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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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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让你走!”

“等,等我好了,我自己走,不,不用你赶我。”

那一刻,望着他紧盯在我双瞳的那个莫名眼神,我无措起来,心也起着点点不似往常的波动。

“好了也不许走!”

那个波动略微地加剧着,紧张之中,我抓了抓被褥。

“叫什么?”

“什么叫什么?我没有乱叫。”

“笨女人!朕问你叫什么?”他俯下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猛地朝向他。那双邪魅的冷眸死死地盯着我。

“你干嘛又骂我?!!!”他那天成而作的君王之威,伴着他用劲的捏力,再一次地撩起我心底那个倔强的性子。“告诉你,我叫落难!落难到你这个该死的王朝!”

“姓!”

“文,你宇文邕的文!怎么样!可以吗?!你满意吗?!”我就是要气死他,哼,把他的姓挖一个字出来,气死他。

“以后,你就叫文若兰!”他命令着我。

“我叫落难,落难!你个暴君!你个昏君!”

“朕不是昏君!!!文若兰!听着,朕现在不是昏君!!!以后也不会是昏君!!!”他手里一个用力,将我的下巴一甩,狠狠地振着衣袖,转身而去。

病愈大半,要沐浴

文若兰,从此这个名字便如一个代号般成了太监,宫女,御医对我的称呼。而给我取这个破名字的那个男人——大周的天子宇文邕,大半个月来都没有再来过御书房。

偶尔,有的时候,他的影子也会莫名地蹦入我的脑中,接着便是我的淡然一笑,“暴君肯定又去淫了。”对他,我总是没有好话,只是没有了他的踪迹,心里老觉得有些怪怪的。

“文姑娘,今日,你应该可以尝试下地了。”

这一日,尉迟德在我的身后说着。

呵——说实话,我真得很佩服这个一千五百年前太医署的御医。短短十日,我的腰下便有了知觉,而大半月后的今天,我已经可以下地。

在宫女的搀扶下,我起了床。

“谢谢。”她们搀得很温柔,而且还替我穿上了滑滑舒服的罗袜。

“文姑娘,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我,莞尔一笑,不知为何,我周围的宫女总是两天一换,三天一更。害得我刚认识,便又成了陌生人。

“尉迟御医,我能不能走?”大半个月来,我的脚第一次与青砖亲密接触,好舒服,甚至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从前,我从未有过这么重的伤病,最多不过是感冒,咳嗽,而现在的我,仿若是死里逃生,残喘而活。

“可以,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只需再施针十日,便能自如而走。”尉迟德果然很有老中医的派头,孤傲,谨慎。

慢慢地向前挪了几步,虽仍有隐隐的痛,但能够迈出小步,我已万分欣慰。

“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嗅了嗅银白月色的衣衫,虽没有味道,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我可是一天不洗都觉得不舒服。每日在那污染指数居高不下的摩登城市中穿行上班,不脏也觉得脏。

“洗什么?文姑娘,您要洗东西,请交给奴婢。”

嘿嘿,我傻傻地笑了笑,如今我可以下床,就再也不需要女人给我擦身,再也不需要女人为我更衣。

“我要沐浴。”脑海中,我还是搜到了一个略带古意的词汇。

“是,奴婢这就去为文姑娘准备。”

哈哈哈哈,我心底一阵好笑,我居然在千年之前北周皇帝的御书房内洗澡。反正他也好久不来了,估计是在哪个妃,哪个嫔,或是哪个昭仪处留恋春色。

见我要沐浴,尉迟德便退出了御书房,而宫女也很快招呼了几个太监搬了好大一个木桶进来,而后又拎了N桶热水,倒入大木桶中。

“好了么?”看着热气腾腾的水,我已难耐入桶而洗的冲动。

宫女打开一个木匣,往下一扣,顿时,一堆红色花瓣入了白色水汽之中,未见花影,一股花香便已扑鼻而来。

贪婪的吸了吸,这是我向往的纯天然花瓣浴,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的五星级酒店,都未必有如此纯正的花瓣浴,溢着木头的清香,夹着花瓣的芬芳,那是一种享受,也会是一种陶醉。

阖眼吮吸的那刻,我的两边似有人来。

“嗯,别碰我。我自己洗好了。你们都出去替我守着门,千万别让人进来,知道么?”

