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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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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愕然看着这厉公子,已全是醉汉模样。那零落站着的其他公子,也是醉态,盯着雪地上的两人嬉笑。
  
  车夫对这些事见怪不怪,也无人敢管。连府的车夫见状,下了车,刚探手,却被厉公子一拳打倒在地,鼻子冒了血。转身要再轻薄胭脂,自己鼻梁也挨了一拳。
  
  连枭冷眼盯着他,抬脚踹中他的肋骨,听他哀嚎,冷声对那吓傻的小厮道,“你们公子醉了,还不快扶进去。”
  
  小厮一听,忙去搀扶他起身,厉公子酒醒了大半,哪里受过这般屈辱,勃然大怒,“你们连家算哪根葱,我姐姐是贵妃,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大爷不过是要你一个婢女,有没被你碰过还不知道,大爷要她是她的福分,也是你们连家的福分。”
  
  这一口一个大爷,分明还没完全醒来,其他公子不愿多事,都远远站着。胭脂哆嗦坐起身,雪地虽冷,却冷不过她的心。只是她没有想到,连枭会动气。他这个样子,从未见过。
  
  连枭冷笑道,“这个福分,我会禀告皇上,由他定夺。”
  
  说罢,便俯身抱起胭脂,踏上马车,入了车厢。马夫呸了一口血水,胡乱抹了脸上的血,驾着马车离去。
  
  胭脂惊的魂魄未定,手上的伤也忘在脑后。直到连枭将外衣撕了布条缠在她手上,才回了神。再看他,心意烦乱,只是她不信,连枭当真是为了她才揍了厉公子。
  
  连枭开口道,“回去再敷药。”
  
  胭脂点点头,末了良久,才问道,“厉公子不可怕,可是厉贵妃,却并不好惹。”
  
  连枭淡声道,“你日后是我的侍妾,他碰你,全然未将我放在眼内。今日我来此,赴的是赏花宴,却是被人戏耍了一番。久未回皇城,贵族子弟却是浑噩至极。一气三气,方才动手,已算是轻了。”
  
  胭脂微怔,他的话语中,分明是将她当作妾侍来看待,而且并不知今日的酒宴,若是如此,她方才岂非是错怪了他。心中如散了云雾,又见明月般,莫名觉得愉快。
  
  连枭见她忽然笑了起来,虽是好看,但却是怪得很,伸手触她额头,冰冰凉凉的,皱眉道,“摔坏了脑子么?”
  
  胭脂微微抬眉,星眼如波,恰似明珠,“少爷,胭脂会一世追随你的。”
  
  连枭见惯了她那藏掖精明的模样,现在突然真切起来,顿显灵气。只是沙场男儿,不惯回应这儿女情长的话,便闭起眼来,应了她一声。
  
  回了府,连枭让人寻了大夫给她上药,便睡下了。
  
  翌日,胭脂去伺候他晨起,碧落在厨房见了她,边舀着热水边低声笑问,“你昨日和少爷出去了一整日,到大半夜才回来,莫非是……”
  
  胭脂知晓她说什么,脸上一烫,“你别胡想,昨日我跟少爷去厉公子那赏花去了。”
  
  碧落那原本欢喜的脸,顿时染了满目的可惜,“竟然只是去赏花。”她摇摇头,末了又道,“不对呀,哪有人大半夜赏花的,该不会是白日里在外头赏花,晚上在房内赏吧……”
  
  胭脂见她说的越发露骨,抬手轻拍她,“休要胡说。”
  
  碧落眼快,见她手上缠着带子,忙抓了她的手腕过来,放在鼻下嗅了嗅,失色道,“你怎么受了伤?”
  
  胭脂收回手,笑道,“不小心刮伤了。”
  
  碧落性子大大咧咧,不疑有他,便自己端水,让她拿毛巾。到了房门前,才换了回来。
  
  连枭已起了身,胭脂侍候他穿好衣裳,要去润湿毛巾给他擦脸,便被他拦住,唤了碧落。这举动虽小,胭脂却是愈发觉得暖意融融。连碧落那取笑她的模样也没见着,眼内全是他。
  
  洗漱后,下人已端了昕食来。
  
  用了早点,胭脂正从房内出来,苏洛心正往这走来,见了她,正要进房去告知连枭,却被她拉住了,“胭脂,你告诉我,你昨晚跟连表哥去了哪里?”
  
