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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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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苑柳; 替我送瓶外伤药给林将军。”长仪也注意到她进来了,将懵懵懂懂乱蹭的小狼崽子推起来,柔声吩咐一句。
  林将军定不缺药,不过是自家小郎君无故纠缠过去; 总要赔个不是。
  苑柳应声拿药出去。
  裴锦就又蹭回来,将盈盈纤腰抱紧了,有些吃不得的叹了口气。还有两三日,嘴边乌青才能消。
  “郎君,我们成亲吧。”
  “瑶儿,你说什么?”小郎君嗓子都哑了,身子一瞬间僵硬。
  长仪回过头去看他,指尖在他鼻梁淡痣上轻轻点一下,有些好笑地重复,“郎君,我们成亲吧。”
  现在不成亲,等回了京,凶险未知,怕是没那么容易成亲了。
  宁王冷漠薄情,连自己发妻都能冷眼对之,这个孝道,不守也罢。
  她刚刚将白绢花摘下,就是想,全了小狼崽子心意,也是,全了自己心中所想。
  裴锦一颗心狂跳,面上通红,大眼睛里又惊喜又羞涩,亮亮闪闪地像盛了星河,重新埋回她肩窝上乱蹭,边蹭边糯糯地“嗯”一声出来。
  “那我即刻就准备,”小郎君在她肩窝上蹭来蹭去,嗅着好闻的檀香,开始扳指头数,“红烛,果枣,还有喜服……”说到这自己又把头埋回去,想到一些东西耳尖上都红起来。前些日子顺来的两本图画居多的书,也要开始看了。
  长仪不知道他已经想到那些事上面去了,出声提醒,“今年国丧,果枣喜服你哪里买去?”
  裴锦抱紧她纤腰,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凶狠的话,“我是土匪,不卖给我,我就抢。”这是同她这样柔柔地说,换了别人就是别的眼神和语气了。
  “等你伤好。”姑娘儿给他说的也有些向往起来了,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于是,裴老大,第一次开始后悔找人打架这件事……
  ……
  山间屋室,林尧一身常服背门而立,身形修长如箭竹。面上有处乌青,在他素来沉稳的面上看起来也不狼狈。
  除了床榻边的捣鼓声,屋室内再无别的响声,只有日光打进来,一直斜到案桌上。
  徐远安徐先生,修了大约半个时辰有了。
  林尧握拳至唇边咳了一咳,终究将憋了半个时辰的话问出来,“先生,你会修吗?”
  话一问出来,徐远安就地坐了下来,用青衫衣袖擦擦额,摸出腰间折扇,诚恳道“不会,方才在硬修。”
  林尧:……
  清润的书生摇着折扇言语间颇有些辛酸,“裴老大叫徐某修,徐某总得走个过场吧,这就是寄人篱下的难处。”
  “徐,远安?”他自称“徐某”未曾想多,昨日夜里又听到裴锦叫他“远安”,林尧微愣片刻,“敢问先生可认识才子徐宁?”
  江南才子徐宁,字远安。风雅美名江南鲜有人不知,未高中状元之前,就时常有人求做诗文。三年前一场变故,辞官归去,无人知晓他去向。
  床榻边的青衫男子“啊”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分开膝盖半靠在残榻边,似是有些茫然,“谁?”
