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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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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心醒来时;只觉得被窝里很暖;但被子有些粗糙;磨的身体很不舒服。

    她以为是在家里;因为平时也有裸睡的习惯;可是她突然想起,她好像是大清早去看榜;然后去酒楼大吃了一番,再接着她就不知道了。

    睁眼看去,差点没跳起来。忙将手从那人身上拿开;倏忽的坐起身;被子一扯,便是满眼的男子身躯。将被子还给他自己又得见了光,只好躺下往墙边挪。

    齐慕受了冷风,也醒了来,察觉身旁有异,偏头去看,四目一对,都愣了。刚要坐直了身,苏洛心吼道,“干嘛!被子不够大,躺着!”

    齐慕又是愣神,躺□才道,“太大声,小二可能会进来。”

    苏洛心抓紧了被子,死盯着他,忍不住道,“不要看我,背过身去。”

    齐慕转了身,苏洛心缓缓伸手去触下面,脱口道,“不疼。”

    “唔?”

    “府里的老婆子说,若是初次,该会疼的。所以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做吧?”

    齐慕一顿,“苏姑娘不是已经……”

    苏洛心脸色一变,似想明白了什么,咬牙道,“你是打听过我去年出逃的事,还是无意从外人口中听到了什么?”

    如果是知道她曾被囚禁在妓院里,想到她已非清白之身,倒也不奇怪。只是这种事特地被探知,却让她恼怒。

    齐慕淡声道,“母妃想你做世子妃,我只是依循惯例查下罢了。”

    苏洛心禁不住冷笑道,“那看来世子打探的消息并不准确了。”她顿时又开心起来,“既然没真滚了床单,就这么样吧。”

    齐慕终于是转身看她,说她奇怪,倒真是。哪有女子这般光景了还如此淡定的,莫说两人像这样躺在一起,就算是穿着衣裳,也该……可她的眼眸里,的确是没半分慌意,他忍不住道,“我娶你。”

    苏洛心瞪大了眼眸,“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齐慕语塞。

    “你不说,我不说,也没其他人知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出去,等天黑了我再走,今天的事,神不知鬼不觉。”

    齐慕未动,又道,“我娶你。”

    在他心里,自己知道就是知道,想不通她为何如此洒脱,女子的名节她真是一点也不在乎?她不在乎,他总要想着法子替她守着。

    苏洛心咬牙道,“娶什么!我都不在乎了,你在意什么。娶个不喜欢的人,有意思吗?这是过一辈子的事,我想跟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齐慕看着她,眼神越发奇怪,又道,“我记得,你在醉酒的时候,说了许多胡话。”

    苏洛心咽了咽,“我说了什么?”

    “满汉全席,宋元明清,航空母舰,机器人,植物大战僵尸……”

    苏洛心窘迫道,“胡话,都是胡话。”

    齐慕又道,“你还说,你不是苏洛心。”

    她一愣,没好气道,“我哪里不是了,这张脸难道还能易容不成,要看得清楚些吗?”

    齐慕忽然贴近了些,仔细看她。苏洛心贴了墙壁,已无退路,后背冷得很。眼神实在是过于直接,看的她无法承受,偏头道,“世子真是多疑,我不是苏洛心,还能是谁。”

    “你不是。”齐慕收了手,淡淡道,“虽然见的次数不多,但性子总不能完全变了,足不出户的千金,又是从哪里知道那些奇怪的事。十六年都在家里养着,又怎会跟其他大户小姐相差这么大。”

    苏洛心被堵了一遭,才道,“随世子怎么想。”

    她盯着齐慕,突然想,他在朝廷也是有官爵的,可到底做什么,却没人知道。倒像个FBI,洞察力和警惕性都极高,莫非是大内密探?

    齐慕见她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这种情况还能发呆,他更是不信她是个普通人。他喜欢新奇的事物,也喜欢有趣的人,因为这两者都能让他无涟漪的池中激起水花,否则日子就太过烦闷了。打定主意,他又道,“我娶你。”

    &&&&&

    胭脂知道今日放榜,早早做了好吃的去翠竹苑,可等到傍晚,仍不见她回来。见是连枭练字的时辰了,便回了房。

    进了书房,连枭已放下了笔,似已练完了,问道,“去了翠竹苑?”

