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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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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们主子,让他带人过来收尸。”
  如果没有猜错,今日行刺的,与那日宫中行刺的,很可能有关联。
  沾血的糖葫芦也解释通了,是她们,自然会拿走。人是她们杀的,但是为了护她,替她扫干净留下的东西。
  也正是她们,不惜出手,要毁一本名册,不能让她知道。
  其中一根瘦长竹竿领命去了。
  长仪也不想多留,刚刚的事将点困意全打发了,自然用不上马车,让剩下一个瘦长竹竿带路往回走。
  另一根瘦长竹竿挠头,憨笑地领着人,往后折返。
  “不是回宫的路,怎么不拦着?”
  瘦长竹竿又笑笑,嘴巴往耳根那边咧,“不知道公主要回宫。主子就叫我们跟着。”没说要带脑子跟着。
  长仪:……
  裴锦:……
  这瘦长竹竿真的实在不具备吸引女子的气质,裴锦不防备,甚至对待这种没脑子的还有一些温柔,“你知道这是哪处坊间?”
  瘦长竹竿没脑子,但是认识路,“德兴坊最里面的一条,这边出去右转……”
  “怎么了?”长仪见自家夫君没了魂似的,有些好笑,“德兴坊有什么不对吗?”
  裴锦脸红,憋了半晌,凑到娘子耳边,小声说,“我以前住过这。”
  他之前在京城待过,住的就是徳兴坊。
  说完有些纠结,瞪了瘦长竹竿一眼,叫他转过头去,才用力眨巴眼,重新恢复软糯可怜的小犬模样。这会儿,眼里像点了星星一样亮,“娘子,娘子,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他说话都结巴了,期待的神色都不加掩饰。
  长仪也不问什么地方,点头道,“好。”
  不过这巷子实在幽深,出去还要长竹竿带路。
  裴锦心跳地快,牵着长仪的手,面上红潮不褪。
  其实,他有些不确定,那地方还在不在了。
  很多年没来京都,变了许多,刚来的时候还找过,没找到。但是如今有瘦长竹竿在,许是能找到。
  瘦长竹竿脑子不很好,但是迫于裴锦的压力,在他叙述之下,兜兜转转就找到了他说的那处荒院。
  院墙破败,台阶上长满枯草,门上蛛网深深。
  小狼崽子喉结滚动,摆手让用完的瘦长竹竿一边去,对长仪期期艾艾,嗓音都深沉沙哑许多,“娘子能陪我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优秀的小奶狗,是必要情况下可以凶狠可以温柔的小奶狗~~~


第60章 
  院墙幽静,残破的墙角爬上早春绿意。
  裴锦激动; 目光切切; 似墙角绿藤上的露水; 晶亮澄澈。
  长仪拉过他的手,用自己指尖勾了,“可有牌位?”
  她曾经问过他; 也知晓他阿娘病死在京都; 他阿耶没多久也随着去了; 想必就是在此院。
  裴锦乖巧点头; 眼里还留着光; 推开堂屋门。两个牌位尚且端正地摆在靠墙案桌上,却蒙了许多蛛丝灰尘; 边上一对白烛都暗暗发黄。
  “为甚不带去华阳?”
  小狼崽子声音小下去,低头用鞋尖小心在地上蹭蹭; “去华阳是当土匪; 不想给他们瞧见。”
  长仪伸手抬起他俊朗的面; 浅笑着在他鼻尖上轻轻一点,“如今不是了。”
  瘦长竹竿还等在外面; 她又招招手; 让他去买纸钱香烛来。
  “夫君觉得瑶儿今日穿戴如何?”待瘦长竹竿面露不解地去了; 她又靠近了些,素色襦裙像水中白莲一般绽开,衬她冰清玉洁的好肤色。
  裴锦自然说好,娘子没有一日是不好的。
  他呆子; 听不出来这是在问是否适宜拜见他亲人的意思,只乖巧点头,双目如漆。
  长仪回看他一身,月白衣袍用料是她在华阳买的,袖口带金鱼纹,衣带齐整,面色如朗月,薄唇鲜红,也尚可。
  她笑,果真自己和他是登对的,他阿娘看着自然满意。
  约莫半个时辰功夫,瘦长竹竿将香烛纸钱买来,裴锦接过,在灵牌前烧了纸钱,换上香烛。
  两人将灵牌擦净,重新拜见过高堂。
  “今日就在此处用午食可好?”长仪知他留恋,也想着全他孝意,“再将这里收拾收拾?”
