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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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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纸窗被风吹得响,桌上米粥热气腾腾的冒着,裴锦埋头喝粥,心里一路热到耳朵,耳尖处嫩粉嫩粉的。
  瑶儿说喜欢月白色诶,就是他穿的那种诶~
  长仪喝了半碗粥便不喝了,起身开门。许是喝了米粥的缘故,她也觉得有些热,抬手觉得面上增了点烫意。
  此间上房门外就对着长廊过道,再往前是水绿色壁墙遮住,上面挂着字画和胡人的兽骨玉链。
  益州常有来往京都的胡商路途歇脚。
  木门响动,边上一间房里冲出来一个绛紫襦裙的姑娘,扶着墙哭。
  长仪欲合上门,目光与那清秀俏丽的含露目对上,尚且不及动作便被那姑娘扑过来抱了满怀。
  俏生生的姑娘抱着她哭诉,“好姐姐,你救我一救。”
  怀里的小姑娘珠钗半落,发髻松动,想着也知是昨夜听到声音的那个姑娘。
  莫不是昨夜听到的,竟是桩强买强卖的公案?
  裴锦方才喝粥时就余光小心翼翼地往门边倩影上瞄,这会子看见一乱糟糟的姑娘,居然那样抱了自己的瑶儿,即刻就过来了。
  “你是谁家的姑娘,莫要脏了瑶儿的衣裙!”裴锦冷着眼睛打量长仪怀里那个不撒手的姑娘,思索着怎么拽出来扔下去。瑶儿也是这哭哭啼啼的姑娘能抱的吗?他都不怎么抱!
  长仪倒不觉得什么,“你让我怎么救你?”瞧着这姑娘哭得这么惨的样子,想也知道有多冤屈。
  话不及说完,方才那间上房里跟着走出来一个藏青长袍的郎君。
  这郎君生的英俊,约莫刚刚弱冠的年纪,赤色腰带上悬了一块佩玉,眉目间有朗月气,鼻梁高挺,凤眼狭长。不过肤色偏栗,发间微卷,不像是完全的梁人,亦不像是完全的胡人。这郎君面色冷淡,冰凉的眸光停在绛紫襦裙上,片刻后移开,薄唇张了一瞬又闭上,不曾说话。
  “就是他,他辱我清白。”长仪怀里哭的姑娘抬头瞪了来人一眼,眼里泪珠儿断线一般往下掉。
  姑娘哭得厉害,那郎君没等裴锦将人从长仪怀里拽出来,向两个人行了个胡人的礼,自己把姑娘拖出来搂在怀里。他做这些时也是冰冷的样子,若不是环在姑娘腰间的胳膊刻意注意不曾用力,长仪真的是要全信了这姑娘的哭诉。
  郎君动作温柔,姑娘到他怀里自觉地换个地方埋他衣襟里继续哭,不像是深仇大恨的样子。
  等怀里人哭得有点累声音小了,这郎君方才将她抱起来往回走,冷着脸解释了一句“我会娶她。”
  既然如此,姑娘给他抱在怀里也不很反抗,长仪就不便多说,将没合上的门重新合上,正好对上裴锦亮哒哒的桃花眼,“瑶儿晚上可想看花灯?”
  大梁夜间不设宵禁,到了晚间街市都有许多人,更是四处点了花灯。有人饭食都没的吃了,街上却有花灯好卖给有钱的做官人家,果真是她阿耶一贯的治国之道。
  “嗯。”长仪应了,她虽不像寻常女子喜这些,眼下也无事做。
  ……
  今日天刚亮街上便在传华阳山匪子昨夜烧了县令老爷家的后厨,还在书房留了字条叫他午时带上银钱去末子桥边换人。
  满街的官差搜的厉害,街巷间又重新贴上了他的画像。
  客栈老板抱个手炉靠在柜子角,接过官差的画像认认真真从上到下地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老实回答,“不曾见过这个人。”
  画上的人少年人俊朗得很,裴锦当年选人/皮/面具的时候特意挑了这个,同他本人一般俊朗。
  末子桥边的街巷里藏了好些官差,装作街边的路人,专等着土匪头子过来将他拿下。
  彼时裴锦正屈膝躺在县令家屋顶上晒太阳,今日天气好,冬日暖阳柔柔地洒下来,隔着几间屋子的瓦片上还有一只肥猫摇着尾巴学他。
  昨夜火烧得旺,周大人府里还有焦味,从后厨飘到前厅,隔壁的县衙都能闻到。周大人的胖夫人站在廊下骂丫鬟,跟读诗一样,断断续续地骂。
  周大人没管外头的骂声,在屋里和通房丫头逗乐。虽说那女人自己比别人多宠爱些,不过也犯不着拿性命去救她,叫着家丁和官差过去,能接回来就罢了,接不回来明日再去县外庄子上抢一个漂亮的回来也不妨事。
  裴锦躺了半个时辰,做起来从怀里掏出人/皮/面具戴上。
  廊下的胖夫人正骂着丫鬟,屋顶上一片瓦片落下,险些砸了她,跟着一声猫叫。
  胖夫人不骂丫鬟了,开始扯着嗓子骂猫。
  午时过了两刻钟,末子桥边还是原来那般,过路的人里不见那个俊朗的小土匪,也不见周家宠妾。俊朗的少年人走过几个,其中一个月白袍子的尤为好看些,不过一点也不像华阳山上那个。
  桥边上的官差委实坐不住了,为首的那个一声令下,都站起来卸下伪装,将藏着的兵刀拿出来挨个搜查。
  两条街上的店里都被查了个遍,遇着人就拿那张画出来比对,可惜没一个像的。
  一街的官差查得要吐的时候,有人在末子桥底下发现了个装菜蔬的木箱子,箱子大的有些可疑,谁人会无故将箱子扔在这里?
