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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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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仪身子酥软似水,这时候更媚,话也说不出。唯有一个眼神,即刻就叫他忘掉一切似的再次绷直身体。
  别的不说,单就淫乱一条,外面传言可能是对的。
  去时两人是好端端地走进去的,回来就是新驸马将公主抱在怀里走出来。皇家精卫,一个个都希望自己眼瞎。
  长仪羞涩地靠在他怀里,这时候居然还能分心想午食前在兄长屋里发现的东西。
  宁王世子自小便有记事的习惯,主要原因是为人憨厚四肢发达记性不好,索性写了纸上。这个习惯,只有至亲之人才知晓。
  阿兄在时,她不敢碰的,阿兄去后,也没心思碰。
  今日找到,读起来时有几句能叫人细想。
  时隔多年,证物已毁,但是暗影还在,问不出,不代表,套不出。
  即便她对皇权还有心思,有所隐瞒的人也绝不敢用。
  长仪思索了一路,回宫的时候对抱她的小狼崽子淡淡开口,“下次我要在上面。”
  每次都给他折腾到这般,威严何在!
  裴锦一双桃花眼瞬间亮了,将怀里香软身子小心放在榻上,微红着脸带点鼻音应下,“嗯。”
  姊弟二人都是淫|乱的主,颜修来找她的时候还带着满足的笑意,整个人柔和许多,“北幽斩日教崔门主进京了,明日打算设个晚宴,阿姐觉得如何?”
  长仪撑着身子疲于应付,“很好。”
  颜修兴致勃勃,“听说巫灵王有吞北幽的意思,那日的刺客已经查出来和北方的一股势力有关。查了北方几处武将,都不像。”眼下将这股势力揪出来并剿灭,离不得北幽那边的合作。
  “三郎他当真是?”
  他知道她的思虑,“是。”谈及他这个亲手下令杀死的兄长,他眼中毫无波动。
  长仪举起手中的茶盏看了眼映花,四郎才不过十六岁。
  “林将军也会来吧?”她抿了一口茶,不去看面前这个俊秀又白皙过了的男人。
  “自然。”南境副将牵扯其中,他定是要来。
  皇子们死的死,年幼的年幼,到底北方还有谁,勾结异族,要争一争这险些被先皇玩废了的江山?
  两人谈了会,欲散不散。裴锦和长仪都有些不待见颜修,尤其是裴锦,装都不想装,表情冷漠,很可能随时问出来一句:你什么时候滚?
  颜修终于起身,轻拂衣袖,不经意问起,“阿姐会用暗卫来刺杀朕吗?”他两个瘦长竹竿眼线,也不是真吃素的。
  不过自从两人将话说开了之后,就特别开,你要不要杀我直接当面问,都懒得绕弯。
  “现在不会。”她前几日还说了他更适合当帝王,却又坦白自己不甘心,也没答应管女官。但如今勾结异族的人是两人共同的敌人,所以现在不会。
  颜修点点头,“信过阿姐。”
  信你个鬼……明明是自己算计出来了,还要一问,以示诚恳。
  他走之后长仪就揪着裴锦去沐浴,花瓣洒了一池子,晃悠悠地浮在水面,半遮凝脂的春光。
  水汽氤氲,宫女们都远远地等在外面,就剩下他们两人。
  但是她不想今日再一次,也不许他乱来。
  后又觉得口头嘱咐不管用,直接解了他发带绑手。
  裴锦单纯无害地眨眼,面上被蒸腾出来的水汽润得有些朦胧,墨发湿漉漉的,任由双手被往后缚住,还小声提醒,“瑶儿,这么松绑不住我。”
  长仪当然不会狠心绑得重,这么做只为了教他节制之理。其实小狼崽子从来没强迫过她,没有她允许不敢乱来,所以不节制其实是两个人都不节制。但是长仪偏生就要赖给他,这种事,哪有怪给女儿家的?
  裴锦的样子很乖,对对对,没有怪给瑶儿的道理,是我忍不住,快把我绑起来。
  她将他抵在池边,扑了水到他俊朗的面上,比女子还要惹人心疼的微卷的睫毛上都挂上了小水珠,随着他眨眼,慢慢落下。还有些水珠,直接砸在他流畅的锁骨上。他个子高,即便微躬起身子,白皙紧实的胸膛仍旧半掩半露。
  枝间一双细果子,掩在水波红瓣中。
  长仪疲累,玩闹够了,就靠在他宽阔的肩上,闭眼轻歇。
  池水和花瓣将她身子盖得好,但水毕竟是清的,一低眼就能看到些东西。
  裴锦被绑着手,想挣脱随时就行,但他没挣脱,只一双眼睛乱飘。
  瑶儿说了,不许乱动,但没不许他眼睛乱飘。
  他湿哒哒的头发有些飘在水池上,水草一般,乌黑光亮。但是不糙,很柔顺。
  热水养人,长仪歇了会,突然开口,“以后有些习惯,娘子替夫君慢慢改来。”他虽竭力装作爱干净了,但细微之处,哪里逃得过。水往脸上拍拍就是洗脸了吗?手还想胡乱的往外袍上拍?还有咬树枝的毛病,就是牙痒痒!
