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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倩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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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男子在二人婚礼过后,将庄院留给了女子,从此浪迹天涯。

婚后的她应该很幸福,因为丈夫对她很好,而且很上进,但是自从那男子离开后,她总觉得失去了什么,有一股莫名的压抑堵在心头,让她高兴不起来。

人小思维散乱的讲着,自己也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里。

杨惜芳幽幽地叹了口气:“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

沉默。

沉默中,急促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响起。

杨惜芳突然道:“我觉得有危险在靠近我们。”

人小在心中叫糟,暗悔将汪言放走。

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 听任自然


自君之出矣,
明镜暗不治,

思君如流水,

未有穷已时。

——三国·徐幹《室思》

三十余骑飞奔在雪地上。

正行间,后面人群里一骑跑到带头汉子面前说道:“大哥,杀一个受伤的女子和一个不会武功的奴仆,在姓汪的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没道理花大价钱让我们大刀会出手的。”

带头汉子粗豪地说:“这种人多了去了,姓汪的不过是顾忌身份。老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们的规矩,有钱上门就行,没必要多想。”

被叫做老八的汉子问道:“大哥,姓汪的可有说过要杀的人姓什么叫什么?”

带头汉子不解地道:“他说了,是幽寒谷的杨惜芳。你问这个干什么?”

老八道:“前些日子发生在风镇的大事大哥应该有所耳闻了吧?”

带头大汉道:“发生了啥大不了的事?”

老八道:“大哥去漠河边做生意刚回来,是以不知道。”顿了顿,续道:“第一件要算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中掀起巨大风波的神兵潮退再现惹起的事故。为了争夺潮退,无数成名人物没见着潮退就赔上了老命。”

带头大汉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老八道:“第二件,就是尤老大在府邸被人杀了。”

“啥?”带头大汉失声道,“尤老大死了?那我们在风镇的生意怎么样了?”

老八道:“这个大哥不用担心,生意照做不误。”

带头大汉道:“那就好。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杀尤老大?”

老八道:“或许大哥不知道,事实上这两件事都与幽寒谷杨惜芳有莫大关系。”

大头大汉明显一惊,勒住马,挥手止住众人,听老八解释。

老八温吞吞道:“潮退的事不用说,大哥自知道潮退是杨惜芳之物。而第二件事虽然其中的详情如何没有人知道,但有一点,尤老大是必是因为觊觎杨惜芳的美色将其掳到府邸招致杀身之祸的。在设计捉杨惜芳的时候,我们大刀会有参与了,杨惜芳的功夫并不很强。”

带头大汉问道:“你是说有什么人暗中保护杨惜芳?”

老八道:“暗中保护那也未必。那人实在是在明处,只是往往被人们忽略了。”

“这话咋说?”带头大汉不悦。

老八语带感叹道:“杨惜芳身边的奴仆不简单。”

带头大汉轻蔑道:“一个奴仆成得了什么大事。”

老八若有其事地道:“大哥有所不知。自从杨惜芳在小人赌坊收了这个奴仆后,竟然履险如夷。我们的每一次行动,连杨惜芳的身边都无法靠近就被人暗中破坏了。我派人调查过,江湖上竟没人知晓这个奴仆的来历,江湖上关于他的行迹都是跟了杨惜芳开始的。”

带头大汉终于不耐烦道:“老八,说话能不能爽快一些,让人听老久还不知道你想说啥。每次行动就你想法多,也没见你哪次不是多余的担心。”

老八知道带头大汉对自己萌生了不满,是不会听自己说下去的了,言不由衷地草草作结道:“我是希望大哥对杨惜芳主仆给予足够的重视,不要掉以轻心。”

人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床的纱帐放下,弹了些药粉在上面,然后走到温泉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喝酒。

马蹄声在洞外停止,同时喧嚣声响起,哗啦涌进来三十余名手握大刀,黑巾蒙面的汉子。洞中的情景明显让众人有些意外,众人却没有任何犹豫,一拨人杀向人小,一拨人杀向杨惜芳。

人小的头垂着,无视杀气腾腾的众人,淡淡问道:“是大刀会的好汉吧?不知道‘玉面判官’给了周大当家的什么价钱?”

