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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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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朝廷上下,继任人选不过三者。黎太傅、蔡川廷以及令叔赵怀珏!”
  “家叔升迁浙江总督尚不足半载,只怕此次是赶不上阁老推举了。”
  “那这阁老之位岂不是要落入蔡川廷之手,他可是沈首辅座下高足,资历官声俱佳,朝野间很有人望。”孟府现如今的荣耀皆是老太爷踩在沈炳文的肩膀上夺来的,孟希来急着报信就是不想面对内阁中沈氏一家独大的局面,他自己担不起这件事,故而才选了眼前这两位盟友,可惜,邵氏子似乎对他积怨颇多。
  “何府现如今强撑着一口气,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只要咱们在丧信发出后,即刻把黎焕中拱上去,那沈首辅纵使算盘打得再精明也无可奈何。”
  赵秉安暗忖舅兄这话说的倒是直白,可何懋林几时归西又不是他们说的算的,只要他熬到六月底,十三省总督入朝述职,届时黎焕中不得被蔡川廷各方面吊打,除非……
  赵秉安压低声音,询问着一旁眼角带煞的舅兄,“能维持多久?”
  “金针续命,全在深浅之间,我想让他死,片刻便能听到丧钟。”
  “好,我即刻入宫,将此事通禀圣上。大兄回翰林院,着手为太傅大人造势。剩下京中那些太原士族,就要靠孟兄安抚了。”
  “那,黎太傅那边呢,咱们如何与其接洽?”孟希来有点跟不上这两人的节奏,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定下了?是否太过儿戏。
  “孟兄,兵贵神速,黎太傅已经收了在下入翰林门墙,日后他老人家可就算不得外人了。”邵柏博处心积虑将黎焕中扶上阁老之位,所谋自然不小,他不比赵明诚,身后有阖族势力支持,朝上湖湘一党又心甘情愿的供他调遣,官位权势触手可得。凡他想要的东西都得奋力去搏,拼命去抢,才能牢牢握在手心里,不为他人糟践!
  五年,托架于黎焕中建立起他游离于邵家之外的势力,五年之后,黎家会乖乖为赵怀珏让路。
  黎焕中此人是个雷打不动的老迂腐,他跟内阁那套班子合不来,偏他又是正儿八紧的帝傅,民间声望极高,把他弄进内阁占着位子,绝对会把顾张二人气得食不下咽,这三位那可是结怨已久!
  赵秉安与孟希来的目的是一致的,遏制沈炳文的权势进一步扩张,尤其是要保住五叔的晋升空间,黎焕中不是顶好的人选,但胜在单纯可控,扶他上位,新帝心里不会加持太重的分量,将来赶他下台也不费事。
  七月,对于赵家来说是一道坎,赵怀珏归巢,不可避免会牵动各方势力的注意,他与沈炳文翁婿之间的博弈将会决定湖湘一党接下来的归属,吏部也将会迎来一场大变动。
  孟希来呆滞着,这师生名分对世家来说尤为重要,邵柏博拜师黎家为何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邵氏就不加干涉,任由他肆意胡为吗,还是说,这步棋邵家早就安排好了,他们也早就对沈炳文把控内阁的举止有所不满了?