  裴锦收住不安分的目光,舔舔被蒸腾得艳红的唇瓣,认真点头,“哦。”
  长仪继续,“等事情过了夫君要领个朝职寻事情做。”
  他如此聪明,总不能日日黏自己身后浪费了罢!
  裴锦继续不过脑子地点头,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借着水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崽子哪里能天天这么闲,是时候做点事了。
  四郎那个狗东西,早晚用长安收拾死你。
  啊啊啊啊啊,想上学想上学,想死学校食堂了,啊啊啊啊啊,双皮奶!!!


第65章 
  关于裴锦能不能去宴会的事情,颜修和长仪争执了许久。
  颜修觉得他不能去; 此宴会有关崔穆与刺客; 也是同时是接待北幽使者。但是一方面裴锦是山匪; 另一方面裴锦是山匪。
  长仪似笑非笑,“安儿以前是你妹妹。”
  后来嫡公主出青鸾殿的时候,向来冷静自持的新帝罕见地脸色有点难看。
  她非要自家夫君去宴会; 也是为了展示他风姿; 日后好谋得朝职。
  故此; 宴会这日; 长仪帮他选衣裳都选了很久。裴锦坐在榻上捧着脸; 单着里衣,认真看瑶儿比较手里两件他看起来无甚差别的月白衣袍。
  一个袖口是鱼纹勾金线; 一个袖口是丛竹黑线。长仪摇摆不定,金线贵气; 但是黑线又能显他容颜如玉。
  问这世间; 有几个人不看容颜的呢?
  “夫君喜欢哪件?”
  小狼崽子刚张嘴; 就听见她说,“不许说娘子喜欢哪件就哪件。”
  想说的话; 瞬间就被堵死了……
  于是他抬手; 随便指了一件。
  长仪笑; 风华无边,“瑶儿也觉得这件好。”
  丛竹勾黑线,月白衣袍不染纤尘,衬他挺拔俊朗。墨色腰带系上; 窄背宽肩,并悬一块莹白环玉,濯濯好公子相。
  来京这些日子,他面上那点少年人的感觉渐渐褪去,像长好了的翠竹,越发成熟深邃。只是一直在长仪跟前软软糯糯的,她从前没发现。
  收拾停当,宴席也将要开始,长仪换了一色鲜红襦裙,金簪碧珠,雪肤花貌,牵他过去。
  国丧未过,按理不能有丝竹之声,但新帝有意招待北幽门主,添着朝中脊梁,就破例要月人弹奏些雅致的笙歌。
  笙歌浅唱,绕梁低徊,两人从屏风后转出,春装轻便带风,衣袂飘飘,环佩声响,如神仙眷侣,下过天轿而来。
  上首的新帝一身明黄朝服,清秀贵气,指尖在矮桌上轻轻点动,不似下面朝臣一般面上惊诧。
  他往下,按照礼数,左边第一坐了北幽门主,右边空了一位,往下是林将军。其余的位置便有朝中贵臣点了。
  空的那一位,便是留给长仪。
  嫡公主受女帝恩宠,十一二起便时常出入宴会,听女皇谈天下事,故此这两年留下的朝臣还能认出她来。
  三年光景,那时的稚气已经褪尽,容貌更是长开,眉眼酥媚之极,举手投足间都是端庄,能压人心思。
  且边上那郎君,前几日跟长仪一道回了宁王府,世家子中有人偷偷瞄见过,是能勾人荒|淫的相貌。
  对,外面传言是公主沉迷郎君美色,养之于深宫。还说,已经成亲了……
  传言中被养的那个坐下后眯着桃花眼扫了一眼那些看他的,目光冰冷又凌厉。哪怕那些人心中觉得他是面首,也被这气势唬住,不敢再多看。
  在场除了上面那个风雨不动的,徐先生和林将军也没什么起伏,剩下的就是一般惊诧的朝臣,和特别惊诧的崔穆。
  藏青衣袍的郎君比在华阳时白了几分,北幽人的野性绕在微卷的墨发下,薄唇抿紧,在心中沉思。
  他不傻,闹到这个层面上,自然知道女官是假,胞弟也是假。
  去你妈的对长姐的孺慕,哪家孺慕这么没遮掩的情意款款!
