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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九倾-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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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感谢与否,宸王大概压根就不在乎。
  而对于南族皇室里的规矩,和南族的一些风土民情,夜瑾从书上了解得本就不少,文课上宸王又三五不时地考问,他就算想不知道都不行。
  当然,这些日子修习的并不仅仅只是武功上的造诣,对于兵法谋略他亦精进了不少,虽然以后不一定用得着这些,但是技多不压身,对他以后立足于南族总是有好处的。
  琴棋剑兵,其中三项已颇为出色,宸王显然也觉得孺子可教,近来手段宽容了不少,夜瑾身上每日新添的伤痕也越来越少,且时间上的安排也没了以前那般紧迫。
  度过了最难捱的三个月,之后的日子对于夜瑾来说,简直就是从地狱进了人间。
  现在除了每日与宸王固定的过招,以及早课和每日半个时辰抚琴之外,夜瑾下午的时间会和宸王一起研习棋艺阵法。
  相较于武功和内力,阵法和棋艺更是一项需要耐心细磨的东西,每日下午两个时辰的对弈,既是为了打磨夜瑾的耐心,也是为了在棋盘上教授阵法。
  宸王虽然看着严瑾稳重,但是他教授的方式却从来不会一成不变,或者可以说,他完全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可以和夜瑾耐心地对坐一个下午,但是有时遇上紫霄宫的属下来请示夜瑾一些紧急大事,他反而会把夜瑾困在深奥难测的阵法之中,让他自己寻找破阵之法。
  而他自己,则会就此消失在夜瑾面前。
  夜瑾若不能破阵,那么就必将耽误外面的事情,但是阵法一事他还没有钻研透彻,宸王设下的阵也绝非简单到可轻易破解,所以他往往心里着急,却不得不逼着自己静下心,苦思冥想,让自己的脑子处于放空状态,集中所有的心思去思考破阵之法。


第690章 寒钰的生辰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只是需要时不时地逼迫一下。
  宸王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无疑,他所使用的手段都是极为有效的,至少夜瑾在他手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突飞猛进。
  自从九倾东幽离开之后,夜瑾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自己的训练当中,外面的局势有紫霄宫几位阁主撑着,一般情况下烦扰不到他。
  而随着时日越久,正如夜瑾当初所预料的那般,很多东幽老臣坐不住了,暗中频频走动,主动与温牧拉进关系,并表达了江山不可一日无主的忧心,试图让这位东幽丞相说服他的主子赶紧即位,以免夜长梦多,社稷再度发生动乱。
  温牧如实地把大臣们的意见转达给夜瑾,每次都是得到他们的公子两个字的回复:“不急。”
  你是不急,外面很多人却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温牧无可奈何,只能继续任劳任怨地安抚那些人蠢蠢欲动的心。
  ……
  身在南族的九倾,于九月初六日,去了一趟钰王府。
  九月初六是钰王的生辰,寒钰不喜欢太过张扬,以往每一年的生辰,都只有九倾陪着他。府里的厨子会做一桌子美味,都是九倾爱吃的东西,两个人相对而坐,饮一杯美酒,说着很多祈愿的话。
  而今年,九倾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去的,跟这位四哥既然已经生了隔阂,甚至隔着一场灭族的家仇国恨,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再去祝福他的生辰。
  但是自从她离开南族去东幽,又从东幽回来投入政务之中,前后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她没有踏足过钰王府,而钰王府也没有传出过任何消息出来——
  至少,没有一点消息传进她的耳朵里。
  这个事实,让九倾心里生出了丝丝不怎么好的感觉。
  经历过那一场劫难之后,她的性子跟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本质上,她不是个喜欢压制自己的人,所以对于前世同样算得上是仇人的凌裳,她毫不隐藏要击碎他骄傲的想法。
  对于玄三,即便他如何忠心耿耿,一旦触及了她的底线,也同样会受到惩罚。
  而对于钰王,她喜欢过,信任过,依赖过,也刻骨铭心地恨过,但是无法否认,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无法割舍的复杂情感——
  她确定这不是喜欢,也不是不舍,更不是所谓的同情或者怜悯,而是一种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牵念,以及对一直盘旋在心头,却始终无法得到一个真实答案的执着。
  九倾没有想到,寒钰的身子已经孱弱到了这般地步。
  他闭着眼,安静躺在床上,浑身流露出一种死寂般的平和,素来俊雅的脸上苍白得近乎透明,衬得嘴角边一点尚未完全拭净的血迹,显得格外醒目。
  “御医这几日都没有来?”九倾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不是御医没来,是王爷不让来。”侍女垂着眼,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王爷说,只要按时开药给他,然后让府里的人煎好了给他端过来,其他的就不用御医操心了。”


