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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九倾-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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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严师出高徒

  宸王定了规矩,夜瑾全盘接受。
  因为还有东幽的事情要处理,所以除了每天早课的半个时辰之外,宸王给了他自己安排时间的权力,每天定了两个时辰文课,两个时辰武课,以及一个时辰他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不要以为宸王有多仁慈。
  虽然文课武课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四个时辰,仅占用了全天的三成,似乎还有充足的时间吃饭休息,以及处理私人事情。
  但如果真是这样想,那么显然是太天真了。
  四个时辰只是宸王要教授的时间,而夜瑾当真能在四个时辰之内,把宸王所授的东西完全领会?
  显然,这还是个未知的结果。
  纵然夜瑾面上沉默,心里却大抵明白,事情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而接下来的时间也确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文课且不说,单单是武功招式,夜瑾就需要像个初学者一样,完全抛弃以前所学的武功,除了无需扎马步之外,必须要按照宸王的指示,以及那本武功秘籍上的招式所展示的那般,将所有动作做得标准到极致。
  而要做好这些动作,纵使手脚抽筋疼得厉害,他也必须在所有可利用的空闲时间里,自己领会,领会的时间视自己的天赋和意志而定,一般情况下也同样不可能少于两个时辰。
  而宸王四个时辰之内所授的东西,显然是浓缩之后的精华,也就是说,夜瑾需要把宸王所授的一点点掰开,慢慢领悟,直到这些精华被完全吸收掌握,才算是完成了一天的任务。
  简单算下来,夜瑾每天要跟宸王打交道四个时辰,自己武课修习,文课领悟也要将近四个时辰,然后还有一个时辰处理私人事情——算掉这些时间之后,他大概只剩下三个时辰可以用来吃饭就寝。
  当然,如果哪天出现了一些意外状况,或许连仅有的三个时辰都会被剥夺。
  ……哦不。
  他差点忘了,每天早上还有固定的半个时辰早课,这半个时辰时间不长,却是夜瑾一天之中最痛苦难捱的时候。
  因为这是宸王检查他前一天学习成果的时候。
  夜瑾的书案上摆着一把质地上好的戒尺,这把戒尺是宸王早课时用来指正他的工具,不是惩罚,只是指正而已。
  但是指正的程度,可以让夜瑾在半个时辰早课结束之后用早膳时,拿筷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宸王不冷血,但是严苛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夜瑾以前从未被人当成徒弟教授过什么,宸王是他生命里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师父,但是尊师重道这一点,夜瑾做的还是不错的。
  从宸王这里,夜瑾也是第一次真正让他体会到了一言既出,你必须像个最乖的孩子一样听话的感觉——
  哪怕他曾经如何狂肆自负,在宸王面前,应得最多的一句话却是“是”。
  无比的恭敬顺服,连丝毫的反抗都不敢有。
  这种感觉很新鲜,却也痛得淋漓尽致。夜瑾暗想,这辈子他大概都不可能忘得了这种感觉。


第608章 孤在想什么,需要向你汇报?

