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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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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心笑道,“别怕,连表哥会来救我们的。”
胭脂默了默,但愿如她所说,连枭会来救她们。
苏洛心哼声道,“我早说白梨不该来送我们,那埋伏的人,应该是要抓她的,结果连累了我们。”
“白将军也是因为护送我们才遭到埋伏,她若一直在城中,也不会遇险。”
“她笨你也跟着笨,我不是不知道感恩,而是得分什么时候嘛。”苏洛心摆摆手,“阿尼陀佛,还好保住了命。”
胭脂点头,又问她,“你刚才喊老鼠做什么?”
“求救。”苏洛心嬉笑着展开一小片布给她看,上头写着十几个血字,“等把老鼠招呼过来,我就把这布绑在它们身上,或许走出去,能让别人发现呢,这样一来我们就得救了。”
胭脂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字,问道,“你割破自己的手写的?”
“当然不是。”苏洛心提起左手,从手背到手肘,都裹着衣裳的碎布,已被血染红了,“往这蘸的,不要浪费嘛。”
胭脂自以为很坚强,但见她面色惨白,却还是一直在笑,刹那间像见着了自己,以前的她,即便被舅母打骂,也是冷脸以对。见了其他孩童,即使身上的伤很痛,也会露出笑颜,不愿让人发现她的苦楚。想到这,心中微酸,轻握着她的手,已落了泪,“对不起,表小姐,我不该推你下车……”
“你不推我就该没命了。”苏洛心吸了吸鼻子,安慰道,“我知道你也不想。胭脂啊,以后你喊我洛心吧,不要叫表小姐了。”
“不行。”
“那你在人前喊我表小姐,人后喊我名字?”
胭脂不答,她是无所谓,但这若是喊习惯了,让人听见,她就得受罚了。
苏洛心得不到应答,只当她是答应了。又懒洋洋的躺下身,嘴里咬着枯草闭眼休息,嘀咕道,“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这……”
胭脂抬头看着那小窗,月光清浅照入,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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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连肃拿了信过来,看了一遍,冷笑道,“普通的土匪敢惹军队么?”
底下将士说道,“埋伏的人,可能是敌国士兵,要抓白将军,那苏小姐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如今绑架的,或许真是土匪。只不过土匪来信,让连将军一人带赏金前去赎人,却颇为蹊跷。”
副将开口道,“兴许是怕拿不到赎金,也或许是苏小姐说了她是连将军的亲戚,土匪才指明要将军去。”
连枭沉思片刻,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本来边界便是龙蛇混杂,土匪在其中横行霸道,因两国对这十里地定义不明,谁也不愿出兵围剿,是以匪类越发猖狂。而且现在白梨还未苏醒,也无法问得那埋伏之人是否真是青国之人,“准备赎金,备好快马,我上山交赎金。”
连肃说道,“带上响箭,若有变动,燃烟上天,我让孙副将领三千精兵在一里外待命。”
连枭方才听见信中说关押了两名女子,都是连府的人,才松了一气,除了苏洛心,另一个必定是胭脂了。他也宁可相信那绑票之人真是土匪,那样一来,土匪求财,也不会伤了她们。
卸下戎装,换上轻便的衣裳,骑着快马,赶到那鹤峰,还是正午时分。
鹤峰地势险峻,山上土匪起先不过四五十人,却因占尽险山地形,别的山寨也来攻过,但都伤亡惨重不得上山,近年来已发展到五六百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昨日土匪喽啰本是下山放哨,见有两个小姑娘,生的俊俏,想着献给头子做压寨夫人。谁想她们醒来后,却说是连将军的亲戚。头子半信半疑,书信一封给连家,回信确实是连家人,但他也不会就此放了她们。毕竟山寨夹在边界,若真放了连家亲戚,青国对他们势必不满。可不放又会开罪那祁桑国大将,因此有人出了主意,让连家带钱来把人赎回去,当是土匪买卖,两头都不得罪。
不过那连家人是出了名的骁勇,若是带人上来趁机把他们端了,也险得很,是以只让连枭一人来领,倒也没为难那两位姑娘,吃好喝好,不过是多个木笼子关着罢了。
这一来一回,已过了三日光阴。苏洛心的手受的是外伤,又有药敷着,除了疼,也还能勉强动弹。胭脂伤的是骨头,微微动下,便痛的唇间无色。
苏洛心哼着小曲,见那些关押的人对她们管吃管喝,倒也不怕,“胭脂,我们来下五子棋吧。”
唤了两声胭脂才从梦中醒来,眼前迷糊,看不清人,“好冷。”
苏洛心笑道,“胭脂你糊涂啦,我都快热出痱子了。”
“唔……”
见她面色不对,苏洛心咽了咽,探手摸她额头,刚碰到便缩了回来,爬到前头,“有人吗,有人吗?有人病了,能找大夫过来吗?”
