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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处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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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东西的人大多是淳朴的邻居,会自觉按商品的价格交款,找零,很少出错。在这里面,最突出的两个人,一个是要饭的,一个是中学老师。”     
  “先说那个要饭的。他大约三十五六岁,长得并不难看,而且谈吐中显露相当文化功底。他蓬头垢面,右腿往外翻,支着拐杖,一步一摇。他每天早上,戴上一副墨镜,就坐在桥头上拉胡琴,跟前放着一只破碗。他那胡琴拉得音色很纯,一招一式从不马虎,一听就知道是经过名师指导的。他演奏的《二泉映月》、《病中吟》、《饿马摇铃》等都是古典名曲。他那把二胡仿佛会说话,如诉如泣,让人不忍聆听。特别是阴雨绵绵之时,听他的演奏,实在会把人的愁肠拉断。他每晚收工以后都上我这里来,把每天讨到的碎钱放进我的纸箱,换零为整,然后交给妞妞保管。我的妞妞是最爱干净的,却不嫌弃他,还专门为他烧开水,过年过节还送他一碗荤腥什么的。他平时就着开水吃那讨来的残食,有时买一个方便面。吃完说声谢谢就回到桥底睡觉……有一天晚上,要饭的来到我这里,把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交给妞妞说:‘小姐,请你把这张百元票交还给后街好再来理发店的黎得辉。他刚才陪一个小姐过桥时,随手扔给了我这张大票,我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知道他喝多了。他当时是为了在女孩子面前装阔,会后悔的。’妞妞说:‘收下得了,谁让他装阔的。’那要饭的说:‘这样的大票我不能要,他在理发店打工,来钱不容易。’又一天晚上,他来我这里,看得出非常兴奋,他从货架上拿下两小瓶烧酒,又拿过两小袋五香花生米,付过钱后,把一瓶烧酒和一袋花生豆给我说:‘老哥,今天叫花子请客,你莫要嫌弃。’他喝了一口烧酒,又往嘴里放了几粒五香花生,细细地咀嚼,说:‘我好长时间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了。真的比慈禧太后的百菜筵席都香。我今天特别高兴,刚才桥头上来了一位老外听我拉琴,一连听了七八首,还不过瘾,后来干脆就坐在我对面,专心地欣赏,看得出是位行家。我心里说:这次我是遇到知音了,我想起了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故事,只不过是瞎伯牙遇到洋子期。我使出浑身解数,投入地拉呀拉,一口气拉了十多首,什么《二泉映月》、《雨打芭蕉》、《饿马摇铃》、《光明行》、《病中吟》等等。他听后举起大拇指说了好多话,什么温得福,标得福的,翻译说,我的演奏有很高的水平,是原汁原味。末了,那老外给了我一张一百元的外币。钱倒在其次,知音难得啊……请你家小姐有空帮我去银行问一问,问这张票子值多少人民币?’他连喝几大口烧酒,脸上泛出红光。他又说:‘老哥,我知道你也是翻过跟头的人,我就不瞒你说,我这条腿不是天生的残疾,是被红卫兵砸的。文革时,我在县宣传队工作,一次演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我是领奏京胡,在演到打虎上山那段高难度华彩乐段时,突然断了一根内弦,结果戏演砸了,一位同行鼓动红卫兵,说我故意破坏江青同志的样板戏,红卫兵拿起椅子就把我的大腿砸成粉碎性骨折,医院又不好好治,落下了这个残疾。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女,迫不得已,只有出来行乞……’说到这里,他眼噙泪花,拿起烧酒和花生豆走出小店。”  
 洛伟奇听到桑戛活佛发出“呼噜”、“呼噜”的打鼾声。洛伟奇:“哎,桑戛活佛,你在听吗?”     