  这些问题在他脑子里绕过几个圈,随即压在了心里。方才赵邵二人之间的默契他已亲眼见证,孟家在这场联盟中的地位日益削弱,日后黎焕中成功入阁,邵柏博便离内阁近了一大截,他与赵秉安已经将自己远远甩在身后,将来若是太爷驾鹤西去,孟家,还能维持如今的风光吗。
  摩挲着怀里那块玉佩,孟希来觉得他得进宫与长姐商榷一下,如何能在不冒犯新皇忌讳的情况下抓住赵氏许下的婚约,他膝下已有二子一女,皆系嫡出,若能与赵秉安膝下之子结亲,那孟家也就能安心了。
  打马下山,两府车驾毗邻,邵柏博似是收拾好了心情,脸上的防备卸下不少。
  “内阁里那几位不会束手就擒的,黎焕中徒有人望,可权谋之术上一窍不通,我担心,他不等蔡川廷等人入京就会自个儿捣出纰漏,葬送了大兄你一番苦心。”
  “旧东宫党现如今群龙无首,把黎焕中推出来不过是想立下个山头,谁都知道这是新皇要在内阁安插个应声虫,张顾两位老大人最近极为识趣,想来是不会让圣上失望的。”
  “这也是你要拖孟家下水的理由吧,沈顾二人之间终究隔了个太子,孟家倒向黎太傅,顾椿不得不有所顾忌,他这一票你就算到手了。”
  邵柏博也没奢望能瞒得过去,他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
  “顾椿一票,世伯一票,就算圣上有所偏向,你也还需要一位阁老点头。”
  “我听闻工部的唐老尚书对明诚极为赏识。”
  “一码归一码,唐阁老向来明哲保身,想让他掺和到这件事里来,恐怕很难。”
  “确实,黎太傅往唐府递了几封拜帖都没有回音,可见唐家的门槛不易登。不过,若能得世叔亲自出马,此事未必没有转机。”
  “我爹?呵,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亮……”
  “不会白劳动他老人家的,事成之后,黎太傅会在七月大朝会全力襄助赵总督,务必让人全须全尾的回到浙江去。”
  “你又听到了什么风声?”赵秉安听这话里有话,莫不是吏部那边又在密谋着什么吧,沈林可真是出息,手下那些谍卫就跟眼瞎耳聋了似的。
  “沈氏门墙下不少高人,令叔挖走老泰山近半墙角,自立灶台,反正名声不怎么好听,多得是人摩拳擦掌想着教训他呢,你近来被困锁宫中,不知晓也不为怪。”
  “六部动向尽在通政司眼下,我侍立御前,消息无有错漏,难不成,是御史台?还是都察院?”既不是外人盘算,那只能是自家门墙里出了内鬼,永安侯府自从五爷离京后对御史台的掌控就大不如前,所以一出问题,赵秉安立马就想到了这个薄弱点。
  邵柏博不想赵秉安的嗅觉如此灵敏,惊愕过后便躲在轿帘后面不怀好意的偷笑,难得看赵秉安如此着急,看来那位赵五爷在他心里还真是占了不少的分量,御史台这个至关重要的地方出不得差错,不为他所用,至少也不能倒向首辅一脉,赵秉安去查,说不定真能掀了某些人的老底呢。


第234章 
  怀揣着满腹心思回了侯府,赵秉安没有留意到一路上下人们欲言又止的神色; 进了书房; 先把沈林一顿好批; 责令他滚去探察御史台、都察院; 若再无所得就滚回磨坊街打理生意去。
  盛怒过后,赵秉安开始着手弥补空漏。首先,他急件浙江总督府,让五叔心里有个底,七月述职,他们叔侄俩只怕有一场硬仗要打。
  随后,他拟出了御史台所有势力名单; 从中排查着可疑人选。邵柏博这个家伙胸襟也忒小气了些; 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存心看他笑话。
  御史台里高和、岳叔伍两位老大人已近花甲之年,平素不怎么出来走动,一应事务都是交由左右佥都御史打理,闫子胥乃是五叔得力臂膀; 向来与侯府亲近; 该当不会是他,难不成是刘庆罡?
  不,既然首辅党人想出其不意,那御史台里只怕人人皆有可能,但愿五叔当年没留下什么首尾,否则一时半会只怕来不及收拾啊。
  大理寺与御史台、都察院的关系最为密切; 赵秉安思忖着要不要与二伯通通气,看他那边是否发觉什么异动。
  正打算去二房走一趟,结果就听见西北方向传来阵阵吵闹声,赵秉安皱紧了眉头,他向来喜静,府上下人也熟知这点,从没有人敢在回文院这边闹腾,眼下是谁如此不懂规矩。
  天色渐暗,书房外侍立的两个小厮眼见主子出来,赶紧点上了灯笼,在前方小心引路,他们不敢多话,嘴里却苦的很。
  春暖院外堆着几车行李,下人们在哭骂声中不为所动,仔细翻检着这些东西。
  蒋氏气极反静,冷淡着脸色让人把长子几房姬妾安置下去,当然,在她眼中,那些胡姬异族不算是人,若非顾忌着给爱孙积德,她根本不会让人进门!
  此刻赵秉宰还蜷缩在小轿里,拼命压抑着服散的欲望,他瘫在轿龛上,浑身颤抖,瘦削的脸上满是冷汗。
  蒋氏远远的站着,不敢过去看一眼,实际上,在她们母子相见之时她都不忍相认,那是她的儿子吗,为什么会把自己折腾成那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若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她都不会放人走!
  转头望着石板上那个女人,蒋氏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
  “若非大郎以命相求,我今日一定会休了你!”
  “封了春暖院,日后许进不许出,延请胡先生过府替六少爷诊治,至他痊愈之前,不得迈出院门半步!”
