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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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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平帝被最信任的爱卿猛力鼓吹一番之后,算是重拾了信心。他支着剑柄缓缓站起,抬手用龙袍拭去剑上血屑,神色由开怀霎时转为狠戾。
  “十三省总督临朝,着实让朕见到了他们的威风,不过,我大朔起于兵戈,太—祖以武定江山,朕虽不才,然恪承祖训,一时也不敢忘本。
  眼下秋狩在即,朕打算携宗室赴围场行猎,同时诏十三省总兵入京,抚慰功绩;听说北疆那边最近又打了几场胜仗,正好,赶在年尾办一场献俘庆典,让京城的百姓都热闹热闹。”
  赵秉安听明白了,皇帝这是不打算和内阁慢慢耗下去了,软言好语不合作,那就用武力震慑。几代以来,边境未闻叩敌,大朔民间已经是安平世道,朝廷内部重文轻武之风渐起,新帝这番话明摆着是要抬举军方。悬着一根大□□,不怕引不来豺狼,可以当今这路数,他能控制得了届时的场面吗?
  赵秉安对此怀有疑问,可从另一方面看这又不失为一招妙计,皇帝若是能拉拢到重军护驾,那内阁的威胁立时就削减大半,不过,皇室刚把铁河、屯疆屠戮了一遍,北疆几大军团这时候会买新帝的帐吗?
  想想刚组建起来的御林卫,一水撵回来的铁河残卒,赵秉安觉得想办成这件事只怕不易。


第245章 
  烟袋街中几座阁老府邸,坐满了朝中权鳄; 这些六部九卿中的重臣此刻无不是惊慌失措; 纵是十三省总督; 背后也都还挂着冷汗。
  乾清宫是真的要撕破脸了; 新帝军中根基浅薄,他拼着引狼入室的风险都要与前朝呕这一口气,简直是任性妄为到了极致!
  沈宅内,吏部右侍郎吴肇汉眼神复杂的凝视着赵怀珏,拿不准该以何种态度对待这位昔日同门。在场之人无不是身家清白的书香门第,唯独赵怀珏,出身武勋; 况且永安侯府如今重兵在握; 新帝这道旨意颁下来; 愈发逼得他们不敢擅动了。
  御医弯着身子从寝室中退出,打开诊箱飞速写就一张药方,就悄然退下了。
  谷氏扫过一眼即知无大碍,她估摸着无非就是心疼陈旭宁那个学生罢了; 将药方随手递给一旁侍立的沈栗; 她撩开床帘让沈炳文看看桌子上摆满的宫廷御药。
  “都是补元养气的好东西,让栗儿煎了,给老爷服上几帖吧。”
  谷氏可以体谅沈炳文在前朝的苦楚,临到老想搏一把,她认了,让沈栗进府是她最大的让步; 可这人却尤不知足,居然把注意打到了女婿头上。相伴四十余载,谷氏既是沈炳文的妻子也是他的知己,这个人的手段有多么狠辣她一清二楚,既然决定把怀珏放到棋盘里,那他就会把人用到死,直至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甚至牺牲女儿的幸福,除非他达到目的否则就绝不罢休。
  女人生来便有护犊的天性,谷氏绝不可能对沈炳文的行为坐视不管,他想着自己的宏图霸业,将整个沈氏都赌进去也没人在乎,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把女婿搅合进来,老两口膝下可就这一根血脉,他敢让闺女守寡,老太太就敢让沈家绝嗣!
  沈栗从“祖母”手中恭谨地接过药方,什么都没敢问,让下人收拾好药材便退去了膳房。
  “沈家三代从木,顶出色的子弟也不过如此资质,老爷可得照顾好自个儿多活几年,否则,哼……”
  “咳,夫人何须如此挖苦老夫,你明知道这孩子将来的结局……”
  “我只知道老爷的心是石头做的!值得吗?当年孟老太爷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来了,你就非要往那个鬼门关里闯一闯,明知是条死路,你何苦还要带着这些个人往里头奔,那些家族再不济也都是我们的亲旧,你,当真就不念一点旧情。”
  “夫人还是不懂……,若是先帝还在就好了,哪怕他能再掌国祚十年,老夫也足以创一个丰饶盛世。新帝,呵,他终究不是那块料子啊。”
  “我看老爷是知道自己等不了,索性换了一条歪路来成事。咱们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我也不怕陪着老爷下黄泉,只是说句丧气话,老爷既看不上新帝的才智,那就不怕弄巧成拙,反让世家之乱更加猖獗。”
  “咳咳,不怕,老夫还养着一条蛊呢,这江山就是乱了,也不虞有人收场。”
  谷氏心坎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家死老头子愈发疯魔了,懒得再跟这根犟驴犯轴,老夫人用力的扯过床帘,把那张看了就让人糟心的老脸给遮住了。
  而在外堂里,御医被重臣盘问了数遍,直至确定首辅大人无大碍之后才被放行。吏部上下自然清楚党魁的身子康健,他们如此问,不过是想加深赵怀珏的愧疚,从而达到先声夺人的效果。
  举朝皆知赵明诚是个孝子,平常最是尊敬两房父母,方才在宫中,吴肇汉等人也亲眼见证了赵怀珏对赵家小儿的影响之大,他们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突破口,拿下赵怀珏,赵秉安就是没了牙的疯狗,吠的再欢也咬不了人。
  可惜,赵五爷能以不惑之年成为一省总督,本身就不是吃素的。恩师不在场,有些话、有些事也就不必遮掩了。
  “听说御史台昨夜死了人,闫大人可知这里面有何缘故?”