  桑戛活佛:“我一直在听。刚才我的呼噜声是‘猫吼’,是禅悦的一种表现。你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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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伟奇:“我说的另一个人原先就住在斜对面,他姓吴大名得奇,是大理培德中学的一位数学老师,他高高个子,戴一副黑边眼镜,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他爱人姓周,是‘欣欣美容院’的小老板兼理发师。我初回大理时,吴老师和小周结婚不久,恩恩爱爱,大家都说是幸福的一对。吴老师大约每星期来我这里一趟,买一条最便宜的香烟,往箱子里放下一张十元纸币,然后就开始在箱子里翻找,把翻出的硬币在我眼前一晃,就拿走了。每次都多拿不少。更有甚者,有一次他拿来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买香烟后,多找了钱不算,那百元票还是假币,急得妞妞直哭。逼着我在纸箱上面写上‘本店不收百元票’几个大字,才避免再出现这种情况。他爱人是个好人,脸圆圆的,爱笑、爱唠叨。每个月都来给我理一次发,边理发边向我唠叨,说他家那口子如何如何顾家,如何如何体贴入微,又会节省,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有一阵子,她变得沉默寡言,脸有愁色。她对我说:‘右叔,我那口子最近有点不对劲,好好的一份老师的工作给辞了,和人合伙,把收来的五毛钱硬币熔化了,做成假金首饰拿到山区骗钱,这不明摆着做伤天害理的事吗?我很怕。’过不久她又高兴起来,对我说:“右叔哎,我那口子听我劝,终于不做假金首饰了,和人合伙开饭馆,专做重庆火锅,生意红着呢。隔天请你来品尝品尝。’那姓吴的还真有经济脑袋瓜,不到三年工夫,饭馆由一间发展到三间,他自己开着一辆上海桑塔纳满城市转悠,手拿大哥大,着西装,打领带,皮鞋擦得锃亮,又威风又帅气。整个大理城都流传着他的发家故事,年轻人都以吴老板为样板,老人都说:‘生子当如吴得奇。’然而小周到我这里来时,变得寡言少语,看得出她一肚子心事。有一天她大骂:‘那姓吴的真不是东西,天天不回家,开始时我还以为他忙生意,后来才发现,他每天泡女服务员,换了一个又一个……’”     
  桑戛活佛插进一句话:“用不了多久,那姓吴的就得吸毒。”     
  洛伟奇:“没错。不知活佛是如何猜到的?”     
  桑戛活佛:“这是必然。一个男人的精气神有限,天天做新郎,不吸毒他坚持不下来。”     
  洛伟奇:“对。他吸毒以后,三间饭馆又剩下一间。小周伤心地说:‘右叔,我和姓吴的不能在一起过了,昨天和他办了离婚手续。’过了一段时间,小周对我说:‘活该,姓吴的把一个十六岁服务员的肚子弄大了。那服务员讹他,要他付二十万元青春赔偿费,否则就上法院告他强Jian少女。’后来听说姓吴的卖掉最后一间饭馆,毒瘾却戒不了,初时还找朋友借到钱,后来再也没人理他。有一次,他到我这里想从纸箱里拿钱,我看到他骨瘦如柴,脸有菜色,背也驼了,穿的西服已经破烂成条,进门时,连迈门槛的力气都没有了,换了几次腿才走了进来。他看到纸箱里只有几张毛票时,失望之情深深地刻在面上。他摊开双手对我傻笑——‘嘻嘻’,我也摊开双手对他傻笑——‘嘿嘿’。聪明的妞妞,早把钱收起来了。”     
  桑戛活佛:“于是他流落街头冷饿而死。”     
  洛伟奇:“这次活佛只说对了一半,他因为欠一个朋友的钱,被打断了四肢,在郊外躺了好几天,痛饿而死。最后还是小周把他埋了。活佛,你说一个为人师表的中学老师,怎么还不如一个要饭的呢?”     
  桑戛活佛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度。”     
  洛伟奇:“什么意思?”     
  桑戛活佛:“度又分‘量度’与‘心度’。”     
  洛伟奇:“愿闻其详。”     
  桑戛活佛:“量度者,指一切事物的大小、长短、方圆、上下,数量。大到宇宙,小到微粒,有一个公认的理。你当过教书匠,这点好理解。”      
  洛伟奇点点头。     
  桑戛活佛:“心度是量度在心的反映,它没有标准。在禅学称为心田,心田里培植出许多东西,如爱心、恶心、贪心、嗔心、痴心、忠心、善心、野心……这些不同的心度整合在一起,构成每个人的七彩人生路,这就是命。你前边所说的乞丐,虽然穷得要饭,但他的心田平衡,即‘君子爱财,取之有度’之谓也,而那个吴老师,心田很不平衡,一有条件就夺,贪财又贪色,贪欲的极度膨胀,即‘荒淫无度’之谓也,便落得个痛饿而亡。人的贪欲如若放纵,可不得了,他的胆可以比天大。但到头来,‘法如轮转’,谁也转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洛伟奇:“听君一席话,胜0读十年书。那么请问活佛,你认为我的心田属于何种类型?”     