众蒙面人一听,不自觉看向当中一人,听他怎么说。那人不高兴地扯去面巾,露出粗狂的面容,正是带头大汉。他沉脸大声道:“看在你将死的份上,就实话告诉你。周某收了他二十万两白银。”

人小道:“周当家的在刀口剑尖讨活了这么多年,不知够不够胆同一个将死的人打个赌,赌注是五十万两银子。”

姓周的汉子微微犹豫。这时老八扯去蒙面,对人小道:“大刀会答应别人的事,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你不用白费心思了。”

人小心中暗叹此人是个人才,居然识破自己的用意,却淡淡道:“我知道阁下比周当家的聪明,但我在和周当家的谈事情,等阁下坐上第一把交椅再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插嘴。”

老八凛然,不自觉看向姓周的汉子,恰好看见姓周的汉子眼里闪过阴狠的目光,心虚道:“大哥……”

姓周的汉子不睬,看向人小道:“打什么赌?”

人小道:“主人和我都受了重伤,只有待宰的份儿,想必所谓的‘玉面判官’也代为告知周当家了吧。”姓周的不置可否。人小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一生活得太苦,希望在死前留下点可资在望乡台回味的欢乐。如果周当家觉得不耐烦打赌,大可以将主人和我一刀早早了结。”

姓周汉子脸色生冷道:“周某长得有脑壳,不用你提醒。说吧,你想和周某打啥赌?”

“主人现在受伤躺在床上,想要动一下都费劲啊。”人小煞有介事地自言自语。呷了一口酒,对姓周的汉子道:“在目前的情形下,如果贵会哪个人能伤的了家主人,我给周当家的五十万两银子。当然,只能是一个人,这个人不许使用暗器。”言毕,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拿在手里晃了几下,放到屁股下坐着。

姓周的尚未答复,老八似乎明白点什么,一时又忘了自己的身份,对姓周的汉子道:“大哥,我去,要伤杨惜芳易如反掌。”

人小也真怕此人识破自己的机关,心中着急,赶在姓周的开口前淡然道:“阁下何必如此猴急?大刀会就阁下一人有点脑水,周当家肯定会派阁下下场的。”

人小的话说完,姓周的掌已然印在老八背心,掌劲一吐,老八惨嚎一声委顿下去,目中流露出悔恨之色,渐渐没了呼吸。

姓周的铁青着脸,森然道:“小四,你去。”

一个身壮如牛的汉子战战兢兢地走出来,走向杨惜芳。杨惜芳一直很平静地听着这一切,此刻依然很安心。她在想:容与曾经说‘凋花落叶任之去,春来自会促新芽’,为什么我总不大明白其中微言?

小四走近床,透过纱帐隐隐约约看见杨惜芳绝美的容颜,色心陡起,大叫道:“老大,好靓的妞儿诶。”伸手一扯纱帐,扑向床上的杨惜芳。

人小的心一颤,痛苦地闭上眼,却听见众人一阵惊呼,睁眼斜睨时,只见小四无声无息地倒下了,杨惜芳却毫发无损,不可思议的站在床边。人小也向众人一样呆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小四的死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不明白杨惜芳怎么有力气站起来。

姓周的汉子不信邪地拔出背上的泼风大环刀,刀风飒然地砍向杨惜芳。劲风笼罩了杨惜芳的全身。人小的心又提了起来。杨惜芳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依旧想着她的容与。姓周的大刀劈来,她的身体神奇而自然地作出反应,避在一边。

姓周的汉子一招落空,大吼一声,刷刷刷连环九刀一气呵成,气势如虹的紧迫杨惜芳。杨惜芳举重若轻地左趋右避,一一躲了开去。姓周的气急,一刀直刺,杨惜芳巧不巧地踩在小四尸体上,失去了中心,没能躲开这一刺,左手臂被划了条深深的口子。她一吃痛,惊醒过来,软倒在地,不大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姓周的汉子却不进逼,受刀而立,看向人小。

人小大声道:“意随身动,听任自然。”

姓周的茫然。杨惜芳顿悟,身形如飘,一掌“心不在焉”拍向姓周的汉子。掌影飘飘,如梦似幻。姓周的汉子受不住她掌风带来的压力,不住后退,到底身法稍慢,没完全避开,受了她一掌,倒在地上,无力再站起来。

天与地弹奏着奥妙的乐曲,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欢畅地应和着,与天地交互着气息。一瞬之间,她觉得全身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这些力量自在随心地运转着,修复着受伤的机体。她沉浸在这美妙的感觉中,就像当初方识此滋味一样。

人小检出五张十万的银票塞在姓周汉子的怀里,吩咐其手下将他带回去了。人小不知道,这五十万不但救了他和杨惜芳,姓周的汉子也因着这五十万被手下肢解了,大刀会更因群龙无首而大闹内讧终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对朋友们的不言不语,我只好先借点古人的东西装门面吧。)

第二卷 第三十章 嫣芸大家


自君之出矣,
不复理残机.