  呛啷,满堂悚然!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吗……
  闫子胥一直躲在门口的地方,连前头备好的椅子都没敢坐,就是怕与赵怀珏正面相对,不成想,自己却早就落在人家眼里了。
  “这个,听底下禀报说是过劳猝死,已经着人收敛了。”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本官此次回京还想着去罗府拜访老大人,可惜天违人愿,世事就是那么无常啊。”
  “赵部堂所言的这位罗大人是……”苟俪旬觉得堂中气氛诡异,便刺探了一句。
  赵怀珏脸上适时露出悲痛的神色,听到山东总督搭话,就摆手接了话头,“唉,说起来老人家与本官颇有渊源,其乃怀珏母家的庶出堂舅,今晨噩耗传至府中,家母深感悲痛,便让本官留心一下老人家的身后事,聊表亲谊。”
  “原来如此,这倒该让赵部堂节哀了。”人死在御史台,又跟赵怀珏这般关系,看吏部那些人的脸色指定里面藏着古怪,苟俪旬暗悔自己多管闲事,忘了祸从口出的忌讳。
  “说来也奇怪,本官与这位堂舅本不大亲近,可今晨临上朝前突然有罗府中人拦轿,嘴里尽是些很奇怪的话,闹得家中颇为不宁,故而刚才寻着闫大人这位主官多问几句,别是里面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赵部堂玩笑了,生老病死皆是顺应天命,老大人六十高龄,有这一日也不足为奇啊。”
  人一死,闫子胥就让人扑向了罗宅,想封住那一家子的嘴,可赶到之时早已人去楼空,他那会儿就知道要不好了。
  尸首草草入殓,被罗家人当众领了回去,他当时不在场,御史台里又大多是赵怀珏的旧部,处处都有眼线盯着,那棺椁想留都不敢留。
  啪嗒,赵怀珏摘下了和蔼的面具,似笑非笑的扫过这一屋子同门,他将装有滚烫茶水的青瓷狠狠扣在茶几上,手上都被溅出了红点。
  “猝死能在脖子上勒出两条痕来,这还真是不足为奇!”
  “当值官员无故吊死在府衙里头,你闫子胥还恍然无事一般的狡辩,怎么着,想瞒天过海吗?”
  “赵部堂!”吴肇汉被夺了先机,现如今被眼前之人牵着鼻子走,他倒是想搬出阁老来震慑赵怀珏,可另外三省总督都在,有些事尚不能捅破。
  “想必闫大人也是被底下人给蒙蔽了,他昨夜刚接到宫中谕旨调查裕亲王府一案,无暇分心处理御史台中琐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是吗,可罗孚不是这么想的,他于其父罗御史的内襟中发现了一封血书,血书上头讲着什么闫大人要不要听听。”
  “培植朋党,任人唯亲;巧立名目,贪敛赋税;私拥重兵,勾结阉宦……”
  “闫大人还真是看得起本部堂,这十条大罪恨不得将本官扒皮卸骨啊!”
  “大人明鉴,这都是小人诬陷。下官入职御史台以来屡受大人提拔,能有今日的作为也全靠大人举荐,下官岂能做这般忘恩负义、禽兽不如的事情!”闫子胥此时也顾不得颜面了,他匍匐跪倒在赵怀珏膝下,乞求着一线生机。
  “罗良平是自尽,仵作已经验完尸了。”
  赵怀珏一脚将人踢开,他现在看着这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觉得恶心。
  “人是在御史台自缢的,他这封血书里详述了你是如何逼迫他构陷本部堂的,有理有据,甚至还有你亲笔补署的勘合为证!闫子胥,本部堂给你个机会,就当着满堂大人与另三位部堂的面,你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解释清楚,若有一个疑点不通,本官就将此事奏呈圣上,治你一个污蔑忠良的大罪!”
