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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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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枭面上顿时僵了,直接腾手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朝下面探去,见她挣扎,单手将她压住,右手触到那耻丘,手指感到微湿,抽回了手,指上竟真的染了血色。
胭脂在他身下喘着气,见他皱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也轻了,忙侧身爬下床,“胭脂给少爷端水净手。”
连枭缓缓坐起身,看着指上那抹红,眼底冷意渐渐泛起,洗了手,不等她端走,已一掌将那水盆掀了。将她拽了过来,逼视她道,“女子来葵水,大多一月一次,你可是如此?”
胭脂不知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是……”
连枭冷笑,“那你上回,倒是在讹我了。”
胭脂一惊,知晓他说的是什么。这半月来事情繁多扰心,竟忘了她曾用同样的方法敷衍了他,现在真是自己撞在了刀剑上。
连枭的语气依旧是冷冷冰冰,“你在想什么,我大致知道。就等着再寻思个更好的人家,你真是贪得无厌。”
“不是……”胭脂也不管他信不信,极快的冷静下来,迎着他的竣冷的眸子说道,“我只是怕少爷哪日厌倦了,不要胭脂。胭脂从未想过要嫁少爷以外的人,若少爷不负胭脂,胭脂也定不会负少爷。”
她说的话,其实有大半都是真心。如果连枭真愿意要她,她绝对不会做出勾引别家公子的事。若他不愿要自己,也不能怪她考虑这么多。
即便她眼眸中的神色坚定,但以她的性子,连枭本该怀疑,此时却觉得有些疲累。伸手将她塞进那被褥中,音中带着警告,“在我出征前,你便在这里睡,若最后两日你葵水停了,我也不会碰你分毫。”
胭脂应了声,那灯火一熄,已在漆黑的夜里暗暗咬唇。翌日,她在连枭房中过夜的事,一定会传遍全府,她总不能跟外人说,他们什么都没做,即使说了也无人相信。可她不能反对,连枭的用意的确是顺着她的意思。若他现在不碰她,自然也就没有厌倦一说,所以她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只是这样,也等于是让别人知道,她“是”连枭的人了,即便她走了,也难寻个好人家。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狠心。
也不知是恨意还是懊悔,思绪复杂万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连枭听她的气息渐平,侧脸去看她,借着廊道的灯笼,看的有些模糊,倒添了几分迷蒙美感。见她脖颈微露,伸手替她提了被子,做完这下意识的动作,他才反应过来,他何时也如此儿女情长起来了,明明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鬟。
藕以丝连情绵延
将军府虽大,但人也多。
昨夜胭脂留宿连枭房中的事,便立刻传开了。胭脂本就是通房丫头,发生这事,全是艳羡之色。毕竟她入房三年,本以为连枭因大夫人不喜欢她,没太大可能跃上枝头,众人便也只是将她当作普通丫鬟,因此对她的态度,倒也寻常。现在情况突变,众人见了她,便都是笑脸盈盈。
不过半日,因在连府中有打点好的下人,事情便很快飘到白梨耳中,她也曾见过胭脂,容貌的确一绝,似水柔情。她虽和连枭有皇婚,但是她知晓自己,没有温润碧玉的性子,也没有俏丽姣好的面容,唯有她救过连枭一命的情谊。
但那情谊,也是自己投机取巧而来,连枭看自己的眼神,跟寻常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以连枭的家世,有几个女人、纳几个妾侍也再正常不过,是以下人回报时,她也只是点点头,未放在心上。
最为闹心的,怕是苏洛心了。
她到底还是迟了一步,现在如此,她还怎么跟胭脂摊牌。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个解决的方法。又气连枭不喜胭脂仍要她身子,简直与那风流子弟毫无差别,索性这两人她都不去找,闷在房中气天气地气自己。
胭脂知众人待她不同,但自己也与往常一样,没过门,就还是个丫鬟,傲气只会让她摔得鼻青脸肿。
碧落倒是比她高兴,走在她一侧,身板子都直了,弯着眼眸说道,“胭脂,你说这是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看他们对我都客气起来了,等你做了姨娘,把我收做贴身侍婢好不好?”