  胭脂见她满目的焦急之色,顿了顿,“赏花,表小姐不是知道么?”
  
  苏洛心摇头,“可是听看门的人说,你们十一点……”她顿声,数了数手指头,改口道,“你们戌时才回来。”
  
  “赏花后又和其他公子一起喝了些酒,就晚了。”
  
  苏洛心长松一气,又忍不住说道,“胭脂,你千万别把身子给他,千万别。”
  
  胭脂见她一面关心自己,一面又在把自己逼进巷子里,当真不知该是如何看待她这人。
  
  “是洛心吗?”
  
  连枭在房内听见她的声音,唤了她一声,苏洛心立刻像兔子欢快的推门进去,笑吟吟道,“连表哥。”又上下看他,“出去走了一圈,精神不是会更好么,怎么大清早的眼圈都黑了。”
  
  胭脂也往他脸上看了看,倒没她说的那般严重。
  
  不等他招呼,苏洛心自己挪了凳子坐在他一旁,“连表哥,你下次一定要带我去,我都快闷出病来了。”
  
  连枭点点头,说道,“我有一事想请教表妹。”
  
  苏洛心颇感兴趣,“什么事。”
  
  胭脂正斟着茶,也在听他会说何事,可等她听了后,手脚却又冷了起来。连枭说的,正是昨晚的事。虽说他将厉公子轻薄她的事带过,但是心中却总觉得滋味百转千回。
  
  这就好比,两人之间的秘密被轻易泄漏给外人知晓。
  
  她原以为自己最得他信任,今日他却特意将这件事告知别人。
  
  真是她自作多情罢了,想到昨晚那要追随他一世的矫情话语,顿觉可笑。
  
  连枭不知胭脂想的这般多,他虽对苏洛心生疑,但是她所说的兵法典籍却屡屡受用,是那书上所不能寻得的。如果苏洛心是个人才,即便是被鬼魅附身又何妨。
  
  苏洛心听得一惊一乍,听到他踹飞了那跋扈的厉公子,已抚掌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的连表哥,若是我在场,也要踢这禽兽一脚。”
  
  连枭笑了笑,问道,“可我出手教训了这人,他的姐姐最得圣宠,怕是我也要被问责了。”
  
  苏洛心摆手道,“皇上是个贤明的人,贤明的君王是不会为了一个妃子而责难可以保家卫国的人,就算是再得宠的妃子,能给他的,不过是床第之欢。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少一个都不能算是少了。所以连表哥你一定会没事的,相反厉公子还有厉贵妃反而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连枭眼神微微凝重,却不得不说,她说的便是他心中所想。连家世代忠心护国又不结党营私,比起江山来,就算是十个贵妃,也只是高山上的一粒石子,没了也不痛不痒。
  
  他对皇城的颓靡之风厌恶至极,那些整日玩乐的人,就如河堤上的蝼蚁,一点一点的蚕食祁桑国,他却偏偏不能直接端了他们。
  
  厉贵妃若是知道胞弟被打,以她那性子,定会去哭求。可惜的是,诚如苏洛心所说,当今圣上贤明,而且厉公子调戏的是他的通房丫头,怎么看,都是对方无礼。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圣上不再恩宠厉贵妃,厉公子自然也不敢再猖狂。
  
  这一巴掌打过去,不露痕迹,既降了火气,又把带头的人碾死。
  
  见他们聊得欢畅,胭脂默默退了出来。
  
  她比不得苏洛心那般有才识,又不似白梨那样的骁勇善战,如此一想,自己毫无可让人留恋之处,那傲气的男子真会珍重她才是怪事。昨夜残留在心中的温存,已全散了去。那孤冷的胭脂,又归来了。
  
  一路逛到前院,已快出了腾云阁,想着他们已快喝完茶,正准备回去,却被人喝住。她转身看去,只见是几个家丁大汉,伸手便将她抓住,喝道,“夫人要你过去。”
  
  胭脂心一沉,要张嘴喊,已被捂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大汉架着她到了前厅,不等她脚落地,便扔在地上,毫无怜惜。
  
  胭脂颤颤看去,先见了宋夫人那怒意满满的脸,待看到那坐在正厅位置的人,已觉事情严重。
  
  连家二叔公连翼在族中辈分较大,在朝为太子太傅,平日里一般是有极大的事,才会出面,如今无事而来,又抓了她,顿时惊怕。
  
  连翼看了这跪在地上之人,那肃色的脸立刻冷笑道,“果然长得狐媚,难怪他们要为你动手。”
  
