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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忠犬喂成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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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五丝毫不理会这两人,手上拿着马蹄铁,起身,牵着黑马,缓缓向马棚走去。
  “马二,你说,要是咱们把这事和三总管说,三总管会怎么样?”较瘦的马仆闲闲地朝身边芝麻脸、体型微胖的马仆问道。
  “哟,咱们怎么能跟人家比呢?”马二猥1琐地挤眉弄眼。
  马四嘿嘿嘿地笑起来,“是哟,人家虽黑,看这小模样,可是个俊哥儿呢!浓眉邃目的,府里的丫头喜欢不说,连三总管家的小丫头片子都被迷住了呢!”
  两人慢吞吞地跟在马五边上,唱着双簧,不怀好意地调笑马五,好不热闹!
  马二上下打量了马五一眼,左手环胸,右手撑着下巴,嘴中“啧啧”有声,对马四挤挤眼,“看不出来,人家深藏不露,原来是想攀上大小姐呢!”
  马四抖了抖身体,愁眉苦脸道,“马二,那咱们该怎么办?大小姐好可怕哦!”
  马二不屑地撇撇嘴,“嘿嘿,大小姐又如何,庶出的,也不受宠,谁怕了,还有个不知羞的亲母,好人家的男子,谁会娶她为妻喔?”
  马四吊起眼角,“人家当个小白脸,要大小姐养也不错呀!”
  马二朝马五的方向挤挤眼,“马四,你说错了,是小黑脸才对吧!哈哈哈。。。”
  “马二,小黑奴,怎么样?”
  “扑哧,马四,还是你小子有才,这个好,这个。。。。”
  马二还未说完,“嗷”地一声高亢且持续地惨叫,原来是被马五以拳狂暴地连击腹部,他甚至没察觉马五是怎样靠近的!
  “你这小子,才来了多久,反了,反了!”马四反应过来后,嘴上咋呼怪叫,脚下一跳,将将攀到马五的背上,刚要抱上马五的头狠揍,马五左肘往后猛屈,肩上一抖,马二立时被震落瘫至草场上。
  马五又往躺在草场上呻1吟的马二身上迅速落下一脚,马二白眼一翻,立时昏了过去。
  待马五转过身要对付马四时,马四竟是蹲着身,抱着头,哆嗦着威胁道,“臭小子,你,你要是敢动我,我,我,我让你在慕容府待不下去。”
  马五阴着黑脸,黑瞳幽闇无底,默。
  马四以为威胁生了效,心下侥幸,抬头一瞅,双腿立时不受控制地颤抖,畏畏缩缩,“我,我和马二不会,不会到三总管那诬告。”
  “大小姐和我?”声音沙哑而平静。
  感到满是压迫、暴戾的灰影移近了两步,马四抱着头埋得更低,“也不会,不会有流言。”待到灰影抑郁无声地远去,马四一颓,跌坐在地,摸摸裤1裆,竟是尿湿了!马四惊魂失声喃喃,“马五,马五。。。”
  除了马二和马四未再回到马棚,一切就像什么也未发生一样。
  马五为黑马的马蹄上了些伤药,又去看了看慕容娇买的那匹老马,见那匹老马精神气似乎足了些,马五浓眉一皱,似乎是纠结了一瞬,接着马五便沉默地清理马厩。
  马棚内还有一人,正是教导慕容敏行骑马的中年马仆,他是驾车好手,骑术甚佳,资历也是最深,多次冷眼旁观后,知马五是个老实人,便渐渐地会在暗中帮马五几把。
  此时他也是故意留下来,见马五一幅独寡不群的冷清模样,中年马仆微跛着脚走了几步,似闲聊,“小子,你不是骝城人?”
  马五没理会,只是躬着身清理马粪。
  中年马仆叹了口气,“小子,给你个忠告,你这样子,受人欺不说,挣不着钱,更娶不上媳妇。”
  马五停下手中的活,朝中年马仆点头,“多谢。”
  中年马仆在草堆中坐下,兴味,“要娶咱骝城的姑娘?”
  马五脸微红,低低的“嗯”了声。
  中年马仆暧昧地笑了笑,“你也不像会讨姑娘家欢心的,怎么有姑娘愿意嫁给你?”
  马五赧然低声,“我会再问。”
  中年马仆调侃,“已经看对了眼?”
