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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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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仪红了脸,被他迫使着欺负上去,从案桌边到床榻上。他引着纤纤玉手,将自己欺负了个透。
  他衣衫尽褪,她裙带半解,方才领悟到什么是从头到尾都女子主动。
  她上次说要在上面,这次就在了上面,裴锦小子面带春潮地受着,眼里有星星笑意。
  便自觉羞耻。
  再也没气力了。
  他抱她去沐浴,早间才束好的头发全乱,又要重新束。
  昨日宴会上颜修暗中使人给了崔穆字条,要他寻缘由入宫。
  崔穆便说梁帝有自己生母消息混过两个略傻的亲王。他不是完全的北幽人,也不在意他们昨日朝宴上的吃瘪。
  梁帝在御花园小亭中接待他,一方石桌,被新帝长仪和徐远安占了三面。公主一手扶额,神色间有些疲惫。
  裴锦内疚,也不坐另一面,以守护的姿态站她身后。
  亭外细柳抽嫩芽,随风摇曳。
  崔穆绕过柳枝,到亭中行礼,藏青衣袍簇簇浮动。
  新帝似是有些怯冷,早春光景,衣襟口却遮得严,有几分病弱公子相。他手里随意把玩一块莹白暖玉,随和地请崔门主坐下。
  方才那个方向过来,没看见梁帝身后还站着一人,面容英俊坚毅,腰间玄玉贵气。
  林尧习武多年,又不是娇弱文人,不愿屈膝石桌边。
  颜修理了京中华阳两边的事,淡淡几句点清蹊跷处。
  崔穆在斩日教里查到的更多,不动声色地补充一些。北幽面临内乱,巫灵王欲反,这几年声势浩大。
  长仪放下有些酸的手腕,身后小狼崽子半蹲在石桌边和她一样高,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北边那个人,和南境有旧。”她闭眼看似轻歇。
  林尧目光在两人亲密的姿态一瞬而过,点头附和,“若不是有旧,难以调动这个副官。”他来京之后查过,这个副官位置不低,而立之年孑然一身,也没有被收买。
  “不出意外,已经在京中,或,将要进京。”一直沉默的徐远安,终于边展开折扇边补充。
  冲梁江山来的,怎么可能不来京都。
  “那两个亲王?”
  “和巫灵王走的不近,也不远。”
  颜修突然开口,“崔门主是北幽战王之子,若是有意,可以……”
  藏青衣袍的郎君轻轻摇头,“多谢梁陛下厚爱,崔某无意。”他养父多年不管乱局,他涉足之中,也仅仅是为了一个人。
  被拒绝的干脆,颜修并不介意,淡然一笑,“他们快动手了。”
  前两次刺杀均失败,对方没有动作,更像蛰伏。
  但是四郎和她也准备了许多。
  四郎这三年在等她和三郎内斗,积聚实力。她有感觉,对方在做同样的事。甚至,站的更远,看得更清。
  长仪眉梢微蹙,前几日没注意到的细节浮现,总觉得有些东西呼之欲出。细想时,又抓不住。
  颜修又和崔穆林尧商议了一些对策,亭中几个人才要散去。
  夫妻二人恩爱起来顾不得旁人,长仪问他,“腿酸吗?”
  裴锦不说话,乖巧摇头。
  徐远安看不下去,直接拖着林尧先走一步。
  崔穆也起身行礼,颜修却叫住他,“崔门主和一个人有些像。”
  他像是想起来说一句,崔穆也不放在心上,“陛下说笑了。”
  长仪终究什么也没说,跟着一道出去,毕竟,只是猜测,有些地方自己都说不清。
  她回宫后见到地上跪在深院中的两个黑裙姑娘时,那种异样再次划过。
  但是两个姑娘接下来的话让人来不及多想别的,“九姑姑被人缢死在了房梁上。”
  作者有话要说:  剧本杀开始:猜谁是凶手?


第67章 
  “不要!”
  女子声嘶力竭,鲜红的唇被咬破; 发髻松乱; 只尽力稳住裴锦不让他倒下。
  裴锦帮她挡了箭; 肩胛处的血流出染湿月白衣袍,却朝她扬起两边唇角笑得干净。最后歪在她肩窝上,清润的嗓音已经沙哑无力; “瑶儿; 不痛。”
  长仪红了眼; 摸上他发间的束带; 却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静静等人过来。
  “为什么?”深巷里只有女子一声绝望的呢喃。
  她怕那个人再次放箭,想反过来护住裴锦。但小狼崽子即便受伤了; 也将她紧紧护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新桃刚开; 巷里的淡粉随风洒了一地; 桃花香沾染上血腥气。刚刚下令放箭的人; 就在站桃花雨下,没有表情地看着这一对落单鸳鸯。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人才平静开口; “你不是早猜到了吗; 瑶儿?”
