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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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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就转过头不再看他,最好让这个男人再次讨厌她,像以前那么讨厌就最好了。
她的这两句话对他来说,远比沧浪的一掌要重的多。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心如刀绞,一口血又吐了出来,溅在路边的雪上。
他是最精明的商人,在那波云诡谲的商场上也没错断过一回,仅仅是因为她,他才这么失了判断力。可是……
“挽月公子,请你以后不要那样叫我,我很讨厌。”
“希望你下次看清状况再救人,他没有想杀我。”
宫挽月一时呆呆的,大脑之中只剩下了这两句话。
沧浪说他还会找她,等她愿意爱人的时候。他又对她说,要她一定去看云飞卿。
对他的话,蕙绵都点头应了。他没有丝毫怀疑,又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道:“我还是想让你跟我走。”
但他才说过这句话,就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女人。听到外面响起的越来越近的马蹄声,黑色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
若庸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他一直不停地问她有没有事。她看着他,男人的神色间也全是狼狈。
“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蕙绵尽力扯了个笑容,对他道,完全没看见跟着他同时进来的云飞卿。
若庸却没有立即离开,招手唤进一个侍卫,吩咐了声:“仔细搜查,查出主使,一个不留。”这才要将蕙绵抱起。
“你干什么,不准你搜查这里,只是误会一场。”蕙绵躲开了他的手,对着他坚定道。
若庸看着蕙绵愣住,想起卓越的回话中曾说那人口口声声说是要抢她回去做夫人的。他不知道听她说出“不准”时,心中的感觉有多复杂,只知道他想把这里的任何一个活物都杀尽。
“不要这样,好不好?”
蕙绵见他不说话,便上前拉住他的手,轻声说道。
若庸没再看她的眼睛,一把将她抱起,应了声好。他们走开,与云飞卿擦身而过。
云飞卿自是清楚这里面住的是谁,他一听到她被十几个黑衣人掳走的消息,立即就猜到了沧浪身上。
可是在心底,他竟然有些希望她能跟着沧浪离开这个地方的。
如今,她又跟着那个人回去了,去做他的外室。他心中深恨,却无能为力,甚至连与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王爷要彻查这里,他并不为沧浪担心,可是她却为沧浪求情了。可见沧浪说的,并没有错。
宫挽月在跟来的明善的搀扶下,也不发一语的离去了。他已经不能想其他事情了,只是不停地回想着她的那两句话。
她就是这么讨厌他,连恨都不愿意给。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讨厌他?以前的事,就那么不可忘记吗?
那个时候,他想跟她多说些话,说出口的却总是些加重误会的话。如今,她又对他说,讨厌他喊她的名字。
这话语,怎么就那么无用,那么用力地把她推得离他越来越远?
人渐渐都离开了,院子里也回复了平静。早已停下的雪,这时有无声的下了起来,下在这个无声的院子里。
谁也不会想到,有一个人从子时就潜了进来,伺机救她,却是直到所有人都走了才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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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
回去的车上,若庸一直抱着她,下巴沉沉的放在她的发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蕙绵虽然几乎与沧浪聊了一夜,这时却没有什么睡意,而且又是在这样沉沉的氛围中,她就更是不想睡。连先前还饿的咕咕叫的肚子,这个时候也没有了那种走马车的感觉。
他不说话,她也不想说话,便就这么睁着眼依靠在他的怀中。蕙绵正有些恍惚的时候,却听见了他模模糊糊的说了句什么。
她没听清他具体说的什么,只是听见了让她胆战心惊的“杀光”二字。
“你说什么?”她连忙从他的怀中起开,看着他问道。
男人的脸色这个时候竟是狠绝的,但是,她才一看向他,他就换了副暖暖的神色。