  桑戛活佛认真地:“阿弥陀佛,你有一颗非常纯真的‘熊心’。”     
  洛伟奇憨态可掬:“过奖了。”     
  桑戛活佛:“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英雄的‘雄’,而是大笨熊的‘熊’。”     
  洛伟奇一笑:“嘿嘿。还有救吗?”     
  桑戛活佛:“说说你的生辰,我给你相相面。”     
  洛伟奇:“我生于1933年,农历三月三日巳时。”     
  桑戛活佛:“你移动移动,让我摸摸你的头骨。”     
  洛伟奇把头移近桑戛活佛。桑戛活佛在洛伟奇头顶上狠敲一下,说:“呆子,正如你妈说的,你过去是呆子,现在是呆子,以后还是呆子,没得救了。     
  洛伟奇收起那副憨状,认真地说:“桑戛活佛,你说我今后还会遭遇到情劫吗?”     
  桑戛活佛:“你是性情中人,情缘未了,你不找情劫,情劫也会自己找上门来。”     
  洛伟奇:“活佛,世界上真的有因缘果报吗?”     
  桑戛活佛并没有正面回答洛伟奇所提的问题,他淡淡一笑:“所有宗教都强调因缘果报。例如佛教的成佛论,修来世;道教的修炼成仙论,在其经典《太上感应篇》中,大谈因果法则;天主教、基督教就不用说了,强调人死后上天堂和下地狱,还有最后审判,都是典型的因果报应;穆斯林教也是强调死后的复活和审判、后世的奖惩,都是强调因缘果报法则。所以说,宗教离不开因缘果报这个核心,离开这个核心,宗教也就失去威慑力。”              
  洛伟奇点点头,悲伤地说:“不知为什么,只要我和谁相爱,谁就薄命,太可怕了。可能是我祖上有人作了恶行,却报应于我?”     
  活佛:“阿弥陀佛,你就随遇而安吧。”     
  洛伟奇:“不,我实在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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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戛活佛:“呆子,你有没有考虑过什么地方需要用钱?”     
  洛伟奇想了想说:“想是想过的,例如很想在瘦石林附近买一小块地,盖几间小房子,把我妈、若鹃姐,我和若鹃姐还没出生就夭折的孩子、若鹃姐的奶奶、阿贡爷爷和秀越大妹子的墓迁到一块,我好在那儿种花种菜,有空时就写写字、喝喝茶,颐养天年。”     
  桑戛活佛:“有没有想过留一小块地葬我。”     
  洛伟奇严肃地:“没有,因为你是活佛,永远不死。而且我舍不得你死。”     
  桑戛活佛苦笑:“真是个呆子。还有其他想法吗?”     
  洛伟奇:“想给独龙村小学盖几间像样的校舍。妞妞长大后让她出国留学,当博士;再就是等妞妞放假时到各地走走,见见那些对我有恩之人……就这些吧。”     
  桑戛活佛:“有没有想过要报复那些陷害过你的仇人。”     
  洛伟奇:“我心中没有仇人。但有机会时,倒是想见见那个金云一枝花的刘瑞英,问她为什么那样歹毒。”     
  桑戛活佛:“那么在云南找新物种这件事呢?”     
  洛伟奇叹了一口气:“随着岁月的推移,名利之心逐渐淡薄了。现在一切都围着妞妞转。妞妞是我的命根子。”     
  桑戛活佛:“确实,亲情是第一位的。不过你可要注意噢,你的妞妞长得太漂亮,小心‘红颜’之说。”     
  洛伟奇:“这点请放心,我已经把你给我的护身符给了妞妞,妞妞必定逢凶化吉。”     
  桑戛活佛:“阿弥陀佛,心性有佛,佛随心至,愿我佛保佑妞妞。呆子,我再问一句,如果天上掉馅饼,忽然几百万块钱砸在你头上,你捡不捡。”     
  洛伟奇右手一挥,做了个不屑一顾的姿势:“不捡。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何必把自己捆在钱上,而丢失可贵的自我。”     
  桑戛活佛:“阿弥陀佛,呆子万岁。”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天不早了,睡吧。”     
  洛伟奇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阿弥陀佛,活佛万岁。原来活佛也是要睡觉的!”     
