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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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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两个小娘子抓回去又岂止是将功赎罪?不说那一个紫衣裳的俏丽喜人,就是这个戴锥帽的不知是何处来的人间绝色。周大人刚刚死了宠妾,昨儿才埋的,庄子上新讨来的那个水灵是水灵,只是不媚。
  “二位是谁家的小娘子,怎么在此处,实在是有违公务,不若随我去县令大人那好好说清楚?”草师爷捏着胡子笑,他是读过书的人,喜好先礼后兵。
  谢琦觉得不对,他笑得实在是恶心了些,不过凭着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地方实在是没有怕的,“你,让开。”
  “小娘子莫要生气,此间怕不是有什么嫌隙,不若去县令大人那好好说一说?”他后面几个字说的重,抬手欲掀长仪锥帽。
  长仪黛眉轻皱,往后退了一步,还不曾唤莲心出来,便见得曹师爷单膝跪了下来。
  砸过来的石头尖圆,力道又重,使他膝间衣物破损,单流了些血出来。
  “谁敢动老子,不晓得我是……”话不曾说完,又是“嗖”地飞过来一块石头,正中另一个膝头。这精瘦男人彻底跪了下来,有些气急败坏,“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捉人吗?”
  两个挺拔的身影从边上拐了出来,一个藏青衣袍若修竹,一个月白衣袍似朗月。
  裴锦上前捉了曹师爷的胳膊用力,听到骨头响动的声音方才收手。若不是瑶儿在这里,他自然不会是只伤他膝盖,断他胳膊那般简单。
  四面的官差欲围过来捉人,崔穆冷着脸拿一块令牌挡住了。
  龙纹绕金虎,胡人里只有皇室能拿得出这种令牌。
  大梁如今与胡人交好,更何况这两个人在胡人里身份尊贵,又岂是地方小令能得罪起的?
  曹师爷是读书人,他认得这个令牌,“住手!”
  即便周大人就算在华阳县一手遮天,可如今遇到真的皇家,自然胆寒,“小人有眼无珠,不识贵人,请贵人放过!”
  他抢良家女子的事情做的多,头一次这般憋屈。
  崔穆面上冷得厉害,片刻后方才吐字,“滚!”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曹师爷忍痛在地上磕了几下,方才狼狈地叫人扶自己回去。
  长仪望着崔穆手里那块令牌微微出神,西北皇室,为甚要出现在华阳县;且又是门主?这,当真只是巧合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琦,你惨了,你居然敢把长仪拐走,嘿嘿嘿~~


第27章 
  大梁地处南方,西北胡人国号北幽,这十几年都与梁交好,时常有商贾往来,不曾有战事。北幽举国信斩日教,大多皇室之人,也在教中有些地位。故此,那日谢琦说崔穆是门主,不是说哪个江湖教派,而是斩日教门主?
  “瑶儿,你可曾有事?”
  长仪回过神来,看到裴锦正一副瑶儿你快看我一眼的模样看过来,看了他一眼,笑道,“无事,还好郎君过来及时。”
  裴锦弯了眉眼点头,手背后揪发带,鞋尖在地上蹭蹭,被瑶儿夸了好开心~
  曹师爷带着官差一瘸一拐地被扶着走远,方才那般吃人的气势如鸟兽惊散。
  崔穆收好令牌看了谢琦一眼,薄唇微抿,到底什么也没问。他做不到念之那般厚脸皮,从她们出客栈时就跟了一路了,可不就是过来及时吗?有事没事,方才不都一直看在眼里吗?
  谢琦亮着水润的眼睛,直到崔穆目光从她身上晃了一瞬移开,才黯着眼眸拉过长仪远了他们几步到墙角。“瑶姐姐对不起呀,一直不曾告诉你我们的身份,其实我是北幽的郡主呀。”她来了梁以后改穿了襦裙,确实像梁人。北幽民风更为淳朴些,怪不得她有这般跳脱的性子。
  北幽有郡主在梁?何时入梁的?长仪葱白指尖用力攥了斗篷束带。从她被劫以来,才察觉到,似乎梁中还有一股势力暗中操纵,她与三皇子或许都不知。
  “那不是在客栈里拉琴的人吗?”谢琦挽着长仪,指给她看。
  长仪顺着她的动作朝暗巷里面看过去,确实是原先在客栈里拉琴的人,此时正靠在其中一个挂红灯笼的高宅墙根底下,还是那般拉着手里的胡琴。
  这里红粉胭脂巷,有什么好拉琴的,都是娇软侬语,谁有功夫听那般哀怨之音?
  “这人是哪处都能拉琴的。”
  “瑶姐姐,你说刚刚那些官差去这巷子里做什么?”