胭脂摇头,“又胡说。”
知她不喜说玩笑话,碧落也没再打趣她,反而记起一事,“不过今早你直接收拾了床褥,那落红该给老婆子看看,免得日后夫人把这事当把柄。”
如果不是连枭要她拿去洗,将样子做足,她倒懒得去演戏。
端了药进屋里,连枭服用后,说道,“待会出门,你也去。”
“不先用过午饭么?”
“嗯。”
胭脂略微不安,替他顺着衣服上轻微的褶子,问道,“是……又去赴哪位府上的酒宴吗?”
连枭看了她一眼,果真是怕了,淡声道,“不是。”
胭脂没再多问,快至正午,出门前在前院见了宋夫人,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连枭,往日的淡漠也少了几分。
宋夫人思量着,虽然她不喜胭脂,但连枭喜欢,那也就算了。况且昨夜过后,指不定胭脂能怀上,好让她在家中能多个孙儿围膝,解那思子之苦。而且连枭回来这么久,也未见他与其他女子来往,倒真担心他寡欲,不肯再多纳。
连枭领着胭脂出门,只是四处走走,快至正午,进了一家酒楼中,点了些菜让她一同吃。
走走停停,两人几乎无话。游湖赏景,看戏听曲,似乎要将皇城玩意全都囫囵一遍。在湖边行了许久,胭脂忍不住问道,“少爷,你这是要将回城后未做的事,一并在今日做了么?”
连枭说道,“嗯。人在沙场,生死不定。此次看了,或许就是最后一回。”
“少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连枭默了默,也不看她,“下次回来,我迎你过门。”
胭脂微怔,她跟了他三年,自然知道这个男子从不轻易许下承诺。难道昨晚让她留宿,并不是为了要她断了其他念想,乖乖留在他身边,而是真心想要她嫁入连家,已将她当作连家人来看?
“我已遣人送了些东西去你家,也告诫了你的舅父舅母,我回了边城后,他们绝不敢欺负你。”
胭脂心中微动,那日不过是见过一次她的舅母,连枭却还是将她的窘境放在了心上,倒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连枭看着她低眉乖顺,又差点想将话咽下,良久才道,“可你若是不乖,还有其他什么想法,我回来后,也绝不会轻饶。”
胭脂抬眸看他,声音轻淡,却是字字透着戾气,寒意潜在眼底,此时的他,才是真正的连枭。前头的话,不过是为了说这一句。她轻轻点头,“胭脂铭记于心。”
他伸手将她面颊的散发撩拨在后,动作轻柔,连音调也如手势那般轻缓,“快则半载,长着一年,边城的局势稳定下来,我就回来。”
“少爷要小心些。”她低声说道,“胭脂等您。”
纵使千言万语,也敌不过这一个等字让人欢喜。有了此字,即便是隔千山,万里外,也足以安心。
寒风拂水,不闻鸟鸣,不见游人。连枭握住她的面颊,压唇而下。
这个吻缠绵而显深情,温柔而火热,连胭脂都察觉到一丝不同,抓着他的衣裳不敢动弹,任他摄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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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枭出征那天,胭脂替他穿上戎装,用那玉冠束发,更显得英气逼人,连能将他样子冥想出来的胭脂,也觉不同,多看几眼,心中倒是有丝丝自豪。因为这俊朗的年轻将军,是她未来的夫君。
连家大小都早早起身,辰时打点好一切,送连枭出门。
白梨已领了亲卫过来,也是一身戎装。五百亲兵汇合,站的整齐笔直,无半句杂声,井然有序,将宽长的龙飞道塞的有些拥挤,引得百姓开窗探头。
宋夫人未语先伤,泪已落下,执着连枭的手,嘱咐道,“到了边城,切记要照顾好你爹爹,自己也要小心些。不可再受如此紧要的伤,否则为娘心中难安。”
连枭连忙应声,又肃色让宋夫人几个贴身婢女仔细伺候,不许出了差池。
苏洛心因这两晚连枭都留胭脂在房内,如其他男子一样花心至极,已觉心死一半,闷闷不乐的站在一旁,也不想跟他说些吉利的道别话。
连枭往那后头看了一眼,并没看见胭脂,想着站在前头的都是长辈,胭脂在后头,人又娇小,早就淹没在一众人中。心中微觉遗憾,却也不能当众唤她出来,便上了马,领兵出城。
白梨笑问道,“你的伤可全都好了?”