  众人皆至,宴席起。
  颜修向北幽来的人淡声解释,“这是朕的阿姐,大梁的长仪公主。”
  朝臣在心中默默附和:对对对,就是那个从前聪慧机敏,后身陷匪窝清白不明回来自甘堕落沉迷男色的公主。
  崔穆接受过来,稳了面色,“边上那位郎君?”念之应当也不是真名。
  此话一出,底下表面稳如山石的朝臣内心已经波澜壮阔,倒吸一口气等着。在世家子里都没人见过,有传言他就是华阳山的土匪。
  长仪淡笑,风姿不变,玉指托起映团叶荷花的酒杯,小转半圈,将花纹对着自己,似在不经心地把玩。
  “裴锦虽不生在世家,但在益州时救我于险境,勇谋过人,如今,也是驸马。”话是真话,但听起来有别样的味道。
  果然就有朝臣斗胆问道,“听闻齐州兵到时,公主是被一郎君连夜从山上救下,难不成就是裴郎君?”
  长仪不答,雪颈微低,端庄威仪间掺几分恰到好处的羞涩。
  什么都不曾说,但足以让人重新自行想象出一段才子佳人的话本。
  角落里青衫郎君趁人不注意,掩了一口酒,才堪堪地压了笑。然后抬头撞见裴锦刀子一样的目光,从容装死。
  崔穆对这段将信将疑,却不再提。到底是旁人的事,即便惊诧,真真假假也跟他无关。
  “听闻北幽还有郡主来京,怎么不见?”新帝及时挑了话锋,藏青衣袍郎君神色微动。
  同崔穆一道赴宴的,还有两位前不久前到梁的亲王,其中一个不等他说话就开口,“哪有女子赴朝宴的道理?”
  北幽女子低贱许多,他也没转脑子。待反应过来,不仅不懊恼,还带着挑衅地看了对面姿容过人的公主。不知这样一个美人儿,床榻上什么光景?想着想着,一双鹰眼就往上勾起。
  梁前些年还是女人当帝王,当真是胡闹。小美人,可不就锁在院子中,给男人享|用的?
  “哦?”只低低的一句,就打断了他的幻想。
  嗓音妩媚酥软,却隐隐藏锋芒威压。
  长仪放下酒盏,一只手在覆在裴锦手背上,安抚他不要即刻冲下去杀人。
  “不知这,女子不能赴朝宴,是何缘故?长仪愚钝,还请说个明白。”她说话时仪态大方,深浅不露。
  历来朝宴两国交锋,都暗中较劲。说话的这个亲王代表北幽,同时也看不惯女子狂妄,当下就高声说道,“古来就是男子涉朝局,与女人何干,赴什么朝宴?”
  他说完,另一个亲王也低低地笑了。他也看不惯女人坐那么高的位置。“梁陛下,不若请这位公主回了深宫去罢?更何况,方才听说公主曾困于匪窝?”匪窝,清白,暗示明显。
  颜修白皙清俊的面上无波澜,似是早有所料,但底下的朝臣们却隐隐发怒。
  梁能容女帝,朝臣们就算知道长仪清白难定,帝位更推颜修,却恨他族言语上如此折辱嫡公主。
  美髯长袍的中书令首先站起,欲辩驳一番,却被长仪抬手止住了。
  坐上的女子玉腕如出水嫩藕,眉间花钿艳红,眼眸中清浅又不屑,“怪不得女帝在时,曾连克北幽三州,原是北幽少了女将军的缘故。”女帝刚即位时,北幽扰边境,梁攻下北幽三州,使其求和。之后未收贡币,归还三州,提出互通商贸,却又在边境增派良兵。如此一来,才有这十几年的交好。
  此话一出,成功叫刚才还高声说大话的北幽亲王闭了嘴。
  中书令摸着美髯坐下,满意点头。
  新帝这才开口,嗓音略哑,吩咐宫人,“给亲王斟酒。”
  北幽人吃瘪,话不再多,稳重下来,寻机会翻盘。独独门主崔穆置身事外,不受影响。
  笙歌又起,美婢出来献舞,舞裙翩跹,为首的那个最是好看,眉心坠红宝石,眸光流转,更是大着胆子往明黄常服的新帝那边飘。
  梁宫数月不笙歌,先前取悦宁王的闷得很,如今有机会露脸,看着新帝俊朗非凡,心思活动。
  颜修敬过长仪一杯,像是在看舞,又像不看,跟为首的那个目光交汇过几次,若有所动。
  北幽人正蔫蔫地找机会翻盘,看出两人秋波,等舞曲罢了,另一个就站起来道,“这婢子我喜得很,陛下与了我如何?”这时候,能夺他看中的女婢,也算出气。
  此刻梁王要是给,就是失了宠婢,要是不给,就是心胸狭隘。哪样都好。
  美人眸光带哀求,楚楚可怜地望着颜修。比起年老的北幽亲王,她当然愿意跟着年轻俊美的新帝。
  宴席上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新帝突然勾唇笑了一瞬,“梁女非自愿,不嫁外族。”
  “她不过一婢子!”