    “嗯,不过表小姐一直没回来,也不知考上了没。”

    “中午听母亲说,是落选了。连午饭也没回来吃,约摸是跑到哪里哭去了,她自小便是这样。”

    胭脂有些担忧,“去找找吧,天已快黑了。”

    连枭淡声道,“也不是孩童了,若是连这点挫折也过不去,劝慰也费唇舌。”

    胭脂知他素来是这种淡漠性子,也不多说。见他收了笔,要拿砚去洗,他已说道,“去换身衣裳,我们出外头吃。”

    近来常常如此,胭脂顺从应声,回去换了身素雅的衣裳,出了门,连枭已负手站在石狮旁,身躯挺拔,眸子依旧冷清。无论何时看他,都觉与其他贵族子弟相比,确实是不同的。

    华灯初上,已有了过年的氛围,即便夜幕已落,也能看见置办年货的人。绸缎庄最为热闹,百姓都赶在过年时做身新衣裳,过个红火年。

    胭脂没有想着要回去过年,在那个家,她也是多余的,倒不如不回。去年碧落未回,今年回去,看来是得她带年糕给自己了。

    连枭不是个话多的人,胭脂走在他一侧,抬眼看他,冷峻得很,脸上都要铺上一层寒霜了。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白梨的话。他的心肠,比这寒冬更冷。心底微微害怕着,也不知是她先给了真心,还是连枭先。只要他待她好,她便不会再耍什么小心机,谁又愿意整日活得那样累呢。

    可若他真是在骗自己,她便会彻底离开连府,永世不要再跟连家牵扯上什么关系。

    在酒楼里吃过了饭,连枭兴致未减,又进了街道。胭脂心生好奇,也没多问。

    “到了。”

    胭脂看去,见是首饰铺子,跟了进去。那掌柜见了连枭,笑已上了眉梢,“公子要的簪子已经做好了。”

    连枭淡声道,“嗯。”

    铺子里还有另外几人在挑饰物,只见掌柜从柜子里拿了个紫檀木盒出来,上面雕刻着三朵连枝的精巧芙蓉,心想着盒子做工尚且如此精细,里头的物品必定是极好的。可是盒子打开,却见里头躺着根毫无点缀雕琢的玉簪,而且玉也非上品,好奇看来,连枭已取了簪子给胭脂。

    “上回你说簪子在香山丢了,我依照模样让店家做了个,可是一模一样?”

    胭脂愣神,接了过来细看片刻,紧拽在手中点头道,“嗯。”

    连枭取了千两银票放在柜上,便领着胭脂出去了。旁人这时才知为何掌柜会用这么个盒子装着,敢情是个大主顾,一时又纷纷艳羡那收簪的女子爱上美女市长最新章节。

    胭脂跟在他一侧,素来冷静的她已要压抑不住。他当时问过自己簪子去了何处,她说是丢失在香山了。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却不想他还记得。

    连枭见她仍紧握着那簪子,停了步子,取了过来,稳稳缚在她的青丝上,“看来我往日对你果然不好,如今做些小事,便是一脸动容的模样。”

    胭脂抬眉看他,轻声道,“胭脂喜欢这样的少爷。”

    连枭一顿,倒是笑了,“果真是跟心儿一起久了,性子什么时候也直爽了。”见她面颊泛起红润,才又说道,“今日是你的生辰。”

    胭脂一愣,生辰?她竟全忘了。她又想起上月的事,禁不住道,“少爷问我缺什么,要什么,便是……因为今日吗?”

    “嗯,总想着要给你寻些好玩的,可我又不知你们姑娘家喜欢什么。问了你,倒不如不问。”

    “确实是没想要的……”

    连枭淡然看她,“姨娘的位置呢?”

    若是以往的她,可能会想她确实想要。可是不知为何,她不想做那姨娘,她想做妻子,唯一的那个。

    见她又发愣,连枭倒没猜到她是在想这些,笑道,“你真是随时都能入神。”

    想着要和别的女人共享这温存,胭脂只觉心口疼痛,闷得很。连枭见她眼眸泛了红色,笑意微收,眉头又渐拧,“在想些什么?”