  长仪早猜到了,但是不敢相信,更不敢想,他真的会对自己出手……
  那日两个黑裙的姑娘跪在廊下; 素来冷静的暗影蒙面黑巾上一双眼里全是惊慌,“公主,九姑姑被人缢死在房梁上。”
  女帝身边的暗影,武艺更是高强,却被人缢死在房梁上。
  而当夜一直在旁边屋室里的其他暗影,一点动静都没察觉。
  长仪没将那两个黑裙暗影扶起,只弯腰,靠近她们面巾边,“到底瞒了我什么?”
  如果她想的不错,九姑姑的死,跟她们瞒下的事有关。
  但是那两暗影不再说话了,方才眼里的惊惧都渐渐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忠。她们忠于她,但先一步忠于女帝。
  即便领头人死了,也不能说。
  长仪怒极,一声脆响,将其中一个的面巾都扇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略黑的脸。
  被打的姑娘一动一动,眼帘垂下,“请公主主持大局。”可以任你所用,但绝不能说。
  长仪反倒气笑了,齐胸襦裙口微露出的雪肤浅浅起伏,“滚。”
  女帝的灵堂同她上次过来没有什么不同,深宫少人打扫,但是春意渐起,阶上苔痕新绿。
  裴锦能察觉到瑶儿此刻的怒意,话都很少,只帮她踢走阶边横亘的树枝。
  长仪生气,但是对他很好,还点点他鼻上的淡痣,“不要拘束。”
  她生气那几个,不过自家夫君这么可爱,当然不在迁怒的范围内。
  裴锦张唇,又说不出什么,只眨巴眼,垂放的身侧的手暗暗握拳。他只是华阳山上的土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能做啊。
  长仪直接推门进去,灵牌下的名册还在,没有人来过。
  就是说,就算暗影们怀疑她知道了什么突然寻女帝先前的老奴,抢先一步毁尸灭迹,却不知道深宫处藏了一份名册。
  名册和她们无关,那是谁藏的?
  她翻到锦娘名字在的那一页,指给裴锦看。锦娘二字,在宁王世子之前,在宁王妃之后。
  上次来时,逢人盯着,这本名册只匆匆记住,也无力带走。
  如今再摩挲着,顿觉不一样的感觉来。
  发黄的纸张有些,厚。
  长仪在裴锦的星星眼里吹亮了火折,递到他手中让他举着。
  裴锦听话地举好,明亮的光浅映在桃花眼深处,微卷的睫毛在白皙面上拓下一方小小的阴影。
  怒气,被他搅得,消了。
  长仪将名册上有锦娘的一页单拎出来,悬空放在火烛上。
  墨色人名大字边逐渐显现出一行小字:锦娘,昭仁宫宫女,试毒而亡。
  试毒而亡。
  被风浮起的帘幔,嘴唇发紫的宫女,眼睛瞪大,清秀的脸面最后被毒物扭曲。
  锦娘边上还写着另一个宫女的名字,小字部分也显现出来:昭仁宫宫女,帝断其足,失血哀嚎三日而亡。
  一行行小字浮现出来,都是女帝砍杀宫女的记录。
  长仪呼吸渐紧,几乎是抖着手往前翻到了宁王妃那页,小字部分浮现出来。
  宁王妃常年喝的药,有一日被女帝暗中放了些东西。
  药方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药。
  她没停,颤抖着往后翻……
  裴锦也知道宁王妃意味着什么,举着火烛,将瑶儿瘦弱的肩膀揽入怀中。
  长仪已经将一本名册都看完,忽略的异样再次浮起,加上名册上的一处不同,终于将所有零散的猜测串联成线。
  女帝嗜杀,名册上很多宫女女官的死都毫无根由。
  而宁王妃!
