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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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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来,胭脂你岂不是就成了二房?到时候白将军出征去了,你不就等同大房?”
胭脂面颊已是枣红色,青葱玉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话多,八字还没一撇。”
碧落吃吃笑着,“胭脂你再争气一点,生个男孩,这主母的位置,就坐稳当了。所以啊,赶紧爬了少爷的床,别害臊,为了日后嘛。”
见她越发口无遮拦,胭脂忙捂了她的嘴,生怕连枭回来听见,当她没羞没臊的。
碧落又和她打趣了一番,才满心欢喜的离开,倒比胭脂更觉开心的模样。
墨已经全化开了,胭脂放下墨条,细细思量,从连枭一进家门,伤势还未见好,便让李氏去向宋夫人说婚事,这并非是连枭看上她了,他若想要自己的身,只需开口便是,毕竟她只是个通房丫头,而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先迎她进门。
如今看来,唯一的解释便是,连枭早就猜到皇上会赐婚,不过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一门婚事先办了,皇上也会将赐婚的事淡一淡,指不定这一搁,就不了了之了。
义勇双全的女将军千里迢迢救了一个男人,在外人眼里,恐怕真是别有一番想法。连枭这么揣测皇命,如果让人察觉,恐怕就是掉脑袋的事了。所以宋夫人再次驳回后,他也没有再提。
想到这层,胭脂只觉得额上都快要渗出冷汗来,这个男人,果真是不简单,连皇命也敢暗自篡改。跟着这样一个胆大的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只是当下她最该做的,便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碧落的想法虽简单,也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有这么一道皇婚,苏洛心也别指望压过,宋夫人再怎么疼她,也大不过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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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枭回到房中,便见胭脂出神的盯着一处,神若秋水,已不似在人间。
胭脂听见声响,抬头看去,提步上前取他的外衣,挂在屏风,“刚何姨娘差人来说,拿你的尺寸去做几件衣裳,去年冬日你不在,衣服的样式都老旧了。”
连枭应了一声,又问她,“他们还说什么?”
胭脂轻轻点头,眸子微垂,“还说了皇上赐婚的事。”
“你觉得白梨如何?”
胭脂摇头,“我并未接触过白将军,也未曾见过她。少爷与她都同守边关,应当更为了解吧。”
连枭抬手让她量着尺寸,淡淡道,“不像是我认识的白梨。”
“嗯?”
胭脂看他,那俊逸的脸上已有了三分嘲讽猜疑,“我认识的白梨,心思又怎么会那么缜密,缜密到将敌国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巡逻路线,换岗时间也都知道的如此详细。这简直……就像是事先演练过一回。”
“少爷……”胭脂呼吸微重,眉眼柔媚细腻,“你是说,白将军可能是……”
连枭紧盯着她,把她的神情一分不落的揉进眼中。胭脂咽了咽,明知道连枭是要她说出来,但是说了,如果外头有人,她也就完了。只是这个时候,容不得她迟疑,大了胆子说道,“你怀疑白将军是细作么?”
话说完,悬着的胆子却莫名大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跟了他这么久,倒还是第一次这么看他,双目湛湛有神,极是俊朗可靠。连枭那未见一丝神情的脸上,忽然染了一抹笑意,伸掌抚着胭脂的脸颊,“你果真懂我。”
这一句,却好像将她也拉下水了。
胭脂是个聪明人,连枭若是怀疑白梨是细作,可是他又不能时刻盯着白梨,于是便将她与他绑在一起,日后做了他的妻妾,也能替他盯着白梨。
她顺从的应声,任他动作轻柔的抚着。却也只有她知道,他不过是个狠心的人,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毫不留情。
一朝迷离梦易碎
苏洛心本想做些美味的点心补偿胭脂,再跟她好好道个谦,但是这古代厨房,什么都缺,做出来非但味道不好,连模样也难看极了,只好去最有名的酒楼提了一食盒回来。
进了腾云阁,那些下人见了她,恭恭敬敬的问了安,等她身影一过,又低声嘲讽起来。毕竟是皇命最大,她如今仍如往常那样寻连枭,在外人眼里,倒有种恬不知耻的意味,加之前两日羞辱胭脂的事,更让她这表小姐不得人心。
苏洛心哪里知道这些人的心思,那圣旨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块薄布,若是连枭真喜欢自己了,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带她浪迹天涯吧。
她终究是个活得自在潇洒的现代人罢了,三纲五常不过是浮云掠影。
一路摸到书房,没看见胭脂,却见连枭在。她犹豫片刻,见他抬头看来,面上一烫,鬼使神差的往他走去,提了提食盒,“我到外头买了些点心,拿来给连表哥。”
话说完她就唾弃了自己一番,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明明是要找胭脂好好道歉来着。
连枭笑道,“放着吧,刚服了药。”
苏洛心没有和胭脂和好,对着连枭也觉不安,“胭脂呢?”