    胭脂摇摇头,想想就好,即便她出身豪门大家,以连枭的身份地位,又怎么可能只娶一人。白梨是皇上赐婚的,他都还能再娶。世间男子,莫不过如此。

    “是冷了?”连枭握了她的手,确实冷得很。想想似乎是第一次这般将手放在手中,意外的柔软小巧,便不想放手了,见人潮拥挤,拉了她往家里走。

    胭脂真是被他惊着了,几次抽手不得,面上更是枣红。她倒没见过,哪家少爷会牵着丫鬟走的,就算是妾侍男子也不会如此。

    连枭不善于以口言情,在他的思维中,那些话都矫情至极,与其说那些海誓山盟,不如执子之手。

    回了府里,胭脂总算是把手缩了回来,连枭也不在意。因夜色已晚,下人有一半都回去过年了,衬着这寒夜,府里显得有些冷清。

    胭脂行了一半,去打了热水来,伺候他洗完脸,正要端水出去,连枭说道,“在这留宿。”

    因之前也是同床共枕过,胭脂点头道,“倒了水便回来。”

    连枭看着她缓声道,“是留宿。”

    胭脂正要说明白,又觉不对,蓦地看他。那冷清的眸子已染了一层不同以往的神色,这眼神,她也曾见过两三回,却比之前,多了几分情意。

    连枭见她睁着眼眸怔神,伸手揽入怀中,握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唇瓣紧贴,软舌也在追逐交缠,温热的气息呼在面上,慢慢生出一丝情丨欲,渐起渐浓。

    胭脂双腿有些软,心底并不抗拒。身体也似乎燥热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席卷全身。

    耳边的声音微重,缓声道,“宽衣。”

    胭脂一顿,伸手替他宽衣解带,指尖还微微抖着,将身子给他是迟早的事,但是他们之间是否能成亲,又并没有定论。她忽然想,男子有百十个女子,世人无一指责。女子却要将最完整的自己交给一个人,若是寻第二人再嫁,还会遭人嫌弃。

    这世道,对女子并不公平。

    连枭看着替自己解腰带的可人儿,纤纤细手透着粉色,像在腰间跳舞。那睫毛微翘,小巧的鼻子下是红似血的唇,让他这沙场男儿,体内又是一阵躁动,伸手去抚她的面颊。

    胭脂本是在系着腰带,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惊了惊,抬头看去,迎来一个炽热无比的眼神。面上不觉滚烫起来,避目不敢直视,片刻便有个粗重声响在耳侧,“睁眼,看着我。”

    胭脂心跳得极快,却不得不睁着明眸去看。

    连枭喜欢她这有些惊慌的神情,越发想要她,俯身将她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他无论是家世还是品格,都无可挑剔,别的丫鬟也说胭脂是修了几世的福。可胭脂现在想要的,却越发像碧落所说,找个疼你的人就好,哪怕是卖货郎。这种认知,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她忽然想,如果连枭是个普通人,一世只有她一人该多好,只要对她好就行了,豪门世家又有何意。

    连枭有着将士的豪爽,也有寻常男子的温雅,倒是极耐心的剥她的衣裳,不至于一手扯去。

    胭脂还在瞪大了眼看他,虽然她很想把眼睛闭上。

    连枭褪去她的外衣,只剩一件白色亵衣,上面用粉线勾勒了一大朵的荷花。他刚探手要去解开,一双玉葱小手便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眸看去,她又立刻受了惊吓般缩回。

    外头虽冷,但屋内有暖炉,心内又焦躁起来,胭脂额上都热得渗出细汗来。

    压来的唇薄凉而润泽,一会便滚烫起来,舌上的热度在她嘴里追逐着,渐显迷离。吻了许久,连枭支起身,双膝跪在她腰间两侧,将自己的衣裳脱去,露出精壮又交错着伤痕的身体。

    胭脂看着他身上的伤痕,深浅不一,有些地方,深的几乎可以让人送命。她微微蹙眉,难怪有人说,战场无情,转眼便能让活人变成死人。

    亵衣被扯去时,先前的羞涩倒是少了许多,心间轻轻荡着,她是喜欢这个男子的。

    身子洁净无暇,没有伤痕,白中透着淡粉的红色,像盛开的荷花。那容颜,却又似妖娆的牡丹,连自制力向来很好的他,也几乎要压制不住那膨胀的**,只是现在还不行。

    他从她的眼眸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吻到那点朱红时,很明显能感觉得到她身子在颤抖。

    胭脂忍着喉间要发出的声音,身体已经紧绷着。那宽实又带着硬茧的手握住那朱峰,带来的摩挲感让她再也忍不住,娇吟了一声。这娇媚的声音让连枭也无法忍耐,伸手去触那耻丘,已有些许润泽。便将那粗树大放在幽谷处,慢慢往前探去。