  为首的带了好些人围着箱子来回转了三圈,又凑近闻了闻,方才命人将箱子打开。
  满箱子的已经有些烂了的菜蔬滚落下来,现出来里面碧色衣裙的姑娘,原本好看的螺髻上还沾了几片菜叶子。
  周大人的宠妾在桥底下哭了好几个时辰,嘴里又塞了布团声音出不来。她夜间被那两个山匪抬到末子桥底下,单薄的襦裙湿透,吹了一夜的冷风,此刻已经冻死了。原本清秀好看的面上不成样子,即便不死,这幅样子回去,估计周大人也没兴致像从前那般因她丢了个风筝,搅得满街都不安宁了。那时候周大人为了讨她欢心,风筝找不到特地命人连着几天不眠不休做了一个金的过来,为此金铺还累死了个小匠人。
  周家宠妾在山上待过,看到过裴锦不戴人/皮/面具的样子,他不会给她留活路。


第22章 
  孙鉴在华阳山上守了一晚上,打了好几次都不曾打上去。为此有些颓废,靠在山底一棵老树上叹气。老树上叶子落的干净,萧瑟的枝干寒气逼人。
  徐远安靠在边上摇着扇子安慰他,“大人莫要这般丧气,你哪次来打上来过?凡事看开点。”
  “裴锦小子怎么劫了公主?”孙鉴狠狠叹了几口气,望风啃着带来的干粮,一时间有些感慨。
  剿匪两年,剿得自己都快放弃了,正预备写折子上去转个文职,就遇到了这档子事。
  徐远安思索了一瞬,“见色起意。”裴锦小子十九岁了终于开窍瞧上女人,也算是他阿耶在天有灵。
  “京里要来人了,文书已经在路上,不日进京。”孙鉴在树底下空一只手出来拍拍青衫男人的背,语气严肃,“京里派兵来,你华阳山的山匪挺得住?”==
  徐远安面色不变,收了折扇诚恳道,“顶不住。”
  孙鉴:……“按理来说公主带的是皇家精兵,虽说是人少些,怎么就给你们劫了?”他知道裴锦小子挺聪明的,有些歪才,但此事……
  “若我没猜错,那些精卫在与我们交战前,就中了毒。”他们交战时,那些精兵,实在不像能打仗的,有些没等他们砍过去就自己倒下了。也许有人想让公主暗暗地死在路上,只是他们赶了巧。又或许,真正想要谋害公主的,甚至已经混入了华阳山上。裴锦这些日子,借着查雷叔的功夫,也在查山里的人。
  “明日休战,你歇一歇。”徐远安重新摇开扇子,就对着孙鉴扇,扇到他面色发红,扇到他一张帅脸逐渐扭曲。
  “徐远安你冬天打什么扇?”
