小子倒是一副冷心肠,邵雍那个老不死的是怎么教出来的。”他们内侍监对付这些自恃甚高的读书人向来有一套,色厉内荏的就用重典,几番棍棒下去想要什么都有了;实在骨头硬的也不怕,求名求节的就捏住痛脚,他们内侍监别的不敢说,泼脏水什么的最擅长了;眼前的小子,他们在来的路上就听下面的人报上了档案,出身好,性格温润,才华吗小三元也还可以,典型的世家培养出来的娇生子,从生下来就顺风顺水,没遭过什么罪。一开始他们想着这种小娃娃就算有几分聪明,也不会太有心机,他们几个一起去,先好言相劝,再重刑“自惩”,他们这些读书人不是最讲什么“仁”“恕”的吗,到时候肯定不忍心,他们就趁机就坡下驴,这事就了了。
  可他们没想到,这小子能心狠如斯,犯错的宦官在水里扑腾的太久马上就要撑不住了,他就眼睁睁看着不松口,真跟他那个软硬不吃的老师一个德行!要不是今儿这时机不合适,吕芳真想把眼前这装傻充愣的小子按在水牢里活活溺死他。
  旁边的都公瞧着水牢里动静就快没有了,思虑了一番,还是让人把那倒霉蛋拖出来了。
  “你插手干嘛,没看见人家干爹都没吭声吗,犯得着你上赶着做好人。”陈合就看吕芳不顺眼,俩人见天掐,这会儿站在自己一边的一位同僚居然出手救吕大胖的干儿子,他的火气一下就起来了。
  “行了,都到这会子了,你们还吵吵什么啊,这人要是死了,咱们拿什么和干爹交代,陈合,是你给干爹交代,还是吕芳你去给干爹交代,今儿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办事都不带脑子。”明白人也不想跟这俩人掰扯,给底下人递个眼神,反正用刑他们不管,但是,人,一定不能打死喽。
  可怜那位刚从水牢里捞出来的,刚被踩着肚子吐出了脏水,结果迎头又来了一道皮鞭。他们内侍监的皮鞭保质保量,纯牛皮制作,荨麻棘包边,外围还绕了一圈圈精铁打造的钢圈,绝对确保一鞭到肉,二鞭入骨,行刑的人收到几位祖宗的眼神,也不敢下狠力,但就这,不过三鞭下去,地上的人就连声都发不出来了。
  “够了,够了,公公们别打了……”赵秉安倒不是心软了,但他打量牢里这几个大太监的眼神,要是他再拖下去,逼急了,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就惨了,毕竟他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吕芳瞧也不瞧地上被打得半死的人,只是一副恨声语调,“小公子解气就好,那咱们是不是收拾一下,这就出去。”要不是待会还用的上这小子,吕芳现在就能弄死他,自从被干爹带到内侍监来还从没有人能让他吃那么大亏,咱们以后走着瞧!
  赵秉安看着渐渐逼过来的小太监,忍不住苦笑一声,终究是没来得及。只是让这帮阉庶碰他是万万不可能的,他略微挪了挪蹲麻的双脚,虚弱的说“不劳几位公公了,明诚自己来吧。”
  这样最好,几位都公要的也就是这位小公子配合的态度。只是赵秉安刚解开国子监的外襟,外面就响起了好大一场动静,几位都公对视一眼,马上挥手让人上来帮忙换衣服,谁也没想到宫里来人这么快,吕芳他们几个恨得咬牙切齿,肯定是刘谙那个王八羔子使的坏!