连枭微觉意外,答道, “见她闷着,放她和其他婢女去街上玩闹去了。”
苏洛心笑着,“连表哥你对下人真好。”她自个搬了张凳子过来,坐在他面前,丝毫不避讳,“你喜欢胭脂吗?”
连枭蹙眉,不见她的眼神有丝毫闪躲,似乎在极认真的问他,只是这么大胆的问法,怕是别家姑娘绝不会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洛心轻咬下唇,执拗道,“你先答我。”
若是他喜欢胭脂,她不会再跑去跟胭脂说那些混帐话。皇命她不怕,但是她怕连枭的心,已在别的女人身上。如果是这样,她也不想插足他们。
连枭不知她在想什么,女人的心思,比那战场的格局更难猜测。他宁可征战沙场十回,也不愿涉足女人的戏台一步。他笑了笑道,“谈不上喜欢,但她服侍得最顺心,也缺不得。”
“啊。”苏洛心挠挠头,满目的苦恼,这个情况,是不是可以看做是正在往喜欢的路上迈进?仔细想想,似乎她仍不用全身退出。想到这,不禁笑出了声,如画的双眸闪烁如星,“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
连枭依旧是眉拧如川,这表妹,越发奇怪,无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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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得了假,和碧落去街上游玩。碧落非劝着她买了支漂亮精致的珠花,替她插在头上,又挑了两盒好的胭脂水粉,嘱咐她好生装扮自己,将那苏洛心的风头彻底压下去。
胭脂只是笑笑,在样貌上,她不输苏洛心,输的,不过是家世,岂非是珠花水粉可比。她若真是浓妆艳抹的出现在连枭面前,他恐怕也会心生烦意。那样的男子,什么样的女子未曾见过,若要看妖娆的女人,青楼皆是。
人还未走到书房,便听见那句“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刹那间那不安又涌上心头,撞的她心烦意乱。这时候若是进去,只觉尴尬,便默默退了下去。刚拐过廊道,便见宋夫人迎来,她忙垂头立在一旁。
宋夫人走到她跟面,看了她数眼,冷笑道,“少爷还在养伤,你便不在跟前伺候,跑去瞎逛什么?穿金戴银,哪有做下人的本份,不像话。”
“奴婢知错了,请夫人责罚。”
宋夫人只道她是狐狸性子,有外人在,必定会藏的极好,又冷声道,“责罚?我怎敢责罚你,你可是子清的古玩宝贝,紧要得很。”
胭脂明知道她在羞辱自己不过是个玩物,却也还得忍着,“夫人息怒。”
宋夫人叹道,“也罢,当初如果不是你们家交不上佃租,也不至于拿你抵押。错只错在我们连家,不该把地租了你们,也不该要了你这狐媚子。”
被她提起往事,胭脂只觉心口闷得慌,在舅舅家的事,她今生都不愿想起。自从进了连府,她一年也不回去几次,舅母舔着脸来寻她,她便拿了银两给她,让她不许再来。那样的嘴脸,看一次,便觉恶心。
宋夫人忽然缓声,“不如,让你舅舅领了你回去,反正子清也得了皇婚,正妻是将军,妾侍好歹也是个小户人家的闺女,免得惹人笑话。”
胭脂听得浑身发抖,无论她做的再好,也得不到大夫人的欢心,但也未曾想过会被逐出去。
她宁可饿死街头,也不愿回去!