思君如满月,

夜夜减清辉.

——张九龄《自君之出矣》

杨惜芳的情况好转了,人小到底还是没搞清楚为什么会如此。杨惜芳不知道他的伤情如何。在她的心中,觉得这个山洞与幽寒谷没什么两样,但是因着种种不得不的原因,尽管依恋,还是决定离开。

启程上路不久,她把目光移向人小。人小的头发蓬乱,露在空气中的颈里依然保留着她的血迹。莫名地,竟有几分的憎恶人小。他是不是从不洗澡呢?她不由自主地想道。念头至此,竟隐隐约约地闻到他散发出来的体臭。皱皱眉,又皱皱小巧的鼻子,有些不悦地叫道:“人小。”

人小继续往前,却不言语。

“你不冷吗?”

人小没听见。

“人小!”她提高了音量,心中的不悦开始扩散。

“什么事,主人?”人小淡淡地问。

她若无其事地道:“没事。”

哒哒,哒哒。

身后飞快的弛来一骑。唷!来骑在杨惜芳马侧止住奔势,马上的人爽朗道:“真巧啊,杨小姐,我们又再相见了。”

杨惜芳看着前方,淡然道:“大好二月天的柳公子不在家中与妻儿团聚,想必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吧。”

来骑正是紫山柳敬亭。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杨小姐见笑了。柳某此番欲到酉城赴半年前的一个约会,只好冷淡了家中妻小。”

杨惜芳略感奇怪,却不复言语。柳敬亭续道:“半年前柳某在杭州西子湖畔巧遇嫣芸大家,相谈甚契,故有此番之约。”杨惜芳沉默,她在想像着携绝世琴艺游历天涯的大家杭嫣芸的风姿。她何曾见过杭嫣芸,只是胡思乱想罢了。柳敬亭突然打断她的想像问道:“如果别无他事,杨小姐何妨会会嫣芸大家。”

“我正想会会她呢。”她因为心情比较好的缘故,面纱下的容颜下,挂上了一丝难得的微笑,遂与柳敬亭同行。

三个时辰后,三人到得酉城。酉城是有名的北隅十二城之一,其它十一城为:子城、丑城、寅城、卯城、辰城、巳城、午城、未城、申城、戌城,亥城,十二城以十二生肖命名。

年关虽过,大街小巷还是透着喧嚣与热闹。纷扬的乱琼碎玉助长着人们的热情。稀落的爆炸声仍然彼落此起地响着,烟花偶尔漫天飞舞着,穿着新衣的小孩四处蹦跳欢叫着。家家户户门前都焕然一新,贴着了祷福的春联。

人小垂着头,不缓不急地走着。这一切的喧哗不属于他,他的眼中什么都没看见。而杨惜芳的目光漠然,思绪似乎又回到那曾经的岁月。柳敬亭东指西划地为杨惜芳指点解说着。

迎宾酒楼,高朋满座。三人在酒楼门前分手,人小牵着马去找寻客栈去了,杨惜芳和柳敬亭走进了酒楼。大腹便便,一脸赘肉的店主笑脸相迎二人。柳敬亭在柜台上询问几句,店主便吩咐一肩掂白布的伙计领他们去了包厢。

杭嫣芸租赁的包厢甚小。她倚窗而坐,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景象,听着早已不曾置身其中的喧闹。寂寞的心总领略不到热闹的气息。柳敬亭的到来,教她很兴奋,连说柳是信人。她说话的声音很特别,有一种格外叫人沉醉的温柔与女人味,一如她的容颜般姣美动人。

柳敬亭向她介绍杨惜芳。得知眼前黑纱蒙面一身黑衣的女子就是闻名江湖的幽寒谷杨小姐,也令她兴奋不已。彼此客套一番,遂吩咐伙计上菜。

席间,柳敬亭与杭嫣芸畅谈着乐曲琴艺之际,也不忘提一些杨惜芳感兴趣的话题。杨惜芳却似乎只习惯听,没有过多的言语,她的眼神不时关注着杭嫣芸。杭嫣芸巧兮倩兮,言谈雅致得体,不失大家风范。酒酣耳热之际,柳敬亭说道自西湖边闻得嫣芸大家的清音妙乐,惊为天籁之音,常憾不能再闻。杭嫣芸一笑嫣然,暂停酒筵,取出一具古琴,置于双膝,微聚神思,素手挑处,清音可掬,真个是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