  “构陷一省总督,逼死朝臣,闫子胥,这是抄家流放的重罪,你可想好了再说。若你是被逼无奈,与那罗良平一般苦衷,本部堂便酌情减免你的罪过,就是在御前,本部堂也会尽力说情,保住你的性命。”
  “大人,下官……”
  “闫佥都,你竟真的知法犯法,真是让我等痛心疾首!阁老平素最是痛恨如尔这般奸吏,若让他老人家知晓你如此行径,非大发雷霆不可!”
  吴肇汉疾言厉色,几句话让闫子胥生无可恋,他差点忘了,这些人身后还站着沈首辅呢。出卖他与吏部两位侍郎的交易纵使能让他偷活一时,可只要沈首辅临朝一日,他的下场就必然凄惨无比,甚至家中老小也会受到牵连。
  闫子胥的生路被堵死了,这口黑锅只能他自己背。
  湖南、陕西、山东三省总督眼看着赵怀珏的雷霆手段,心里都有些打鼓,一头小狐狸不可怕,可若是再加上一头快成精的壮年狐狸,那他们几个老家伙可就未必招架得住了。
  三人犹疑着要不要寻个时机与赵家修复一下关系,毕竟人家是新皇的心腹,最好还是不结仇为妙。
  赵怀珏直勾勾的望着吴肇汉,脸上满是冷酷。
  他刚要逼问,老管家沈伯就从后道里出来了。
  “姑爷,夫人让您进去。”


第246章 
  一声“姑爷”让首辅党上下耸动了脸皮,吴肇汉压抑着内心嫉妒的火苗; 无力的目睹两人亲昵离去。
  闫子胥还瘫在堂中; 他们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封住这个人还有三省总督的嘴; 毕竟赵怀珏还没有出走; 名义上大家还是同门,若这件事幕后的阴谋被揭穿,那日后赵怀珏即使破门而出,另立山头,朝野上下也会以为人是被他们逼走的,毕竟先头陈旭宁的手段着实不怎么光彩。
  一品大员的府宅,都有特定的规制; 沈炳文与先帝又有一层师生名分; 所以烟袋中赐下的这座宅子尤其的大; 偏小沈宅中人丁稀落,处处深楼幽径。
  一路上赵怀珏神色恍惚,脚下踩出卵石径了都没发觉,沈伯似也是想到了什么; 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 就又开始絮叨了。
  谷氏不放心女婿单独与老头子见面,故而一直在屋中拖着,方才她故意让沈伯以亲眷称呼唤怀珏入后院,也是有意敲打沈炳文那些学生,好歹让人在心里存个忌惮。
  进到休寝的院子,赵怀珏没有急着进房; 反而收拾官袍跪在了院中的大石板上,以前他在沈府读书时,每惹了老师生气都会像这般乖觉的认错,只是不知如今老师还会不会如往昔那般轻敲几下戒板,笑骂他个没出息的小贼……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这院中没有屏荫,不过片刻,赵怀珏便汗如雨下。
  屋里沈炳文倚在床头,一旁挪来的小几上还零散摊着几张文书勘合,他使劲摁了摁脑袋,勉强自己清醒。室中寂静无声,他却被冰龛上呼呼的风扇扰得神思不宁,索性丢开手,生自个的闷气。
  “到底是老了,身子愈发不中用了。”
  “老爷,姑爷已经在外面跪了小半个时辰了,您看……”
  “哪个让他跪了,自作聪明!”
  嘴上这么说,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拢着手坐了起来。沈炳文打量着窗上透射的日光,神色也不好看。
  “还不滚进来,待老夫却门相迎吗?”
  赵怀珏踉跄着爬起来,抹去一脸汗,垂着脑袋进了房门。
  谷氏朝他努努嘴,示意人早在内间等着了。眼见女婿有些踌躇,她老人家便一把掀了帘子,让这翁婿二人坦诚相对。
  恩师鬓丛华发,面容憔悴,赵怀珏只看了一眼就酸了鼻头,跪伏在床前泫然欲泣。
  “瞧这出息的模样,你这也是一省总督该有的气派?好生站起来回话!”
  “唉,老夫到底是不如子琪,你那侄儿杀伐果断,手段狠辣,对敌从不心慈手软,怎得你就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官场相对,从无师生同门,陈旭宁既然决定对你下手,那他就应该承受技不如人的后果,这件事里你没有过错,为何要内疚?!”