  “母亲,您不能这样做,相公他可是圣上钦赐的世子,您不能圈禁他——”
  “闭嘴!我儿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就是因为娶了你这个祸害!不如此,难道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忠义伯世子是个,是个酗酒烂毒的人吗?那日后老爷与安儿该如何出门见人!”蒋氏看见长媳就是压抑不住的火气,她将巴在腿上的煞星狠狠甩开,嘴上也不忍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吐噜瓢都倒了出来
  “……说到底,您就是偏心小叔。”
  “那相公呢,他难道不是您亲生的吗,为什么两房就不能平等对待!”
  “混账!”
  蒋氏最不容人踩的忌讳就是膝下二子之间的关系,柳氏敢当众这么挑拨,简直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一巴掌扬起,眼看就要抽下去了。
  “母—母亲,她是无心的,您,您饶了她吧。”赵秉宰强撑着掀开轿帘,气若游丝的给妻子求情,殊不知,他这死不悔改的模样更让蒋氏怒火中烧。
  五石散早就把身体的根基摧毁的一干二净,赵秉宰又正处在苦挨的关头上,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已是极为不易。
  这点力气用完,他连轿帘都抓不住,脸朝下摔出轿子,瘫在地砖上,浑身抽搐着。
  柳氏看不下去了,她从怀里摸出一小包方角粉末,颤抖着爬过去,想替他解了这折磨。
  “这是什么?又是害人的毒物是不是,你这贱妇!”
  就着手把小药包撕开,白花花的细盐粒子撒了遍地,这东西不是五石散又是什么。
  蒋氏长于杭州,江南繁盛之地,她对富商巨贾私底下流通的这些害人玩意可是亲眼见证过,当年蒋府上赵秉安有一位庶出舅舅,就是因为服散被蒋老爷子打断了一条腿,撵到乡下老家过活,没两年就病死了。
  赶在此时,抄检的下人也都提着胆子回来通禀,六少爷的行李里确实夹带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东西。
  嬷嬷们搬出一个小箱子,里面皆是房事助兴的药丸,都不用请府医,她们这些婆子搁在鼻头下一嗅,便知那里面混掺了几样大补之物,六少爷这身板用上那东西,简直就是在害命!
  更要命的是,她们还在六少奶奶的私密行囊里抄出了两个人偶娃娃,一大一小,没有五官发须,怎么看怎么诡异。
  “娘!”
  赵秉安赶到之时,就看着蒋氏撒手后仰,赶紧奔过去把人扶住,他环视一圈,身上戾气大盛。
  “少爷……”
  三房的下人知道这是真触到了主子的眉头,一个个忙不迭的跪下,想想以往十少爷的手段,真是骇得瑟瑟发抖。
  “安儿,代你大哥写休书,我容不下这个毒妇!咳咳……”
  “好,好,都听您的,您先喘口气,缓一缓,别动怒,别动怒……”
  “赵康!”
  “主子。”
  “去给柳家通信,让柳万山把人领回去!”
  “是!”看来主子也是气急了,连规矩都不顾了,今日过后,只怕三房的格局又要变上一变,这些蠢货,就不知道劝着些太太,合该挨上几鞭子醒醒神。
  “等——等”
  赵秉宰伏在地上,气势颓靡,近乎乞求般的向幼弟投降,“大哥求你了,放过你嫂子吧,是,是我负了她。”他们之间有过感情,还有过一个孩子,赵秉宰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人把她逼死。
  “呜……”蒋氏躲在幼子怀中痛哭,这是什么样的孽缘啊,为了个贱人连父母兄弟全都不要了吗,她的长子,亲生儿子,一辈子就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连命都快搭进去了。
  “不行!娘不答应!大郎,只要你休了她,你就还是娘的儿子,你弟弟让给你的爵位娘也不再计较,咱们再讨一门好媳妇,给你将养好身子留个后,好好过日子,成不?”
