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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处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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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德俱臭,下棋爱输,逢输必悔,悔棋时嗓音洪大,以势压人,弄到后来已经没有几个人敢和老李头下棋了。现在来了个生力军,棋艺与老李头相当,而脾性特好,从不计较输赢,任由老李头怎样悔棋,他只是嘿嘿一笑,老李头的自尊心获得极大的满足。唯一让老李头心有不甘的,是伟奇下棋事不过三,三盘一过,无论输赢抬起屁股走人。任由老李头怎样哀求都无动于衷。伟奇说:“这是若鹃姐规定的,怕我玩物丧志。”     
  金云县城南,有一个叫做金霞湖的小湖泊,湖边有一座不很高的小山,山上山下有许多拔地而起的石峰、石笋、石芽和奇形怪状的巨石,远眺犹如莽莽丛林中长出的海市蜃楼,近看宛若非凡的天神创造的巨大雕塑群,每一支石柱的形状都十分怪异,有的像张牙舞爪的野兽,有的像面目狰狞的巨人,有的像神话中的仙女,有的像可爱的小动物……这里的人都把它称之为“瘦石林”,有别于昆明市附近的“大石林”。      
  工作之余,陈若鹃和洛伟奇喜欢来到金霞湖,在小山上各自寻找一块石头坐下来。这时,太阳已经渐渐隐没在西山,在天与山相接的地方撒下一缕橘黄|色的霞光,低垂的柳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霞光透过山的缝隙照射在金霞湖上。那金灿灿、红艳艳的霞光随着浪花闪烁着,仿佛来到了神仙们居住的琼楼玉宇一般。     
  陈若鹃脑子里的文学细胞特别活跃,她常常根据一块石头的形状,来尽情展开她那丰富的想像力。一会儿说那边那块石头像个村姑背着鱼篓去捡田螺,于是便编了一个田螺仙子的故事;一会儿又说那块石头像个守卫边疆的战士,便编个新婚别的故事……洛伟奇则托着腮帮,静静地、定定地望着若鹃,有时,脸上还浮起痴痴的笑容,那深深的笑靥惹得若鹃心动神怡。     
  若鹃问:“呆子,你听我讲没有?”     
  伟奇:“听了。”     
  “那你笑什么?”     
  “不告诉你。”     
  “你非说不可。”     
  “你在夕阳照耀下,在鲜花丛中,显得那么好看,那么圣洁,使我联想起曹植在《美女篇》诗中所说:‘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你看此情此景,多像曹植所描述的。我正在幻想自己和一位又聪明、又善良、又美丽的仙女在一起……”     
  “你太坏了,我不跟你玩了。”她娇媚地表示。     
  他俩正值青春年华,又处在一个意气风发、和谐向上的社会环境,他们具有崇高的理想,纯洁的爱情使他俩的心灵产生共振……他俩已经商量好,先集中精力好好工作,待事业有成,再考虑婚姻大事。     
  一场大雨过后,太阳又出来了。他们又来到了金霞湖。越过小山坡,他们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湖面上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雾霭,斜阳透过雾霭照射在湖面上,生长出万道霞光。片片睡莲叶子上滚动着晶莹透亮的水珠。千百只彩色的水鸟在湖面上飘浮。近处的巨石周围,数不清的红杜鹃竞相怒放。湖对岸的农家冒出淡淡的炊烟。远处的山峦在蔚蓝色的雾中飘忽不定。一只子规不知在什么地方鸣叫着。他们俩都在欣赏这无法形容的美丽图画, 谁也不想发出一点声响来破坏这宁静的、又带点忧伤的美。     
  过了好一会,陈若鹃轻轻地说:“美吧,呆子。”     
  “美,太美了。人生能得几回美。可惜我不会写诗。”     
  “那你就编个美丽的神话吧。”     
  “嘿嘿,编神话姐姐最擅长,还是姐姐代劳吧。”     
  “不成,今天你非编个故事不可。平时总是我说你听,太吃亏了。”     
  “只要姐听得下去,不捂耳朵,我就编个故事来凑数。不过得姐先说。”             