喊了一会,便有人走了过来,开了门把她们拉起往外走,“赎金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谁来赎我们?”
“姓连的。”
苏洛心放下心来,又道,“你们小心点,她发烧了!”
那人轻笑道,“那可不关我们的事,反正待会你们就下山了,是死是活跟我们没关系。”
苏洛心狠狠呸了他一口,再往胭脂那看去,眼睛是睁着的,却是满目茫然,人已不清醒,“胭脂快醒来,表哥来救我们了。”
胭脂听见这话,稍稍清醒了些,晃了晃脑袋,终于来了,来救她们了。
连枭站在山门的空地处,负手而立,对着那上百个持刀枪的人毫无畏色。赎金就在他的面前,可若没见到人,谁也无法拿走这钱袋。
土匪头子倒还不想得罪他,让人斟了酒送到前头,连枭看了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的众人喝采,“连将军果然是条汉子,痛快。”
连枭说道,“鹤峰山大王的大名在下也常听,如雷贯耳。”
人都喜听赞美之言,如今被这么一位声名远扬的将军夸赞,更是愉悦,又转向旁人,喝道,“怎么来的这么慢!要让连大将军等到何时!”
喽啰唯唯诺诺,刚要派人去催,便见那两个小姑娘已经带出。
连枭也已看见,衣衫到处都是刮破的痕迹,血迹满身,面色又苍白,从未见过的落魄,让人心怜。他冷笑道,“看来在鹤峰,她们倒过不错。”
头子忙说道,“连大将军可别误会,手下的人见到她们时,便是这模样。这几日我们也未亏待她们,都让我家女人给她们敷药来着。”
连枭面色依旧竣冷,将她们两人护在身旁,“在下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头子巴不得将这冷面神送走,扬手道,“送连大将军下山。”
这种势单力却不薄的感觉实在是好,苏洛心揽着他的手嬉笑道,“连表哥,有你罩着真好,我决定以后都跟你混了。”
胭脂站在他一旁,也觉安心,刚迷糊的脑袋已精神了许多。
连枭还未答话,便见暗处飞来两支利箭,直直往自己刺来,手却还被苏洛心抱着,只能带着她一块顺势闪开。
胭脂只见那两道光朝他们飞来,看得并不真切,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白光下,下意识往旁人看去,可那年轻将军,却是毫不犹豫的抱着苏洛心躲开,独留下她,丝毫没有顾及到她的生死,可笑的是,她却在“死前”想看他最后一眼。
箭从耳侧飞过,疾风似刀,将她整个心都剜掉了。
一波未平又一波
胭脂不曾想过,若一人心痛,竟会痛到如此地步,无法喘气,也听不见任何声响。本就发着高烧的她,再也禁不起这刺激,身体软了下去。连枭见状,将她揽身过来,交付给苏洛心,往那利箭飞来的地方跃去。
苏洛心咬牙向那还未回神的头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设下圈套诱祁桑国的朝廷命官入瓮。”
那头子急道,“那要真是我的人,要杀你们老子其他的手下怎么都不见动静?摆明了是有人要害我们鹤峰!”