“已好,白将军费心了。”连枭脱口说完,似乎又觉得太过生疏,便笑道,“临行前,母亲给我准备了些糕点,其中有一份是要给你的。”
白梨听闻宋夫人也关心自己,倒真像对自家儿媳,笑道,“那我岂不是有口福了。”
因是祁桑国有名的年轻将军,又都生的不俗,引得两旁的百姓驻足围观,竞相一睹风采。
连枭坐在马上,目不斜视,一个浅绿身影却在人群中闯入他的眼眸中,明明在拥挤的人中并不显眼,却不知为何,眼角却还是捕捉到了。他微微偏头看去,胭脂往他看来,被挤的有些站不稳,视线却定定不动。
他愣了片刻,见胭脂一直往路段前挤着,他倒是想让她快些停下。一路出了城门,才没见她再跟上来,他松了一气,再挤,她怕是要被散架了。想到她那澄清的眼眸,不由得笑了笑,果真是个有趣的丫鬟。
碧落好不容追上胭脂,发髻被挤乱,衣裳也全起了褶子,喘气道,“你这死丫头,力气是从哪来的,姐姐都快被人挤死了。”不见她安慰一声,一脸若有所失的模样,摇了摇她的手,抿笑道,“莫不是舍不得少爷?”
胭脂心中只是叹气,别人对她好半分,她便心软。其实她不该对连枭动情,可就是忍不住去追寻他的身影。有他在,她到底还是觉得安心的,这一走,心中空落,谁再欺负她,也无人替她出头了。
碧落也不打趣她,只当自己全明白了她的心思,拉着她要往回走时,见她手上紧握着的小香囊,才讶异道,“胭脂,你辛苦去求的平安符,怎么没送给少爷?”
胭脂回了神,看着手上绣花精致的香囊,里头放着些许檀木碎末,还放着一张去寺庙求了半日才求到的符,本想送给他,但见别人送来的都是些名贵东西,她怕他嫌弃,若是丢了或是扔在箱底,似乎会觉心痛,便没送了。
只是以她的了解,连枭其实会更觉喜欢吧,只是莫名觉得怕。
原来她这次不是在算计连枭的心思,而是真的把自己陷进里头去了。
胭脂叹了一气,却不想再压下这种情丝,会变得多,变得深,那就变吧。
围炉夜话互交心
初春仍带着微寒,每日放晴稍稍驱散了寒意。
苏洛心一大早便拉着胭脂去街上,不是要买首饰,也不是去哪尝鲜,而是买菜。
胭脂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询问了两回,才确定,提着菜篮子跟在她一旁,走了许久也没见她要停下来,不禁说道,“表小姐若有买生肉,可去胡巷,那里有肉铺,也有肉摊子。若是要买蔬果,可去青柳巷。”
苏洛心挠挠头,问道,“这里有那种整条街都是卖菜的么?就是一条街走完,肉啊菜啊全都能买齐全了。”
胭脂想了想,“倒是有,不过有些远。”
“简单,我去叫辆马车来。”
胭脂苦笑,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今日想掌厨,也不过是一时起了兴致,也不在乎银子什么的。可等她跟了去,苏洛心却将肉食买上三四种,青菜也是三四样,还买了些面皮豆腐,每份都不多,买的杂乱,连她也不知道这表小姐要做什么菜式。
“夫人今早去寺庙上香,表小姐是想起寺庙,便想做罗汉斋吗?”
“当然不是,罗汉斋也不用肉嘛。”苏洛心眯眼笑道,“这种天气,就该打火锅。”
胭脂眨了眨眼,“火锅?”