  赵秉安留了个心眼,死攥着内衣的带扣,就是不松手,没办法,时间紧急之下,内侍监只能给他换上外衫,刚要在赵秉安头上撒上皂露,结果另外一群蓝袍太监就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位,右手上高举着一道明黄色圣旨,内侍监的打手们想拦又不敢拦。
  “赵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内侍监暗狱,谁给你的权利。”
  相较于内侍监这边至少三四十岁的都公太监,赵喜虽然也是从五品的掌司太监,但他要年轻的多,将将不过二十出头,要是论资排辈,地下半死不活的那个可能都比他高。
  “奴才惶恐。”赵喜抖了抖左边的宽袖,脸上可一点害怕的神色都看不出来,吓唬谁啊,他们司礼监的人什么时候听他们内侍监吩咐了,简直笑话!“诸位都公都在,正好,奴才这回是奉了上谕而来,即刻带赵家小公子入宫见驾。”
  “吆,这是赵家小秀才公吧,奴才给您请安。”
  “明诚不敢当,不敢当……”司礼监在外面的名声也就比内侍监稍好一点,要搁平常,赵秉安也就搪塞过去了,不过,瞧着今天这场景,说不定这两条恶犬能自己咬起来,那自己的态度就应该变一变,最好能给他们加把火。
  赵喜瞧着这赵家小公子还挺会来事的,可比他个那顽固不化的师傅强多了。想想乾清宫里等着的几位大人物,再瞧瞧眼前在暗狱里还不卑不亢的少年,赵喜的态度不由更恭谨了几分,这样的人物不想着交好反而去交恶,内侍监这些家伙是不是脑抽了,怪不得一把年纪还被干爹压得死死的,等收拾完冯全那个老家伙,看他们内侍监还有哪个能拿的出手。
  “既是上谕,奴才自当遵从,小公子正要沐浴更衣,赵喜你就先去前堂等等吧。”陈合是和吕胖子不合不假,但在赵喜这个司礼监的小杂碎面前,他自然还的先维护自家人。
  赵喜这次来就是为了抓住内侍监的马脚,哪能等他们把尾巴都清干净,那回去干爹不得大耳巴子乎死他啊,要是让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都错过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司礼监混。“诸位公公这不是为难小子吗,上谕上明言,要即刻宣赵家小公子入宫,奴才就是一个传话的,哪能做圣上的主,要不,诸位公公去乾清宫问问?”
  “你放肆!”吕芳常年待在刑房,又身居高位,早就养成了一副暴虐的脾气,这会子听见这司礼监的小杂碎敢在他们的地盘上放言,早就压不住怒火一脚踹过去了。
  赵喜又不傻,干等着挨揍,吕芳刚要动作,他就躲进了司礼监带来传旨的禁军卫队里,“吕芳你才放肆,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咱家手里请的是陛下亲笔谕旨,你敢动手,可是对圣易不满?”
  “小兔崽子,你别给咱家扯那些,咱家给圣上卖命的时候你还没出身呢。就是你干爹来了,他也不敢像你这般放肆!”
  “好了!吕芳你先到一边去,这边不用你插手。”几位旁观的都公也没想到这吕大胖子今儿真的是一点脑子都没带,圣谕当前居然还敢动手,要不是看在干爹平时偏爱他的份上,他们几个真不想管这个人死活,委实没有眼力见。
  瞧着吕芳陈合几个刺头被拉走,这几位都公才放下心来和眼前司礼监的小子打交道,“赵喜,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就敢保证日后没有你们司礼监求上门的时候,年轻人,不要把事做的太绝了。”
  老生常谈!赵喜也料到这几位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几位,还是赶紧把人交出来吧!”最后一句说得极有气势,再配上禁军拔出的刀刃,倒是生生压了内侍监诸人一头。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这赵家小郎肯定是保不住了,几位都公转过脸看着这装腔作势的小子,阴沉沉的威胁着,“这次是咱们内侍监招待不周,还得小公子海涵,不过来日方长,咱们要是有缘,终能再会的,小公子,可得多保重啊!!!”
  “公公保重,明诚可不敢打扰您几位。”赵秉安白着一张脸,在司礼监小太监的支撑下站了起来,俩腿微微颤着,看在来宣旨的人眼里,这就是在内侍监遭了罪了。禁军里几个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下,点点头算是相互确认了。
  刘谙在乾清宫门外等了好长时间,终于瞧见他干儿子把人带过来了,只是据他所知这赵家小公子都十二三的年纪了,怎么还被禁军抱着呢?
  “见过干爹。”赵喜老远就看见刘谙了,哪能让人等啊,赶紧屁颠屁颠的先过来报信来了。
  “这小公子?”
  “干爹有所不知,这赵家小公子在水牢里泡了半个时辰,腿脚都软了,自然走不到路了。”
  “呵,咱家记得这永安侯府可是将门,就算转向文路去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刘谙瞧见赵喜这小子偷笑的嘴脸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一个钢蹦敲在脑壳上,“快说。”
  “嘻嘻,儿子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这赵家小公子一开始只是脸色苍白,尚还能起身,可走到半途,不知怎得就突然双腿剧痛,再也迈不开步子了。儿子也没办法,只能找个禁军卫士把人抱回来了。”
  “对了,干爹。小公子说车马颠簸,他的腿实在受不了,所以从朱雀大街一路起,这小公子就是被抱着走的,您没看见,那一水的勋贵,瞧着小公子的脸色,一个个气得脸都红了。儿子走了一路,净听见那些勋贵喊世侄呢。”
  “噗……这赵家小公子当真是个妙人。”刘谙没想到这顶点大的孩子能想出这招,忍不住笑出声来,“行了,别笑了,正事要紧,圣上还在里面等着呢,这都多久了。”
  乾清宫里的氛围真的不大好,永安老侯爷和邵雍就端坐在一旁,旁边的茶水换了一杯又一杯,可惜没人动,冯全跪在地毯上,满头大汗却不敢伸手去擦。沈首辅倒是有心缓和一下气氛,不过瞧着邵雍气得脸都充血了,他和皇帝对视一眼,又苦笑着把话给憋回去了。
  “圣上,赵家的小公子,到了。”刘谙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把消息递上去。
  “哗”永安侯和邵雍都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
  乾封帝默了一下才开口,“宣。”
  “宣永安侯府赵秉安觐见!”