  马五不好意思咧了下嘴,继续手上的活。
  中年马仆嘿嘿笑道,“看你是个死心眼的,是不是姑娘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马五沉默,只是手上抓着铁锹的劲更大了。
  中年马仆撑着草料,起了声,拍拍屁1股后的草屑,有些沧桑地开口,“小子,再给你一个忠告,你自个儿穷不打紧,可别穷跑了媳妇。”
  马五朝中年马仆那看去,黑目深沉,“不会。”
  中年马仆一愣,耸眉,“你这小子,也不算离谱。”
  待中年马仆走了后,马五把手中的活干完,和三总管知会一声,也未多嘴今日之事,领了钱,便到东城路记铁铺打了副马蹄铁,待回来时,给黑马换了马蹄铁后,饭点已过。
  马五摸摸肚子,看来今晚又要饿上一顿了,想到大小姐提的绘笔之事,马五浓眉稍沉,他明明已经托小朵把笔交给水姑娘,要水姑娘转交给大小姐了,怎么今日听大小姐的意思,竟是还未收到?
  去问一下水姑娘罢,马五黑脸微热,想到慕容娇的承诺,马五心湖翻起热浪,只要水姑娘答应了,他,他就有媳妇儿了,他,他还未近过女子的身。
  他听过不少对女子下1流1猥1亵形容,他也会,也会生起男子的欲1望,他想知道女子的滋味,只他不想找窑1子里扑着厚重低廉脂粉的女人,那么亲密的,羞人的,连结,马五缓缓垂下眼睫,不应该,随便。
  男仆的住处在前院,水姑娘伺候大小姐,住的是后院西厢,他是不能进去的,只能找人托话,马五从莲池后方绕行,打算请厨房的叶大娘帮帮忙,运气好的话,厨房也许有些吃剩的饼子。
  此时天已半黑,马五在湖边驻足片刻,怔怔然望着前方人高荷叶,一片一片青黑灰色的影子攒攒而动,顿时,马五又觉得脸上热辣辣的了。
  “大小姐。”马五轻喟了声,接着握拳狠敲了左胸,垂头低声喃喃,“只装媳妇。”
  马五迈开步子走了二刻钟,隐约听到男子的粗喘之声和女子细微呻1吟之声,马五脸热了些,加快了步子。
  从这里过去,是厨房处理污秽的地方,平日往来的人就少,再加上又栽种树花来阻隔,这里便自成一处隐秘偏僻之处。
  慕容府不安分的下人,常在天黑后来此处偷情,他也是在水姑娘的兄长的提醒后才知道,没想到,今日竟然让他碰见。
  “马寅,说好的,不能进去!”女子软软地阻止之声。
  马五霎时如遭雷轰,是水姑娘!
  “我今日为了你,挨了黑婆子十个巴掌,你还不多补偿补偿?”
  “去,我还要嫁人!”
  “那黑小子,有什么好的?”男子不屑的哼声。
  “我连手都没让他牵,他就把大部分月钱花在我身上,他一有空就到我家帮忙,你呢?”女子也哼了声,接着是悉数穿衣的声音。
  “嘿嘿,水儿,也是我那老娘。。。”
  “跟你老娘过去!”
  “那小子的月钱才多少?”
  “哼,你多,你多,你花在我身上多少?二丫,那个洒扫的粗丫头,是你的新欢吧!”
  “。。。。。。”
  马五懵懵地往回走,也不知心下是什么滋味,难过,说不上,愤怒,也不多,耻辱,勉强有。
  他只是想要一个他喜欢抱,也愿意被他抱的媳妇儿罢了!
  他成了慕容府马仆的第二个月,给马接生,然后,那匹生下来的小马驹,莫名其妙地死了,他被罚,罚两月的工钱,再减少饭食,是水姑娘,偷偷给他送食,他那时便想,要是她是他的媳妇儿,该多好!
  后来,后来,他忍不住问她,她愿不愿意当他媳妇儿,她微笑后,玩笑道,他对她好,主子也不反对,她也许会考虑。
  是他对她不够好罢!
  马五垂头,坐在湖边,朝湖里漂了个石子,嘴角扯起自嘲的弧度,他这样的人,做什么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长太息以掩涕兮,哀得评之艰辛。


10、碎言

  玉兰掀开斑竹帘,意味不明地睨了慕容娇一眼,“大小姐,夫人在最里间花厅等着大小姐。”
  慕容娇面一冷,“还不掀高些,这样本小姐怎么进去?”
  玉兰面上骤闪忿色,复温婉开口,“是。”
  是因为最近嚣起的碎言胡语么?慕容娇垂下长睫,竟然连母亲都惊动了呢!
  玉兰眼角瞥了阿哑一眼,细语,“阿哑,碧水,你们二人都在廊上侯着吧。”
  慕容娇停下步子,转身疑问,“母亲如此说?”
  玉兰轻启软唇,“是的。”
  “你们就等在外边罢!”