  长仪含笑回头看了一直悄咪咪盯着自己背影的裴锦一眼,“去捉盗官印的贼。”
  ……
  梁天安年起,皇帝兴土木,梁皇宫雕梁画栋,粉妆台榭。
  太湖石陷,玉栏深处画亭阁。残雪消退,只闻红梅几绽香。
  亭台里坐了一抚琴的俊雅郎君,枣色长袍衣襟口缀了狐毛,革带佩玄玉,发顶别玉簪。
  颜修生来俊美,喜好风雅,肤色白皙,墨色长发单单束了一道,压着狐毛顺下来。也不怪长仪有时觉得他似女儿家,美中有些病态。
  亭外等着的人不敢贸然打扰,待四皇子静王殿下一曲终了,方才进来回禀道,“林将军已出南境。”
  男人轻轻颔首,抬手撑着额角,闭眼似是微歇,良久方才淡淡开口,“让华阳那边动作。”
  纵使羽翼几近折尽,他那位阿姐还是轻易就带动了一境的藩王。如此,便不能留了……
  颜修未曾支撑额角的那只手随意拨了几下琴弦,古琴音断断续续,他觉得如此有些好笑,手上的动作不停,依旧胡乱拨着,随口吩咐一句,“三皇子,也不必让他回来了。”
  北边雪灾重,重到回来的路上出些事故,也是未为不可的。
  “是。”
  男人又随意拨了几下琴弦,觉得索然了,方才起身站起来,折了亭外的一枝梅花在手里把玩,往梁帝养伤的宫殿去。
  ……
  宫殿里药味重,淡金色帷帐未曾挂起。今日天色阴沉,殿内琉璃灯盏亮起,婆娑映着御榻上梁帝的病态。周围零散的侍立了两个老内侍,见到四皇子进来,都行了礼出去。御医说,陛下宜静养,殿内不必多人。
  颜修也不进御榻旁,在帘幔外间行礼侍立,“落水的事,儿臣查到些眉目了。”
  隔着帘幔梁帝咳了两声,“说吧。”他原来不怎喜这个儿子,总觉得有些瘦弱女儿气,也觉得他身份低成不得事。如今一病,才注意到外头站着的身影高大挺拔,在灯影底下自带威压之感。
  “有人瞧见承欢宫的宫女往湖边倒碎冰。”
  承欢宫,洛贵妃娘娘的宫殿。
  “三哥在北方平雪灾立功,阿姐不在京中,若是此时您落水,那……”颜修说到这便不再说了,未曾将事情点破,两人心中都了然。
  梁帝听后不语,颜修说完极为耐心地拘着礼,缠绕着药味的宫殿静默一瞬,片刻后被连着的咳嗽声打破。
  “等三郎回来再说,幽闭承欢宫,等朕好些再慢慢问吧。”
  垂手侍立的男人似是早有所料,清俊绝尘的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梁帝自然不会全然信他,不过此时也将不再全然信洛贵妃。
  “还有一事,华阳县的文书到了。”
  长仪公主困于华阳已近半月。
  “派兵。”梁帝咳得声音更大了一些。
  “如今正值练兵之际,京中……”
  “派兵!”御榻边一个茶盏落了地,温茶润湿装饰玉珠的红毯,几块碎片从帘幔中滚到外间来。
  颜修轻笑,低下来捡了一块滚到自己脚边的青瓷脆片,放入手中把玩一瞬,无视帘幔后杯盏落地时的龙颜大怒,吐字薄凉,“如今正练兵之际。”
  “你是要天下人都笑朕昏庸,笑朕不顾大梁公主的死活吗!”梁帝声音嘶哑了许多。他这一病,仿佛即刻到了垂垂暮年。
  “是。”枣色衣袍上缀着的狐毛微微颤动,说话的人面上勾了几分不带感情的浅笑,“您,不就是这样吗?”只需一夜,长仪公主被困匪窝,梁帝独宠洛贵妃便能传满京都。
  帘幔后的皇帝冷笑,“来人,唤长安过来。唤长安公主过来!”
  外头的老内侍进来,听到后半句,颤抖地跪在地上没动。
  “朕让你,唤长安过来!”梁帝咳嗽地厉害。
  “陛下累了,唤御医吧。”颜修没有再看一眼,扔了手里的碎瓷片,转身离去。
  雕花宫门被吱呀一声合上,即便有悠悠的琉璃宫灯,也驱不散宫殿里的幽暗寒凉。
  “贵妃,让,贵妃过来!”