  宋夫人在一旁道,“子清行事二叔公素来清楚,绝非冲动之人。连累二叔公被皇上责骂,真该将这丫头杖责百次。”
  
  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胭脂才知晓这二叔公今日下朝后,便和厉公子的爹厉尚书一起被皇上留下,重骂了厉尚书。二叔公虽知皇上并非责骂连家,但是皇恩浩荡,连枭却惹了这事,便来罚他,宋夫人求情之下,便将脏水全泼在了她的身上。
  
  胭脂知道此时辩驳也毫无作用,这偌大的厅堂,这偌大的连家,又有谁会为了她,说上一句公道话……
  
  没有,能靠的,只有自己罢了。
  
  这个道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坚信。
  
  
        
真假难辨步惊心
  胭脂睡得浑浑噩噩,几次在梦中惊醒,睁眼看去,月色依稀透过柴房照入,印在她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涂添了几分凄美。
  
  她微微挪了挪身子,臀后的疼痛便不可抑制的蔓延全身。她咬着牙,将那痛意强忍下去。
  
  足足二十板子,下令的人毫不留情,下手的人毫无情面,每一棍,都是用了十成的力气。她未落泪一滴,因为无人会同情,无人会怜惜,只能磨灭了自己的志气,那泪水又有何用。
  
  冷,冷的她蜷缩了身子也寻不到一丝温度。
  
  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这般死了的好,或许来世能投个好人家,再不必挨饿受冻,再不会被辱骂痛打。
  
  这念头刚浮起片刻,又被她嫌恶的驱除了。
  
  她要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月色静静游走在这晦暗的柴房中,寂凉而冷得彻骨。也不知是几更了,外头听不见一丝声响,若是夏日还有虫子鸣叫,如今真如入了阿鼻地狱。
  
  她爬到角落处,尽量躲开那从门缝刮入的冷风,将旁边的稻草覆盖在身取暖。困意阵阵涌上,每每将要入眠,她便将自己掐醒,带着伤在这样的天入睡,怕是一觉过去,便再也醒不来了。
  
  她不要死!不能死!
  
  越是这般想,心中便越是酸楚难忍,泪顺颊而落,抹了去,又流。
  
  她只是想起一件事,连枭每件事都想得那么透彻,总不会没想到他这么做,是将她置于难堪之境。
  
  少女的芳心易动,却又被轻易敲碎。
  
  她果真不该对那冷血之人有半分感情。
  
  屋外传来细碎轻巧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得真切。胭脂忙擦了泪,盯着木门。
  
  “胭脂……胭脂?”
  
  胭脂心中浮沉,是苏洛心的声音。她未曾想到第一个寻来的人竟会是她,但想到她今日与连枭畅谈欢快的面容,妒意丛生,忍了声未理。
  
  “胭脂啊,胭脂你在里面吗?”
  
  门轻轻被叩响,声音忽然有些焦急,“你千万别睡啊,这么冷的天。我求姨母放你出来,她把我骂惨了。我明天就去找连表哥救你,记得别睡啊。”
  
  胭脂眼眸微动,应声道,“表小姐。”
  
  贴在门外的苏洛心长松一气,“你等我,我找个机会去搬救兵。”
  
  “千万别。”胭脂咽了咽喉,佯装着精神满满,“夫人知道又得骂你了,夫人说了,明天就把我放出来。你如再去寻少爷,少爷又跟夫人杠上,恐怕胭脂又会受到责难,您若真想帮我,便装作什么事都不知晓。”
  
  苏洛心恍然一声,“原来如此,那要是明天这个时辰姨母还不放你,我再去寻连表哥吧。”
  
  胭脂笑了笑,在这幽暗的柴房,那月色与她的笑一比,也是煞色半分,“表小姐快些回去吧,待会要是护院见了你,禀告了夫人,就坏事了。”
  
  苏洛心听了,也微慌,“那我走啦。”
  
  “嗯。”
  
  听见那脚步声渐远,胭脂冷冷一笑。若真是关心她,又怎会要想着法子把她从连枭身边挤兑走。她虽对连枭心冷,但他的家世却能让她摆脱困境。宋夫人再怎么不喜欢她,只要熬些日子,等她魂归了去,自己便也自在了。
  
  &&&&&&
  
  上次胭脂被谎称染了风寒回了家中,今早不见她,连枭便多了个心,知碧落与她交情甚好,便问道,“胭脂在何处?”
  