“夫人。”她双膝软下,颤颤抬头,眼眸轻拢着哀怨求饶之色,“夫人,我求您……不要这么做,您要打要罚,胭脂绝不会吱声。”
宋夫人到底不是个毒辣之人,对着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软了心肠,这头还未说话,便传来苏洛心的声音。
“姨母。”苏洛心见状,立刻小跑了过去,将胭脂拉起身,俯身替她拍了拍双膝,转视宋夫人,“姨母,胭脂病还没好,你怎么又罚起她来了?”
连枭本是被她缠着去院子走走,刚拐过廊道,便见这边热闹。他看了看胭脂,面颊已刮了两条泪痕,委屈的模样实在惹人生怜。
宋夫人素来疼她,即便是语气冲撞,也先替她急了,“心儿,你这孩子心眼儿太好,这胭脂就是个幺蛾子,你莫要被她骗了。”
苏洛心笑道,“姨母,不是有句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心儿是个好姑娘,跟胭脂是朋友,那胭脂自然也是个好姑娘呀。”
那几个下人听的一愣一愣,宋夫人也被她绕的怒气全消,略是苦笑又被逗乐半分,“你这丫头,当真是个活宝。”她摇头叹了叹,看了一眼胭脂,面色又沉下,“你若是有心儿的半分乖顺,我梦里头也会乐醒。”
被她这么一搅和,宋夫人来探望独子的兴致也没了,让苏洛心陪自己去后院赏花,也不让连枭跟着,让他留在房中养伤。
连枭送她出了院子,回来后,便似笑非笑看她,“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胭脂知道他不满自己,颤声道,“少爷,我不想回去,求您……别打发我走,哪怕是让我留在这里做烧火丫头也好。”
连枭说道,“那这几天你不用在跟前,去做烧火丫头。”
胭脂半分犹豫也没,“是。”
连枭微微挑眉,也不留她。这丫头,外柔内刚,是该驯服了。
胭脂跟着他这么久,他的想法不外乎是觉得她不够安分。但是若她太安分,连枭又会觉得索然无味,那她就顺他的意。果真是含着金玉出世的权贵公子,喜欢看人屈服脚下。
她料想的不错,三日一过,连枭又将她唤了回去。
伺候完他沐浴,连枭穿了里衣躺在床上,胭脂揉那坚实的背,直搓到隔着薄薄的里衣能看到泛起的层层红晕,见他神情稍有变化,便又揉向另一处。
屋内暖炉有三个,暖和得很,胭脂怕他冷了,将棉被覆在他未经揉搓的地方。因手劲要大,自己的额上倒渗出些许汗珠。
那纤长手指摁在背上,十分舒服。连枭忽然翻转了身,拿着她的手细看,“真是小姐身子,烧了几天的柴火,手就粗了。”
胭脂将手缩回,继续替他揉着肩膀,“少爷不记得我刚进这屋时,手更是粗的不行。这几年托少爷的福,不用干粗活,手养好了些。现在又做些粗活,手已经被养的矜贵了。”
连枭说道,“你若再惹母亲生气,那就一世待在伙房。”
胭脂咬了咬唇,“胭脂不是死押。”
“什么?”
胭脂凝眸看他,“不是死押,要走,交足了银两,就可以走了。”
连枭微愣,见惯了她顺从的模样,如今清澈的眸子满是倔强,心中一动,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吻她那红如胭脂的唇。
胭脂伺奉他时,才十二,却也明艳动人,在一众丫鬟中,特别出众。与他眼神交汇,便立刻低眉,那一丝的慌乱,透着难言的娇羞。他便指了指,让她做了通房丫头。
常年在边关的男子,不见女色,回来后,禁丨欲的热血便蒸腾起来。感到身下的人在抗拒,他抬头离开那温热的地方,嘴里还残存着她的气息,盯着她说道,“你是不知道通房丫头的规矩?明日再找个老婆子教你?”