“是,文姑娘”

“记住,千万别让人进来!公公也不成!”我再三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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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YY一下会不会有人就这么进来了呢?

花瓣浴中,意外生

待到耳畔响起关门的声音,我才放心地褪下那袭银白月色衣裤。

“哇,原来古代的肚兜是这么漂亮。”去了衣衫的我,望着衬在身上的肚兜惊讶地感叹了一句。平日里,宫女们替我换完肚兜便穿上了衣衫,我未曾知晓原来覆贴在我身上的竟是如此绝美的内衣之作。我垂下头,指尖轻轻划过肚兜的上缘顺着中间,慢慢地,起伏着,向下掠去,直到触及一朵清新淡雅的兰花。

浅浅的兰,淡淡的笑。

“哈,洗澡喽。”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就梦想在房子装修时买一套木桶浴具放在卫生间,供喜欢泡澡的我享受。眼下,夹着清香木味与芬芳花味的木桶仿似一种成真的梦想,召唤我快快入内。

俯下身,我试了试水温,正正好好。手扶着桶沿,我微微地抬起腿,虽然有些撕痛感,但是依旧抹不去我要洗澡的那份迫切之情。经过一番努力,我的那双修却不长的腿,穿过浮动的花瓣,入了水中。

“好舒服。”我阖上双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水汽中那抹清香,反手拉开了肚兜的系绳,一个掠身顺滑,肚兜落在了我的臂上。

轻轻拿起肚兜,慢慢坐下身,温热的水迅速地漫过我的腰际,浸过我的肋骨,最后没到我的腋下。

举起那件漂亮的肚兜,我又仔细地端详起来。真是内衣中的极品——我痴痴地赞了起来,随即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仰靠在木桶的后缘,我透着肚兜贪婪地吸着花香,享受着热水在我身上肆虐地浸湿,拼命地祛尘。

“好舒服——”我兀自地低语着。“对了,瓢呢?”若是能鞠起这如梦如幻的仙水倒在我的脊上,那种冲击感是多么美妙啊?

“能进来一个人吗?”我大声地喊了喊。

外面无人应答。难道听不见么?

“你们能进来一个人吗?”我提了提嗓子。

“是,是,文姑娘,奴婢马上,马上进来。”

终于,外面的人算是有了反应。想着一会儿就有更多的享受,我微微动了动靠在桶沿的肩,继续着此刻的初级享受。

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轻轻的脚步声绕过屏风,穿过幔布到了我的身后停落了下来。

“这个给你。”我微合着双眸,从脸上撤去遮盖的肚兜,向后递去,直到有人接过。

“你们大周的肚兜真漂亮,我要是能回家,一定多带几件回去。”

身后,无人回应。嘿嘿,她们定是害羞了,古代人可不似现代人,在shopping的时候,会肆无忌惮地辗转于内衣专柜。

“你帮我倒些水在后背上吧。谢谢啦。”这才是享受,直了直身,我向着木桶的前缘趴了过去。下巴磕在相环在手臂上,时才靠在木桶边的背顿时一个空荡。

“就从这里倒,嗯——高点的地方倒哦,这样才舒服。”我抬起细细的臂腕,向后指了指。

好一会儿后,一股热热的水才从我的背脊上冲流下来。

“哇——好舒服啊——快点快点,再来点——”

又是一瓢水,从高处坠落在我的背上,溅出的水珠冲到我的耳缘上,一丝痒痒的感觉。

“太舒服了——知道么,除了宇文邕的被子,杨枝揩齿之外,这种大桶沐浴是我第三大喜——”

“啊——————”

**********************************************

发生什么意外了呢?