  慕容娇又穿过一个印花娟帘,绕过彩绣八扇围屏,便见单氏悠然地轻啜香茗,慕容黛坐在单氏脚边的矮墩上,殷勤地为单氏捶着腿。
  慕容娇直直望向单氏,脆声唤道,“母亲。”
  单氏轻置茗杯,扬眸,似叹息,“娇姐儿来了!”
  “是。”
  “玉兰,黛儿,我和娇姐儿有些私话要说,你们也退了罢!”
  慕容黛撅起嘴儿,不满道,“娘,我又不是外人。”
  单氏睨了眼双眼晶亮泛光的慕容黛,微叹纵容,“黛儿留下来吧!玉兰,你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玉兰恭敬道,“是,夫人。”
  “娇姐儿,别傻站着,自个儿找个地坐。”
  慕容娇选了离单氏不远不近的玫瑰椅上,单氏随意一瞥,眼皮微抬,“可知我为何叫你来?”
  慕容娇端正落坐,直视单氏,毫不含糊,“最近女儿由马仆指导马术,府内便流言传女儿和马仆有私情。”
  “是流言?”单氏又执起瓷杯,缓缓啜了口。
  “身正不怕影子斜,女儿没做丝毫有辱家门之事,女儿从未和马仆独处,女儿的丫鬟和阿哑,以及霞妹妹和弟弟都可以为女儿作证。”
  “娇姐儿,我自是信你。”
  母亲用的叹声,还有的后话?慕容娇一凛,“不知母亲还有何慈示?”
  “你父亲回来,听到流言,定是不高兴的。”
  慕容娇闻言心下一酸,脆嗓哽了下来,低垂着头,“女儿无论做什么,父亲都是不喜的。”
  “可学会骑马了?”
  慕容娇扬起头,眉梢眼角染了兴奋的光彩,“母亲,女儿基本已经掌握要领,只要多加练习,不日便能以马作骑了!”
  “那就不需要马仆的指导了罢!”
  不用再学了,也就不需要那个黑黑的马仆来教她了,慕容娇心下怅然,纠结着无法排遣惆怅,只能垂眸,低声,“是。”
  单氏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道,“冼大公子要纳你做妾,基本上,你父亲和冼大公子私下达成共识,只差冼大公子未正式提出而已。”
  顿了顿,单氏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缓缓道出,“做妾,便是为奴,除了事姑翁、丈夫,也要恭顺服侍丈夫的妻子,你不可再像府里一般刁蛮,切记,切记。”
  每一个字落,慕容娇便觉刀割凌迟般,待单氏最后一个字落了音,慕容娇紧咬着唇,猛地跪地,垂着头,绝望泣声,“母亲,女儿,女儿不想作妾。”
  不刻,慕容娇如发了狂般,将头磕得咚咚直响,花厅只余清晰有力的额头击地之声,碜得人心发慌,“母亲帮帮女儿罢!”
  慕容娇声嘶力竭,痛如丧亲,“帮帮女儿罢!”
  慕容黛心下惊跳,两步上前,蹲下1身使力抱着慕容娇,不让她自残似地磕头,“娇姐姐,还不起来!你就算磕死,也改不了父亲的想法。”
  慕容娇软弱无力地靠在慕容黛身上,鬓发已经泪湿不堪,慕容娇只不停地以手背抹眼,此时,她不再是跋扈任性的大小姐,而是个无助无辜的孩子,她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闺阁女儿呀!
  单氏也在慕容黛惊起时起的身,走到慕容娇身边后,单氏伤叹,“你父亲的决定,我也无法干涉。”
  慕容娇哽咽道,“母亲,父亲为何要将女儿送人作妾?”
  单氏蹲下1身,抽出袖内巾帕,为慕容娇抹眼,“就如你父亲所说,给冼大公子作妾,对你来说,便是很好的选择。”
  因为她是庶女,因为她的亲娘不知羞,因为她抛头露面不知耻么?
  慕容娇低低地笑了出来,比哭还疼,“父亲,不是无情人呵!”
  “母亲,真的没其他办法了么?”慕容娇语气倏然沉寂无波。
  “娇姐儿,做穷人妻,你父亲定然不允,再者,穷人,多苦多艰,你还是绝了这心思,听你父亲的罢,你父亲,”单氏叹了叹,“到底是不会害你的。”
  慕容黛扶着慕容娇起身,慕容娇低着头,眸内晦暗,涌动着无名的狂乱,“母亲,我知晓。”
  单氏欣慰,“你懂事就好!几日前,知牧夫人与我提起,知牧千金打算探望姨母,你与知牧千金素来交好,到时便陪着去吧!”