  青衫男人笑得风情,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徐某平生爱风雅。”
  雷叔约莫今晚要行动了,他和裴锦准备许久,山后备好了埋伏,一晚上时间,够他清理清理华阳山。
  ……
  裴锦午间回来后挨了许久,方才挨到了日影西斜去。
  长仪似那日一般戴了锥帽,薄纱遮面,水绿交领襦裙勾住罗衫,绣花鞋尖微露,外头披了带兜帽的斗篷,步履娴静,体态婀娜。
  客栈里灯烛点起,阴柔的灯光下,娇美少女扶着少年郎莲步走下木梯。
  檀香花影斜,水碧芳荷举。
  华阳街市花灯已然点了,在逐渐昏暗下去的夜色中越发明媚起来,摇曳清辉。街市上人声喧闹,有富贵人家的孩童举着糖葫芦跑过,有乞儿摇着缺口的陶碗过。
  长仪拉过一个乞儿来,没顾他面上脏污,拿出绢帕来与他擦净了,给他手里塞了块碎银,“买糖葫芦去吧。”她在京中有时出了宫门,看见乞儿,也会给些银钱。
  她阿耶喜看万民的热闹景象,不设宵禁。可阿耶他站在高高的宫楼上朝下望时,只看见满街繁华,看不见着万民里又有多少是沿街的乞儿。
  公主弯腰的动作温婉如画,看痴了一旁的少年人。他幼时在京中乞讨过,那时阿耶阿娘刚去,有个富贵人家的女孩儿给他塞了碎银。不像旁人一般随手扔在碗里,是塞了他手里,还拿过绢帕来给他擦脸。经年过去,女孩子的面也模糊了,不过暖了他心里。他的瑶儿,也是这般暖人的。
  长仪逛了两个街市,自然没有什么想要的,她素来对这些卖的珠钗衣饰等物件不怎么上心,更爱字画古玩些。
  末子桥边那胡人在拉琴,有过路的扔过去几个铜板儿。
  “听说是周家那个宠妾被扔箱子里死在这桥底下了。”有过路的人小声私语。
  长仪朝裴锦看过去,裴锦一双桃花眼清澈地回望着她,俊朗的面上又温柔又乖巧,仿佛刚刚人说的周家宠妾不是他杀的一般。
  “瑶儿想要花灯吗?我去买。”裴锦指了远处高挂的牡丹灯歪头问她,逛了几条街那牡丹花灯是最好看的一个。
  他眼里灼热又期待,长仪点头,“想要。”
  “那你在此处等我,我去买。”少年人勾唇笑,眉眼弯弯,清润的嗓音却带点不易察觉出的颤抖。
  “好,瑶儿等着郎君回来。”长仪看着他转身去买花灯,发间的月白束带轻晃,像流淌在地上的月色一般纯净,最后没入熙攘的人群里。
  青碧胡裙的女子从桥下阴影处转出来,不着痕迹地站在长仪身后,小声道,“公主,文书进京了。”
  长仪微愣,文书进京是迟早的事,却比想象中快上好几日。“四皇子那边查到了什么?”
  莲心答道,“不见得与朝臣有什么亲密的往来,四皇子母家位分低,那边也没有什么。不过,您带的精卫查出来了问题。胡人里有一种药,食之入骨,平时见不得什么,若是一旦动武,药性便能发作身亡。”
  果然……
  长仪低头想了一瞬,“派人盯紧四皇子。”越是什么都没有,越是可疑。
  那个素日往他身后躲的四郎,许是不像面上看的那般好欺负。
  “公主,要此时回去吗?”此刻人声喧闹,街市繁华,若这时离开,在潮水般的人群里痕迹都不显。
  “不,再等等,先将那药查明。”敌在暗,她未必在暗,不宜妄动。
  莲心点头去了,路过桥下拉琴的胡人,给了个铜板。
  裴锦往花灯那边走,一路都克制着不曾回头,宽阔的肩膀微颤。
  昨日在客栈时就察觉到了屋瓦响动,来的那个人轻功了得,但他还是察觉到了。
  那时他趴在对面屋顶上,看见一个姑娘敲了瑶儿的窗,瑶儿叫丫鬟开了窗,那人进去后行礼。
  有人来救她了。
  若是瑶儿真的想走,此刻最好……
  有几个姑娘家注意到这个俊朗的小公子,羞涩朝他看往过来,欲丢香帕。
  裴锦冰冷的目光看过去,不带任何感情,直叫那人惊恐地低下头为止。
  少年人月白衣袍在夜风里浮动,桃花眼里映着街市花灯,他故意走得很慢很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
  他知道他回头,就能看见桥下有人出来。


第23章 
  京中已经飘了两日的雪珠,宫门下清冷。
  夜色晃人,小宫女提了映花琉璃宫灯走在前面,青石路上有些积雪,老嬷嬷扶了长安不让她乱跑。
  刚刚及笄的女孩儿披了绛红斗篷,兜帽垂在身后摇摇晃晃。白嫩嫩的脸儿生得水灵,齐刘海刚到柳叶眉,底下一双清澈的杏眼,细长的睫毛扑闪,樱桃口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嬷嬷嫌她烦,从随身带的食盒中捏出一小块糕点给了她。女孩儿果然就不说话了,小口小口地啃着糕点,一面啃一面被嬷嬷拉着叫她走慢些。