  沈炳文这番话是在开导自己,他一手把眼前这个最得意的学生加爱婿给捧起来,曾几何时,在首辅党还未成型的时候,他就有把湖湘势力传给赵怀珏的打算,可不过几年之后,一切都物是人非,赵家自己站了起来,这孩子已经不安于他铺好的路了。
  “老师,您知道我本无意与人相争,走到今日这步,都是时势所迫。现如今,只怕师兄们是都容不下我了,方才堂前对峙,我一怒之下又把闫子胥,给废了……,吴侍郎还逼着要我去疏通刑部的关系,为陈家谋利,可他难道不清楚陈旭宁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老师,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赵怀珏在逼问着,其实师生二人都清楚,首辅党想除去赵怀珏,根子是出在湖湘一派的归属上,可当初湖湘出走八分是受吏部遗弃,二分是赵秉安在朝上冒了头,让湖湘士子活络了早就不安分的心,于远在浙江的赵怀珏而言,他只不过是个无奈的旁观者。
  非要给他定个罪名,可能就是罪在将来吧。
  首辅党组成庞杂,明面上看为沈炳文一人独尊,其实内里各系势力交错,互藏心机。而武勋出身的赵怀珏在这些势力眼中绝不是合适的继承人,尤其他膝下还有那么个智多近妖的兼祧子,十分不好控制。可无奈赵怀珏的屁股已经坐在浙江总督的位子上了,以永安侯府的圣宠至多熬不过几年内阁就要给人腾把椅子,那时候吸纳了湖湘势力的赵怀珏会不会强势夺去老丈人的权利,把首辅党内世家踢出朝廷中枢。
  赵怀珏不仅出身不好,而且他最可怕的地方是他太年轻了!一位四十几岁的阁老起码能在内阁里熬二十年,而反观沈炳文,谁也说不好老大人还能撑多久,这样一股可怕的潜在势力不乘其羽翼未丰扼杀在摇篮里,那日后谁还能牵制住他。
  故而,不管沈炳文愿不愿意,首辅党都不会停下对赵怀珏的围剿,搭进去一个陈旭宁算不了什么,江南士族多得是能臣,葬送个把两个无碍大局。其实他们更想除去的是赵秉安那个幸进奸佞,不是那个小畜牲,江南士族早就垂帘太子,执掌山河了。如果没有赵秉安的煽动,湖湘那些乡野愚夫也不敢叛逃,现如今那些个丧家之犬还把持着刑部胡作非为,简直是不把他们首辅党放在眼里!
  沈炳文听出了赵怀珏的冤也听出了他的怨,老人家合上眼皮,猛然觉得头疼欲裂。
  陈旭宁之事不是受他指使,但沈炳文确实放任了首辅党下势力对赵怀珏发难,甚至以后类似这般的事情定然还会发生,因为,他也在提防着赵怀珏啊。
  赵怀珏是什么样的性子没有人比沈炳文更清楚,三分重情,七分重理,为人做官虽然瞧着被动居多,可脑子里永远绷根弦。在这个学生心里,闺女与赵秉安最重,赵家次之,随后才是他们的师生情谊。
  说到底,他们师徒两个骨子里是相像的,都带着一股凉薄,只是赵怀珏没有多么大的野心,他的格局局限在了永安侯府那方寸之地,这也是沈炳文最后放弃他的理由,一个没有政治宏图的政客能指望他担起江山社稷的重担吗,以赵怀珏的心性,阁老之位便是他仕途的顶阶了。
  而且,若赵坏珏心里真的只有师生之情,他方才便不该那般逼问。沈炳文看着在最后一个纯碎的弟子在他跟前戴上面具,心神俱疲。
  高温逼汗,首辅大人在室内只着了一件中衣,这会儿他乏味而又厌倦的拍了拍赵怀珏放在床沿上的手,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
  “那你想怎么着呢,杀了陈旭宁?或者连同吴肇汉、闫子胥他们几个一起处理掉?”
  “怀珏,你真的清楚自个想要些什么吗?”
  “赵秉安年纪虽小,但从不肆意妄为,他所做之事势必会提前与你商议,若你真的无心,早该严辞推脱,不拒绝就是想要,你想要就该付出代价!”
  “你利用赵秉安把脏事都做尽了,如今反倒来问老夫,你做错了什么,怀珏,你当真以为自己腹中的心思无人可知吗?”
  窗外蝉鸣连绵,尖锐的声音犹如利剑一般将屋中所有假面戳破。
  “老师,您教过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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