  原先碧落还在迟疑着如何开口,如今见他先提,眼眸已红,跪地道,“少爷救救胭脂。”
  
  连枭听她说了昨日的事,默了默,如果此时去母亲那寻她,余怒之下,极有可能再被迁怒,对胭脂也是不好,便淡声说道,“我知道了。”
  
  上回连枭这般说后,便立刻去寻胭脂了。是以这次碧落也当他待会便会去救,欣喜退下。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动静,顿时又替胭脂不值。屋内的丫鬟也是齐声感叹,不过是个下人,即便一时得宠,本质却是改不了的。
  
  宋夫人昨日为了拦下二叔公,将全部脏水全往胭脂身上倒,又见她从头至尾都没吭半句声,极为护主,心也软了。晚上二叔公一走,已想命人放她出来,但又怕对长辈没个交代。等至正午,立刻张罗人去柴房,又请了高明的大夫来,心中才觉舒坦。
  
  碧落迎了胭脂回来,替她上着大夫给的膏药,眼泪止不住的落,“你这丫头,定是赶上流年了,明儿我替你去求个符,再不会受这种苦。”
  
  胭脂趴在软枕上,低低应声,“我没事。”
  
  碧落的声音陡然作大,“没事,你瞧瞧你这伤,都要伤到骨头了。再多几棒,就废了。我将此事告知少爷,他连半分关心也没。胭脂,你当年并非死当连家,若是求赎身契,夫人定会给你的,你如今留着又有什么意思,不如寻个普通的农户嫁了。”
  
  胭脂觉得疲乏,连碧落给她穿上裙裤也不知晓。走……不是主子恩不恩赐的问题,而是她如今不想走,不甘心走罢了。
  
  再过十三四日,便是除夕了。
  
  连府因在连枭归来前便全都清扫了一遍,往年忙碌的下人现在倒闲了些。宋夫人也因独子会陪年,因此早早开始发赏钱给下人,陆续放他们归家团年去,连府上下顿时人人喜庆。
  
  连枭再见到胭脂,已隔了四日。似乎从他回来后,胭脂便一直在渐渐消瘦,那原本红润的面颊,少了些肉,也不再红粉。见她站着似乎有些不稳当,手上还缠着白布,隐约能闻到草药的气味,开口道,“你先去书房,不用伺候我晨起。”
  
  胭脂应了声,一人去了书房。知他待会要练字,便化了墨,刚磨好,连枭便来了。他刚坐下不久,便指了指案前的椅子,“坐着。”
  
  她看了看那椅子,上头铺着的是极好的貂皮,以手触摸都有阵阵暖意包裹,若是坐着,定是很舒服。但这是给来书房的贵客坐的,她垂眸道,“胭脂不敢。”
  
  连枭眼中是不耐之色,“是要我求你么?”
  
  胭脂微微看了他一眼,才坐下身来,伤还未好,站着不是,坐着也疼。不过座下松软,倒比站着轻松许多。虽知他是体恤自己,但心中却没半分温存。
  
  对这样的男子动心,只是自寻死路,伤的自己遍体鳞伤罢了。
  
  胡乱想着,苏洛心那爽朗的笑声便远远传来。这笑声一一砸在胭脂心头上,见她出现,立刻站起身,面带着浅笑,“表小姐。”
  
  “胭脂。”苏洛心一见她,便往她手上塞了几包东西,笑靥如花,“我刚去买的蜜饯,可好吃了,你一定喜欢。”
  
  胭脂没有婉拒,坦然收下,“那胭脂尝尝。”
  
  “嗯嗯,你伤好些了吗?”
  
  “差不多了。”
  
  “记得吃药,每天尽量躺着。”
  
  “嗯,胭脂照办便是。”
  
  连枭皱眉看着她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了片刻,眉头松展,终于是知道哪里不对了。
  
  苏洛心顺手把那貂皮椅子挪了来,坐下身说道,“连表哥,你平日里都看什么兵书,我也想看。”
  
  连枭问道,“你一个姑娘家,看兵书做什么?”
  
  苏洛心笑着,“以后陪你行兵打仗呀。”
  
  连枭摇头,看着手上的书道,“你这岂非是要母亲责怪于我。”
  
  苏洛心不依不饶,伸手抽了他的书,拿在手上翻看,越看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惨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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