御口难辩,偷窥罪

“啊—————————”

一个尖声的惊叫。

“啪——”

一个瓢落水的声音。

紧紧地,我的臂腕护着身前,颤颤地,我的身子微弯着往下沉去。

“你这个荒淫的暴君,你干嘛偷窥我洗澡——呃——你干嘛偷——”慌乱,无助,害怕,羞愤,屈辱,混杂在那个瞬间,泪水肆意地塌落下来。

漫骂声哽在了我的喉中,只剩下双眼中的迷蒙。

“——呃——”

屋中,我的哭声似澜般地响着,狂乱地击打在周围的壁墙上,击起声声的回荡。

——朕,不是故意要——

“你卑鄙!你混蛋!——宇文邕——你下流——”

他无辜的眸色,他无罪的狡辩,在我的迷蒙中都是那么极具欺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心底中女人固有的那种羞耻感狠狠地牵扯着我,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一个陌生的男人去偷窥一个女人洗澡,也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更可况在这个封建皇朝。“你去看你自己的女人——为什么——”

“朕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淡淡地说着,存着那份耐心。

“昏君!暴君!荒淫无耻!!!!——”

“够了!御书房是朕的!朕没有因为你污浊朕的地方已是恩赐,你这个疯女人要闹到什么时候!!!”他侧过脸,不再看我。

帝王的心,就如天般,难预难测。时才,还曾道貌岸然地认错,此刻却已是雷声般地斥骂。

“你混蛋——”

久久地,我浸在桶中,直到凉却的水带着寒气刺入我的心肺。

“阿嚏——”已是瑟瑟发抖的我,忍不住打着喷嚏。

“起来了!!”

“不起,就是冷死在水里,也好过——阿嚏——”水的刺冷啄着我的全身,引着我难控的喷嚏。

又是一段小小的僵持,半露在外的臂腕已渐染上隐隐的紫色,微颤着的唇齿已慢慢哆嗦起来——我真的好冷,甲尖深深地嵌入肤中。

冷,让我微微地低下了头,垂下的那刻,我双眸的余光处瞥见他褪去了龙袍,侧脸走过几步,靠向我的身边。

“裹上它,快点!”

低垂下颌,泪滴落在已无水汽附着的花瓣上,打碎着我倒映在水中的脸庞,无语,沉默,拒绝着他。

“拿着!朕到屏风后面去!”他转过身,继续递着。

我微抬起头,看了看他手中递过的龙袍,目光渐移到他背影上,束身锦衣贴在他的身上,勾勒着他完美的线条,俊挺的背影。那一刻,我竟然相信了他的话。是君无戏言么?不,我不知道,只是我,毫无原因地信了。

左臂依旧护着,我微颤着细指伸向他递过的龙袍,紧闭着双眸,我取过龙袍。而他在那刻松了手,迅速离了木桶。看着他疾步而出,幔帘不停地晃动。我站起身,头微微有些晕。离了冷水的我,身上更是一阵寒气袭来。扶着桶沿,我跨出了木桶,披上他给我的龙袍——这是第二次,我披着他的龙袍。

很暖和,依旧带着他体温的龙袍迅速地吸着我身上不停滴落的水珠。我紧了紧衣袍,一阵淡淡的檀香味入了鼻,和他的锦被上一样的檀香味。

裹着他的龙袍,我急急地向床榻而去。

“哎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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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了么?而她又怎么啦?事多啊……女主事多啊……亲们投票,收藏,支持。下一章有点点特别。

兰儿是我,还是她

慌乱中,我一脚踩到了衣袍的边角,膝盖生生地撞到了榻沿上。

——兰儿……

弯身捂膝的我,被一声温柔焦急的唤声引去,拂面而来的檀香轻风已经停滞在我的面前。

短短的几秒,我眸中的他,除了似水柔情的浅褐双眸外,看不到任何冷傲,捕捉不到任何暴戾。

窒息的几秒,我,他?我的眼中只有他绝俊天下的脸庞,而他的瞳中只有我泪痕未干的面颊。

难舍的几秒,我竟忘却了弯身时已滑落至肩的龙袍,涟漪波动,唇微抿动。他居然放弃了万乘的尊贵,俯身蹲下,手碰榻沿。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瞬间,一个转身的停留。

突然,他收了榻边的手,猛地站了起来。

——笨女人,连个路都不会走!

错愕中的我,抬头看着他——褐眸中复染着慑人的冷漠,时才的那个温柔如流星般一扫而光。

“呵。”我嗤笑着,冷冷地,不似对他,而似对已。那个唤声,那个柔情,或许只是一个幻象,然而,我却执着地问着:“我是不是她的替身?”他口边的兰儿,究竟喊的是谁?偌大的御书房内只有我和他,难道她是他心中曾经的女人?

“替身?自作聪明!”他冷冷地回了一句。

“那,那你是喊我么?”