  “婢子也是梁人,”颜修笑意收得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楚楚的俏脸,“你可愿?”
  美婢看出颜修维护,心中暗喜,自觉十成已经稳了八分,新帝定是对自己有意。面上娇弱,胆子大起来,“蝶心只愿服侍陛下。”
  颜修摩挲手边酒盏,眉心微蹙,低头不看美婢,“既然不愿,亲王也勿要强人所难了。”又是呛回去的一出,不过他没提美婢能否服侍自己。那女子看他眉心一蹙,就明白过来。国丧期间,颜修对她有意,也不能明说。娇美的面上隐隐得意起来,心中越发喜欢新帝。
  北幽人被连呛了两次,彻底安静下来。而边上侍候的宫人,也有机会趁人不备时,将一块纸团,送到崔穆手里。
  那两个亲王,看着傻气,却也不能不防。
  宴席将尽,北幽人是客,会先走一步。献舞的美婢却没走,宫人也没撵她,她越发觉得事成。
  待殿内只剩下梁人时,颜修才重新看向角落里那张清秀的脸,招手让她在殿中跪下。
  女子心中如幼鹿奔走,面上都红起来,秋水美目望过来。这是,要封她名分吗!!!
  底下朝臣们也惊了一惊,丧期未过,陛下宫里就有位谁家的义女。如今再封舞婢,怕不是要走宁王的老路!
  殿中寂静,唯有裴锦全然不在意,柔情地给瑶儿喂了口暖汤,袖口黑线映在烛火下。
  作者有话要说:  长仪and裴锦:对,就是过来要秀你们一脸。


第66章 
  琉璃灯烛光暖,新帝肤色白皙; 带点饮酒后的红润; 平静温柔道; “杖毙。”
  长仪抿了暖汤,听颜修不经心地补充道,“国丧未过; 婢子欲以声色祸君; 理应杖毙。先帝失德; 沉溺女色; 朕当引以为戒; 后宫不纳美婢。”
  他刚刚继位时,就惩治了好些这几年在先帝身边谗言蛊惑之人; 尤其是好献美色者。
  今日朝宴,来的都是新添的名士或是三年中隐退又被重新任用的老臣。
  那婢子有意狐媚; 朝臣们也看在眼里; 只是杖毙到底残忍些; 却没人敢说什么。颜修摄政以来,手段他们见识过。尤其当中三两圆滑的; 心中暗紧。
  处死婢子是小; 立威是真。
  宴席将散; 殿外女子哭叫声隐约在夜色里。
  那婢子被拖走时,看了长仪一眼,眼中绝望。
  当夜长仪就梦魇了,惊醒后趴在裴锦怀里喘气。
  小狼崽子还睡着; 梦中凭本能将她往怀里揽得更深些,胸膛起伏有力,叫人安心。
  有他在身侧,更容易重新入睡。
  昨夜有梦魇一出,第二日裴锦先醒,但是不急起来,极为小心地将怀里人脖上沾的头发挑开,不做声地看她娴静侧颜。
  殿外鸟叫过几声,他有些饿了,但是舍不得先起,更舍不得叫醒她。
  鸟又叫了几声,他更饿了,饿得有些难受。
  所以长仪醒的时候,正对上他饿得可怜的眼神……
  还好他不似最开始那般非要等她吃完再吃剩的了,要不然得饿得有多惨!
  原先他抱她在怀里喂她,如今长仪觉得有趣,反而喜欢时常喂他东西。
  裴锦吃够了,擦嘴后,就低头往她肩窝上蹭,还会吻她头发,特别黏,推都推不开。
  他有几日没有……
  长仪说要节制之后他就不敢明说,从头发上吻道脖颈处,眼里晶亮,又蒙层欲。
  伺候的宫女立刻红着脸退下,将殿门小心合上,挡了春光在外。
  宫里的大多伶俐,公主推了两下又不推,她们就知道该退下了。
  裴锦抬手覆上瑶儿柔软的玉手,引到自己衣襟口,小声乞求,“瑶儿,欺负我好不好?”
  长仪红了脸,被他迫使着欺负上去,从案桌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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