“没有什么,只是说,再有人敢打你的主意,决不轻饶。”
若庸说着这话时,脸上绽开了笑意。蕙绵几乎以为他此时只是在和她说笑,他的雅远洒脱,早已成为她心中的定式。
她想象不出来他手上沾满血腥的样子,也不认为他会变成那个样子。
但是想起那日他的暴怒,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她隐隐觉着,自己已经到了地雷区,不仅是别人,就是她自己,也将粉身碎骨。
“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脸上略显出的不安,让他也想起了那日打了她的情景,一时心中满是愧疚和心疼。他又把她拥在怀中,伸出双臂紧紧抱着,并这样的轻声安抚她。
是的,他永远都不会怎么样她,不管她让他有多么的恼恨,他都舍不得。
到了别院,若庸就命下人给她安排洗浴。
蕙绵进了里面的浴室之前,又回过头对看着她的男人说道:“再让他们给我做些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她这么一副饿狠狠的样子,让若庸不禁觉得好笑。点了点头,又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快去洗澡,他这边马上就去让人给她拿吃的。
蕙绵便转身进了浴室,想快点洗个热水澡,然后出去吃东西。可能是她也放松下来的原因,一进了院子就感觉到肚子空荡荡的。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脱了衣服,就要踏进浴桶中。被她直接扔在地上的衣服里,却有一点晶莹柔和的玉光露了出来。
她有些好奇的弯下身,从衣服中扒出了一枚玉佩,正是那天沧浪拿给她看的那枚。
蕙绵看着手中的玉佩,眼睛也渐渐湿润了。难怪他那天要拦住她问她这玉佩是不是她的,他本就打算将这珍贵的东西送给她吧。
他竟然将这珍贵的东西偷偷地放在了她的身上,就不怕她没有注意到摔碎了,或者根本是直接扔了吗?
“绵儿,要不要我来帮你,搓背?”
她正看着手中的玉佩愣神,若庸探身在隔间,掀开了帘子问道。
蕙绵只有一瞬的慌张,马上就镇静下来,一边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把玉佩偷偷地藏在里面时候,笑着说道:“庸哥哥亲自要求,绵儿受宠若惊。”
若庸忽略了她刚才那一瞬间的紧张,见她如此调笑,便也笑着走了进来。到了女子近前,伸手将她垂在身前的头发全部撩到背后,笑得有些深沉。
这还是她第一次不在意自己在她要洗浴时进来,若庸本是十分高兴的,但是却又为她今日这么明显的变化而有疑虑。
她是不是因为怕自己还要去捉拿那些绑她的人,才如此乖顺?
“绵儿,你能告诉我,将你带走的是什么人吗?”
男人将手停在她如玉的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这样直接的问,他很怕她又是随意找个借口将他的问题推拒了。
蕙绵见他这样问过,竟有些紧张的样子,好笑的同时又想去心疼这个男人。于是她便很认真的回答道:“你也见过的,就是那天我们在乌焉酒楼碰见的那个男人。”
若庸明显地一震,随即又抱起如今只穿着肚兜底裤的她,一边走向浴桶,一边问道:“那人一看就是武林中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之前认识吗?”
他好像十分不在意的问着,到了浴桶边才将她轻轻放下。蕙绵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的帮助下除了底裤,就连忙带着肚兜坐进了浴桶。
若庸见她这个样子,心中涌起甜蜜,这几乎好像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有如此娇羞的模样。
这样想着,男人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帮她将肚兜解开。动作之间全没有一丝**的味道,尽是熟悉和怜爱。
蕙绵不忍多想,他一将肚兜除下,便将身子更深的埋在水中,避过男人的目光,又就着刚才的问题答道:“你知道,我曾经被一群地痞掳劫了,后来是他将我从一个色痞手中救了。不过他当时中了一种媚毒,所以……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蕙绵尽量不用那些敏感的字眼,但是她说完了,还是觉察到男人僵在了那里。
“那你想跟他走吗?”只是片刻,他就不带丝毫异样的问道。
“我不是回来了吗?”蕙绵从水中抬起胳膊,拉住了他的手,仰头看着他说道。
若庸笑了笑,却是有些苦涩的。
你如今回来,怕不是因为想要回到我的身边吧?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你不想,不也一点点地开始在乎我了吗?