  长仪稳住洪水般涌来的情绪,努力使自己冷静思索:阿娘母家那边多是文官纯臣,不可能因为忌惮她的势力去杀她。若是为了宁王,更不可能。
  最可能,宁王妃和名册中与锦娘类似的人一样,因为她而杀。
  杀了锦娘,因为她那时轻信身边的宫女。
  那杀了宁王妃,是因为……
  这本名册,她甚至能猜出来是那个人放的。
  头痛欲裂,名册从葱白指尖掉落。
  “烧了吧。”
  裴锦扔过火折,将她抱得更紧,看跳动的火光一点一点将名册吞噬,最后发黄的纸张变成灰黑的残片。
  瑶儿哭了,在他怀里轻轻啜泣。
  裴锦心里又软又疼,低头吻怀里人发梢,轻声软语细哄。他没读过什么书,比不得徐远安会写风月词,只能反反复复轻声说,“我在。”
  他管一座华阳小山,而当年女帝管的是江山。他自认杀了些人,那女帝手下流淌过的无辜的血,就是他的千倍万倍。
  这无辜的血里,还有一些,是瑶儿最亲近的人,也是女帝自己至亲之人。她瞒下来,不要瑶儿知道。但有人知道,甚至做了一本名册,放在她灵牌下。
  长仪哭得狠,裴锦小心又温柔地擦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等她哭够了,才说,“瑶儿,我会领朝职。”然后走去你身边,帮你疼。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似崔穆不似崔穆,崔穆只是一个副线里面的路人A,真正的黑暗大boss,是……


第68章 
  梁京都坊间暗巷众多,有些土生土长的京都人都不能认得齐全。
  京都有舞坊照月阁; 望水而歌。
  戴锥帽的女子绕过楼台水阁; 莲步翩跹; 身段玲珑,水绿襦裙勾住月白交襟,往暗巷深处去。
  谁家早桃伸出院墙外?迥劲枝头香气阵阵。春风过; 落红满地; 闲愁万种。
  裴锦折了一枝闲愁; 在空中挥舞; 想使瑶儿笑一些。
  她这两日总是为心事烦闷; 甚至出来之前有意用药迷倒他,不要他跟着。
  他捻着糕点歪头; 特别抗拒不想吃,眼里更是藏不住的委屈; “瑶儿; 你要我跟着好不好?”不想再像上次那样沉沉睡去; 等赶到时她已经身处险境。
  长仪叹气,夫妻之间果然就是太心有灵犀; 下个药他还没吃就知道了。
  而且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搞得就像她要私会情郎毒杀亲夫一般。
  最磨人的是小狼崽子看着你; 你要他吃他不会不吃,但是那个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有小犬儿似的难受地揪头发的小动作……
  最后,他跟着她一起出来; 折一枝新桃,努力蹦跶要哄她开心。
  长仪确然无甚心情,不过朱唇淡淡地勾着,留神听身后细微的响动,照月阁和九姑姑的人都跟在后面。
  她如果没猜错,那个人要在京中,定然是在此处。
  幼时和他偷偷出来,就躲在矮墙后的那方院里,他给她烤鱼,像平常人家的孩子。院里桃树也是他种下,矮矮的小玉团子似的姑娘用指头戳绿叶玩。
  那时候太小了,如今再回来,桃花都能将洒满地。
  长仪站在有些破败的金漆篱门外,直到那人从巷尾从容转出,“瑶儿为什么不进?”
  她抬头,看他那张已经有些陌生的清润的脸,纤细玉指弯成叩门状悬在半空。
  跟着他的,还有一群玄衣人。
  裴锦往前将瑶儿半挡在身后,摸出匕首,细长手指紧握手柄,桃花眼轻眯。
  长仪不似幼时往一见到那个人就往他跟前扑,垂下眼帘,杏眼边角略红,“阿兄。”
  宁王世子和宁王次子为孪生兄弟,遇到暗杀时,当真要活下一个再掩人耳目比旁人容易许多。
  世子喜记事,她幼时笑他四肢发达记性不好。
  名册上谁的名字旁都有一行小字,唯有宁王世子旁边没有。
  宁王次子边上的小字:帝于北方暗杀。
  他们遭遇事故时十三岁,跟着去北方,再也没有回来。
  上次她问颜修,三郎当真死在北方?颜修答,是。
  但是她十岁那年却想不起来问一句,漫天飞雪,无边草原,阿兄当真死在北方?
  北方有雪,有梁北兵,有北幽族。
  除了他们,女帝杀过很多皇族子弟。有些她知道,有些她看过名册才知。
  宁王世子留下的名册。
  桃花乱飘,已是弱冠之年的宁王世子衣袂翩翩,“瑶儿当真聪慧。”
  “我那日在想,什么刺客会轻易知晓公主住在哪间?什么人会那般熟悉梁宫,连女帝的灵牌放在何处都知?又是什么人,和南境有旧?”
  宁王世子浅笑,算是承认她的猜测,目光从她身前的郎君上蜻蜓点水般掠过,“这就是华阳的那个小土匪?”
  长仪如今只想确认一件事,“华阳那夜的刺客?”
