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反派丫鬟不可欺-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胭脂听见这话里有戾气,辩道,“不是,只是刚才在雪地里摔了一跤。”
  
  连枭也不多问,她既然不说,那欺负了她的人,必定也是个不大能说的人,说出来,他若是翻脸不得,也无法替她完全出气。这么一想,倒全是在替他着想。看她又顺眼起来,气也消了大半,“待会抹些药酒。”
  
  胭脂见他不再问,也松了一气,“待会就去,我先去请她。”
  
  连枭淡应了一声,“嗯。”
  
  见她那抹玉色的背影出去,连枭想了片刻,也猜到了七八分。自家那表妹的性格,素来都是霸道无理,今天还觉得她眉目间的蛮横之气少了些,以为半年不见,她长性子了。但刚才胭脂送她出去,回来就哭了鼻子,不用说,也是被她欺负了。
  
  想到苏洛心那奇怪的举动,又想到母亲早就有意无意让他娶了她,他的头和腰间的伤,就都疼了起来。
  
  
        
反派女配露心机
  李氏从连枭书房出来时,胭脂正端了茶水过来,见她要走,心下疑惑连枭找的那么急,她却又才进去一会。李氏是个爱笑之人,素日里便是笑佛的模样,现在见了胭脂,眉目盈笑,“哎哟,我的好胭脂欸,端茶倒水是你该做的吗,让别人做去吧。”
  
  胭脂请了安,“胭脂是个下人,这是分内事。”
  
  李氏摇头笑着,又端详了她一番,“生的越发出落了。”她又打趣道,“快喊一声三婶听听。”见她面上飞红,脸皮倒薄,“你猜子清今日让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胭脂是个聪明人,见她跟自己开了玩笑,现在又这么笑问自己,猜到了一些,但抿嘴未说。
  
  李氏笑道,“子清让我去跟大嫂说,选个日子,把你纳做妾侍。”
  
  胭脂又谢了她,却又更是困惑。少爷对自己,眼里也没情意,而且伤势未好,怎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说是冲喜,但也并没伤到那种程度。
  
  拿了茶水进去,连枭手捧书卷在看着。倒了茶,放在一旁,他也未说什么。胭脂便立在一旁替他研磨,化了后,就退了出去。他素来不喜人打搅,即便是闲时,也不多话。
  
  刚出来,便差点和苏洛心撞了个满怀。胭脂踉跄一步,已被她伸手拽住,朗声笑着,“胭脂,我看你改名叫柳絮好了,太娇弱了。”
  
  胭脂想起昨天的事,忍着心头酸楚,应了一声,又折回倒了茶给她。
  
  连枭微微抬眉,太阳穴又猛地跳了起来,现在苏洛心在他眼中,便是一只聒噪的麻雀,绵绵不绝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胭脂已经退到门外,听着苏洛心那音中带笑,显得俏皮的声音,屋内的气氛,似乎活了起来。她轻轻叹了一气,无聊又无奈的交缠着手指。虽然少爷开口要纳自己为妾,但是总觉得长辈不会同意,心中不免烦忧。
  
  正午,李氏果然是满面难色过来了,宋夫人称胭脂年纪还太小伺候不来,明年再说,一句话便驳回了。连枭又请她再去一回,结果李氏被骂了半晌,又断言是胭脂蛊惑自家独子,想飞枝头想疯了,让人捉了她去,丢柴房关了禁闭。
  
  胭脂无端惹了横祸,连个可怨的人也没有。
  
  最先发现她不见的,是碧落。去问人,但那天宋夫人喝令了在场的下人不许嚼舌,也没人敢告诉她。大家心里也明了,宋夫人不喜欢胭脂,这一次,如果“一不小心”让她在柴房里冻死或者饿死了,倒称心了,尤其是现在连枭竟然真打算迎她进门。
  
  碧落惧怕连枭,忍了两日,又怕胭脂不测,在门外徘徊许久,又怨恨这主子无情,身边的人丢了两日也不问问。
  
  连枭本要熄灯睡下,见窗外有人影迟迟不去,开了门,只见是个婢女,一见自己,立刻跪了下来。他蹙眉问道,“什么事?”
  
  碧落咽了咽,哆嗦着胆子道,“少爷,自那日大夫人将胭脂唤去,胭脂已经两日没有回房了,也没旁人再见过她。”
  
  “在家中?”
  