  小狼崽子埋到她肩窝上蹭,许久之后才长长吐气,乖巧又粘人,“瑶儿,你怎么这样好啊……”
  瘦长竹竿虽是脑子不好使,但四肢发达,动作很麻利,得到吩咐就去买午食。
  长仪领着他收拾,不过裴锦不许她动手,只让她在边上等着,就挽好衣袖,露出结实的有些伤疤的手臂来。
  方巾被轻松搅成一团,清凉的水顺着他手臂留下,湿了一些袖角。
  长仪想起某件事,在边上问他,“那日我的衣裳,是你洗的?”
  她之后穿着就觉得有些不对,连诃子上也是的,有些地方褶皱太深,不像是女子洗出来的。
  裴锦脸又红了,弱弱地摇摇头,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飘,“不是。”他其实不知,自己衣裳素来洗得随意,即便对瑶儿的衣裙上了一万个心,还是不及女子那般。
  他这声不是,长仪就知道是了,想到还穿了那诃子,没分说地红了脸,“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她本就一句调笑,那时候小郎君心思单纯,就想着对她好,帮她做事情。但现在再回想起来,多了许多别的意思,将微湿的手臂擦开,扔了方巾,卷起细嫩腰肢到怀里,贴她耳边呢喃,“再帮娘子洗一次?”
  长仪捶打他,“看着呢。”她说的是灵牌还摆在案桌上,不尊重。
  “那换个地方?”小狼崽子靠在她肩窝上吸了一口香气,嗓音缠绵起来,委屈兮兮地示弱,“我都几日没有……嗯?”他嗓音素来干净清润,勾着两分欲,粘人低哑。
  姑娘家要推开他,但是没什么力气,就轻轻地推。不推还好,一推就是烈火上加了把干柴,欲拒还迎,最挠人心窝。
  天旋地转,就被打横抱起,出了堂屋,转到有些残破的别室。
  床榻上不干净,裴锦准备用衣袖擦。
  长仪揪着她,红脸扔出一块香帕出来。什么都没说,但叫人心里知道。
  香帕在床榻上滚了几回,到底擦干净了些,裴锦脱了外袍,垫在床榻上,才抱着人上去。
  床榻有好些年了,是竹木做的,如今还两人在上面还有些摇晃。
  襦裙被解下,可怜一张残破的床榻,就摇晃地更厉害了。
  裴锦边得着香软好处边在姑娘家耳边说混账话,他想将这床榻毁了。
  长仪早没了力气,软得和水一般,似是暴雨下的花枝子,红了一地,由着摧残。酥雪的肌肤上多了许多红印。
  “瑶儿你看一眼?”他小声喘气,在她耳边蛊惑。
  哪里有脸看!
  到底是力气大的,两个人都没防备时,果真剧烈一声。
  裴锦慌忙将人勾在怀里护着,只觉得香枝子软得厉害,颤动得不停。
  有些年久的,竹木的床榻,毁了。
  长仪羞恼地捶她,身上颤抖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真是狼吗?还真将这床榻毁了!
  最羞恼的是,外头有人在唤!
  瘦长竹竿买了吃食回来,在院里厅里都找不着人,有些没脑子地往后面转。
  脚步声更近了,都要敲门进来,“公主?”
  “不许叫别人知道此事!”长仪埋在他怀里,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了进去好来。
  裴锦一面哄,一面朝外头没好气地吼了一声,“滚!”
  他情动,控制不住声音沙哑,稍微有些见识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在瘦长竹竿没见识,在门外愣了愣,有些不知道怎的回事,不过依言往后退几步,“哦。”想是夫妻间说着梯己话,不愿意叫旁人知道。
  脚步声渐渐远了,裴锦在长仪耳边软着,“好娘子,我还难受着。”
  床榻都塌了,还难受什么!
  小狼崽子动作没停,痞气起来恶狼一般,“床榻毁了,才更叫人难受呢!”
  暴风雨也不停,还红了眼,将柔弱的花枝子来来回回地摧残干净。
  外面有人,不知道能不能听见,花枝子咬住唇瓣欲忍着不叫,却不能全然忍住,断断续续,猫儿轻挠一般。
  到最后铺天盖地的洪水,将密林带着枝叶都冲毁,天地间一片混沌,又比暴雨前来的更清明。
  长仪当真是红了眼,泪珠儿从眼角摇摇欲坠,像是暴雨后花枝子上留着的几滴露,被裴锦吻了。
  床榻毁了,他也照样,还比先前更凶猛些!