  宸王是个喜欢行动多过于言语的人,对于传授夜瑾两年本身的这种事情,他也是完全当成训练整个军队来做的,因为夜瑾要成为南族以后的帝君,他必须比训练军队更严酷。
  而夜瑾,心心念念的是九倾,那是他心里唯一的一抹温柔,只要想到九倾,想到分别的两年能换回以后长久的相守,那么纵使是如何难捱的痛,他也完全甘之如饴。
  而相较于夜瑾地狱式的淬炼过程,远在南族的九倾,也终于收到了姒聿尘被救出的消息。
  但是九倾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母后这个消息。
  姒聿尘是九倾的舅舅,三十年之后的他还活着,这个消息本身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然而若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母后,那么就势必要解释这三十年来,姒聿尘去哪儿了?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三十年前的灭族惨案里,所隐藏的所有真相和隐情,也定然会全部被撕开,鲜血淋漓地呈现在眼前。
  对于母后来说,这绝不是一件能让她高兴的事儿。
  在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九倾决定的每一件事都不会再单纯地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也不会盲目地以该不该,对不对,要不要来决定事情的做与不做。
  她会理智而平静地在心里深思熟虑,权衡利弊,或者将事情里本该存在的伤害减到最低之后,若依然认为这件事是必须要做的,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殿下在想什么?”
  忽然响起的男子声音,打断了九倾的思绪,她从容地抬眼看去,目光里色泽沉静,没有丝毫异样的情绪可供他人捕捉。
  至少,说话的温绥远并没有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任何特别的情绪。
  “温卿可知道什么是规矩?”九倾蹙眉,神色明显有些不悦,“孤在想什么事情,需要向你汇报?”
  温绥远一怔,随即垂眼道:“臣不敢。”
  “屏风后跪着去。”
  此言一出,御景阁里霎时陷入一片寂静。
  九倾的语气很淡,淡到能听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味道,但是即便是很随意的语气,这句命令本身,却也足够让在场的人呆上一呆。
  辰时是九倾开始召见年轻的臣子商议政务的时候,眼下才刚至巳时,御景阁里集聚了温绥远,凛王,苏幕臣,湛祺,还有另外两个尚书家的公子。
  他们皆是南族权贵家的年轻一辈,身份,地位,能力,皆是不错的,九倾即位之后,他们毋庸置疑便是朝廷的新血。
  而温绥远,湛祺,苏幕臣三人,以及此时正守在御景阁外面的玄影七卫中的玄三,是九倾的内定皇夫,而温绥远,则很大可能会成为正君——早在很久之前,皇上就曾透露过这个意思,但是九倾尚未作出决定。
  但即便如此,温绥远在几个人之中隐隐也算是高出一筹的,而眼下却因为一句话的事儿,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罚跪?
  众人各自沉默,温绥远的脸色却不由自主地僵住。


第609章 你是否明白,君命不可违?

  九倾丢下了这句话,便垂眼看着手里的信报,对于温绥远是否会照做,似乎已完全不再关注。
  这个问题,也不需要过多地关注什么。即位之前,让他们明白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尊卑,什么是分寸,是九倾要做的功课之一。
  旨意之下,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这句话绝不只是她的玩笑。
  御景阁里陷入了长久的僵滞,温绥远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殿下方才……”
  “孤说的话,你应该听清楚了。”九倾抬眼,依然是平静得窥不见一丝波澜的眼神,“君命不可违,这句话你是否明白?”
  君命不可违。
  温绥远自然明白,不但他明白,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虽然九倾现在只是储君,但储君也是君,尤其是对于九倾这样为神灵亲自选择的储君,与九五之尊已完全没有区别。
  即便是皇上,也不可能废了这位储君而另立他人。
  所以她的命令,的确算得上是君命。君命不可违,是圣驾之前最基本的规矩。
  眼前的几个人,哪一个都是打小经过严格教导的,知道君为臣纲,忠心侍君的道理,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今日御景阁只有九倾和温绥远二人,那么惹怒了九倾之后,被罚跪对于温绥远来说,或许不至于太难接受,毕竟九倾除了是储君,以后他们还会是夫妻,他甚至可以以一种轻松幽默的心态,把罚跪这件事当成他们夫妻间的一种乐趣。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罚跪,却绝对跟夫妻乐趣毫无关系,而是真正的君臣尊卑,泾渭分明——在场的都是与他一般身份的人,虽平常交情见不得有多好,但至少也算是彼此熟识的世交,也是以后的同僚,甚至同为皇夫。
  九倾根本没有顾及到他的颜面,这个事实让温绥远无法接受,并感到难堪。
  但是九倾却显然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也不想知道,垂眼间,一本本翻阅着半个时辰前他们呈递上来的奏折,语气淡到能听出一种漠然:“温卿如果不懂规矩,孤可以让温阁老亲自把你领回去,重新教导,等你什么时候明白了君臣之道,什么时候再回来复职。”
  温绥远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作为一个曾被皇上亲口夸赞的少年英才,此番若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就被勒令回家,他以后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不出一日时间,他得罪了九公主殿下以至于失宠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天都……
  温绥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轻言淡语间威仪顿生的女子,就是那个在红莲盛会之后的篝火晚宴上,与众家贵族小姐浅笑谈欢的九公主。
  这二者之间的差距,难道不会太大?
  深深吸了一口气,温绥远不再做出什么辩解,恭敬地垂首应道:“臣,遵旨。”
  听从她的命令,是此时最聪明也最正确的做法,纵然对他来说,这个惩罚来得委实有些莫名其妙。