  “无事,应该是我记错了。”林尧没有见过徐宁,只是听说其名。天底下同名人许多,而且面前这个坐姿略有些不雅的男子,最好不是……
  适逢苑柳送药进来,正看见床榻边先生那个坐姿,又别开了眼。这几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东西太多了,真有些怕自己害眼睛。
  徐远安看见有姑娘进来收了收做好,随手摇扇子,丝毫不介意刚刚那一瞬。
  苑柳也稳住面上的薄红,“公主让奴婢给将军送些药,且跟将军赔不是。”
  “无事,且放在那里吧。”林尧不曾转身,随手指了桌案上。
  苑柳放下药瓶,没有久留,退了出去。
  刚来那一日她对着徐远安又哭又叫一夜,硬生生把床榻上睡的那个人吵出去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别扭,故此没事就躲着他。
  “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小丫鬟出去了,林将军开始赶人。真不敢相信自己还看着他在这硬修了半个时辰……
  徐远安也不恼,站起来笑眯眯地摇着扇子出去,还好心地合上门,“将军放心,等下给你换屋子。”裴锦小子太厉害了,将军才来一个晚上,就把人家床榻干塌了,啧啧啧……
  桌案边那块照进来的亮光随着动作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一个狭长的光缝,屋室里重归阴暗。其实昨日来之后就发现了,虽是屋内干净,但是有些阴冷。山间土匪,雕虫小技还挺多。
  林尧无意计较这些,往前两步弯腰拿起了案桌上的药瓶,在手里转了半圈,找到瓶上映花凝视了许久,方才小心收了袖子里,心头微动。他幼时就有个习惯,用东西喜赏器物上的映花。
  门外徐远安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出来,看着屋檐角出神片刻,默默感叹裴锦真不是人。苏大壮死后,他那间屋子就被收拾干净了用来做客房。昨天念之还把他拉到一边特意吩咐,生怕这死过人的屋子用不上。
  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裴锦。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一个大龄幼稚小奶狗的报复。


第44章 
  长仪同苑柳说了成亲的事。
  她素来最心腹的丫鬟,除了打翻一个点心盘; 撞到一个扶手椅之外; 表现得很平静。“奴婢应该准备什么?”苑柳最好的地方; 就是她接受了之后就不多问为什么,直接做事。
  其实准备什么这块长仪也不是很清楚,皇家婚事素来由礼部操办; 她只知道一个大致的过程。不过她也不喜皇家的繁琐的行事; 相比之下更喜欢皇姑母的风格; 遇见一个姿色不错的小郎君; 先送到龙床上去; 隔日封个侍君。
  “问刘婶吧。”平常人家的婚事,妇人总归知道的。
  苑柳领命去了。
  长仪往后屋那边看了一眼; 裴锦还不曾出来。
  不知怎的,他吃过午食后说要去沐浴; 就沐浴到了现在; 后面连个水声都没。
  本来是不会管他这些事的; 不过他身上有伤,就难免担心些。
  “郎君?”
  没人应答; 后屋那边空寂异常; 只有紧风敲窗声。
  长仪走至后屋拿衣袖遮了面; 那日有蛇,小郎君在她沐浴时误闯了进来,第二日便围了个点着松竹丛影的屏风。
  屏风上松竹交映,翠色生辉; 半点水汽也无,上面也没搭着外袍。
  长仪压下心中疑惑,寻个朦胧的影子往屏风后转。
  人在里面,但是不在沐浴。
  浴桶外随意扔了两只靴子,裴锦外袍也不脱,缩在无水的浴桶里,低头低脑地不知在看什么,甚至都没察觉到有人过来。
  方才在跟苑柳说话,都没注意他根本没提水进来!
  姑娘儿也不伸张,莲步微移,转至他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浴桶里聚精会神地看书的小郎君。
  小郎君抱膝坐在浴桶里,书遮了面,乌墨发上系着的发带一摇一摇。早间刚刚帮他束好头发,此刻都有些松散。
  在这里看书?这是刚刚被她说了字写得不好,所以要读书学经济了?
  长仪觉得他这样可爱,低下身离近了些,隐约看到露出来的书页上似是图画?
  他不是认识字吗,怎么看些图画本?难道是认识的字不多,不敢叫她知道?
  美人儿俯身在浴桶后边,捂了嘴轻笑。自家小郎君要多读些书明事理,自然是好的。
  她身上有檀香气,那味道裴锦熟悉,不过片刻便反应过来,慌忙回头看一眼,即刻就换了个姿势缩在浴桶里,手中的书都没忍住掉在脚边。
  长仪微愣,看个书明事理,脸怎么红成这样?
  小狼崽子吓坏了,亮亮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薄唇张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喉头发紧,无措地咽了口口水。
  美人儿笑意渐收,心下越发怀疑,低头看掉在浴桶里的书。
  裴锦快速捡起来,认真抱在怀里,进一步惊恐地往后缩了缩,大眼睛里都是可怜。
  他已经靠到浴桶边上去了,刚刚换了方向,此刻正对着未来娘子,白皙面上红潮似粉,目光一过,呼吸都重了许多。
  长仪俯身在浴桶上,腰肢纤细,齐胸襦裙正半露女儿家美,那曲线也是欲遮欲显。
  “瑶儿……”小郎君将怀里书抱得更紧了,轻轻地唤她,小幅度摇头,努力求情。
  这时候再是没有经历,心里也能猜出来几分。
  长仪没心软,浴桶不大,往下伸手勾就能勾到他怀里的书。
  裴锦象征地挣扎两下,当然不敢用力,很快就给她拿到手里。
  不过翻了两页,就把没出阁的小娘子脸都翻红了。
  “不是送给徐先生看的吗,怎么在你手里?”书里那些姿势都太过羞人,看得她都觉得身子有些不适。
  平时再亲密,也不过抱着亲一亲,他在华阳县城时有一日夜里过了些,自己也教训了。没想到,小色|胚子总是时时惦记着这些事!