胭脂的手还撑着他的胸膛,哆嗦道,“来、来葵水了。”
连枭一愣,却不得不忍了火气,却不立刻松开她,“你若再敢说赎身的事,我就废了你。”
胭脂不敢再反驳他,应了一声,便滚下了床。
连枭没了兴致,让她熄了灯出去。
胭脂关了门,捂着急跳的心。那男子的吻,蛮横霸道,嘴现在还有些疼。幸好刚才推脱来了葵水,不至于让他碰了自己。以他的家世,若他未迎她过门,即便是要了身,日后也说不定会丢弃她,到时候她若再想寻个好人家,就难了。
只是,这种法子只能用一次。
十三公子名连清
苏洛心自认为那日在姨母面前帮了胭脂,胭脂也不会再记恨她,又有连枭亲口说的并不喜欢她,因此便放下心来,每日来腾云阁走动。
大多时候连枭都在看书,苏洛心也不忍拖个伤者去外头走动,性子也乖巧了许多,磨墨提笔的事,也一并做了。
胭脂暂时还不想惹了连枭,让苏洛心去烦烦他也好,便和绣女一起,每日在绣房做些活儿。那些绣女丫头一面怜惜她被人抢了金龟,一面又欢喜她依旧与她们一样。
人心总是如此,胭脂深知,是以她也不与那些爱嚼舌的绣女一起,自己搬个矮凳坐在窗前刺绣打发日子。
这晚熬了药送去,酉时已过,苏洛心还在房内。她见了胭脂,倒是毫无隔阂,也当她心中无恙。笑盈盈的坐在椅子上,抱着暖炉,又穿着白色袄衣,似雪山灵狐,“胭脂,你的伤全好了么?”
胭脂恭敬答道,“谢表小姐,已无大碍。”
“那明天我们去外头玩吧。”
胭脂报以一笑,“胭脂不比表小姐,房内还有许多事要忙。”
“哦。”苏洛心应了一声,又叹道,“可惜连表哥你伤没好,姨母不许我缠着你去外面。”
连枭笑道,“以往你的性子,可不会如此。”
苏洛心尴尬一笑,最近越发掩饰不住原本的性格,有些松懈了,但见连枭没有被惊吓也没有猜疑的神情,倒也不多加隐藏。他身边的女子都是温婉顺从的,或许会喜欢她这一盆荤菜呢?
天色已晚,一如以往带着万分不舍的从他院子里头出来。胭脂送她出去,又仔细看她,简单挽起的发髻插着一支珍珠尾翡翠流苏,走路的时候轻轻摆摆。肌肤凝白如脂,像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胭脂自知自己和她的样貌,是完全不同的。自己若上了妆,真跟那风尘女子无异。因此她很少用那胭脂水粉,外人道她安分,也只有她知晓其中缘由。那静如湖水的心又涌动起来,心瓣层层剥开,滴入嫉妒之色,染的她极不愉快。
“胭脂啊。”苏洛心见她眉头蹙起,伸手抹了抹她的额头,见她回神,迟疑半刻,又执起她的手,“你喜欢连表哥吗?”
胭脂方才已经猜到她又要老生常谈,“表小姐,胭脂本来便对你毫无威胁,只是现如今,皇上已经赐婚于少爷和白将军,你也定然是成不了正室。胭脂做妾侍无所谓,但表小姐真能忍受么?如今这般缠着少爷,大夫人恐怕也心疼你吧。”
苏洛心摇摇头,“我与你不同。”
胭脂冷笑,“表小姐是金枝玉叶,胭脂是粗鄙之人,自然是不同。”
苏洛心每每跟她说话都得被气着,却不是恼她,“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们没有成亲,就还有希望。既然有希望,为什么不争取?说不定坚持到最后,就能逆转了呢?”
胭脂看着她微愣,这番言论,她心里一直明白,只是她安分于只做个小小的妾侍,不想再攀枝头,以她的身份,只怕爬上去,也会苦得很吧。
“胭脂,我们不能只靠男人,我们也可以自力更生啊。”苏洛心两眼露着异样光泽,握着她的手愈发的紧,“我是想嫁给连表哥,但如果他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死缠烂打,但现在他没说不喜欢我。”
胭脂简直要被她的话给转晕了,抽了手回来,“表小姐喜欢如何,便如何吧,犯不着跟我这下人说。”
苏洛心又被她气着了,胭脂也不稀罕她气是不气,送到院门,便回去了。
回了房内,那碗药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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