到此,若庸又牵起了嘴角,认真地帮她搓背。
洗了个热水澡,蕙绵又饱饱地吃了一通,然后就抱了被子补觉去了。
若庸看着她睡下,才在一边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其实,他的事情也就是那些看书作注之类的。看了会儿书,又在外间召见了几个人。看看天晚,才进去将女人唤醒。
两个人一起吃了饭,若庸本想带她出去走走的,谁知道她仍然吵着困,也只好抱起她上床困觉了。
蕙绵第二天就趁着若庸没在的时候,将那枚玉佩交给了夏香,让她先替她保存着。
这件事情过后,若庸又将府里的侍卫调过来不少。那天为了找她,他也闹出了不少的动静,免不了又要进宫在父皇母后那里好好解释一番。
日子还是不紧不慢的过着,蕙绵突然间就盼望着若庸的大婚之日了。如今她虽然把他拴在了自己身边,可她的地位与存在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
她想看着黎莫如哭,想给他最重的一击,就利用他大婚的那一天最好。
她怀了这样的心思,每次看着他的睡颜,就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摸着他的眉毛想,亲着他的脸颊想,就是想不起对不起那三个字。
他也明白她的心思,不是吗?
她不将那个男人狠狠地打击一次,留在他的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若庸,不是不爱这样的你,只是心中早装了那些让人变质的事情。一边对你渐渐着迷,另一边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些能伤害到那个男人,却也能伤害到你的事。
十一月二十八那日,前几天下的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这样才化雪的早晨,更是比前些日子寒了许多。
蕙绵一直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直到巳时男人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里面。
其实面对那么冷的天,虽然屋子里燃了暖暖的碳,她还是决定这天一天都不要下床了。躲在被窝里,不冷又不热的,别提多舒服了。
夏香对着要人把早饭给她摆到床上的小姐唠唠叨叨,那边吃完了饭,她的唠叨还没停止。
一直在说小姐现在真是懒得过分,等会儿王爷回来,一定会笑她的。
蕙绵半躺在床上,一边倒看着书,一边听着旁边小丫头的嘟嘟囔囔。
若庸进门来,带进一股冷空气,床上的女人立即不满的向他瞪过去一眼。他挑了挑眉毛,走到床边一把将女人手中倒拿的书本夺了出来,然后便要求她穿衣起床。
蕙绵严守阵地,捞着被子就将自己蒙住,大喊今天要赖床一整天。
他却多的是办法让她主动下来,“马上起床,或者,我陪着你,咱们一直到明天都别下床。”若庸站在床边,坏笑着一言一语道。
蕙绵看了看他的脸色,半点儿不像说笑,想像着与他明天都不下床,心中一阵发抖,便不情不愿地穿起了衣服。
“快点儿,有好东西给你看。”他笑着坐在了床边,在她的嘴边亲了一口,笑着说道。
“什么好东西?”蕙绵不在意地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快了几分。
她还不知道他,谁知道又在外面找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有一次竟然给她牵家来一只才满月的小羊羔,虽然雪白雪白的羊羔很可爱,她还是被他给弄得哭笑不得。
“去看过就知道了”,见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若庸笑得更加神秘,同时动手帮着那女人穿起衣服来。
帮她整理好,男人就有些急切地拉着她出去。
蕙绵只好顺从的跟着,却在看到他拉着自己去的方向时升出了一股浓烈的好奇。
往常她要去后院里看看,都被他这样那样的拦了下来,这时却又这么主动的拉她过去,那里面究竟被他藏了什么东西。
到那里见到了,蕙绵也真的被惊住了。他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完成了这么浩大的一个工程,一亩地大小的暖房中,十几株木棉正悄悄开放。
有火一样的红,雪一样的白,以及天一样的蓝……
以前就算她不关心这里的下人,但仍是注意到了常有人进出后院。原来是为了这么些东西,不过,这些树是什么时候运进来的,她怎么丝毫无觉?