  裴锦喉结缓缓滚动一下,再出声嗓音都哑了,老实巴交认错,“瑶儿……”
  长仪也真的气到了,所以说拿去给徐先生看,都是胡乱应付的吗?分明是自己想看!亏她前些日子还觉得他单纯得很,亲密起来总是红脸,这哪里单纯,分明是狼!
  且不说这些东西最能移人心性了,身子再好,却因着此事亏损下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小娘子气得伏在浴桶上,雪肤起伏。
  “你可知此事,最忌讳过了的?”长仪羞得似醉了酒,心中暗恼,还不曾成亲,就要教他这些!
  裴锦看着的时候没想许多,不过想着要成亲了不能让瑶儿不满意。其实这时候了还心思还有些摇曳,并不知错,目光跟着她起伏的雪肤,乖乖点头,“嗯。”
  这一双眼睛比心里想的东西澄澈多了,长仪就信了,有些话也不可说多,说多了自己也羞。
  眼下手里这书就显得有些烫人,“就直接送给徐先生罢,不许耽搁。”
  本来是被他骗过去说给徐先生,今日不若就真给了他,反正他们读书人,都挺风流的。总之,不能留在这个小色|胚子手里,若日日看起来还了得!
  裴锦点头,知道她气恼消了一些,从浴桶里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即刻将她身子罩住了,宽肩窄腰,月白衣袍衬着好身姿。要不是嘴角乌青还在,指不得有多吸引人。
  “沐浴吧。”长仪跟着他的动作起身,要将他脑子里那些好好洗洗。
  小狼崽子红着脸点头,出去提水。
  他今日沐浴也比起往日尤为长些,洗了半个多时辰,在外面能听得水声,也不知是怎么洗的。
  长仪羞于问他,在他敞着衣襟擦头发的时候,将那两本见不得人的书塞了他手里,“尽早送去。”
  “哦。”
  她知道自己动了气,他再急色,也不敢留着了。
  裴锦收拾好就捧起书,想在美人香腮上吻一下,被推开了,就有些委屈巴巴,挪一步回下头地往徐远安屋子里去。
  徐先生彼时坐在门边矮凳上翘着腿摇扇子看书,见裴锦冷着一张脸过来,“吃亏了?”他在指他嘴边的乌青。
  郎君不答,冰冷的目光将他上下扫一眼,没暖意地单勾了勾右边唇,将手中书扔了他怀里,“先在你这里放一下,瑶儿问起来,就说我送给你不要了。”
  徐远安翻开看了两页,咂咂嘴,是好东西。这时候没忘记笑他,“你阿娘给你生下来就是叫你怕娘子的?”
  说到这个,月白衣袍的郎君眼里亮了亮,“过两日我和瑶儿成亲,今夜需下山要些东西。”
  青衫书生从矮凳上跳起来,“山下还有兵在扎营啊,这时候带兄弟们下山不好吧?”
  裴锦又笑了,笑意清淡,平时看他冰冷的脸上似是流淌出来一缕友好暖意,“所以,就你,带个人去。”他是读书人,挑的东西文雅些,瑶儿也应该喜欢。
  ……
  今日月色勾人,明月不曾被云雾遮挡,月意皎皎似水。
  长仪不便进林将军屋子,等在外面,弯腰行礼。
  她换了淡粉襦裙,对襟口添了绒,却未披斗篷衣。娴静如画的容颜映在月下,鬓角一根并蒂珠花钗随风轻动。“将军说今日此时给我回复。”
  “公主请进来吧,外面冷。”林尧背对着她立于桌案边,屋内烛光暖亮,衬他身形修长魁梧。
  长仪便进去了,也不走近,“不管将军此时决定是什么,长仪都感恩将军来救。”他本可不必过来。
  “若我答应你,有悖祖训涉京中朝政,若我不答应你,北幽与梁人勾结真的有损梁人河山,心中有愧。林家人忠梁,故此,以忠梁为先。”他这话说的坦荡清白,背过去看不清脸色,凭谁都很难多想。
  长仪行礼,“所求之事定不会叫将军为难。”
  “公主不必客气。南境无事,既然来了,再待些时候也不妨。”男人右手握拳背于身后,语气平缓。
  “北幽斩日教崔门主曾查出,盯梢之人是七门教众,归于巫灵王,还请将军帮忙探查消息是否属实。”她虽心力有限,却知凭林将军的本事,查清不难。
  宁王继位,动了京中许多处,却唯独没动南境。
  “好。”林尧回应简短,不过沉稳有力,很容易让人信服,心生敬佩。
  长仪也确实敬佩他,三年前朝局动荡,也是这个人,守住南境,不让外族趁机入侵。
  “对了,若将军空闲,过两日我与裴锦成婚,将军可愿吃杯酒?”