第62章 嘴炮
  “呜……,小子永安侯府赵秉安叩见吾皇。”赵秉安身上有秀才的功名; 虽然不入品级; 但也算在朝编制; 故他第一次见驾应行一拜三叩首之礼。偏他身子单薄; 瞧着又是受了大罪的模样,行拜礼的时候右腿直接抽了一下,整个人差点跌倒,没办法只能顺势行了跪礼。
  永安侯和邵雍瞧见自家孩子这幅模样,心疼得不得了,眼刀嗖嗖往冯全身上射,就连乾封帝此时对冯全也有些不满; 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孩子; 人家还刚刚解了皇室的危局; 怎么在内侍监里待了不过几个时辰就成这样了……
  乾封帝膝下皇子不少,与赵秉安差不多大的也有,这会儿瞧见这孩子也难得起了恻隐之心,“平身吧; 刘谙; 搬把凳子给孩子。”
  “天恩浩荡,小子惶恐。”,赵秉安一路上却也不是全部都是装的,毕竟祭天在前,他的体力原就消耗了不少,等到了内侍监又要打起精神和那帮人斗法; 虽没有用大刑,但到底是在水牢里待过,所以现在赵秉安的精神状态真的不是太好,甚至有些萎靡,只是面圣这件事刺激着他,勉强打起精神罢了。
  乾封帝瞧着底下的孩子,刚进来时还是白着一张脸,这会儿不过是给自己行个礼居然都把脸给羞红了,心里有些好笑,到底还是个孩子,一番赤子心肠。这样一想,底下俊俏的小郎君就更顺眼了。
  “咳咳,朕听闻邵老已经为这孩子取字了,可是明诚二字?”要是换成其他人,哪怕是名满天下的孔圣后代,乾封帝也不会这么客气,但谁让眼前这个人是邵雍呢,人家大半弟子都在南方给自己卖命,不顾忌不行啊!当然,邵雍要是知道他那些宝贝弟子其实早就被人诓走了,会不会扑上来咬死乾封帝和沈炳文,那就两说了。
  邵雍瞧着小弟子,生生憋住了气,首次在乾封帝面前低了头,“是,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老朽从《中庸》里面取这两字就是希望这孩子能明道善身,做个问心无愧的人。可惜,这性子太耿直,不该出头的时候瞎往上闯,恐怕老朽还得领回去多教几年!”
  说着说着这怒火就转向赵秉安了,人家要是想废太子,你就是这次保住了,下次该废还是要废,永安侯府又不是你的,将来分家,你就是旁支,前途就是受累也有限,现在能抓住机会撇开那一家子说不定还是好事。再不济也可以跟着自己回湖南不是,就像他,不当官,做学问不也是挺好的,偏偏这个孩子就长了个功利心,非要往这漩涡里蹦。邵雍也后悔,他怎么就把人教成这样了呢。
  沈炳文心里的苦笑从刚才就没停过,自己这个老友真的是一点都不会聊天,圣上只是递个话头,你第一句就给堵死了,下面还怎么谈。
  没办法,邵雍心疼自己的弟子,沈首辅也得为自己的学生考虑不是,“咳咳,子期(邵雍字)自谦了,我瞧着这孩子教的就不错,吾辈读书人当以忠君爱国警己身,遇到今天那样的事就该奋勇上前,朗朗男儿岂能缩于人后?”
  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受罪的不是你弟子。邵雍得顾忌皇权,对着乾封帝会退让三分,但对着沈一鸣,要不是场合不合适,他能啐人一脸。“既然沈首辅也觉得这小子做得对,那今儿这件事是不是得给老朽个交代?”邵雍那口气,要是沈一鸣今天拿不出一个结果,他俩就绝交,绝交!
  “这,永安侯也是这意思?”沈炳文才不接邵雍的话,机智的把锅甩给了永安侯,反正这个人肯定不可能在那孩子无大碍的情况下去得罪内侍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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