他沉默了,片刻的停留后,他拂袖消隐在浅金幔帘中。

他承认,还是否认?傻傻地笑了笑,侧耳听到了他离开御书房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伺候我的宫女到了我身边,下跪对着我身上的龙袍行礼后,替我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宇,皇上,他有过宠妃名中带兰的么?”我淡淡地问着。

“奴婢入宫三年,除了贺兰昭仪外,未曾听过有娘娘名中带兰字的。”一个宫女答着我。

“奴婢也不知道。”另一个宫女回着我。

呵,我再一次地笑着自己,也许带兰字的那个女人是他以前的挚爱吧。只是她们入宫甚短,不知道而已。

他或许真的很爱她。刚才那几秒,他居然为她而改变,虽然那一刻,我只是一个替身,但我冷冷的身却因为他炽热的温情,不再寒冷。可是,帝王会有这么情深的爱么?他不该是无情的么?既然两个宫女都不知道有个带兰的妃子,或许是他多年以前还不是帝王时候的那个女人吧。

不知为何?这一天,我都执着于这个很简单的称呼“兰儿”。待到尉迟德再为我施针的时候,我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答案依旧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眼中划过一道莫名的神色,稍纵即逝。

兰儿,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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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房里就他们两个人,究竟兰儿是他以前的女人还是那个倒霉的女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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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逛皇宫,追独孤

十天之后,我果然已经行动自如——皇帝的医生就是牛,尉迟德作为太医署数一数二的御医,技艺精湛让我好生佩服。他下针的时候,我几乎只有很细微的酸痛,并无大痛的感觉。这一点,或许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号称针灸高手的中医老长辈们都望之叹服——如果他们可以遇见尉迟德的话。

坐在榻上,我看着退在一边的宫女。随意地叹着:“见鬼了。为什么换了一茬又一茬?”

说着说着,我便舒了下肩,起身走下榻来。

“文姑娘,您去哪里?”身后的宫女问着。

“出去走走啊。”举首望了望头上那片砖瓦,我轻叹着,继续走着。轻轻地拂过那层淡金的幔布,无意地掠过那个隔着御榻与外面的那个屏风。

“呵——”那个地方不就是我坠下的地方么?那天已经修善如前了。这个地方不就是我落下的地方么?那里也是宇文邕的御几。

我慢慢地走到御几前。那一晚,我居然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还能活着。无意间,我摸了摸桌面。好硬,好硬?难道我就这么摔下来的吗?我再一次地搜索着那晚的记忆,却只有我睁眼见到他的那个片段。

“可恶的家伙。”我喃喃了一句。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他的皇宫会是什么样子的?兀自地想着,独自地迈向大门——这扇我只听过开开关关的大门。

“文姑娘,没有皇上恩准,您不能出御书房。”

“呵——他是你们的皇帝,又不是我的。腿长在我身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双手拉开重重的门,回头看了看正提裙追来的两个宫女。我撇唇笑了笑——出去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虽然腿还有些酸胀感,但是以我的速度肯定要比那些女人要快——因为她们可是穿着滴滴嗒嗒的木屐。

“哈哈哈——。”出了门的我又开始了那个不淑女的大笑。“哎呀,糟了。”我瞅了瞅自己的脚,居然只穿了罗袜,还没有穿鞋子。回头?当然不成。笼中的小鸟岂有飞出来后还自己回去的。回瞥了下御书房,我赶紧提着裙子小跑了起来。

北周的皇宫原来是这般模样,除了高高而耸的城墙之外,我几乎找不到和北京故宫同样的影子。绕着回廊,在覆斗形天花之下,我小心地避着时不时临近的步靴声,辗转在一座座不知作何用处的方形房子间。

走着走着,我刚刚恢复的腿便微微作痛起来,也顾不得淑女,我一脚搁在了回廊边的横栏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该死的皇帝,搞这么复杂一个皇宫,连个导游地图都没有。”咒骂着,我继续抚摸着那双可怜的腿来。

忽然不远处一座卷瓣拱头,二层高的楼阁边闪过两个身影,一白,一青。

“独孤翎!”我诧异地喊出了声。那清风淡掠的发丝,那微飘而起的衣诀,虽然我只见过他几次,但是我敢肯定那人就是失踪好久的独孤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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