第610章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况且只是罚跪而已。
  走到一闪巨大的紫檀木屏风后,温绥远撩了衣袍屈膝跪下,腰背挺得笔直,温雅从容中透着一种不屈。
  案前规矩站着的几人垂眼沉默,并没有谁刻意转头去看,他们心里皆是明白,殿下处罚温绥远,并不是温绥远真的犯了什么错,而不过是九倾想以此举动告诉他们——
  君前侍驾,该有的规矩得有,尊卑分寸他们必须谨记在心,别仗着自己的身份乱了规矩。
  虽然九倾此时的行事作风跟以往的脾性有很大差别,然而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以一种云淡风轻般的姿态,不轻不重地给予一个警醒,以免往后愈发不知分寸,行差踏错,那么后果便绝不是轻飘飘的罚跪这般简单了。
  “祁阳城城主贪墨的这份折子,是谁呈上来的?”九倾抬眼,举起手里的奏章,目光淡淡一扫。
  书房里静了一瞬,屏风后传来温绥远恭敬地声音:“回禀殿下,是微臣所呈。”
  九倾转头,目光随意地看了他一眼,“你从何处得知此事?”
  “祁阳城有下属递上了一封密信,那下属乃是祁阳城城主凌裳的心腹,素有仗义之名,因无法忍受城主多年来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霸占百姓土地私建府邸和马场以供一己享乐,几番挣扎之后,终于写了一封密信上奏。”
  九倾闻言,嘴角轻扬了一下,淡淡道:“既然有人告了状,那么此事孤便应该查个水落石出。”
  “殿下。”湛祺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垂眼禀道:“以臣对凌城主的了解,他不大可能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还请殿下能谨慎调查。”
  温绥远道:“臣也并未说此事一定为真,但是既然有了密告,自然便应该着手调查。”
  “此事不必兴师动众,秘密查探为好,但是孤要确切的证据。”九倾淡道,“不管这位凌城主是真的贪墨,还是被人冤枉,孤都要看到一份实实在在的,足以说服孤的证据。”
  说到此处,她目光微转,“谁愿意接下这份差事?”
  众人微默。
  祁阳城远在南族最南的边界位置,远离天都城,因背靠崇山峻岭,曾经盗匪猖獗,后凌裳接了城主之位后,带兵肃清了匪寇,还祁阳城一片安宁。
  但凌裳其人是个桀骜不驯之辈,素来骁勇,且脾性极为狂傲,兼之天高皇帝远,时日久了难免生出不臣之心,但无可否认,他本身就是难以对付的人。
  所以派出查探的人,除了有本事之外,还需有足够的胆量才成。
  “臣愿意前往。”湛祺躬身应下。
  “臣也愿意。”温绥远目光清淡,面无表情地望着檀木屏风上雕刻的鸾凤暗纹,语气沉稳地道,“臣请命前往祁阳城,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殿下。”苏幕臣沉思片刻,恭敬地开口道,“此事非同小可,不管凌裳是真的犯了国法,还是被人栽赃,都必须小心谨慎处理,所以臣觉得,最好有黑翎卫从旁协助,以防万一。”