  “我跟她是邻人,并未听闻这事。”
  
  连枭微顿,“我知道了。”
  
  说完,便回了房,碧落一时不知他心中想法,但信也报了,如果他也不去问问,那胭脂就真的凶多吉少。她叹气着,别人都羡慕胭脂能嫁给少爷,但在她看来,与其嫁给这么一个冷血之人,倒不如街上的卖货郎。
  
  连枭回房换了衣服,前两日有婢女来伺候他沐浴,说胭脂染了风寒回家歇着去了,不曾多想。没想到却是被母亲关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他披了外衣,唤了小厮,将那伺候的婢女抓来。
  
  漫天风雪,越是冬末,就越是竣冷。祁桑国的雪,比别国下的要长,也更美。院落中已堆满软絮,踩踏在上面,便印了个深深的脚印。
  
  那婢女睡得迷糊,突然被人拉起,吓的不轻。连枭面色如那雪一样,苍白而冷得刺骨,一对长眸如鹰隼锐利,盯着她问道,“胭脂在何处?”
  
  婢女哆嗦着跪在雪中,摇头道,“奴婢不知。”
  
  连枭漠然,“她是我房中的人,你顶替她来,又谎称她染了风寒回家了,我最厌恶的事,便是别人诓我。”
  
  那婢女面色发白,咬牙道,“奴婢什么都不知。”
  
  连枭冷笑,旁边的小厮会意,立刻上前将她厚实的袄衣扒下。婢女惊叫起来,却敌不过这几个男子。
  
  “说。”
  
  “奴婢不知!”
  
  “再脱。”
  
  这一问一驳,婢女扒的只剩下一件薄衣,在这纷纷扬扬的雪天里冻的直哆嗦,脸都冻成了紫青色。
  
  宋夫人让她来伺候,便是见她长的伶俐可人,本是希望连枭能喜欢,丢了那胭脂。但是此时他却没有半分怜惜,连旁边的小厮都在可怜这婢女。
  
  “说。”
  
  那婢女终于是失声痛哭起来,“在柴房。”
  
  旁人一听,分了两路,一路人去柴房撬门救人,一路人把婢女裹好,送回了房中。
  
  在雪天站了这么久,冻着伤口没知觉,但进了暖和的屋内,腰间就刺痛起来。连枭皱眉脱了外衣和鞋,便忍痛睡下,看来明日,要再请个更高明的大夫。
  
  &&&&&
  
  宋夫人第二日晨起,便有人跟她说了昨晚的事。
  
  连枭不直接找她要人,反而朝她派去的婢女下手。宋夫人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杀鸡给猴看罢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连枭对一个婢女竟然用情了,这让她心头更不舒服,当即让人去叫了连枭来。
  
  连枭倒是没有寻借口不去,洗漱后,便去前厅。
  
  此时厅中坐着宋夫人、二姨娘,旁边站着苏洛心,除了奉茶的婢女,不见其他人。
  
  连枭上前问了安,才说道,“母亲唤我何事?”
  
  宋夫人也不使唤人给他搬个位置,一心要先唬住他。抿了一口热茶,才说道,“昨夜听闻你罚了婢女跪在雪地中,如今冻伤了她一条胳膊,大夫说寒入内里,病根是落定了。娘亲向来教你带人亲和,为何这么作践别人。”
  
  连枭眸中微动,他不爱跟妇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便是,她们所做过的事,可以先行推翻,而把脏水泼在自己身上。若不是胭脂先被关押,又上下欺瞒他,他又怎么会去动个下人。
  
  即便那个不是胭脂,而是院中的其他人,母亲这么做,也是干涉了他的事。
  
  当即说道,“孩儿知错了,日后不会再如此。”
  
  宋夫人见他这么快认错,腹中的话已全咽下,叹道,“胭脂那孩子,我好心唤她进房,却被她冲撞,当真是要不得的。你当为娘对她狠心,日后若让她进门,恐怕会闹得鸡犬不宁。”
  
  连枭听言,说道,“回头我会好好管教她。”
  
  宋夫人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这语气,分明就是不信她。苏洛心见气氛尴尬起来,笑道,“姨母,连表哥知错了,他身上还有伤,待会伤疼起来,还不是疼在您心里。让连表哥回房休息吧。”
  
  二姨娘也陪笑着,“心儿说的是,让子清歇着吧。”
  