“嗯,那是我们那……是我从书上看到的。”苏洛心只是想想那十几种食材放进那热乎乎的高汤里翻滚夹出,就觉鲜美异常,着实让人怀念。
为了这日,她早早差人做了个火锅炉子,因描述的有些含糊,画的图纸只能微微辨认,那工匠做出的模样不怎么好看,但所需的功能也齐全了。
她差人做的这火锅炉子,因没有现代的煤气电磁炉,只能用最原始的炭来替代。洗净食材,切片切块,用盘子盛起,围着炉子放在桌上,白黄青红相衬,别有一番滋味。
胭脂在连家待了这么多年,即便许多菜肴未尝过,但至少也是见过的。可苏洛心弄的这些,闻所未闻。见她将那肉片在那沸腾的高汤中涮了片刻便要捞起来吃,她忙说道,“还未熟透吧。”
苏洛心笑道,“这样刚好,还带着三分生,肉的鲜味更甚。”一口入腹,嘴里还留着淡淡甜意,“好怀念,我早该想起这么个吃法了。而且比起我待的那,这里的肉也安全多了。胭脂快吃,等姨母回来她得说我没个大家闺秀的模样了。”
胭脂笑了笑,也夹了一片肉,学她那般涮着,停的时辰微久,苏洛心便吆喝她快起筷。她只好提起,那腥红的肉色已转白,看起来并没有特别之处,缓缓放入口中,确实鲜甜。
苏洛心满怀期待的问道,“怎么样?”
胭脂嚼咽下腹,微微回味着,“好是好,但味道似乎淡了些。”
苏洛心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吃不习惯,你们不大喜欢吃清淡的食物嘛。没关系,我早就想到了。”她从桌下拿了个小瓦罐出来,将那封口剥去,嗅了嗅,飘香四溢。
胭脂看着她从里头倒了些红褐的酱到碗中,递到她面前,“这是我做的辣子酱,加了蒜末提香,你试试将那肉蘸酱吃。”
她笑了笑,不知道这大门不出的表小姐哪来的这么多奇怪点子,心下又想莫非真是什么鬼魅调包了。不由多想,蘸酱而食,嘴中微辣飘香,又混着丝丝甜味,还有酱料的咸味,一时间几种味道化在嘴里,是从未尝过的奇特味道。
苏洛心见她吃的满足,笑道,“这回合格了吧。”
胭脂点头,“当真是好吃,也吃的巧妙。就是每每要蘸酱,若是将这炉子分做两半,一半高汤,一半入辣,各取所需,倒也省事。”
苏洛心眨眼道,“胭脂,你脑子可真活,你说的那个,叫鸳鸯火锅。”
“鸳鸯火锅?”胭脂笑道,“这名字好听。”
苏洛心说道,“要是姨母同意,我就跟你出来开家鸳鸯酒楼好了,哈哈,把火锅推广到祁桑国。”
“夫人定不会点头的,表小姐可不要去跟夫人说,免得挨骂。”
苏洛心叹道,“可惜了,要是你以后能开,一定要遂我这个心愿,在下愿把毕生心血倾囊相授。”
胭脂听她说的好玩,也笑道,“开这个酒楼倒是可行,我们祁桑国一年大半日子都冷,吃上一次这名为火锅的菜宴,也是美事。”
“那是当然,而且一回可以吃到十几样甚至更多的菜,价格也不贵,在家要是吃齐全该多麻烦。”
“暖上一壶酒,更美。”
“对对,从头暖到脚,我都烦死这里的冬天了,耳朵都冻成了萝卜耳。”
两人越说越是投缘,但除去银子方面不说,单是要盘个酒楼、打通人脉便不是件易事。
因是喝了酒,两人都有些微醉,又被那热气蒸腾,双颊粉若桃花,嫩如翠笋。一个清丽秀绝,一个娇媚含羞,都是碧玉年华,往日的恩怨误解似乎也烟消云散。
半醉半醒,交心互谈。胭脂觉得苏洛心并非坏心肠,只是口直心快,不能体谅她这贫苦出身的人,但本意不坏。
苏洛心也想的明白,就算世道险恶,不如她想的那般美妙顺利,但行事小心些,也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未必真要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两人心事交付,坦诚以待,倒有种相述恨晚之感。
酒喝了五壶,菜也吃了七八,最后说了什么,何时睡着,也不记得了。
下人们进屋请苏洛心去用晚食,便见那桌上趴着两个俏丽女子,已醉了过去。都睡的安稳祥和,似正做着极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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