  青鸾宫的内侍老远就看见了大红斗篷,进去回报正在看折子的男人,“长安公主往这边来了。”
  书桌后清隽俊朗的男人面色未见波澜,摩挲折子的指尖微动,似是随口吩咐一句,“让人过去接着。”
  雪天路滑。
  片刻后宫殿里的寂静被一声脆生生的“四哥哥”打破,长安脱了斗篷跑过来,犹豫了一瞬没有往男人怀里钻,改趴到书桌上捧了脸。
  女孩儿嘴角还带着点糕点沫,被颜修用指尖抹去,男人略带粗粝的指尖在她唇边一晃而过。
  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她幼时亲近四哥哥多,如今长大了知晓男女有别就不敢那般亲近了。
  “不知阿姐这时可到了南境?”梁帝女儿不多,嫡公主只有长仪一个,长安叫的这句“阿姐”便是指长仪。
  颜修柔和的目光从长安面上滑过,重新看回折子,漫不经心地回她,“快了。”
  ……
  长仪站在桥边等了一会,方才等到裴锦抱着牡丹花灯跑过来。那花灯大,抱了他满怀,层密的丝绸花瓣透出胭脂色。
  他长得俊朗,又是抱着那样的花灯,在人群中过来时太过显眼。
  “瑶儿。”少年人声音似是被风拂得有些沙哑,轻柔如月色,桃花眼里明亮若星辰。
  长仪伸手接过了,花灯映美人,将薄纱下朦胧的胭脂面点亮,冰枝雪俏,唇色红艳诱人。
  裴锦心里滚烫,不加掩饰地望了瑶儿许多眼。瑶儿她,没有走。
  卖糖葫芦的商贩路过,稻草棒上插|了许多跟红艳的红果串,就像……
  “瑶儿想吃糖葫芦吗?”裴锦亮亮的眸光跟着棒上的红果儿走,喉结处缓缓滚动。
  长仪素来不喜太甜的,欲要摇头时注意到边上人黏在棒上的眼神,心中好笑,酥软的声音轻轻吐字,“想的,郎君去买吧。”
  果然裴锦就蹦过去了,凑过脑袋在稻草棒上仔细看了一会儿,挑了好几串红果看起来大一些的,一并都拿过来。
  长仪将手中花灯塞回他怀里抱着,随手拿了一串,素手抬起薄纱轻咬一口,朱唇碰上红果儿,饱|满的唇瓣覆上一层糖味,有莹莹光泽。
  酸甜都太过了些,自然是不喜欢。
  长仪吃了一颗便不吃了,递给面前人,重新抱回花灯入怀。
  刚刚自己吃的时候,这个人就一直盯着,喜欢的意味太明显。
  裴锦愣愣接过,面上有一丝迷茫,瑶儿不吃了吗?自己买了好多呢,都是最大的……
  “郎君吃吧,瑶儿只想吃一颗。”若不是为了你,一颗都是不想吃的。
  裴锦就低头认真吃剩下的,将腮帮吃得鼓起来,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他吃起来可爱,惹瑶儿开心,其实心里想的并不似看着那般单纯。手里这串被瑶儿吃过,比起糖葫芦,其实他更想吃……
  “我想吃那个……”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女声,长仪看过去,正是早间抱她怀里哭的那个姑娘。
  姑娘撇了嘴,藏青长袍的郎君就过去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有些别扭地递到她面前,惜字如金,“吃吧。”
  “谁让你只买一串的,你没瞧见那个郎君给他娘子买了许多串吗?”那姑娘一边说,一边指着裴锦手里的几串糖葫芦,“他还给她娘子买了花灯!”
  虽是早间见过面,此刻长仪带了锥帽,裴锦侧身认真埋头吃糖葫芦,两个人在暗处,他们没认出来。
  “那我也给你买花灯。”藏青长袍的郎君面色冷淡,说出来的话确实软的。长仪原还以为他不会这么好脾气由着姑娘闹。
  不过姑娘家确实难哄,他要去买的时候又说不要了,“我说了买你才要买,自然不是真心想买。崔穆,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那个叫崔穆的男人冷淡的面色罕见松动了下,眉间微皱,“没有,我愿意娶你。”
  “我才不信,因为昨夜那件事,你才愿意的!”姑娘家声音大,又不遮拦,四周人都望了过去。
  “你莫要如此大声。”
  “怎么,拂了你门主的面儿了吗?”说罢,绛紫衣裙的姑娘赌气将手里糖葫芦扔在地上,提裙跑开,边跑边拿袖子抹眼睛。
  崔穆跟她后面追上去。
  闹剧罢了,看客方歇。
  不过这片刻的功夫,裴锦手中的糖葫芦吃了两串下去了,正准备吃第三串,被长仪点了他的手背止住了,“等下再吃。”
  哪有这样的,吃了就停不了,不知如此是亏损之道吗?
  裴锦鼓着腮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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