  慕容娇嘲讽地牵起嘴角,她连知牧千金的面都没见过,怎么素来交好?知牧千金的姨母,想来指的就是冼家的主母,怎么,只是纳一个妾而已,冼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或者说,知牧千金,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母亲。”
  “你早些作准备罢!”
  慕容娇一直低垂着头,声似平静,“母亲,既然女儿是陪知牧千金,女儿也不可落了下乘,女儿应该可以有乘府里专辇吧!”
  单氏眉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半晌,单氏道,“待我与你父亲提后,再作计较。”
  慕容娇心中绞疼,嘴上乖巧,“谢母亲!”
  慕容娇对慕容黛道,“我好多了,不需黛妹妹扶着。”
  慕容黛细眉蹙了蹙,最后还是放了手。
  慕容娇昂首款款离去,就如来时般,就如她的额头不曾青紫渗血般,就如她的双眸不红肿般,就如未曾隐约听到身后慕容黛急语,“娘,你应该有办法。。。”,般。
  “阿哑,碧水,走吧!”慕容娇沙哑着脆嗓微笑道。
  “大小姐,夫人也是为你好。”玉兰软声。
  慕容娇瞥了玉兰一眼,不屑地哼声,“还用你提醒?”
  玉兰面闪委屈,道,“大小姐,奴婢没有恶意。”
  看着玉兰一副自己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的受冤之态,慕容娇心下一嗤,看来慕容霞的挑拨伎俩就是玉兰这来的,画蛇添足,自作聪明,她看起来真有这么愚蠢?
  “本小姐可什么也没说。”慕容娇说完后,便留下玉兰抿唇垂眸,不知心中何所思。
  “阿哑,你去舀些井水来吧!”
  阿哑点点头,虽然用冰更能镇住痛,只慕容府没有冰窖,慕容娇也只能让阿哑取些井水了。
  慕容娇开着阿哑走开后,便带着碧水往她的厢房去,只正走在院中时,不知从哪里忽地闪出个小人影,使出吃1奶的劲头拽着她。
  慕容娇定睛一看,怎么又是这个小丫头,三总管的女儿,好像叫,叫什么?
  “小朵,还不快放开大小姐的袖子!坏了,你可赔不起!”碧水边说边急着拉开小丫头的牵扯。
  是了,她听过,三总管唤这野丫头,小朵儿,小朵儿唤三总管,爹爹,好温暖。
  慕容娇拍拍衣袖,皱眉,“怎么又是你这野丫头?”
  “大小姐,你,你快跟小朵去。”小朵怯怯地说着,胆气却丝毫不减,很快地看了眼慕容娇,便快速伸开细瘦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慕容娇的腿,声音微哽,“大小姐,你,你不跟小朵走,小朵,小朵就不放开。”
  慕容娇头疼地揉揉额角,碧水低声斥道,“小朵,不可放肆。”
  小朵低声哭道,“不放,就不放!”
  她心情已经够糟的了,现在又来了个不知所谓的野丫头,这野丫头是想让她分心么?慕容娇叹口气,“好了,好了,本小姐跟你去一趟好了。”
  小朵破涕为笑,松开细瘦的双臂,往院门方向,边跑便急囔,“大小姐,快些!”
  一直以来,慕容娇都是懒懒地款款慢行,此时自然也不会因为一个野丫头的要求而改变。
  小朵在一旁急得差点跳了脚,慕容娇心觉好笑,糟糕的情绪暂时被转移了些,到了月亮门时,慕容娇甚至还遗憾野丫头已经在前方不远处停下来了。
  慕容娇走近,问,“说吧,野丫头,带本小姐来这里。。。”
  呼!慕容娇话还没说完,心下猛地一惊,这个突然闪出的灰影是什么?
  马五?
  慕容娇立时呆愣住,好半晌,“你,你找我作什么?”
  “大小姐。”马五低着头,声音低得几近虚弱。
  慕容娇不自在地退了两步,这马仆在的地方,好似特别地,特别地,闷,以及,热。
  只是,慕容娇皱了皱鼻,怎么腥味如此重?
  马五伸出双手,“大小姐。”
  慕容娇顺着马五的手,低头一看:一直毛笔安静地躺在马五手上,笔杆是白玉制的,杆身上雕着的荷花莲叶栩栩如生,荷花和荷叶红得很鲜艳,很醒目,很混乱,笔端的毛,顺滑有光泽,还是用澄金固于笔杆上。
  他手上拿着笔?慕容娇蹙眉,这是什么意思?这支笔不是她掉到湖里的那只呀?
  等等,笔杆上,红色的荷花荷叶?浓重的腥味?
  血!
  “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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