  无人应答。
  作者有话要说:  谢琦,你猜猜,裴锦有多讨厌你,嘿嘿嘿~


第28章 
  不到晚间,裴锦已经去绸缎庄拿了绸缎回来。
  长仪只选了那段月白的,且本就是帮他挑的,见他拿回来了就叫他先披着试试。
  裴锦点头,将木门纸窗都关关好,看了瑶儿一眼,有些脸红地解衣带。
  “郎君解衣带做甚么?”只是绸缎,还未曾成衣,往外面披一下不是就知道了。这个人,总是有的没的就开始解衣裳,还毫不避讳!
  裴锦俊朗的脸上迷茫了一瞬,解衣带的动作顿了顿,等到瑶儿拿起绸缎往自己身上披了才后知后觉又开始红脸。
  素手牵了绸缎一角,往他身上披好,细嫩的指尖在少年人脖颈处轻轻划过,酥养又烫人。长仪不曾想许多,低头为他理衣袍,眉若远山,眸色微浅,纤长的睫毛如银屏画扇,衣袖半露凝脂皓腕。
  “郎君可喜欢?”少年人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背,将月白绸缎衬得英武。
  裴锦看着面前姑娘牵着绸缎的玉手,嗓音发烫,“喜欢。”他在衣裳上面不曾上过心,只晓得随阿耶穿了月白的,连花纹样子都认不全,谈不上什么喜不喜的。不过是瑶儿选的,自然就喜欢。
  纤白玉手忽然被宽大的手掌握住,手掌心烫人。不曾用力,但也让人挣脱不得。他手生得美,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不过指尖处带了茧,有些扎人。
  长仪欲挣脱开,抬头对上他深邃的黑眸。少年眼眸里映着自己在灯烛下的倒影,襦裙微摆。
  裴锦心跳剧烈,白皙面上憋地通红,努力想说自己心里想的,“瑶儿,我,我……”吱唔了半晌,也不曾说出来什么。
  桃花眼里灰蒙蒙起来,裴锦松了长仪的手,背到后面懊恼地揪自己发带,眸光从瑶儿身上垂落至地面,微卷的睫毛不安又纠结。
  他不曾读过许多书,也没读过些风月词,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说自己心中欢喜。他想说没有你我就要死了,想说自己每夜都梦见去吃她的口脂,可是又怕吓到她。
  长仪手背处给他握的有些发热,气恼他唐突,可见着面前人一副做错事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软了。她素来是心软的,裴锦又总是单纯可爱的样子,自然心中多了几分怜惜温情。都是没有阿娘的人,他长得又同四郎一般俊美,惹人心疼。
  “郎君去沐浴吧,今日不许过软枕。”霞云染雪枝,长仪捻着月白绸缎角低眉,樱桃口微嘟,明明是自己夜里过了软枕,偏生就赖给他。
  裴锦用力点头,不能过软枕不能过软枕,瑶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一墙之隔。
  夜色入幽帐,皎洁月光点在窗格纸上,将四方木窗影子映在地上,一路斜到床榻旁。
  床榻上的郎君闭眼轻歇,英俊的眉眼衬在夜里,只朦胧地寻个影子。
  地上的月光色模糊了一瞬,崔穆警觉睁眼,轻松卸了那人力气,反压在身下。
  “何人?”郎君声音在夜里似染了冬霜凉意,冰冷不带温度。
  娇软的抽噎声起,他才无奈地松了动作,渐渐顺着半点冷白月色认清身下姑娘灵动俏丽的脸。
  “郡主过来做甚?”身下人娇软,他欲起身,被一双胳膊从后环住,眉眼再次低下来,两人鼻尖都碰着。
  谢琦声音还带点哭意,“崔穆,我喝醉了。”她回来之后将自己锁在屋里哭了很久。
  两个人离得近,他皱了眉,能清楚闻见呼吸间不带酒意,只有姑娘衣裳上散出来的清浅茉莉香。
  “郡主莫要闹了,快些回去歇息罢。”崔穆起身轻易挣脱纤细胳膊,从床榻边立起来,衣衫干净,身姿挺拔。
  “你就这样讨厌我吗?那你那日为甚又不推开我,还说要娶我!”谢琦没忍住,晶莹泪珠坠至腮边。
  立在床榻边的郎君看她一眼,停顿片刻再次移开视线,垂在衣衫边的手轻轻握拳,“那日冒犯郡主,自然会负责。”
  床榻上的姑娘也站了起来,擦净面上泪珠,“谁要你娶!我是郡主,不用你负责。”
  谢琦泄恨似的在他身上推了一下,崔穆往后退了两步,面色不变。
  “果然。”谢琦往外边跑去,用力拉开木门回房。自己一厢情愿地缠了他十多年,他还是这般……
  崔穆立在原处,听到隔壁声响,确定她回了房间了,方才重新躺回床榻上。
  床榻上带了茉莉浅香,姑娘落了一根长发在软枕上,被他拿起来就着月色看了许久,方才绕了指尖。
  ……
  华阳山边年轻的团练使大人带兵打了许久,还是停在山脚边,故此略有些颓废地靠在底下一棵老树上叼着松枝子吹冷风。
  徐远安陪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深深地同情,“大人,领兵非你所长,仕途之事,莫要如此泄气。”
  “明日我就带兵回去了。”孙鉴对着清冷月色叹息一声,夺了他手里的折扇拿过来瞧,背面不过一幅山水,山中古寺,清泉石涧,边角上题了句闲诗:冷月投石涧,清泉绕禅音。
  “姑娘送的,如此宝贝?”