  一席话疼进宋夫人心坎里去了,便让连枭回去。
  
  &&&&&
  
  胭脂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人消瘦了一圈,但所幸命保住了,也幸而柴房内有枯草盖身,不至于被冻伤。
  
  碧落见她醒来,连日来已哭肿的眼,又落了泪。喂她吃了些流食,才说道,“还好少爷肯救你,不然你就枉死在柴房了。”
  
  胭脂只是淡淡笑着,碧落又道,“少爷让你醒了后,就去见他。”她又急道,“少爷也真是,也不让你多休息会。”
  
  “少爷找我,肯定是有事的。”胭脂缓缓下了床,揉了好一会腿,才有气力站起来。
  
  碧落陪她到了门前,不敢再进去。胭脂敲了门,进去后,连枭正在洗脸,见她进来,上下看了她几眼,才说道,“替我换药。”
  
  “是。”
  
  衣裳褪去,那白色纱布,又是染满了血,触目惊心。胭脂一边替他解下,一边问道,“大夫没有来过吗?”
  
  “早上来了一回。”连枭又说道,“清晨被母亲唤去,站了许久,触了伤口,大夫看过后,中午又渗了血。”
  
  胭脂应了一声,便替他清理起来。
  
  “那日母亲唤你进去,跟你说了什么?”
  
  胭脂手势一顿,要她换药是假,问她实情才是真,“没说什么,只是让胭脂伺候好少爷。”
  
  连枭轻邪笑着,“你冲撞了母亲?”
  
  胭脂惊的抬眸看他,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少爷……”她轻咬了唇,面色更是苍白,垂眸道,“若是夫人这么说,那便是了。”
  
  连枭冷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母亲说的?”
  
  “那日只有我和夫人在房内。”胭脂轻声说道,“夫人不喜奴婢,任我如何做,兴许都讨不得她的欢心罢。”
  
  连枭盯着她的面颊,面若桃花,皎如秋月,虽然长长的眼眸的确是含着微微邪气,但怎么看,都只是觉得媚气,而非心术不正之人。而且如今一句都未辩解,看来是他多疑了。
  
  顶撞母亲,被罚进柴房,弄不好她便死了。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总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那么深的心计。他淡声说道,“明日让大夫也给你弄些药补身子。”
  
  胭脂知他不再猜疑自己,抬眼看他,眼中已有微光,“谢谢少爷。”
  
  好一张美而不妖、艳而不俗的脸,又带着病色,更惹人怜惜。连枭默了片刻,随即闭起了眼,“嗯。”
  
  服侍他睡下,胭脂关上门,月色已高,更显得清冷。
  
  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她那艳绝的脸上,那略显素白的唇,已轻轻扬起。
  
  盈盈一笑,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狡黠之色。
  
  
        
一纸皇婚不可违
  初晨,昨夜又下了雪,半夜冷得渗人。人走在路上,哆哆嗦嗦,廊道两旁的梅花却依然争艳。
  
  胭脂往冻得紫红的手呵气,她不喜冬日,大概是儿时受的苦太多,每晚寒风侵体,没个好觉。可祁桑国的寒冬,却很长。
  
  笔直宽长的廊道还未走完,便见个青衣绸缎少女站在前头,拨弄着梅花,肤色晶莹胜雪,如画的双眸闪烁如星,俏皮而清秀,连那梅花,也比不过她。
  
  胭脂见了她,步子微缓,这别院是下人住的地方,恐怕她不是经过这里,而是特地在等人,等的是谁,她也猜到了。这次大夫人不答应,恐怕她也插了话吧。想到这,眉眼微蹙,脚步又快了起来。
  
  苏洛心听见脚步声,手势顿了顿,转身看来,那新月般的脸映入眸中,稍有怔愣,便也往她走去,“胭脂。”
  
  胭脂请安,“表小姐。”
  
  苏洛心尴尬的与她对站着,思量了一夜的话又全咽在了腹中,半晌才道,“我昨晚问了奶娘通房丫头的事,她说被退婚的丫头,很难再寻到好人家……”
  
  胭脂没有多言,也没有打断她的话。
  
  苏洛心急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在我那……不是,我以为没嫁,就还是完好的,我没想到在外人眼里通房丫头不是处子之身。”
  
  胭脂看着她,越发觉得她奇怪得很,这种事,不都是默默知晓的么。真不知她是真的久居深闺,还是又来糊弄她。
  
  “胭脂。”苏洛心不想伤她,可是自己又不能放手,执着她的手说道,“我让姨母给你寻个好人家好不好。”
  