第691章 就算是兄妹,也该避嫌

  九倾闻言,沉默了须臾,淡淡道:“都退下吧。”
  “是。”
  屋里侍女纷纷躬身,鱼贯退了出去。
  九倾走近床沿,目光安静地打量着还在昏睡之中的寒钰,前世今生两辈子,她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寒钰,虚弱到几乎随时都会停止呼吸了一般。
  目光微垂,视线落在伸出锦被外的手腕,九倾眼神微怔。
  温润俊雅的寒钰,就算看起来如何像个贵公子,却也无法否认他是个习武之人,身子骨强健,手臂曾经也是强壮而有力的,但是此时,这只手腕却明显地瘦了好几圈,仿佛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包着腕骨,苍白皮肤下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晰无比。
  这一个多月来,他是不是压根就没吃饭?
  心头闪过这个想法,九倾蹙眉,伸出手搭上他瘦弱的腕部,指尖下便是连脉搏跳动都显得这般缓慢虚弱,完全不副以往的强劲有力。
  似乎是她的动作惊动了沉睡中的人,寒钰缓缓睁开眼,眼神显得有些茫然,盯着床顶的帐幔安静了良久,才慢慢转过头,看着站在床前的九倾。
  目光微怔,他有些诧异,又有些不敢置信一般开口,“……倾儿?”
  九倾淡道:“是我。”
  熟悉的嗓音传入耳膜,寒钰目光中明显浮现一抹震动,随即习惯性地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你怎么来了?今天的政务不忙么?”
  说着,以手肘撑着身子,试图坐起来。
  “过来看看你。”九倾回道,伸手扶着他,让他靠坐在床头,“还好,不算太忙。”
  寒钰闻言,低低嗯了一声,“就算忙一些,也记得保重自己的身体。”
  保重自己的身体?
  九倾看着他虚弱苍白的唇色,不置可否,“御医多久没来了?”
  “……不记得了。”寒钰扬唇,试图扬起一个安抚的笑容,“是我让他不要来的,只要按着药方煎药,御医来不来都无所谓,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为什么会昏迷不醒?”九倾淡淡道,“听侍女说,你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
  寒钰看着她,眉心轻锁,似乎在思考她的问题。
  须臾,他终于慢慢开口:“原来我睡了这么久……怪不得,今天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
  九倾闻言,目光顿时淡了许多。
  似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她想到了以前的每一次,他听似无辜的声音里隐藏的深意……这一次,又是苦肉计么?
  目光沉了沉,她淡道:“四哥每日都有按时吃饭?”
  寒钰眼神微怔。
  似乎察觉到了她语气里的冷淡,他安静地垂了眉眼,淡淡一笑:“太医开的药都是宫廷圣药,足以吊着我的性命,倾儿不用担心。”
  “嗯。”九倾也不再多问,转头看了一眼,“最近皇姐没来?”
  “是我不让她来的。”寒钰道,“府里有下人伺候,不想麻烦她。况且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就算是兄妹也该避嫌。”
  语气顿了一下,他轻声补了一句,“总是这样难免落人口实,对她名声也不好。”