    只是进了小半,胭脂已经痛的缩身,伸手去推他。但是她怎么可能推得动这七尺男儿,到底还是被什么东西贯入了,痛的她眼泪都溢了出来。

    那东西进出了数十下,疼痛终于是慢慢减弱。那落在身上的吻,游离在四处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又清晰起来。

    这种美妙,从未有过。

    身下的撞击越发快了起来,她本是捂着嘴,不让声音唤出,连枭见状,将她两手交叠在她头上方,一手握住她两只手,不让她缩手。

    这样一来,那白皙的身子,便全在他眼中了,这一看,又是膨胀了几分。胭脂的眉头紧锁,迷离的不知身在何方,只知道身下每每被充实,便会疼痛,但是疼痛时,又期盼能再进来。

    屋内溢满了奇怪的气息,还有奇怪的声音。

    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大,连枭终于是松了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又更快了。

    胭脂抓着被子,越发觉得又疼又痒,身体也绷的越来越厉害,终于是全身都抽了起来,所能感觉得到的身下在收缩,那骑在身上的人也似乎在带着她的身子一起动,忽然猛地达到一个高度,全身软了下来,已没了半分气力。

    连枭没有急着从她体内出来,缓慢抽丨送了片刻,才缓缓出来。

    胭脂闭着眼,慢慢喘着气,半日才恢复过来,睁眼看去,连枭已经自己拿着毛巾在刚才那澡桶的水前擦拭。她勉力坐起身,想要去服侍,身下又疼了起来,腿也全没了力气,刚落地,人便软在了地上,头撞在床柱上,疼的她倒抽冷气。

    连枭听见声响,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抱起,放回床上,又拿了湿润的毛巾要替她擦拭□。

    胭脂羞得拦他,“我自己来。”

    她一面洁净着身,又看到床上的凌乱,面上又红了起来。连枭坐在一旁,本想穿衣就寝,见她一双圆目转来转去,面颊又红润,还带着些少女的圆润,甚是可爱娇媚,白嫩的身子还留有红痕,身体又是躁动,想着她是初次,起了怜惜。将里衣穿上,又把被单扯了,扔在地上,“明日让其他人收拾。”

    胭脂应了一声,将亵衣穿好,要去放那毛巾,连枭一把拿去,也一并扔在地上,将她揽了过来,“睡吧。”

    “嗯。”

    胭脂实在是累得紧要,但是他这么搂着自己,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少女的心悸动着,只觉得这男子,真是喜欢自己的。

    或许是…… 

47世子之心难揣测


窗外还没有亮色;第一声鸡鸣也没响;胭脂已经起了身;将被子拢紧;免得冷风进去在床脚摸了衣裳;还没穿上,便听暗处传来连枭的声音;“起这么早做什么?”

    “把弄脏的被褥拿去洗洗,免得待会她们进来看见了。”

    声音陡然一顿,微带冷意;“你就这么怕别人知道么?”

    胭脂听出他的不满之意;说道,“少爷大概是忘了,在他们眼里,胭脂早就是少爷的人了。如今再让他们看见这弄脏的被子,恐怕会多想。”

    连枭倒是没想到这点,将她揽回被窝中,“那就多想罢,这么冷的天,井水也冻着。”

    “嗯……”

    连枭搂着她,身体细腻柔软,温热的气息吐纳在胸膛前,惹的他又燥热起来,问道,“身子可还疼?”

    胭脂知道他问的是哪里,低声道,“还有点。”

    听了这话,连枭压了那躁动的情绪,“睡吧。”

    她本想再睡会就起身,却不知是仍累着,还是做的梦太美好,这一觉竟睡到天明。听到外头传来的敲门声,惊醒过来,这回真是被其他伺候晨起的婢女撞个正着了。连枭也醒了来,见她这模样,对外头说道,“晚半个时辰再来。”

    婢女们知晓胭脂昨夜未回房,应又是留宿在连枭房中,相觑一眼,应声退下了。

    等她们半个时辰后再去,屋里却已经没人了,床也收拾得整洁,应是出外头用早饭去了。几人眼里有了妒意,边打扫屋里边说道。

    “胭脂真是好命,也不知少爷会疼她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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