  第二天早上,妞妞把洛伟奇叫醒:“大懒虫舅舅,该起床了,我要上学了。”     
  洛伟奇伸着懒腰,左右看看说:“你活佛爷爷、豆子舅舅、舅妈他们呢?”     
  “全走了。”     
  “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活佛爷爷不让叫,说你昨夜很晚才睡,让你多睡点。”     
  “唉,多年不见,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蜻蜓点水,太不解渴了。”     
  “豆子舅说,这次是专为给你治病,把活佛爷爷从国外找了回来。现在见到你病好了,他们就放心了。昨晚拉萨来电话,说合同出了些问题,要豆子舅舅马上赶回拉萨处理。”      
  “你活佛爷爷去什么地方?”     
  “去泰国。”     
  “他们走的时候没留下什么话吗?”     
  “豆子舅舅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     
  “你活佛爷爷没留下什么话吗?”     
  “活佛爷爷不让我把他说的话告诉你。”     
  洛伟奇愕然:“他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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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妞犹豫着。洛伟奇说:“妞妞大胆说,舅舅不生气。”     
  妞妞:“活佛爷爷气得要命,他说:‘我走遍五湖四海,各国的皇亲国戚,名流显贵,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唯独没见过像洛伟奇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     
  洛伟奇直愣愣地瞪着妞妞,惊恐地:“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有没有搞错呀?是你编造的吧,这桑戛活佛怎么会这样说我?”     
  妞妞认真地说:“真的,活佛爷爷很伤心,他一边哭一边说:‘我救过这呆子三次命,到头来连三尺黄土也舍不得给我。’舅舅,你也太小气了吧,人家救了你三次,你却连三尺黄土也舍不得拿出来……”     
  “哈哈,哈哈,……”洛伟奇眼噙泪花,大笑不止。     
  桑戛活佛他们离去后,洛伟奇和妞妞又恢复到先前那样的宁静生活。洛伟奇还像过去一样,上午打坐练气功,晌午时分,雷打不动到茶馆听说书。那普洱茶仍然是酽酽的,苦苦的,甘甘的。又听书,又喝茶,十分宜人。     
  这天是农历三月三, 洛伟奇的生日。在大理,三月三是白族“赶月街”的第一天。天刚亮,居住在大理附近山区的汉、彝、纳西、藏、傈僳、回等民族群众,纷纷身着节日盛装,赶着牲畜,手携肩挑着山货药材和农副产品,都聚集到大理苍山脚下的广场上,除进行物资交流外,还举行对歌、跳舞、射箭、赛马比赛等,还要演出白剧、花灯戏。这时,街上人山人海,鲜花争妍斗奇,服装琳琅满目,货物丰富多彩。     
  按着往年洛伟奇过生日惯例,这天妞妞带着舅舅一起去赶集,到处看热闹,中午也不起伙了,两人在小饭馆吃了一顿马肉米线,算是给舅舅过生日。吃过米线后,妞妞去找同学玩,洛伟奇直接去茶馆喝茶听说书。     
  洛伟奇在茶馆里喝普洱茶正喝出点味儿,听书正听到激烈处,忽然妞妞急匆匆地赶来,对着洛伟奇的耳朵说:“舅,赶快回家,出大事了。”     
  洛伟奇:“别急别急,让我听完这一段。”     
  妞妞拉起洛伟奇就走,边走边说:“舅,家里真的出大事了。”     
  洛伟奇不情愿地:“天底下的事,急不过听说书、品普洱茶。”     
  妞妞急得快哭了:“不骗你,真的出了大事。”     
  洛伟奇不解:“出什么事了,失火了吗?没听到救火车的叫声啊。”     
  妞妞大声说:“哎呀,不是失火,是我们家突然不见了。”     
  洛伟奇定定地看了妞妞几秒钟,笑着说:“你说什么?我们家忽然不见了?天底下有这样的怪事?是不是出现了《天方夜谭》中的大妖魔,忽拉的一阵风,把我们家搬走了?”     
  妞妞眼睛瞪圆,点点头:“对,不但搬走了咱们的家,还呼啦一阵风,搬来了一幢新房子,里面装满了好多好多吃的、用的东西。”             
  洛伟奇问:“那幢新房子是和原来的一般大,还是不一样?”     
  妞妞:“不一样,比原先的大许多。”     
  洛伟奇不相信:“不是妞妞瞎编的故事?”     
  妞妞非常严肃的神情:“绝对不是瞎编。”     
  洛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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