  “恩师所赠。”徐远安有些呀然,“这次大人怎么这么两天就要回去?”前几次不在底下磨个十天半个月不会走的,边走边骂。如今这般轻飘飘地去了,自己心下还有些不舍。
  孙鉴啧了两声,将折扇合上重新塞回他手里,“这次非我本意,只是上面来了命令让我回去。若是我孙鉴,定然要你们这些匪众好些理干净才回去!”
  徐远安笑,“是是是。”
  “远安,凭你的本事,若是当官……”
  他话不及说完被打断,青衣郎君清凉的嗓音融在月色里,“如今这世道,那里还能分得清官和匪呢?”
  也是,如今这世道,官中匪多。
  “若哪日得了明君当世,你来京都,我请你喝酒。”转文职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此去怕是要离了益州。
  徐远安开着折扇轻摇,“好。”
  京都有酒香照月阁,他游学时去过,曲艺绝美,如天上音。
  作者有话要说:  崔穆一半是性格原因,还有一半是有些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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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余杭县令柳惊蛰得了娇妻,娶了城南方员外的千金方寒露。
  新婚夜,清隽俊朗的男人轻笑着掀开盖头,眉眼温柔。小娘子可爱又乖顺,灵灵的眼睛拨着他心弦。
  男人低下头准备吻她,突然外头人报:城西庄子上死了人……
  突然变故,他是县令,不得不愧疚地欲离了洞房查案。
  袖子角被人拉住,小娘子一双眼睛水雾雾地看着他:夫君带我一起可好。
  他心即刻就软了,才新婚夜,就这么舍不得自己。
  后来方寒露查案子查的入迷,被自家夫君连拖带抱地拽回去洞房……
  “好娘子,外头那案子完了,何时同为夫一道办办这闺房里的案子?”
  本文又名《夫君他每天都在和案子争宠》
  单纯可爱醉心查案其实不很想谈恋爱女主and腹黑深情内心戏比较多男主
  食用指南:
  1。轻松破案向
  2。双处甜宠,男主痴情,男主往死里死心塌地,你懂我的~


第29章 
  长仪早间醒来时在裴锦怀里……
  裴锦比她醒的早,无辜又单纯地红着脸用亮亮的大眼睛看她,仿佛无声控诉:你看,你胳膊抱着我,乱了我衣襟。但是我一动不动,手都是乖乖背后的。
  长仪起身理自己睡乱的衣裳,衣襟拢好方才微露的曲线,酥软身段遮好。再低头看了一眼旁边那个羞羞怯怯桃花眼含露的人,一时间有些无奈。怎的像是,自己刚刚临幸了他一般似的……
  两人起身洗漱罢,裴锦欢快地坐在铜镜前让瑶儿为他束发。
  木门被急促地敲了三声,外头那人不等应门便直接推门进来,“瑶姑娘可曾见着郡主?”
  裴锦摸着手里来不及递出去的束带对着铜镜恶狠狠:谢琦,你完了……
  崔穆极少有这般慌乱的表情,藏青衣袍乱了几分,革带未添挂饰,想是早间匆匆穿了衣裳便出来了。
  长仪微愣,“昨日回来就不曾见过。”
  崔穆无暇多留,抱剑行礼,“烦请瑶姑娘有郡主消息时告诉一声。”
  “那是自然。”
  待到藏青衣袍郎君出去,瑶儿重新低下头来时,裴锦立刻恢复了朗月般的笑意,递过发带小心软糯争宠,“那个谢姑娘哭哭啼啼的。”
  长仪接过发带与他束了,看到少年人月白衣袍的模样,似有所动,从行礼中挑出一块环玉挂了他腰间。玉石通透,极衬他眉眼。
  “下去用早食罢。”
  谢琦今日不在,裴锦还是护着长仪去了角落那边坐了。拉琴的胡人已是一曲将尽,见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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