  “是我的人。”他看她时再没有幼时的温柔。
  真的是他!她攥紧水绿襦裙。
  知晓三郎甚至四郎刺杀过自己时,她都不及如今这般撕心裂肺。
  三郎四郎毕竟不是一母所生,而他!他怎么可以!
  宁王世子有些怜悯地看她一眼,“阿耶不也是女帝的胞弟吗?我不也是女帝的亲侄儿吗?”
  皇权面前,一母所生又如何?
  “瑶儿当真觉得女帝宠爱你,因为你是她侄儿吗?冷血嗜杀的人,怎么会在乎你是她的侄儿?她在乎的,只是能培养出一个同她一样的人,在她百年后替代她罢了。”
  长仪之前不曾想过,但是看到名册上小字时,就明白了这一点。
  清润的男人缓缓走进一步,注意到裴锦气势上越发凌厉,不经意地笑了,“瑶儿,你是我胞妹,若你能主动助我,阿兄不会亏待你的。”
  “勾结外族吗?”
  宁王世子不答,抬了抬手,身后玄衣人便举起弓箭。这就是他的答案,不愿多解释一句。
  与此同时,长仪身后的暗影也现身出来,有两个上前,挡在他们二人面前。
  “知道北幽人最常用什么吗?”男人笑得冷漠,似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北幽人,擅用弓箭。她带了这些人,不是他的对手。
  她也当真不敢想,他能冷漠到这一步。
  这就是她不甘心放下的皇权吗?
  颜修那样心狠的人,也倾一片柔软护着一个人。
  但是站在她面前的阿兄不一样,阿兄他眼里,冰冷的像冬日幽深的湖,唯一有的情绪,或许只是恨。
  “执迷不悟吗?”他最后问。
  挡出来的暗影已经拔剑。
  男人笑了一下,阴冷凉薄,示意间,密集的箭雨狂乱地砸过来,铺天盖地,像卷着风雪而来。
  长仪拖了这么久,没有等到颜修来。
  她笑得有些苍白无力,来时不信阿兄无情到这一步,也相信颜修能尽快赶过来。但如今茫茫天地间,能信的,只有护着她的小狼崽子。
  箭羽飞快,擦过空中飘浮飞舞的桃花。
  裴锦反身抱紧她,替她挡了。长箭刺入肩胛处,她带来的暗影也一个一个倒下。
  北幽人最擅长的,是弓箭。
  她过来前告诉颜修,只有自己能找到他拖住他,在两人交手时,他要出现。
  但是没有人过来。所以颜修,在坐享渔翁之利吗?
  宁王世子凉薄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示意弓箭对准带血的月白衣袍。先杀了华阳的那个小土匪。
  长仪看裴锦额角已经有冷汗留下,用力推他让他让开,狠下心掐他的劲腰。小狼崽子没有松手,将她抱得紧,笑起来虚弱又乖巧,“瑶儿,我不疼的。”
  另一致箭羽紧跟而来,能听得带起的风声,沾染血腥味。
  长仪嗓子都哑了,声嘶力竭,“裴锦,你让开!让开好不好。”
  裴锦摇头,一双桃花眼透亮地看着她,“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优秀小少年为什么会黑化,且听下回分解。
  裴锦啊……


第69章 
  月影从池水移上轩窗,琉璃灯烛暖亮; 帘幔被金钩勾起; 没了遮挡; 就同烛光一般泻在榻上。
  被褥齐肩,墨色的发瀑布一般垂在枕上。消瘦的侧脸被照亮,睫毛微卷浓密; 鼻梁上一颗淡痣点在阴影里; 像夜里的星子。
  才好不容易养回来的; 又生生的消瘦了回去。
  宫人才放下药物离开; 御医说大约今日就能醒来。
  长仪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 才掀了团花被褥去解他腰带,脱他衣衫。
  待精壮紧实的胸腹露出; 长仪回身拿药,两人的目光方才对上。
  裴锦有点空; 桃花眼里还很迷茫; 但是不妨碍脸红。
  长仪:……
  这是脸红的时候吗!
  借着光亮默了片刻; 小狼崽子想伸手摸瑶儿近在咫尺的娇面,还没抬起就扯到伤处“呲”了一声。不是小伤; 疼起来不是玩的; 他素日耐疼; 也没来由的给疼懵了一下。
  然后后知后觉地哑着嗓子哄人,“瑶儿莫哭,不疼的。”
  女子杏眼蓄着泪,“怎么可能不疼?”
  就算后来那一箭没挨到; 第一箭是轻的吗?!
  裴锦没来由地感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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