  “好,这次我们变个样子,先说金霞湖上一个小景致,然后根据这个小景致套一个老故事,最后把这个老故事翻成新故事。我开始说了。我们正前面那块石头的形状,特别像一个美人坐在一大叠书前读书,像《聊斋志异》中的 ‘书痴’:彭城有个叫玉柱的年轻人,他的祖父曾经做过太守,为官清廉,因为太喜欢读书,便把薪俸都买了书,整整好几个房间都装满了书。玉柱的父亲也爱书,还亲手写了一篇《劝学篇》贴在书房里:‘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父亲去世后,家里更穷了。玉柱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当的都当了,唯独这些书他一本也舍不得卖。一天到晚就钻进书堆里翻啊翻,想从书里翻出个美人来。一天半夜,他在一本书中翻出一个书签,上面画了一个美人,玉柱叹了口气说:‘原来书中自有颜如玉是这么回事呀?’他很是失望,不过书签上的美人实在可爱,便把书签留在书中,反复瞻玩,以至废寝忘食。一天,他又把书翻开,书签中的美人忽然坐了起来,向他微笑,吓得玉柱立时跪在地上俯伏膜拜。再一抬头,美人长成一尺有余,再拜,美人长成大人一般,从书签上下来。玉柱拜问:‘姐姐是何方神仙?’美人笑答:‘我姓颜,名如玉,与君相知已久,如果我再不出来与君见面,恐怕再没有人相信古人说过的话了。’玉柱大喜,从此两人形影不离。玉柱逢人便说:‘原来夫妻间有如此之乐。’ 如玉知道后便责备他:‘夫妻之间的事,怎能对外人说。’玉柱却说:‘钻|穴逾墙者,始不可以告人;天伦之乐,人所皆有,何讳焉!’你说这人痴不痴……”     
  “现在再说另一种类型的书痴。清同治年间,湖南地区出了一个文武全才,姓钟名怯病,年方二十。文是满腹经纶,才高八斗;武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年京城举行五年一次的武状元大考,钟怯病当然不会错过。前几轮考试中,钟怯病都顺利过关,文章武艺在众考生中鹤立鸡群,人又长得威武雄壮,惊动得八王爷也要出来一睹他的风采。八王爷一看钟怯病就喜欢上了,私下里决定把自己的第五个女儿许配给钟怯病,还要上报皇上,让钟怯病统领十万御林军。钟怯病也沾沾自喜:‘这武状元舍我其谁!’殿试中,考题是《卫国策》,考殿上黑压压坐满了监考官,八王爷也亲临考场监考。钟怯病镇定自如,脸不改色,大笔一挥,洋洋洒洒数万言,一蹴而就。众考官接过钟怯病的答卷一看,纷纷赞叹不已:‘哎呀,这文章不仅意境深邃、玑珠满纸、章法天成,而且书法飘逸,几凌古人,实在是大气之作。’细细一想,又觉得文章中有一丝不妥。人人都知道钟怯病现在是八王爷选中的准附马爷,也不好说穿。待八王爷一看文章,也赞赏不已,连喊了几个好字。此时,一位耿直的考官,指着文章在八王爷耳边说了几句话。八王爷点点头,大声对钟怯病说:‘钟爱卿,你的文章写得很好,但我有一事不明,爱卿为什么在文章中把成语射人先射马写成矮人先矮马,又为什么把成语中的矮人观场写成射人观场,有什么讲究吗?’ 钟怯病大声回答:‘回王爷,那是因为原先造字时把射字和矮字搞颠倒了。您想啊,原先的射字由一个身字和一个寸字组成,如果一个人的身子只有一寸高,那当然就是矮了;同样的,原先的矮字由一个矢字和一个委字组成,矢,箭也,委,放也,放箭也就是射的意思。所以,这两个字是颠倒了的。我是故意把它们更正过来的。’ 八王爷说:‘钟爱卿,据我所知,这些字都是孔圣人所造的啊。’钟怯病道:‘管他圣人俗人,错了就得改。’八王爷点点头把主考官叫来问:‘听说上书房缺个什么官。’主考官说:‘回王爷,缺个书房清扫。’八王爷:‘那就封他个书房清扫吧。’就这样,钟怯病把到手的公主夫人和御林军统帅给搞丢了。嘿嘿,这就是成语‘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出处。”     
  洛伟奇大笑说:“姐编的故事真好玩。不过据我所知,‘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成语好像出在《三国演义》中‘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一回。”     
  陈若鹃笑得纤腰抖动,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管它《三国演义》、《四国演义》,反正下面该轮到你说了。”     