杨惜芳细听之,渐臻佳境,竟又进入天地万物谐和之境。琴音与天地透着一种和谐,与雪花相谐,与窗外的喧嚣相谐。琴弦上跳动着生命静美的乐章,如斯的美妙,令人陶醉。琴音远了,弱了,止了,她依然沉醉其中。她神思俱明,感官较平常万倍的敏锐。

她不用眼,也能“看见”柳敬亭与杭嫣芸的一举一动,甚至他们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二者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杭嫣芸眼中还透着些许惊奇,些许难以置信,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杨惜芳甚至还能“看见”门外走廊里的动静。门外走来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公子扣响包厢的门,高声道:“聆此清音,莫非嫣芸大家在此吗?”

杭嫣芸答道:“嫣芸在此,未知门外的朋友有何见教?何妨进来一叙。”

书生会心一笑,遂肃容推门进来,躬身见礼道:“小生山西匡仲林,打扰各位雅兴,请见谅。”看一眼正背窗而坐的杭嫣芸,便滔滔不绝地称赞起她的琴技。杭嫣芸邀他共坐。坐下后,看见杭嫣芸对面轻纱覆面的杨惜芳,心口猛震,拱手道:“这位莫非幽寒杨小姐,匡某这厢有礼了。”谈话间,言语神色甚是恭敬。

杨惜芳恢复常态,平淡道:“未知匡公子何以在门外偷乐?”柳敬亭和杭嫣芸听得莫名其妙。匡仲林却心中骇然道:“杨小姐何以知晓匡某在门外偷乐?”言下显然承认了偷乐一事。杨惜芳停火依旧淡然道:“匡公子以左手食指叩门,右手玩弄鬓间发丝,侧耳聆听,会心一笑,方整容进门。匡公子,所言差否?”

柳敬亭和杭嫣芸心中惊奇无比,匡仲林听得冷汗浃背,不知其可。众人失神之际,杨惜芳如一抹轻烟穿窗而出,留下几句话道:“嫣芸大家,惜芳打扰了。如有雅兴悠游幽寒,定当扫榻相迎。”

杨惜芳回到酒楼门前,人小正在那里相候。他身上堆满了积雪,却木然不动。她唤声“人小”,人小就走到她前面二十余步领路。她飘身与他并肩而行,人小一呆,迈步向前,脚步似乎有些错乱了。

“人小。”她叫道。

他听着。

“人小!”她大叫了声。

“什么事,主人?”人小的嘴里呵着热气。

她若无其事道:“没什么。”

人小的头垂得更低了。

“人小,”她道,“你吃饭了吗?”

人小不言。

“人小!”她有些生气。

“什么事,主人?”他机械地问。

“你没听见我的问话吗?”她语气任性地说。

人小不语。

“人小,”她幽幽道,“你欺负我。”

人小的心震颤,他保持沉默。

人小在风雨楼客栈为她租赁了一间上房。整个客栈冷清得很,许多房间都空着。

她才倒了杯茶漱了漱口,柳敬亭便找来了。柳敬亭很有心,为她带来一盆不知名儿的花。两朵硕大的花儿舒展着姣美的丰姿,白色的花瓣间散发着一股异香,沁人心脾,没有因严寒而稍减。他说是为那次的失态赔罪。她无所谓的收下了。他提出想再看看潮退。她语含自责的说弄丢了。他惊讶无比,一拍胸口承诺一定尽力帮她探听找寻。她淡淡地说了声多谢。柳敬亭自感没趣,道声改日再会,离去了。

杨惜芳想和人小聊聊。她叫人小,人小却不知到那里去了。

她有些生气,坐在床前发呆。

稀疏上午爆竹声、烟花声啪啪地响着,好像是海浪的声音。

“容与,姨妈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并了呢?”她轻声问道。

“可能是受了点风寒吧。”他将一个石子扔到海里,平静地说。

晴朗的天气阴沉下来。起风了,海浪咆哮。

“容与,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轰隆隆一声雷响,像是在印证她的话。

“今天是我亲生娘亲的忌辰,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可是容与,姨妈会很担心的。”她不甘心地说。

他坐下来,一只脚悬在崖上,说道:“我已经告诉过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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