  胭脂吸了一气,尽力笑着,“表小姐,虽然胭脂只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但是请你不要糟践我的自尊。你如果不想我嫁进连家,跟大夫人说就好,不需要觉得愧疚补偿我什么。”
  
  此时这过道已经陆续有下人出去,胭脂是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听的真切。本来主子跟下人就有莫大的距离,虽然不喜胭脂飞上枝头,可如今见那表小姐追来羞辱人,就像是在羞辱他们一众人,顿时看她的眼神,也有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都未插嘴。
  
  苏洛心越想解释清楚,就越解释不了,说多了,倒也真觉得自己是个混球。古人的思维,到底和现代人还是不同的,她本以为寻个更好的人家给胭脂,就能哄她开心了,可实际却是,伤得她更深,而自己,也不过是在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她歉声满满,又恐误会更大,只好离去。
  
  那些擦身而过的下人,看向胭脂时,便见她眼眸已红了一圈,低头不语,顺从至极,又不禁感慨一番。等他们都离去,胭脂才抬起头来,冷冷清清的看着外头,梅花此时,开的正好。
  
  连枭早早起了身,大夫换完药,嘱咐一番,便下去了。换上衣裳,才见胭脂急匆匆的进来。兴许是跑了的缘故,腮子红润,唇红欲滴,偏那眼睛又含着水光般看来,连他也忍了她未晨起服侍的气,却也未理会她。
  
  胭脂忙替了正伺候着的丫鬟,替他系白玉腰带,理顺了衣襟褶子,才端着洗脸水出去。倒了水回来,屋内的丫鬟已都下去,连枭坐在案前,捧了书看。不一会,便有人送来昕食。
  
  因他有伤在身,宋夫人便让下人将一日三餐都送到他房中,其他家眷都得去膳厅。吃罢,连枭似有意无意的说道,“心儿又去找你麻烦了?”
  
  胭脂淡笑道,“表小姐只是找胭脂说说话。”
  
  连枭抬眉看了看她,这种性子,无怪乎总要被人欺负,淡声道,“刚那些丫头说的可并不是这样。”
  
  胭脂迟疑片刻,仍是没有多说。
  
  屋内已是沉寂无声,连枭一面觉得她谨慎懂事,一面又或许因为自己是个将士,不喜过分扭捏藏掖之人,在后者,苏洛心的性子倒更对自己胃口,却又过于喧闹。果真是,人无完人。他又想起白梨,孤身进了敌国寻他,毫无惧色,干练爽直,面对他时又不多言语,再一比较,似乎白梨又更称他心。
  
  年龄相仿的王族大户公子,都基本娶了亲,他常年在外,虽母亲急切,但也没有办法逼他成亲。如今这伤只怕要养到明年初春,这婚事,必定是要办的。
  
  正想着,那木门已被叩响,一个小厮站在门外,毕恭毕敬道,“二少爷,宫里来人了。”
  
  连枭眸子微缩,毫无意外。放了书,便出去了。
  
  胭脂虽是贴身的婢女,但毕竟是宫里头的人,家中女眷尚且不出去相迎,更何况她只是个丫鬟。可一会又听说是传圣旨的,下人们便全去了,因跪在后头,也未听清是何事。她素来不爱探听什么,散了后就回了房,便在房内暖了炉,化了墨,细细研磨。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便见碧落喘着粗气趴在门柱,见了她,气还未匀称,便说道,“完了完了。”
  
  胭脂心里咯噔一跳,那宫里头来人,碧落开口又是晦气话,必定是她问了其他人缘由,心下不安,“怎么了?”
  
  碧落抚顺了气,说道,“我方才去问了跪在前头的人,你猜那圣旨说了什么?”
  
  “什么?”
  
  “我听前院的小厮说,是赐婚,赐给少爷的。”
  
  胭脂明眸微闪,那长眉也蹙起,“将谁赐给少爷?”
  
  “白梨啊,那个去敌国救少爷的白将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得了皇婚。”碧落说完,又想通了,蓦地笑了起来,“我看呀,这未必不是好事。我见白将军人还蛮好的,而且皇婚的话,肯定是她做正室。夫人那么疼表小姐,一定不会委屈她做妾,那样一来,胭脂你岂不是就成了二房?到时候白将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