见他急色,说的倒未必是假,苏洛心继续冷声道,“暗杀的事发生在你们这,跟你们也脱不了干系。除非你协助连将军将人活捉,否则你们脱不了罪名。”
虽然她说的凶神恶煞,语气冲得很,但未尝没有道理,头子立刻摇手中短旗,“召集全部弟兄帮连大将军捉到放冷箭的混蛋,活捉赏三锭金子!”
这山上的土匪都是为财而来,听见有如此丰厚的赏金,已是集体吆喝,动作迅捷。那头子见状,呸了一口,“龟孙子,这会倒跑的快了。”
苏洛心虎着脸道,“喂,找些药来,把人抬到凉快的地方去。”
那头子摇头道,“老子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凶成这样子的姑娘。”
百个不情愿,也不敢撇下她们。若被祁桑国认定他们要杀连枭,整个鹤峰就完了,再厉害的土匪,也敌不过朝廷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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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胭脂。”
梦中依稀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她缓缓睁眼,见到的人,却不是梦中的人。
苏洛心松了一气,“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得去喊道士招魂了。我扶你起来,喝些粥水吧,你都昏了三天了。”
胭脂想起那日的事,心又痛了起来。她本以为连枭会先救她,可事实却是他对自己不管不顾,这样的人,她还差点心甘情愿的将身子给他。原来那虚化的冷漠,表现的深情,不过是假象罢了,偏她还一头栽进去。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她宁可他谁都不救,宁可他无情无义到极点,将她们都扔下。可他偏是在两人之间,选了苏洛心。她并非想苏洛心死,只是不甘心罢了……
“胭脂,胭脂。”
她偏头看着苏洛心,那她眼中的关切,是否是真的?在危难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如连枭一样,将她丢下,留她一人?会吧,除了自己的心,或许什么都是假的。
苏洛心舀起粥水,见她泪落脸颊,慌道,“怎么好端端的哭了,是哪疼吗?我去喊大夫进来。”
胭脂拉住她,哽声道,“表小姐,我想吃些菜,最好是肉。”
吃些好的,身体恢复的快,虽然没任何胃口,但她必须为了自己吃下去。
苏洛心说道,“那些庸医,还说你刚醒不想吃油腻的东西,我还特地让他们熬了粥来。现在我去喊人给你烧些好吃的肉,等我。”
胭脂点点头,她看了四下,是那晚在将军府上住的房间。她如今,还在边城,又想起那人的面庞,心又是一阵抽痛。
白梨敲门而入,只见胭脂正倚靠在床柱,神色娇弱,即便是满面病色,也楚楚动人,惹人怜惜。她微微顿了顿步子,还是走到前头,“你终于醒了,可有什么想吃的?”
“谢白将军关心,表小姐已帮奴婢寻吃的去了。”
白梨挪了椅子坐在床前,又说道,“连将军那日回来,便立刻赶赴皇城,半刻也未歇息,如今并不在城中。”
胭脂抬眸,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她淡笑道,“白将军不必跟奴婢说,奴婢只是个下人,又怎敢奢望主子来探望。”
白梨皱眉看她,这话是在她面前说的生分,还是她真心如此。但连枭却未必是将她当作下人看待,抱她回来时,神色焦急,脾气也躁得很,军医摇个头都差点被他扔出房内。
她今日来,不过是觉得日后两人都是要做连枭妻妾的,先处好关系也好。
苏洛心单手拎了饭菜进来,见白梨在,脸色拉下,闷声打开食盒,将菜一道道拿出。白梨见了,上前想帮她一块取出,便听她嫌恶道,“白将军还是别碰这些饭菜了,说不定待会会有蚂蚁军团过来扫荡。”
白梨手指一顿,看着她说道,“苏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那日十里地遇险,也非我所愿。”
“我可没说是你愿意的。”苏洛心因自己和胭脂差点丢了性命,早就没了好气,“你身为一个将军,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很惹眼吗?在外头晃悠,会引来狂蜂浪蝶你没想过吗?你这脑袋怎么能当将军。”
白梨气的火冒了三丈,“苏姑娘,请你说话自重些。发生那样的事非我本愿,若你不是连将军表妹,我倒真没那么多闲工夫理会你。况且他们到底是不是敌国的人还不一定,倒有可能是你从哪里惹来的混蛋流氓。”
苏洛心差点没把盘子砸她身上,“那种身手能是二流子吗?分明是冲着你的来的,害人精!”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胭脂弱声劝了几句都被淹没在她们的争吵声中。正准备提劲下床劝和,两人竟撕扯起来。抓头发、抓衣裳,如那街上泼妇,丝毫没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无法相信是祁桑国第一女将军。
她一急,人已摔下床,即便是如此也无法引起那两人注意。她脑袋晕乎乎的,又累又痛又饿。
苏洛心这两天养得半好的伤又扯裂了,血渗出衣裳,白梨衣裳一沾,又滚做一团,血迹四落,不忍直视。
“苏洛心,我忍你很久了,凭什么你可以对我挑三拣四,我是你准表嫂!长幼有序你不知道吗!”