第692章 倾儿能一世快乐无忧,四哥心愿足矣

  名声不好?
  九倾淡笑:“以前我跟四哥感情要好的时候,四哥倒是不曾生出这许多的顾忌。”
  言罢,却忽然一静,寒钰似乎也是一怔,随即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们的感情……没以前那么要好了。
  虽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却显然让两人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寒钰心下一阵黯然,却到底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把情绪再暴露在面上。
  九倾只是失神了片刻,很快就淡淡道:“之前我问过四哥,为什么要故意糟践自己的身子?四哥貌似还没有回答我。”
  寒钰抬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我就是想知道,四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九倾抬眼,静静地与他对视,“上次我问了一次,四哥没有告诉我答案,这一次……四哥能否给我一个明确的理由?”
  明确的理由?
  寒钰抿唇,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周遭的空气仿佛一点点变得寒凉,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他才开口道:“这个问题,我觉得不重要。”
  “不重要?”九倾皱眉,“如果我想知道呢?”
  寒钰唇角抿得更紧了些,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对于九倾难得的紧逼,他似乎有点无力招架,也或者是真的不想说,这一次竟沉默了足足盏茶时间还未开口。
  九倾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坚决,也终于不再逼问,“四哥眼下的身体状况以七字咒心法可以治好,对于一般人来说此举会折损寿命,若是想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最多只能活到而立之年,但四哥是皇嗣,有神灵的庇佑,就算减寿也不至于那么严重。”
  顿了一下,她又道:“如果以宫廷里的圣药吊着命,或许可以活得久一点,也或许随时面临着精气枯竭而死亡的命运,但不管是生是死,余生都将缠绵病榻,什么也做不了。”
  寒钰沉默。
  他心里自然清楚,以七字咒心法可以治好他受损的元气,治好他已经被寒气严重侵蚀的心脉肺腑,也清楚九倾说的事实。
  轩辕皇族之人生来受神灵眷顾,与祭司殿一样都是神圣之地,于寿命上也比一般人更受到眷宠。
  此时他也同样明白九倾的意思,她既然说七字咒可以治好他,那话里的意思就是愿意治好他,而不愿眼睁睁地看着他余生几十年病榻缠绵,只能与汤药为伴。
  但是寒钰听了,却丝毫高兴的意思都没有,缓缓摇头:“不必那么麻烦了,倾儿现在已经理政,应该把精力多放在政务上,七字咒心法固然具备很多神奇的力量,但是也莫要随意就用。”
  抬起头,他看着九倾,温和地笑道:“倾儿能做到跟心爱之人一起君临天下,即便登临至高之处也不觉孤单寒冷,能一世快乐无忧,四哥便心愿足矣。”
  九倾闻言一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从这番话里,她似乎听出了一些隐藏得很深的东西,然而那是什么,她一时却毫无头绪。


第693章 十月十六,是个什么日子?

  因着寒钰性子的缘故,生辰从来就不曾大张旗鼓地庆祝过,现在身子又这般虚弱,他倒是连自己的生辰之日就快忘记了。
  听到九倾提起的时候,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的生辰?”
  “是啊。”九倾淡笑,“四哥想要什么礼物吗?我今天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什么都没带。”
  寒钰微默,随即摇头:“我什么也不缺,要什么礼物?倾儿能特意过来一趟,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着,他迟疑了一下,抬眼看着九倾,眼底隐隐含着几分希翼,“下个月十六之夜,倾儿能不能……过来陪四哥赏月?一天就好,或者……如果倾儿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个时辰也是可以的……”
  下个月十六之夜?
  九倾闻言,真正地愣住了。
  下个月是十月,十月十六……是个什么日子?
  眼下才九月初,离九月十六还有几天而已,若是要赏月,为什么不选这个月?为什么不选刚刚过去的八月?
  八月十五中秋,不才是赏月的最佳时节么?
  而大半个月前的中秋节,宫里也按照往年的习惯举办了一场宫宴,寒钰因为身子不适没有进宫参加,但是皇上命御医过来诊了脉,也赐下了很多时节礼物。
  重活一世之后,九倾第一次过中秋节,无比珍惜跟父皇,母后,还有皇室宗亲在一起过节的感觉,便是那些老顽固的臣子,当日看着也觉得格外顺眼。
  以前的八月十五她经常到钰王府跟寒钰一起赏月,但那是过去了,而现在……
  若要赏月,他为什么不在八月十五那日派人去请她过来,而是特意指定下个月?
  十月十六赏月……虽不是很奇怪的事情,但十月十六委实不是个什么特殊的节日,通常也不可能有人会选在这个时候赏月吧?
  九倾安静在心里思索着,即便是前一世……十月十六,似乎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让她印象深刻的事情,那么寒钰,只是单纯地想赏月?
  这显然不大可能。
  心念微转,眉眼抬起的刹那间,对上寒钰一点点黯下的眸色,九倾蹙眉,平静地道:“到时候如果我忘记了,四哥可以派人去宫里提醒我一声,我会来的。”
  寒钰闻言,眸心黯然褪去,面上仿佛一瞬间生动了许多。
  扬起一抹柔和的笑容,他点头,低低地道:“好。”
  九倾心里越发怪异。
  又待了不大一会儿,吩咐下人好好伺候之后,九倾就告辞离开了钰王府,心头似乎盘旋着更多的谜团和古怪的情绪。
  她的心情明显受了一点影响,以至于直至回到宫里,眉眼间也还能清晰地都看出几分郁色。
  “殿下。”紫陌迎了上来,“三哥想见殿下。”
  九倾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渐渐恢复了平静:“他还说什么了?”
  “其他的没了。”紫陌垂眼回道,面上表情略有些不安,“三哥只说了这一句话。”
  九倾淡嗯了一声,举步往宫里走去。