  蒋氏如今只差跪下来求他了,可赵秉安知道,以他大哥优柔寡断的性子,不会轻易割舍掉那个陪他共过患难的女人。
  再说,他们兄弟俩都清楚,五石散是赵秉宰自己寻睨的,广蓄姬妾也是他自己办下的糊涂事,柳氏唯一的错处就是没保住他们的嫡长子,进而嫉妒心重,在后院失了分寸而已。
  赵秉宰先前沉默,让柳氏背上所有黑锅,这已经很过分了,眼下,蒋氏步步紧逼,非要将人休了,赵秉宰没那么狠的心肠,他下不了决心。
  “那么先请大嫂去宗庙暂居,休妻一事待大哥痊愈之后再说。”
  现在举朝上下不知有多少人等着抓赵秉安的小辫子,这时候闹出家事丑闻来着实不妥,再等等吧,等过了年尾,赵家在京城的地位彻底稳妥了,届时无论怎么处理府上这点事都没人敢说三道四。
  “我不去,相公,我不要去家庙,我不能去那里,他们会逼死我的……”
  “十弟……”
  “一切要以大哥身体为重,既然大嫂不能好好照顾你,那她于赵家便没有意义,去家庙,至少不会颜面扫地,柳家,也不会沦为京中笑柄。”
  柳万山与他膝下诸子没少打着永安侯府的旗号招摇撞骗,对他们而言,与其被休还不如死在侯府呢,至少外人看来,赵柳两家名义上还是姻亲。
  “大哥身边不能缺了人照顾,母亲这几日出门走动,可留心择一身家清白、窈窕贤淑的闺秀,迎进府来给大哥冲喜,延绵子息,不然这爵位可怎么传承下去。”
  “对,大郎,你不能绝后啊。”
  这一刀正中赵秉宰的要害,他一个恍神,想起了在边城丢掉的那些孩子。是啊,现在他空有世子爵位,膝下无子传承,将来还不是万事成空,可柳氏伤了身子,一直怀不上,他努力了这么多年连药都用上了也没有结果,说不定妻子早就不能生了。
  “只是贵妾,没有子嗣之前娘也不会逼你把人扶正。”
  蒋氏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长子耳根子软,那就先用好话哄着,反正人进了家庙,就别想再出来。日后在京城寻摸个家世低微、性子柔顺的姑娘,好生照顾着,这一辈子也就安生了。至于后嗣,呵,当年经过她庶出兄弟那一遭,蒋氏就明白以大郎如今这身体,只怕是悬了……
  “……家庙里不能短了衣食,让她带着自己的陪嫁走。”
  “好,娘都答应,都让她带走,春暖院里一件不留。”总算松口了,蒋氏了了心头大患,眉宇间都松快起来,她指挥着婆子丫鬟把呆滞的柳氏架上小轿,合着这所有行李一起往家庙抬。
  柳氏自是不肯走的,她撕扯着赵秉宰,声声念着他的名讳,嘴里来回颠倒着“我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不能这么对我!”。
  赵秉安瞧着愈发不像样子,便示意赵康将人分开,长兄这次挨过了药瘾,身上说不定留下什么外伤,赶紧抬进院子里让府医看看才是正紧,至于柳氏,他不会插手对付一后宅妇孺,只要她老实在家庙中待着,柳家自然也会平安无事的。
  赵秉宰就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头颅垂的极低,面对妻子的质问,他自责、愧疚,可眼见人从跟前离去,他又没来由的轻松,仿佛往日种种都被隔离了去,只要他能戒了药瘾,马上就是新生。


第235章 
  独坐在书房里,赵秉安脸色极为不善; 长兄当年服食五石散确系田二等人引诱; 可事发后不久; 他就安排了民间良医赶赴边城帮其戒毒。足足两年多; 边城只传来他酗酒嗜色的毛病,可这五石散他却是再未碰过的,如今,又是谁让他重染了药瘾。
  书桌上摆着抄检来的散粉,这成色、作料明眼看着就不是边城能弄出来的东西,倒更像是京中黑市上倒卖的雪银屑,刻意做得粗糙了些。
  “主子; 七少爷到了。”
  “请七哥进来吧。”
  赵秉安将药包推至一旁; 缓了缓脸色。老七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清楚; 绝没有这个胆子敢对长兄下黑手,可要说他一无所知,赵秉安也是绝不能信的。
  “七哥这一趟路途遥远,来回颠簸; 着实是辛苦了。来; 坐,我们兄弟俩可有些日子没好好说过话了。”
  回文院的书房向来是府中重地,进出的都是机密要事,赵秉寅再笨也知道十弟找他来不是为了叙旧,再联想一下今日院中的动静,他慌的手都发抖。
  面对嫡弟; 赵七的底气从来都是不足的,他偷偷扯过袖沿,把手藏起来,竭尽所能地伪装着平静。
  “就是跑跑腿,哪敢言说辛苦。十弟你才是真的辛苦,一府的荣辱都担在你肩上。”
  赵秉安眼皮跳了一下,莫名觉得这话很熟悉。
  “咱们一家人亲兄弟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我今日请七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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