蕙绵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见她看向他,那人忙自豪地问道:“喜欢吗?”
“喜欢”。
蕙绵一下子抱住了他,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声道。
管他怎么进来的,这个男人这么费心地做这些,就是因为她喜欢,她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这些颜色都是尽力寻来的,但是那种能开出五颜六色花的木棉却没有寻到。”他将她从怀中拉开些距离,看着她有些遗憾道。
“傻瓜,我那时是故意为难你的。”
蕙绵笑着说道,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咬了一口。
这暖房中每天都要燃将近二百斤的碳,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炭盆,与房外的寒冬相比,确实炎热如夏。
还没在这里待一刻钟,蕙绵就热得满头大汗。
“把外衣脱了吧,再待会儿咱们就出去。”若庸见了忙走到蕙绵身边道,此时她正在一株大红色的木棉树下,认真地观察那花朵是否与按时节盛开的一样。
听了他的话,她也听话的转过身来,伸着双臂任他帮她将外衫脱下。
“为什么不多待会儿?”她想起了他刚才的话,便问正一丝不苟的帮她解下外衣的男人。
若庸觉得有些热,不是外热,而是内热,一下子就想不管不顾的将她按在这里,疯狂地恩爱一番。
又担心在这里待得太久,等她出去时被冷风一吹,再感了风寒就不好了。于是男人只是动了动喉结,才笑着回道:“这里太热,时间长了再出去,怕你受不住外面的严寒。”
蕙绵听了,低下头哦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笑看着他,说道:“庸,我们在这里爱一次吧。”
自从那次男人说她喊他庸不好听,他要好好想想之后,也没见他提出什么有创意的称呼,蕙绵便时常会这么喊他。
他听得多了,倒也不反对。其实,他倒是挺想听她喊他相公的,就是夫君也好。
此时的若庸听了蕙绵这样一句话,脑中顿时响起一声闷雷,闹哄哄的什么也听不清。只是那句话,清晰地在他的耳边回荡。
蕙绵说过,见他愣住不动,便又想将话题转移。但是还没等她再说什么,男人就抱起了她,让她背靠着那株木棉,疯狂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疯狂,在这炎热的暖房中,因为汗水的淋漓,便更加疯狂。
她全心全意的承受着他,看着落在身边的,红色的木棉花瓣,眼中盈满了笑意。一直到因为太累而昏睡过去之前,她都没有喊停。
蕙绵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停止,什么时间抱她回去净了身子,什么时间放她在床上休息的。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是黑乎乎的一片,耳边响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蕙绵无法看出这是夜间什么时辰,但是却也感觉得到现在定是很晚了。
肚子咕噜了一声,她才想起自己这一天只吃了一顿早饭,后来还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到现在早就被饿的扁扁的了。
“我饿了。”
蕙绵摇晃着熟睡中的男人,没有一点歉意和不忍心。
人家睡得那么香,她可真是……
但若庸却一直惦记着她没有用饭,所以蕙绵才一出声,他就清醒了过来。
“终于饿醒了。”他在黑暗中笑着对她说道。
看着女人一沾床就呼呼大睡的样子,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必定是“我饿了”。
“等着,我这就叫人给你做去。”
若庸心情很好的翻身而起,拿起床边架上的衣服就穿了起来。
“别叫人了,我跟你一起去,你做给我吃吧。”
蕙绵看着那个正穿衣服的黑影,连忙道。
“我?可是,我从没做过饭啊。”若庸听了,手上穿衣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了然的笑了笑。说话的声音里,也带着明显地谐谑。
“不管,你不许去叫醒那些人。”
蕙绵说着,也过去摸黑穿起衣服来。
“没关系的,谁敢笑我们,我就把他赶出去。”
若庸见小女人如此坚持,有些无奈地笑着道。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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