  洛伟奇:“好,我说就我说。说什么呢?”这时不知从何处又传来了布谷鸟的鸣叫, 洛伟奇触景生情:“我就说个子规鸟和杜鹃花的故事吧。”     
  “周朝时,蜀国有个国君叫杜宇,因国内发生水灾,杜宇便让他的丞相鳖冷带领民众去凿开玉山,排除了水患。为此,杜宇把帝位让给鳖冷,自己遁隐在西山。后来他想念故乡和老百姓,就想复位,但鳖冷说:‘不行。一国之君,如果说出的话不算数,还有什么信义可言。’杜宇后悔极了,饮恨而死,化为子规,鸣叫不已,声声‘不如归去’、‘不如归去’,直至口吐鲜血,滴落在杜鹃花上,万山红遍,所以人们又称杜鹃花为映山红。这子规啼血的传说,成为许多大诗人、大作家创作的素材。李白诗云:‘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断一肠,三春三月忆三巴。’杜甫病中寄居在长江边的张飞庙中,写下了‘峡里云安县,江楼翼瓦齐。两边山木合,终日子规啼’这样的名句;曹雪芹在《红楼梦》第二十七回的葬花诗中,借林黛玉之口,说出了‘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的绝句,都给后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子规鸟又称布谷、杜鹃、子鹃、春魂。有意思的是,多数子规都不自己造巢,而是把卵下到其他鸟的巢里,由养母负责把小杜鹃孵出并喂大,杜鹃长大就飞走不管养母。这种现象叫‘巢寄生’。下面是我编的新故事,编得不好就请姐姐指正……”     
  “从前有一只体弱的杜鹃妈妈,忽然有一天觉得自己要生小宝贝了,于是便到处找其他鸟的巢,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合适的鸟巢。杜鹃姐姐正在孵卵,看到杜鹃妈妈这样辛苦,就对杜鹃妈妈说:‘你把卵就下在我这里吧,反正孵一只也是孵,孵两只也是孵。’杜鹃妈妈说:‘那就麻烦你了。’便把卵下在杜鹃姐姐的巢里。杜鹃姐姐自己下的卵都胎死壳中,只孵出杜鹃妈妈生的那个小弟弟。杜鹃姐姐非常难过。杜鹃姐姐把弟弟当作自己的亲儿子,又当姐,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把他喂养大。可小杜鹃的翅膀长硬了,却不告而别。杜鹃姐姐好伤心噢!她到处寻找这个没良心的弟弟,一边飞一边喊:‘子规子规,不要弃我;如若弃我,谁来葬我。子规子规,不要弃我;如若弃我,谁来葬我。’她叫得嘴都流血了,流出的血便染红了这片杜鹃花。”说到这里,刚好湖边那只布谷又发出单调的鸣叫,洛伟奇便说:“姐,你听,杜鹃姐姐又找她的弟弟了:‘子规子规,不要弃我;如若弃我,谁来葬我。’”       
  陈若鹃触景生情,不能自已,站起身来,一边往回家的路上走,一边呜咽着说:“你就是那个没良心的弟弟……”           
  第二章 阿贡道长     
  上头规定,大学毕业生来到新单位,都要到艰苦的地方锻炼几个月,叫做“体验生活”。陈若鹃和洛伟奇也不例外。他俩一起分配到云南省金云县与昌祥县之间一个白族人居住的、叫白露乡的山寨子。     
  出发前一天的下午, 李社长对大家说:“支部决定,明天陈若鹃、洛伟奇两位同志去白露乡锻炼,时间三个月。大家把他们俩的工作分摊一下。小陈和小洛要做好思想准备,到了那里不要搞特殊。住进当地村民的家里,同吃,同住,同劳动。你们要把握好这次难得的机会,深入生活,了解老百姓的愿望和生活状况,有必要时,可以写信向组织反映老百姓的困难和要求。特别需要强调的是,你们俩要互相帮助,一定要平安地去,平安地返回,家里还有许多事等着你们。山路不好走,你们明天凌晨就得出发,让李管理员送你们到山脚下的大榕镇,另找个有小驴的向导,把你们送上山去。你们一定要带足物品,手电、针线、雨具、药品之类的东西,一定要带齐。”说到这里,李社长忽然提高了声调:“另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小陈、小洛要去的那个地方,就是我们1950年剿匪时到过的那个白族寨子。据了解,当年剿匪时给我们带路的老革命阿贡道长还在寨子里。大家别忘了给老革命带些吃的、用的东西,打好包晚上送到李管理员家里。”     
  大家一听说是给阿贡道长带东西,不约而同地大喊:“乌拉……”     
  有人问:“给老革命带东西有限量吗?”     