  雨过天晴,小狼崽子满足地在她耳边肩窝上轻哼哼,方才小虎牙磨着不痛,但是勾得她欲叫又不能叫。
  过了些时候,裴锦将她穿好衣裳抱出来,襦裙下雪白的玉腿还在轻轻抖着。
  瘦长竹竿抱着烤鸡,离得远坐在墙根底下思索是什么梯己话,非要现在说,等到看见两个人过来,才领悟过来,憨厚地挠头加红脸,“买了烤鸡,饿了吧?嘿嘿嘿……”
  他没娶娘子,但也是知道,那种事,要费力气的。
  院里有石桌,看着脏乱,但是没坏。
  瘦长竹竿一副我懂很多的派头,将石桌上清洗干净,把买来的东西放上去,还摆出壶酒,“照月阁的酒,嘿嘿嘿。”最适合那啥之后眯几口。
  “坐下一起吃吧。”见他收拾完挠着头准备离开,长仪在裴锦怀里红着脸说了一句。石桌旁两个石凳,她坐在夫君怀里,瘦长竹竿可以坐另一个。
  显然瘦长竹竿很激动,并且意外,眼里都含着激动的光,“公主……”这是公主诶,公主叫我坐下一起吃诶,啊,我何德何能!
  裴锦凶狠地看了一眼,他就闭着嘴把激动憋回去了。
  拜他所赐,长仪累,身上酸软,所以罪魁祸首十二分乖,先吃了一口觉得没问题,才小心喂着。
  一点一点喂,边喂边哄,恨不得嚼碎了送她口中。
  长仪轻轻拉了拉他衣袖,面上红霞未褪,示意还有外人看着呢。裴锦了然,立刻喂了一口酒过来。
  长仪:……
  瘦长竹竿看了两眼就不敢看,激动彻底没了,改成了如坐针毡,还不如墙根底下呢……
  吃罢午食长仪还有些不能走,就在石桌边坐着看他收拾剩下的。
  裴锦怕她烦闷,将有些屋里有些字儿的都翻出来给她解闷。
  有些发黄的纸还卷了边,枯叶一般,推了一摞在石桌上。
  长仪随手翻看,略有些粉嫩的指尖在枯叶上点点,左不过是几本话本演义,一些前些年的京中邸报。
  原先女帝在时是给京都中人看些邸报的,还派人贴布露,告示朝中重要之事。后来宁王上位,查抄京都的报坊,不许邸报在百姓中传。颜修继位以来,此令才废除,又陆陆续续有布露贴出来。
  长仪没动心思地乱看,直到前几年的邸报中半掉出来一张纸,方才变了脸色。
  那纸压在一张写着京都地动的邸报下头,被牵出来。
  邸报上记着地动山摇,山河变色,旭日被遮,都不及那一张轻飘飘的纸来的叫人惊心。
  锦娘,是宫女。
  可是为什么?怎么可能?宫女中能出宫的,大多出宫都过了年纪了,嫁人的都少,大多都孤独一生。
  “裴锦。”长仪声音有些干哑。
  小狼崽子跑出来,擦擦额角上因为收拾屋室而渗出来的汗,桃花眼晶亮又单纯,“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长仪尚且震惊中,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黛眉微蹙,嗓音间都有些发抖,“锦娘,是你什么人?”
  裴锦勾起两边唇角笑,小虎牙露出来,“是阿娘。”
  话没说完,轻飘飘的一张纸被推到他面前。
  “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到宋朝小报都是不许的,但是邸报出来比较早,唐朝好像就有官方邸报,贴在宫门外,告知一些事。
  写着写着发现,我好像把新闻史还给老师了……
  发现好久都没嘿嘿嘿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第61章 
  “愿得一人怜我,如君怜锦娘。”小楷簪花; 淡色花笺。
  半个时辰之前……
  裴锦信誓旦旦; 用力摇头; “不可能。”
  长仪拿的那张纸是一张文函。女帝在时,梁宫井然,采纳宫女也按照规章来; 一步不错。但凡被选入宫中之人; 进宫之前都会收到此张文函; 标注何年何月何日进宫; 姓甚名甚等。
  其中日期已经模糊; 但“锦娘”二字能分辨清楚。
  裴锦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很肯定; 像小犬似的歪头,“绝不可能。阿娘生下我时十六; 此后一直在家。”直到病逝。
  没听得宫女十六出宫嫁人的; 但是若不是他阿娘; 这张纸又何来?
  “你家可有婶姨?许是同名?”长仪点点他低头靠近的鼻尖。
  裴锦想了会,皱皱鼻子; 乖巧回答; “没有。”
  长仪不言; 想到什么将桌上的几张邸报重新翻出来看,记地动的那篇还在:梁明德十八年,京中地动,天地变色……
  难道!