第694章 真是个傻子

  九倾离开之后,屋子里似乎又陷入一片了无生气的安静,静得能清晰感受到弥漫在空气中的深秋冷意,以及伴随着冷意而来的,丝丝缕缕无法忽视的孤独和寂寥。
  仿佛被全世界都遗弃了一般,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被孤独冷寂包围的滋味。
  可即便是这种孤单,也没办法安静地享受太久。
  寒钰趴在床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仿佛心扉都要被咳出来的感觉,令闻者心惊不安,屋子外两个侍女匆匆开门走进,尚未说话,寒钰蓦地抬眼,“出……出去!”
  喉咙带来了一阵刀割似的疼痛,剧烈的咳嗽让他的嗓音嘶哑破碎,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润动听。
  两个侍女僵立在门关,惊惶不安地看着寒钰,寒钰却再也无法理会她们,很快被一波剧烈的咳嗽席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两人脸色渐渐发白,咬着唇犹豫不决地站在门关,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阵几不可察地微风自门外拂过,两个侍女毫无知觉地软软倒了下去,随即房门像是被拂过的微风掩上,转瞬间,再度将屋里屋外隔成了两个天地。
  绵延不绝般的咳嗽回荡在屋子里,站在屏风处的男子啧啧地摇头:“真是可怜。”
  话音落下,咳声顿止。
  寒钰蓦地抬头,因长时间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脸色涨红,额头上有清晰的冷汗,红晕之外的肌肤却又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看着这个无声无息出现在房中的男子,寒钰僵了良久,才缓缓开口:“你……是谁?”
  声音嘶哑艰涩,虚弱无力。
  屏风处闲散而立的男子,身段颀长瘦削,年轻俊美,眉眼温雅,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的丝质长袍,锦缎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看起来简单的打扮,却自周身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华。
  整个人虽看起来无害,但是却同时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度,让人不会轻而易举地觉得他是真的无害。
  听着寒钰的问话,他悠然地勾唇一笑:“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但你是谁,我却非常清楚。”
  寒钰直起了身子,重新靠坐在床头,强自压下喉咙里一阵又一阵地痒意。
  “你这样又是何苦?”白衣男子摇头,“强自压抑,对你的身体可是致命的伤害,你当真是不想活了?”
  寒钰抬眼,沉默地盯着他的眉眼。
  这个人的气质跟寒钰其实很像,都是属于俊雅温和型的男子,但是他们又有着很大的区别——这个人温和的外表下,隐藏着危险,但是他这个人是超脱于世俗之外的,所以看起来没有任何烦恼,可以活得恣意潇洒。
  而寒钰,骨子里却是个悲观的人,他的心里藏着太多的秘密,对情感的执着,对一些东西的执念,让他生来就已注定,这一生……他依然会是个悲剧。
  “你这般折腾自己,是为了让她安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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