第611章 孤要看到真实的结果

  九倾淡道:“三哥,安排黑翎卫三十人,随湛祺和温绥远暗中前往祁阳城,调查此事。”
  凛王躬身,“是。”
  九倾淡淡道:“湛祺,温绥远。”
  “臣在。”湛祺撩袍跪下,恭候王旨。
  “回去收拾行装,即刻出发,孤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九倾声音淡定,却透着一股清冷意味,“孤希望看到的是真实的结果,不管是谁,若企图弄虚作假欺上瞒下,别怪孤到时候不顾情面。”
  “臣遵旨。”
  两人同时恭敬应下,在九倾示意下,告退离去。
  湛祺和温绥远离开之后,御景阁里只剩下四人,九倾靠在椅子上,抬眼看向眼前几人,淡淡道:“苏卿对此事如何看待?”
  “殿下的安排很妥当。”苏幕臣低头,恭敬从容的语气,“眼下湛祺和温绥远对此事抱着截然相反的想法,由他们二人前去同查,当不会出现欺瞒殿下之举,最后查得的结果也会更为真实可靠些。但二人皆不是泛泛之辈,为了防止二人暗中动作,或者因为此事而制造出祸事,只能由黑翎卫从旁协助,也可以让他二人的行动受到些许掣肘。”
  九倾闻言,漫不经心地点头:“说的很有道理。”
  苏幕臣眉头微动,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并不像夸赞。
  “但是孤问的不是这个。”九倾淡淡道,“孤的意思是说,你怎么看待凌裳贪墨一事?”
  苏幕臣闻言,微默片刻,“殿下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孤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九倾哂笑,“苏卿,孤只是在问你的想法,并非要你迎合孤的喜好。”
  苏幕臣脸上微微发热,羞惭地道:“是臣多心了。”
  “无妨。”九倾伸手端起案上的茶盏,缓缓浅啜了一口,“这件事原也不该问你。凌裳此人,本身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若说贪墨,孤倒是觉得,他贪墨也没什么不对。”
  苏幕臣讶然。
  九倾目光微转,落在那两个沉默的尚书之子身上,“罗卿,黎卿,你们二人先退下吧,明日这个时辰,将户部今年的账目,以及吏部最近三年官员的升迁档案,一并带过来。”
  站在凛王身后的两位年轻男子,闻言躬身,“是,臣遵旨。”
  话音落下,二人便恭敬地告退离开。
  “玄影进来。”
  九倾淡然的命令落下,沉默地守在御景阁外面的玄影七卫很快走了进来,其人皆是清一色的玄衣,进来之后,便齐齐单膝跪下,“参见殿下。”
  “湛祺和温绥远前去祁阳城查案一事,孤命你们全程盯紧,包括他们二人所有的行踪动作,一五一十回报于孤,不得有误。”
  “属下遵旨。”
  九倾目光沉沉,语气却始终波澜不起,“记住,其他任何的事情皆与你们无关,玄影此番唯一的任务,就是盯紧查案的两人。”
  “是,属下定不辱命。”
  九倾点头,“现在就可以准备了。”
  “属下遵命。”
  话音落下,玄影七卫如风般消失在书房。


第612章 凌裳是有功之臣

  御景阁里除了九倾之外,只剩下凛王和苏幕臣二人。
  “三哥对于我的决定,可有什么不解之处?”九倾转眼看向凛王,淡淡一笑,“心里有话,可以直说无妨。”
  凛王看了她一眼,缓缓摇头。
  九倾挑眉:“三哥这是何意?”
  “殿下的决定自有用意,臣的想法不重要。”凛王道,“只要殿下心里有底,不受人蒙蔽便好。”
  受人蒙蔽?
  九倾敛眸,这一世若还有人能蒙蔽得了她,那么她真该在神灵面前自杀谢罪了。
  “方才殿下说,凌裳贪墨一事没什么不对……”苏幕臣蹙眉,眸心闪过一道深思,“殿下的意思是,凌裳贪墨一事属实?”
  这个问题,九倾并未正面回答,而是淡淡道:“南族州城大多繁华,子民生活相比起其他三国而言,显然也要富裕安康得多,但偏隅一方的祁阳城因背靠崇山峻岭,曾经却是盗匪出没,流寇扰民,且凶残成性,强抢民女之事也时有发生,让人深恶痛绝,以至于祁阳城的百姓常年不得安生。”
  短短几句话,却是让苏幕臣听出了几分意思。
  曾经的祁阳城是个凶险之地,而现在的祁阳城与其他州城相比,虽算不得有多富裕繁华,但百姓生活安定,曾经那些凶残的盗匪已经被尽数剿灭,对于祁阳城的城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他们不必再担心十几岁的女儿突然失踪,不必担心出门遇上谋财害命,也不必在每天晚上睡觉前,还要提心吊胆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而这一切,全部应该归功于祁阳城城主凌裳。
  “殿下是觉得,凌裳为祁阳城做了很多好事,算是有功之臣,所以就算贪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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