“放你大爷的屁!你不就是投机取巧求了皇上才能嫁给我表哥吗,以你的鬼模样,我英明神武的连表哥怎么会看得上你!”
“你不也没人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被拐进妓院里头,有没让人玷污还不知道!”
“那至少证明我貌美如花还有人要,你送进窑子都没人翻你牌!”
“你倒贴都嫌脏!”
两人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毫无大家风范。胭脂趴在地上,时而有东西砸过来,指不定会砸在她脑袋上。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连肃和白盛两位老将见了屋里的情形,愕然至极,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将发髻歪斜衣衫撕破的两人拉扯开。白盛的怒音中都带着被刺激到的抖音,“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一连两声混账东西,白梨已被唬的安分下来,苏洛心趁机抓了她一把,差点又开打。
连肃吼道,“心儿!”
“哦。”苏洛心心满意足的缩回手,看着她脸上那五道血痕,窃喜着最后一把赚大了。
白盛气的胡子微颤,几乎是瘫坐在凳子上,揉了揉眉心,才道,“梨儿,你自己去领五十军棍。”
白梨咬了咬唇,仍是抱拳道,“末将领命。”
苏洛心得意洋洋的朝她背影吐了吐舌头,连肃已沉声道,“心儿,你也去领五十军棍。”
她几乎跳了起来,“为什么?我没做错事!”
连肃冷笑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心儿不去!”
“那是要我押你去罚一百杖?”
苏洛心见他没半分可通融的余地,愤愤甩手,“好,五十棍,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连肃脸上一扯,几年没见,性子怎么变得如此霸道。见那床下倒着一人,上前去看,正是那日连枭抱回来的小丫鬟。前几次都未细看她,如今一看,果真是个俊俏的小姑娘。
只是想到素来沉着冷静的连枭对个女人紧张万分,心下也不满。喊了女婢来,将昏迷不醒的她搀扶回床上。
白盛和连肃是多年好友,见他心事重重,已猜到了七八分,“连兄可是在担忧子清的事?”
连肃点头,“自古沉迷女色者,下场皆是凄惨。那婢女又是子清房中的,他如此紧要她,日后怕是会割舍不得,上了战场万分记挂家中之事,可是将士大忌。”
“子清倒不是如此不懂事的孩子。”
“你可记得前几日那巡夜的士兵所说?入夜已深,似乎见一个女人从子清房中走出,那女子便是这胭脂。如今子清在边城尚且敢不顾流言与女子缠绵,若是日后她名正言顺进了我连家大门……”
说罢,已是长叹一气。
白盛想了片刻,也是存了私心,不愿自家女儿进门就被别的女人夺了夫君,便说道,“不如寻个理由打发她走。”
连肃蹙眉沉思,半晌才道,“子清素来孝顺,我书信一封给我家夫人,让她想个法子把她撵走,不过是个通房丫头,应当不难。”
白盛点头,又说道,“那日在鹤峰抓回的人,已画押承认是敌国细作,子清此次带文书回朝禀报皇上,或许会借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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