  林尧不曾转身,若看得仔细能察觉到宽阔的肩背有些颤动,男人沉稳的声音罕见得慌乱了几分,叫人不容易察觉,“你说什么?你们还没成婚?”
  那日在马背上,山匪子告诉他,她是夫人!他之后上山,看到的他们也是甜蜜如夫妇一般,才极力压断自己心思。没想到,那山匪居然!不过就算没成亲,不也快了吗?
  “将军?”
  男人许久没说话,长仪叫了一声,心中猜测他可能诧异自己嫁给山匪。知道这样想是人之常情,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看轻自家小郎君,“裴锦虽是山匪,勇猛气度皆不输于别人,且心存善意,不强迫于人。待我,也极好。”她说最后一句时,面上微红。
  “如此,就好。”


第45章 
  “郎君这两日睡别处去吧。”
  屋内烛光隐隐,端坐在床榻上的美人穿了暗红色襦裙; 柳叶眉细长似远山; 浅映在烛影下; 凝脂雪肤光滑洁静。
  裴锦刚刚沐浴出来,里衣松散,健硕的胸腹微微露出; 能叫人一看就知晓他是力气大的。
  长仪红了脸; 稍稍转开视线; “成婚前总见面不好的。”
  她本不想解释; 可看那个人一双桃花眼湿哒哒; 面上流露出自己被抛弃的凄惨神情来,才补充这一句。
  “也不许多来找我。”说这话时; 她细长手指攥了襦裙角,不去看他脸色。
  其实莫要说他了; 她自己心里也有些空落想亲近; 不过到底狠心说了出来。
  “瑶儿……”
  “已经叫人收拾了徐先生屋子旁边一间空屋子; 你今夜就过去吧。”
  裴锦怔了许久,最后乖乖点头; 微湿的头发还沾在锁骨上; 有些像雨天被主人家丢在巷子角的小犬; 糯糯两声,想往前又不敢。
  长仪依旧是原样不看他,等到少年郎黏在她脸上的痴痴的目光收回了,缓缓往门外边蹭过去; 木门合上一声轻响,才看了檐下高大的身影一眼。
  今夜被褥有些寒凉……
  裴锦过了桦树林,看着孤寂空旷的黑屋子,轻叹一口气,不急进去,转身敲响了隔壁徐远安的门。
  躺在床上的徐远安不理。
  小狼崽子就用力砸门,吵他不能睡。
  木门“啪”一下开了,青衫男人顶着有些杂乱的头发认命道,“人家白天来我隔壁收拾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今夜欲求不满要拿我出气。”
  门外少年郎叼了一根枯树枝抱臂,俊朗的眉眼染了点月色,一双桃花眼淡漠地看过来,“帮我写个东西。”
  半个时辰之后……
  桌案边的青衫男人放下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将纸上墨水小心吹干,“满意了?”
  裴锦趴在半开的窗边看了会月亮,回过头来对他扯唇,“嗯,现在你可以下山拿东西了。”
  “还没到夜半呢。”徐先生咬牙。
  “早去早回。”
  “算你狠。”
  ……
  京都连下了两日雨,到晚间才渐渐止了,飞翘檐角滴了水珠下来,落到宫门台阶上碎成数瓣。
  青鸾殿偏僻,殿内比别处都来的沉静,新添了湖石盆景,帘幔被金钩挂起。
  小姑娘乖乖地坐在凳上看湖石,等到红木屏风后的男人转出来时,才睁大了一双圆润润的眼睛。
  男人身形颀长,俊雅脱俗,眉目间带着天然的贵气,玉冠高束,环佩风雅。
  新皇不久要登基,内务府送了衣服过来,颜修就顺道试了。
  长安一时被他周身的威压帝王气吓住了,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放在膝盖上的小手也揪住衣裙。
  这只是常服,还不曾戴上冕旒,但小公主已然觉得四哥哥突然就陌生了许多。
  “怎么,四哥哥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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