  素白指尖在“明德十八年”上缓缓点过; 小狼崽子顺着看过去,也变了脸色。
  即便见过许多事,长仪仍觉得背后渗出一丝凉意,抖着声音问他,“明德十八年,你在何处,还住在此屋吗?”
  裴锦轻轻搂在怀里安抚,“不在。”明德十七年,他十一,阿耶阿娘都去了,在街上游走半月,后于京中寻了一个师傅学武艺,就没回来过。
  既然没人在此屋,那邸报是哪里来的!
  长仪看了西边墙根底下的呆坐着的瘦长竹竿一眼,然后自西向东,慢慢查看院里的精致,之后停在他刚刚出来的堂屋内。
  屋门大开,里面四方窗格也大开,正首两块端正的灵牌立在案桌上,香烛冒出淡淡烟雾。
  他们来时,窗格就是大开的,桌椅倾斜了好几把,而案桌上两个灵牌却端正摆放,虽积攒了灰尘,却无半分倾斜。
  梁天色诡谲多变,风雨之日常有。窗格都是大开的,狂风随时都能吹进去。为什么灵牌一点都不动,连香烛都是好好地立在那里,只微微泛黄?
  长仪慢慢起身,拉着裴锦,在瘦长竹竿有些诧异的目光中,走到灵牌边,行礼道歉。
  她还没张口问,裴锦便点头,明白了她在想什么。其实他也奇怪。
  墙角蛛丝已经被清理干净,两块灵牌并肩而立,字迹分明。明明有许多蹊跷之处,在看着,也不觉有阴森冷意。大约,这就是至亲之人吧。
  她慢慢抬起莹白玉指,碰到木质牌位,动了些力气,没有挪动半分。
  裴锦在后面拢住她,也碰了另一块,那灵牌仿佛是牢牢固定在案桌上的,不能移动半分。
  他当时离家,才十一岁,自然想不起能用什么法子将灵牌端正地固定在案桌上。
  长仪探手到桌案下,慢慢摸到了一个松动的木板。
  “瑶儿小心。”裴锦替她将松动的木板打开,里面便掉出两封信来,中间夹了一个花笺。
  展开来看时,信纸微黄,墨色字迹褪色得有些模糊。
  “吾妻锦娘,一朝隔幽冥,相思寸寸如刀,断吾心骨,取吾性命……”
  两张信纸上,都是对锦娘的相思衷肠,独剩一张花笺,上有簪花小楷:愿得一人怜我,如君怜锦娘。
  邸报上的时间此刻便能被解释明白。裴锦离开之后,有另外一个女子,不知什么缘故在此处停留过一些时日,看到信。又许是心中有感,借用了锦娘之名,随后进宫。
  所以名册上的锦娘,便是这个女子,也是一个宫女。
  长仪靠在裴锦怀里看那纸上的字,感慨他阿耶爱他阿娘之深,心中微烫,转念间被他抱得更紧。
  小狼崽子低头贴近她香腮边,眼里闪着熠熠的光,气息灼热,嗓音暗哑,“我怜瑶儿,如我阿耶怜我阿娘。”
  这一句话将人说红了脸,长仪羞涩,要推,也推不开,被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两人额头相抵,温热感交织。
  “可收拾好了?”她红着脸问,眼眸中像含了水,声音都是轻的。
  “快了。”他目光灼灼,要将人看进心里一般。
  “咳咳咳……”温热的气息被搅乱,瘦长竹竿在门外探头探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陛下那边有刺客的消息了。”
  收拾的差不多了,裴锦将剩下一些事儿做完,牵了长仪的手,叫瘦长竹竿领路出徳兴坊。
  颜修确实已经等在宫中,他的眼线随时跟着,也知道两人被什么事耽搁了,但是不感兴趣,更不想多问。
  新帝继位多日,却仍然保持着皇子时的习惯,住在青鸾殿。他就立在殿内等着两个人进来,高大的身影被日光拓在地面,最后斜伸到案桌上的一碟梅花糕上,隐隐有些不着边际的违和。
  青衫郎君立在他身侧,有些无聊地把玩着手里一把折扇,见到两个人进来躬身行礼,清润的脸上带着浅淡笑意。
  长仪拉着自家夫君的手,直接无视掉徐远安,“陛下有消息了?”
  颜修也不想回头看见糟心的一幕,照旧是清冷的回答,“与阿姐在华阳的一些消息对上了。”
  和北幽有关联。
  “北幽斩日教门主在华阳,何不请他进京?”
  “朕已经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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