  李管理员:“原则上没限量,但也不能太多了。”     
  第二天凌晨,洛伟奇和陈若鹃都背着自己的背包,李管理员推着驮满东西的自行车出发了。小路崎岖不平,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谁也顾不得说话。慢慢地,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洛伟奇和陈若鹃这才看清楚自行车上驮了两大麻袋的东西。     
  “李叔,这两大麻袋的东西都是给阿贡道长带的呀?” 洛伟奇有点惊讶。     
  李管理员:“对头。”     
  陈若鹃:“东西真不少。”     
  李管理员:“要不是我硬生生地撤掉一部分,东西还要多呢。”     
  洛伟奇:“李叔,这个阿贡道长是什么人,为什么大家一听说是给阿贡道长带东西,就高兴得喊起‘乌拉’来?”     
  陈若鹃:“对了,李叔,为什么说这个人又是道长,又是老革命?把我都弄糊涂了。”     
  李管理员:“你们想不想听故事?”     
  洛伟奇和陈若鹃欢快地:“想……”     
  李管理员:“好吧,那就算是给你们路上解个闷吧……那是1950年的春天,我们解放军为剿灭国民党反动派的残余匪帮,来到云南省西部崇山峻岭间的一处山地,这里四周都是原始森林,看不见有路的痕迹,加上时阴时雨,大雾弥漫,路就更难走了。侦察兵向支队首长报告,说部队迷路了,附近找不到村庄,也找不到老百姓。最要命的是干粮已经吃完,要煮熟食又找不到干柴,把我这个管理员兼炊事班长急得快要跳崖。就在大家急得挠耳抓腮的时候,密林深处传来歌声:‘天阴阴兮心中烦,我骑毛驴兮赶路忙;忙兮忙兮为哪般,老道心中欠思量……’突然间许多人一起喊:‘什么人?’原来是侦察班的同志们埋伏在路旁,就等这人进入埋伏圈,好活捉他。没想到大家见到的是一个干瘦的老道人,灰白色的胡须,头戴竹笠,身穿灰色道袍,脚踏道靴,身后背着葫芦,骑一匹老驴,驴身上挂着一支拐棍。那老驴也是又干又瘦。他神情冷漠、不咸不淡地说:‘请问何方神圣,打断了老道的清歌。’侦察兵厉声喝道:‘下来,干什么的?’那老道纹丝不动。这时,支队教导员走过去,恭敬地问道:‘这位道爷,我们得罪了。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有事想请教你。’”说到这里,洛伟奇不经意地嘿嘿一笑。李管理员瞟了一眼洛伟奇,问:“小洛子,你笑什么?”     
  洛伟奇:“嘿嘿,李叔讲什么从密林深处传来‘天阴阴兮心中烦,我骑毛驴兮赶路忙;忙兮忙兮为哪般,老道心中欠思量’的歌声,什么大家见到干瘦的老道人,老道人骑着一匹老驴,头戴竹笠,身穿灰色道袍,脚踏道靴,身背葫芦,驴身上挂着一支拐棍……这些故事情节,我好像在武侠小说中看到过。”     
  李管理员:“不可能!我讲的是事实,不信你以后可以问问李社长……你听还是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     
  陈若鹃瞪了洛伟奇一眼:“李叔,别理他。他不听我听,你往下说。”     
  李管理员:“好吧,看在若鹃的分上,我往下说……那老道一看这个干部模样的年轻人挺有礼貌,又听说是解放军来了,便连忙从小驴背上滑了下来,拄着拐棍说:‘原来是救苦救难的解放军来了,有失远迎。请问有何事相问,不必客气。’ 教导员说:‘我们想找个村落,煮些熟食,然后继续赶路。’老道说:‘好说,好说,前面不远有座山头,拐过山就是寒舍。请随我来。’说着,他支着拐棍,一翻身跃上驴背。老道拿起一个葫芦,揭开盖子,喝下一大口酒,接着取下一个葫芦笙,吹了起来,‘呜……呜……’的声音高在山间回响。侦察兵小张在教导员耳边嘀咕:‘不知这老道搞什么名堂,不会是向敌人报信吧?’教导员说:‘不要紧。传我命令,大家提高警惕就是了。’”     
  “大家跟随老道走了一段山道,过了一道石板桥,绕过密密的竹林,便看到零零落落的茅屋散落在山边。原来老道把我们领到了白族人的寨子。这时,整个寨子都飘着一股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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